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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别人可以任意寻开心的对象。

    默幽没有任何迟疑的从身后的包袱中,取出一个精致的木盒,在东属永夏冷冷的注视下缓缓的揭开盒盖。

    可是在看到盒内实物的时候,东属永夏的眼睛迅速收缩了一下。

    那是一个他没有见过的容器样物品,晶莹剔透的外层在阳光的照射下可以折射出耀眼的七彩光芒。

    却奇怪的是,这物体本身却是透明的,也因此可以将容器里面的形态看的一清二楚。

    那是一个静逸雅致的别院,院子里绿树成荫,各色绝美的花朵争相开放,鸟儿蝴蝶不断的翩翩起舞,看起来好不自在欢乐。

    院中凉亭里坐着一个安然静坐的青年男子,男子身着蓝衫,一种如何也掩盖不掉的儒雅温和显显而出。

    轻闭起的眼睛竟然连那卷翘的纤长睫毛都看的清楚,嘴角微微勾起一个淡淡的轻痕,说不出的温雅脱尘。

    但是更令人震惊的是,这个人不论体形还是面容都与东属永夏相差无异。

    东属永夏此时心里泛出一种说不出的狂喜与酸涩,却无不在心里感叹着制造此物之人的鬼斧神工的技术与心思,因为他明明从此物中看到了创作者那淡淡的思念与彷徨。

    “东属帝,难道就不好奇这是何人所做的吗?”默幽平静的看着东属永夏的激动神色,看到那眼里不再泛出那淡淡的对主子恨意,心里松了一口气,只是心脏也还是不受控制的狂跳了一下。

    真的是,这个物品真是太美了。

    他最最不希望的就是主子被人讨厌被人怨恨,被人误解。

    那样说不上善良,甚至冷血的人,其实却总是在别人无从察觉时,默默的保护着他认定的人。

    主子的温柔不会外露,却总在点滴中渗透。

    这样的事情,当事人从不会察觉。只是他这种在暗处观察,细心体会的局外人,才会清楚的明白。

    “这是谁做的。”东属永夏捧着这个新奇的绝世之作反复观察着。

    “是主子。”默幽没有在意东属永夏有些心不在焉的回答,平静异常的说道,却久久不见东属永夏有什么惊奇的表情。

    “真的是莫名做的吗?”细心的默幽察觉到了东属永夏称呼上的变化,脸上无任何的表情的点头。

    “他……竟然,真是太神奇了。”就是坐拥帝座见多识广的东属永夏都不禁叹息的这绝世之作,会是出自于莫名之手,这还不让人惊奇吗?

    那让人不禁怀疑这世上还有什么是莫名所不会的,看那小巧精致的容器里的的景致,真真像是一个真识存在的景色。

    你想就连他皮肤的光泽都可以做到如此真识般的滑润,那似乎就连发丝都恰到好处的精雕,这一刻东属永夏无法再去言语,因为他真不知道他还能说什么,应该说什么。

    他清楚的知道这样的鬼斧神工,不会是那么简单就能做成的。

    “这个。其实在下并不知道这是主子何时做成的,或许所有人都不知道。其实刚刚打开盒子才是我第一次见到。”默幽确实没有说慌。

    当时莫名交给他时,并没有嘱咐过不他不可看盒里的东西,但是基于心里对莫名的恭敬与尊崇他也是不会在东属永夏没看之前,自行观看的。

    只是做的如此绝世,就是那送给明贵妃的雪莲怕是也不及吧!

    是的,明贵妃当时收到的礼貌也是莫名自行打造的,只是那做工虽然精致华丽,却比不上这个的用心,因为这个物品却是让每个观者都能感觉创作者所要表达的想法。

    “还有,东属帝。刚才的那瓶叫做凝脂露,其实是主子他研制成功的,因为药引非常稀奇所以也很稀少,虽然感觉样子与普通的消肿消淤药膏无异,却是有着普通药膏所无法匹敌的功效。就是在下也只是有幸只用过一次。”

    “是吗?”东属永夏脸上已经恢复了万风不变的温柔表情,只是那不断狂跳的心却还是久久无法平静。

    原来呀!他并没有真的被遗忘,他是该开心的吧!

    可是现在却有些心痛,北璃莫名呀!为什么你不让我恨你下去呢!为什么要在这时表情出你对我的不同,让我深受感动啊!起码他的心不会一直纠结着。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可恶呢!

    虽然心里这样的百转千回,可是那不断上扬的嘴角,却有着不断扩大的趋势。

    默幽见任务达到,慢慢退下,然后就急忙赶回北璃,因为北璃那边明贵妃的寿辰也快到了。

    主子还有不少需要他的地方,再说最近北璃那头也极为的不平静,他心里其实一刻也不愿意离开主子的身边。

    东属永夏看着已经紧闭的房门,却不知是不是受了手里这个容器太过耀眼的缘故,眼泪竟然会悄无声息的顺颊滑落。

    落在容器上面,泛着耀亮晶莹的光泽。

    他有多久没有哭过了呢!是五十年还是一百年呢!似乎自从他被迫认知自己的处境,明白身为皇子的责任与立场时就没有再流过泪了吧!

    他一直以为,现在的笑面虎就是真识的他了。原来他还有心啊,原来他还是真实的啊!

    东属永夏莫着莫名送的这个精致的容器,眼泪越积越多,皆无声化为雨泪相继而下。

    北璃莫名呀!

    你知道吗?你真是个祸害千年的祸害呢。

    正文 东属永夏番外二

    东属永夏平静的看着坐下两个跪着的优秀青年,心里却在思想斗争着。

    刚刚收到莫名的礼貌,东属永夏心里的激动还是很难平静的下来,一直充斥着想要立刻见到的莫名想法,一直在心里徘徊不去。

    但是身为一国之君,又岂是可以说走就走的。倒是也不是一定没有办法出去,只是他心里却一直有着一个疙瘩。

    身为一个男人,一个一国之君,一个曾经万民称颂的帝王,被一个男人压了,这让他一直很在意。

    虽然莫名有明显的隐晦的倒歉了,可是让他就此甘心原谅,却也是不可能。

    只是在他如此纠结之时,他的三皇子东属正气与太傅之子东释怀却突然提出要去出访北璃国的事情。

    却不是出于国家的使命,不是出于国家的考量,而仅仅是出于个人的感情因素在里面。

    必竟莫名是真的救过东属正气与东释怀,他们的出访理由也很恰当。

    明贵妃的寿宴即将举办,做为恩人的母妃他,们去祝寿也十分合理。

    更何况高婉约在东属国发生的差点流产事件,使得他们东属国本来就欠莫名一个人情,这次前去也十分的必须。

    可是虽说如此,他心里却极为的不愿。

    东属正气在他诸多子嗣中是他较为喜欢的一个。

    虽然东属正气有些事做起来还欠缺点火候,但却不失为一个良好的帝王人选。

    东属正气温和且赏罚分明,虽然面对政治的黑暗并不见得是件好事,却会赢得更多的赞赏与尊崇。

    而他也有心将东属正气培养成下一代的帝王,只是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他却对这个他一直心生喜欢的孩子生出了仇怨。

    似乎是在无形中渐渐形成的,似乎也是从北璃莫名的真正出现开始的。

    能坐上帝位的人,眼睛最重要的是够亮能看的清楚明白。

    那东属正气渐渐燃烧的浓浓爱意之火,他又岂会错看。就是那从来都以木然为之的东释怀也渐渐变了神态,两个同样热血的青年有着这样的冲动很是正常。

    可是关键的问题却是他们不该看的都是一个人,都是那个风采绝伦的人,因为他已将那人列入了他的掠夺属地里了。

    “请父皇恩准,这次的明贵妃寿宴,儿臣于情于礼也必该前往。更何况儿臣实在比较担心莫名的现况,所以儿臣想近日就动身前往。”东属正气说话还是一如往常的恭敬,却少了温情多了疏离,以及淡淡的恨意。

    “这样啊!朕知道了,你们俩尽快动身前去吧!”东属永夏没有在意东属正气的任何情绪,必竟自从莫名的离开,这样的态度也不止一次了,更何况东属正气分寸拿捏得当,他又有什么该去说的。

    “好的,那儿臣这就前去收抬了。明日儿臣便要动身前去北璃,所以儿臣就不来打扰父皇了,那儿臣先行告退了。”东属正气一番话说完,便与东释怀毫无片刻停留的离开了御书房。

    那种好似御书房有什么不干净东西的样子,让东属永夏冷笑渐泛。

    其实至从遇见莫名他心里就开始有个计划成形,一直以来都犹豫着是否要实行下去,不过一直存在着各种考量却从没有将之付诸于行动的打算。

    若那计划实施下去,那他的好皇儿一切想念将不会得到实现,到那时他的皇儿还有什么资格和他争。

    只是却不想再次从暗子手中得到的消息,却会是如此让他震惊的消息。

    莫名失踪了。虽然只有短短的一日却发生了太大的变化。

    那如同身临其境的描述,那被北璃志一路抱回的情形,两人一路上虽然争论却处处透着绯情的景色,他却可以从那来报密函的只字片语中一目便知。

    而这之中所发生的事就是他再想无视,再如何的不信却还是真实的发生了。

    他愤怒着。

    那北璃莫名不是一直都很强,一直都很自我吗?为什么会突然间受到这样的待遇,他不信却又有何用。

    而之后却得到的是名王府死守府门,不让任何人随意出入,他的暗子武功再何的了得却也是无法潜入。

    面对这样诡异的情形他第一次无法静下心来,心里总是百转千回,想像着各种可能发生的情况,却幼稚的拒绝各种可能伤害到莫名的情况。

    随着时间缓慢的延续,名王府的情况却还是没见什么变化,他在这里抓心挠肝却还是无济于事。

    不过是不是值得庆幸的呢!

    那似乎早被他遗忘叫做痛心的东西他再一次感受到了,身为帝王这样的情绪是不该拥有的,可是现在他却是庆幸着。

    因为第一次有了可以让他如此重视,并想要誓死保卫的人存在了,他之所以坐上帝位并不是因为他喜欢,他向往,那是无奈。

    因为那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情况下,他别无选择的只能扩展野心无情厮杀。所以对于那些意外的情感他并不排斥,只是会因人而异而已;如果对象是莫名;他倒是不介意那不受控制的感情外露。

    而只是苦等的状况根本不是他东属永夏的风格,所以他决定暗中到访北璃,亲自了解事情的进程。

    无奈的承认,其实也不过是他太过担心,太过愤怒,他想要亲手了解那个北璃霜,那个让人嫉妒的北璃太子。

    不过此时却不巧的发生了点事情,让他留在了东属。

    “主子,后宫那头……”北海他的贴身侍卫却在此时突然有事禀报。

    “先缓缓,我现在要去趟北璃,这里就先交给你了。”以前也不是不曾有过他自行出宫的时候,那时也都是北海假扮他上下朝,因为北海是他从小一直暗中培养的亲信,对于他的生活习惯也极为熟悉,所以从未被人发现出分毫来。

    “主子,橙贵妃被察出怀有三个月的身孕。”看着东属永夏急忙要走,北海急声说道,果然换来东属永夏的停足。

    “是吗?等我回来再说吧!”东属永夏也不去在意,只是眼睛分外冰冷了几分。

    这元橙以为身为左丞相的女儿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吗?他不见得喜欢后宫的里的任何一人,却不代表他可以放任她们胡来给他带绿帽子,虽然是会不定期的宠幸个一两人,可是每次在事后,他都会暗中将堕胎药放在她们的饮食中,可以说是他若想让谁有孕,谁就会有孕,不想让谁有谁就不会有。

    而这个元橙不过是在近期就被宠幸过一回,虽然时间上符合三个月的期限,可是他不会一击即中这么准,更何况那些外在条件了。

    而且……至从与莫名之后,他再也没碰过任何人,那么这个孩子是谁的,不言而欲。

    不过事情分缓急,现在他是没有时间管这些事情了,先放放再说吧!

    “可是四皇子最近与朝臣们过于亲密;而且属下也偶尔发现过几次他出入橙贵妃的寝殿;并且左丞相府里人流走动也较以前更为频繁,属下想……。”北海低垂着头,有些胆颤的说。

    此时东属永夏身上散发的森冷寒气,就是他这个从小就跟在东属永夏身边的人也会吓的冷汗直冒。

    就也可见东属永夏现在有多愤怒了。

    “哼!好呀!终于忍不住了,不过竟然赶在这个时候给我闹事,你们可是做好死的准备了。”东属永夏半眯着眼睛,嘴角冷冷泛起一个弧度。

    莫名会没事吧!

    他知道他现在还不能去,因为他清楚的知道莫名是不会喜欢一个失败者站在他的面前。

    所以他会做到完美的解决这里的事情,然后再去看莫名的。

    东属永夏轻柔的抚摸着莫名所送的精美礼貌,心里无声叹息,希望那时还来的急,因为他有预感这边的事情若是解决之后,莫名那头怕是事情也会有个了结了。

    北璃莫名可不会是个甘心被压的人,况且就莫名那有仇必报的腹黑个性;他其实可以预知北璃霜的下场;只是明知如此却还是会牵肠挂肚;这就是所谓的爱情吗?

    感觉似乎还不坏呢!

    “走吧!联就陪你们好好玩一玩。呵呵!砰!”东属永夏掌心平伸,突一发掌。厚重如铁的御桌竟从中间破了一个大洞。

    北海眼神一阵紧缩,刚才他明明从主子身上看到了一阵死亡般的气息,这是他跟在东属永夏身边,第一次见到主子如此愤怒的表情。

    东属威武与左丞相以极橙妃一干人等怕是这次会死的很惨呢!

    人的宿命不一定全凭天作主,应该也是在每一个想法中改变,往往一个不经意的小计量,或是一个不合时恰的时间;就会做出最让人绝望的决定。

    而显然的东属威武就是其中一个。

    正文 复仇之前奏一

    至从路易晕倒后,就一直住在莫名的寝室内。

    无人去说这之间的不合常理,也没有人敢去评价什么。

    有的人或许因为惧怕莫名的威严,而有的人则是怕捅破那一层窗户纸,因为莫名必竟现在还不是很明白他的心。

    “怎么还不醒。”莫名探着路易的脉搏明明没什么大碍,却还是睡了两天就是不见醒,莫名皱着眉,身上冷气渐渐发散。

    “嗯。”却在这时床上的路易发出一声嘤咛声,眉间舒展着似乎在做着一个不愿意让人醒来的梦。

    而真实确是如此,路易那一日晕倒之后。却并不是真的晕倒人事不知,他脑中清醒却一直徘徊在梦里。

    梦里一直有双温柔的手轻柔的抚慰着他,冰冷却醉人的声音不断的回响着,虽然说出的话都是白痴等等有些咒骂的话,他却感觉到分外的心安、欢快。

    那丝丝柔情的话语,总是渗透着人心刺透着他的灵魂。

    他不愿醒来,因为那他曾经魂牵梦萦的的温馨情景,似乎他只能在梦里才会得见。他清楚的知道如果梦醒了,他的想望将不再有,他将会连一点奢求都不能有。他只能在梦里与莫名比翼双飞,只有在梦里才能看见莫名只为他绽放的温柔。

    “既然醒了,就不要再装睡下去了,快点起来。”莫名冷冷的声音响起,让路易再如何的不愿却不得不缓慢的睁开眼睛。

    因为他的身体根本抗拒不了莫名的任何命令,那种身心都被支配的绝望有谁会明白呢!

    刺目的阳光照的路易眼睛生疼,睁了闭闭了睁好一会,才不情不愿的睁开已恢复清澈明亮的眼睛。

    “主子。”看着莫名坐在床边,路易反射性的要起身跪拜。

    莫名却反手抱住路易,死死的按在了床上,路易身子一颤,那一瞬间的温暖显显的让他的泪流下。

    自从莫名昏倒后,路易真可谓陷在了水深火热之中。

    谁会明白那想见却不能见,见了却心如刀绞的滋味。

    再看到莫名如此关心的动作,他路易就是再坚强的一个男儿也会心里分外激动的,更何况面对莫名,路易从来都不懂得坚强。

    “我……对不起……”沉默半晌路易却低头说出这样的话。

    莫名眉头一皱,冷冷的一笑,挑起路易的下巴直直的面对他。

    “这就是你要说的,做为我的得力助手,如此的无能,就只用对不起来概括了。”莫名捏着路易下巴的手慢慢收紧。似乎恨不得要捏碎般的用力,路易白着脸,却只是平静的看着莫名。

    眼里不时闪过哀伤与柔情,看的莫名一阵心烦。

    “算了,你该清楚我从不用无能之人,你赶快起来别装死了,马上给我精神起来,啪!砰!”莫名将手上的一个纸包扔在路易身旁,然后便甩门而去。

    路易拿过床上的纸包,打开一看却是一种红色的小花,样子不是顶美却是他从未见过的,类似于野花的外型,却在根茎上长满倒刺,看起来是种巨毒之物,而再仔细看看,路易眼神慢慢被闪烁的星光泛满。

    想起几天前他翻找的医书中,似乎就有这一株花。

    此花名叫夜艳,白天平淡如白色野花般毫不起眼,可是一到了夜幕降临之时,夜艳就会慢慢蜕变,枝叶脱落后再长出来的便是娇艳如艳阳的火红色花朵,此花巨毒无比,据说只要轻轻一闻,便会使人精神麻痹四肢无力,落是吃了使会立即七窍流血直到最后流光身上的一滴血,人才会真正的死亡。而夜艳只盛开一个时辰,然后便如昙花般的流逝,至今无几人可窥其貌,而这不正是他一直找寻的可以解奇袭的最大药引吗?

    路易小心的捧着夜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