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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地板滴湿了小小一片(1/2)

    苏红的身子后靠过来,尽量迎合着让刘洋J。刘洋捧着她的,指缝间露出两颗红红的小樱桃。刘洋从镜子里看见他们紧贴在一起蠕动的身体,配合得娴熟默契。

    在一起八年,爱已经做了不知 道多少次,他不知道是不是今天,他真的对那些千篇一律的方式感到厌倦,但是镜子里闭了眼睛随他动着的苏红,刘洋怎么看都是那样美丽。

    刘洋问自己,如果有一天我可以随意和一百个美丽女子做,但是却永远不能再和苏红,我会同意吗?我绝对不会同意,千百个女子的美丽,也不比万般疼我的一个苏红。

    苏红的头发垂下来,发出销魂般的声音。潺潺春水顺着她的流下,浇湿了他的小腹一处,也弄得她自己颤颤地往后轻挺。

    然后她的腿软下来,几乎要坐在他的上。刘洋尽量半蹲下来,搬着她软软的身体让她还有力气踮起脚尖。

    苏红无力地嗯了一声,跟着许是一连串的呻吟。

    “刘洋……快……”

    她总是叫刘洋的名字,刘洋曾经问她,为什么时都还叫着我的名字,换个称呼如爱人、老公之类的,不是显得亲密。

    她羞红着脸告诉他,那一刻人已经快乐到晕眩,只记得世界上还有刘洋这两个字。

    刘洋突然想起来,当他兴奋到极点,他脱口而出叫她,也只是红红。

    刘洋被她叫得混身充满了力量,忽然间觉得自己已经天下无敌……

    ……

    刘洋坐在马桶盖上喘气,苏红拿了烟帮他点燃,放进他的嘴里,用手接了温水帮他清洗不再神气着扬头的那个东西。苏红蹲在刘洋的面前,手掌柔软而温暖,一滴滴混合了液和水的液体顺着她的花瓣滴下来,把地板滴湿了小小一片。

    刘洋的小腿似乎仍在脱力发抖。苏红轻轻帮他捶着小腿的肌肉:“都是你,好好地在床上不同意,非要玩刺激,还不是自己累自己。”

    刘洋爽爽地抽了一口烟:“如果明天,世界还在,我就继续和你在洗手间马桶旁做。”

    苏红:“如果明天世界还在,我就提前在沙发上铺好毛巾,让你在那上面和我做一次。”

    苏红轻轻对他一笑。

    刘洋握起苏红一只手,紧紧握了很久。

    无论何时,只要世界还在,她永远都是他最爱的那个人。

    永远。

    这个生日宴会,芸芸的羞涩始终溢于言表。

    没有去餐厅包VIP为芸芸庆祝生日,只点了菜让餐厅送去小姨家,因为梅姨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这是我们自己家的事,为什么要去外面彰扬呢?”

    这句话说出来,想必每个人听见,心中各自都升起不同的暧昧。“自己家的事”,传达了不可言传的一种温度,一种细心的呵护与包容。

    他们在小姨家的客厅里,围着蛋糕唱起生日歌,祝福芸芸生日快乐!

    所有人都在不经意中强调着芸芸长大了,给芸芸送上自己准备的生日礼物。

    苏红附在芸芸的耳边,悄悄说了一句话,芸芸的脸,在某一个片刻突然羞红,再也没有恢复到初始的颜色。

    而那之后,芸芸一直躲躲闪闪着目光,不敢认真地去望向任何人。

    十四岁,不知道是不是女孩真正意义上的长大,但对于芸芸来说,却是独具意义的,她的脸突然羞红的一瞬,刘洋知道,苏红一定说着把他当成一份礼物,全身赤裸着送出去,只在他颈子里象征性地扎上一根彩带。

    而他们都装着视而不见芸芸的羞怯,举杯祝辞,欢乐畅饮。

    某一秒,刘洋看见小姨,深深落寞。但只有一秒,继而就平静如常,小姨的嘴角翘起美丽的弧度,笑容很漂亮。

    关于小姨,早前那些年,因为石秋生吸毒,小姨曾多次找本医院里的医生,求他们开些杜冷丁之类的麻醉药品,引出不少暧昧流言。甚至小姨离婚之后,一些新流言仍偶尔从医院里传出来。

    对传闻中那些事情,刘洋从来没有去深究过,小姨的天空很暗淡,无论是离婚前还是之后,对她的事情,他和苏红能做的,只是一些经济上的帮助,经济支援再怎样充足,却不足以帮她撑起整个天空。

    刘洋曾经问过梅姨,一个单身女人的日子是怎样的?

    梅姨说,“有时候寂寞,有时候很寂寞。”

    那也是一种人生,沉重却无可奈何。那么关于小姨的那些传闻,无论是她的一种屈从还是放纵,外人怎么有资格过问?

    所以小姨那一秒钟落寞,落入刘洋的眼里,他飞快就忘记了。

    生日宴结束,梅姨说有些醉了,送她回家休息的任务落在刘洋的身上。这种机会他当然求之不得,那是和梅姨片刻温存的最好借口。

    送梅姨到家,刘洋没有立刻就走,坐在沙发上想和梅姨多说一会话。

    梅姨姿容慵懒,要他先一个人坐,她去洗澡。

    她的模样让刘洋有些心猿意马,搂着她不让她离开。手探进她的衣服,揉弄她的R房,追着她的嘴唇亲吻。

    梅姨无意再挣扎,顺了刘洋,坐在他的腿上让他得逞。

    刘洋问她:“一个人的日子,有时候寂寞,有时候很寂寞,梅儿,要怎么样才可以让你不再寂寞?”

    一句话问得梅姨愣了很久,把R房喂进他的嘴里半天也没有说话。然后梅姨说:“男人终究不会明白女人,就像我永远想不通男人。”

    刘洋陶醉在梅姨的乳香里,手不老实地在她裙子下乱掏,不时惹出一股水溢出,惹得梅姨双腿放开又夹紧的交叠缠绵。

    不一会,梅姨身上已经被他剥得不着寸缕,搂着他的脖子低声叫他坏蛋。

    在某种时候,男人都是坏蛋,想通想不通也没甚么区别。刘洋褪下裤子,放梅姨跨在他的身上,慢慢做。彼此的,从容而安静,在两个人身体里来回流淌,分不清你的还是我的。

    梅姨说:“我喜欢这种的感觉,像搂着自己的男人。”

    刘洋双手举着梅姨的腰肢,帮助她自如辗转,梅姨偶尔娇哦,挺着挤压我的嘴唇。刘洋说:“那么就当我是你的男人,我愿意自己是你的……男人。告诉我梅儿,搂着自己的男人,和搂着别的男人有什么区别?”

    梅姨的小腹打在他的腹部,啪啪发出声响,节奏缓慢而尽情。梅姨的声音是慵懒的,身子软软地似乎要在他双手间溶化:“搂自己的男人,心情会感觉很放松,只要能拥抱在一起,做不做都已经不重要了。”

    刘洋搂紧梅姨不让她动弹:“好啊,那我们只是拥抱,不要做。”

    “不!”梅姨轻轻挣扎,两手按着他的肩头继续和他Y戏:“你不是我的男人,你是我的奸夫,奸夫和Y妇在一起只能做,不能拥抱。”

    无论刘洋怎样制止,梅姨的耸动依旧,她不用如何用力,照样在他的抗拒中从容套弄,与他轻易。刘洋有些气馁:“梅儿,你还在计较红红那句话,她都承认是她错了。”

    梅姨淡淡地说:“红红没错,我也不是计较,我在说事实,无论红红再怎样宽容,我们两个都是偷情。现在我什么都不再想,既然自己无力克制汹涌,只好任由奸情继续。坏蛋,别躲来躲去,再害我着急,我就咬你。”

    梅姨张开嘴,在刘洋肩上轻轻一咬。

    刘洋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却不知该如何辩驳。鼻尖触着梅姨的R尖,看它挺起一点,翘起一点,兴奋成鲜红颜色,然后含进嘴里细致吞吐。梅姨快乐娇喘,花房里暗香流动,热热的水儿涌出一股,又有一股,顺着他的小腹滴下一滴在沙发上面,然后再滴下一滴。

    梅姨腻声怪他:“坏蛋,也不知道你怎么哄了红红,这么不要脸的事情,也任你乱来。”

    刘洋色迷迷Y笑:“那是红红疼我,知道自己老公贪心;你也疼我,知道我心里想你。”

    梅姨说:“天底下女人多如牛毛,男人个个都想,哪还有心思去想自己的老婆。红红这么顺着你,早晚会害了自己。”

    刘洋奋力搂着梅姨的屁股:“你放心好了,越是红红大度,我越觉得难能可贵,弱水三千,最后只取一瓢。”

    梅姨快乐低叫:“坏蛋,坏蛋……刘洋,你是最坏的坏蛋。”

    疯狂一阵,舒服一节,他们都有些气喘吁吁。抱紧了身子纠缠,放慢了节奏休息。梅姨忽然轻声地问他:“你和红红……做的时候,她是不是也是这样快乐?”

    梅姨尽量放松了语气,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问起,但刘洋还是感觉到她的一丝羞怯,一点紧张。刘洋嘿嘿笑着,舌尖钩起梅姨的R头,让它随着他的舌头上下弹动,不无得意地夸耀:“当然了,红红比你还要贪,每次都要累得筋疲力尽才肯结束。”

    梅姨抿了嘴唇轻笑:“净吹牛,我看没有人比你更贪。我警告你,贪吃归贪吃,不能委屈了我的女儿。”

    刘洋哈哈大笑:“我哪敢委屈她?你不知道,她做不到高兴,就不许我趴在她身上想你。我能不舍命陪她吗?”

    梅姨大羞,伸出手拧他的嘴:“坏蛋,再敢乱说,看我不拧烂你。”

    刘洋得意忘形:“梅儿,红红也很想知道我们两个做的时候,我怎么弄得你飞。既然你对红红怎样高兴同样感兴趣,不如找个时间,我们大被同床,让我享受一下并蒂母女花开的滋味。”

    梅姨加重了力气拧他,刘洋嗷嗷着狂叫,瞬间转守为攻,掌握了主动,弄得梅姨的叫声高一阵低一阵,软软趴在他的肩上,再也不和他斗嘴。

    终于又弄到梅姨潮吹。

    揭去湿透的毛巾扔开一旁,梅姨蜷曲了身子测卧在刘洋的怀里,很久呼吸才平静下来。刘洋并没有射,小弟犹自精神抖擞,偶尔不听话地跳动一下,似乎在抗议。

    梅姨用手握了,爱怜地抚摸:“坏蛋,是不是要留着力气,还要再去欺负我们芸芸?”

    刘洋犹豫着不知该怎样接口。

    梅姨叹了口气:“你想怎么样,也只能由着你,红红都不计较,我有什么资格管你。”她拱了拱身子,更紧地与他贴近:“你一定要对红红好点,她可是把一切都交付给你了。”

    刘洋说:“我一定会做到的。”

    梅姨说:“或许红红比我聪明,对自己的男人,她比我懂得怎样把握。”

    刘洋狐疑地问:“哦?”

    梅姨说:“自己家的丑事,这么多年,从来也羞于对别人提起。以前我总是恨红红她爸,总觉得他害了我,害了小妹。想了这么久,才渐渐明白当初是自己放不下面子,把一件小事,弄成一生的遗憾。”

    刘洋问:“究竟是什么事?别把我当外人,说给我听听好吗?”

    梅姨很久没有开口,刘洋那个东西在她手心滑来滑去,玩出千百柔情。刘洋一手搂着她,一手去团绕她的,反复揉动,想揉开她心中缠绕的煎熬。女人的R房并不是纯粹的性器,不仅仅是时的上佳玩具,里面还深藏了母性与深爱。

    揉得梅姨,酒意从鼻孔喷出来,弄出满室酣甜香气。

    梅姨说:“红红还小的时候,她爸是海员,常年在外,一年难有一两个月假期。我们也曾经深爱,每次他回来,我们都会拥抱很长时间,不舍得分开。”

    刘洋小心倾听,品味着梅姨语气里深深的眷恋。

    “那一年红红六岁,刚读小学一年级。小妹卫校毕业,等待分配的时间,住在我家帮我料理家务。那年红红的爸爸回来探亲,有一天我发现他夜里跑去小妹的房间……”

    梅姨停了下来,抬起目光望向他:“我不想说了,刘洋,再和我做一次,我想跟你做。”

    刘洋放轻了声音:“好啊,难道你没看见?我始终没有软下来。我是坏蛋,随时都在等你。”

    抱了梅姨再次插入她的身体,梅姨在我身上缓缓起伏,恨恨地说:“男人,都是坏蛋。”

    刘洋轻笑:“所以后来我才会有机会撞见你与人偷情?”

    关于那次撞见梅姨偷情,以往和梅姨在一起的时候,梅姨总不愿与他谈起,只要他把话题向那个方向绕,梅姨就会迅速阻止,他再怎么纠缠都没用。

    但这次梅姨没有逃避,梅姨说:“那次发现红红她爸和小妹的事情,我就不再和他拥抱。而一个女人没有了拥抱,就会生出一些。守住了,会是烈女,守不住就变成荡妇。我不是想报复谁,但是一个女人无人可以拥抱,心会变得很空虚,需要一些东西填充。”

    刘洋说:“以后就让我填充你,不仅是你的身体,还有你的心。”

    梅姨噗哧笑出来:“你是我见过嘴巴最甜的男人,是不是一个男人越好色,嘴巴就变得越甜?”

    刘洋说:“那倒不见得,你不给我机会哄你,我嘴巴再甜都没用。这两三年准备了多少甜言蜜语想说给你听,你把脸一绷,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梅姨说:“现在给了你机会,有多少好听话,就都说出来,女人一下子就会变老,再不肯听,就一句都听不到了。”

    刘洋说:“我更希望你把我当成是你的男人,你想要的拥抱,也只有自己的男人才能给你吧?你不妨试试,抱着我感觉一分钟。”

    梅姨愣住,小心翼翼和他拥抱,完全的拥抱,停止了。然后她说:“刘洋,你知道吗,那一天你帮我拔去第一根白头发,和你抱着那一瞬,我拿你当成了自己的男人。从红红她爸在海上遇难,我以为,我永远没有机会再有那样的感觉了。”

    刘洋问她:“现在呢?”

    梅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