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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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生夏天穿的又短,他的手掌本是滚烫地贴着衣服的,慢慢探进去,冰冷的指尖地扣上紧腻的腰线,沿着背部的弯曲线条寻上去,修长的指灼上少女细腻光嫩的肌肤,所到之处皆是燎原的诱惑。

    他灵活的舌尖刷过她的耳廓,声音性感至极:“我是你什么人,嗯?”

    赵水光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糊里糊涂,轻声说:“老公。”

    谈书墨的动作顿了一下,收了手,托住额头,自己靠在墙上笑得直不起腰来。

    赵水光才发现自己说了什么,悔得恨不得给自己巴掌,学校里,学生互称老公老婆是常有的事了,宿舍女生都会说:我老公今天干吗,干吗了。赵水光也没多想,下意识地讲出来,仔细想想听在谈书墨耳里可能是另一种意思,此老公和彼老公到底有什么差别她也不清楚,总之就是不同。想死的心都有了!

    谈书墨也是知道现在学生间的流行的,他本是并不是火她说“不是他什么人”他也知道那么多女人在那,你一言我一语,或许也有问题,但这丫头刻意和他拉出的距离使他很不快,他知道她或许不是有心,但潜意识里是觉得他和她之间有距离的,这让他很气馁。逼她说出来,是让她自己有个准备,有这意识,却没想到效果相当好!

    他伸了手出来,揽住她,汹涌的笑意早融化的眉眼的冰冷,轻轻哄她:“再说一遍!”

    她却是脸都没了,埋了头在他怀里,不理他。

    韩曦熙找到这里,却是发现拐角的狭小空间里,那个男人靠在墙上拥抱着怀中的女孩,眼里是满满的宠溺,嘴角溢着柔软的笑容,从来都没见过那样冷傲的侧脸有如此美好的表情。

    韩曦熙说的是实话,她和他认识多年,她了解他,但她却未曾见过有如此柔和的他,那两人靠在那里,紧紧拥抱,仿佛世上已再无他人。

    牙疼不是病

    赵水光觉得自己最近很霉,在学校哪次课不到,哪次课必点名;回个家,手机也在车上给人顺走了; 和希妙逛个街,也能遇上不想遇的人。

    六月的天,南京已是很热,赵水光点了红豆沙冰,站在那和希妙聊天,忽然就听背后有人喊:“小光妹妹”, 赵水光还真没被哪个女人这么喊过,抖了一下,回身。

    只见韩曦熙站在身后,干练的黑色西服,里面低胸开口的蕾丝内衫,配上修身窄裙,露出小麦色紧实的小腿,活脱脱一都市丽人。 赵水光,抬头看看正午的太阳,真是好本事,这么热的天,居然这么穿着还没有中暑,关键是人脸上的妆花都没花,到底是专业的。

    赵水光对韩曦熙形象很深,很快就答:“你好”,想想,还是对她笑笑,虽然心下是想不到她要做什么的。

    希妙凑了脸过来,偷偷问赵水光:“她是谁?”

    赵水光轻声说:“谈老师的朋友。”

    至于是什么样的朋友,她也搞不清楚。她有眼睛会看,她有耳朵会听,她知道韩曦熙对谈书墨很是不同,但她也明白谈书墨和她之间是没有什么的。

    十八,九岁的女生对感情难免患得患失,她赵水光也一样,心里也像要挤出酸汁来,但她是懂谈书墨对她的好的,对这样的男子,她还能去猜疑些什么!

    韩曦熙也笑了笑,她的工作已很习惯微笑,对这什么人该上扬多少度的嘴角,用什么样的眼神,她早已驾轻就熟。她问:“现在有事吗?一起喝点东西随便聊聊?”指指旁边的咖啡店。

    赵水光愕然,俗啊,俗啊,这种情节也会落她身上。韩曦熙这种女人也是极为聪明,没有恶言相向,没有言辞威胁,人只说了:随便聊聊。 但她赵水光和她有什么好聊的呢。

    希妙本是站在旁边吃沙冰的,抬了头,指了旁边商场,大声说:“小光,上次和你说的凉鞋,金鹰在打折呢,走,陪我看看去。”就拉了赵水光想走。

    赵水光好笑极了,这希妙嘴上是要数落她的,却又是极见不得她被人欺负的。

    赵水光回头对韩曦熙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我在陪朋友逛街。”

    韩曦熙也不强人所难,声音温婉说:“那好,改天吧,我怎么联系你呢?”细听却是说不出的强势。

    这样的人,工作上必是披荆斩棘,所向无敌吧,赵水光这样想着,她从来都学不会那样的势气。

    叹了口气,回身说:“不好意思,韩小姐,我想我是不会有机会和你聊天的,宴无好宴,你要说的,我都能猜到,既然都是我不想听的,我为什么要逼自己去听呢。”

    她说的每一个字都确是心中所想,眼神清澈诚恳。

    这样的脸是不用上妆的,被太阳晒得红扑扑的,虽然轮廓还有点稚嫩,但年轻本来就是随性的。

    韩曦熙没想到赵水光这小女生居然会讲得如此直白,她愣了一下,还真不知道接什么好。

    读书,留学,工作,见得人多了,她早以习惯了对别人的话句句分析,对自己的行动步步斟酌,对一切以获得最大的利益做考量。

    韩曦熙突然有点嫉妒这样的赵水光,活得如此的坦然,拥有着关心自己的朋友,呵护自己的爱人,她的生命,青春逼人。而她,曾几何时;那些对于友情的坚定执着;对于爱情的纯真炽热;对于未来的沸腾憧憬; 在人性的苍凉中渐渐冷却下来。

    她的话有点尖锐:“感情的事,起起落落,现在在一起不代表以后都会在一起,妹妹,我年龄比你大,看得比你多,好心提醒你一句,人是极其善变的动物。爱不爱只是一瞬之间,更何况你们之间隔了那么多。”

    赵水光拉了拉希妙,知她又要开骂了,但这是她赵水光自己的事情,避不过就该自己好好解决。

    赵水光点了点头说:“谢谢,我知道以后的事情都说不准,既然是以后才会发生的事情,早担心晚担心都是一样,还不如现在快乐点,以后的事以后再烦恼。而且我这人目光比较短浅,只看得到眼前的幸福,好好珍惜就行了,以后无论是成为回忆也好,心痛也罢,我都会努力去接受。”

    韩曦熙一直认为赵水光还是个小女生,道行甚浅,却没想到有时候年龄也是一种力量,但她韩曦熙也绝对不会认输,在感情上她更是彪悍,她冷笑:“但愿如此,我拭目以待”转身离去,多么可笑,她早已不相信世上还有如此纯粹的情感。

    赵水光想想,还是喊住了她:“韩小姐,如果你不喜欢叫我小光,或是小光妹妹,可以直接喊我赵水光。”

    没有再看韩曦熙,拉了希妙,走远了。

    有些事情不管我们愿不愿意,都得去做,人生既然已经如此无奈,那些自己可以决定的事情,何不按照自己的心意去完成,活得坦诚一点,至少对得起自己。

    过了几日,赵水光接到赵妈妈的电话:“最近在忙什么啊,这孩子,在学校好好地啊,我昨天做梦,梦见带你出去玩,结果一会你人就跑不见了,把我急死啦,到处去找。”

    赵水光听了好笑,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她现在就是把她踢出门,她都要周周回家的,还自己跑不见了,怎么可能,心下这样想的,嘴上还是唯唯诺诺说:“妈,没有,在学校待着呢,那么多事忙,哪有空跑啊。”

    赵妈妈唠唠叨叨一大堆,挂电话前还来一句:“就因为你这孩子平时太不省心了,才会做这梦。”

    赵水光苦笑不得,想来,父母的相处什么时候已有如此的不同。

    儿时,父母说什么都是对的,总认为爸爸妈妈是无所不能的。长大了,发现父母也是人,也有犯错的时候,有做得不对的地方,梦幻世界的倒塌,伴随的是反叛基因的滋生。大学后,早已适应,什么时候,已从父母对立的那一面走出来,发现爸爸妈妈老了也是需要人照顾的,心疼之心油然而生,责任感突然多起来。

    赵水光突然想起,赵妈妈有一日在家吃饭,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学校里,有没有合适的?”

    她一口饭在嘴里,差点喷出来,要知道,当年她和希望在一起的时候,可是绞尽脑汁地打地道战啊,突然有一天就这么翻身解放,做地主了,爽气啊。但要赵妈妈知道“合适的”就是谈先生,不知是不是要晕过去。

    自从上周,希妙才考到驾照,显摆地把她老爸的悍马开到学校来接她,关于赵水光的流言就比吃了催化剂还快地疯狂传播着。版本有很多,咱随便抽一个:

    A:国贸一班的赵水光,周周都不同的有车来接送,可牛拉。

    B:不是吧,被人包养了?那女的长什么样啊?

    A:不知道,听说一般般,还说有次见她上了辆宝马,和公管系谈老师的车一样!

    B:不是吧!

    赵水光很是无奈,自打她挤公车丢了手机,虎朋狗友无不问候,希妙是唯恐天下不乱,单阳那拨子人也被希妙使唤着过来,谈书墨有空的时候她自然是去蹭车,有时候谈书墨不大放心,连楚菲菲的奥迪都出现过。

    她是中过流言毒的,她知道是人家好心,又不便拒绝,来接的人打电话来,她都说停外边,离学校是有点距离的,但群众的力量太过伟大了!!

    宿舍里,杨杨是个直肠子的,说:“赵同学啊,传说您最近很红啊,来,解释解释!”

    这么一说,一宿舍的人都放下身边的事了,赵水光淡淡说:“那都是朋友的车”,她知道这种事,解释得越多越激动,人家越怀疑。

    许莹抬了赵水光下巴,说:小妞,你哪有那么多有车朋友,最近挺吃香的啊,快介绍介绍”

    赵水光抱了她说:“唉,你居然敢怀疑俺的真心!”

    其它人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书本瞬间就飞过去了。

    后来,赵水光发了短信都快以死明志了,也减少了周末回家的次数,这事就淡下去了。

    俗话说,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还就是要人命,赵水光对于这话现在是深深地赞同。

    最近快期末考试了,她没怎么回家,都留在学校复习,上周开始,右边牙发酸,她以为虫牙也没去管,过了几日,越发疼痛,带了牙龈都酸疼起来,某日早上,杨杨说:“小光,你怎么一边脸大,一边脸小啊。”

    赵水光拿了镜子一看,果然如此,半边脸都肿起来了,被许莹拖去校医室。

    只有一个校医在那,四十多岁的胖女人,正坐着打电话,看赵水光进来,讲了会,不情不愿地挂了电话,问:“有什么病啊?”

    赵水光想笑,这是骂人啦还是这么地,但牙龈疼,讲得含糊不清,许莹接过去说:“她右边牙疼。”

    那女人正准备带手套,滕杨居然进来了,赵水光再一次在心中默哀了下自己的霉运。

    滕杨对自己笑了笑,赵水光脸都肿了,还是咧了嘴笑了下,在滕杨惊愕的目光中,若无其事地回过头去,看到许莹戏挑的眼,她就知道这脸要吓死人了。

    胖校医问滕杨怎么了,滕杨说:“没事,她先看吧。”指了指赵水光。

    胖校医也不理他说,滕杨只好说有点发烧,拿了体温计一测,果然是病毒感冒发烧了,坐到一边挂水。

    胖校医回来戴上医用手套,拉开赵水光嘴在大灯下照了半天,赵水光眼角余光看到滕杨在旁边打量的样子,也是不想活了。

    一会,胖校医丢了手套说:“智齿位置不正,牙龈发炎了。”

    写了病历,问她:“是去市里看,还是开药。”

    赵水光想想一大堆书没看,说:“先开药吧”,不行,她自己再回市区。

    胖校医抬眼看了她下说:“我去查下有没有那药了。”学校大多进的是感冒药,很少进那种治疗牙疼的。

    胖校医一出门,赵水光拉了许莹找了位置坐下来,就她们三个,安静的能听到点滴啪啪掉下来的声音,很是尴尬。

    突然,赵水光的手机震起来,解救了她,她也没看是谁,直接接了,谈书墨清冷的声音传出来:“在干吗?”

    赵水光瞥到滕杨的坐直身子得有点僵,眼观鼻,鼻观心的,她脸都肿了,还乌里乌拉地说:“在外边”

    谈书墨一听就知道她今天不对劲,说:“你声音怎么了,现在到底在哪?”

    赵水光知是瞒不过去,糯糯地说:“在校医室”还想说:牙疼而已,“啪”地一下,电话就挂了。

    爱情的智齿

    智齿又称阻生齿是指16………21岁以后萌出的或尚未萌出的第八颗牙。无咀嚼功能,且存有一系列的潜在危害;尽早拔除是为上策。

    上文:

    谈书墨一听就知道她今天不对劲,说:“你声音怎么了,现在到底在哪?”

    赵水光知是瞒不过去,糯糯地说:“在校医室”还想说:牙疼而已,“啪”地一下,电话就挂了。

    ……

    夏日的知了挂在校医室外的树头叫个不停,燥热的气氛让人喘不过气来,赵水光端正地坐在校医室里,墙上的钟嗒地一响,她仿佛也嗒地流下一滴冷汗来,不一会,鼻子上布满了一层密密的汗珠。

    不一会,胖胖的校医就挪回来了,给了赵水光消炎药,赵水光拿了纸杯和水吞下。

    胖校医后朝赵水光的病历上鬼画糊般地写了几行,赵水光是从来没像现在那么感激她。

    拿了病历赶紧准备走人,转了身,一个修长的人影早就伴着刺目的阳光走进屋来。

    谈书墨一身浅灰色棉质V领短袖,露出泛着米色光泽的手臂,石墨色棉府绸长裤,走动间,绸缎的面料勾勒出大腿精壮的曲线,说不出的飘逸的性感。

    赵水光突然觉得几日不见谈书墨,已是想念,但想想自己都大祸临头了,哪还有空风花雪月,赶紧低下头去,

    谈书墨看她低了头,缩进壳里的样子,不禁莞尔,本来只是听她说在校医室,手头上的工作再无心思,放下了一切过来,看到她安然无恙,还有空眼睛发直,他提着的心思也算掉了下来,好吧,他承认他是有点故意,但他可没那性情和她谈见不得光的感情,他谈书墨这种人怎么会放弃这等大好机会。

    四十多岁的校医很奇怪谈书墨会出现,教职工的大会上,她都是偶尔见到这位传说中的谈老师,见到一次都要“哇”地叫一次,感叹一下的。

    胖女人赶紧走出座位,清了下嗓子,柔声问:“谈老师,有什么事吗?还是,有什么不舒服的?”

    谈书墨颔首,不热情也不冷淡,挂了笑容说:“谢谢,我是来找人的。”

    赵水光低着头,听他这么一说,心是凉了半截,飞快地抬头,求饶地扫了他一眼,却见他嘴角的那抹笑意,就知是躲不掉了。

    胖校医看谈书墨手插在兜里,侧着身子,含笑地盯着刚才进来不大吭声地小姑娘,心下奇怪极了,想想还是说:“奥,这学生长智齿了,牙龈有点发炎。”

    谈书墨听她说完,上前一步,挑起赵水光的下巴,看着孩子的脸肿了半边,皱了眉头,问道:“疼吗?”

    赵水光硬被他拉起来,抬了眼,看到他黝黑的眸子,一下子就撞进他的眼里,愣着摇摇头说:“还好,没事。”怕他担心,咧嘴笑了笑,却倒吸一口冷气,你爷爷的,牙都酸死了,什么没事啊。

    谈书墨听这孩子说没事都听出习惯了,再不相信她的“没事”。

    转头问校医:“需要去医院拔掉吗?”

    那胖女人早就呆掉了,她哪会想到还有这出,看到谈书墨认真的脸,才清醒过来,说:“最好”声音有点不稳,“咳”了下,接着说:“最好去下医院。”

    赵水光急忙说:“真没事,都吃了药了,我不想去医院。”开玩笑,她这样一路和他走出去,到教学楼那的停车场,她赵水光以后还想不想在学校混了。

    校医擦了汗,终于有她出场的地方了,说:“给的是消炎药;不能治本”,赵水光心里那个恼啊。这医生也太多不让人好了

    谈书墨是什么人,她赵水光打的小算盘他会不知道,谈书墨挑了眉说:“赵水光,我没空跟你烦那些,我问你,你去不去医院?”

    赵水光虽然固执,在谈书墨的淫威和将来的脸面之间,她瞬间就做出了权衡,面子值多少钱啊,谈书墨要是发火了,那才叫可怕。

    赵水光同学飞快地答:“去,去”,答完后就想抽自己,什么威武不能屈啊,要搁战争时期她赵水光就是个卖国贼。

    很好,谈书墨扣了赵水光的手转身往外走。

    赵水光跟在他后面往外走,转了身才发现自己忽略了坐旁边已经石化了的两个人。

    如果说刚才赵水光从校医打量的眼光中可以预料到即将来临的暴风雨。那她现在看到许莹那本不是很大的江南凤眼瞪得个牛眼大,她真的是欲哭无泪,许莹露出个“小样,等下你好好解释”的凶狠眼色。

    旁边的滕杨不知什么时候站了起来,脸上的表情更是精彩,难以置信?愤恨难平?

    她也不知道,她赵水光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有空照顾这位同学的心情!

    谈书墨牵着赵水光的手和滕杨擦身而过,只听滕杨喊了句:“赵水光”

    谈书墨停了下来,赵水光顿住脚,心跳快如打鼓,这滕杨真是太会添乱了。

    滕杨盯着赵水光说:“赵水光,我很喜欢你,如果我和你说话,你不要理我好了,如果我看你,你也不要回视我,你也可以不要再接我的电话,但我说的话都是真的。”

    滕杨看着谈书墨走进来,看着他抬起她的脸,看着他拉住她的手要离去,心底的猜测成了事实,真的逼急了。

    听到这样的话,赵水光说不感动绝对是骗人的,她也只是个快二十岁的女生,也喜欢虚荣这种东西,一个人能在大庭广众下说喜欢你,她真的很感动。

    但赵水光是懂得牙疼的苦的,爱情的智齿更是如此,长时间的酸疼,对大家都没好处,留久了伤口还会发炎,早拨早好。

    赵水光小心地瞥了谈书墨一眼,看见那人眯起眼睛看着滕杨,侧脸的轮廓坚硬如冰刀一般。

    赵水光握了握谈书墨的手,对滕杨说:“对不起,我喜欢的人是谈老师”伸手指了指谈书墨,继续说:“滕杨,你知道如果你和我说话我不可能不理你,也不可能不看你,因为我们是同学,我还当你是朋友,但你这样说让我很困扰,我喜欢的人也会不高兴,喜欢一个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