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 8 部分阅读(1/2)

    小死人对小优洛说:咱俩比赛看谁先认识她。奸人小时候就是小奸人,老实孩子优洛当了排头兵,小死人躲在旁边看热闹。

    而且那时候,优洛有语言沟通性障碍,她只和小死人说话,小死人不理她的时候,她就跟树说话,还给树起名叫黑冢。

    通过无数次的打击和奋勇,直到把子衿折腾出少女阴影,优洛终于确定小美妞认识了她。小死人这才飘出来:小美妞你好,我是优洛的姐姐,我们以后一块玩。

    小死人小时候很迷大龄男青年,这都是拜她大哥所赐,因为这位大哥同样也迷大龄男青年。。。。。所以隔三差五就要往家带漂亮哥哥。有一天,一个哥哥亮出了他保养不佳、有碍观瞻的“小弟弟”给小死人看,小死人当场晕厥,醒后对小优洛说:快去看咱家鸡蛋坏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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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随意写的东西,就暂且称之为番外吧

    特意发在jj,别处就不发了。

    就当为了庆贺点击率龟速爬高

    以后还会写些无关轻重的小翻外,请大家笑纳~

    第 45 章

    我带优洛找了个小馆子,麻辣香锅做得特别好吃。老板娘出奇热情,眉开眼笑地招待。我叫了啤酒,优洛喝了两口就直皱眉头。

    “我们几个,就Siren能喝。”优洛眼神定在某处,仿佛在遥想着什么。我有预感她要跟我说她俩的事了。

    她落寞一笑:“你都应该知道了吧?我和Siren是表姐妹。她比我大三岁,是我大舅的孩子。”我点头,又不知如何说是好。见她又倒了酒一饮而尽,我心里发酸。

    “有时候我想,也许这就是命。我俩从小一起长大,好的不能再好。跟她在一起,就老想着就这么一生一世吧,有她在身边,比什么都好。”说完咳嗽了两声,脸憋的通红。我看着她,宁愿她还像刚才那样跟我开玩笑。

    “我俩没分开过,直到她去参加医学院的军训。我就慌了,逃课去找她,差点让军区的人抓起来。”

    “我俩都喜欢水,一到水边我们就不说话。看着,看着……水跟绸子似的,把她的脸染得迷离又妩媚。我就呆了,真好看。”说完微微一笑,夜色在她身后,忧郁得要命,我的眼睛潮湿了,想说:哎,我求你了,还是说你的冷笑话吧!我一个人就够凄惨了。还真是患难姐妹,同病相怜。。。

    她和我说着她俩的孩童时代,少女季节。酒越喝越多,直到她真的喝多了,眼神涣散:“她别想躲着我。”

    Siren也是只鸵鸟,优洛一来,她就去大兴培训去了。

    我陪着优洛找学校,找她导师。唉,人家比我还小两岁,都是研究生了~

    对了,优洛为感谢我跟她跑前跑后,爆了个料给我:“Siren喜欢过子衿。”

    我倏地睁大眼,心说这好可怕好恐怖好匪夷所思啊~

    于是优洛笑眯眯地:“子衿每年寒暑假回来,Siren就会悬在她家栏杆上,摆POSE吸引她的注意。还让我去试探子衿的心意,总之迷恋了好一阵子。还给子衿起了个外号,就她和我叫过,你猜是什么?”

    “白雪公主。”我随意一说。

    她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惊诧地说:“你怎么知道?!”

    我晕。。。

    我几次想问优洛知不知道YOYO的事,却始终没问。我知道我现在没资格再问些什么了。随着周末的到来,子衿的归期临近,我反而越加踌躇难过。那天的场景经常横扫着我的心湖,随着日期的推进而更加漆黑一片。

    终于,子衿回来了。

    老猿说,策划案出了问题,让我和他去子衿办公室。

    我当时就别提多不情愿了。千算万算,也算不出离别后的首次见面会是在办公室,讨论公事。

    老猿挺起劲,跟三秘热情地打招呼,还不时回头催我:“快着快着~”

    我忸忸怩怩,在后面跟着。心想,子衿我很想念你,但我不想这时候看见你。

    一推门,子衿从办公桌上抬起了脸,平静无波,示意我俩坐下。一看见她,我这心就活了,扑通扑通乱跳!

    最后反而不敢看她,她和老猿的对话,我努力听还是听不进去。

    老猿捅了我一下:“翁总说你的转盘创意不错,你说说是怎么想的?”

    我一个激灵,猛地看子衿一眼,心漏了半拍。她对老猿说,让我留下。

    我不明白,子衿的用意为何?她要在办公室里和我说私事?

    老猿真的走了。我低着头,像犯了错误的小学生挨老师训导的样子。

    子衿的气色很不错,心情也是。她捧着杯子喝水,眼睛一目十行看文件。过了很久,她才说:“你说啊,我听着。”

    我冷坐着,嘴始终无法张开。尴尬到出了一脑门子汗。这个子衿,她在玩我么?!

    子衿看完文件,还叫来三秘传达指示。三秘扶着眼镜瞄了我一眼,笑笑的表情。等她走后,子衿轻松往椅背上一靠:“还真是不合适。”

    “啊?!”这词跟火箭似的点燃我的心焰!

    “椅子,该换了。”

    我得说点什么了:“子……翁总……”总算开了口,心头里生生涩涩的,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急迫和迫在眉睫。

    “不说你就回去吧,在这干坐着算是什么事。”

    “我……我错了。”

    我看她没反应,接着说:“我错了,我那天不该说那些话,我当时糊涂了。”

    子衿哼了一声:“我看你不糊涂,你压根就是这么想的,对吧?”

    “不是!我都克服心理障碍了。只是,我也不知道怎么的,有点担忧。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唉,语言在这时候总是苍白又无力,心里面纵有千言万语,却连像样的话也说不出来。

    她略一思考:“嗯,你说说,你这个转盘怎么想的?”

    “啊?”我张着嘴,这人……什么人啊!

    说完转盘她就让我出来了,我心里这个气!怎么这女人跟妖精似的,精灵古怪得你逮不着她思路~

    晚上回家我就摔盘子砸碗,我爸妈都躲客厅报纸后面,还嘀咕:“疯了。。”

    给优洛打电话,我说你见过这种人没有,她这是什么意思啊?!

    优洛就笑哈哈:“她原谅你了呗~不然她都不带理你的。肯定在国外也没少想你。本来就是一时气话,还不说过去就过去了。”听她这么一说,我才把心放宽了些。

    子衿真是我命里的克星,她总有办法让我一会水深火热,一会又风生水起。

    但是很快我就宽不起来了,子衿的好心情怕是跟我无关。她根本不想见我,我去大刀那,她来了也是关办公室和大刀他们商量公事;去见优洛也不和我说一声,优洛也挺为难,本想叫着我,子衿给拦下了。

    我觉得事情大条了,她根本没有原谅我,还记着仇呢。

    要不就是,她不喜欢我了。想到这里,心如死灰。

    第 46 章

    我记得那是子衿和我冷战足足两周之后,这期间我心里百爪挠心般难受,看谁都不顺眼,尤其是老猿,跟他杠了好几回。大竹打越洋电话都能听出来我口气不善,然后意味深长来一句:“红叶徒步旅行去了。”

    我也没心情管红叶了,心里只有子衿。天天想着,念着,她却避我不见。终于,小宇宙濒临爆发!

    从大刀那出来我就站她车旁边等着,颇有气势!她老远看见我,若无其事走过来开车门。我说:“我有事跟你说。”

    子衿不说话,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我:“说什么?”

    “我都承认是我错了,你要多久才能原谅我?”我觉得当时我的表情特别豪壮,我宁愿壮烈也不想再恢复成从前那样——不明不白,满腹猜疑。

    “呵。”她低头笑了一下,然后抬起头,我募地看见一双满含怨意的眼:“给你的时间还不够多么?结果呢?等来的却是:不,合,适!”她特意在后面三个字上加深了口形,透着讽刺,不得不承认,她的话让我无地自容。

    “彤彤,这几天我一直在想,也许我该放开你……”我冲口而出:“不!”拽住她:“你别不要我!”

    子矜叹了口气,我发现她的身子越加单薄了,从我这个角度看,像是一张纸片。

    “我第一次见到你,是在电梯上。玻璃上映着你的眼,黑白分明,一点点过渡都没有的深黑。还有你的脸,洁净的像山泉。当时,我的脑中就映出我爸挂了一辈子的那幅水墨画。黑白深浅,没有多余的颜色。”

    “我喜欢你的感觉,在记忆里,只有米兰郊外的一个小镇能让我有这种感觉。宁静,安逸,放松。所以,对于这样的你,我像是怕把你打碎般的小心翼翼。我不想伤害你、过多干涉你的决定。我希望在你做抉择的时候,是发自内心,深思熟虑的。我不想让你后悔,让你有朝一日怨我,回忆我们的时光会感觉糟糕。”

    我的泪夺眶而出,到底是我辜负了她!急着想说什么,却被她打断:“你听我说。彤,我比你大,又是你的老板。我俩产生感情,我是有责任的。我不是那种随便玩玩的人,如果是,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你难受,我也难受。感情不是玩出来的,是真心想托,你说是么?”

    我点头!

    “那我现在问你,你跟我在一起,是快乐多,还是压力多?”

    我认真地想,努力地想,最后只得实话实说:“我俩在一起的时间太少了,我感觉自己一直在演独角戏。你……让我捉摸不定。”

    她笑了,是那种扬起嘴角的笑。然后把我拉到她怀里:“唉,你怎么这么可爱呢?”

    我在她怀里抬起头,不甚了解地看向她,看她眸子里深深的笑意。

    “彤彤,清水是不需要过滤的。你就是清水。是我想的太多。”

    “那你就是清水里的鱼,注定离不开水。”我呵呵笑。

    “你不怕我把你弄脏?”

    “怕啊,所以咱俩永远也别分开,同生共死。我脏了,你也……”还没说完她就掐了我一下:“别胡说啊!”我嘿嘿笑:“你放心,就算我脏了,也要让你活得好好的,在里面。”

    她揪了一下我耳朵:“别生了死了的,咱以后禁止说这个。我可是信天主的。”

    “呦,是么?就那个富人信的东西?”子矜眉毛一挑:“怎么?你还忌富啊!”

    我转而坏笑,摇晃着她:“子矜,子矜。我们正式交往吧,好不好?我带你吃麻辣烫!”

    子矜有点不敢相信地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可生动了。震惊、惊喜,进而转为郁闷,说:“你就不能吃点别的?”

    “那吃什么?”我认真地问。

    “我现在喜欢吃一种白面包,你吃么?我明天给你带。三秘说……”还没等她说完;我就嫌弃得跑的远远的,心里乐陶陶~

    这个子矜,原来也这么可爱啊^_^~

    至于白面包……

    打死我都不吃!

    第 47 章

    爱是一种暖暖的幸福的感觉。不过,如果对方不是你的老板,会更好… …||||

    自从我和子矜确立关系之后,莫名其妙的,与她在公司里的接触也多了起来。北京的旗舰店筹备工作策划部直接受命于子矜。这就形成了一个局面,各种方案子矜都要亲自过问,老猿经常带着我往她办公室跑。

    这多尴尬啊。别人是别人,反正我会不自然。一不自然吧,我就不爱说话。常常是他们问,我才说。一点没私下里头脑风暴时的才思敏捷。经常是我磕磕巴巴说完了,她还会沉思一下然后向我提问,做总结。

    子矜作为领导,派头十足,她那么看你——肃然、探寻的意味。我都不敢在会议桌上跟她对视。想到这里我就窝囊,心想这个问题怎么调适呢?

    晚上去大刀那,她还穿着白天穿的那身衣服,我都不爱理她。讨厌的是,你不理她,她也不理你。这让我更郁闷。

    我这小孩儿心性也挺让我自个费解的,想着想着就想开了,照旧腻在子矜身边跟她玩。

    子矜是个好恋人,浪漫,很注意细节。比如我爱吃冰激凌上的草莓这种事,她都能看出来,别人就没有,他们只会以为我爱吃冰激凌。还有,她知道我不喜欢乌七八糟的地方,就会开车带我去空旷的地方,看日落。

    那个地方不知怎么被子矜发现,要过一座独木桥似的小砖桥,绕了两三圈,才会看到一座废弃的老房,它前院,是一处空旷的,美丽的花园。

    太阳渐渐下沉,只留彩霞点缀着天空,像是慵倦少妇,带着甜蜜的忧伤。每当这时,柔风缭绕着喜悦,温馨渲染着惆怅。有种亦真亦幻,梦里梦外的错觉。尤其,旁边还有我最爱的人——我就抱着她细细的腰不忍放开。

    这就是最浪漫的事,我觉得。

    我以为是梦呢,有时候。跟她在一起,不用说话,就能听见爱的细语;无须动作,就能感受到爱的空气。

    如果能一辈子这样,该多好。

    直到有一次优洛问我:“你和子矜还没进展么?”

    我很奇怪:“挺好的呀,怎么了?”

    她看我:“你俩好是好,但也太柏拉图了。”

    我红了脸,干了吧唧地说:“那个,是很次要的事吧?”

    “我想不出比这更主要的事了,子矜对你好像都没有**。”优洛是用玩笑的口气说的,跟她说“火柴棍突然觉得头很痒,就伸手挠,挠着挠着就把自己烧死了。”的语气一样。但我听完跟被泼了盆水似的。

    其实有好几次我都□焚身了,尤其抚摸着她如绸白皙的肌肤和亲吻得喘不过气的时候,我都能听见心脏叫嚣的声音和下腹流窜的电流噼啪乱响。

    子矜怎么就能不为所动,总能在关键时刻全身而退呢?

    百思不得其解。

    可这事我又不能问她。我总不能说:“嘿,咱俩□吧!”

    过后我也不想了,但有意无意地会创造机会,比如回去和她住。她家那只赖猫都成精了,我俩一亲热它就一瞬不瞬在那看着,我总感觉有人在背后偷窥,然后就什么心情都没了。真的有好几次要进入状态,我都能感到子矜的意乱情迷,任人摆布了,只要稍稍加把劲……我呸!

    其实有些事果真是要讲机缘巧合的,比如我和子矜的第一次。

    是谁也想不到的情形下完成的。

    那天Siren终于风尘仆仆的回来了,优洛穿的很隆重,不知道的以为她要结婚。。。子矜去接Siren,优洛和我在马路边等着。

    有个小孩骑了个自行车,特美的在我俩面前飘来荡去。优洛的眼神就向往啊羡慕啊起来。

    “我都没骑过脚踏车。”优洛说。

    我说这还不好办,我就去逗那小孩,小孩挺乐意,答应借我们玩会。我俩小疯子似的,开始骑着小车御风而行!一边玩一边鬼叫,惊动了附近遛弯的大爷大妈,停下来看着我们笑。还没等我们的色够呢,前面硕大一石头都没看见,哐啷啷磕上,摔出去~

    我躺在地上,优洛压着我,车倒在旁边。我俩挤眉弄眼,呲牙咧嘴地乱笑。

    “小彤彤,你可真可爱。我要亲你一口。”

    我故作羞涩状,然后她俯下头来,我贴过去……只听背后一个爆雷炸响:“你们在干什么?!”我俩其实闹着玩呢,谁知叫她这么一喊反而像犯了错误似的跳起来。

    Siren黑着张脸,旁边子矜倒是没有表情。

    就在这时,电话响。我接起来,大竹却也在喊:“打了半天,你怎么不接!”我勉强听清,手机摔坏了?电流声盖过说话声。

    “红叶*%¥#!”

    我大惊:“你说什么!红叶怎么了?”信号太弱,听不清。

    “红叶失踪了!”然后电话断了。

    我木讷的拿着手机发呆,而子矜,却眯起了眼。

    第 48 章

    我开始不断回拨大竹的电话,那边一直占线。

    我急!

    优洛小声问我:“红叶是谁啊?”我这才意识到旁边还有人,看子衿,她也在看我。眼里有我不清楚的东西,冷冷的,我知道她肯定看出些什么了。

    我想和她解释,但又不知从何说起。就这样,四个人坐在一起吃饭,气压极低。优洛的冷笑话向来没人捧场,这时候也蔫了。

    这都怪我,可我真的很担心。就算此刻失踪的是大竹,我也一样会魂不守舍。Siren建议喝酒,我赞同。由于联系不到大竹,我急得手脚冰凉,正好用酒精麻木下紧张的心情。脑子里一直想着红叶和我去阳台说心事的样子,那个忧郁的姑娘,曾经让我那么痴迷。突然想到大竹和我说过她要去徒步旅行,难道是半道上遇到了坏人?迷路?还是……开始胡思乱想,和Siren碰酒,一杯再一杯。

    子矜几乎没怎么喝,也没多说话。她的眼神很深,深得我不知道里面藏着什么。我喝了很多,Siren也是。优洛看不下去开始劝她,她甩开优洛阻挡的手:“你少管!”优洛脸唰白,就跟子矜说:“你就看着她俩喝?”

    子矜看看窗外,淡淡地开口:“大不了喝醉了。”听她这么说,我心里生出丝悲伤,这种悲伤像草一样疯狂地长。而Siren摇晃着她的手臂在优洛面前挥舞:“你怎么还不回去?你回去呀!”

    我俩最终醉了,优洛架着Siren扬长而去。子矜在桌子对面看外面的景色,我滑到桌子底下,一边不住回拨大竹的电话,一边喝酒。

    另一种思想逐渐控制着我,我想知道对面这个女人,她在想什么?她有多重视我?

    酒精开始燃烧我理智的时候,我发现我撞上了一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