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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阅读(2/2)

!你把自己当成什么了?!你以为那个唐流颜是你能招惹的吗?!为了个许舟你这样作践自己你觉得值吗?我告诉你,许舟不会感激你,他只会更看轻你!”

    林锦瑟见她泼妇骂街的凶狠样,心中一松,小优终究舍不得生她的气。便笑了起来,顺着她的话说下去,“是是是,你说得对,许舟不会感激我……“笑着笑着,忽然觉得眼角有些发热,便顿住了。

    吴优似乎也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咬住唇,抬了抬手,终是抱住了她。

    “对不起,”她叹着气说,“我只是气不过,那许舟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让你这样牺牲自己。”

    林锦瑟示意吴优坐上沙发,而自己则舒舒服服地把头靠在她的腿上,懒懒地开口,“没有的事,这是我欠他的,”说着又是一笑,“说到底也是我自己没能力啊没能力,要不然怎么会沦落到出卖身体去打赢官司呢?唉!如果没打赢官司我堂堂林大律师多没面子啊。”

    林锦瑟声情并茂的自嘲逗笑了吴优,“你活该,许舟的那个官司明明就已经定了,必输!用膝盖想也知道背后肯定有大人物要他蹲监狱,你倒好,偏偏要去逆着人心转……”

    “所以我才去找唐流颜啊,”林锦瑟打了个哈欠,目光朦胧地说道,“在咱这里谁不得给他几分面子?有他在,再难办的官司我也敢打——嘶,轻点,耳朵疼。”

    只见吴优恶狠狠地捏住她的耳朵,咬牙切齿道,“你还有理?我告诉你,那唐流颜不是你能随便招惹的人,别以为爬上人家的床了就得瑟起来,万一哪天人家一个不高兴了,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林锦瑟一听呵呵的笑,两眼弯弯眉眼一抛,十足的狐狸精相,也顾不上耳朵疼,“放心,人家我早就从唐公子的床上滚下来了,今后各走各的道,谁也不碍着谁。”

    吴优一愣,“那唐少也舍得放了你这妖精?”

    林锦瑟不高兴了,嘴巴一撇没好气地回道,“什么妖不妖精?那叫各取所需知道吧?他不放也得放,大不了我以强迫罪起诉他。”

    吴优不由失笑,这个林锦瑟,有时真不知是笨还是缺心眼,在外头一站赫赫然是一法界精英,哪知一回到家那智商就朝婴幼儿发展。

    唐流颜是谁啊?说不定连法官都还得卖他面子。

    “这次的事就算了,听我的,以后别跟那个唐流颜扯上关系,咱惹不起。”吴优叹了口气,涂着鲜红蔻丹的修长手指轻抚过林锦瑟的发,似有些怜惜地说道。

    “嗯,知道了,小优,我很累,先去睡了。”闭了闭眼,一阵阵倦怠的睡意潮水般侵袭而来,站起身,她打了声招呼,便打着哈欠上楼睡觉去了。

    今天经历过的事情太多,昨晚又被唐流颜折腾了一夜,现在的她就像打了场恶战,脱水了般身心俱疲。

    这天夜里,林锦瑟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个看不清面容的男子,似乎在朝她走来,又似乎遥遥地走远,她被粗大的锁链锁在原地,一把熊熊火焰燃烧炙烤着她,热,热!她想看清那男子的脸,就发现那身影已消失不见,随后耳边响起了极近的声音,诡异的,愤怒的,充满恨意的——

    “林锦瑟,我永不原谅你——!”

    猛地从梦中惊醒过来,林锦瑟发现自己浑身是汗,张张嘴,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消毒水的味道,眼前的一切雪白雪白,晃得人心惶然。

    这里是——

    正巧有人推门而入,只见吴优端着一碗还在冒热气的汤走了进来,见她醒了脸上先是划过一道惊喜,但很快嘴角一沉,说出的话也尖刻,“睡了两天两夜终于醒啦,发烧了居然还敢锁门?——还差点成肺炎——哼,要不是大小姐我找来锁匠开门,又Call司机送你到医院,估计你现在离见阎罗王也不远了。”

    可林锦瑟硬是从她的话里抠出了关心的意味,连忙讨好的朝她笑笑,“我这不是习惯么?况且我也不知道自己发烧了啊——小优你煮了什么汤?我想喝罗汉果八珍汤,沙参玉竹老鸭汤,粟米香菇排骨汤……”还没来得及掰着手指一个个数,便听见吴优一声冷哼,

    “发烧还敢喝肉汤,我给你熬了生姜水,你得给我喝完,一滴也不能剩。”顿了顿,无视林锦瑟瞬间垮下的脸,又继续说,“剩下的我会捏着你鼻子灌。”

    没办法,家里的煮饭婆是老大。

    林锦瑟苦着脸把辛辣呛人的生姜水喝了下去,把碗递回给吴优,正想着发烧也好,前段时间为了官司就没好好休息过,正好趁这几天给自己放个假时,突然想到了个严重的问题。

    抬头,“小优,我的衣服是谁给换的?”她有裸睡的习惯,又烧得迷迷糊糊的,那这一身的病号服是谁给她换上的……一个可能性猜测划过脑海,不祥的预感。

    “是我,怎么?大小姐我屈尊给你换衣服你还不乐意了?”

    林锦瑟嘴角不由抽搐了下。

    当然不乐意啊不乐意!被一个女同胞看光光是无所谓,但给一个女同志看光了就……

    吴优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端起空碗就朝门口走去,后又顿下脚步,背对着她轻轻抛下一句话,“锦瑟,你要记得,世上所有人都有可能,唯有我,永远不会伤害你。”

    待林锦瑟出院时,已是三天之后。吴优开着辆悍马特嚣张的停在医院大门口等她。这女人什么都好,就是特爱现。化妆品要买意大利进口的,衣服要法国巴黎空运的,连买辆车,都要买烧油又烧钱的悍马。在金融危机油价暴涨的年代把这样的车开出来简直就是欠拍。

    林锦瑟在众人既羡慕又鄙视的复杂目光中灰溜溜地钻进车内,又被吴优华丽丽的装扮囧了一回。

    这女人的大脑是什么做的?这个年代居然还有穿着肚兜上大街的女人!还是那种绣着大牡丹花的红肚兜!

    “这叫个性,走在大街上回头率多高啊,懂吧?”轻飘飘一个媚眼抛过来,暗含威胁和杀气。

    林锦瑟一路上嘴角微翘,心情极好的回家。

    一回到家,林锦瑟才想起手机还放在包包里,连忙进房间翻出一看,五天连续处于待机状态,手机果然没电了。于是插上充电器,顺便开机,二十多条未读短信和十几个未接来电。

    多数是助理小王发的——

    “林姐,飞达公司的总裁请你吃饭,我帮你回绝了。哈哈,知道你看不上秃顶老头子……”

    “林姐,恒宁电子的主席黄女士想和咱商谈——好像是想和她那无能老公离婚——也是,自古女不如男,黄女士遇到个只会混吃混喝的窝囊废也算委屈她了哈哈……”

    “林姐,你怎么不回电话,这两天有很多案子要处理啊,我一个人忙不过来,不带这样压迫员工的!”

    ……

    一条条往下翻,林锦瑟舒舒服服地坐在地板上慢慢看,偶尔像猫一样打个哈欠,目光慵懒。二十六岁了,毕竟不再年轻,又缺乏运动,大病初愈后依旧觉得身体软软的,骨头酸痛使不上力气。

    改天去报个瑜伽班吧,既锻炼身体又放松心情。

    正这么想着,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便赫然跳入视野内——

    唐流颜。

    “林锦瑟,为什么不接电话?”

    “林锦瑟,我在你家楼下,出来。”

    “……”

    最后一条——“林锦瑟,你果然是个潇洒的女人。”

    林锦瑟看得冷汗直冒,这唐公子最后一句话什么意思啊?不多想,她赶紧回拨唐流颜的电话,没有花俏的彩铃,单调的“嘟——嘟”声让等待的十几秒钟变得无比的漫长。

    林锦瑟感觉握着手机的手心正在慢慢地渗汗。

    电话接通了,“喂。”低沉的略带磁性的嗓音沙哑地在耳畔响起。

    林锦瑟清了清嗓子,镇定自若地道,“你好,我是林锦瑟。”

    [第一卷 情潮暗涌:Chapter5 容七]

    林锦瑟清了清嗓子,镇定自若地道,“你好,我是林锦瑟。”

    电话另一头隐约传来嘈杂的声响。

    那头轻应了一声,“嗯,等一下。”似乎是与同伴说了句什么,嘈杂声越来越远,林锦瑟心想估计他是走到更安静的地方接电话了。

    “林小姐,终于有空回我电话了?”

    正当林锦瑟有些心不在焉的时候,唐流颜的轻笑声让她顿时寒毛直竖,这个男人的笑里,是藏着刀子的。感觉到手心继续在渗汗,她深吸一口气,眼神微闪,呵呵笑着回道,“我哪敢不接您的电话啊?只是人家这几天生病住院了,手机又落在家里了,又不是神算子,实在是没法知道您来了电话啊。”

    电话那头短暂沉默了片刻,缓缓回道,“那好点了么?”平淡的语气让人听不出他的心思。

    林锦瑟微愣,一边揣摩着这唐大少爷的话里是不是有关心的意味,一边语带笑意地说,“托您的福,好多了。”

    “那正好,我缺一个女伴,打扮漂亮点,半个小时后我要在唐玺酒店见到你。”话音一落,电话就挂断了。

    林锦瑟瞪着被挂断的手机,咬牙切齿。这是什么意思?唐流颜到底还记不记得她和他在五天前已经毫无干系了!

    可是再怎么不甘愿,唐流颜毕竟不是她林锦瑟惹得起的人物,她有她的骄傲,但虚浮的骄傲有时必须要为现实低头。

    忿忿地打开巨大的衣柜找衣服,换上,开始化妆。既然是夜晚,酒店,黑暗,沉沦——那么,自然是冶艳妖媚的烟熏妆。

    坐在化妆镜前的女子嘲弄一笑,嘴角的妖娆点亮了冰凉的瞳孔。

    既然是烟熏妆,那么让唐大少爷多等那么一会儿,也不为过吧?

    位于B市最繁华地段的唐玺酒店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娱乐场所。白天这里是接待各国领导人的顶级酒店,但一到夜里——昏黄摇曳的灯光,衣着光鲜但举止放荡的客人,暧昧轻佻的调笑,高脚杯碰撞溅出的鲜红液体,压抑着欲望和罪恶的疯狂——

    “欢迎来到唐玺酒店。”金碧辉煌的大门口,身着旗袍的美丽女子们一字排开,完美的笑容中透着尊敬和礼貌,却又让人体会到从骨子里透出的冷淡和高傲。

    林锦瑟踩着七寸高跟鞋,如女王般姿态优雅地迈进酒店。途中不时遇到些达官显贵们,衣着凌乱地搂着华衣鲜貌的女子,醉眼惺忪。

    林锦瑟拿出手机,轻微的“咔嚓”声在衣香鬓影笑声不断的酒店里无人会觉察。待收回手机,林锦瑟突然觉得心情好了一些。呵呵,有备无患,这些可都是极好的武器啊。

    盛夏的夜本应闷热,但唐玺酒店却打足了空调,冷丝丝的空气刺激得裸露的皮肤不由自主的冒出点点鸡皮疙瘩。

    林锦瑟在侍者的带领下,来到了一个包厢的门口。

    门没有关紧,显然是在等她。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象征性地敲敲门,推开。

    一股子夹杂着烟酒和女人身上的香水味的古怪味道扑面而来,林锦瑟还来不及捂住口鼻,一个轻佻戏谑的声音响了起来,“哟,这不是林锦瑟林大律师么?唐总果然有本事。”

    林锦瑟抬眼一看,是一个长相风流俊俏的男人,穿着随意的衬衫西裤,桃花眼,左耳穿了一枚戒指。此刻正斜坐在长沙发上,笑容邪气地望着她。

    再环顾四周,灯光昏暗,杯影幢幢中,一群男男女女或是坐在沙发,或是站着倒酒,男人们与脂粉风尘味十足的女子嬉笑玩闹着,一群二世祖,仗着强大的背景肆意放荡。

    而唐流颜,更是其中了不得的人物。他虽不是高干子弟,却让能让高干子弟们对他俯首帖耳。

    暗蓝的灯光斜斜地打过,包厢内的乌烟瘴气让林锦瑟有夺门而逃的冲动。

    “林锦瑟。”包厢的角落,一张沙发,男人不端不正地靠坐着,姿态轻松随意,轻晃着手中的高脚杯,似笑非笑地望着她,“一个小时,你来得够早。”

    他的目光深邃迥然,在昏暗的灯光上看不清表情,只是那双眼,平淡的,冷漠的,嘲弄的——明明是由下而上看着她,却不知为何给人一种自上而下的俯瞰之感。

    林锦瑟心中暗叹,原来世上真的有人,生来就是居高临下,注定高高在上,让人仰望。

    她抿住唇,扯出一抹轻笑走到他面前,毫不避讳地坐在他腿上,把他手中的高脚杯一转,将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随后委屈地望向他深黯的眼睛,“您不是要我打扮得漂亮点么?女人化妆哪能那么快?”话音又是一转,柔柔地道,“而且我还把酒喝了,算是赔罪。”

    唐流颜静静地看着她,不说话,这让林锦瑟的心微微一紧。没错,她就是故意迟到,但此刻唐流颜的不动声色却让她开始后悔起来。这个可怕的男人,让一向善于察言观色的她无法看透心思。

    这时,刚才出声调侃的那名男子又说话了,“我说吧,一杯酒哪抵得了罪,咱大伙儿可等了你整一个小时呢!”

    [第一卷 情潮暗涌:Chapter6 这辈子,我都不会放开你]

    容七。林锦瑟眉头微微敛起,随即又缓缓散开,伸手环住唐流颜的脖子,侧过头,目光流转之间已是软软的略带讨好的语调,“唐总。”那轻飘的一声叫喊,含着无限的委屈和信任。

    果然,“容七,别胡闹。”淡淡的出声,唐流颜的表情看不出喜怒,那双纤长的苍白的手却开始环上了林锦瑟的腰际,缓慢的,暧昧的抚摸着。或许是感觉到了正软软靠在自己身上的人儿身体的陡然一僵,他的嘴角勾起了似愉悦又似兴味的弧度。

    那名被叫做“容七”的俊俏男子有些尴尬的住了口,哼了一声扭过头去喝起了闷酒,那气闷的模样倒有些像耍脾气的小孩。

    容七。林锦瑟在心里慢慢咀嚼着这个名字。这个人,她是认得的。容始是他的大哥,去年被人诬陷收取巨额贿赂,那时容始曾派人来求她为他辩护,却被她婉言拒了。官场上的腥风血雨,盘枝错节错综复杂,一旦被牵扯上,那就难以摆脱了。这个案子的后续她后来也没去关心,不过依刚才容七的反应来看,结果必定是不好的。

    但这不是她的错,她不必觉得有丝毫愧疚。人活在世上,首先得学会自保。

    可是,她没有想到她定着目光出神的模样已经让某人不太高兴。那握在她腰上的手指微微一收,耳边响起悠悠的嗓音,“看什么?没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林锦瑟只觉耳边有热气呼过,腰上缓缓收紧的力量让她开始吃痛,连忙收回目光,笑着回道,“不就是来给唐总长脸的么?”想她穿得漂漂亮亮的,化了美美的妆,不是正合他的意?

    唐流颜眼底墨色流动,眼角有极轻的笑纹,仿佛是真的被她的话所取悦,从沙发上站起,一把搂过林锦瑟的腰,他朝众人点点头,“先走了,大伙儿慢慢玩。”说完,便自若地带着她离开了包厢。

    林锦瑟在即将步出门口时回头,见这些个背景强大的高干子弟们似松了口气般对望,不禁一怔。

    她的背脊生凉,自己到底惹上了个什么人物?

    一直走到酒店停车场,林锦瑟挣脱了环在她腰际的手臂,转过头,微笑,“唐少,这下没我的事了吧,那,我先走了。”说着,挥挥手,转身离开。

    唐流颜静静地站在原地,挺拔颀长,一身白色的西装衬得他的眼眸深幽如海。

    突然他快步向前,一把抓住前方似落荒而逃的身影,使力扯了过来,掐住她的下巴用力地吻了下去!

    林锦瑟被他这一举动吓到了,瞳孔放大成惊慌的模样。感觉到嘴唇上有温热的东西在细细辗转,她惊得用力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狠狠地咬破了唇!血腥味在舌尖弥漫开。

    他想干什么?他到底在干什么?

    林锦瑟重重喘息,腰际被巨大的力量禁锢着,将她勒得喘不过起来。

    慢慢的,她放弃了,没有力气再反抗,闭上眼睛,任凭他在唇上肆虐流连,只是紧咬着牙关,不让他的舌头闯入。她的这一举动并没有激怒唐流颜,他开始放轻力道,轻柔地舔舐,像狂暴的狮子在享受美食之前最后的温柔。

    林锦瑟微睁开眼,看进他深黯的眼眸,这个男人在接吻时从来不会闭上眼睛——眼神就如此刻一般,冷静理智,丝毫没有迷乱的情绪,只是望着她,像法医面对即将解剖的尸体,毫无感情。

    这个认知突然让她觉得筋疲力尽。他不爱她。是的,他不爱她,却不肯放开她。

    这时,背后忽然掠过一阵冷意,她用眼角余光无意一瞥,身体却在此刻瞬间僵硬如石。

    许舟!

    那个曾经白衣胜雪的站在女生宿舍楼下等她,总是吟吟浅笑的许舟,在多年后的今天,穿着黑色的西装,倚着蓝宝坚尼,漠然的眼神,那样遥遥的,遥遥的,望着她。也不知道到底看了多久。

    就如同午夜梦回之时的情景,仿佛是要靠近她,又仿佛是要远离她。

    就在她与另一个男人接吻的时候,他就这样出现了。

    ……

    “女人,接吻要专心。”低沉沙哑的嗓音抚过她的唇畔,她身体一震,手指蓦然收紧,深深陷入掌心!是他!他是故意的!

    她拼命地挣扎起来,像一条溺水的鱼,呜咽着,哀求着,从喉咙里发出低哑的声音,“放开我,唐流颜,求求你放开我……”她的嘴唇微微地张开,却被滑溜的舌头趁虚而入。

    那舌尖在她的口腔肆意搜刮,近乎野蛮地贪婪地索取着。

    蓝宝坚尼从他们身边缓缓滑过,像好莱坞动作片里的慢镜头。林锦瑟蓦然扭过头,绝望地发现那个人甚至连个回头都没有,就这样像陌生人一样擦肩而过了。

    她忽然浑身失去了力气,再也无法抵抗。

    可是唐流颜却放开了她。他扣住她的下颚,那双深黯的永远无法让人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