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 4 部分阅读(2/2)

落个被刮会的下场了。

    东属永夏看着站在殿中鹤立鸡群的绝代之人,此时的傲然之气,让他那炫彩之姿更加夺目,真是到了让人无法不受吸引的地步。

    可是现在最大的问题却不在这儿。

    “六皇子莫怒,六王妃在我东属国发生这样的事,我们东属又怎会推脱,这件事朕自然会给六皇子一个说法,况且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保住六王妃与未出世的小皇子的安全。”东属永夏顿了一下,见莫名没有什么反映,接着说道。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传宫里的御医立刻前往六皇子的住处,一定要医好六王妃。有何差错提头来见。”底下的人拨足狂奔,真怕慢一点就有性命之忧。

    而听了东属永夏的话,莫名脸上的表情柔和了一点。

    然后轻轻扫视了下东属的众朝臣。

    只是这种温和却没让众人好受,反而有种心被提到嗓子眼吐不出,咽不下的难受尽儿。

    “有劳了。婉儿那边还不知如何,本王先行各退了。”莫名不温不火的抱拳,对着东属永夏说完,转身离开。

    而东属永夏却久久只是望着莫名的背影沉思。

    莫名最后看他的眼神他不会错认。

    那眼里的傲气与挑剔还有着一点兴灾乐祸,差点让他以为刚才不过是北璃莫名在拿自己的王妃开玩笑。

    但是他清楚的很像北璃莫名这样的人,是不会用这种事来开玩笑的。

    既然敢狂傲的向他投去挑剔的眼神,就不会是利用自己爱妃与骨肉来恐吓、要挟他的人。

    只是现在的事情也确实太过棘手,当务之急还是先察出下毒的人要紧。

    那六王妃那边也是……

    东属永夏皱起眉头,万年笑狐的脸也没有了往日的温和,阴云密布起来。下面的宫员也是看的胆战心惊的。

    “朕也不多说什么了。这次这六王妃无事还好,有事哼……。你们都给我尽心点去查,如果有人可以找出真凶,朕金口玉言。保他宫升两级。好了今天到这儿吧,摆架轩阳殿。”东属永夏一番话软硬兼施,也都让众人再次认清事实。

    而这轩阳殿乃是莫名他们的住处。

    东属国御医倾巢而出群医会诊,也总算是有惊无险保住了胎儿与高婉约。朝员听完总算是先松了一口气。

    可是事实呢!

    其实路易与雨西在送高婉约回到轩阳殿的途中。就喂了高婉约祛毒保命的良药,要是真折腾那么久,胎儿还真是保不住了。

    “婉儿也累了,好好休息下吧!”莫名撵撵高婉约的被角柔声的说道。

    后者也是因为身体过地疲惫而沉沉睡去。

    “主子,东属帝求见。”这时优陌轻声来报。

    “哼,不见。”莫名摆手却与路易几人一起走出了房间。

    “也好现在没有什么损失,不过却给了我一个好机会!东属永夏呀!,那么现在就让你也做一回待宰羔羊如何。滋味应该不错。”莫名邪气一笑。

    身后的路易与雨西身子一颤。

    主子的可怕,这东属永夏可要见识到了。

    什么样的王才是最优秀的。

    那就是可以不废一兵一足便可独揽全局,掌控人心,成为最后的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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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属御书房内各人脸色均阴沉着。

    “皇儿和这北璃莫名接触对他有什么了解。”东属永夏手支着头,这一刻又恢复了他以往的温和无害。

    “禀父皇,虽然儿臣与爵,啊不,是北璃莫名认识也有几日了,可是却并不亲近,还有他是个很难让人琢磨的人,但凭表面来看也不过是个冷情却痴心之人。可是总感觉他似乎在藏着什么,有时候总感觉他似乎像一个垂钓的老人,明明手里没用鱼饵,却还在等着鱼儿们的上钩。”东属正气不断揣摩着意思,最后还是说出这番话来。

    看着东属永夏并无什么不悦之情才微叹了一口气,

    “是吗,知道了,皇儿你们先退下吧。下毒之事抓紧些。”

    “是儿臣告退”

    “是,微臣告退。”东属正气与东释怀对看一眼。心里一丝担忧涌上。

    “这个北璃莫名……能从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安然走出,朕就知道不凡。可是……也罢那样一个人不做为敌人就该做为朋友。否则……”东属永夏自言自语的说。

    这一刻竟是他少有的踌躇。

    正文 游戏?

    而接下来这些天里,莫名是充分当了一回受害者的角色。

    愤怒的谁也不见,害的东属国这边的人急的直跳脚。

    “怎么这北璃莫名还是谁也不见。”东属永夏看着跪着的一地大臣,沉着声说。

    “是,除了几个御医谁也不见,而这北璃六皇子也决不给御医们说话的机会,治病时以六王妃喜静为由,不许御医们说一句话,诊完了一切事务交由手下,御医想说什么手下也是以主子做主为由不给予任何答覆……到最后还是一句话也没说上。”东属正气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也是天天求见可是这北璃莫名就是不见。

    一点面子也不给。他也是没有办法。

    东属永夏皱着眉。

    “下毒的事还没有下落吗?”现在这个事情才是最让人关心的,现在看来如果找不到下毒的人,他们是无法和北璃莫名说上话的。

    “还没有。”屋内一片叹气声。似乎这几天已经用了他们一辈子的叹气声。

    “下去吧!”屋内人鱼贯的走出。

    东属永夏指尖轻点桌面,思考良久后起身。

    “摆架轩阳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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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东属帝求见。”优陌冷硬俊帅的脸上,也是少有的兴灾乐祸。

    “看来这回是急了,也罢,再这样下去把东属永夏惹急了也不好,你去请吧!”莫名手撑着下巴,玩味的笑了。

    “东属帝大架光临本王有失远迎还请怒罪。”莫名站在门口双手抱拳,不冷不淡的说,一点诚意也没有。

    “六皇子也无需多礼,这几日为六王妃的事也一定是彻夜难眠,这些虚礼就能免则免吧!”东属永夏看着莫名一丝不悦一闪而过,接着又是笑脸相迎向的好不温和。

    “不知东属帝这次前来所谓何事。”看着东属永夏眼里的狠光流过,莫名笑的带些讥讽。

    “朕主要是来看看六王妃的伤势,不知道王妃身体如何。”莫名笑看着东属永夏,这样的话也亏他说的出来。

    现在高婉约的伤势恐怕东属国无人不知吧。

    “东属帝费心了,婉儿已无大碍。还让东属帝亲自前来看,望还真是不该呀!”莫名轻笑。

    “这有什么该不该的,说这话,六皇子不是见外了吗?”东属永夏回笑着。

    “其实朕也有些好奇,六皇子与皇子妃,当初是如何认识的,看着两位这么恩爱,还真是让人羡暮呢!”东属永夏带着些慈爱的看着莫名,等着莫名的回答。

    “不过是一个巧遇,有时候爱就就在一个回眼处。世间情爱之事最难解,要说我为何那么爱婉儿,还真是难于说的清楚。”莫名眼里柔光闪现,东属永夏。却突然之间感到心里烦闷的异常。

    “是这样,那六皇子还真是好福气,能得如此美眷真是难得呀!”东属永夏感慨的说道。

    “东属帝何必羡慕本王呢!本王与婉儿心意相通是我们的福气,同样的,东属帝后宫妃嫔无数,不也是许多人所求不来的吗?”莫名话中的意思明显的在说,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可是却又有着另一层的讥讽之意。

    是呀!这是多少人求不来的呢!

    事实他有多久没有真心笑过了……而今天这是怎么了。

    本来他来这儿并不是说些儿女情长的,可是不知为什么突然之间,他就非常的感慨,是因为眼彰的这人是陌生人,所以他才愿意开口的吗。

    “东属帝这次前来就是为了说这些的吗?”莫名扯扯衣袖大有送客的意思。

    “也不尽然。其实朕也是来寻问一下,六皇子对于这次的下毒事件有什么看法。”虽说这莫名也是受害者方的,可是也有可能是来自莫名的仇家所为。但是由于现在谁都与莫名说不上话,是以也只有东属永夏自己来问了。

    “东属帝是想说,婉儿也有可能是本王的敌人所为了,但是东属帝应该知道,本王在北璃国一向足不出户,立场也是中立,而且40岁之前哪位皇子也都没有什么接触。这敌人本王也无从察起。”莫名看着对面的东属永夏,轻浅略带忧虑的说。

    东属永夏心里冷哼。

    这北璃莫名也真是个人物,竟然这么会演戏。

    “六皇子也无需多心,朕也不过是多嘴问问,担心六皇子身边有什么意外而已,现下六皇妃身子也无碍,朕也放心许多,而这下毒之人,朕一定捉住听凭六皇子处置。”莫名低着头没有说话。

    “东属帝可有线索吗?”莫名久久之后才幽幽的说了这句话。

    东属永夏看莫名的眼神更冷了。

    “六皇子放心,这事还不劳六皇子费心。”

    “如此甚好。”

    “六皇子可还有什么地方想要游玩的吗?虽然这次下毒之事影响了六皇子的心情,可是此事解决之后,朕还是想尽地主之情,邀六皇子同游东属可好。”东属永夏说的极为诚恳。

    “那就有劳了。”莫名轻扯嘴角,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那原本俊美绝伦的脸上,此时也是更加的灿若娇阳,妩媚自成,惑人心扉。

    就是见惯各色美人的东属永夏也闪了神,再次惊艳于莫名的倾城之貌。

    莫名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微张,如雪般洁白的贝齿若隐若现,更是增添了些许□,那不驯的弧度更加彰显出,莫名那种桀骜的野性魅力。

    东属永夏着魔般的走向莫名,头渐渐低下,唇渐渐压住那媚人的唇。

    好柔软,似乎还带着一种难言的清香之气,诱人想要深吻。

    而东属永夏也确实这么做了,舌迅速的伸入莫名没来得急闭上的嘴,延着莫名的牙床轻扫,然后是内壁,然后再回来与那不断退避的舌交缠,像是本就一体般,如何缠绵也不能、不想分开般的激情。

    东属永夏感到莫名渐渐停止反抗,进而沉醉在这个深吻中时,吻的更加热情了。

    两人紧紧相拥,直到快喘不过气来,才不舍的分开。

    两人唇舌相离而出的水亮银丝,也为刚才那□之吻,更是添上了一抹醉人与迷惑。

    此时的莫名双颊绯红,娇红的唇也因为刚才深吻中的啃咬而越发的娇肿诱人。

    轻张的小口甚至还有几丝银丝滑落。

    东属永夏觉得下腹胀的厉害,大步上前,想再一次吻上那诱人的红唇。

    “东属帝,这是做什么。”莫名轻侧过身,脸上一反刚才的魅态,冷若寒潭般的气势让人心生恐惧。

    东属永夏也气恼着刚才的冲动,但是却不后悔。

    那个激情的吻,太让他喜欢和迷醉了。

    “若没有别的事,东属帝请回吧!”莫名冷如冰的黑瞳定定的看着东属永夏。眼里并没有愤怒,但是却更让人心寒。

    “刚才,我是冲动了。可是……”东属永夏还想说什么却被莫名打断了。

    “请回。”莫名轻挑手臂指着门口。

    “我还会来的,刚才,我不后悔。也不打算道歉。”东属永夏看着莫名越见冰冷的眼,叹了一口气走了出去。

    刚刚那种身心都愉悦的吻,让东属永夏意识到,那藏在心里的情呼之欲出。

    是的情。

    其实初见莫名时东属永夏就被莫名吸引了。

    那样清冷似梅,却耀眼如阳的绝世之人已经入了他的眼,进了他的心,只是深处这高椅之久,那轻轻触动的心弦,被他硬生生的藏在了心的最深处。

    但是这情却不是消失,他只是被有意藏住了。所以东属永夏在莫名面前虽然也有着虚伪做作,但是却还是无法像在朝臣面前藏的那么好。

    所以他在北璃莫名面前,会说些有的没的,所以当北璃莫名温柔的想着与高婉约的过往时,他会心烦。

    所以当这一切,在北璃莫名一个不经意下展现出诱人心的表情时,他爆发了。他吻了北璃莫名。

    北璃莫名是北璃国的六皇子又如何,自小他就知道他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不择手断的得到,不管北璃莫名愿意否,他东属永夏是不会放手了。

    就算会弄的声名狼藉,他也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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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嗯!还真甜。”莫名轻舔着嘴角,笑的邪魅异常。

    “主子在玩火吗?这东属永夏也不是一般人物,看来已经对主子势在必得了。这就是主子要玩的游戏吗?感情的追逐游戏?”路易从侧间闪入,脱俗的仙人般,无欲无求的脸上有着淡淡的不悦。

    “有何不可。”莫名指尖轻刮唇掰,兴味的笑了。

    “那夫人呢!主子这样做可有想过夫人的感受。”路易有些急切的问道。

    莫名抬眼看了下满脸焦急的路易。

    “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她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什么是她该做,什么是她不该做的。”

    “可是我一直以为主了……主子喜欢的是像夫人那样,知理有风情的,女子。”最后两个字,路易似乎是从牙缝中吐出般。

    “噢!我可不曾那么说过,还有你今天似乎话很多啊。”莫名挑起路易的脸,仔细的看着路易脸上的表情。

    不浓不重的眉形成了一条淡然的弧底,黑琉璃般的眸中清浅却又飘然柔和,圆润的鼻下肉白色的唇掰此时紧抿着,更有让人想要一吻的冲动。

    过于急躁,使的双颊飘上一抹红,眼波闪烁也是说不出的惑人。

    “我才发现,原来路易也可以这么诱人。好了你下去吧!”路易踌躇了下,便转身轻轻走出去,那缓慢的步子似乎有些不舍与遗憾。

    “还有……”清冷的话音再次想起,让走到门口的路易猛然转身。眼里似乎跳跃着兴奋。

    “你似乎管的太宽了,我的私生活不希望有人说长道短。”原本仙仙道骨的脸上此时苍白如纸,毫无血色。

    “是属下越矩了。属下告退。”路易步子少了以往的从容,似乎凌乱异常。

    莫名轻抚下巴。回想着。

    这路易一向知分寸,怎么今天会如此失态。因为看到他刚才与东属永夏的那个吻,觉得他背叛了高婉约。

    那路易是情牵高婉约……

    回想这几日路易对于高婉约的细心照顾,似乎真有这个可能。

    算了,顺其自然吧!

    他们两人若是真心相伴,他也不介意做回月老。

    感叹啊!

    往往多情之人更无情,无情之人也更加不懂情,无情之人认为的爱情游戏,地不是真的那么好玩,因为情这东西最难懂。因为往往这个游戏玩下去是会输了心的。

    正文 路易番外

    路易极速奔回自己的屋内,然后呆呆的坐在椅子上。他忘不了刚刚的一幕,莫名和东属永夏激吻的一幕,他的心刺痛着。

    他从小就是个孤儿,为了填饱肚子,他偷抢拐骗什么都做过。

    常常被追着打,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与狗争食被咬的遍体鳞伤他也过来了。

    他以为,他以后也会一直这样下去了。直到那一次,他偷了一个富商的钱袋被发现,被打的只剩下最后一口气时,那个天神一样的人站在了他的面前。

    递了袋钱给那富商,当时天神一般的人物说了什么,他完全没有听到,他只是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人。

    看起来很平凡的容貌,与他一般纤瘦的身材。

    却让他感到无比的高大,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定,那一刻他的心就沦陷了。

    然后那个人带他来到一个地方。

    这里是他见过最美的地方了。

    四周树木环绕,各色鲜花争奇斗艳。

    而这样的美景。却是建在暗无天日的崖底,有谁可以找到这样的地方,而且耗费许多只为传授与他同样身世可怜的孩子。

    可现在就有了,那就是那个天神一样的人,那人让他们叫他爵。

    而后他知道了,他被这崖底表面的美景迷惑了。

    因为在这些美丽景致的背后,全都是些险俊环生的危险东西。

    爵下令并不让他们随意走动。因为爵命人,在崖底做了各式各样的机关,一个不小心决对会送命的。

    而如果可以,平安的通过这些爵设计的机关时,他们也就都拥有了,可以独闯江湖的本事。

    他来这里认识了很多人,那些人有男有女,年龄都不大,出身也都是极为可怜之人。

    爵请来许多有本事的先生,教导他们各方面的知识,那些他们想望,却不敢奢望的东西。

    到了这里的孩子,都和他差不多是些了无牵挂,曾过着吃了这顿愁下顿的人,也都是摸爬滚打才活到现在的人。

    对于一些人情事故,也比寻常人更有所悟,他们都明白爵会教他们,也是因为他们有利用价值的。而这些爵也不曾隐瞒。

    当初带他们来之前,爵就曾问过他们的意见,所以他们都知道,他们也是甘心的被利用。

    况且说是利用他们心里也清楚,就以他们现在的样子,能有什么用处。

    爵重新教导传授他们知识,做的比他们的爹娘做的还要好,他们早在爵带他们来到这里时,心里就只认定了爵是他们神、他们的主子了。

    他们这些曾受过苦,想要更好的活下来的孩子们,也都很争气,先生们教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