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玉怀香在抱,一抹处子的幽香飘入了他的嗅觉里,他的眼神不禁变得异常的幽深。
“你真是一个折磨人的小妖精,虽然朕随时都可以要了你,但是可悲的是,朕却想要你心甘情愿地给予。”
他抱着她来到了床边,轻轻地把她放在了床上。
抑制不住地想入非非!
抑制不住地想入非非!
但是想要她自愿的话,谈何容易呢,在她的心底里面就只有唐冽风一个人,
看见他就好像是见到了洪水猛兽一般,避之不及,
想起她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不惜以死来维护,他的心就一直紧缩着。
“明晓晨,你说朕应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只是每天晚上来看看你,朕已经不能够满足了,你什么时候才能够忘记那个男人,回到朕的身边来。”
寒君戎拾起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地印下一个吻。
他不想承认自己被她吸引了,但是当在客栈里面看到她的第一眼开始,
他就已经被她吸引了,她对他的不屑一顾让他内心不平行,
在迎接她入宫后,更是想看到她对他的臣服,证明她跟其他的女人都是一样的,迟早都会被他驯服。
但是随着她的不断反抗,情愿沦入冷宫也不屑向他求饶,
那一颗只想要征服她的心竟然起了怜惜之意,为了不让她被人继续欺负,
他暗中命人不许再有人去打扰她,让她去做她想做的事情。
他能够为她做到这个份上已经是前所未有的事情了,
难不成男人真的如世人所说的那样,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虽然他有后宫三千佳丽,但是都是平庸之辈,
对他来说不过是发泄的工具,但是这个对他极端反抗的女子,
反而让他更觉想要怜惜。
“朕一定是疯了。”
寒君戎望着她的睡脸,他竟然有一种偷了别人的妻子的错愕,
是的,他知道他们的婚期就定在了下个月,
如果不是的话,他都不会那么急着把她迎入宫里。
“你一定是很恨朕吧,恨朕硬生生地拆散了你们,如果你要怪的话,就怪命运弄人吧,如果那天朕没有在那间客栈里,或者你不抢出头的话,我们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局面。”
抑制不住地想入非非!
抑制不住地想入非非!
其实在看到她极力反抗的时候,他不是没有想过是不是自己做得太过分了,但是他的骄傲,他的威严却不容许他向一名女子低头。
天子不会犯错,就算有错也一定是别人的错,只是他的母后从小灌输给他的观念,
他能够登上这个皇位并不容易,很多时候也是身不由己,
在登基之初,对他怀有豺狼之心的臣子多的是,表面上虽然服从他,但是很多臣子却是在背地里给他出难题,找麻烦。
想要坐稳这个皇位更加不容易,很多事情,他都要违心去做,
虽然他是掌握了主宰天下的生杀大权,但是在这个皇位却坐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现在很不容易把局面稳定下来了,因为他冷酷不留情的手段,
有不少人在背后说他是暴君,但是他并不在乎别人怎么说,
只要他们都害怕他,他就能够坐稳龙椅,但是到了这种时候,
他还是一点都不敢松懈,不敢在人前松懈,就怕会被他们逮到了可乘之机。
在皇宫里面太多的争斗,太多的暗战,
也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对权势的追慕。
也许是因为明晓晨对权势的淡薄,对权势的不屑,所以才让他起了追逐之心。
望着她恬静的睡颜,就会给他一种莫名心安的感动,
他伸手抚摸着她的娇嫩的脸颊,一抹淡淡的笑痕在他的嘴角边勾起,
他从来不认为有女人肯让他做到这个地步,但是世事难料,
偏偏就是让他遇上了,即使知道她已经许人了,他还是把她抢回来了。
紧皱着的眉头在他的抚摸下渐渐地松开了,
他知道她喜欢他的抚摸,在第一个晚上的时候,他就知道了。
看着她的嘴角微微地翘起,他的心底一阵激动,
她此刻一定是在做着美梦吧,否则怎么会有一抹微笑在她的唇边呢。
抑制不住地想入非非!
抑制不住地想入非非!
看着她唇边的微笑,他也仿佛受感染了似的,性感的薄唇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痕。
他望了她一眼,然后从床上站起来,走到了桌子旁边,习惯性地拿起了桌面上的宣纸观看,
他知道她这些天来都在做什么,他也暗中让人吩咐下去,
只要她们要什么东西,他们都要尽量满足她们,他知道如果没有他的吩咐,
在冷宫的女子不会受到别人的重视的,就算只是一张宣纸,恐怕也很难得到。
这些晚上以来,他都会习惯性地看看她都写了些什么东西,
他勾起了上面的那一张,当他看到上面写的字是,不禁莞尔,
一抹玩味的笑意浮上了他幽深的眸子。
在宣纸上写着一句话:你是人还是鬼,或者是妖,亦或这一切只是思春期到了夜半思巫雨?
看着那一句话,他好半响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思春期到了夜半思巫雨?
他怎麽不知道现在的女子竟然能够大胆开放到了这种程度,但是奇怪的是他,
他并不觉得她这样是淫荡的想法,这是她心底里面的疑惑吧,
在那短短的一句话里,他已经看出了她的疑惑,他是否应该为她解惑呢?
他知道她已经知道了他的存在,她已经感知了,
他是否应该做点什么东西呢?想到这里他的眸子变得更加深沉,更加幽深了。
才不过是几天的功夫,她的字迹似乎是进步了不少了,
但是依然跟从外面找回来的笔迹相差甚远,
根据调查她的确是明晓晨没错,
而那些搜查回来的资料也的确是她的亲迹也没有错,
那么到底是哪里发生错误了?
他想只有明晓晨本人才知道了,
但是现在这样的状况,并不适合跟她摊牌,
不过现在这样的明晓晨似乎也不错,手里拿着那张宣纸,他的目光变得柔和了。
抑制不住地想入非非!
抑制不住地想入非非!
看着她恬美的睡颜,一抹暧昧邪气的笑意勾上他的唇角,
他提起毛笔在宣纸上写下来一句回应的话,
他从小就被训练过练字,他也临摹过很多明家的笔迹,
他并没有用自己常用的笔迹,
虽然她不见得会认出他的字迹,但是他还是小心为上。
当写完之后,
他突然很期待当她明天醒来的时候看到这句回话的时候会有什么样的表情,
这是他第一次回她的话,也很期待她的反应。
他等上面的墨迹干涸了,然后才用纸镇把它镇住了,他可不想等她醒来的时候呃,这张纸却被风吹走了,虽然他并不认为在这房间里面,这张纸还能够被吹去那里。
在弄好了之后,他重新走回了床边,居高临下地俯瞰她的睡容,
也许是因为刚刚挣扎的原因,她胸前的单衣已经微微地敞开了一点,
看着她若隐若现的亵兜儿覆盖在她嫩白高耸的胸前,
因为呼吸而微微地起伏着,光是看着她这样,他就已经觉得自己已经紧绷起来。
他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自己的目光从她的胸前移开,
一抹苦笑随即浮上了他的唇角,他这会儿怎么表现得像一个欲求不满的男人似的,
竟然对着一个睡着的女子吞口水,他有点弄不懂自己了。
在他的后宫里面,她并不算是最美的女人,
她没有秦明妃的妖冶,比她美得女子也多,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偏偏就被她吸引了,
放着别的女人不管,就是想要她。
“明晓晨,你到底是有什么魅力,竟然可以把朕给深深地吸引住了?”
他伸手抚摸着仿佛抚摸千万次都不会感到厌倦的嫩颊叹息了一声,
如果她可以给他答案的话,他一定会很感谢她的,
但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她又怎么会回答他呢?
抑制不住地想入非非!
抑制不住地想入非非!
天亮了,在红桃进来之前,明晓晨就已经醒来了,天啊,她昨晚做恶梦了,她竟然又梦见了那个禽兽了,为什么,他在现实之中,对她的折磨还嫌不够吗?竟然还侵入她的梦里吓唬她。
想到了昨晚的梦境,明晓晨对寒君戎更加憎恨了两分了,这个可恨的男人最好不要出现在她的面前,她讨厌见到他那一副高傲不可一世的样子,也讨厌他那副高高在上,鄙睨一切万物般的表情。
昨晚他来了吗?她昨晚在做恶梦的时候,就在觉得自己要掉进深渊里的时候,她感觉到好像有人拉了她一把,让她免去了跌落的心慌,是他吗?是他救了她吗?
她记得她昨晚也是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她记得很清楚,自己并没有上床,一定是他,又是他抱着她上床的吧。
想到可能是那位夜半探访的无名者拉了她一吧,她的心情阔然开朗,
只要想到他,她的心情就会突然变好,猛然她想是想起了什么似的,
白嫩的脸颊突然一红,然后掀开了被子,就连鞋子走来不及穿,
赤脚跑到了桌子的旁边,冰凉的寒意从地板上传来,但是她并没有去注意,现在她关心的是,他昨晚看到了她写的那句话吗?
当她把上面的纸镇拿走后,那一张宣纸上面的字跃然进入了她的眼帘里,
哇……好漂亮的字啊,买噶,跟他的字迹一比,她的字简直就丢脸丢到太平洋去了,她终于是知道了什么叫做人比人比死人了,她真的会被他比死也,
她的字跟他的字放在一起,人家简直就是一朵艳丽无比的花朵,
而她的呢,就连当人家的绿叶陪衬都嫌太过寒酸了。
当那一句话映入了她眼帘里的时候,她的脸色突然变得酡红,宛如涂抹了胭脂一般艳丽夺目,她迅速地把那张纸压在了桌面上,心儿宛如鹿撞般,怦怦地乱跳了起来。
抑制不住地想入非非!
抑制不住地想入非非!
过了好半响,她的心跳还没有平复正常,但是却又忍不住把那张纸拿起来放在了自己的面前,
看着那手让她羡慕得不得的字迹,还有那一句让她面红心跳的话,她的心就压抑不住地狂跳着。
如果不是她先写出那一句具有诱惑意味的话,
她一定会以为他是个登徒子,
但是一个登徒子会写出如此漂亮的字来吗?
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句话,
但是透过这字里,隐隐见到了一股浑然天成的威严,
她想他一定是个有身份的人,只要有身份的人才会写出这样的字来吧。
但是就算他的身份再高贵,他能够敌得过那只禽兽吗?
每当她想起他的时候,她都会恨得牙痒痒的,
在见到他的时候,恨不得能够上前狠狠地咬他一口。
别再想那只禽兽,想到他只会让她倒尽胃口而已,
她把那种宣纸紧紧地贴在了胸口之上,
突然发出了神经质似的低笑声,
他果然是存在的,她还以为是自己神经质出现的幻觉,
但是现在她手里的那一句话已经证明了他真的是存在的。
明晓晨昨晚写下那句话的时候已经觉得自己很大胆了,
她还在担心被他看到了,一定会以为她是个**荡妇了,
但是没有想到他的回话更加火辣大胆,让她看了都忍不住地面红心跳。
红着嫩颊,她重新把那张宣纸平躺在桌面上。
上面是她写的话:你是人还是鬼,或者是妖,亦或这一切只是思春期到了夜半思巫雨?
下面是他写的话:是人,是鬼,或者是妖,重要吗?春起花落,共邀巫山赴缠绵,未知可否?
天啊,共邀巫山赴缠绵,他甚至连他是什么他都不肯说,
就向她发出这种邀请,她本应该觉得可耻的,
但是在心底里深处却是带着一抹期待。
心虚了!
心虚了!
买噶,她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呢?
虽然她现在是弃妃,但是她始终是皇上的人啊,
一日还没有出宫,她就没有自由,她能够跟别人做出这种苟且的事情吗?
但是话又说回来,她又不是情愿嫁给他的,而且他现在已经把她打入冷宫了,
难不成她就要为他守一辈子的活寡么?
靠之,她是二十一世纪的人,怎么能够有如此迂腐的想法呢?
但是,她想是想到了什么,面色再一次酡红,宛如醉酒胭脂般,引入遐想。
“娘娘,你怎么那么早就起来,站在桌子旁边发生什么呆呢?”
刚进来侍候明晓晨起床的红桃见到她站在桌子旁边发呆,不禁感到惊奇了。
“哦……我……没什么……你来了。”
正沉入自己的思绪里的明晓晨见她突然进来,
不禁吓了一跳,有点心虚把桌面上那张宣纸叠好,
因为太过心虚了,显得有点手忙脚乱,说话也结结巴巴的,
虽然她已经把红桃当好朋友了,但是这件事情太过诡异了,
还是不要让她知道的好,毕竟她们的思想相隔还太远了,她一定会接受不了的。
“娘娘,你手里拿着什么呢?”
红桃把水盆放下见她如此慌张的模样,不禁有点起疑了。
“没什么……是我乱写的东西啦。”
叠了老半天终于是把它叠好了,明晓晨把它放进了怀里才松了一口气。
“只是乱写的东西,有必要那么紧张吗?”
红桃疑惑地望着她,她是从来没有见过娘娘如此慌张过啊,
那一张宣纸到底是写了什么东西啊,
竟然让她如此的宝贝,这让她感到很好奇的说。
“红桃,你话太多了,还不赶紧给我更衣。”
明晓晨命令说,她知道如果自己不摆出娘娘的架子来,
这个丫头一定会打破砂锅问到底的。
心虚了!
心虚了!
“是,娘娘。”
红桃虽然很想知道那张宣纸里面有什么东西竟然能够让娘娘如此紧张,但是看到她摆出了娘娘的威严来了,她也只得把心里的好奇压下了。
明晓晨见她不再追问了,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要是换了她在二十一世纪里面的朋友,一定会逼着她说的,而且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样子,宫女出身的人就是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对上级的绝对服从了。
“娘娘,你怎么连鞋子都没穿就下床了呢?要是被寒气入体,受风寒了就不好了。”
红桃这才发现明晓晨的鞋子还安安稳稳地摆放在床前,不禁带着责备的语气说。
“哦,我刚刚忘记了,我这就去穿。”
明晓晨心虚地吐了一下舌头走回床上把鞋子穿上,哎呀,刚刚太过心急了,竟然连鞋子都忘记穿了,她感觉到冷吗?不,她一点都感觉不到冷,
相反的,她觉得自己的心此刻就好像是被一团熊熊的烈火在燃烧着一般,连心都被烫热了。
“娘娘,你的脸色怎么那么红啊,该不会真的生病了吧。”
红桃侍候她擦脸的时候才发现她的脸红得很不正常,不禁吓了一跳。
“啊……红桃,我没事啦,我好得很,我并没有生病啦。”
买噶,她这是怎么回事了,明晓晨伸手捂住自己滚烫的脸,
心跳再次失去了准头,
呜……她怎么能够还在想那事情呢?莫非她真是个色女?
NO,人家不是色女啦,据那些青春教育书里面写的,她这是正常反应,
对,她这是正常反应,明晓晨拼命地自我催眠。
“但是,娘娘的脸真的很红。”
红桃担心地说。
“你摸摸我的额头,你摸摸看,我只是刚刚起来,肝火有点盛而已。”
明晓晨拿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
让她检查,免得她继续大惊小怪的。
心虚了!
心虚了!
“原来娘娘是肝火盛啊,那我去太医馆那里拿点药回来煎给娘娘喝吧。”红桃见我并没有发烧,这才放下心来。
“啊……不用了吧。”明晓晨的脸颊忍不住抽搐了,她刚刚只是想到了那件会让人脸红的事情而已,肝火盛是她胡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