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 25 部分阅读(2/2)

死过去。

    若是这么死了倒也是痛快,可她很快又从昏迷中苏醒过来,而禽兽依旧狠狠压在她的身上,那可怕的肉棒依旧在她体内尽情驰骋转动着,她想要咬舌自尽可之前穴道受制已经让她浑身无力,更可怕的是她的肉体背叛了她的意志,明明是承受着被强暴的痛苦,可是玉体却不由自主随着对方的抽插不断迎合着抽搐着,一双玉手开始用力在对方的背肌上搔动着,玉腿更是紧紧盘住了对方的腰,小腹一下又一下挺动着。

    天哪!为什么会这样?明明下体痛的要命,明明内心无比痛苦,可是她似乎又真切感受到了无穷的快感正从小腹下涌向全身,那快感冲淡了破身的痛楚,竟让她越来越痴迷这快感。

    “喔喔喔”冷青萍放浪淫叫着,发出这一生中从未有过的叫床声,随着她达到情欲高潮之即,只感丹田像是被刺破了一个小孔,接着苦修十多年的纯阴内力竟随着她泄出的阴精尽数被对方吸纳。

    “呼呼呼”冷青萍闭着美目几乎无力睁开,全身脱力让她连根手指头都动弹不得,真是太舒服了,这就是男女交欢的感觉吗?她虽然失了处子之身连内力也没了,但是如果…………如果能够和他长相厮守她也满足了,不管他做再多的恶事,只要能在他身边就行了。

    冷青萍一瞬间竟像是把一切都想通了,所有仁义道德昔日坚守的侠义道都被她抛诸脑后,她只想睁开眼睛向对方说出自已心中所想,但只感颈间一凉,她再睁开双眼时看到的竟是一具无头的女子裸尸躺在那里,那那是我这是她脑中最后的一个念头。

    “呸,骚货全是骚货,一点用都没有”刚奸杀了冷青萍的男子竟像是陷入疯狂一般,先是用剑气斩下冷青萍的头颅,接下来一拳拳砸在冷青萍的无头裸尸上,顿时一具颈间仍喷射着鲜血的裸尸被打得骨断筋折惨不忍睹,但那男子仍不罢休,一手抓起裸尸的一只玉足狠狠咬住用力一甩头,竟将尸体玉足上的三颗足趾咬下。

    “呸,真臭,这样的臭脚能跟小姐姐,能够娘的脚丫比吗?”

    男子嚼了几口后将足趾吐在地上,原本英俊的俊脸上沾满了鲜血显得无比狰狞。

    “少主,你你怎么了,莫非练功走火入魔了?”

    一个黑影出现在男子的背后惊诧道。

    “阿…………阿杜,我最近修炼虚妄魔功看来是出了大问题了”男子经过一轮疯狂的发泄后似乎恢复了理智,他喘息着披上了衣服,也不看一眼脚边冷青萍的残尸而是盘膝坐地运功吸纳刚才吸天冷青萍的内力和处子元阴精华,黑影亦不再开口默然跪地等待着。

    良久,男子才抬起了头,他正是“神枪血剑小侯爷”方应看,此时的他已经不复昔日的潇洒之态,神情中竟带着几分狼狈和疲惫。

    “少主,你最近性情变得很是暴燥,莫非虚妄魔功修炼过程中”“不错,你猜得不错,我这回真是太大意了些,太过相信了那四个秃驴所补完的秘笈口决,最近我过于冒近修炼第三层功力谁知当中出了岔子,这四个秃驴所写的秘笈口决仍有遗漏不全之处,只要稍有点差池便是万劫不复,我确实走火入魔,好在悬崖勒马用这些女子的纯阴内力暂时镇住体内失控的气劲,但这治标不治本,若要根治恐怕恐怕要废功不可了”方应看颇有些沮丧道。

    “少主,你多年来好不容易修炼到此等境界,若是废功要再重新复功未免太过凶险了”阿杜摇头道。

    “你说的不错,我若功力全失那在这江湖上稍有不慎就是惨死的下场,可若是不废功那我就得经脉贲胀而亡,在这之前我还会像金屏那个疯掉的秃驴那样丧失理智到处杀人吃人把自已搞个声名狼藉,两害择其一,我还是选择废功”方应看咬牙道。

    “少主请放心,少主废功后在下就是拼得一死也要保得少主周全”阿杜沉声道。

    “阿杜,你的忠心我是明白的,只是这次对于我来说既是个教训也未尝不能说是笔收获,通过这次走火入魔我明白了口决中的差错在何处,若再修炼则能够饶过弯路比以前修炼的速度快上几倍,至于复功我也早想好了,我大可多吸取些贱人的内力固本培元,她们能为我而死成为我功力的一部分也是她们的造化”方应看狞笑道。

    “少主果然想的周全,只是若要固本培元最好还是吸取一名内力深厚的绝顶高手的内力,至少能够达到少主目前内力的七成左右,否则吸的杂七杂八的内力用来固本培元对少主恐怕是有害无益,如今江湖上内力有此境界的女子可是不多啊”阿杜皱眉道。

    “确实不多,不过也不是没有,我会另想办法的,好了,这几天欣如怎么样?”

    方应看一提起白欣如神情显得温柔了起来。

    “少主,欣如小姐这一个多月一直呆在兰谢山庄照顾念祖小少爷,少主这段时间没去看她,她显得甚是寂寞啊”阿杜叹道。

    “唉,我也不是不想去看她,只是这段时间我走火入魔情绪极不稳定,若是交欢之时突然发作只怕会伤及她,只好再等一段时间了,我们先回府吧,让你的手下把她处理一下”方应看冷冷看了一眼脚边冷青萍的无头裸尸淡然道。

    方应看坐着马车中,车轮在车道上滚动着发出“格格”的声响,他闭上双目苦思如何能有个两全之策,一个时辰后马车已经到了侯府,他下车后门口的一名家仆见了忙迎上前道:“小侯爷,主母她刚刚回来进府了。”

    “什么?娘回来了?她看上去如何?”

    方应看顿时面色大变,为何偏偏在这个时候夏晚衣来了,她可来得真不是时候,虽然自已时时刻刻都挂念着这位义母,经常在梦中把她奸得涕泪横流但毕竟现实中他还没胆子做这事。

    “主母看上去很高兴的样子,可能是这些年一直没见小侯爷很想你吧”家仆不假思索道。

    娘虽然一向疼爱自已但不能完全放松警惕,自已这些年虽然谨小慎微,每次做事都不留尾巴但也需小心万一走漏风声给娘知道了那可就惨了,方应看打定主意推开府门大跨步走了进去。

    “娘,真是想死孩儿了,孩儿不孝这几年也没能见爹娘一面”方应看双眼流泪一脸真诚跪倒在夏晚衣的膝前。

    “小看,三年多不见你又长高了不少,唉,这怎么能怪你呢?这些年我和你爹四处奔波行侠仗义,而你要在京城帮你爹打理诸多事务,你就是想去找我们也难啊,快起来吧”晚衣一脸慈爱摸着方应看的脸,就像昔日抚摸那个可爱的孩子一样。

    夏晚衣是个非常有味道的女人,而且很美,她本就是武林中出名的美人。一眼见到她的时候,或许不会觉得特别惊艳,但这个女子迷人地方的并非她的容颜,而是她身上所散发的气息,她身上有一种极其温婉的气质,与她对望一眼,仿佛能够忘却世间所有的一切罪恶,她穿着一身白衣白裙实在让她有种白衣观音的错觉。

    三年不见了,方应看心中对这位义母的痴恋的欲念也变得更加浓烈,这种感觉甚至犹在对白欣如之上,现在白欣如已经如愿已偿成为了他的女人,但是晚衣仍旧是方歌吟的妻子,他的义母,他只能伪装成一个天真的孝子在她的膝前,为什么?为什么我就不能让她变成我的女人!

    方应看脑中的这个念头变得越来越强烈,他眼前晚衣穿着白色软靴的那双纤足像是诱惑着犯罪一般,他竟像是控制不住欲念一把抓住了晚衣的纤足,脸庞鼻子紧贴着纤足蹭动着舌头在靴帮上轻轻舔动着。

    “唉,你这孩子,都多大了怎么还想个孩子似的,快起来快起来啊”晚衣伸手扶着他,眼中却似是多出一分惧意和三分戒备。

    “啊娘,对不起,我实在是太想你了,你原谅我了吗?”

    方应看终究是定力过人,虽然一时乱性但随即回过神来忙站起身低着头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

    “好了好了,快坐下吧,跟娘说说这些年你在京城都做了些什么?”

    晚衣笑着坐下。

    “是,娘,我就跟你说说吧,这些年孩子和朝中不少达官显贵打交道,刚开始可真是头痛啊……………”方应看坐下后抹了抹眼泪,马上破涕为笑跟晚衣讲起这些年的一些经历,而这些事跟本没必要撒谎。

    晚衣听了半天叹了口气道:“唉,这些年也真是太为难小看了,当初你义父就是不愿跟这些达官显贵打交道才让你替他坐镇京师侯府,我那时可是非常反对,可偏偏你却一口应承下来了,我也是没有办法,官场就像个大染缸,我可是真怕你会变啊。”

    “娘,你放心吧,这些年小看还是谨尊爹爹的吩咐,在朝中并未树敌,也没偏帮那一派,虽然诸葛先生主战,蔡京主和,但目前朝中仍算是个平衡的局面,而我绝不会被他们任何一方利用来破坏朝中的政局”方应看一脸正色道。

    “好,你爹也是这个意思,我们在江湖上其实也是经常关注你的事情,你这几年一直很低调几乎都不曾和人动过手,从不争强好胜,我和你爹知道了都很欣慰,难得你练成了一身好武功却不学那些好勇斗狠的所谓侠少到处惹祸”晚衣面带笑容赞道。

    “哪里,娘你说的孩儿都不好意思了,孩儿练功本就是强身健体,不到万不得已实在不想伤人性命”方应看马上脸就变红了像是个害羞的大姑娘似的。

    “呃,小看啊,这些年你也偶尔在江湖上走动过吧?你你认为冷青萍冷女侠吗?”

    晚衣话锋突然一转说出了一句让方应看胆战心惊的话来。

    “冷青萍冷女侠?我认识啊,她是冷家堡冷堡主的千金,一月前我在河北石鼓县曾助她斩杀了江湖淫贼飞天豹,她的剑法甚不错,我还和她切磋一些剑法武功,之后我们就分手再未见过她,她怎么了”方应看忍住内心的惊恐脸上没露出半点破绽来。

    “嗯,冷家堡在江湖上也算是个宗派,但在半月前他们门内突然失火,冷家堡上下三十二口全部葬身火海,辩认尸体时唯有冷家大小姐冷青萍和她的贴身丫环小玉未在其中,我听说你不久前跟她见过就想问问你是否知道她的下落”晚衣叹道。

    “啊?居然有这种事?冷家上下也算精通武功怎会无一人能逃出火场,莫非这乃是江湖仇杀?冷家好歹也算是武当派旁枝,谁会有那么大的胆子做下这滔天恶行?孩儿和冷姑娘相交一场自当不会对此事做视不管”方应看一脸怒色道。

    “嗯,小看你说得不错,娘娘赶路有点累了,我就先洗洗睡了,咱娘俩明天再好好聊”晚衣一副显得颇为疲劳的样子。

    “好,来人啊,马上为娘准备洗漱,我去为娘准备房间,娘您早点歇着,明日孩儿陪您好好逛逛京城”方应看笑道。

    “少主,夏晚衣提到冷青萍了?难道她知道了什么?少主没让她察觉到什么吧”阿杜皱眉道。

    “哼,她肯定是知道了什么,按理说知道我和冷青萍见过面的人应该全都被灭口了,她既然知道了此事就说明你手下做事肯定不干净”方应看剑眉一竖怒道。

    “少主,除了那个被我手下逼下悬崖未找到尸首的小玉外所有知情者都被灭口了,那丫头武功不弱居然还精通追踪术一直跟在冷青萍后面,我的手下发现她时追剿围杀之下她难以突围竟不顾一切跳崖,这是我的疏忽,请少主狠狠惩罚我吧”阿杜单膝跪在地下道。

    “算了,这世上本就没有天衣无缝,你办事一向仔细谨慎,但世世难料,不管那个小玉是死是活,但我娘肯定已经开始怀疑我了,她刚才分明就是在试探我,虽然这些年我在她面前一直未露出过破绽也深得她的宠爱,但不代表她真就糊涂,目前看来她应该还未将此事告诉方歌吟,否则的话这次就该是他们两个一起来的”方应看沉声道。

    “少主,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呢?还是想什么办法搪塞过去?”

    “恐怕很难,她既然对我已经有了疑心必会追查下去,我修炼虚妄魔功原本还可以凭血河神功的内力掩饰,但最近虚妄魔功的功力失控,她只要一把我的脉就会觉察出不对,我不得不做好准备跟她翻脸了”方应看一脸绝然道。

    其实如果按着方应看以往的性子,仍旧会把搪塞做为主要的手段,毕竟他现在羽翼未丰急于和晚衣翻脸若是未能得手引得方歌吟出手那他可绝不是义父的对手,何况以方歌吟的江湖地位和在朝中的地位只要一句话,那他方应看就马上会变成全天下追杀的逆徒,就算他武功再高智谋再狠恐怕也要躲进深山老林多年后才能改头换面重入江湖,之前多年来的苦心努力岂不白费?

    但是这次看到晚衣却令他的心的中欲念一下子又狂燃不可抑制,或许虚妄魔功产生的魔心令他再无法克制自已的欲望,他内心深处竟迫切希望能让晚衣发现真相然后和她翻脸将她制服后嘿嘿,这样岂不是终能得偿所愿?理性和魔心的较量似乎是后者更占上风,毕竟晚衣在他的地盘上他还是有七成的把握能够成功的。

    夏晚衣!娘!你是我的!我的!方应看瞪视着铜镜中的自已,那张英俊的脸正显得越来越狰狞,双目赤红如火,眉间竟隐隐突起一块,脸腮边隐隐浮现出一片片紫色的鳞片方应看一惊用力晃了晃头,再看镜中的自已脸上并无什么变化?刚才是什么?是自已产生的幻觉还是自已真的开始…………?

    “少主,你怎么了?”

    阿杜惊疑问道。

    “没事,你附耳过来,你等会去找…………跟他说…………然后……………”晚衣一身白衣侧躺在床上双眼却大睁着无法入睡,原本是该洗个热水澡的但她却只是洗漱了一下就上了床,只因内心中对自已这个养子竟多了几分戒心。

    小看啊小看,你你真会是个人面兽心的禽兽吗?晚衣皱着秀眉苦苦沉思着。

    一月前她带着无意中得来的一瓶“万年灵乳”去京师探望义子方应看,这灵乳服用后不但功力大增且百毒不侵,晚衣自已已经服用了一下,而丈夫在北方办一件严要的事情,她索性独自来京城想让方应看也服下这灵乳。她路过一处山路无意中发现了一名从山涧上堕崖落入山中溪水被一路冲下少女,这少女摔落下来时已经伤势不轻再加上猛烈撞击身上多处骨折,她用了不少灵药加上浑厚的内力也只保住了她的性命。

    而那少女醒来之后告诉她自已是冷家堡的丫环小玉,其实是堡主从小培养的保护冷青萍的暗卫,冷青萍不久前结识了方歌吟之子方应看对他痴心一片,冷堡主是个低调谨慎之人认为这等豪门侯府不是他们这种江湖人能攀得上的,担心女儿会被方应看占便宜,但冷青萍不顾父亲的反对毅然留书出走,冷堡主遂派她暗中跟上保护小姐安全。

    结果小姐再遇方应看对方竟露出凶相将她点倒带走,她惊怒之余却也知道自已的武功绝非对方敌手遂暗中跟踪想找机会求回小姐,谁知没跟多久就被十多名黑衣人围攻,对方人多势众出手狠毒,她眼看无法杀出重围一咬牙跳了崖,侥幸落在潭水中但若非晚衣相救她仍是性命难保。

    晚衣刚开始的反应是跟本不信,这一定是个圈套,是离间陷害自已爱子的圈套,但随即江湖上就传来了冷家堡被焚,全家老少尽数葬身火海的消息,这不得不让她开始动摇了。

    小玉所受的伤若非她全力救护加上恰好有她刚得到的万年灵乳这可遇不可求的灵药几乎就难以活命,谁为了装假可以真连自已的性命都不要?

    晚衣一时间心乱如麻,当下让小玉住在山间一户农舍中养伤,她赶赴京城去见方应看,一见面就故意以此事试探对方,虽然对方表现的似乎和此事完全无关,但她隐约感觉到自已的义子向自已隐瞒了什么。

    从内心深处她实在不愿相信自已照顾长大的义子会是个这样人面兽心的恶徒,自已从小教他习文练武礼仪道德,他也只是在京师呆了短短三年怎么可能堕落成这般不堪?但话说回来,自已已经太长时间不在他身边了,也难保他会被心思歹毒的官场中人导入歪道,晚衣越想越是烦燥连觉也睡不着。

    要是小看真做出了掳劫民女还还杀害冷家堡三十二口的滔天恶行我该怎么办呢?若是告诉了歌吟以他一向大公无私的性格一定不会放过小看,可是小看毕竟还年青可能只是一时糊涂才做下这等恶行,自已又怎忍心看爱子惨死自已丈夫的剑下?

    可难道就因此纵容他吗?若他真做下了这等恶行自已还要替他隐瞒此事,自已岂不是等同于帮凶?做下这等伤天害理之事的恶徒自已是从来都不会放过的!

    不,小看不会是这种人,也许是小玉弄错了,可能可能她看到的只是一个假扮成小看的恶徒,江湖上的易容术多得很,必然是有人冒充小看想要嫁祸于他,晚衣心中又冒出了一个念头试图说服自已小看是被人嫁祸冤枉的,但心中的疑虑始终难以消除。

    小看到底是善是恶呢?或许自已真该去找找他了,当初丈夫安排这个弟子在京城一方面是让他暗中帮助小看,另一方面也是让他暗中留意小看是否会做出什么出格之事来。

    突然晚衣只感窗外黑影一闪,她心中一惊,从床塌上抄起长剑飞身跃下床运起内力一抡玉掌,两扇掌已被掌力吸得大开,她脚一着地只感一凉,想起自已上床时已经脱了靴子,此时脚上只穿着双白袜,但也来不及再穿靴子马上跃床而出,只见那黑影在对面屋顶上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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