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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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莫名再次一挥手,屏障一处出现的了一个立体影像,那上面的全都是北璃尘当时迫害现在这些鬼魅放弃自尊与骄傲做男宠的经过,现场的阴哭声更重。且都怒目而视的看着北璃尘,便是尽敢脸上表情如何扭曲,却都是没有人敢上前一步的。

    “这个人是你们的敌人,现在就在你们面前,没有任何威胁的同你们一样的存在,想做什么,尽可。”莫名声音透着一丝森冷,却似乎对这些魅魅充满了一种安抚,那些鬼魅拧笑的逼近北璃尘,换来北璃尘望着莫名绝望的呼救声。

    北璃尘被按倒在地,被这些鬼魅一次又一次用着他曾经在这些鬼魅身上用过的虐待回报给北璃尘自己,一次次被欺负一次一次的被虐待,北璃尘的神智已经被磨光了。

    “够……够了……我不想报仇了,别……。”北璃轩抓着莫名的衣袖,将脸埋在莫名的怀中,世界上还有什么样的报复比现在还恐怖的吗?即使是死了也难以得到救赎,即使身为魂魄也要受尽最无情的欺凌与愤恨的报复。

    在场的人都面色苍白,心里也都有丝恐惧的。

    也在心里低述,世上最不能得罪的就是莫名了吧!这个不怒则已,一怒可以毁天灭地的恶魔的化身。

    莫名看了看北璃轩,叹了一口气,头上一挥,所有鬼魅停下动作都齐齐跪在划名的面前。

    “北璃尘,你为了一已私欲残害了这么多人,你可知罪。”莫名低低的声音带着一种回声,充满了威严与神射。

    “我知错了。”北璃尘的声音分外空洞的回道。

    “这是为了让你自己体会一下当时那些人的心情,你们也是报复够了,都去吧!即已没有怨念,早些去地府报道吧!”莫名说完那些鬼魅便在感谢莫名的磕拜下渐渐消失了。

    “哥哥!你……竟然会有净化灵魂的功力吗!”这已经不是单单是特异功能能概括的能力了。

    莫名扬头一笑,这一笑是真诚的柔情的笑,那样的灿烂那样的温暖,似乎照亮了所有人的心。

    原来已经不虽要他担心了,哥哥他找到幸福了,原来族人以为一辈子都不会有心有情的哥哥终于找到了幸福了。

    是呀!若是一个没有心的人如何能为了自己重要的人愤怒,为了自己重要的人自损身体,如何能让从不妥协人妥协。

    是这些人用心来感染哥哥的原因吗?

    不管如何,他很开心,为哥哥开心,也为自己开心。

    正文 如何能放手

    修养生息以后,莫名也没有忘记他此次前来东属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与东属永夏深夜彻谈了一回,第二天莫名在东属大殿上提出迎娶东属正气的婚事,东属永夏一改往日的坚持。同意了,不过条件是莫名必须在东属过到回门之日,而冥渊大陆的回门之日要十五天,莫名没有拒绝的理由。

    第二日东属与北璃同时下旨两国皇子的婚事,因为近于爆乱,四国纷争刚停百姓受苦,现在举行婚旨实属不妥。

    两国广邀民书,以争取民意,必竟四国之前虽也有两国通婚的前例,但是两国举足轻重皇子的婚事却是头一回。

    而百姓反映是较为激烈的,但是基本没有人反对,反而有不少人上书请求让两国的婚事化解这次战争带来的血腥与凄苦,因为经此一战,莫名声望以稳居百姓心中,在所有人心里莫名是天莫名是地,他的幸福才能让他们更好的面对生活,更好的为将来筹划。

    当时东属永夏与北璃傲难得表情一致的怒瞪着笑的一脸淡然的莫名。

    而在此之前有些事也不得不先去处理一下。

    西厥、南泰被北璃与东属的精兵一路攻到皇宫,这一次也没有什么将西厥与南泰划为小国的想法了。

    其实莫名本不想起兵,勉得麻烦,就当让他们养精蓄锐永远成为东属与北璃一个隐患而当成一把总在无形中抽打自己努力的尺子。

    但是百姓却是怕的,这次的战争是他们经历最为壮烈的一次。他们却不想留着祸患成了心病,必竟被这次战争他们的亲人死了。谁能安心的继续看着两国继续高枕无悠的当着万人敬仰的帝王。

    因为大局以被控制,所以这次的清扫行为只进行了十天便结束了。

    也是在这的第二天莫名与东属正气举办了冥渊大陆有史以来最为盛大的婚礼,这次不但两贤两圣的东属帝与北璃帝同时坐阵,两国皇室成员齐聚,其中还有不少百姓观礼,声势之浩大言语之词也难以说清。

    只是虽然这是个喜庆的事,可是只要是有心人都可以感觉的到,两国之间似乎总是在暗波汹涌着什么,由其是皇室成员之间,那还真叫一个星火四射,倒是为这婚礼带来一丝趣味。

    “今我牵手东属正气,也愿北璃与东属从此平等互助,冥渊大陆再无纷争,永结同好。”礼成莫名身穿艳红大袍,握着身边同样穿着繁复图案的大红礼袍的东属正气的手,声音淡定且坚定的说着,那样的威严尽显,全场立即响起一阵雷鸣般的掌声,百姓们喜极而泣,而莫名当众捧着东属正气的脸,来了一深情火辣的吻。

    场内一阵惊呼声,这样公然的表情怕莫名还是第一人,东属正气本来脸皮就薄,当下只得窝在莫名怀里,脸色红的像是大苹果,根本没脸见人,但是众人却都是脸上挂着高兴和隐隐的笑容看着这对亲人步入了洞房。

    春沙帐内一夜的春色自然是少不了的,东属正气没意外的第二天没有起来,而莫名却是神清气爽的淡笑的接受众人祝福。

    “既然这里的事都处理完了,我要回北璃了。”用过早膳后,北璃傲叫来莫名开门见山的说道,莫名挑了挑眉头。

    “据我所知北璃那头八皇弟处理的很好,有什么事是你必须回去处理的。”莫名微眯着眼睛,看着北璃傲,后者只是转过头,看着窗外的天空。

    “雄鹰必竟是天上的王者,他永远不会成为地上的困兽,否则那便不是鹰了,而我注定是个只能坐困苍茫的虎兽,无法交集的永远都没有办法,我现在有些明白了。”北璃傲说着嗓音里似乎有丝哽咽,他是明白了,他不是莫名众多情人中的一人,因为最终他还是无法忍受心里的占有欲的侵蚀,其它人的成全,他没有。

    从小经历的一切,还是让他无法轻易跨出那道槛。

    其实当看到莫名将刀插入心脏的那一刻起,他心里翻滚的揪心与悲痛都在说明着他爱莫名之深,当时他还有着若莫名这一倒下去,他也会随莫名而去的决心,当然他清楚的知道有这个想法的不止他一个。

    但最后莫名没有任何损伤,似乎还找到了那个可以化解他冷心的解药,看着他与其它人的淡淡的幸福,温馨的相处,他不是没有奢望,却是无力改变什么。

    最后他还是输给了自己的贪心,因为独占欲,他得不到的,以他的性格,他本会亲自毁灭的,但是莫名却不行,所以他只能软弱一回,选择放弃,虽然他明白这将意味着什么。

    一个心死的人,面临他的将会是什么。

    莫名静静的看着北璃傲平静的走远,眼里流光闪烁间有着一种可称之为心伤的表情。

    “在想些什么。”不知过了多久,一直静静注视前方的莫名的背后突然伸出一双手,环住莫名的腰身,噪音里透着一丝无奈。

    “亦奄,世人我亏欠最多的就是他吧!最后受伤最重的竟是他,我……其实不想的。”莫名回身抱住身后的唐亦奄将脸埋在唐亦奄的脖间。声音有些飘渺与不舍。

    “我知道,你对我们相似的吸引,对于北璃志坚定的倾配,对于北璃轩的疼惜,对于北璃明月绝然的包容,以于路易的安心,对于东属正气湿润气质的喜欢,对于东属永夏勇敢的可敬,对于东释怀忍隐的心痛,都无法让你忽视北璃傲那势在必得的绝心与最后为你放弃的心伤。我开始真正认定北璃傲了,他是个优秀的帝王,但是他不是个优秀的情人,也不是个优秀的父亲,因为他爱上了自己的儿子,最后却为了私心而放弃了,害的你这么伤神,我有些恨他,却也不得不承认他做到的放手,我却永远无法付诸于行动,因为我的爱与他不同,我的爱已是没有北璃莫名的存在,就会枯萎的了。但是既然现在如此了,你也就不要再生出,放我们离开才能让我们幸福的想法了,你要知道,那样比杀了我们还痛苦的。莫名你可知道。”唐亦晟抱紧莫名,这个冷清的人,太多的感情负担竟也让他的心有些摇摆不定了,刚刚他明明从莫名眼里看到了绝然,自己游走天下,了此于生的想法,真是个傻瓜,没有他的人生,他们这些人岂不是更可悲更可怜,这个被冰层覆盖住内心的人,其实心灵才是最纯洁的人,或许真正的爱情真谛他永远不会懂得,但是在他心里驻进位置的人却是他会用生命去保护的人,也因为他的不懂他是害怕的,所以一直冰封着自己的心,不再感受任何感情,即使是再如何冷血的人,心里也是有块地方是别人无法碰触也是软肋的地方。

    而情感便是莫名的软肋吧!

    因为莫名怕负担太多,却无法一一回报,所以一直在淡然的接受,了然的等待他们的离开,只是爱之所向,能真正放下的又有几人。

    或许他们都是傲气的不与人分享的人,可是却最后因为莫名而默许了其它人的存在。

    只因为莫名是世上独一无二的存在,是他们心里爱情的最终归属。

    而后的莫名每一天都会接到一封北璃的家书,书写的人就是北璃阳,上面详细记载着北璃傲回去后是多么的意气风发,频繁光顾后宫,大有再次添补一次皇子公主人数的打算,这信里的内容在东属永夏唐亦奄他们之间不是密事,所以大家一致没有过多理会莫名越来越黑的脸色和阴郁的表情。

    终于在收到第十封家书时,莫名起身要回北璃了。

    在东属永夏因为要坐阵东属不得伴莫名左右而将莫名留了一夜后,第二天莫名带着一队人往北璃赶回。

    而莫名赶回北璃的当天,得知的消息竟是北璃傲迎娶,西厥第一美人的文竹公主。

    莫名坐于席间看着北璃傲依迎娶一国皇后仪式为西厥文竹举行的婚礼,心里有些苦楚,果然这就是他们的结果了。

    ‘如果这是你北璃傲要的,我北璃莫名给。’

    莫名一直冷眼旁观的看着整个过程,稍微对北璃傲与莫名之间暧昧之事;微有察觉的大臣想象的混乱没有发生过,到最后依然是平顺的完成了。

    只是最后的洞房之夜莫名却是在北璃傲的门外站了一夜,房里隐约传出的各种声音,丝丝如环绕于莫名耳边,久久不散,直至天明莫名微闭着眼睛。

    北璃傲若是想考验他,那么他可以说,他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即使北璃傲是他心里最牵挂的人,但是若北璃傲还不能接受,他也是不会强求的,必竟北璃傲是个理智的人,一代英明的帝王,那份独然那么傲气他不能打破,像禁男宠一样的行为他永远不会对北璃傲去做,而少了这样的方法,他想不到有什么能打破他与北璃傲那样既定的结果。

    “爱不能分三六九等,但是我的爱已经分了,所以找不回原来的唯一了,而他们不但是我的责任,也是解开我心的人,我与他们毕生是不会分开了,你要的我给不了,所以若你想这话由我来说,那么如你愿。北璃傲,你我至此今日开始便只是父子再无其它,永远也不会有其它,且祝你大婚幸福。”说罢莫名叹息了一声转身离开。

    而本来还娇喘连连的声间,此时,却变成了震怒下的惊恐声。

    “出去,明天我就安排你闪出宫,回去收抬东西。”北璃傲冷冷的对着地上衣衫不整的西厥文竹和另一个文雅的青年喊道。

    “谢谢北璃帝的成全,我与文竹会一生感激的。”当时西厥文竹与青年在被灭国时,被百姓毒打之际被正巧赶路回国的北璃傲所救,而北璃傲救他们的要求只有一个,那就是陪他演一场戏,然后北璃傲会给他们安排住处安顿他们,他们感激的答应,也有了这次迎娶西厥公主,新婚燕尔的戏码。

    要知道北璃傲从头至属都不曾正眼看过西厥文竹一眼,都是为情所困的他们自然也明白了北璃傲隐约间的意图,再加上刚才莫名的话,他们明白了北璃傲这样做的原因。

    有时候越是心智非常的人才最难跨过爱情这一关。

    “北璃帝在下还有一句话,那就是悲情伤苦的生死别离都不如眼前的人重要,可不要让一个过后看来那么渺小的东西迷住了自己的眼睛,最后只能让自己悔恨终生。”青年说完为西厥文竹整理好衣服,两人幸福的依偎离去。

    “眼前的人,可是我要怎么放下心中那只想永远独占的欲望。”北璃傲喃喃自语,嘴角有些酸苦的笑着。

    正文 被浸蚀的心之东释怀一

    他自从懂事以来,他就知道他与一般人不同,不是因为长像不是因为性格,一切都是因为他的身份。

    一个南泰隐身于东属,准备伺机而动的皇子,而他要做的便是暗地里努力学习,巩固自己的地位在东属建立自己的关系网,为将来的皇位做好准备。

    而他与他的双生哥哥却因为一出生后的第一次睁眼时的表情被永久定了身份,后来听说他的哥哥睁开眼睛时眼珠深黑,带着丝锐利,而他则是纯净清澈,所以最后哥哥理所应当的成为了,南泰将来的暗帝,而他便是真正的皇帝。

    虽然他知道哥哥是默认了,但是却不是甘心如此的,可是必竟身为世上血液最相近的双生兄弟,即使两人关系是对立的,他与哥哥还是比起旁人更为亲近的。

    其实他一直认为哥哥比他更适合做皇帝,因为他没有哥哥的狠辣,没有哥哥更能懂得控制情绪,直至那件事情发生,他才慢慢开始懂得,生在这样的环境下,他是必须有自己的实力与自保能力的。

    那一天他与哥哥刚刚对弈回来,便要去找哥哥的贴身侍卫,那个叫丁的男孩,一个身世非常可怜的人,无意被哥哥捡回来细心栽培教导,变的越来越有魅力的丁。

    他与哥哥刚一走到哥哥的院落里,就听到一声痛呼声,然后是丁的求饶与呜咽声,他与哥哥飞快的跑进去,却在手搭上门时,听到了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呵呵!真没想到,当年那个瘦弱的泥小子,竟然被银给教导的这么好,看看这,这,真的是少见的美啊。怎么样,以后就做我的人吧!保证比在银这里,更能让你么里满足……。”他们的父王那个平日里温和谦逊的人,现在满嘴恶语混话,他感觉他的心,瞬间揪痛起来。

    “奴才是少主的人,一辈子便是少主的人,请大人快……离开吧……奴才身子贱,怕是无法能将主子服饰的舒服。”他轻轻推门看向里面,丁脸色惨白死死咬着唇,眼里带着一种钝痛,那种自我厌恶的样子,让他心疼,可是他刚想推门阻止,却被哥哥给拉走了。

    “为什么哥哥,你不阻止吗?那里的人是你最在意的人啊,为什么不阻止呀!丁明明是那美坚强又脆弱的人……父王他为什么……。”无法原谅父王的作为,无法直视哥哥眼里绝望的痛,无法听到丁伤痛欲绝却只能独自忍耐身上的的厌恶,他讨厌他此时的无能为力。

    “我现在根本没有能与那老头相提并论的实力,或许直到最后也同样没有,但是我会努力我要变强,我要让伤害丁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谁也不可以将丁从我身边夺走,即使是至亲,也绝对不允许。”哥哥眼里冰冷绝然的坚定眸光,让他看的不敢回视,明明是深深爱着丁的哥哥看到那样的画面,没有能上前阻止,心里其实比起谁都要痛苦的,可是他的哥哥很理智也很坚强,而他也明白即使现在去阻止又能如何呢!

    最是无情帝王家,少了他们兄弟两,父王还可以同无数人产下其它皇子,所以他们不能轻举妄动,即使心里承受了多么大的痛苦,也不可以。

    也是从这时开始,他开始越来越沉默,他无法做到哥哥那样以冷面示人,那就做到面无表情,让任何人也无法从他脸上看起喜怒来,伪装成人际关系笨拙的样子结交到了东属国最有皇位竞争力的三皇子东属正气,一个很亲切的人。

    只是他却不会对自己以为的人给予真心,之所以会结交那是父王要求的一个课题,一个皇子必须要有的关系,一个探得东属机密的纽带。

    慢慢与东属正气相交,东属正气的真诚与温和还是慢慢影响了他,在没有触及他防线的情况下,他在心里承认了东属正气这个朋友,而后他与东属正气在东属境内经常做一些善意的举动,赢得了民心,也为自己的形象打下了一个良好的基础。

    而他也一直以为他的生活会这样一直下去,活在自我封闭的门里,顺着被安排好的道路交友成亲,再背弃所有信任他的人,夺得他们的所有,所以他一直让控制着自己心的外放,因为如果最后不能完全的收回来,被朋友怨恨的眸光与其它人谴责的眸光,他想即使是谁都会崩溃的。

    只是从没想过一次与东属正气偶然的外游会中碰到狡猾的匪,还对他们见色起意,更加没有想到会碰到那个人。

    那个让人一见便再强忘记的俊美绝伦的人。

    最先他只是惊叹于世人有如此之绝色,可是越往后的深处他就越是无法控制自己剧烈跳动的心,明明那个人那样的冷漠疏离,那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他却总是有意无意的想要将那个看个透彻,一开始他只是人为这不过是因为周边没有这样从骨子就透着疏离冷漠,却处处透着致命诱惑的人而好奇的结果。

    可是当他得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