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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阅读(1/2)

    “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没听你说过?”他忍住笑意,轻声问。

    “都弄成这样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她眼眶悬着泪,像是有着莫大委屈似的。

    “我不会嫁给你,你也用不着因为我怀孕而娶我,我自有办法解决。”

    “什么办法?堕胎?”他故意激她。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么浑蛋呀!”她怒吼。

    他哪里浑蛋了?还不都是她给他乱加罪名。“那就是想生?”

    “不关你的事。”她冷哼,别过头。

    “你不怕挺个大肚子回家会吓坏你父母吗?”

    他的手又摸到她腹部,照例挨了她一掌。

    “他们已经吓过了啦。”

    “什么?”霍子擎眼睛大张。“你父母知道了?那——”

    他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她父亲那天看到他会这么生气,原来如此。

    “你一定又乱讲话了。”他拍拍额头,很是无奈。“你这一胡闹,你父母对我还会有好印象吗?我看我下回拜访你父母可有得尴尬了。”

    “有人说要你登门拜访吗?无聊。”她不屑的撇嘴。“我们很快就没关系了。”

    霍子擎摇了摇头,笑笑。“别再赌气了。那只戒指从来就不曾真正属于过何诗卉。”

    “骗人!”她才不信。“芳姐明明说她亲眼见过——”

    “许明芳是见过,何诗卉也确实戴过,但将这只戒指交给何诗卉的人不是我,是我母亲。”

    凌苑苑一脸问号,无法理解他在说什么。

    “那天,是我母亲的生日,何诗卉为了不使我母亲失望,便戴了戒指出席生日宴,许明芳当时还是我母亲的助理,所以她也在场,她从我母亲口中得知这只戒指是结婚戒,但她并不清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霍子擎从容陈述,平静的像在说着别人的事。

    “这戒指是我外婆留给我母亲的。听我母亲说,这是外婆的初恋情人送给她的定情信物,可惜他们因家庭因素不得不被拆散,外婆后来嫁给了外公,她却依然忘不了初恋情人。

    “母亲说,在她还小的时候,外婆经常 抱着她、诉说以前的故事,由于外公并不知情,这只戒指外婆一直戴在手上,直到我母亲结婚的时候,外婆才将手上的戒指送给我母亲,初恋情人的定情物包含了无限的祝福,她将戒指送给我母亲,就是希望我母亲的婚姻能得到祝福。”

    他从口袋摸出了戒指,举到她面前。

    “我父母的感情一直都很好,不知是不是它的功劳?”他半开玩笑的说。“我母亲希望我未来的老婆也能戴上这只戒指,如果它真有这么神,我们拿它当传家之宝你看如何?”

    凌苑苑怔怔望着戒指,出了神。初恋情人的信物、两代的交替,这戒指也算是小有来头了。

    “你……”凌苑苑半信半疑。“你该不是编故事骗我的吧?”

    她知道他母亲已于两年前过世,她连想找人对质都没办法。

    他拧一下她鼻尖,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这事我父亲也知道,你可以立刻打电话去瑞士求证。”

    他父亲自从退休后便移居瑞士养老,过着清闲的生活。

    他不由分说便拿出手机、贴上她耳朵,速度之快速凌苑苑都傻住了。

    “你顺便再问问,那戒指是不是我母亲自己送给何诗卉的,一次问清楚免得麻烦。”

    凌苑苑飞快抢下手机,关上。“问什么问!你爸又不认识我,搞不好他还以为我是神经玻”

    她有点糗的将手机塞回给他,看他似乎挺有把握的,这一次就相信他吧。

    “我不问这个啦,我要问别的。”

    不知为什么,她心里忽然舒坦多了。原以为他是用当年特地为何诗卉所准备的结婚戒指转送给她,同样的戒指、不同的来由,其意义也大有出入。

    他并没有拿她充当何诗卉的意思,是不?

    “你不是很喜欢何诗卉吗?那干嘛不自己送?”虽然一讲到“喜欢何诗卉”这几个字心里还是酸酸的。

    “想送也得有人要,她又不嫁给我,怎么送?”

    看来她应该不会再发疯了,他坐直起来、放她自由,他怕被压久了她肚子会不舒服。

    望着她的腹部,他觉得很新鲜,想不到自己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要当爸爸了。

    “你也真是的,怀孕了也不说。现在几个月了?”他忍不住念她几句。

    “三个多月——先别说这个啦!”她像是被翻仰的乌龟,四肢在半空中挣扎了一番才爬了起来。“何诗卉不嫁你?她为什么不嫁你?”她急切的整个人巴在他身上,一副“求知若渴”的模样。“何诗卉不喜欢你吗?可是芳姐明明说你们从小认识、还一起出国念书,感情很好也很稳定。难道是你死缠着人家,其实何诗卉根本就不喜欢你?”

    “既然你这么有想象力,那就自己编好了。”

    “什么我自己编——说啦,快说啦!”

    她干脆一屁股坐在他大腿上,两手分别揪着他左右领口,不时扯动。

    经过刚才的挣扎,她头发也乱了,一张微微涨红的脸颊透着粉晕,明亮的眼睛、润泽的唇瓣,妩媚中有抹纯净可爱的气息。

    “你到底在急什么?”他故意慢条斯理的。

    她愈急,他就愈忍不住想逗她。

    “这事我从几百年前就憋到现在,好不容易终于可以弄清楚了,你说我能不急吗?”她眼睛大睁,语气夸张、表情更夸张。

    他知道她憋的很辛苦,光是从他去香港前她所有的失常 表现看来,他即可理解。

    “也许这就是你和诗卉最大的不同吧。”他揉了揉她的发,满是宠爱。“诗卉有很多话都放在心里,旁人往往无法理解她的思想。我和诗卉在一起这么多年,连我也不敢说完全了解她。”

    他苦笑。“我只能说诗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