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 18 部分阅读(1/2)

    只是我们脱俗绝尘的四皇兄,可别被那北璃黑羽这个不明不白的人给误导了什么。

    必竟他来的成迷,做法诡异,有时想来四皇兄这么待见这北璃黑羽,是不是因为你们骨子里都怪异的个性与独特啊,是吧!真让人怀疑呢!”话说,这北璃黑羽虽然说的句句含泪,引人入胜。

    可是这种鬼怪乱神的东西信责有,不信则无。

    像北璃志这种特立独行的个性,自然也是半信半疑的,而面对现在北璃轩特意将他区离的样子语气,自然是不屑之了。

    而北璃轩气质脱俗,待人虽然温和却是处处透着疏离。

    用花来比喻,就好比遗世独立的水莲,可远远而不可亵玩,说到独特也确实少见。

    而北璃轩又以他俊雅的容貌,绝世的琴技与绝立的气质也是北璃国被百家相谈的人物。

    只是北璃轩喜欢有所保留,也懂得避芒。所以自然没有过分夸大毫到不给自己留有退路的北璃志的名气。

    “五皇弟似乎并不怎么喜欢我这个四皇兄,就不知道我有哪里做的不好,惹的五皇弟这么反感了。”北璃轩看着北璃志满脸的不屑表情,面似微忧的问道。

    “四皇兄怕是多虑了,我并没有反感你,只是喜欢不起来而已。”北璃志看着北璃轩没有什么波涛起伏的脸,心时闷哼了声。

    论起隐藏实质,这个平时总喜欢躲在角落冷眼旁观的北璃轩也不差吧!

    “是这样啊!”北璃轩低叹了声;表情里却没有一丝,被当面攻击的不满。

    “噢,最近我有听说,梅妃近来夜不能眠,似乎很辛苦啊!

    五皇弟怎么没进宫去瞧啊!必竟血脉一场,让人看了笑话可不好啊!”北璃轩似突然想到似的,眼神分外忧心的说道。

    “是吗?”对于这个从小就将他当然棋子的生母,北璃志早就将他那一点点的亲情,在这些年的人情冷暖的宫中冲淡的没有多少了。

    “我还听说,当然梅妃好像故意找过明贵妃的麻烦呢!这次北璃霜的失利,看来真的对梅妃的打击不小呢!还好五皇弟悬崖勒马的早,不然下场还真不是我敢去想的呢!”北璃轩遗憾的摇摇头,看着北璃志的神色有些庆幸。

    “那还真是让四皇兄费心了呢!”北璃志抿着嘴冷冷的说道,他自然是听出了北璃轩的话中有话。

    以莫名现在的实力与势力,北璃霜的事情和莫名脱不了干系,而极孝顺于明贵妃的莫名,在这种没有任何人可以阻碍的情况下,又怎么会放过当初欺了明贵妃的人。

    所以现在他母妃的事情,幕后之人也是非莫名莫属了。

    而已经被莫名同意待在身边的他,与梅妃的骨肉关系,莫名却没有念上丝毫,在别人看来,莫名对于他还真是相当的不重视呢。

    “我以前只喜欢白莲的遗世之貌,绝俗之姿。

    白梅虽美,却太过冷若冰霜不易让人感到样近。

    可是有些事情随着人或事的改变,心境也会大大的不同的。现在我喜在白梅树下倾弹述心,因为他的傲气,自赏自得没有过分的吵杂,没有过多的复杂,因为他的绝尘冷漠,却让人一见便知其骨其姿。

    他也可以为人乘凉挡风,但是却必需有人可以忍受的了他那不断散发的寒意,也是细心去体会他几心的温柔,他真是世上的绝宝。”北璃轩嘴角噙着柔情到可以溺死人的笑容,手指轻柔的抚摸着身后的梅树,语气清柔绵软,听起来好不恰人醉人。

    “好则好已,可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占有,到头来只是一个笑话。

    他不属于你,就不要去强求,最后不过会是一场娱人愚已的笑料。四皇兄这么懂得做人,想来是不会做那样会恰笑大方的事情吧!”北璃志听着北璃轩的话,脸色越来越冷,口气也越来强硬起来。

    “是吗?梅虽傲,却不是难以亲近的,只要你是真心喜欢他是可以感受到的,而我现在不是正在这梅树之下,畅谈你我感想吗?这就是个说明不是吗?”北璃轩转过头看到北璃志铁青的脸,笑的一脸的如沐春风。

    “五皇弟,现在的你似乎没有可以阻拦别人的资格呢!”因为你从来不是这场游戏里的主宰者,所以你再如何的不愿,剧情随着局势而走,你也是没有任何质疑的理由的。

    “北璃轩,我不知道你突然间的友好是为何,也许只为兴趣也许还有什么别的,但是我要劝你,在北璃尘身边待好,做好你的本份,不要让我知道你有什么不良企图,若是你以为只是这样的接近,或是久居名王府,就对你重视的北璃尘有什么帮助的话,你尽管放心的察,只是到时你别死在我手里。”北璃志眼神深冷且万分锐利的看向北璃轩。

    北璃轩抿唇一笑。

    “五皇弟说的话太过直接了,这样子我会害怕的,不过我是真的喜欢小黑羽才来的,你们不信我也无可奈何。”北璃轩无奈一笑,迎接他的却是北璃志冷哼甩袖的背影。

    北璃志呀!北璃志没想到你也会有这样一心只为他人着想的时候。

    虽然他是有他的目的,可是他只是想了解下那个人,因为那个人是第一个给他温柔的人啊!他这样子也会被人怨恨吗?

    因为爱的深,谁又想自己的爱人被人窥探,虽然北璃志是以叛徒的名义住进的名王府,可是能守在爱人身边也是幸福的吧!

    北璃轩凄然一笑,完全没了刚才的从容,现在只午剩下迷离与凄楚,如果他有北璃志的机遇、有他的坚持,他现在的结果是不是就会不同了。

    北璃轩仰起头看着迎风而展的白梅,在太阳的微光的照耀下更显得他的灼然倾城,这样的白梅他真的有资格拥有吗?

    他从一开始就注定是最没资格环抱他的吧!北璃轩紧紧的抱住白梅树的树杆,脸颊轻蹭着,泪水的悄然而下,闪着盈动却怜人的微光。

    莫名站在后院的另一个入口,看着情绪过分失控的北璃轩,眉头微皱着。

    北璃轩那个他第一眼就认为是宫中最纯净的人,是什么让他如此伤感,这么执着于他种的那棵的白梅树吗?

    如果可能,他其实想让北璃轩永远保留着他认为的纯净,只是人会变,他是否能有这个期待呢。

    正文 表演一

    而后,莫名总会时不时的去趟魅楼,带的人也每次都只会是东属正气与东释怀,别人请求也多是回绝。

    而东属正气每次去也都是推三阻四的,在别人看来,一份美美的相处时光对他来说却只是煎熬,而东释怀虽然看不出太过波动的情绪,但是从他每次听到这个消息时,眼睛一闪而瞬的利光与马上回转却难掩复杂的眸光,也可看的出来东释怀对于去魅楼也是大大的不愿的。

    可是面对莫名强硬的态度却透着诚恳的邀请神色,又有谁会舍得拒绝呢!

    一行五人再次来到魅楼,这次的老鸨见莫名几人潇洒走进,脸上迅速变换了片刻,不过却还是热脸相迎的走过来。

    “哟,奴家还说呢。

    今天怎么就感觉早上一起身,便神轻气爽的呢!原来是几位爷又光临我们魅楼啊!看着几位爷这样的风神俊秀,果然是能让人心情愉悦呀!”老鸨妙语连花的说,还真有能把死人说的活了的本事,当然以莫名几人相貌气质,老鸨这样的恭维也不过分。

    “几位爷,今天来的真是时候呀!

    今天可是我们魅楼一月一次的公开选魁活动,这里的所有有名气的的都会在今天将他们的看家本事使出。

    如果爷有看上的那可是他们的的福气,几位爷,可用我先给你们安排个视觉好的地方如何。”老鸨虽然处处以眼瞄着莫名,暗中盘算着,但是身为魅楼的老鸨还是不忘拉住一个出手阔佬的大头。

    虽然说起大头是对莫名的侮辱,但是进了这魅楼里,哪个不是被咂的大头呢!

    莫名微眯着眼睛撇了眼老鸨,径自来到沉梅的房间,这一路上无视老鸨的半推半阻,脸色分外沉静的来到沉梅房前,伸手就推门而入。

    “啊……谁这么大胆……敢看本姑娘换衣……服……。”此时的沉梅,身上只围了条粉红色的纱衣,在那曼妙的身上更显其的柔姿绝色,分外的勾人射魄。而此时的沉梅怒呵到,但是在转过头看到莫名一甘人等时,脸上又瞬间被惊喜取带。

    “爷,你真的来看沉梅了呀!”说着轻巧的走过来,根本无视身上穿的有多单薄,风一般过来,也带动了屋内的空气,沉梅身上那醉人的梅香直扑众人鼻间。

    “爷,可想死沉梅了。沉梅还以为爷这几日没来,是把沉梅给忘了呢!”沉梅嘟着嘴,前面的大山峰不断的轻蹭着莫名的手臂,脸上娇笑连连,那样子若是放到外面绝对是会惹了无数狼嚎的。

    不过她现这个样子,是看的老鸨眼里有着算计闪现,看的东属正气阴着脸,看的东释怀一抹杀意一闪而过。

    “爷今天怎么带着这么多人来啊!”沉梅似乎此刻才看到东属正气几人,不依的娇笑着,由其是在看到东属正气阴着的脸时,身体还是更加的贴近了莫名几分,满眼的挑衅与傲慢之色。

    “爷,今天可是特地来看沉梅的表演的吗?沉梅好开心啊!绝对不会让爷感到失望的。”沉梅扭着软腰,娇声的笑着。

    而当沉梅的手要伸向莫名的衣服时,东属正气突然推开沉梅,径自进入了屋内,迅速的分开了莫名与沉梅两人。

    “你……。”沉梅瞪着东属正气,但是东属正气是谁啊,身为皇储这点的瞪视都受不了也就不会被追捧了。

    “是呀!我们是听说着魅楼一月一次的公开发演,所以特来欣赏一下的,看到沉梅这么自信满满的样子,想来也是没怎么放在心上,那我们似乎也只要拭目以待便可以了。”东属正气走过屋里,眼神微扫了一下,抓过一边的衣服就扔给沉梅。

    不过那微抿着嘴,温和的笑容下还是难掩那眼里的厌恶。

    “呵呵!那还真要谢谢这么爷看的起沉梅了,沉梅不过是个小有聪明的俗家女子,可是登不也什么大雅之堂的,不过爷这次能亲自前来看沉梅的表演,沉梅自然是不会让爷失望的了。”沉梅深情的笑看莫名,话里字字带情,句句带意。

    “呵,那还真是让人期待呢!”东属正气此时走出门,拉过莫名的胳膊,斜睨看了眼不放莫名胳膊的沉梅。

    “那我们就在下面静待沉梅姑娘的表演了,沉梅姑娘还是趁此时无人多练练了,必要让一个月一次演的完美才好啊!”东属正气状似关心的对沉梅说道,可是这里的人却清楚的知道,东属正气的言外之话。

    不过是在暗讽沉梅的俗气,不要失了面了丢了份子,到时可是让他看笑话了。

    “呵呵!这边爷大可放心啊!爷此次前来特地为见看沉梅的表演来,沉梅又怎么会让爷失望呢!到时候这位可不要忘了多给些赏钱啊,我们这样的女子向来不易,看这位爷也是个出手大方的人,到时楼里的兄弟姐妹都会对这位爷感恩带德的。那沉梅就先告退了。”沉梅巧笑倩兮的冲着众人一乐,然后砰的把门关上,阻挡了外面一切的视线。

    “呵呵!这沉梅丫头真是不懂事。

    这不,我平时看的她乖巧懂事的,也没怎么教育过这丫头,倒是让让几位爷见笑了。

    回头我定会好好惩戒她的,几位爷还是随奴家来,奴爱先为几位爷找个舒服的地方先歇歇脚可好!”这老鸨一番话说的,可是滴水不漏啊,不但暗讽了东属正气的找碴暗说着沉梅平时的温柔亲和,要不是东属正气的任意欺凌,也不会这么无礼。

    东属正气冷哼!

    转身走人,老鸨眼里精光乍现哼!她楼里的人,可不是谁都可以任意侮辱的。

    莫名任由东属正气紧紧握住他的手腕,任其拉着走,看向前面笑语连连的介绍着这次表演与魅楼的特色的老鸨,莫名眼里冷光微闪,微抿着嘴微微眯起了眼睛。

    东释怀走在两人身后,眼睛无意识的看着那被最紧握的瓷玉般的手,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这样的东属正气自他们认识来还是第一次,那强烈的占有欲,那嘲讽的话,以前的他是绝口不会说出的。

    爱情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啊!

    不是为了让爱人变成他的依属,而是为了爱人可以改变着原本的自己,不论好与坏都顺心而为,只是这样的改变并不是好事吧!

    呵呵!算是痴心妄想吧!东属正气做为储君,是没有资格拥有爱情的,更何况那深沉却以礼待人,经常会让人存生温和亲切的东属永夏了,东属永夏之所以敢逆天下而大不为,就是已经想过后路了,可是他还是顺心而做,可是想而知东属永夏怕是已经暗中有什么计划进行着了。

    而主角就是东属正气吧!

    东属永夏并不是个善心人士,将爱人拱手相送绝不可能。

    所以东属正气你最终决定了什么,真的有用吗?你的爱真的可行吗?

    呵呵!一个被期待的人,是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的,而他也能为自己放纵一次吗?

    答案是不可能。

    所以先这样吧!北璃莫名是风华绝代,可是将他困在怀中变成自己的宠物绝不可能,而那样也不是北璃莫名了。

    而性格如他,到最后他一定会是被遗忘的存在吧!

    那样也好啊!

    否则……

    他的命运同东属正气一样本是不该存有爱人的,只是感兴趣也是万万不可的。

    可是现在他已有了太多的关注给予莫名,那样子他还会理智的收回来吗?

    莫名一行人在老鸨的陪同下来到了一个二楼阁间的位置,这里不但气氛到位,装饰到位服务也是一流的,而且也是最好的观看楼下台上表演的最佳地点之一。

    莫名眯着眼睛,嘴角勾起一个兴味的笑,眼里的锐利很快被掩盖住了。

    今天会有个精彩的表演吗?

    正文 表演二

    “呵呵!今天又是我魅楼公开献艺的时候了,首先奴家先谢过各位大爷的捧场了。”老鸨扭着腰走上台,看着有增无减的人,笑的跟朵花似的。

    “行了,别废话了,赶紧开始吧!”台下见老鸨上来,说了些没有什么实质的话,开始哄人了。

    “就是,就是啰里八嗦的,我们是来看节目的。”旁边的人也开始起哄说道。

    “哎哎!各们爷们别心急呀,表演马上开始了,那奴家就不打扰大家了。”老鸨并没有因为这些人的急切而愤怒,反而是看着这些人就是看着银子啊,那笑的真是个春回大地才可以形容的。

    此时舞台的纱帷渐渐向两旁升起,几个曼妙的少女缓缓步入;身穿红黄蓝粉各色衣服;配上脸上那娇俏的面容;还真是柔美的紧呢!

    几人扬起大大的笑容;巧笑倩兮的软腰微扭,眼神微波回闪间,都是勾的在场一些酒色之气的人哈哈大笑,眼里深邃不少。

    几位少女短暂的表演之后,四个娇小可爱的少年也略披着青纱漫步而至,手持着柔软羽毛扇似嘻笑打闹的谈笑风生,却在不经意间展现着各自的风情。

    接下来渐渐进入重头戏,丝竹乐音回响在大厅中,面色美丽的、艳丽的、冷淡的、可爱的、邪气的各色人种真是无一落下,看的场里的人还真是眼花缭乱。

    莫名从始至终都只是手拄着下巴,沉默的看着,没有喜、没有厌,根本就像是在看一出,没有什么跌宕起伏的无聊戏曲一般。

    东属正气看着莫名,心里千丝百转,本来这种邀请他前来魅楼寻欢作乐的要求,就是在侮辱他,或许对于别人这是一个善意,可是谁人不知他东属正气向来洁身自好,从不踏足这样的地方。

    可是为了莫名他破例了,而接二连三的妥协,想起来都让他自己吃惊,怕是现在父皇知道他这样的表现,也会微愣吧!

    哎!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他虽然讨厌这样的事情,但是可气的是他却从不去阻止着自己的行为,本来可以拒绝的,他却每次在莫名前来邀请时都自愿跟随,想起这种厌恶又不得不做的样子,东属正气都讨厌着自己。

    而就在东属正气回想之间,演出已经到了最后的重头戏阶段了。

    沉梅身穿雪白袍衣,脚踏如云银靴,手持软剑,徐徐走出。

    这一出现还真是让人惊艳连边,沉梅本就生的脱俗而美艳,今天在眉上妆点着银珠亮闪,眉头处同样用着银彩画了一个矛头,上下眼睑处都用着金粉略施一层,鼻子高挺,唇不点而朱,在微光的照射下脸上泛着丝丝晕光,发髻高高束起,只用一支白玉剑形的簪子固定;但是这样一身行头出来。真让沉梅有如;战场上的全胜将军般的霸气尽显;又如月下的战神般圣然的傲气;真真是个女中豪杰。

    沉梅淡然的扫视全场,手中的剑慢慢举起,若隐若现的银光不断闪现着,似柔柔的甩剑一挥,却难掩其中的力道,一个翩身回转,一个顾盼之望。

    绝艳有之,刚毅有之,圣然有之。

    真是翩若惊鸿、婉若游龙、洁若玉兔、盈若鸾凤,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

    那力与美的结合,柔与韧之相熔,真是看醉了所有人的眼睛,就是莫名也为着沉梅的这一次的精彩表演而露出欣赏之情。

    这看的旁边的东属正气微怒却也无奈,必竟就是他再如何讨厌沉梅,这个剑舞也是不得不夸的绝美。

    就是见惯了宫中各种礼宴舞蹈的他,也要说沉梅完全把那身负国家期盼,百姓所向,敌人胆惧的战场女将军表现的淋漓尽致。

    沉梅最后一个翩飞,缓缓落地,手上的剑却高高举起,似乎在象征着战胜归来的将军被万军景仰的壮观场景。

    场内一片寂静,没有谁想打扰这个美丽的瞬间,似乎也在不停回味着那荡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