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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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证实你和蔡永伦之间的清白。或许我的方法不对,可是真相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

    "所以你就想出这个好方法,一来可以试探看看,我是否真如旁人所说,是个水性杨花的荡妇I二来也可以挖出当年那件事情的真相,何乐而不为,对不对?"她的脸上是一抹嘲讽的笑容,而笑容底下,则是深深的悲伤与绝望。

    他根本不相信她!在他抱着她、吻着她,对她轻怜蜜爱的时候,其实心里还是对她抱着怀疑的态度,他根本不相信她的人格。在他的内心深处,他还是认为她是个随便对男人投怀送抱的女人!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她是如此的爱他,他怎么可以这样伤害她呢?"不!不是这样的!我只是单纯的想知道事实的真相而已。""真相?真相我已经说太多次了,为什么你一次也不相信,只因为人人都叫我狐狸精,而狐狸精是没有人格的,所以你根本不愿意相信我,对不对?"

    孟显扬冤枉的大喊:"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受够了!只因为我长了一张像狐狸精一样的面孔,就注定没有清白可言,我何罪之有?大家只会拿我这张脸蛋来作文章,根本不愿去了解面孔下其实的我,谁管我无不无辜、冤不冤枉?我也不愿意长成这样呀,如果可以,我宁愿不要这张脸!你们把这张脸拿走,拿走呀……"她的声音哽咽,泪珠滚滚欲坠,忍受了多年的委屈,终于在今天全部爆发了。

    她紧咬着下唇,避免自己痛哭失声,柔搬的嘴唇几乎渗出血丝来,看起来万分可怜。

    "滢滢,别这样。"孟显扬急得手足无措,只想将胡滢搂进怀里安慰,她痛楚的眼眸,令他心痛万分。但是当他试着碰触她的肩膀时,却被她狠狠的甩开。

    "不要碰我!我们早就分手了,你不必对我解释什么,我也不想听。现在请你批准我的口头请辞,明天一早我会把辞呈递上去。"胡滢决绝的说完,转身便想走开。

    "不……"孟显扬不顾一切的大喊。她想走?她竟想离开他?不!他无法承受她第二次自他生命中离去!

    胡滢不理会他痛苦的嘶吼,继续快步离开,她再也不能承受更多的悲伤与折磨了。

    "滢滢,等一等!我还有最后一句话,请你听我说,如果听完之后你还是否不肯原谅我,我也不会怪你的。"

    胡滢微愣了一下,登时停住脚步。她的理智告诉她:赶快离开,别再听信他任何一句辩解的话了。无奈她的脚却不听话,像是在地上生了根似的,想拔也拔不走。

    或许在她的内心深处,还是渴望聆听他的解释吧。

    孟显扬见她停住脚步,知道她愿意给他最后一次机会,顿时欣喜不已。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心里千头万绪,一时竟不知从何说起。

    "你到底说不说?如果不说,我要走了。"

    "不!"他着急的喊道:"滢滢,我……其实我说谎骗了你。"

    "什么?"

    "就是当年你问我,我有没有爱过你,我说……"

    "没有。"胡滢替他回答。看似淡然的笑容里,有着无法磨灭的悲伤与痛楚。

    "其实当年我说了谎,那个时候,我……早就爱上你了!"

    胡滢听到他最后……句话,迅速回过头,惊讶地瞅着他,眸中透露出浓浓的不信与怀疑。他刚刚说了什么?他早就爱上她了?见她怀疑的眼神,孟显扬加重语气强调道:"是真的!你知道吗?当年狠心抛弃你之后,我每天都在校园里四处寻找你的踪影,可是却遍寻不着,后来一问之下,才知道你休学了。当时我的心里好难受,以前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终于明白,原来一切都是因为爱上渥年来,我常常梦到你,这也是为什么你打扮成这样,我还是能一眼认出你的原因。"他的声音暗痖,怀着满腔的深情,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向她。

    胡滢冷硬的心,立时瘫软了一半。她知道他没有说谎,如果不是心之所凿的人,根本不会有那么好的记性,将她的身影记得如此清晰。

    "滢滢,我不是圣人,我也会犯错。五年前的我被执蒙蔽了双眼,根本着不清事情的真相,只知道捕风捉影来判定你的罪名。可是经过了五年的时间,我才明白许多事情的真相,并不像表面所见的那样。下雨那天,你将自己的伞送给那位老太太,那时我就知道,像你这样善良的好女孩,能不会是个放浪狐媚的坏女人!

    "其实潜意识里,我早就相信你了,否则张经理的太太来公司大闹的时候,我不会出面帮你说话,就是因为相信你,才会出面帮你澄清。我之所以安排今天的事,只是单纯的想求证五年前那件事,好说服我自己,同时也让沛淳信服罢了。滢滢,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我求你原谅我,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永远不会再这么做了。"

    他真挚诚恳的话语,就像一道温暖的阳光,将胡滢心里的千年寒冰融去,让她枯竭的心灵,因为爱的灌溉,再次变成一片纯净、肥沃的圣土。

    死去又重生的爱苗,像初春时飘落在泥士里的种子,被融化的雪水滋润,在她的心田迅速萌芽。

    她忍不住嘤嘤地啜泣起来,为五年前所受的委屈、和五年来的孤寂而哭泣。

    "嘘……不要哭,我会心疼的。"盂显扬将她搅入怀中,低头吻去她颊上的泪珠。他的嘴轻哄着、游移着,不一会儿就寻到她诱人的红唇。

    "显扬……"胡滢闭上眼,沉浸在这甜蜜的唇齿相依之中。

    她爱他呀!

    她是如此爱他,又怎么舍得放弃他呢?她埋入他宽大的怀抱中,告诉自己:再给他一次机会吧!就算会因此万劫不复,她也认了。

    第九章

    "铃!铃!"

    胡滢正忙着核对一笔出了差错的帐目,偏偏电话像催命似的急响着,她匆匆接起话筒,孟显扬如雷似的吼声立刻在她耳畔响起。

    "滢滢!午休时间都已经过了十分钟,你为什么还不上来?"

    "我正在忙……"

    "我不管你在忙什么,你每天八个钟头时间卖给公司不够吗?现在的午休时间是我一个人的,我不许你轻易浪费掉,一分钟也不可以!马上上来,否则我就下去抓人了!"

    "不行啦!显扬……喂?喂?"他怎么把电话挂了?胡滢抓着话筒,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转念一想,也时,现在是休息时间,应该是属于他们相聚的时光才对。

    收好报表,她准备等下午上班时再来处理,现在她要赶去安抚她的心上人。根据以往的经验告诉她,现在他一定正在闹脾气。

    自从他们俩正式相恋后,对于他的个性、脾气,她可说已经摸得一清二楚了。

    表面上的他是个成熟稳重的大男人,处理公事的能力也很强;可是私底下和她在一起时,他却像个小男孩似的,老是借故耍赖要她哄。

    不过虽然他喜欢耍赖,但其实也很好哄,只要窝进他怀里呢喃两句,顶多再加一个香吻,他很快就心花怒放了。

    胡滢走到总经理办公室,里面却空无一人,她疑惑地在门口站了一会儿,髓即走到办公室附设的小套房门口轻敲两下,里面果然传来不悦的咕哝声,"进来!"

    孟显扬抑郁不乐的躺在床上,看到胡滢进来,像个闹别扭的孩子似的,将头转到另一边。

    "吃过午饭了没?"胡滢走到床边轻声问道。

    "不想吃!"他负气地吐出一句。

    呵,果然在闹别扭了。

    "怎么了嘛?"她运用一贯的策略,窝进他怀里,柔声问道。

    "哼!"孟显扬把头转向另一个方向,硬是不理她。

    "到底哪里不高兴嘛?你不告诉我,我怎么会知道呢?"她一连印了两个吻在他紧抿的唇上,才让他下垂的嘴角稍微往上扬了一点。

    "你不在乎我!"他一开口,就是如此严重的指控。

    "我哪里不在乎你了?你看,我哪天没有上来陪你吃午饭?就连下了班电都陪着你。"

    "有!今天你就晚了十分钟没有上来。要是我不打电话…下去催,说不定你就不上来了。"

    胡滢着实哭笑不得,就连短短的十分钟,他也要计较?"只有十分钟而已……"

    "真正让我生气的,不是这短短的十分钟,而是你的心态!"

    "我的心态?"胡滢讶异地指着自己的鼻子。

    "对!你根本不在乎我。 别的女人只要一想到要和心爱的人见面,根本连一分钟都舍不得耽搁,哪有人像你这样,都过了十分钟还不愿上来?你一定是不爱我了,要不然就是对我厌烦、不想再看到我了!"他像个怨妇似的,愈说愈郁闷,两这眉毛都快打结了。

    "冤枉!我怎么可能不爱你呢?我爱了你五年呀!""那你为什么不快点上来?还是底下有别的男人缠住你,让你走不开?"说完,孟显扬在心里列出嫌疑犯,准备来个杀鸡儆猴。

    "没有这种事啦!我是真的在忙工作上的事情,才会一时疏忽了你,你不要怪我了好不好?"

    "既然工作会瓜分你我相处的时间,那么你干脆辞掉工作,嫁给我算了。"

    胡滢摇摇头,"不行!我努力了三年,才有今天的地位,目前我还不想放弃。"

    "只要你辞掉工作,我马上升你为总经理夫人,而且你不需要做其他的工作,唯一要做的,就是专心的陪我。"

    "不行啦!"她深知他的个性吃软不吃硬,撒娇远比和他吵架管用,所以娇嗔道:"显扬,人家还想再多工作两年,不想这么快结婚,你就答应人家嘛!"

    她软软甜甜的嗓音,再加上腻着他撒娇的模样,让他的懊恼顿时烟消云散。

    "好吧,就再让你逍遥一段时间,等到我忍无可忍时,无论如何你都非嫁不可!"可怜父母催婚那么久,这次又要让他们两位老人家失望了。

    "嗯。"胡滢满足的偎在他怀里,享受他全心全意的眷宠。

    "肚子饿了吧?我们去吃饭。"

    "好。"。

    他们手牵着手,高高兴兴的走出总经理办公室,搭电梯下楼用餐。

    仓促中他们没注意到,角落有一个衣着华丽、面容娇蛮的女孩,正妒恨的看着他们相偎着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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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周日两天,孟显扬都和胡滢窝在他的住处,两人亲亲我我,好不恩爱。

    "显扬,好了,别闹了!"胡滢推开他又要贴过来的唇,"太晚了,我要回去了。"

    "可是这部影片还没看完。"孟显扬舍不得她走,硬是缠住她,不肯让她离开。

    "就算我继续留下来,还不是什么都看不到?"她又羞又恼的赏他一记白眼。他一个晚上就像只小狗似的,对她又舔又亲,租来的热门录影带,她根本没办法好好欣赏。

    "谁教你比影片好看!"

    "贫嘴!"明知是哄人的甜言蜜语,胡滢还是乐童被他哄。

    盂显扬自身后搂住她,柔声央求遭:"滢滢,今晚不要回去好不好?"

    "不行啦,我最近常常不回去,会被人家说闲话的。"她当然渴望留在他身旁,可是小蝶那关难过,再加上每次留在造里过夜,隔天早上离开时,她老觉得门口守卫的眼光令她难为情。他常常取笑她,"拜托,你这是作贼心虚!大家都自顾不暇了,谁有闲工夫管我们的事?"不过他那句"作贼心虚"还真是说对了。她就是因为心虚,才老是疑神疑鬼,觉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夜宿在此的事。

    "今晚别走,好不好?"他再度使出撒娇兼耍赖的手段,企图让她弃械投降。

    "我留不留在这里过夜,又有什么差别呢?反正我们又没有……怎么样。"胡滢羞红了脸说。

    "我不必一定要'怎么样',只要能抱着你入眠,我就满足了。"

    "既然这样,我建议你去买一只史奴比布偶,只要抱着它,你一样可以获得满足。"

    盂显扬不悦的吼道:"我不是想找人陪我一起睡,我只想要你陪我!"他才不要那些恿蠢的布娃娃呢!

    "而且,如果我们'什么都没做'让你觉得遗憾的话,我会立刻补偿你的。"他邪邪的朝她一笑,冷不丁低下头,热烈的吻住她。才不过一个吻而已,就让他欲火焚身了。孟显扬轻喃道:"你这只小狐狸精,迷惑了我的心……"

    "不要叫我狐狸精!我不是狐狸精!"多年来的委屈与心酸,让胡滢恨透了这三个字。

    "你是。"盂显扬轻笑着靠近她,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吸吮,一面呢喃道:"你是我最心爱的狐狸精,也是最能迷惑我的小狐狸精。我爱狐狸精,我就爱你这只不骚、不媚、不懂得勾引男人的笨狐狸精。"

    "显扬。"为何令她极端厌恶的称呼,经由他这种方式说出来,她不但不会反感,反而觉得心荡神驰呢?孟显扬抱起她走进卧良,将她放在柔软的床垫上,然后由唇开始往下,慢慢的展开漫长而细腻的挑逗之旅。

    他一面吻着,一面轻柔的褪去她全身的衣物,就着窗外的月光,凝视她不着片缕的柔美娇躯。她那身如婴儿般滑嫩的肌肤触感极佳,窈窕玲珑的曲线让他几欲疯狂。他在心里赞叹着,贪婪的大手不停的在她丰满的胸前流连,不一会儿,他调皮的唇也加入它的行列,尽情吸吮那嫩红的顶峰。

    "显扬……"她燥热地辗转申吟,不知道该怎么解徐这种令人难受的折磨,只能喃喃的哀求。

    "等一会儿……再等一会儿。"

    他温柔的抚遍、吻遍她柔美的娇躯,刚刚占据两只圆润的大掌,也使坏的往下溜,修长的手指直往神秘的幽境探去。

    "我怕……"胡滢下意识的并拢双腿,不让他攻城掠地。

    "别怕!让我爱你,我会很温柔、很温柔的待你。"他放缓动作,温柔而轻缓的哄遭。

    胡滢虽然容貌艳丽,可是向来洁身自爱,对于男女情事,她虽不至于无知,但是相当陌生,对于即将发生的事,她仍然一知半解。

    不过看见盂显扬温柔而深情的眸光,她知道自己不该怕他,这阵子他对她的心,她该明白的呀。况且她也爱他不是吗?既然爱他,那又何必怕他呢?想到此,她便不自觉的放松身子,心甘情愿的将自己全部交给他。

    她酡红的双颊,像火一样燃烧着;而她的眼中,那比火更炽热的柔情,深深撼摇他的意志。

    控制欲望的缰索,被她的柔情斩断,排山倒海的欲望象匹脱了缰的野马,在他已失去理智掌控的区域中奔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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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久之后,当欲望获得平息,理智再度回到孟显扬的脑中,他才想到刚才失控的自己,不知伤到她了没有?"滢滢,我伤了你吗?"

    胡滢羞怯的摇摇头,将脸埋进他的怀中,不敢看他。

    孟显扬微微一笑,将她拥得更景。

    床上的斑斑血迹,证明了胡滢的清白,但孟显扬却一点都不感到惊讶。自从正式与她相恋之后,他就知道她是个守身如玉的好女孩,如今这块美玉已被他占有,他得尽快将她娶进门才行。

    "我们结婚好不好?"

    胡滢困倦的眯着跟,"我们不是说好了,过两年再谈婚事的?"

    "可是我舍不得和你有片刻的分离,想到每晚要孤零零的躺在冰冷的床上,我就几乎熬不过这寒冷的冬夜。"

    胡滢见他一脸委屈可怜的模样,不由得又心疼、又好笑。堂堂长云企业总经理的床,会冰冷难眠吗?只怕早堆满了各种高级的羊毛铍、鹅绒被、蚕丝被。巴。

    可是他孩子气的抱怨,却让她心软了。她舍不得看到他有一丝不快活,即使明知这是他的苦肉计。

    "滢滢,答应我吧!"他柔声央求道。

    答应吧,反正都有了亲密关系,不嫁他,要嫁谁呢?她缓缓地点了点头,"嗯,好吧。"

    "耶,我爱你!滢滢!"孟显扬喜出望外,捧起她的脸蛋猛亲。

    亲着、吻着,原本在她脸上游移的唇,又寻觅到它最爱的樱唇。才一个热吻,又将他的欲火挑了起来,他急切的扯掉床单,强健的身体覆上她白哲柔美的同体。

    "等等!"胡滢忽然想起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没做,连忙从床上跳起来,抓起被单盖在身上,焦急的嚷道:"我要打电话!我这么晚还没回去,小洁一定急坏了。"

    她抓起床头的电话拨回家,电话几乎是立刻被接起来。

    胡滢洁以毒辣中带着关心的语气饥讽说:"你还晓得打电话回来呀?我正准备去警察局报案呢。"

    "对不起!小洁!我……啊!"

    盂显扬不愿受到冷落,由背后搂住她,厚实的大手钻进被单底下,寻到她胸前的蓓蕾,轻轻揉捏。

    "怎么了?"胡滢洁不解的问。

    "没……投什么,我正在同事家看电视,有部鬼片很恐怖,所以吓了一跳。"她回头恶狼狠的瞪了孟显扬一眼,以眼神警告他不准再轻举妄动。

    孟显扬皮皮的耸耸肩,不以为意的笑着。居然敢说他是恐怖的鬼片?看他如何处置她。

    "小洁,我跟你说,因为我同事他……呃,生病了,所以今晚我要在他家……照顾他,我……不回去了。"她满脸潮红,心虚紧张的编织谎言,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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