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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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如莫名说的还有其它事要处理,可是这件事,才是他们走的如此匆忙的是主要原因吧!

    路易苦涩的笑了,其实他心里的不舒服,多半是因为那个人不是他,因为他知道他永远都不可能有这个机会吧!

    莫名看他不过是个听话的好下属,能干的好下属,永远也不会改变。

    可是他却还是不甘心,明明他想就这样默默的待在莫名身边的。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有人要突破他最后的底线呢!

    东属永夏,该死的。让他觉得是个幸运的人。

    正文 唐亦奄一

    而莫名一行人,正赶往西厥。

    其实确实莫名是因为出了些问题,才突然之间离开的。

    因为在西厥的如意楼,出现客人在用餐期间,发现死老鼠事件,这可是可大可小的事。

    还好那时掌柜的当机立断,关了如意楼,调查事件也马上交给暗卫部门去调查。

    当然这掌柜的金智倒是挺得莫名的心,做事利落不拖泥带水,也不贪图眼前利益,是块好料子。

    莫名心里也是欢喜的,这些人都是他带出来的,现在都可以独当一面,他自然也是骄傲的。

    其实依金智的的才智与做法,他也本不用立刻赶去。

    不过莫名也是不想第二天起来的一堆麻烦事情,现在不用想。也知道外面传言如何,这也不排除莫名,故意整东属永夏。

    他北璃莫名岂是什么人都可以算计的,所以小小报复一下,让东属永夏过于平静的日子热闹一下而已。

    莫名半靠在马车里,嘴里一丝邪笑泛起。配上那俊美绝伦的脸上,怎么一个媚字了得。

    这边的路易更是看的脸颊飞霞,娇艳可人,可是莫名却没有注意。

    “路易,北璃那边怎么样了。”莫名状似不在意的突然问道,路易也因为没有什么准备,再加上偷窥的心虚,有些惊慌的低下头掩示慌乱的心。

    莫名久没有等到回答,不悦的抬起头。就看见路易低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让莫名心里一冷。

    这路易最近是越来越不对劲了,这样的走神与多事,可不适合跟在他的身边,他身边的人必须都是时刻保持十二万分的精力才行,看来是时候让路易再出去历练下了。

    要不再送回去训练也可,必竟以路易这样的人才,莫名还不想损失掉。

    最近工匠部出做出一些新的器具,让他回去做第一训练之人也好。

    “路易回去后,直接回绝谷接受训练吧!”莫名也不多话直奔主题。

    “主子,是不需要属下了吗?属下哪里做的不好请主子明示,属下马上就改。”一听到莫名要送自己回去,路易一下子慌了神,满眼恳求道。

    “你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呆在我的身边,回去训练下也好,这样子很危险。”莫名从马车里的桌架上,拿来一本杂记阅读着。

    “主子,属下……最近属下是有些情绪化,属下知道自己做的不够,属下可以改的。……主子,属下认为要想更加完善自己。还是跟在主人身边最合适,更何况现在夫人的身体状况属下最清楚,所以还望主人原谅属下这次,属下定不会再犯了。”路易跪在地上,嘴唇快被他咬烂了,可是比起不能跟在莫名身边,这点痛又算的了什么呢!

    莫名深深的看着路易,看着他虽然低垂着头,却硬挺着背脊的坚定样子,嘴角泛着一丝细小的弧度。

    这个路易。

    是他最为看中的下属之一,他做事极有毅力与决心,如果他决定了一件事,不论多困难。他都会花出许多的精力来完成。

    还有就是绝对的忠心,当然这些别人也有,但是莫名却意外的对他特别的好一些。

    也许是因为少时的相遇,路易把最真实的自己奉献给了他,所以他才会如此吧!

    莫名现在心里有些乱,自从和东属永夏有了那一层的关系后,他总是会多想一些东西,就是这时对路易也是如此,如若是以前。他说的话就是决定,岂有更改的道理。

    “北璃现在的情况如何。”莫名将手中的书随手一抛,准确的落于桌架上,而后闭上眼睛半歇着。

    “啊……是。”路易欢喜的抬起头,他自己也没想到,莫名会给了他再一次待在莫名身边的机会。

    “启卫,朝言,卫讯启三人那边一切如常,北璃尘与北璃霜时常光顾,原来的10匹人马现在剩下5匹人马,在暗中观察他们的行动,其中南泰的人马最近调派有些紧密。而这一次。由于我们出来的过于快速且出其不意,再加上几日的快马加鞭,还未有一匹人马赶上。”路易将心中紧记之事一字不露的说出。

    “还有就是,北璃皇宫最近情势似乎很紧张,北璃傲脾气非常坏,已有两名宫妃被打入冷宫,而朝中也有几位大臣被罢了宫,还有一些被罚的。现在北璃国人心惶惶,北璃尘与北璃霜也是,拿不定主意正四处拉拢,现在局势有些混乱。”路易说完坐于一旁,静静的观察着莫名的表情。

    “这北璃傲还真是算准了时机啊!聪明人就是比较可爱。”现在北璃三分天下,而像北璃傲这样的帝王又怎么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呢!

    现在外界对于莫名传言已经漫天飞舞,他北璃傲岂会不知,北璃朝臣岂会不知。

    以北璃傲心情欠佳为由,从现在开始,整顿必定不会引起太大注意。

    而以北璃傲的处事态度,怕是当那些人注意时,也没什么回旋余地了。

    还真是无时无刻不在算计着。

    就这点而言,莫名还是十分喜欢的。

    由于莫名他们马不停歇的赶路。本来起码要40天左右的路程,硬是10天就来到了西厥。

    而这一段日子,还真是信鸽满天飞啊。

    莫名在这一路上,吃了好几顿烤鸽子大餐。

    当然如意楼的事,莫名也早叫金智将收集来的情报,与证据交于西厥有名的清官唐亦奄。

    这死老鼠事件,也不过是一些商场上多见的栽赃嫁祸的戏码!

    如意楼做的如此成功,眼红之人绝对少不了。

    而这顾晏阁就是其中之一,这顾晏阁的老板,本是西厥当朝太傅周志安的侄子,王剑。

    在西厥可是有很高的威望,而这如意楼突然出现,抢了他的生意自然心有不甘。

    所以才想到了这一出死老鼠事件。

    有了这一层关系,就是如意楼找出了什么证据,这西厥官员,也怕是极少有人敢接此案。

    但是少不等于没有。

    这唐亦奄就是其中一个,唐亦奄清正廉洁真是四国称颂。

    唐亦奄生在一个鱼乡之家,却从小就有着天大的抱负,所以一边做苦工一边读书,是平常人做不来的。

    而他身处低层考上功名后,更是懂得什么事是对百姓有益,有害。

    一入官场提出了不少提案,不畏强权恶臣,深受西厥百姓的爱戴。

    也曾力挑西厥重臣,所以这种事情,找这样一个人是再好不过的了。

    不过这样公正不阿的人,却不是莫名喜欢的。

    自鸣正气、处事不够圆滑的人,交起来却是极麻烦的,以莫名这种为得目的的个性只是徒增困扰。

    不过想来这件事也是不易解决的。

    如意楼是以受害者的身份报案的。

    虽不到要偿命的地步,可是对于顾晏阁来说,却也是不可以答成的。

    金智的要求很简单,这几日闭店的一切损失。皆由顾晏阁负责,这很正常,但是如意楼之所以可以开分店,就是因为他的效益极好,再加上金智的乘火打劫,如意楼15天的损失金额可以说是天文数字。

    这顾晏楼若真能拿出这些银子,也只有关门大吉一途了。

    而这还不够,关于顾晏阁造谣生事故意中伤如意楼,也是要有书面道歉,广发传单必要此事西厥上下皆知才可。

    经此一事顾,晏阁就是还有资金运转,也怕是无人登门了。

    这样的要求,那王剑又岂会答应,再加上仗着自己的后台。

    还故意编造了一出声泪俱下,反面受害者的言词,老百姓们对于此事也是疑惑重重,根本不知相信于谁了。

    就是顶着上头的压力,那唐亦庵最终还是接了此案。

    而现在,唐亦奄这刑部侍郎,公然挑战当朝太傅之事,也被传的家喻户晓了。

    正文 唐亦奄二

    而这时,金智也将暗部收集出来的证据,交给了唐亦奄。

    这唐亦奄得到证据后,也是多方查证,证实了是事实后,秉公而断、绝无偏私。

    这之间,那太傅周志安,自然是没少阻拦,威胁利诱干了不少。可是唐亦奄就是没买他的帐,最后在百姓的压力下,因为这事的疑点多多,再加上金智故意派人暗中挑拨,差点引起百姓的内乱。

    在西厥王的威压下,周志安也只得罢手。最后,自然是以,如意楼的全然无辜结了此案。

    而顾晏阁,也正如猜想的一样关了门。

    本来解决了此事,莫名本打算走的,可是想到反正也来了,不如在西厥也游历一番。

    接下来的几日,莫名几人也真是,快游遍了整个西厥京城了。

    虽说莫名并不想结交唐亦奄,可是什么就叫无巧不成书来的,这一日莫名与高婉约路易几个刚刚游历归来。

    一进入如意楼便引来了所有注目,不过这太正常不过,莫名这几个人,哪一个不是相貌过人的,而现在的情况他们也没有在意。

    那真是如昙花一现,只能让人感叹。

    而这一切,却刚巧被金智正宴请的唐亦奄看到了。

    “金掌柜,那人是谁呀!还真是风采独秀,实属少见啊!”唐亦看着那绝世之人,走上了如意楼从不对外开放的三楼阁楼处,疑惑的问道。

    “那是本店的贵客。”金智只是冠冕堂皇的回道。

    “来。唐大人,这次我如意楼能勉去灾难,还真亏了唐大人,这一杯算是金某谢过了。”金智眼神有丝锐利的看向唐亦奄,不过却被礼貌的笑掩示了。

    而唐亦奄此时,也收回了望向那三楼的眸光,只是很明显眼里的波光更胜刚才。

    “金掌柜客气了,为官者首要任务就是为民求福利,这是唐某应该做的。”

    接下来两人自然是你一言我一言的客套讲话了。

    送走唐亦奄,金智求见莫名。

    “你说这唐亦奄有些奇怪。”莫名没什么表情的说道。

    “是的主人,虽然这唐亦奄没有什么特别的动作,但是我总觉得,他看起来十分怪异,而且当时看主人的眼神,有种……看到猎物的样子。”金智斟酌着说道。

    “知道了,辛苦了。你先下去吧!”莫名淡淡的说道。

    “是。”看着金智退出去,莫名却也并没有因为刚才的事上心。

    晚间莫名正独自看书,突然感觉一个极淡的气息靠近他的屋子,然后没过多久,就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慢延进来。

    莫名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怎么现在都喜欢用药呢。

    又过不久,一个鬼魅的身影闪了进来。

    看到倒在桌上的莫名,手轻扶揉搓了几下莫名的脸,就迫不及待的,抱着莫名来到了床上,然后更是手段纯熟的,脱起了莫名的衣服。

    正与衣服奋战的人,突然感觉脸上一凉,吃惊的看着,现在睁着冰眸幽深的看着他的莫名。

    来人立马沉醉在了,那冰眸如同深潭的眼里。过了许久,直到看到莫名嘴角挑起一个嘲讽的弧度才缓过神来。

    “你没有中药。”是疑问却是肯定的语气。

    “我也没有想到,白天正气清廉的唐亦奄大人。到了晚上,竟成了四国响有盛誉的采美贼——魁。”

    莫名坐起身子与唐亦奄对视,而听了莫名的话,唐亦奄不屑的撇了撇嘴,眼里有着愤世嫉俗的不甘。这样的反应反而引起了莫名的注意。

    说起这魁的盛名,现在可是可以和他北璃莫名齐名了。

    不过前者是,人人得而诛之的采美贼,后者是人人称颂的,惊才绝艳。两者待遇自然也是天差地别。

    而说到这就要解释下了。

    采花贼就是对于爱美女来说的,采草贼是对爱美男来说的。而这采美贼就是对美人来说的,因为这魁只要是美人,不分男女照上不误。

    而这魅采美却有一定的原则。

    不美的不采,没有身家背景的不采,没有气质的不采,不是处的不采。

    这里自然是不分富贾商人,豪门贵族了,青楼里的清倌了,还真是各形各色皆有。

    这里却也真是多高地位的人皆有。

    谣传就是西厥的五皇子,也曾是这魁采中的美草之一。

    可是至今,却无一人得知这魁姓什名谁,住哪里、哪国人。

    因为本来这魁只在西厥做案,后来可能也是。因为一是西厥美人必竟有限,再加上戒备森严,魁又渐渐了向其它三国发展。

    如果说北璃莫名,是天下人想往的理想情人。

    那这魁,就是集天下情人于一身的风流浪子。

    可是说来也奇怪,哪个大家的子女被淫污的可能罢休的,可是偏偏四国群起却没有抓到此人,据说此人轻功无人可比,用药无人可敌,武功更是出神入化。

    再加上也不知为何,只要是和这魁,有过了进一层关系的人。都会对这魁念念不忘茶饭不思,俨然成了坐待闺中的相思可怜人,更加让人觉得这魁的神秘之极。

    你说一人如此还好,可是全部都有这相思的症状,不禁让人更是疑惑这魁究竟有什么魅力。

    也随着四国群起却无一人所获,众人开始纷纷传言这魁乃狐仙下凡,专门勾引清纯少男少女的情怀。

    吸取了这些少男少女的精液,然后继续回到洞府修练。

    如此荒诞离奇的事情却广为流传,这只能是人们,为了他们的无能所做的借口。

    不过现在莫名却也明白了,为什么这些人,会没有一个可以逮住这魁的。

    那就是没有人,会想到这样一个没有贞操观念的人,会是平时清正不阿的清官,还是四国人都认同的清官。

    就是有一个人敢置疑,也不必他唐亦奄出来反驳,就是这四国深爱这清官的百姓,一口一唾沫也那够淹死那人了。

    不要不相信,这就是先入为主的观念。

    就是那人拿出了真凭实据,怕是也没人会相信,若这人与唐亦奄交好还算了,若是交恶的人,必会被说成栽赃嫁祸。

    而这唐亦奄,确实做人太过正直没有一点生活污点。

    虽然这也让人怀疑,可是并不是所有人都是莫名,也不是聪明的人都爱凑热闹,进入那众矢之地淌那浑水,更何况也不是,所有的高官富商家里都被这魁光顾过。

    熟话说的好,单扫自家门前雪,谁管他家瓦上霜,人可都是自私的。

    当然光是如此,还不足以让魁逍遥法外。

    就莫名看来,刚刚唐亦奄那轻功步法确实奇妙,就连他也暗暗称奇,要不是他前世做杀手的自觉与今世的高深内力所助,还真是发现不了。

    而刚刚那清香闻起来,不过像极了姑娘家的胭脂水粉,做法很是巧妙,恐怕也只是独此一家。

    要不是莫名从小,就接触身边还有一个爱医成痴的路易,他都无自信发现的了,更何况是那些深处闺中的少男少女了。

    所以说,这唐亦奄做案这么久还能游然自得,这绝对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只是可惜今天他碰到了莫名,算是踢到铁板了。

    正文 唐亦奄三

    唐亦奄冷哼着。

    “那些愚蠢的人,知道些什么。”唐亦奄眼里,那毫不掩示的不屑更浓了。

    “本来对于魁,我也没有兴趣知道,不过今天看到唐大人,我那为数不多的好奇心,还真是被勾了出来了。唐大人想说说吗?”莫名温和的说道。

    唐亦奄有丝审视的,看了许久莫名,最后感觉轻叹了口气,缓缓的道来。

    唐亦奄原名唐安。

    娘亲是青楼的红牌名妓,而唐安虽然可受他娘的照护,但是必竟生在那种环境下,嘲笑、欺负自然是少不了的。

    而唐安本身的相貌,其实并不十分出重,只能算的上是清秀。

    所以唐安自小也明白自己的处境,故意将自己丑化,也逃出了,成为青楼小倌的命运。

    但唐安的娘,从小身体就不十分好,再加上多年来,日夜颠倒的作息时间,与长年万人枕的生活,使得唐安的娘正值青春,就早逝了。

    那以前就眼红唐安的娘。的□与小倌。更是在这时多方刁难唐安,可以说唐安过的是猪狗不如的生活。

    可是这样的生活也差点被打破了。

    一次唐安正在后院扫地,这时一个醉汉突然跑到后院,看唐安独自一人,便想要欺凌,唐安当时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打伤了那醉汉就逃了出来。

    然后更是过着乞讨的生活。

    一日唐安饿了也不知几天了,实在走不动,模糊间在一个农院前就昏倒了。

    醒来时,就发现身处一个朴素的屋子里,后来进来一个农妇,那农妇似乎有些疯癫,一直口中叫着安儿安儿的,看来是自己的孩子,不是死了就是丢了,一下伤心过度才会疯了的。

    而唐安现在,也总算有了个遮见挡雨的地方住,所以也就安心的待下来了。

    后来他知道那农妇叫王艳春,丈夫早亡。只留下一个稚儿相依为命,而巧合的很农妇的儿子也叫唐安。

    虽然唐安是不知农妇的儿子,究竟是死了还是丢了,反正能待一天是一天。

    唐安在那青楼待的时间久了,什么污秽肮脏的事情没见过,心里的良善叫已经磨光了,对于农妇的亲生儿子也无一丝挂心,对农妇也没什么愧疚。

    而后来唐安也慢慢发现,这农妇除了将他错认为她自己的亲儿子外,其实一切正常,根本看不出来太过痴傻,当初醒来的疯癫,也可能是太过欢喜儿子回来给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