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那一针的暧昧(2/2)

,他从药箱里拿出了温度计递了过去,正色道:“先量量体温吧,把它放到腋下,夹劲点!”

    阮忆红乖乖地把温度计夹在了腋下,这时又听林宇鹏道:“把嘴张开,张大点,我看看扁桃体发炎了没?”

    阮忆红张开檀口,林宇鹏很夸张地拿着个放大镜左看又看,其实用肉眼是能看清的,他是要故意捉弄阮忆红。

    “我先看看舌苔啊,舌苔是舌面上附着的一层薄白的苔状物。正常的舌苔应该是颜色淡红,上面铺着一层薄薄的、颗粒均匀、干湿适中的白苔。你舌苔颜色有点发黄,是发热、上火引起的;再看看扁桃体啊,哎呀,还好哦,扁桃体没有发炎。这个扁桃体可产生淋巴细胞和抗体,有抗细菌抗病毒的防御功能……”

    他还想继续像讲课似的说下去,阮忆红一直张着嘴却累得有些坚持不住了。“你怎么这么罗嗦啊?又不是叫你来讲课的,我嘴都酸啦!诚心捉弄我是不?”她闭上嘴不叫林宇鹏继续看了。

    “对不起哦,平时这个时间我都是在学校讲课呢,条件反射!”林宇鹏嘿嘿一笑,“你咳嗽吗?嗓子很疼吗?”

    “是哦,嗓子好疼,还咳嗽呢,难受死啦!”

    “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不舒服的?”

    “大概是昨天晚上吧,下午去逛了趟街,可能是穿的少着凉了。”

    “哈哈,要风度不要温度了?”林宇鹏讥笑道。

    “少贫!”阮忆红嗔道。

    “到时间了,把温度计拿给我看看!”林宇鹏边看表边说道。

    阮忆红从腋下拿出了温度计,就在她伸手往腋下摸的时候,林宇鹏无意间瞥见了她半裸的酥胸,粉白剔透,滑如凝脂,看得他骤然心跳加速。

    “哎呦,38度8呀,你烧得不轻啊,现在初步诊断你是得了感冒,因为走得急没带化验的器材,不能给你验血做进一步确诊了,我看就先按感冒治疗,死马当活马医吧!”林宇鹏一本正经地道。

    “什么死马活马的?”阮忆红面带愠色,伸手在林宇鹏胳膊上使劲掐了一把,“哎呦”,林宇鹏疼得一皱眉,苦着脸道:“有病了手劲还这么大?我看你还没到病入膏肓呢!我先给你打一针退烧针!”

    “什么?打针?”阮忆红闻言立时瞪大了眼睛。

    “是啊,不打针怎么能退烧呢?我针头和药剂都带来了,先打一针退烧药,然后再给你点上一瓶消炎药,明天就能痊愈了。”

    “啊!那个……打针是不是要打屁股针呀?”阮忆红秀美的脸颊浮上两朵红云。

    “那当然了,必须要打屁股针,打别的地方药物吸收太慢,我们的女警花连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都不怕,还怕打针吗?”林宇鹏边说边笑。

    “我不是怕疼!我是怕……你是男的,给我打屁股针,羞死人啦!”阮忆红俏脸绯红娇嗔道。

    “我可是大夫啊,大夫可以避嫌的嘛!这都啥年代了你还这么封建?”林宇鹏嘿嘿一阵干笑,随即又正色道:“你打不打?要不我还是带你去医院吧!”

    “我不去!我最讨厌医院那气味啦,去一次两三天都洗不掉!”阮忆红坚决地道。

    “那怎么办呀?退烧针你也不让我打,唉,你知道吗?这每发烧一分钟,皮肤的活化细胞就会被烧死很多呢,活化细胞可是有延缓衰老的作用,如果大面积死掉……难道你想老得快吗?不想就赶快打退烧针把烧退下去!”

    林宇鹏故意夸大了发烧的危害,果然正中要害,就见阮忆红身子一震,轻咬樱唇道:“那……那你就给我打一针吧!”说着,她又瞪起了大眼睛,表情严肃,语带警告地叱说:“我告诉你,你给我打针,脑子里可不许有坏念头,手规矩点,要敢占我便宜我可饶不了你!”

    “放心吧!我能占你啥便宜,我从来就没把你当女人呀!”林宇鹏嘿嘿一笑,心里好不痛快:“叫你大早上搅了我的好梦,我得好好治治你。”

    “哼!”阮忆红狠狠瞪了他一眼,很不情愿地翻身趴在床上,没好气地道:“快打吧!别婆婆妈妈的!”

    “也不知是谁一直婆婆妈妈的呢!”林宇鹏一边嘀咕一边从药箱里拿出针头、药剂和酒精棉。

    “我要打针了啊!把裤子褪下来一些!”林宇鹏邪笑道。

    “快一点哦!”阮忆红慢吞吞地、很不情愿地褪下裤子,只露出了左臀的一小部分。

    “再往下拉一点嘛!至少得露一半呀,要不扎到骨盘上那可不是小事啊!”林宇鹏催促道。

    阮忆红好似受了多大委屈似的,紧咬菱唇,又把裤子往下拉了一些,林宇鹏拿起酒精棉在她臀部擦了擦,指尖无意间碰到了她白皙嫩滑、晶莹剔透的肌肤时,心中不由得一荡,给美女打针还真是第一次呢!他抬头偷眼看看阮忆红,只见她双目紧闭,脸上神色又尴尬又害羞,耳根都泛红了。

    见林宇鹏迟迟不推针,阮忆红没好气地催促道:“好难受哦,你快刺进来呀!”她的意思是让林宇鹏赶快打针,可是这话听起来却很容易让人往男女床事那方面歪想去了。

    阮忆红没意识到自己那话“有问题”,林宇鹏可想到了,他不由得嘿嘿一笑,拿起针头推了下去。

    他打针的手法很熟练,因为他在读研究生的时候曾经受过专门的护理学培训,就是为了给市卫校的学生上课。

    接下来二人的对话就更令人浮想联翩了。

    “感觉疼不?”

    “还好啦,不疼!”

    “我使劲了哦!”

    “快点!”

    “全都射里了!我拔出来了哦!”

    “嗯……”

    拔出针头后,林宇鹏微笑道:“棉花按住了,过会儿就没事了!”

    阮忆红急忙把被子拉过来盖在左臀上,瞪着林宇鹏,俏脸一阵红一阵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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