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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阅读(2/2)



    最後,他竟把最长的食指和中指,一起探到月娘的喉咙口,故意地不断按压和刺入,刺激她一阵阵地反胃。

    “吐出来,快点!”卫子卿的长指在喉咙口画著圈,再次用力按下去。

    月娘干呕了几下,终於一弓腰,俯下身去呕吐起来。这一天月娘几乎没吃什麽,天气太热,月娘是苦夏的人。

    所以她吐了半天,也不过是吐出来一堆清水,和还未来得及消化的精液。

    卫子卿从後面扶著她的腰,那双保养得很好的手,在她的圆臀上流连忘返。

    月娘的肌肤不仅是白皙,而且很细腻,几乎看不到毛孔,更鲜少汗毛。显得她那身子格外干净。

    卫子卿这时才发现,月娘的後腰腰眼上,还有两个似酒窝一般的小坑。随著她的动作,腰後的两个“酒窝”就会诱人地绽放著。

    “这身子,果然是人间尤物。”卫子卿低声赞叹著,一双手又绕到月娘的身前,轻揉著月娘的一对乳房。

    “嘶…”月娘可怜地看看卫子卿。乳头上的水泡还在,他只是轻轻一碰,她就恨不能蹦起来躲开。

    “真是扫兴。罢了,你吐完了吧?来,再喝一碗。”卫子卿又让月娘喝水。

    月娘看看卫子卿,以为他还想让她吐,接过水,有点犹豫。

    “漱口罢了,快点。”卫子卿知道她怕什麽,催她动作快点。

    月娘漱漱口,又把水吐掉。光著脚丫怯怯地站在地上,不知道接下去,卫子卿想让她做什麽。

    卫子卿一指织布机旁的大水盆,说道:“蹲到水盆上去。”

    月娘抱著乳房,一点点蹭到那里,心一横便蹲了上去。她知道,如果不这麽做,大公子也不会放过她的。

    想不到,走了两只饿狼,却又来了一只猛虎。月娘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这麽命苦。

    可她知道,从今天开始,大公子那似乎要生吞了她的目光,就注定是一场走不出的梦魇了。

    卫子卿满意於她的柔顺,她终於开始学会听话了。他走到她身边,也蹲下去,开始用水撩到月娘的阴户上,开始为她清洗起来。

    “我。。。。。。我自己来吧。大公子。。。。。。”月娘的脸,红的就像织布机上的丝缎。自己本是一个黄花闺女,现在却被一个男人,这样为她清理著污浊的阴部。

    卫子卿不理会她的请求,却更靠近了她,不容分说地吻上她的嘴唇。他让她那样地吐一场,就是不想从她的口中,尝到其他男人的味道。

    他的嘴巴几乎包裹著月娘的全部唇舌,他的舌头坚定地钻进月娘的口腔,不厌其烦地刷过她的牙齿,又与她柔嫩的小舌相纠缠。

    他的手,却没有因此而停止下来,继续耐心地在她会阴处,不断用水冲洗著。她的两片花唇,也被他依次捉住,在他的手指中揉著搓著。

    月娘起初还本能地躲避著,可卫子卿娴熟的接吻技巧,和他在她身下肆虐的手,都渐渐迷醉了她的心智。

    那舌头不断攻著她最敏感的上颚,每次轻舔,都能让她酥痒难耐。而他的手,更是有意无意地,总是轻触到她的花核,让她几乎想呻吟出来。

    卫子卿是个玩女人的老饕,他很明白,征服月娘这样的初试人事的女子,不仅仅只用粗暴就可以了。该温柔的时候,就必须用温柔攻破她的心防。

    他要把她改造成他的荡妇,而且是,心甘情愿的。

    看著她逐渐迷蒙的眼睛和几欲呻吟的骚样,卫子卿心神一荡,用他养尊处优留著一大截指甲的小手指,插入了月娘的花径。

    月娘本已迷醉於卫子卿的挑逗中,但这时卫子卿的指甲,却在她的紧窒的幽谷中来回抽插,还刮著她的内壁,让她有些刺痛。

    发觉到自己刚才的失态,月娘喘息著红著脸说道:“大公子。。。。。。指甲,疼。”

    卫子卿享受著她火热紧密的花径,感受到她在紧紧包裹著他的小指,她内壁的皱褶一环环地套著他。若是阳具探进去,该有多舒爽。

    “一会儿,换个让你不疼的东西。”卫子卿说著,又捉到她的舌头吮吸著,品尝著她的甘美。

    察觉到月娘还是有些抗拒,总想抬臀脱离他的手指,卫子卿放开她的唇舌,冷著眼说道:“我在帮你刮出那两个人的精液。怎麽,你难道想怀上那两人的孽种?”

    月娘心下一惊,她被两个男人糟蹋了那麽久,怀孕也是极有可能的。

    於是,她只能摇头,放弃一切挣扎。尽管卫子卿的指甲让她有些刺痛,她还是忍著,让他抽插,让他掏弄。

    卫子卿眼见著浞白的精液不断流出,他也不再满足於只有小指的享受。於是他抽出小指,把食指和中指都伸进去。

    她好紧!他心里再次赞叹著。他观察著她的表情,开始缓缓在她体内,用两根手指律动著。

    他的动作温柔,但又很霸道。他挑动著她,按压著她,寻找她花径内最为敏感的那一点。

    月娘蹲的久了,虚弱的她有些受不住,加上那两根手指带给她麻痒的感觉,她无力地靠在卫子卿的肩头上。

    卫子卿看到她嫣红的双唇,嫩的像是要滴出血来。她的唇微微开启著,溢出一声声不易察觉的叹息和呻吟。

    “好受麽?好受就叫给我听。别忍著。”卫子卿就是要她在他面前,抛弃一切矜持,做足了淫荡的本色。

    看她还隐忍著身体上的快感,卫子卿故意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频率。注意到她突然间花径一紧,想要夹紧双腿,卫子卿便飞快地抽出了手指。

    “嗯。。。。。”月娘的头,在卫子卿的肩上抬起来,看著他英俊的脸,不知道他为什麽要停下来。

    卫子卿邪恶地笑笑,手指在水盆里涮了涮,再度插回去。

    他就在她最敏感的花穴穴口处轻摇快插,每次都触碰到她内壁的一个凸起的小肉。

    月娘没坚持多久,终於开始呻吟起来。“啊,啊,大公子,我,我好难受。。。。。。”

    “是难受,还是好受?叫出来,叫出来,我就让你彻底舒服。否则,我会再抽出去。”卫子卿循循善诱地引导她。

    他那把好听的声音就在她耳边回荡,就像恶魔的呢喃。明知有害,却又偏偏无法抵御。

    “我。。。。。。舒服,那里好舒服,我真地要受不了了,有什麽快要冲出来了。我不知道,不知道。。。。。啊,哦,啊。。。。。。”月娘到後来,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说些什麽了。

    她只是觉得,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意,在她下体聚集流窜,并且随著卫子卿的加快,不断地在累积和扩大。

    她的理智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身体火热的本能需要。

    终於,卫子卿观察到她一脸潮红,闭著眼睛只是嗯嗯啊啊地浪叫。

    随後,一股灼热的液体冲击了他的手指。她的花径,也像是有了自己的生命那般,紧紧地吸著他,吮著他的手指,像是再诱惑他更深入些。

    一波波锁紧他手指的律动,证明月娘,已经泄了身子。她,高潮了。

    ……

    不知道这样的大公子,可否让大大们满意呢?嘿嘿。

    我个人还蛮喜欢这个角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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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帖:温柔地肆虐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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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子卿看著月娘瘫软在自己肩头上,像是受了伤的小鹿,闭著眼眸沈溺在高潮的余韵中。

    她的小嘴张著,热热的气息流窜在他的耳边,钻进他的耳朵,让他从身到心,都痒痒的。

    卫子卿胯间的猛兽又叫嚣著,向上跳了跳。耐心等到她紧缩的动作停息了,他抽出了手指。看到流出来的,只有晶亮的爱液,再也看不到精液的痕迹。

    是时候了,他想。於是贴著她的红唇说道:“小骚货,倒让你先舒服了一回。该怎麽回报我,嗯?”

    月娘无力羞愧地抬眼看看他,又低下头不敢说话。那娇骚无贰的风情,让卫子卿更多一份占有她冲击她的欲望。

    他再度把手指伸入她的花径,像提一袋东西一样,把她整个人托了起来。

    月娘光溜溜地站起身,被他的手指引领到织布机的前面。

    “伏在上面,爷要从背後爱你。”卫子卿终於掏出硕大粗壮的阳具,看著月娘腰後那两个欲说还羞的酒窝。

    月娘只得听他的,乖乖地将身子伏在织布机上,只是腿还夹紧著。

    “把腿张开,腰用力,屁股翘起来。”卫子卿的手指在她花穴里又用力挑了一下,比他的话更有说服力。

    月娘已是疲累不堪,可为了减少身体上的痛楚,只好将身子伏得更低。两手紧握织布机的两侧,白皙结实的圆臀,高高地翘起来,一双腿因此更觉修长纤细。

    卫子卿看到眼前湿淋淋亮晶晶的小穴,满意地低叹一声。他把阳具凑过去,月娘就感觉到了灼热的体温,不自觉地从嗓子里呻吟一声。

    卫子卿的阳具既大又长且粗壮,平日里又注重保养,什麽虎鞭鹿血,几乎所有能补男根的东西他都试过。

    因此在青楼中,向来都是个讨好的角色。妓女们既爱他,又怕他。

    爱他在床第间的勇猛,但又怕他太过勇猛,让她们都招架不住。每次她们已经泄了好几回身子,可他却还能再战几百回合。

    通常被他玩过的妓女,不歇个两三天闭门谢客,根本就下不得床。

    今夜他之所以没有夜不归府,不就是因为伺候他的那位名妓馨汝,跟他苦苦告饶,他才不得不中途停止。而其他那些庸脂俗粉,他又没能看上,只好带著未能完全满足的欲望回家了。

    卫子卿的热腾腾暴著青筋的肉棒,抵在月娘细小的穴口上。虽然那巨物已是怒不可遏的神态,可卫子卿这个采花老手,还是按耐著一气冲进去的冲动,有条不紊地,执著巨物,慢慢转动著龟头,磨墨一般地研磨著月娘的幽洞口。

    左右横晃一下,再上下滑动两下,龟头偶尔顶进去一小截,又马上退出来,在穴口画圈。

    月娘被他这样逗弄著,淫水不受控地泛滥。打湿了她的大腿根,更顺著大腿流到了脚踝上。

    卫子卿不像王大和铁牛那样,只急著摘取果实,忘了欣赏花开的动人。

    他压抑著自己,就是为了看到月娘这样美丽的贞洁处女,是如何被他改造成淫娃的。

    月娘见他不出不进,不知道他到底想怎样。被他实在磨的受不了了,花径里好像有几百只小虫在爬,她开始盼望著他快些进去,用他的肉棒驱散那难捱的瘙痒。

    “大公子,我。。。。。。你。。。别这样,快。这样。。。。不行。”月娘皱著眉仰起头,大口地喘息著。

    “求我。月娘,是不是痒?求我进去啊,我会救你的。”卫子卿坏笑著,一只手绕到月娘的胸前,无比轻柔地抚弄她高涨硬挺的乳头。

    月娘的头更无力地向後仰去,微睁的双眸泛著情欲的泪光,靠在卫子卿的脖颈上。

    她难以忍受这酷刑一般的欲求,她主动把腿张得更开,把屁股翘得更高。“大公子,求你。给我,我要。我难受。”

    “你,要什麽,怎麽难受,嗯?一起说出来,好好说,爷就疼你。”卫子卿不容她保留一丝羞耻心,逼她说出最深处的渴求。龟头又像捉迷藏似的,搔著她的穴口。

    “啊,啊,我要,要爷的鸡巴,进来。操,操我的穴。。。。啊不要,快,小穴好痒,要爷的鸡巴操进去止痒,求你,求你快啊。”月娘断断续续,说著她自己都想不到的淫词浪调。

    她怎能说这种话,可她说出之後,心里像是好过多了。她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麽了。

    起初她被那两人胁迫恐吓,所以她违心地说著这样的话。可现在,竟像是发自内心甘愿作践自己一样了。

    卫子卿得意地笑笑,下面一用力,龟头终於进入了大半个。

    月娘惊呼一声,不知是舒服还是疼痛。这东西太大,她不知道进去了多少,只是觉得自己被涨得满满的。

    她忍不住回头一看,吓了一大跳。卫子卿的阳具,竟与她的脚踝粗细不相上下。难怪只进去了那麽一个头,就已经让她受不了了。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蠢蠢欲动。

    “太,太大了。爷,我怕。”月娘呻吟著说。

    “你听话,爷的大宝贝就让你快乐。你若不听话,它就会狠狠地惩罚你。”卫子卿看到月娘的惊惧,对自己阳具的尺寸很是得意。没有哪个女人见到这物不动声色的,何况是月娘。

    卫子卿试探著在花径中摇了几下,希望让月娘的窄小,尽快接纳他的巨物。感受到月娘的花径本能地排挤著他,挤压著他,他开始缓缓抽送起来。

    “啊,慢点,慢点,太多了,有点痛。”月娘回头央求著。

    卫子卿唇边绽放一丝冷笑,停了一下说道:“好,我会好好疼你的。”

    可最後一个字刚刚说完,他就在月娘放松了戒备的时候,猛地将剩下的巨物全部顶入她的窄小。

    “啊!……”月娘也只喊出了一个音节,便被卫子卿及时地捂住了嘴巴。

    “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现在是个烂货了?”卫子卿残忍地提醒她,加快了抽送的节奏。

    月娘只有忍住被突然冲击的酸痛,在他的手心内低声呜鸣著。

    卫子卿的手缓缓松开了她,转而把手指塞进她的口中。

    月娘被他巨物插得不知所以,茫然中只能含住他的手指,一根根地努力吮吸著,希望减轻自己身下的痛。

    卫子卿已经忍了太久,现在已是忍无可忍。也就抛弃了怜惜月娘的念头,尽情全力抽动起来。

    手指被她舔吸的好舒服,巨物也完全挤进了她的窄小甬道,磨蹭挤压著那内壁的一道道沟坎,冲击著她鲜嫩滑腻到无以复加的花穴。

    他整个贯穿了她,她从上到下都被他的身体填满了。在他高明的抽插技巧之下,月娘的疼痛感渐渐消失。一种全新的感觉,从她的花心内传出,发散到四肢百骸。

    这与刚才他的手指又不一样。那时虽然也是好受的忘了形,可总还有一丝莫名的空洞感。

    可现在,月娘身体的所有空虚都不见了,他的龟头狠狠地顶著她的花心,好像要穿透她的花壶,把她整个人穿到他的肉棒上。

    她的花心,一次又一次吐出大量的蜜液,滋润了她的甬道,也淋湿了他的肉棒,两人的交合更为通畅,

    卫子卿能清楚地感受到,月娘一次比一次泛滥的爱液,一次比一次猛烈的吸夹。他的巨物在她体内,是那麽契合。

    她紧紧裹著他,可又那麽湿滑地迎合著他。那小穴欲拒还迎欲擒故纵似地,吞吐著他的肉棍。

    小小的室内,充斥著男女交合处唧唧的水声和啪啪的拍打声。再有就是卫子卿喉咙深处发出的低吼,和月娘压抑的呻吟。

    月娘伏在织布机上,已被操弄的丢了魂魄。她的乳头反复摩擦著面前的丝缎锦线,那顺滑的触感,让她的情欲更为高涨。

    她一双眼睛看著卫子卿,口中还吮著他的手指,那眼神不知道是在勾引他更深入些,还是求他再和缓些。

    “骚货,淫妇,早知你这麽欠操,爷早就来开你的苞了。看你,淫水把爷的蛋都弄湿了。”卫子卿看著她的眼神又爱又恨,不知道怎麽说才解恨。

    故意把那两颗蛋也狠狠砸向她的阴户,让她明白自己有多淫荡。

    “快,小声叫给爷听,爷爱听你的浪叫,你叫的越欢,爷的鸡巴就越硬。”卫子卿拔出手指,舔著她的耳朵说道。舌头钻入她的耳朵,湿湿热热地描绘著她精巧的耳洞。

    月娘被他这样刺激,从口中溢出一串浪语:“爷,鸡巴,好大,太硬了,操的人家。。。受不了,好受,也难受,你再快点,快点给月娘,再快点,就差一点点,爷,快啊,操我。。。。”

    “小婊子,就顺了你的心,操,操死你!”卫子卿咬著牙低吼著,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有力的屁股耸动著,按住月娘的纤腰,一手扒开她的花穴。

    清清楚楚地看著她被操的淫水横流的穴口,翻出粉嫩的血肉,被他翻出来又带进去,那种淫靡的美丽让他血脉贲张。

    他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月娘的喘息和呻吟也越来越剧烈。

    当她的花心再一次兜头喷湿了他的巨物,那热热的阴液像是顺著他的马眼进入了他的肉棍,然後又向身体和四肢发散出去。

    而她的穴肉也不断夹著他,吸著他的肉棍和龟头,他终於怒吼著射出了他的精液。浓稠滚烫的精液,让月娘的子宫一热,她在高潮的余韵中,再一次享受到男欢女爱的美妙。

    她呻吟著,手臂一松,整个伏倒在织布机上。而卫子卿,也深深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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