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爬到了梯子的顶端,却发现梯子架错了墙。华轩悲哀的是,竟然自己也爬了这样的梯子。
他感到一阵昏眩。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好象哪里都不没有安放他内心的地方。
“我改天联系你。”李茜可能是在卫生间打电话,似乎努力压低着声音,似乎有一肚的歉意,但是都是言不由衷的道别。
“我一定会想你的。”华轩想说的,其实是想她的身体,那或许是一个败落男人在现实中唯一的出口。
一个人的公司,几个女人的男人。这就是划轩和这个世界的简单关系。
其中有一个女人是他的房东,她打来电话,说该到交房租的时候了。
这个女房东可不是自己的女人。华轩冲镜子的自己苦笑了一下,突然发现耳边数根出现触目惊心的白发。
他告诉自己,这并不是最糟糕的,一切必须马上重新开始。
十年前,他在另一个城市,因为频繁换工作,生计都成了问题。有一天睡到中午起来的时候,他发现口袋只剩下最后十元钱了。他考虑了半小时后,就上街买了一点菜,一瓶白酒,酒足饭饱之后,在半醉半清醒中,他给一个在杂志社工作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