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 20 部分阅读(1/2)

    “你的任务不变,南行护送北璃轩。”看到床上的路易明显的僵硬了下身体,莫名声音微顿了下。

    “有些事等或许不行,急也更加不行,身边的支柱多了是了胜于无的,你只要记住把北璃轩活着带回来且让一个全新的北璃轩回来即可。”说完莫名推门而出。

    路易睁着眼睛望着床顶,莫名为人冷血无情这是事实,但是若是他认定的他会用全部力量去保护去看守。

    如此信任他是知道,他是绝对不会对情敌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吗?

    可是他是有血有肉的人,他如何能阻的了心里恨意的滋长,莫名是在给他这个平衡的机会吗?

    任他任意□,任他重塑吗?他不是没有自信,只是……

    这是莫名的安慰吗?他不知道,如果是那么莫名做到了,他现在可以安心的前去南方了,不论这是否只是莫名的敷衍。

    这一次,他会为了莫名这次的全权放任而带着不一样的北璃轩回来,而他那时也会得他要的答案吧!

    莫名不是没有心,只是这颗心被遮掩的太深太好了,被冰层包围的即将熄灭的火苗,也是可以有再次野火燎原的可能的。

    而他希望自己是那个引子,即使只是诛多中的一个,他也甘愿。

    十天后莫名派给路易一队他曾亲自训练的精兵,与北璃傲派出的三千轻骑三万步兵傲然而出。

    “以后这一队人就是你的人,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莫名看着路易淡然的说,完全不在意这是他费了多大力气训练而出,这样的授权也是一种权力放任的象征。

    “主子,请放心。路易一定不负主子要求,安然的带着四皇子回京,定完成皇命。”路易难掩眼中对莫名的痴爱,自从他挑开后,他的眼光不再退缩,这样让他轻松,因为他也终于有了站在与别人同等地位上求爱的资格了。

    “思念可以让记忆淡忘,也可以让记忆深刻。”路易转身时,莫名的话飘然而出,听到这话路易身子一僵,然后快步离去。

    是的。这是个考验,考验他的能力,也在考验他的爱情,如果到时他没有了往日的激情,那么莫名不会与他有过多的主人与下属以外的接触。

    而若是他经过了这次分离还能保留对莫名的原爱或是爱的更深,那时莫名或许会跨过那条他定下不会与下属有主仆以为感情的线,而这也是他多年来的愿望。

    北璃轩与路易虽然走了,但有是些问题却也更快的报露出来。

    北璃尘的动作暗中运行的虽然很保密,可是却是也越来越密集,而沉梅那头也终于有些了些眉目,近日张戴与北璃尘就曾经秘密与魅楼的后院密谈过一次,北璃尘走的是魅楼的密道,当时要不是沉梅表演结束,为清静而从一条与后院连接却并不会通过后院的一条道上看到北璃尘的贴身侍卫,也不会有所察觉。

    而知道了事情的莫名,最近与东属正气与东释怀间的走动,也增多不少。

    本来对东释怀的身份就很怀疑,而经过那次的魅楼事件也更加确定了,与东释怀的接触会是个引起幕后之人的绝好机会。

    但说实话,莫名对于东释怀这个人其实是欣赏的。

    或许这样说吧,因为东释怀很会演戏。

    是的,因为东释怀很会演戏就是莫名一开始也以为那木枘的就是东释怀了,可是如何会演戏的人,能有他这个从第一次杀人开始就一直不停的演戏的人会演吗?

    所以东释怀还是隐隐的有了几处疑点被莫名发现了,因为东释怀与东属正气一起长大、是至交的朋友,所以他这样的疑点才不得不令莫名认识,因为莫名知道东释怀的这个隐藏是连东属正气都不知道分毫的。

    也因为魅楼的意外之行,所以莫名肯定了心中的想法,不过也正因为如此东释怀的心性理智与作法都让莫名暗叹。

    因为他从东释怀身上找到了与他极为相似的共通点,那就是都在用伪装来掩示内心。

    虽然现在他,已经没有再去伪装着自已,可是前世的他还是在每次任务前所必须做的功课却是如何让自己溶入到所要扮演的角色里,而现在东释怀像极了那前世的他。

    “莫名约我们前来,不会是还要前往魅楼吧!”自从去魅楼的次数的增多,东属正气也习惯了莫名三不五时的邀请,心里虽然不乐意,但是对于能与莫名有实质上的接触,他还是不会去拒绝。

    不过只要有眼睛的人也都看的出来,自从那日莫名把北璃轩抱回后,东属正气每次看向莫名的眼睛也每每都带着控拆,而且说话也变得越来越冷嘲热讽。

    “不是,只是突然想到,正气与释怀来北璃也有些时日了,身为现在焦点的你们不应该长留在北璃。”莫名一说完,就见东属正气立马冷笑了声,眼里有着受伤与愤恨,而东释怀却只是身体僵硬了下。

    “怎么你就这么急着我们离开,好不会扰了你吗?”此时的东属正气神态平静,如果不是眼中的绝望眼神,怕是没有人会想到他现在正在承受着多么大的伤痛。

    莫名没有说话,只是唇角勾起一个淡然的弧度,他想那封催人的急信就要来了。

    东属正气看着莫名,那眼里的淡淡怀念之情,他看的见,因为这是他眼中不时出现的,只是他也明白那神情却不是给他的,而是身在远方的某人。

    “东属现在由于东属威武的叛乱,虽然父皇以他的权威很好的压制住了,但是也难勉让人感觉到小心翼翼,在这种时候很难说,是否会因为一时不如了父皇意,就被拉出去,当了个那个冤死鬼,虽然父皇不是那种不名智的人,可是碰到你父皇以前的英明以大有损折,因为一个风华绝代的人或许会让人迷恋,但是这个人不可以是帝王,不可以是要放弃着后宫佳丽独思爱人的帝王,那会让朝中的势力动荡,所以现在我的回去,会是一个很好转移目标的时候,因为做为最有力的下位皇位继承者,绝对会起到分散他们注意力的事情,也算是给父皇少些麻烦。为了父皇你还真是费心啊!”东属正气眼带嫉恨的说,只因一夜的情缠,他就要输了吗?为什么他不行呢!只是因为当时的过分隐退吗?可是那只是他想要用心感动莫名啊!却没有想到莫名这样的人,只喜欢挑战的人,却不会给人只有守护的机会,从路易的事件中他知道,他以前所做的一切,在莫名眼里怕是只是一个能冷眼旁观的笑料吧!东属国皇子疯狂的爱上名动天下的北璃皇子,他似乎也成为了一个可笑的小丑。

    “我,不否认。”莫名抿着唇,回味着口里唇齿留香的极品茶水,微眯着眼睛,说着冷漠的话。眼神扫过听了他的话而脸色有一瞬间惨白的东属正气与紧抿着唇,眼里流露出一丝杀意的东释怀。

    也正应了莫名的话,第二天东属来信,催东属正气与东释怀在收信起三日内起身回国。

    当时东属正气收到信怒气冲冲的跑来找莫名,却在见到人时,只是眼神复杂的看着莫名却是什么话也没说。

    回想当时东属正气那凄哀的神色,莫名想了想还是准备去看看,必竟东属正气那眼里的死气让他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东属正气与东释怀此时在驿站的后院里默默无语的酌饮着,两人之间充斥着一种哀凄的气氛。

    所谓的一醉解千愁,不过是一种想要头脑麻痹暂忘痛苦的行为,因为失意之人更容易醉,而看着那满地歪七扭八倒着的十几个不算小的酒坛也可以说明这两人是多么急于想要借酒逃脱掉那恼人的现实。

    而这些酒下肚,也确实如愿的答到了该有的效果。

    “呵呵!莫名。”东属正气脸上绯红异常,眼里水花渐泛,身子歪歪扭扭的倒在石桌上,看着对面的东释怀,却变成了他心里念念念不忘的那个冷心之人。

    “你真的很狠,我虽然曾经犹豫过,疑惑过我对你的感情,可是为什么当我想明白深陷的时候你要那样的捉弄无情的拒绝,我可以任你暗自嘲弄,同你去任何你想带我去的地方,做你想我做的任何事,可是为什么你还要赶走我呢!还是父皇的催书也是你的杰作,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起让我离开你的眼前吗?我东属正气原来也有被人如此厌恶的时候,哈哈哈!可笑可笑啊!”东属正气说的是句句带泪,字字含愁,最后那本是开怀的笑也变成了,凄楚的哀容。

    “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因为我清楚这次如果回去我们可能就再无牵连,因为你不给我们牵连的机会是吗?”东属正气手捂着脸颊,声间低低戚戚说不出的颓然。

    “为什么不说话呢!现在竟然讨厌到懒的给予我多一个字的地步了吗?”东属正气久久没有得到对面的答覆,恨恨的抬起头,然后踉跄的走向对面。

    “看着我,我爱你呀!从小到大什么东西我都不争不抢只是顺心的做着自己,可是遇到你后才明白有些东西如果你不努力是永远也无法得到的,而我不甘心啊!”东属正气明显情绪过于激动,抓着对方的肩膀就是一阵猛晃。

    而东释怀看着这样的东属正气,眉头微皱。眼里虽也是水光渐渐却有丝清明独留。

    “我不……。”东释怀刚想解释他不是莫名却在眼角眼角余光扫到了一抹银光后,嗓音里的是硬是被压下了,然后紧抿着嘴接受着东属正气有些狂乱的吻。手紧紧的握住石桌,竟是被按出了一个深深的手指印。

    莫名来到驿站便得知东属正气正与东释怀在庭院饮酒,挥退要带路的侍从,远远听到有些不太清楚的低吼声,莫名也不甚在意可是当一踏足后院,莫名就没再行走,看着那倦怠缠绵的深吻。莫名冷笑一声,他们原来还是这样的关系,只是当莫名看见了满地的酒坛,停下了转身要走的身体笑着微摸下巴,静静的看着两人的后续发展,事情或许并不是他刚才想的那样呢。

    正文 离别

    “莫名,你可知,你可知……。”东属正气口里不断的呢喃着,手上也有些不老实的要摸上东释怀的身子,东释怀微有些恼意的扫向右边走廊处的暗影处,当确定那里没有人时,猛然的推开了东属正气。

    “我不是莫名。”东释怀心情有些烦躁的低吼着,为什么这时候来找他,他没有信心面对那个疯子,更无法表露出一点他的真心来。

    因为那样他会害了他重要的人,所以本来的拒绝,刚才他会安然的接受,即使是东属正气即使是小时的玩伴,又如何。

    为了心里的人,就让东属正气站的更高,让更多人去在意吧!

    反正这不也是那些人希望的吗?从小的特殊教育,不喜欢却不得不接受,不喜欢东属正气那过于阳光温润的个性,却不得不去接近,不得不去讨好。

    他的命运确实已经被完美的预定了,他无法反抗也无力反抗,因为没有什么是值得他去反抗的。

    可是现在的事情似乎也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所谓的日久生情,他虽然与东属正气同进同出,也有不少人在臆测他与东属正气的暧昧关系。

    虽然是他故意为之,却也最多不过是种友情,升华不出爱情来。而当爱情来临时他不禁有些抵触了。

    因为他明白那些人的疯狂,即使是再强悍的人即使绝对不会输给那些人,他还是担心了,或许他这么做根本没必要,那人根本不需要,可是他还是想要保护。

    莫名……你真不该卷进这场风波里,因为你让我失了分寸了。

    东释怀推开倒在他怀里的东属正气,低头看看还在不断呢喃,痛哭的东属正气叹了口气后走回他的房间。

    总有人会看见的,谁也不会让东属的皇子在外面吹一晚冷风,而他现在也没那个心情充当好人扶东属正气回房。

    莫名看着东释怀走远,才缓步走出抱起不断呢喃的东属正气,然后抱起送到了东属正气的房间。

    看着依然皱紧眉头口吐凄语的东属正气,这又是何苦呢!

    细心的为东属正气盖上被子,莫名打开窗户看着东属正气正斜方的屋里,脑子里不断回想着刚才的情景。

    要不是他多留意了一下地上的酒坛,他便不会看到酒坛上的射影,再不会看到那个戴着银着面具的人,而显然的他是来找东释怀的。

    至今他还有一点疑惑,东释怀的身份到底是什么,是他们放在东属的奸细,可是东家世代为官,这要多大的势力和时间才能有今天这样的地位。

    谁有又那个能力与野心策划这个为时多年的计谋,显然有那样考量的必是皇家。

    排除他身在的北璃与东家所在的东属,也只剩下西厥与南泰了,再想到前几日启卫传来的消息,莫名隐隐已经猜出分毫了。

    第二天宿醉痛苦的东属正气午时才起。

    “主子,现在可要用膳了。”侍从恭敬的寻问着,昨天空腹饮酒,现在胃里甚是不舒服。

    东属正气淡漠的点头,侍人便出去张罗了。

    “昨夜睡的好吗?”东属正气一进入饭厅,就见东释怀静默的坐在椅子上,虽然表情与平时并无太大的不同,可是东属正气还是隐约的感受到东释怀隐隐的疏离感,必竟认识了几十年这点感觉他还是有的。

    东属正气虽不知为所何事,但也没想要去问个究竟。

    “主子,昨晚六皇子有来找您。”饭菜相断传上,旁边的侍从犹豫了下还是觉得莫名前来这事还是应该报备一下,身为下人一点事情也马乎不得,更何况六皇子还是主子在意的人了。

    “莫名昨晚有来,什么时候的事。”东属正气听了一愣,心里微微泛了丝甜蜜。

    莫名还是关心他的吧!可是还没待东属正气细想,突然一声碗盘掉落的声音传来,东属正气看向明显有些失态的东释怀,心里顿生出一丝烦闷来。

    “释怀知道吗?”东属正气口气称不上好,微有些低沉的问道。

    不过东释怀却没看向东属正气,而是眼里微有丝焦急的看向侍从。

    “什么时辰的事。”

    “这个大概是两位主子相约去后院饮酒一个时辰的时间六皇子前来的。当时我要带路可是六皇子拒绝了。”听了侍人的话,东释怀脸色瞬间惨白起来,那个时辰不会是他与东属正气正在……

    “释怀到底怎么回事。”东属正气见到东释怀如此表情,心里顿时有一种不安涌现。

    “你喝的多了或许不记得,那时候你有些失控。我们……。”东释怀似自言自语的低喃。

    却突然在东属正气脑子炸开了锅,他是喝多了,但是有些模糊的片断还是记得的。

    他记得他好像看到莫名了,似乎他恨恨的说了些什么,然后他就深吻着莫名,难道那不是他以为的梦,那是真的。

    东属正气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向东释怀。

    “那个吻不是梦,是你……我……。”东属正气颤抖的指着东释怀,这就是天意弄人吗?

    本来就纠结于无法得到莫名情愫,如果莫名当时真有看到,他不是更加没有机会了。

    “啪。”东属正气脑袋轰轰作响,看着东释怀也带着丝杀气,手上的动作更是随心所动,扬手就给了东释怀一巴掌。

    “当时你不是清醒着吗?既然知道那个吻,当时为什么没有推开了,你……。”东属正气并不傻,相反的他虽然不喜争斗,可是从小生在皇宫对于阴谋之事也是不得不知的。

    东释怀的做法他万分的不解,说东释怀怪异的地方,他有时也是有点怀疑,而这一次的事件,也慢慢的不得不让他深思了。

    “你对莫名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想法。”东属正气冷冷的看着东释怀头一次对着这个至交用了皇子该有的威严。

    “想法,既然你清楚了,也没有让我亲口说出的必要了。”东释怀没有在意脸上的疼痛,低低说道然后转身离开了。

    东属正气看着平静走出的东释怀,心里突然升出一种萧杀之意来。

    不过再一想到昨晚,东属正气心里却升出一种恐惧来。

    莫名有没有看见,有没有介意,东属正气拨腿便跑,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想着快些见到莫名,解释那个误会。

    一路狂奔到名王府,也不待别人通传他径自跑向莫名的书房,气喘吁吁的推开门看到莫名只是静静的坐在椅子上。手上看着帐本,一点也没有为他的到来有什么过多的情绪。

    “你……你昨晚有去找我。”东属正气声音有些迫切的问道。

    “嗯!”

    “那……你都看到了。”声音微带着颤抖,不是为莫名的误会,而是为莫名的淡然,那样子的波澜不惊,好像他的事完全没有被莫名放在心上。也是在说明他在莫名心里地位全无吗?

    “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吗?”东属正气跑向莫名面前,抓着莫名的胳膊急切的问道。

    “有什么可问的。”莫名眼也未抬,还是漫不经心的回答,眼睛还不忘看着帐本。

    “你……一点都不介意我与东释怀的那个吻。”说到这儿东属正气怒吼着。

    不要啊,只有一点在乎也行啊,生气、发狂为什么要这么平静,这样平静,平静的让他害怕,让他恐惧。

    “你不要不介意呀!你生气呀!你甩我一耳光啊,为什么能在不断的向你暗送情意时还与别人有着这样的暧昧,你为什么不问,我有原因的,你为什么不问啊!”东属正气真的很狂乱。

    为什么会这样,他本来已经要崩溃了,本来还可以幻想莫名的冷漠只是性格使然,可是谁能面对自己在意的人和别人拥吻还一点不在乎的。

    难道他这些日子的纠缠真的在莫名心里一点效用都没有吗?

    “不要这样,你为什么这样,北璃莫名你已经让我越来越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