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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阅读(1/2)

    子嗣,难道真的是杀业太多,才让自己绝嗣?

    看向此时已经平静的王老二,想起他说过,寻个机会洗手上岸也是一桩功德,可除了这刀口舔血的行生,旁的打渔种田这些事,自己都是一窍不通,还有这么多的弟兄,这洗手,可不是件轻易的事。

    一声惊呼声传来,一个海匪冲了进来,跌跌撞撞地:“一哥不好了,那两个官儿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中秋假期,于是回家,小侄子也放假了,于是在房里码字时候,隔三分钟他就来敲门,姑妈,陪我玩,顿感十分崩溃,好容易码出来了,又要和人抢网上才能更新,于是无比怀念一人独居码字的日子。

    23,24这两天就不码了。

    文思如泉涌,码字如尿崩时候被人打扰,真是想揍人啊。

    虽然有原型,但是本文是架空,而且,中国式海盗和西方式海盗有很大区别的。

    对了,祝大家中秋快乐。

    5

    5、疑惑 。。。

    两个官儿不见了?郑一郎的脑子轰的一声,这消息让所有的人都震在那里,最先醒过来的是朱三,他快步走到郑一郎身边扶住他:“大哥,我们寨到现在也四五十年了,抓到的人虽说也有曾想逃脱的,可是从没一个逃掉的,这次会不会是出了内鬼?”

    内鬼?郑一郎的脸色顿时变的十分难看,他推开张三,不顾腿上的疼痛走到来报信那人跟前,伸手抓过他来:“说,谁看守的,给我把他的脑袋拿过来。”报信的人上下牙齿都打战了:“是,是,是……”

    不等他把话说完,一个温柔的声音已经响起:“是我放的,你和他们撒气做什么?” 声音依旧平和,似乎是在说今天天气很好这样普通的话。

    十娘已经走了进来,她身后还跟着瑞儿和阿保,看见郑一郎站在那里,十娘伸出手把他扶了坐下:“你腿还没好,这样站着,难道是想永远不好?”郑一郎下意识地坐下,猛然意识到不对,重新站起身瞪着十娘:“你放的,为什么放了?再说,那是兄弟们拼了命抓回来的,你怎么轻轻就放了?”

    十娘并不着恼,依旧笑盈盈地:“人是我捉回来的,自然我就放得。”旁边的瑞儿只是玩弄着自己的辫梢,听到十娘这样说,把发辫往背后一甩,只是看着下面站着的人。

    郑一郎狠狠跺了下拐杖:“你们不去不也一样能抓到?”十娘看他一眼:“是啊,不过那时候弟兄们就真的要流血了,能少受些伤,这不是好事吗?”虽然妻子的声音不高,郑一郎的面皮还是不由一红。

    看来十娘又要说服郑一郎,朱三笑着上前:“大哥,一嫂说的对,她捉来的,她放掉是应当的,只是大哥,这寨中自来有进无出,这样两个人放掉了,知道了我们这的所在,又知道了寨中布置,到时带了人,寨中堪忧。”

    瑞儿听了这话,哧了一声,接着就开口笑道:“三哥这话说的,意思是一嫂是内鬼了?”朱三就算被说破,自然也不会承认,面上的笑容依旧不减:“瑞侄女说什么玩笑话,一嫂如何众人尽知的,那会是什么内鬼,只是妇人家总是心慈手软一些。”

    他在分辨,瑞儿还是眼也不稍他,面上也是笑吟吟地:“三哥,我说的是玩笑话,那你说的不也是玩笑话?”张三没料到被瑞儿摆了一道,脸上顿现尴尬之色。十娘这时才开口说:“瑞儿,别和你三哥顶嘴,没上没下的。”

    说完笑着转向众人:“人是我放的,有什么后果自然我来承担。”她说话的声音依旧不大,也很平缓,郑一郎张嘴想说什么,但是木已成舟,只是闭了嘴,用手打了下那只伤腿。

    蒋老四皱了皱眉:“一嫂话虽然说在这里,可是这么两个人放了,到时如三哥所说,那又如何呢?”十娘已经料到,转头示意阿保,阿保走上前一步:“那两个人是被蒙着眼睛捆着手上的船,而且一嫂也吩咐过划船的人,要走出一时辰之后,才能松了绑,把水和干粮给他们。”

    这样的安排算是很周到了,郑一郎哼了一声,十娘轻轻推他一下,朱三和蒋老四对视一眼,若再纠缠,倒显得自己小气。王老二是不在意这些的,招手让瑞儿走到自己身边,用手摸一摸她的辫子:“你啊,都什么时候,要安心待嫁,还掺和这些做什么?”

    听了这句,个个都激动起来,朱三先笑着说:“瑞侄女,等你出嫁,我那还有几斛好珍珠呢,送去给你添妆。”话音未落,刘老八接口:“好,我那还有几套好头面呢,也给你戴上。”

    众人开始七嘴八舌起来,瑞儿初还听着,后面不由有些羞涩,瑞儿转身就想出去寻十娘,朱三看见她,笑着问道:“侄女这是往哪里去?”瑞儿顺口答道:“我要去寻一嫂。”蒋老四已经呵呵笑道:“瑞儿,一哥一嫂一起出去了,你可别去寻。”瑞儿瞪大眼睛,蒋老四拿起旁边的酒葫芦往嘴里倒了口酒才笑着说:“等你出嫁了,你就知道夫妻居处,旁人是不好进去的。”

    瑞儿年纪已经不小,这些事半通不通,只是用眼去看蒋老四,王老二一巴掌拍在蒋老四头上:“胡说什么。”蒋老四呵呵一笑:“二哥,这话她是迟早要知道的。”瑞儿的面上又是一红,扭身出去。

    王老二望着女儿的背影,眉头皱了皱,方才说话的蒋老四已经搭上他的肩:“二哥,你也是这海里的英雄,算来我们都是你的小辈,瑞儿嫁到岸上人家,这做普通人家媳妇的日子,只怕是过不来。”王老二心里也有些明白,但实在舍不得女儿再为自己牵肠挂肚,只是微一摇头不说话。

    已有人嚷了起来:“怕怎的,瑞儿的女婿敢不听话,带了人一刀一个砍了,再接回来就是。”

    朱三是个伶俐的人,见王老二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忙上前笑着打圆场:“瑞儿聪明伶俐,定不会这样的,不过二哥,也要寻几个人来教一教瑞儿怎么做人家媳妇。”

    王老二刚松开的眉头又皱紧,看向旁边的郑强,这小子实在太不成人了,不然瑞儿嫁了他也好。

    瑞儿跑出大厅,一路往后面来。郑家寨和普通山寨一样,前面是大门,进大门就是块操练的场地,遇到什么事杀人也在这里,接着是议事大厅。出了大厅,就是用来关掳来的人的地方,再转过一道门,横七竖八的路通向各家住处,在这里有口井,平常各家的婆娘也在这里洗衣闲话。

    平日不过抬抬脚就到,今日却觉得越走越不对,索性停下来,在一块大石头上坐下来,用手托腮想起来,为什么今天他们说的话都这么奇怪,还有昨夜那个阿强闯进自己房里,满口都是酒气,还说要和自己做夫妻?定是喝多了酒又来胡闹,一个绊子把他使跌,捆起来让他醒酒就好。

    可是爹就说这人是来行什么不轨之事,拽着他就去寻一哥要他做主,百思不出来的瑞儿这才去寻十娘问个究竟,喝多了酒闹出笑话的事也见的不少,怎么这次爹就生这么大气?

    想到自己的疑惑还没解开,瑞儿站起身,要再去寻十娘。抬头就看见阿保站在自己跟前,瑞儿不由后退一步:“你在这做什么?”阿保迟疑一下:“二伯说让我来寻你,不让你去后面寻一嫂。”

    瑞儿顺手扯过树上枝条,拉了下来扯着上面的叶子:“为什么?”阿保皱眉,瑞儿一看他这样子就知道问不出来,放开枝条继续往后面走。阿保忙上前拉住她:“瑞姐姐,二伯既然这样说,我们就去海边吧。”瑞儿回头看着他,想起阿保以前是岸上的人,不由开口问道:“阿保,你说岸上是什么情形?为什么我爹要把我嫁到岸上去,那岸上哪有我们寨中好玩?还有,岸上人的媳妇怎么做,我一点也不会。”

    这问题小小的阿保怎么回答的出来,他抓了抓头:“瑞姐姐,岸上的情形你不是上岸看过吗?至于岸上人的媳妇,以前我在家的时候,我大嫂她们,每天要洗衣做饭,还要下地干活,而且每天要等到我爹娘都睡了,才能去睡。”

    洗衣做饭?瑞儿皱眉,自己可不会这个,阿保又想了想,猛然大叫一声:“对了,还有要能生孩子。”生孩子?阿保已经继续说了:“我记得是去年吧,我们村里有个嫂嫂,就是因为不会生孩子被休了回去,她婆婆还到处嚷骂,说她是不下蛋的母鸡。”

    不会生孩子会被休?瑞儿猛然摇头:“你骗人,一嫂也没生过孩子,就只有刘八嫂生过孩子,可是她们都没被休。”瑞儿还有话没说出来,别说被休,她们的丈夫还很听她们的话,常只见到她们骂丈夫的,从没有丈夫骂她们的。

    阿保这下反而点头:“所以说岸上和我们寨中是不一样的。”瑞儿点头:“你肯定不明白,我还是去问十娘好了。”

    说着就往十娘住处跑去,阿保见她跑了,也跟在后面。两人已经来到十娘院门口,门口冷冷清清,瑞儿本想一气跑了进去,想起他们说的话,停下脚步慢慢走进去,阿保这时也来到面前,两人轻手轻脚走进去。

    刚进去就听到房里传出什么东西被摔到地上的声音,接着是郑一郎的咆哮声响起:“我就知道你还念着那个小白脸,我现在就找人追上去,一刀一个好砍了。”瑞儿他们吓了一跳,接着房门拉开,郑一郎柱着拐杖怒气冲冲走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渔家女儿嫁给庄户人家还不知道怎么做媳妇呢,更何况我家瑞儿这个海盗姑娘啊。

    老郑啊,你就被十娘吃的死死的吧。

    关于称呼问题,是这样的,王老二比他们的辈分都要长,但在排座次的时候是排在第二的,所以才会出现瑞儿叫其他人为哥嫂这种平辈称呼的话。

    6

    6、义子 。。。

    郑一郎一脸的凶悍在看到门外的瑞儿和阿保之后瞬间变成通红,随即又恢复自若,用拐杖跺一跺地:“阿保,你来的正好,快些出去让人备好船,我要去把那两个官儿追回来。”看见阿保呆站在那里,郑一郎更生气了,柱着拐杖怒道:“好,连你都不听我的话,听你一嫂的,不靠你们,我也能追回他们。”

    说着气呼呼地拄杖而行,门口处传来十娘的叹气,阿保和瑞儿双双回头,还没说话十娘已经对阿保做个眼色,示意他快去追上郑一郎,阿保匆匆转身而去。

    瑞儿见十娘只是依着门站着,手随意地捻着门帘上挂着的小玉虎在玩,也不由叹了一声。十娘已经转了瞧她,脸上又是笑吟吟地:“这可稀奇,你也会叹气?”瑞儿上前抱住她:“十娘,岸上人的媳妇要怎么做?我方才问阿保,他说岸上人的媳妇不但要洗衣做饭,下地干活,生不出儿子来还会被婆婆骂,被老公打。”

    原来是这个?十娘点一点她的额头:“你操心这个做什么?岸上的人自然也有好的,再说,难道你还怕别人欺负你不成?”瑞儿不由跺一跺脚,佯怒道:“你怎么也说不出什么好话来?”十娘不由大笑。

    瑞儿的佯怒已经变成真的生气了,连连跺脚:“人家好意来问你,你倒好,尽来取笑人家。”十娘敛住笑容,伸手替她理一理头发:“岸上人过日子和我们寨中是不一样的,可是你父亲给你挑的,定是好人家,你又何必这么急躁?”

    瑞儿的脸有些涨红,心里有无数的话,但是不晓得该怎么和她说出来,见她这难得的女儿态,十娘不由想起自己当初待嫁时的情形来,也是这样又喜又愁。万般思绪,竟不知向何人说,当日情形,今日想来不过是一梦。

    十娘压下心头泛起的思绪,预备拉着瑞儿进屋和她细说,已经传来重重的脚步声,两人望去,郑一郎一张面黑如锅底地走进来。十娘不由笑了,郑一郎看见妻子的笑颜,那火气似乎更大一些,甩开她要扶住自己的手,径自进了里面。

    十娘轻轻拍拍瑞儿的手示意她先出去,这才扭身进了屋,郑一郎气狠狠地坐在桌子边,用手拿起茶壶就往嘴里倒茶,见里面一滴茶也没有,焦躁地想把茶壶摔掉。十娘上前接过茶壶:“又想摔了?方才才摔了个外面来的玻璃果盘,现在又摔这个,再这样,我可要让他们做铁茶壶过来,好让你摔。”

    软语娇言让郑一郎那黑漆似的脸变得好看一点,但很快又重新变黑,转身不理妻子。十娘抿嘴一笑,拿着茶壶走出去。郑一郎见妻子不继续哄自己,伸长脖子往外看,十娘不过一转身的工夫就进来,郑一郎避之不及,恰被十娘看见他伸长脖子往外看,脸上不由现出一抹羞色。

    十娘也不说他,只是把茶壶整个往他怀里一塞:“好了,拿去压压你的火气。”郑一郎摸着那茶壶是冰凉的,狐疑地揭开盖子,里面满满一壶酸梅汤,还飘着冰块。

    郑一郎也不用杯子,直接从壶口一气喝光,一脸意犹未尽地递给十娘:“还有吗?”十娘也没伸手接壶:“怎么,这时不生气了?”郑一郎猛然想起方才的事,脸上神色迅速变化,十娘接过空壶,这才坐到他身边:“你啊,叫我怎么说你,方才就不该给你喝酸梅汤,该来一壶老陈醋才是。”

    闻着妻子的发香,郑一郎心有所动,偏偏腿这时又疼了起来,心有不甘地把妻子搂入怀中:“这不都是你惹出来的?”十娘趴在丈夫怀里:“我跟他,不过是从小定亲,连面都没见过,此时又各自嫁娶,哪还有什么私情,这次不过是因他看顾我哥哥的孩子,欠了人情总要还的。”

    这话十娘方才也说过,不过当时盛怒中的郑一郎并没听进去,此时细细想来,她说的也有道理,行走江湖,最要紧的就是个义字,欠了人情,总是要补的。

    伸出两个手指抬起妻子的下巴,见她眼神清亮,这才放下手指,拍一拍她的背:“我知道你是个重情重义的,只是这人不是旁人,总是和你订过亲的。”猛然腰部传来痛楚,郑一郎大叫出声,十娘鼓着腮帮子道:“看来光一壶老陈醋不够,我还是给你预备一缸吧。”

    郑一郎笑了,双手作揖道:“娘子,这事委实是做丈夫的错了,请你饶恕则个。”见他难得地装下斯文,十娘这次是真的笑了,看着妻子的笑容,郑一郎摸摸她的脸:“你做的事,就是有道理的,我听着就是。”

    十娘啐他一口:“那你赔我的玻璃果盘来。”郑一郎拄着拐杖起身:“这有什么难的?等我腿好了,遇到那外洋来的船,别说一个,一百个也给你寻来。”十娘瞧着丈夫,眼里满是得色,郑一郎既扫了郁闷,也就拄着拐杖出去外面寻人白话。

    这件事就此而过,寨中还是和原来一样,闲了时大家在一起喝酒,等有船来了时候再出船,也有掳的着的,也有空手而归的,偶尔还会和别的帮派因为船只的不均匀而吵起来。好在郑家帮在这龙澳岛上,也是头一份的大帮,郑一郎威信又在,就算有争执,不过一时就过。

    转眼四个月过去,腊月初六,良辰吉日,瑞儿定在这日出嫁。早在三天前,王老二就带着人摇着船把瑞儿和嫁妆送到岸上早已买好的房舍里面,秋草母子也被十娘安排在这船人里面一起送了过去。

    看着瑞儿登船而去,想起这几个月来,瑞儿一扫往日的欢快,总来问自己该怎么做媳妇?甚至还想学针线,倒让王老二大呼没想到,该给瑞儿买两个丫鬟伺候才是,也不知她这次嫁到岸上,会是怎样情形?十娘不由微微叹了口气,回身看见郑一郎脸上的惆怅之色,郑一郎是看着瑞儿长大的,心心念念就想着瑞儿嫁给他的侄子,好让郑家帮一直延续下去,此时瑞儿别嫁,他心里还不晓得什么滋味呢。

    十娘上前拉住他:“回去吧,不过是嫁瑞儿你就这样心酸,若要嫁自己女儿,不晓得你会如何呢。”郑一郎用手擦掉刚才不小心流出的几点男儿泪,看着十娘一脸惊喜:“十娘,你有孩子了?”

    十娘不由一愣,自己无心说的一句话,竟引来郑一郎这样的惊喜,只是孩子,这是自己渴望而一直没有的。郑一郎盯着十娘的脸,脸上的神色也从惊喜慢慢变得沉默,难道真的是自己杀孽太多,天才罚自己绝嗣?

    心念动处,郑一郎不由回身望了眼身后的侄子,眼看过年他就满十七了,可是依旧这样懦弱无能,这偌大的家业,难道就这样交到他手上?蒋老四是一直跟着郑一郎的,见郑一郎打量郑强的眼色越来越难看,笑着说:“一哥,我们家乡的风俗,没有儿子的人家,认个聪明些的义子,就会带来亲生的儿子,一哥何不认个义子?”

    郑一郎素日是不信这些的,可是随着年岁渐长,也不见送子娘娘关顾,心头还是盼儿子的,听了这话,眼不由一亮,但随即就黯淡下去:“这不过是乡野愚昧之人的说话,信不得的。”蒋老四也不争执,只是呵呵一笑。

    十娘轻轻拍了拍郑一郎的背,郑一郎回头看她,伸手捏住她的手,似乎是在安慰自己:“没孩子就没孩子吧,我们还有强侄子。”十娘没有说话,只是又拍了拍他。郑一郎又看了眼郑强,走在郑强身边的是阿保,见阿保虽然年纪比郑强少了那么几年,但脊背挺直,眼神清亮,一看就带有一股英气。

    郑一郎此时看郑强是越来越不顺眼了,要是阿保是自己侄子该多好,把这交给他也就放心。想起方才蒋老四说的什么义子,郑一郎不由咳嗽一声:“阿保,刚才老四的话你也听到了,我想收个义子,定要年轻的,这满寨中,就你小而机灵,不然你就做我义子吧。”

    这话是不容质疑的,阿保愣住,走在前面的朱三回过头来:“大哥,这主意好,阿保机灵又聪明,人又稳重,做义子最好。”十娘也愣住,一双秋水眼只是瞧着丈夫,郑一郎瞪圆一双虎眼,似乎阿保说出个不字就把他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