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 5 部分阅读(1/2)

    急浮?br/>

    我没看到陈渊,小山她们也不知被挤哪去了,当时的场面是一片混乱。优洛和Siren被围追堵截,有几个优洛还认识。说是得让刚才那女神出来,不出来就不走什么的。子衿的八圈米氏号称滴水不漏,绝对够顶礼膜拜的份儿。还有一个专业人士,鼓着腮帮子开始数叨陈渊的不是,说他还不如一女的。我心说您早干吗去了!

    就她当时舞的那神那惊为天人,够在场诸位回味一辈子的。都觉得子衿不太像个人,那就是神,舞神。子衿对这点倒是不以为然,说我只是投其所好而已,既然陈渊以圈数算输赢,我就顺着他的路子玩,玩的还比他好。但是米氏组合不是那么回事,力量和柔韧达到完美的协调才是米氏的精髓,所以我赢的其实很侥幸,是建立在陈渊的取巧之上的。本质上和他没有区别。他心里面清楚,否定了我就是否定了他自己。他不敢。

    她还挺谦虚。

    不管怎样我当时绝对是吓傻了,眼泪流得哗啦哗啦的,心里面对她的敬仰如那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佩服的是肝脑涂地!

    我回去想了一下,觉得我配不起她。

    在宽敞的悍马“小坦克”里,我坦白的和优洛讲了。人家优洛还没说话呢,旁边假寐的Siren一下睁眼瞪着我说:“你少在这身在福中不知福,给谁看呢!都知道你配不上子衿。但你得等子衿主动不要你,哪轮的上你自己私自定夺。”

    我火就起来了:“死人!我告诉你我忍你好久了!干吗老看不起我啊,又不是我让她喜欢我的!我黄彤就是个平头小百姓,压根也没那啥想吃天鹅肉过!”

    Siren看着我,眼里反而有了丝笑意:“那啥是啥啊?”

    我……

    优洛笑着说彤彤,Siren逗你玩的你看不出来么?其实子衿到底什么心意我们也不太清楚,你别一头热,连结论都下了。我看还为时过早。

    我气结,也是。虽然种种迹象表明子衿对我不一般,但人家又没红口白牙说喜欢自己,干吗老是一门心思的往自作多情里想?

    子衿啊,我心里念叨,我黄彤何德何能得你垂青?你总得给我个理由啊~

    睡不着啊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子衿旋舞的身姿和绝色的脸。天外是月凉如水,心里是百感交集。“我猜我猜我猜猜猜”持续上演,最后我都被自己折腾烦了,坐起来听歌,齐秦的,听的我心里稍稍平静了些。兴奋中带着喜悦,喜悦里透着苦恼,苦恼酝酿悲情,悲情发酵希望……五味陈杂,排山倒海。

    我心想完了,我这是怎么了?

    于是我又拿着手机去天台看月亮。还非常冲动地拨了个越洋电话:“大竹啊,你说,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那边正升起大太阳,大竹的声调也透着股积极向上的劲头:“你问我?你不是前有红叶后有小白做参考呢么~”

    “不太一样。”我闷闷地答。他俩谁也没有子衿那样的慑人心魂呀,我这到底是喜欢她还是崇拜她呢?搞不清。

    “你又喜欢上谁了?!”她在那边吵吵。

    我黑线,什么叫“又”啊?

    “喜欢一个人,就是你看着她,觉得她每个部位都是你自己的。”大竹徒生感概。

    我说你不会看上哪个外国帅哥了吧?她反问,你是不是喜欢上你那个美女老板了?

    我心里一哆嗦,果然是多年的知己,一语中的。

    接着她马上又说:“我都想过你未婚先孕也没想过你会当小白脸,真的。”

    我郁闷:“跟老板好就是小白脸啊~”

    “不是小白脸是什么?你无法负担的她全负担的起,爱情中起码的平等感都没有。而且她绝对不会给你现钱,只会给卡,消费可以别指望私藏小金库。”

    我听着那叫一个寒,还是跟小白过苦日子吧。。。。可小白对我怎么就突然失去吸引力了呢?

    什么叫见异思迁?这就叫见异思迁!我对着大竹义正言辞说道:“姐们,放心吧!咱是良家妇女,绝不会滑向出卖色相这个万恶的深渊!”

    “你倒想出卖啊,前没胸脯后没屁股,还一脸的没心少肺。哪个老板会看上你~”

    “我……我怎么没心少肺了?”这些人都怎么了不损我她们难受是吧?

    和大竹贫了会,收线准备回去睡觉,就看见黑暗里走过来一个人,我心里顿时骚动起来,会不会是她?

    结果是杨越披着个毯子出来了,睡眼朦胧地说:“你怎么跑这来了?这里风大,也不怕吹坏了再住院。”

    我刚要说话,看见她在嘴边嘘了一下:“有声音。”

    我仔细听,好像还真有。

    杨越指了指我身后:“在那里。”我回头一看,果然,在露天阳台的斜对面,很近的距离,有个房间还亮着灯。从里面传来隐约的说话声和摔东西的声音。

    我探出头,打算看个究竟,谁知很快就没了动静。连灯都灭了。

    我打了个哈欠,拉着杨越回房间。走到半道手机响,我接听“喂?谁啊?”

    “你在哪?”

    “你是谁啊?”我刚有点困意,有点不出好气,这还没睡觉呢,要是这会睡了呢?整个一骚扰电话。

    不、不对!这声音——心口盛满意外的喜悦,立马改口:“我在天台,你还没睡那?”声音高了八度,成了晴雨表,反映着心声啊~

    “我知道你在天台。刚才被吵醒看见你了。你跟谁在一起?”

    “杨越,她不放心过来找我。”心里喜滋滋的,她还有我电话~

    那边没再出声。

    我当着杨越的面又不好叫她名字,只好压低声音问:“你还在么?”

    “嗯。”

    “那、那你有什么事么?”我憋了半天来了这么一句,真够傻的。

    “你在天台别走,等我一下。”说完就挂了电话。

    再傻我也知道编个借口把杨越诓走,然后心里开始七上八下外加心急如焚,因为我太想看见她了。一刻不见犹如宇宙大爆炸!可是我又一时适应不了对她的这种激动情绪,有点胆怯有点害怕。

    第 24 章

    子矜来的时候,我正仰头看月亮。今天的月亮格外闷骚,像涂了层粉底液,水嫩亮白的,活脱脱一小贱人。我就想,现在可不是欢乐场,大伙借着疯歌乱曲撒欢的闹腾,呼之欲出的是虚情假意,没人当真。可现在不同了,人家月亮早和罗曼蒂克挂上钩了,平白无故就能代表谁谁的心;再加上天台这么个闹绯闻的地方,听说小贝他儿子就是在这上面怀上的,要不怎么起名叫罗密欧呢~

    可想而知我有多胆怯,想逃的**在心里面来势冲冲、左右腾移,要不是想见子矜的欲念更深重一些,可能早就撒丫子拔足狂奔了

    子矜站在我面前,月光温柔的触角延伸至她的脖颈、腰际,像披了件月光外衣,跟月亮女神下凡尘似的,特绝尘脱俗。

    我看她,看得有点似真似幻,老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她嘴动了一下,我没听清,然后手里变出一方方正正的小盒子,给我。脑子里歪歪扭扭地爬出大竹刚才的那些话来。这就开始给实货了。。。。我差点没又臊又忿地背过气去!盒子一推,我不要!

    她一怔,然后嘴角一扬,说:“酒吧成功收购,你功不可没,一件小礼物,收下吧。”继续把盒子往我这送。

    “没什么,我应该做的。这礼物我不能收。”又给推回去。

    她显然是没想到我会这么坚决,有丝迟疑,继而一笑说:“那我要非给你呢?”这回换我愣那了,别听她声音轻柔,但语调中有种不可忤逆的力度,说实话,有点懦弱地想妥协。但我太急于与“小白脸”划清界限,较真儿的劲儿一上来就不管不顾了,表情特坚决:“我真的不能收。”

    眼见她脸就沉下来了,冷若冰霜。礼物还在我这,我把它摊在手掌里,看着她,等待她收回去。她也看着我,看得我脊背直冒凉汗。

    结果她还真把礼物拿起来了,还没等我缓口气,紧接着她一甩手,盒子呈抛物线飞了出去!我惊呼一声,追到了栏杆处,只见下面黑乎乎一片,哪还有小盒子壮烈的身影……我嘡目结舌地去看她,心忽儿一下吊得老高,心想这人脾气怎么这么大啊?

    “你干吗扔它啊?”我忍不住埋怨。

    “你不要了我还留着它干吗。”说完她掉头就走,我在后面跟着,紧张地问:“你生气了?”

    她没说话,我拐在她前面:“你别生气,我马上把它找回来!”通道的左面就是电梯,那么巧就停在这层,我刚进去就听见子矜追出来:“你……”电梯门阻隔了她后面的话。

    我必须找到那件礼物,好歹是人家一番心意。其实她一扔我就后悔了,人家不过是感谢我为她做事,还个人情而已,多正常不过的事情啊~也不知道当时我是怎么想的,非把小盒子妖魔化,说白了还是自己心思不正,鬼迷心窍。

    酒店后面是一片很大的灌木丛,黑灯瞎火的,比找小纸条更具有挑战性。其间还被树枝扎破了嘴,都没顾得上理,翻来覆去地找。

    不会是个月光宝盒吧?玩穿越去了。。。正死心眼满世界找呢,子矜就来了,站我后面说了一句,听完我差点没“揭竿而起”!

    她说:“刚才扔的是纸团,礼物还在我手里。”笑得特童叟无欺,花枝招展。闹了半天玩我那!好在我这人不爱跟人斤斤计较,把棍子一扔闷声道:“我睡觉去了。”

    “把礼物拿走。”伸出手,小盒子端端正正摆在手心里。抬眼看她,发现她看我的神情里闪过一丝慌乱:“你嘴怎么了?”

    啊?我一摸嘴,疼!手上全是血。

    她赶忙过来想摸又不敢摸,有点心疼有点急,像我妈。“别舔,干了更难受。”说完拉起我的手走在前面:“我房间里有药。”

    又一次被她牵着,嘴角不自觉地咧开了,哎哟,岂止,也裂开了。

    “子矜?”我叫。她惊讶地回头,继而微笑:“嗯?”

    “没事。就是想说你今儿晚上真棒!我们都看傻了。”打从心眼里钦佩她,跟崇拜偶像似的。而且偶像此刻正牵着我手往前走,简直幸福得像花儿一样~

    第 25 章

    子矜微笑着不语,夜风徐徐,满目群星。那晚的惊心动魄,子矜有意不肯多说。这明明是件值得炫耀的事,却被她的淡漠一带而过。我不能理解,难道高人都她这样?

    进了酒店后门的电梯,停在她的楼层。我的幸福感被紧张所代替。甚至连走廊里的影子也拖长了脚步。

    门被关上。她进去找药。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玻璃里那个拥有烈焰红唇的人,竟然是自己?走过去,抚着肿胀的嘴唇,眼睛里盛满惶恐希翼的颜色——希翼?吓了一跳。

    这时子矜提了只药箱子过来,光线很低,凝固在星光下残留的剪影,是一个锐角三角形。她先看了眼镜子中的我,然后轻柔地说:“过来我看看。”

    我乖乖端坐,离她大概半米距离。她无奈,往我这边移了移,仔细瞧我的嘴唇:“止血了,我帮你消毒。忍下痛。”

    她拿着蘸了药水的棉花棍,示意我抬头,然后轻轻抹了一层:“疼吗?”柔和的气息。我摇头,在抹第二遍的时候,我偷眼看她,专注的神情真惹人爱。“啊!痛!”这次倒是感觉出疼来,沙疼沙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我嘟起嘴,眼泪汪汪的望着她,看她眼里明显的怜惜和宠爱,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怎么一直流?”她慌了神,声音都变了调子。我心里却偷乐,流吧流吧~让血染红我的双唇,让美人的心再疼一些~

    她轻轻托起我的下巴,依旧仔细观察起伤口:“口子不大,就是血不凝固。”

    嗯,我点头,吞着眼泪说:“我凝血慢。”

    她看着我,眸光柔软,笑笑说:“都多大了还哭鼻子?”我一听脸刷就红了,低下头。却又被她托起来,用消毒棉把血迹擦干,拿开。专注地问:“还疼么?”吐气如兰,声音略微沙哑。我脑子嗡地一声,也不知怎么了,明明很正常的问语却能激起这么大反映?但很快,我的唇比大脑更早知道了答案!

    因为,那个尾音就消弭在我唇边,温润柔软的唇像羽毛般落在我的痛处。她,在吻我……

    天啊。。。。她在吻我?

    巨大的眩晕感几乎把我击倒!我睁大眼,看见她极度柔美的五官,以及微微颤抖的眼睫毛,在昏黄的灯光下,入画。

    好美。。。。。

    听见她柔柔地依旧问:“还疼么?”

    “不疼了。”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此刻的我,被一种憋闷的窒息感紧紧包裹,又似乎被什么东西四面八方的拉扯。跟重感冒发烧的症状一样。

    唇与唇保持贴合,她捧住我的头,叹了口气,然后幽幽地说:

    “你抱抱我吧。”

    猛然间,甜蜜和痛苦传遍全身,极大的欢愉箍住了我的内心!这是她说的么?那个统领整个企业帝国的女王?舞台上冷傲卓绝的王者?

    此刻,却像只幽怨的小绵羊。。。。

    心脏由于剧烈跳动而令全身疲软,本想羞涩地逃离,却最终不舍,下巴落在她肩上,迷离又缠绵。忘记了呼吸,忘记了时空和一切的一切,渴求了几百上千年的这个怀,最终熨帖。

    好温暖……

    我闭上眼,享受这个超棒的怀抱。直到她不真切的声音传来:“喜欢吗?”

    喜欢什么呢?我软绵绵的思维没有力量,凭感觉说:“恩,喜欢。”

    “还躲吗?”她搂紧我,害我必须攀住她的肩,含混地反问:“躲了么?”她轻轻笑:“还坚决不要我的礼物。”

    我无言以对,难道要我说我不想当小白脸,不想收她礼物?

    离开的她的怀抱,虽然无比贪婪。低着头说:“嘴不那么疼了,我回去睡觉。”无视她嘴角的柔情、炽热的眸,却躲不开她欺身而来的唇!

    这次,虽然来势汹汹,却不霸道,也不凶狠。自自然然地认准我那受伤的下唇,扫舔,吸允。

    心尖都在颤,跟被拧巴了似的。胸口里那个莫名其妙的东西又涌出来,憋得我出不来气。

    我想推开她,没想到真推开了,我听见自己气喘吁吁的声音:“别、别这样。”刚从侵犯中摆脱出来,语调渐趋平缓:“求你了。”

    她环住我,说“彤彤,你还真是个小孩子。”

    最后,她说:“好吧,我不强迫你。看我俩谁先憋不住。”

    拿着礼物,逃回了房间。脑子里一直盘旋着那句“看我俩谁先憋不住。”久久无法落幕。

    今夜的月色,又明媚了一些。

    第 26 章

    第二天一早,我被饭店的内线吵醒,头儿操着大嗓门喊:“集合啦!”

    此刻的脑子正处于混沌状态,其实我才刚睡着。至于为什么失眠,这个就不用我多说了吧?没办法,心眼太小,有点事就能影响睡眠。何况这是有点事么?都坐在饭店大厅沙发上半天了,我还抚着唇发呆呢。

    杨越的精神也不好,好像还没从拉肚子的阴影中走出来,那之后好像一休息不好她脸色就死灰死灰的。我先领她去餐厅吃早餐,恰巧看见三秘正刀叉并用地在戳鸡蛋,恨不得扭头就闪!看见她准没好事,再说……我跟子矜都那样了,再由她贴身秘书转达指示,总觉得是隔靴搔痒。我当然愿意为子矜买尽天下美食的,问题是,这是个什么情况?

    对啊,在外人看来,我和她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上级下属关系。别说外人了,就是我俩之间,还不是云里雾绕,不清不楚的。

    想到这就忍不住在心里发狠:子矜你个招人恨的!怎么可以吻我呢?你还没说喜欢我,我也还没说喜欢你。你这么着急吻我干吗?恋爱的正题还是暧昧的升级?我想光凭一个吻就想昭然若揭恐怕是不可能了。优洛说你原来不这样,说你对我有耐心。耐心到强吻的地步?算了,我此刻更想知道在这份耐心里面,包不包括我这般的牵肠挂肚和满腹猜疑?

    如果没有昨晚,我逃啊躲啊的,也许你顶多会像甜少一样郁闷几回就完了。可是现在,我首先就情难自禁,把持不住了。可笑吧,才7个小时没见而已,满脑子想的都是你,可悲啊。。。。

    你说咱俩谁先憋不住?主动权不是一直都握在你手里么?

    昨天大竹发来电邮,说商人冷酷如狼精明如狐,利益至上的思维模式注定了对感情的手到擒来和立竿见影。玩暧昧?那是小孩子的做法或者不负责任的行为。他们不屑。除非她是个感情骗子,恋爱高手,遇到你这么个新鲜货种,自然是好好把玩,吃干抹净的。

    大竹的毒舌从未这么的触动我心,就跟从嗓子眼通了根管子直插到XX一样一通到底。我不笨,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玩游戏我从来都不擅长,不是因为我怕输,而是输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勇气赢回来。

    我知道她和我是绝对不一样的人。她的环境注定了她的高高在上,我爬着梯子都够不到;她的手腕和算计几度令我大开眼界和本能的想避而远之,如果可能的话,我真希望我们永远不要有交集。

    思绪飘回,看见杨越正朝三秘笑,三秘也亲切友好地看我们微笑,尤其是眼神碰触到我的时候,似乎还挺高兴。我心一哆嗦,难道她知道了什么?多心多心,典型的做贼心虚。

    杨越碰了碰我,瘪嘴:“听说三秘给子矜订了回京的机票。”

    我一愣:“我怎么没听说。”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