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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有序的进行着,整个将军府邸闹哄哄的,忙个不亦乐乎,个个人见了自己都点头含笑,悄悄得妒嫉着自己嫁了个好夫婿,自己也是满腹待嫁女儿的心思,与紫儿一起,满心欢喜的准备着,连小哥的时常调笑都以羞涩应对,再不敢与小哥顶嘴,幻想着自己婚后的美满生活,那时怕是连睡觉都是微笑的吧。

    好不容易等到了中秋过后,大婚的前一晚,自己和紫儿一直讨论着众人口中交相称赞的诚亲王是怎样的,想那时紫儿还一个劲的说,总算看到小姐的出头之日了,自己虽然嘴上不说,但内心也是无限欢喜的。大婚的那一日到了,卯时就已经有人开始帮自己打扮,听得梳头的嬷嬷,一边梳一边说着:“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地,四梳四条银笋尽标齐。”自己虽然不喜欢那繁华的装饰,但因满心的欢喜,也不觉得那满头珠翠的可怕了。

    盖上盖头,小哥送自己出门时,暗暗握住自己的手,轻声说道:“霜儿,一定要幸福,连带娘亲的那份一起。”虽然大红盖头盖住了自己的脸,但盖不住自己满心的兴奋,连迈出家门的脚步都是那么的轻盈,因对婚后的幸福充满了期望,上花轿时都脸带笑意,暗向娘亲诉说:“娘,你看,你的霜儿是幸福的,不会再步你的后尘。”

    花轿一路上吹吹打打,从路上行人的话语中,自己感受到了他们的羡慕和妒嫉,那时的自己带着些些的得意,些些的自豪,些些的娇羞,以为自此走进了幸福,而这时哪里知道,这一摇一晃的花轿,不是把自己摇进幸福的大门,而是摇进了自己的一生之痛。

    第六十五章大婚

    第六十五章大婚

    花轿进门,带着忐忑不安有满腹娇羞,满腹欣喜,拜了堂,任由紫儿扶着进了新房,坐在床边,静静的一动不敢动,生怕让夫婿正好撞见,留下不好的印象,新房一片寂静,连身旁紫儿的呼吸声,都能轻微的听见。过了许久,没有等来新郎,却听见耳旁传来紫儿轻轻的声音:“小姐,饿吗?累不累,稍微靠一下,好不好?”轻轻的摇头,表示没关系,内心却已有不祥的预感,但到底是什么却说不上来。

    终于,房外传来了脚步声,内心一阵轻颤,是他来了吗?自己这一辈子的良人!这时内心直感觉,酥酥的,痒痒的,心跳的异常的快,扑通,扑通,一下又一下,真怕就这样跳了出来,胸口似堵了一样东西,闷闷的,麻麻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了衣角,使劲地拽着,拽着,只要把衣角拽出一个洞来,满心的等着他来掀起自己的盖头,告诉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脚步声越来越近,终于在自己的面前停住着,透过红红的盖头,看到了一双绣工精细的鞋子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自己禁不住的有些微微的发抖,就要看到这个自己一心等待的良人,这个将与自己相伴后半生的夫婿。

    然而,等了许久,却不见他动手掀开自己的盖头,一句透心凉的话却钻进了自己的耳中,猛地浇灭了自己心中刚刚萌芽的希望:“王府有的是丫环,你带来的人就不要用了!来人,送她去洗衣处。”

    猛地一惊,站了起来,也顾不得礼仪了:“王爷,紫儿与妾身情同姐妹,望王爷开恩,留下紫儿。”说着,朝着那双鞋子,深深施了一礼。

    “不用,王府有的是人,以后就有章嬷嬷照顾你的起居,顺便向章嬷嬷学学礼仪,省得到时有损王府的脸面。”冷冷的,刺人心肺的话,使得自己一时僵住了。

    怔了怔,想到紫儿,虽然是个丫环,但与自己一起,何尝受过什么罪?洗衣处?紫儿怎么会受得了,想想,又想开口,可是稍后传来的声音打碎了自己想要求情的声音,只觉得浑身冰冷。

    “你虽然嫁给了本王,是本王的正妃,但莫要当真认为自己是什么人!本王原有青梅竹马,只因碍着身份悬殊而已,你要记着,你不过是嫁与了本王的爵位,本王不是你的良人,莫妄想着与本王白头偕老,与本王白头偕老的人不是你!”

    这句话直直的把自己从幸福的天堂打落到尘埃,顿时脸色苍白,听得紫儿一声声呼唤小姐,觉得自己的心被敲碎了,一片片!小哥,这就是你交口称赞温文尔雅的夫婿!父亲,这就是你口中温文如玉的两人!冷如霜,这就是你一心盼望,望与之偕老的良人!直起身来,踉跄的退了两步,一下子坐倒在床上,手使劲地握着,只觉得浑身冰冷,冷汗湿透了大红的嫁衣。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起,许是众多的下人退出了新房,刚才那些话,这些肯定人已经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为何要这般侮辱与我?正想掀起盖头,与他理论,却见蜡烛已经熄灭,一只手伸过来,粗鲁的拉过自己,扑到了床上,然后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疼得自己如碎布一般被撕裂,麻木的听着他在耳边轻声地呼唤自己为“雪儿”,麻木得自己连疼都不觉得了……,只觉得眼前一片昏暗,今后让自己如何走下去?

    忽然一阵敲门声传来,接着有人在门外禀道:“王爷,雪姑娘她……”门外的声音有些低,听得不很清楚。

    “雪儿怎么了?”满腔的关心传进自己的耳朵,已经碎的一片片的心,被磨成了粉末,散落在尘埃。

    随即听见了一阵悉悉索索的披衣起床声,打开门,急急得去了,留下一片狼藉的自己躺在床上,泪湿了鸳鸯枕,这鸳鸯枕是自己与紫儿一起连夜赶绣,想起自己与紫儿相伴着绣的鸳鸯枕的情景,如今自己的这副狼狈更是心酸。

    “娘。”默默地唤着早逝的娘亲,想起当初娘亲一手执着自己的小手,一只手死死的拽着小哥,两眼直直的盯着父亲,血泊泊的自娘亲口中流出,娘亲嘶哑的声音还留在自己的耳边:“清秋,为你而死,妾身死而无怨!只求,只求……”娘亲再也说不出话来,想来是想求父亲善待自己兄妹吧,娘,你终是想着儿女的!娘,若你还在世,女儿肯定不会,肯定不会如现今一般,破碎般的躺在床上!娘,你在天上是否看到,女儿不但走上了你的老路,甚至更为不及,至少你是爱着父亲的,甘愿为父亲而死的,可是女儿,良人却连的面目都没有看清,就这样在新婚之夜,抛下女儿去看望别的女人了。想来,女儿这一辈子,即使想象娘一样,有个想爱的人,都不可能有了,娘,你是否感到心疼,是否后悔当初为了父亲而抛下幼儿稚女?傲绝想起往事,眼泪满腮,这些往事向来压在心底,从来不去回味,今日却被飞扬的话激起,时日长久,却依然如挖心一般。

    莫风,你好!你可以!手下有些微微使劲,飞扬不舒服的哼了一声,惊醒了陷入前尘往事中傲绝,傲绝恨得咬牙,在新婚夜抛下我,在王府对我不闻不问,若有心,整整八个月,何以不知当时的自己以怀有身孕!若稍留点心,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莫叔叔,莫叔叔!”多么可笑的称呼!活该飞扬如此称呼你!一丝冷笑又从傲绝的嘴角勾起,结成秦晋,不再放手!莫风你竟有脸说!你置我与何地,置雪妃于何地,置自己于何地?

    第六十六章解毒

    第六十六章解毒

    这一夜,各人都不平静,莫风是欣喜若狂,一心一意的盼望莫宇快点到来;傲绝是一夜不曾合眼,陷入前尘往事中,恨得咬牙切齿;瑞华是满心的气愤,琢磨着第二天怎样使莫风多遭点罪;傲天一直恨恨的咒骂着莫风,亏待了傲绝,使得瑞华一直不理自己,埋头思考着明天的事情,虽然自己坚决赞同让莫风遭罪,可是老婆也没有道理整晚上的不理自己呀!

    第二日一早,莫风早早的起来,在客房里来回的踱着步,满怀希望的等傲绝过来,一诉心中的相思。

    然而过了许久,就看到敖绝过来,心中正逐渐烦躁的时候,才看到傲绝派人过来传话,说在西厢等着王爷。莫风满心的开怀,兴冲冲的去了,看到傲绝等在西厢的门口,依旧是一身白衣,莫风今天忽然觉得这身白衣很是刺眼,以前看到她一身白衣,以为只是因为想念去世的夫君,才一直身着白衣,现如今那个所谓早逝的夫君很有可能是自己,莫风就觉得有些懊恼,但如今事情没有明朗化,自己也不好强求,等事情清楚以后,必定让她改了穿白衣的习惯,就像自己府中那些妻妾,个个花枝招展,多么的赏心悦目。想着,脸上就微笑起来,发自内心的欢喜,抬头却看到了傲绝一张冷绝的脸,心下一凉,自己府中那些妻妾?“唯求一生一世一双人”傲绝清冷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莫风内心一凛,一生一世一双人,自己做的到吗?

    转念一想,只要她是自己那个正妃,事情就好办许多了,等事到临头再说也来得及,想着又开心起来。笑着和傲绝打招呼:“绝儿,这么早叫为兄出来,有什么事吗?”为兄,嘿嘿,不久的将来就要变成为夫了!还有那么可爱的一个儿子,飞扬,叫飞扬是吧?记得上次莫宇来信说有一个叫飞扬的小孩,极得父皇的宠爱,直叹为何就没有一个象飞扬一样的孙儿?这次可以让父皇感到满意了,飞扬很有可能就是父皇的孙儿!莫风越想越是开心,满脸都是笑容,四处张望了一下,没有见到飞扬那张小脸,有些遗憾的问:“飞扬呢?”

    “飞扬与爹一起和前辈们探讨招数去了!”傲绝冷冷的应着,一直想不明白他在高兴些什么。

    莫风见傲绝迎风站着,吹得裙裾飘舞,发丝飞扬,绝色的脸上一片清冷,暗道:等事情明白以后,自己就好好的宠着她,让她脸上的这些个清冷都消去了才好。

    “兄长,请进内,家母在内厢等候,为兄长解毒。”娘今天早早的就进去准备了,而且不让自己进去,以前并不这样,娘总是让自己站在一旁看得,可是今日,娘自己进进出出的忙了许久,拿了好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进去,捣鼓了半天,才让自己叫诚亲王过来,自己连在门口张望一下都不可以,可是以前娘也解过勾吻,并没有向今天一样准备这么多的东西呀!

    “可是,可是也不能就这样饶过他!”突然瑞华恨恨的声音在傲绝耳边响起,傲绝直觉的打了一个冷战,那些个银针,大木桶,柴火,各色各样的毒药……,傲绝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竖了起来,娘……,娘莫不是想把这些都用在莫风的身上,天!傲绝一阵无语,娘,亏你想得出来,让你这样的解毒,整条命就只剩下半条了,半条命就没有了!虽然让他受点罪,自己是千愿万愿,可是,当前非常时期,若是让林荣知晓,或让外人知晓,以莫风现在的威望,若是莫风让娘治得卧床一段时间,怕于娘不利,现在实在是犯不着,以后有的是机会!

    想到这里,傲绝猛地转身想进房内,被门口的小斯拦住了:“大小姐,莫让我们为难,夫人,夫人她……”小斯的牙齿一直在打架,虽然大小姐的话要听的,可是……,可是屋内的夫人实在是太可怕了!蛇,蝎子……,一大堆,想想也害怕,可是夫人却用手拿来拿去,没事人一样!实在是,实在是太可怕了,相对来讲,还是得罪大小姐比较好,想着拦得更加起劲。

    “诚亲王来了没有?来了就让他进来。”瑞华冷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传来,莫风直凌凌的打了一个冷颤,昨日还是暖和如春风的话音,为何今日冷如寒冬?

    “娘。”敖绝在门口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绝儿,你站在外面,不许进来,让诚亲王进来。”瑞华的声音越显阴冷。

    莫风哆嗦了一下,见敖绝脸色有异,脚下更是迟疑:“绝儿,伯母她………”

    敖绝见状只得安慰道:“兄长莫怕,只管进去就是,家母在房内等候。”

    “来了,就让他快些进来!”瑞华的声音有些凌厉。

    “兄长快些进去吧,小妹在门外等候。”敖绝缓了缓神色,软声道,心里直祈求娘亲莫要太过分了。

    莫风敖绝如此,只得磨磨蹭蹭的进去,只觉得一颗心吊的高高的,极不踏实。

    莫风前脚刚一进门,就听到瑞华冷冷的声音:“磨蹭什么,要性命就快些进来!”

    莫风心里一凛,脚下加快了几步,一进房门,却被眼前的情景吓得一哆嗦,这,这,这是干什么?颤声道:“伯,伯,伯母。”

    门外额敖绝听得莫风颤抖的声音,知道娘亲肯定吓着了莫风,也怕娘内心愤恨,下手有失分寸,只得又在门外扬声道:“娘,现在邪魔震天正在赶来的路上,望娘早点医治王爷,也好解黎民于倒悬。”

    瑞华听见敖绝的声音,内心更为气愤,这厮如此的欺负人,女儿竟还处处维护,真是可恶!正待动手的时候,却听见远处傲天的声音传来:“老婆,老婆!你在哪里?”

    敖绝忙扬声应到:“爹,我们在此。”敖绝话音刚落,傲天就出现在敖绝的面前,“你娘呢?”

    敖绝指指房门道:“在房内。”

    “诚亲王那个小子呢?”傲天有点气急。

    敖绝依旧指指房门:“也在房内。”

    “什么!你竟让你娘和一个男人在同一房内?!”傲天急得叫了起来。

    这是哪里跟哪里?敖绝又气又笑,爹怎么变得如此的胡搅蛮缠。

    “不行,我要进去!”傲天说着,就要往里闯。

    “站住。”房门打开,瑞华一张冷冷的脸出现在莫风傲天的面前。

    第六十七章解毒

    第六十七章解毒

    傲天看到瑞华冷冷的脸,吓了一跳:“老婆,我,我……”一时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敖绝清冷的脸上不由露出一丝笑容,想爹在别人面前多么的威风潇洒,但若娘一板脸,却连话也说不完整,正所谓是一物降一物!

    “你来干嘛?”瑞华还是冷冷的。

    “老婆,你,你……”傲天支吾了半天,突然冲口出一句:“我不放心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噗。”敖绝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傲天狠狠的瞪了敖绝一眼,然后一脸讨好的看着瑞华:“老婆,老婆,你让我也在一边看着,可好?”瑞华见了傲天那张可怜兮兮的脸,不由心一软,开门让他进内,敖绝也连忙跟上,瑞华用手一挡,“砰”的一声,又把她关在了门外,敖绝不由急了,原本娘这一关已不好过,再加上一个爹,爹可是为了讨好娘,不择手段的,若娘今天想要折磨莫风,原本打算让他二三天起不了床,加上爹,至少变成十天半月,若十天半月莫风起不了床,那若林荣在这时……,敖绝不敢再想象下去,在屋外急得直打转。

    房内的莫风原本让屋内的布置已经吓得战战兢兢,然而听见傲天的话,却不惊愣住了:“原来一个大男人也可以如此……,在自己爱的人面前,也可以如此的放下身段,只为了博心爱的人心软。自己一直心系绝儿,希佳人一顾,然而她总是退避三舍,若是自己也能……,莫风不由得十分受教。

    “让你进来了,但只能站在旁边,不许碍手碍脚。”瑞华依旧冷冷的。

    傲天看着瑞华冷冷的脸,不由得对莫风更为气恼,昨晚瑞华已经一晚没有理睬自己,现在瑞华又拿这幅脸色对自己,自打自己负荆请罪,吃尽苦头之后,才求得瑞华回心转意,对自己笑脸相迎,现在为了这个小子,竟然又回到从前,哼哼……,待会儿让你好受!傲天斜眼瞧着莫风,哼哼的冷笑着,笑得莫风浑身竖起了鸡皮疙瘩,这人,这人……。

    瑞华把手伸进身旁的玉盒,从盒子里抓出一条五彩斑斓的小蛇,让它在自己的手中不停的扭着,看着莫风冷冷的道:“过来。”

    莫风吓得脚一软,颤声道:“伯,伯,伯母,您,您,您这是……”

    傲天见瑞华抓出这条蛇,也不由得一惊,昨晚瑞华竟然去准备这条蛇了,看来老婆对这个小子是深恶痛绝,这个小子今天不死也得脱层皮,当下嘻嘻一笑:“老婆……”

    “住口,你也想一试。”瑞华转身把蛇头对着他。傲天急得连连摆手:“不,不,老婆,我不说话,一旁看着就好,一旁看着就好。”试一试,笑话,这是什么蛇?想当年瑞华为了抓它,在沙漠中整整找了一年,才找到的“沙漠之珠”,咬上一口,如烈火焚身,当年自己也吃过它的苦头,不过也是活该,若自己当年没有……,心下一暗。如今又有人可以尝尝自己当年的苦楚,傲天有些莫名的兴奋,睁大了眼睛,就盯着那条蛇,看着那“沙漠之珠”慢慢的接近莫风,急速的一探头,又飞快的回到瑞华的手上,仰着头,吐了吐信子,瑞华用手轻轻的抚了抚它,小心的又把它放进了玉盒。

    傲天一脸兴奋盯着莫风,脸上的神情是那么的期待,似乎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连眼都不眨。

    瑞华见了傲天的神情,不由暗中摇头,这个人竟然如此的幸灾乐祸,一脸的唯恐天下不乱。

    莫风只觉得手上似乎被蚊子咬了一口,低头去看,手上却没有任何异状,暂时放下心来,抬头看到傲天的一脸希冀,不由一愣,这人怎么,怎么那这样的眼光看着自己,莫不是自己身上有什么异样,仔细检查了一下,却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正在奇怪时,却觉得心中慢慢的有一丝火苗生气,暖暖的,丝丝蔓蔓的扩散开来,向四肢冲去,火苗慢慢的的变大,觉得胸口一阵烦闷,结巴着向瑞华问道:“伯,伯母,我,我的胸口闷,闷得慌,……?”话未说完,只觉得浑身至于大火之中,烈火炙烤着自己的肌肤,发出了一阵阵焦烈的味道。

    “伯,伯母……,啊!”莫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嘶嚎。

    听的门外的敖绝一阵哆嗦,想到娘的手段,敖绝为莫风一阵哀悼,想想别院中的慧通大师他们,自己得想办法让娘手下留情才是,可是怎么办呢?悔不该在这关头,昨天把该讲的,不该讲的都讲了,而娘最恨那种负心薄幸得人,知晓当初伤害自己的人就是莫风,岂肯轻饶?敖绝急得来回踱步,想开口求情,但若惹急了娘,反而更加不好,屋内莫风的哀嚎的声音越加凄厉,怎么办?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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