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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2/2)

手捂在自己羞人处。”她想推开她,于是一用力,却觉得不对。怎么对方肌肉这么硬,她定睛一看,却见一双明净的眼睛正盯着自己,她心下一吓,胯间的那只手竟突破禁区,消魂的感觉从心中升起。

    “姐姐,我还要……”程玉英想要拒绝,可是那只手略用力时,她的双腿便顺从的打开了,她心下害怕起来,似乎自己的身体不听从自己指挥了。紧接着,她觉得炽热从股间传来,便又迷失在昨晚的梦境中,只不过,她此时知道,昨晚的梦境绝对是真的。

    曾静萍听到异样的叫声,勉勉强强的睁开眼,果然是石头在对妹妹使坏,昨晚自己听了好久这样的声音,想要起来阻止,可是怎也不能睁开眼睛,就象陷入了梦魇之中。此时却见到程玉英双眼睁得大大的,却显得空洞,全部心神沉浸在仙境之中,只是小嘴中发出动人的呻吟,玉体微微颤抖……曾静萍突然觉得自己体内亦颤抖不已……而何琪却依旧沉沉睡着。

    凌石却向一只准备捕食猎物的凶兽,昨晚当他觉得三妇实在难以承受他时,他松开了她们,现在已有二只猎物正待自己享用。他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只觉得这样无比的享受,女人的肉体仿佛给予了他无比的刺激,让他成为了另一个人一样,而体内的精气神更是从交合中得来,让他飘飘欲仙。所以他一神内敛,让真气在体内运转;一神外守,待三女一恢复体力,便开始索求。

    他虽然没有刻意注意曾静萍,但他心中明白那个温柔的萍姐醒了,这纯然是一种心灵的明悟。他一掀被子,将二人交织于一起的身子暴露在寒冷空气中,不停攻击着程玉英,二人身子仿佛亘古以来就结合在一起,丝丝银光在结合处闪现,曾静萍觉得一点也不猥亵,反而有种圣洁的味道。二人的动作如此和谐,充满着生命神秘。凌石回头对曾静萍一笑,曾静萍却觉得他在示意她过来。她这才发现两张床不知何时已并在一起,组成了一个更大的软床。阳光洒在她雪白的胴体上,平添暖色,凌石这才有机会好好的欣赏她的裸体:夸张的线条由硕大的有些过分的双乳、纤长的柳腰,无与伦比的大屁股,修长笔直的双腿,配合上充满了温柔的面孔,凌石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了。于是,他对程玉英发动了最后的攻击,一鼓而下,将那清凉的气息收回到体内。

    然后立在曾静萍面前,胸前的纱布早已不知甩到哪儿了,胸上一道长长的触目惊心的创口,粉红粉红的,显然刚长好,但是却没有拆线。这却并不影响他如同天神一般的气势。他的眼中充满了疼爱,这让曾静萍一时忘了自己的年龄,只想投入到他的怀中,让他好好怜爱。

    凌石却绕到她后面,抚上那圆臀,热力直透肺腑,曾静萍喃喃道:“喜欢吗?俱乐部的那些色鬼只盯着人家这儿看……还有这儿……”她立起身子,捧着自己的乳房,柔媚万状的盯着凌石。凌石欲火大盛,一指点在那粉红的菊花之上,他的手指之上如同电流一样的炽热,烤得曾静萍幽径中飞速律动,然后她觉得体内激射出了什么……

    凌石将这具丰满的胴体轻轻一提,身下略移,便进入到了那桃源之中……

    此时何琪醒过来了,她是被曾静萍那高亢的欢叫声给吵醒的,然后她投入到如同梦境一般的享乐之中……

    这样的时光不知持续了多久,三人在沉睡中被砰砰的敲门声惊醒。这才发现房内已是黑夜。曾静萍突然记起什么,大声道:“快起来,只怕过了上班时间。”三人一惊而起,听到敲门声,连内衣也顾不得穿,急忙披上大衣。曾静萍披上大衣,打开望窗,却见一个美女怒气冲冲站在门外。她心中大骇,急忙跑回来,低声道:“是媚姐来了。”一把剥下何琪的大衣,又一把把凌石揪起,替他穿上大衣,道:“快到浴室。”自己三人藏了个小男生在室中,可不能让媚姐给发现。

    何琪只得又钻时被窝中。这时程玉英才把门给打开了。却见一脸怒容的媚姐冲了进来,随手把大门推上了。

    “搞什么鬼,九点钟了还不上班。我不以为你们都集体跳巢了呢?”“那哪能。”三人齐声道。

    媚姐仔细打量她们三人好一会,轻声咦了一声,道:“你们几个骚妮子,是不是找男人了?自己先天本钱不用,现在倒去倒找男人。莫以为瞒得过我。”

    凌石听得这女人声音轻脆,又沉稳干练,只怕不好对付。

    何琪正要说话,却看到媚姐道:“阿萍最老实,你来说,怎么回事?”程玉英心知要糟,曾静萍最不擅撒谎,而何琪最会滑头,媚姐正是知道这点,才让曾静萍说话。

    可这话曾静萍如何说得出口,一张春风初渡的芙面涨得通红,似乎连脖子也红了。媚姐更是也不多说,一把揪开曾静萍的大衣,那光溜的胴体上显出累累的斑痕,而双腿间更是泥泞不堪。她一气,又揭开另二女遮掩之物,果然如同曾静萍一般。她心中好生生气,这三人在自己俱乐部一向洁身自好,自己为她们三人挡了多少狂蜂浪蝶,这三人居然背着自己有了男人,瞧这欢爱印迹,只怕是二、三人才可以弄成的吧!

    媚姐面色一寒,道:“阿萍,怎么回事?”曾静萍情知无法抵赖,只得进浴室将凌石拉出来了。

    “你是说你们三人就是和他……这小孩子……这……这不是糟蹋幼苗么?”媚姐的话让三人脸色通红。凌石这才注意到这位媚姐身高只比曾静萍略矮一点,一身薄薄的绿袄怎也掩不住不输于曾静萍的身材,而那张鹅蛋形的面容比何琪与程玉英尢精致几分,艳丽得让人无法呼吸。媚姐对着凌石轻轻一笑,顿时如春花绽放。凌石在一刹那,想起在村后牯牛岭见到的满山鲜红的杜鹃花。

    若说曾静萍是柔而甘甜的野菊,那么这个媚姐如同山中野风,有种让人无法捉摸的内在魅力。媚姐看到对面的男孩,看到那笔挺隆鼻,纯纯憨憨的笑容,仿佛心中的什么被打动了。她有点明白为什么这三个女子对一个陌生的男孩心动,更是奉上了自己身体。不过,看这样子,献上的何止是自己的身体,或许已将那饱经沧桑的心也给了这小男孩。

    她仔细打量这个男孩,心下一惊,继而狂喜,可是却不动声色,道:“她们这么折磨你的身子骨,小孩子受得了么?听琪琪说你还受了很重的伤?”三人心想,你还不知道我们是怎么受他的折磨的。

    她自然就伸出手来,拔开大衣,看到那一条鲜红的伤口。看来伤口已封口了,任媚心下暗骂一声:“你们几个,怎么不将送到医院,现在伤口长这么好了,还不拆线,将来只怕会留条又长又大伤疤的。”

    “好了,阿萍,倒一碗酒来,拿把剪刀来,还有把你们卷长发的小钳拿来。”

    任媚将那碗酒分成两碗,点燃其中一碗,然后将剪刀在火上炽烤,室内马上溢出一酒香,她看了看火候,将剪刀在另一个碗中浸过,然后灵巧将缝线剪断,然后用小钳扯开线头。本来工具不称手,但是任媚手法分外巧妙,竟没有让凌石觉得有多大的难受。

    程玉英看到拆线后的创口隐隐有血痕,如同一条长长抖动的蚯蚓,心下一阵怜惜。然后任媚突然端起碗来,一把泼在凌石伤口上,痛得凌石一声大叫,任媚却马上将他的大衣揭开,嘴中还道:“别将大衣上弄上酒。”一双妙目却仔细打量凌石赤裸的身体,眼中竟有几分急切之意。这一切没有逃过躺在床上的何琪的眼睛,她心想:“媚姐这是怎么了,不会也是瞧上这个小孩子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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