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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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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双睨了桌上的请帖一眼,似乎她那无心的救人之举入了燕青羽的眼,这才第二日就找上门来了。稍作思索,无双就决定赴宴,去见见那个本该缠绵床榻的世子以及那些他想要网罗的青年侠士。

    无双本以为燕青羽还请了别人,谁料竟只请了她一人。无双单刀赴会,燕青羽亲自相陪。寻常的富人宅邸,并无精致的装饰,没有丝竹之声,没有美人相伴,只有清酒一壶、斋菜几盘。燕青羽招呼无双之后便未再开口,无双也不问,待用了这简便的晚膳之后,上了茶,燕青羽才再次开口。

    “孟大侠觉得这茶如何?”

    无双放下茶盏,道:“茶是普通的茶,不过是今年新茶,极香。”

    燕青羽想是满意这个答案的,笑道:“陈的好茶不如新的劣茶,可很少有人明白这个道理,在下若是没看错,孟大侠才是今年武林大会中最出众的人物!”

    “阁下谬赞了。在下并无角逐武林盟主之心,只是游玩至此,凑个热闹,见擂台上有人出手卑劣,看不过眼,救人一命罢了。”无双若有所指地看着那雕刻了经文的香炉,接着说道:“佛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即便在下不出手,阁下想必也会出手。”

    燕青羽却未继续这个话题,而是笑道:“孟大侠的出身很好啊!”

    无双坦然回道:“老父耕耘多年,兄长睿智勤勉,挣得偌大家业,在一方有些势力。”

    燕青羽笑着摇了摇头,“江湖中人多是莽夫,脱了莽夫这个范围的多桀骜不驯,在下往日招待江湖人皆是美酒佳肴为衬,美人环绕在侧,丝竹之声不绝于耳,若如今日招待孟大侠这般招待旁人,怕是早就掀桌走人,必然不会有孟大侠这般好的耐心。冒昧问一句,孟大侠可是南宫家的人?”

    “在下并非出身南宫家,只是极少出远门,兄长不放心,请有人照拂在下而已。”无双淡定自若。

    燕青羽没有就这个问题锲而不舍,而是命人摆上棋盘,笑着对无双道:“孟大侠可愿与在下对一局?”

    对弈之道最能看出一个人的品性,无双欣然应允。

    二人皆不紧不慢,稳扎稳打,以防守为主,似乎都在等对方出手。

    燕青羽眼中有着明显的欣赏,“孟大侠如此年纪竟有这般心性,很是难得。”见无双不语,他也不以为意,似是认输了一般,主动发起攻势,一边落子一边笑道:“现在的年轻人,大多心浮气躁的,在下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能如孟大侠一般不动如山的年轻人了。官宦世家中很少,武林之中更少。”说罢,他似是不经意地提了一句:“孟大侠的官话说得真好!”

    无双化去燕青羽的攻势,淡然道:“祖辈皆是京城人士,在下祖籍燕京,也在燕京出生,平日家中众人说的都是官话。”

    “孟大侠家中人口众多,可是望族?”燕青羽问得似是无关紧要。

    无双浅笑:“父母早逝,在下只得一位兄长一位幼弟,不过家族势大,兄长娶有几房妻妾,便显得人口众多,其实正儿八经的孟家人只有在下兄弟三人罢了。”无双虽然说得隐晦,却是实情,虽然皇族众多,但在她心里的亲人只有先帝先皇后及燕瑞,琥珀勉强也算在内。

    “不知孟大侠可听说云州多处遭了水患?”

    “略有耳闻。”

    “云州百姓年年祭拜上天,敬佛拜佛,为何佛祖却不庇佑?”燕青羽问得深奥,神色却淡然如昔。

    无双闻言却是笑了,“阁下心中已有答案,何必问在下?”

    燕青羽摇头,“一家之言,恐有狭隘,遂想听听孟大侠的高见。”

    “云州百姓也好,大燕百姓也好,天下百姓也好,都是凡人。人是万物之首,既然上天给了人独一无二的智慧和丰厚的资源,必然也要收回一些东西,天灾便是天命,凡人预料不到,也反抗不了,那么就只能接受。至于佛祖,”无双指着那雕刻了佛经的香炉,道:“阁下想来也是信奉佛教的,那么佛祖可有保佑阁□体安康?佛祖渡人向来如此,佛在心中,渡不渡在自己。”

    道理很简单,信仰放在心中,要行动只能靠自己。

    “孟大侠以为何为天下?”燕青羽攻势又起,又问了一个虚无缥缈的问题。

    无双守得轻松,一本正经地答道:“就字面意思来说,苍天之下就是天下,就连地下百尺千丈都在内,你挖得再深也逃不出天下的范畴。”

    无双答得莫名其妙,燕青羽却是夸道:“孟大侠是有大智慧的人。”

    “惶恐至极。”从无双出生至今怕是还没说过惶恐之类的话,今日倒是开先例了。

    “孟大侠可有家室?”这话问得有些唐突。

    无双却无被人窥探的恼怒,坦然说道:“说来惭愧,因有兄长庇护,终日玩乐,从未想过成家之事。”

    “孟大侠也不必惭愧,因家族父兄庇佑得以享乐的年轻人极多,却极少有孟大侠这般坦然的。年轻人大多气盛,不愿承认自己靠父辈养活,享用着父辈提供的一切的同时,厌恶旁人提及父辈的恩惠。”燕青羽说得并不苛刻,世家大族常出这种子弟,生怕别人提起父辈的名号盖过自己的风头。

    “各人有各人的缘法,自己尚且不能顾全,哪管得了别人。”无双说着叹了口气,露了些苦意,“与阁下一席话,在下心中深有感触,同是家中一员,兄长早早就担起责任,在下却只顾着玩乐,待此次归去在下也要担起自己的担子,挣家业在下或许比不得兄长,但成家立室传宗接代却是不难的。”

    “孟大侠可是有了心仪之人?”燕青羽露出一丝调笑之意。

    无双轻笑:“那倒没有,不过家业颇大,联姻也是常事,若能以此助兄长一臂之力,再好不过。”

    燕青羽有些惊奇:“孟大侠原来并不排斥利益联姻么?在下以为富贵子总要自己挑选妻室的。”

    这话说得有些偏了,虽说世家也常出忤逆子,但大多数还是遵循传统的。大族之间联姻乃是常事,大燕的风气还是开放的,年轻男女议亲时能见上一面,若真是看不上,也是可以另选的,比盲婚哑嫁要好得多了。

    “既享了权力,便要尽自己的义务,很公平。”无双说得理所当然。

    “是人便会有**,若是求不得,又该如何?”此话说罢,燕青羽的攻势猛烈起来。

    无双不敢有所松懈,紧紧防着,面上却风轻云淡,“一个字,等。守得云开见月明,是你的终归是你的。”

    “若是等不到呢?”燕青羽的攻法奇怪,可称得上乖僻。

    “那就说明那东西不属于我,不是我的求也求不到。上天很公平,拿走一些便会送还一些,赐予一些便会收回一些。”

    燕青羽闻言只是轻笑一声,不再开口。

    “阁下的身体似乎不太好?”无双忽然说道。

    燕青羽面上闪过一丝诧异之色,随即笑问:“孟大侠如何看出来的?”

    无双闭上双目,轻轻一嗅,“这香是返魂香,说返魂自然是有些夸张的,但常年吸入能使人长寿。阁下茹素,想来进不得油荤,这是体弱之症。阁下信奉佛教,香炉上都刻有祈福经文,大约是求佛祖庇佑的。其实在下有些好奇,以阁下的身体,是不宜习武的,可在下昨日才被阁下的一道劲气所救,不得不信。”

    都道怡亲王世子先天不足,脏腑亏损,肺经尤甚,患肺病之人必消瘦无比,肤色蜡黄,咳嗽不停,可眼前的燕青羽肤色白皙,体格壮硕,嗓音清晰,从无双进门到现在都没咳过一次,十足一个健康的中年男子。肺病最是难治,即便治好也会留有后遗症,可燕青羽似完全康复了一般,令人惊奇。

    燕青羽有些惊奇:“孟大侠懂医理?”

    “略知一二。”

    燕青羽并未回答习武之事,而是夸起了无双:“接触越多,孟大侠给人的惊喜越多,就似那宝藏一般,让人忍不住地往下挖。”话锋一转,燕青羽终于说出了真正的意图:“在下家中略有薄产,然自幼体弱,常年卧病在床,出不得门,遂喜招武林中人作门客,平日讲些外面的稀奇事,以作消遣。如今虽病体大好,却习惯与爽快的江湖人相处,遂来参加武林大会。不瞒孟大侠,在下一眼相中了阁下,打算招揽阁下,不过今日一番交谈,在下万不敢再唐突阁下,只望孟大侠以在下挚友的身份来敝府住上几日。”

    无双落下一子,笑道:“能得阁下青睐,是在下的荣幸。可在下已然决定要担起自己的担子,只能辜负的阁下。”

    燕青羽本就没想过能轻易招揽到此人,当下也不在意,可再观棋盘,却是无子可落,他输了这一局。

    “以阁下的年纪,还能如此动如雷霆,很是难得。”无双淡笑,指着最后落子的位置,道:“以攻为守!”

    “好一个以攻为守!”燕青羽大笑。

    天色已晚,一局已过,无双顺势提出告辞,燕青羽并不阻拦,只道日后还要请孟大侠来对上几局,无双自是连连应下。

    待无双离去,彭涛低声道:“爷,此人不简单,又不可为爷所用,可要属下处理了他?”

    “不可!”此时燕青羽已经恢复了一脸冷色,沉声道:“就因为不简单,才不能轻举妄动,莫添新仇。你也不必担忧,他虽不能为我所用,但也不能为他人所用。”

    “是。”

    无双回去之后便让南宫水月吩咐花楼中人去燕青羽的地盘捣乱,她如今不宜和燕青羽正面对上,若要光明正大地声讨却是师出无名,可她不能任由燕青羽坐大,只得在他背后放一把火,剪除他的羽翼。况且燕青羽是个精明之人,若是相处久了难保不会猜出她的身份,实在不能让他久留,让他的地盘乱了,逼他回云州。

    一日后,连之悦继任武林盟主,此次武林大会圆满结束。人微言轻的小门小派都识相地走了,可大门大派多是让一部分弟子先回去,留下一些人协助新盟主熟悉事务。回去的自然是普通弟子,留下的才是出众的,这下本就奔着招揽人才来的圣教和燕青羽也滞留武镇,无双自然也是不走的。西西早就以苏易重伤为由走了,也省了无双分心。

    燕青羽时常邀请无双对弈,无双惟恐他起疑,十次有七八次应约。二人对弈之时,或议国家大事,或论日常小事,或是互相问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倒是趣味相投,有惺惺相惜之意。

    半个多月的相处,使无双摸清了燕青羽的性子。此人极为矛盾,或似老僧一般看破红尘,或似乖张少年一般剑走偏锋。说起来很简单,大约是他也向往平静的生活,却又不甘心一辈子平淡度日,想像个真正的男子汉一般闯出一番事业,这大约与他幼时体弱多病有关。而这些,都能从棋盘上他的战术攻势中看出来。

    重阳之约

    无双其实很忙,除了应燕青羽的约之外,一概不出客栈的门,因为她在想方设法削弱圣教和燕青羽两方的实力。她本想从长计议,可既然与南宫水月做了交易,便要物尽其用,她有什么布局只要吩咐花楼中的棋子上就行了。趁着苏长空和燕青羽还在武镇,她不动声色地在他们身后捅刀子。

    南宫水月也没闲着,亲自指示缕娘去挖这两帮人马的底细,惟恐无双吃了亏,真真是尽心尽力地帮忙了。

    待到九月,无双的布局终于起了效果,燕青羽急急跟无双道了别,赶回云州,又两日,苏长空一行也走了。南宫水月恨不得放爆竹庆祝,可他还记得和无双的约定,于是马不停蹄地准备去了。待一切就绪,他又苦恼了,无双似乎完全不记得重阳之约了,整日忙着处理两帮人马传回来的信息,无论他怎么旁敲侧击,无双都没有履行约定的意思。到了九月初八这一日,他也不暗示了,直接赖在无双房里,打算无双再不开窍他就强制性要求。

    从早上起床起,南宫水月就紧紧地盯着无双,寸步不离,可无双习惯了他的怪异举动,视若无睹,气得他胸口闷痛。可他不愿示弱,想等无双自己提起这个约定,于是一声不吭地盯到了晚膳后。

    柳月打好了洗澡水,有些为难地看着南宫水月,道:“南宫公子,主子要沐浴了,公子若是有事,不如等主子沐浴后再谈。”

    南宫水月还气着,闻言狠狠地瞪了柳月一眼,闷哼一声,既不开口,又不离去。

    九月的天已经凉了,再耽搁水就要凉了,柳月有点急,便请示无双。无双倒是大方得很,走到屏风后面,直接脱了衣裳进了浴桶,可怜南宫水月在外头,听得到声响,却看不到景色,心里跟有成千上万只猫爪子挠一样。

    过了一会儿,水声停了,南宫水月并未听到无双出水的声音,料想她在闭目养神,只听她吩咐柳月出去,那声音比平时柔和了不少,夹杂些水汽,使得南宫水月越发心痒难耐。

    柳月迟疑地看了南宫水月一眼,还是听命出去了,刚关上门就遇着了阿卓。阿卓岂会不知自家楼主这些日子折腾了什么事,心中了然,便笑着拉柳月走了,不再打扰那二人。

    房内,南宫水月僵硬地坐在椅子上,想偷看几眼,却又怕无双发怒,趁机赖了二人的约定,他才不信一言九鼎,越是位高权重,越是无耻,就没见过朝廷之中有哪个大臣说话算话的,都是能赖就赖。

    南宫水月还抱着一线希望,想着无双把柳月赶出去,大约是想私下跟自己说约定的事了,于是他耐着性子等着。可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无双开口,他不禁暗想,莫非无双真想赖掉,他有些忐忑地开了口:“小七,我们的重阳之约……”

    “唔……”无双轻哼一声,“本王还以为你忘了呢。”

    到底是谁忘了?南宫水月气闷,想到这几日的暗示都打了水漂,他不禁悲从中来,不由委屈道:“小七,我都问了你好几天了。”

    无双闻言轻笑一声,似是心情极好,“你喜欢含蓄,本王岂能扰了你的兴致!”

    南宫水月闻言更闷,不过无双的笑声很是悦耳,勾得他情不自禁地向屏风处走了几步,无双似是没有察觉,犹自说道:“既是约定好了的,本王不会食言,明日听你安排便是,你也不必性急。”话音刚落,无双就发现南宫水月已经无耻地走到屏风这边来了,双目灼热地盯着她,口中喃道:“小七……”

    无双倒是没恼,指望南宫水月学圣人知礼义廉耻是不可能的,她挑了下眉,冷眼看着南宫水月,唇角犹带了一丝笑意,道:“怎么?你想要本王提前履约?”

    这句话就跟解开了南宫水月的穴道一般,他欣喜地欢呼一声,猛地扑上前去,强抱无双入怀,口中吐出的不知是喜不自禁还是喟叹:“小七……小七……”

    无双有些无奈地被一只狼狗抱着,心中微叹,看罢,想让南宫水月学会不无耻都难。她方才出口的明明是问句,可这人偏偏当成了肯定句,直接付诸行动了。

    堂堂燕王岂能任他放肆?无双双目一沉,南宫水月直接落入了浴桶中,无双死死地按住他的头,恨不得直接淹死了他,一了百了,可他就跟泥鳅一样,滑不溜秋的,稍微使了几个巧劲就挣脱了,大大方方地从无双背后冒出来,胆儿肥地拥着无双,光明正大地吃着无双的豆腐。他算好了的,无双沐浴,那剑总不会跟着一起沐浴,两把剑都挂在屏风一角呢,只要他按住无双的手,就不会有性命之虞。

    无双知道他胡闹惯了,但此次出行南宫水月并未对她失礼,此次又尽心尽力帮她,心中自然对他少了些敌意,此时也未生杀意,便想喝斥他离去。可话未出口,南宫水月温热的舌便贴上了无双的颈项,顺着大动脉上下蠕动,似厮磨一般。无双警醒惯了的,何曾将自己的要害暴露在别人眼下掌控在别人手里,此时此刻她必然心生危机感,可这种危险的感觉和脖颈上的热度结合起来,倒是致命的诱惑。无双双目微沉,没有再动作。

    南宫水月见无双没有甩开他,便知她默认了,当下舔得更加卖力,灵巧的手指也没闲着,恨不能使出浑身解数,让无双投降求饶。可无双自制力非凡,岂会如他所愿,恁的一声不吭,就连呼吸吐纳都没乱。南宫水月气恼,飞快地解了自己的衣裳,滚烫的肌肤贴上无双微凉的背,顿时有说不出的满足。肆虐的双手从胸前移到下面,在私密处摩挲着,猛地进入,退出,再进入……

    听到无双的气息有些变了,南宫水月得意地咧开嘴笑,随即轻轻咬上无双的肩,刚使点劲,却又舍不得,随即又用舌头来回摩挲,似在安抚。灵舌顺着肩线回到脖颈处,一路向上,来到耳后,不紧不慢地撩拨着。耳后有几个穴位,很是敏感,是人都禁不起这般撩拨,无双也吃了这一套,轻轻地吸了一口气。

    南宫水月双目一沉,一口咬住无双的耳垂,这一口并未留情,使得无双闷哼了一声,而这一瞬南宫水月也进入了无双。随着缓慢的律动,南宫水月松了牙,软舌不停地舔舐耳垂上的牙印,而后轻轻吮吸,似是上瘾了一般,不肯松口。律动越来越快,那水怎能禁得住这般撞击,纷纷溢出桶去,一时间房中水声四溢。

    放心不下的柳月偷偷来到房外,他这些日子功夫有所精进,耳力也强了不少,是以贴着门缝能将房内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明白房中二人在做什么事后,柳月终于放了心,可又生出一股失落,呆呆地,不知离去。阿卓本就不放心他,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