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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徒11(2/2)

精液,绰琪一不提防,来不及把阳具吐出,直被喷得满口精液,气管食道皆被喷个正着,有不少更直由食道射下胃中。呛得绰琪异常难受,慌忙把阳具吐出来。

    阳具吐出后还未止住喷势,还在喷个不停,绰琪只见被吐出来的阳具上下跳动,一下一下地从龟头那开口处喷射出混浊精液,一个闪避不及,精液就往脸上发鬓射去,糊得绰琪双眼也睁不开。不知是因为射精的冲力还是失却平衡,绰琪一时蹲立不定,跌倒地上,狼狈不堪。

    步武刚刚发了一炮,也要稍加回气,便横卧在沙发上笑看绰琪的狼狈模样。

    只见绰琪上身白衬衣的钮扣早被全部解开,内里淡黄色的吊带胸罩亦被翻起,露出那对小巧趣致的乳房,随着胸脯的喘动而上下起伏;而原本秀丽可爱的脸蛋,被白浊的精液喷得一塌糊涂,眼睑、发丝,处处留有这腥臭痕迹,充满着一片残虐的美态,令人更想扑上她身上实行进一步的施暴。

    看见步武发了一炮,绰琪以为步武已得到了快感,待得喘过气来,也不理会面上的糟物,便问步武:「快把信件交回给我。」

    对于绰琪的要求,步武只感到好笑:「小女孩,你不是以为这样便能满足我吧?」

    其实绰琪深知步武绝不会如此轻易便放过自己,更明白步武最终的目的是自己纯洁的贞操,这在一开始答应步武时,绰琪已经做了这个最坏打算。刚才的发问,只是抱着侥幸的心理。步武的拒绝,早在她估计之内。

    「那 ,你想怎样?」

    「我想的有很多,首先,用你双乳来帮我弄净这里。」指了指那还沾满糟物的阳具说,并趁这个机会把身上的衣服脱去,赤条条地横卧在沙发上。

    绰琪脸上的精液还没抹净,那腥臭气味还是扑面而来。心想,一件糟,两件秽,相比起刚才替步武口交时,用乳房清理,已轻松得多,便走到步武身前,用双乳夹着阳具来抹拭。由于步武横卧在沙发上,绰琪只得俯下身来为步武清理。绰琪的乳房本不属于「波霸形」,要用乳房夹着步武粗大的阳具本非易事,幸好现在是俯身抹拭,俯下的身躯令乳房下垂,无形中增大了双乳的体积,绰琪才可以用那纤细的乳房夹拭那丑恶的阳具。

    敏感的龟头被滑嫩的乳房夹着,令步武回想起昨天那一幕意识上的奸淫,现在已变成现实,刚刚还垂头丧气的阳具,现在也已回复了战斗的神态。

    对于勃起的阳具来说,绰琪那纤细的乳房根本不足以夹拭,即使用了整个乳房,也只能抹拭阳具的三分之一,而俯身站在沙发边为步武抹拭亦不容易,为了方便移动,绰琪只好张开腿骑在步武身上,整个人头向着步武双腿,俯卧在步武身上来节省体力,这样,绰琪的后股刚好对正步武面前。

    看着面前诱人的臀股在左右摇摆,步武当然不会置之不理,便翻起那灰色校裙,一探内里春光。

    小女孩的内裤总是较多花样,特别绰琪这样活泼、爱潮流的女生,绝对不会是一般纯白的内裤,而是一条粉红色、印着《海底奇兵》多莉蓝色花纹的小巧内裤。或许是外号的关系,绰琪有不少小鱼饰物,想不到,连内裤的花纹也是和鱼

    有关。

    步武也忍不住打趣道:「是不是同学看到你这条『多莉』内裤才称你作『小鱼』?」

    对于步武的嘲笑,绰琪全不理会,绰琪只知自己最悲惨的命运即将开始。步武已伸手把那内裤褪到脚弯上,双手更在臀股上任意抚摸。想着自己最神秘的处女地尽在步武面前显露,绰琪感到一阵阵悲哀。

    褪下内裤的眼前风光,真教步武大为耳目一新。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两个圆滑雪白的「月亮」,而在「月亮」的尽头,是两张「朱唇」。从身后看处女地,与正面观看不同,所看到的,只是那两张「朱唇」紧紧合拢在一起遗留下一条神秘的隙缝。红唇两边都泛着浅粉红色,还有淡淡处子「幽香」散发出来,标志着这处女地尚未为人所开拓。

    从后察看,看不到茂盛的「森林」,只看见一两条稀疏的阴毛。以绰琪这样的小女孩来看,下身的「森林」也不会太过茂盛,而从那一两条阴毛末段的啡黄色看来,绰琪真是一个「黄毛丫头」。看着这个少女神秘的处子之地,步武实时爱不释手,用力捏握那两个浑圆的「月亮」。或许是为了补偿刚才双乳的满足,步武对于这两个「月亮」,就当作一对豪乳来玩弄,不断搓、捏、拉、扯,而更重要的,当然是「月亮」之下那一对「朱唇」。步武知道小女孩的处女地会长得最为紧密,不想过份吓怕绰琪,只是微微将尾指轻轻插入去拨弄。

    怎料,处子的反应就是如此敏感。即使步武只是微微插入,「朱唇」被外物强行张开的感觉,还是令绰琪叫痛不已,本来为步武清理的工作,也实时停止,对步武哀求道:「痛,步老师,不要。」

    「这样已叫痛?接下来的你怎样捱?」步武下体也高涨多时,若继续让绰琪抹拭,恐怕会失枪失火,遂对绰琪说:「不用再抹,转过身来,自己慢慢地坐下去。」

    死神的命令终于发出了,绰琪终于要面对悲惨的命运--破处。

    每一个少女也曾梦想过会在一个浪漫的场合中献出自己的第一次给深爱的男人。绰琪也曾做过各式各样的梦,或是在日落沙滩上,与初恋情人漫步夕阳,在海风树下献上自己的第一次;又曾想过是在皑皑白雪里,打得激情火热,无惧风雪,用狂野的恋火把周遭的冰雪融化。

    但绰琪怎也估不到自己的处女会是在这种迫奸式的处境下献给像步武这一头色狼。梦想与现实始终也会有差距,绰琪无奈地缓缓转过身来,望着卧在身下步武整个丑恶的躯体,准备献上自己的第一次。

    步武脸上还泛着淫欲的笑意,像是为即将夺取一个少女的贞操而感到兴奋。双手不停在抚摸着大腿来满足手足之欲,而且渐渐向上移动,翻起校裙,目光注视在神秘的处女隙缝中,似是要为阳具插入阴道的一刻用眼睛纪录下来。

    绰琪没有挣扎,因为她知道自己逃不掉,就如一条落入网中的小鱼,怎样努力也是徒然。现在的一刻,只是躺在砧板上等候屠宰罢了。既然没法逃掉,只有坦然面对。

    绰琪终于把大腿分开,让自己的阴唇抵着步武竖直的阴茎,龟头前端仍然残留少许刚才的精液未及清理,抵着阴唇边教绰琪怪难受的。

    绰琪本想胡乱坐下草草了事,但刚才步武只用尾指微微插入,已教自己痛楚难当,何况现在是八寸多长的粗壮阳具?而且没经过前戏的阴道,根本是没可能把阳具插下去。以往步武凭以往步武凭着天生异禀,再配以强奸式的暴力才能硬辟开去,现在无论绰琪如何左右移地坐下,也只把龟头滑张开去,根本就不能直坐下去。

    看着绰琪在上面弄了很久,还迟迟不能坐下去,步武知道绰琪还未能下定决心,但步武也不心急,还打趣道:「以往姜太公用直的鱼钩钓鱼,说什 愿者上钩,我也一样,『钓』你这条小鱼,也只是用这个『直的鱼钩』。你不愿意现在还可以离开。现在已很晚了,若还不早点满足我,恐怕你晚了回家会引起家人怀疑。快些决定上不上『钩』吧!」边说边拨弄那竖得挺直的「鱼钩」,等待着绰琪这条小鱼自愿上钩。

    绰琪知道步武所说的只是风凉话,自己虽然不情愿被「钓」,但还是难以逃脱,何况步武的话亦提醒了绰琪,由于昨天哥哥要兼职晚了回家,父亲特意将庆祝推迟在今天出外晚饭,现在时间已不早了,若不早点回去,便会延误了父亲的庆祝。绰琪无奈之下,咬一咬牙,终于狠下心肠,把双腿尽力张开,闭起双眼,便大力地朝着步武的阴茎坐下去。

    幸好经过刚才一翻撩弄,绰琪的阴唇已稍稍沾着龟头上的湿液,而步武的阴茎,包皮上仍留有刚才些许秽物,亦可勉强当作润滑用途。以致绰琪今次全力坐下,终于能把阴茎纳入正轨,直往自己的阴道插入去,还直插到底,一下子连处女膜也插破了。

    对于任何一个女性来说,破处都是异常痛苦的,对一个十四岁的女生来说,那痛楚更是不能承受的。人们常说做爱会怎样怎样有快感,第一次做爱的绰琪,就完全不能赞同这说法。绰琪只感到自己狠心坐下去的一刹那,就像从万丈悬崖跌下去插满烧红铁柱的火炼地狱般。

    那条鱼钩虽是直挺挺的,但它的粗灼,就如把一条火辣辣的铁棍直插入自己体内。那火热铁棍沿途经过的阴道,全是火灼一般的剧痛,而且却真的像鱼钩一般在那狭小的阴道内钩刮磨削,而那狭小的阴道亦似乎不能承受步武这具庞然巨物,直迫得绰琪的阴道似是爆了开来。

    而更令到绰琪感到痛楚的,还不是这肉体上的痛楚,而是失去宝贵贞操的心痛。肉体上的痛楚,只要咬实牙筋,终会有捱过的一刻,但心灵上的痛楚,恐怕今生今世,午夜梦回,也会仍是做着今天的噩梦。

    看着一缕血丝沿着步武的阳具流了出来,绰琪明白自己的处女已失去了,想到自己已被步武奸污了这具纯洁的肉体,怎样开朗活泼的绰琪,也再忍受不住,终于流下眼泪来。

    而与绰琪刚刚相反的,是被她骑在身上的步武。以往步武强奸女生,都一直是以武力强迫夺取女生的初夜的。当然,主动暴力式的夺取,可以满足步武的狂野心理。但看着绰琪万分受屈而主动献出初夜,又有另一种虐待的快感。看着一点点鲜红的贞血顺看阴茎流到大腿上,步武知道又一次成功夺取一个少女的处子之身,不禁感到极之兴奋。

    特别今次绰琪是步武奸污的女生中最年幼的一个,阴道也是众多女生中最狭窄的。整条阴道像是一条弹性极强的胶水管般,把步武的阴茎包得密不透风,寸步难移。

    若是以往由步武自己闯入,自然可以靠着暴力而开山辟石,但今次步武想换换新意,要全部由绰琪作主动,要看看绰琪主动被自己奸淫的丑态,所以破处之后若是以往由步武自己闯入,自然可以靠着暴力而开山辟石,但今次步武想换换新意,要全部由绰琪作主动,要看看绰琪主动被自己奸淫的丑态,所以破处之后,步武仍是毫无动静,只是把双手分别捏握着绰琪双乳,大力握下去说:「不要停了不动,快些套动。」

    乳房的痛楚分散了阴道的剧痛,绰琪亦想快些完事,虽然下体像是痛得裂了开来,还是勉力地撑高身子。

    将身子撑高原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把步武的阴茎每拔离一分阴道,同样激烈地摩擦着阴道两壁,产生剧痛。而且刚才全靠一鼓作气全力坐下去才能把阴茎插入体内,现在逐寸移出,那种痛楚又较之前增多了。

    但绰琪的痛楚,全不在步武考虑的因素内,步武要求的,只是自己的快感。

    绰琪这样缓缓移动,对步武而言,可说毫无刺激。为了帮助绰琪,步武这次更集中火力,用手指分别捏扭绰琪那细小的乳蒂,对绰琪喝道:「快点动,不要慢慢的!」

    敏感的乳蒂传来的剧痛,与下体的痛楚可说不遑多让。何况步武不单捏扭乳蒂,还把它向两边拉扯,仿似是想把那两颗乳蒂扯掉似的。与其上下两处同样受着剧痛的煎熬,多痛不如少痛,倒不如快快满足步武的欲望更佳。

    绰琪不再理会下体有多 剧痛,实时双手向后撑着步武双腿来提高自己整个身子,然后又再迅速坐下去,一坐下,便又升高,不断扭动着腰肢。

    随着绰琪速度的增快,步武的快感亦不断增加,阴道壁与龟头之间的摩擦不断刺激着步武的神经,兴奋得步武也喊道:「正啊,好有feel呀,动快点!快,一边动,一边叫。」

    绰琪看过不少电影,知道女性在性交时会因为满足而发出叫声,那好像称作「叫床」。过往在小女孩心中也以为男女交媾会是一件愉快的事,现在才知并不尽然。下体胸脯尽是被插迫、扭握的痛楚,那里还有什 满足的叫声?只是若果不顺从步武意愿去作,不知步武又会怎样对待自己,便只好模仿着电影的片段,「呵……呵……」地叫起来。

    不是发自内心的叫床声是生硬的,绰琪的叫声只是发出声音,全没有半点满足的感情,然而,看着绰琪这样淫荡地叫着扭动,步武已感到异常兴奋,阴茎伸得更为挺立,并不断大叫:「好……叫大声点,动快点!」

    绰琪不停地忍着下体被绰琪不停地忍着下体被割裂般的痛楚在扭动,还要被迫不断大声地叫喊着,那些「呀……呵……呀……呵……」,与其说是满足的欢吟,倒不如叫是悲痛的

    凄号,绰琪内心苦痛极了。

    偶一抬头看着书柜门上的镜子,只见中自己的倒影,头发凌乱,校服披散纷飞,裸露的双乳不断随着身躯的升降跳动不定,嫩白的乳头上还不时添上步武新的抓痕。更令绰琪无地自容的,是看到自己苦撑开双腿,不断主动地用自己的阴道在步武的身上扭动套弄,还不停地发出毫无满足的叫床声,活脱脱像一个淫妇一样和步武通奸。

    这是一个纯洁的小女生吗?绰琪不想再想下去,但刚刚才停下的泪水,现在又不自觉地再次流下来。

    处子的阴道始终给予步武异常满足的快感,何况是一个像绰琪这样秀丽可爱的小女孩。绰琪不停扭动数百下后,步武已感到即将喷发。绰琪虽然经过刚才的口交,似乎还未明白男性的生理状况。步武觉得若就这样懵然不知射入绰琪体内毫没乐趣,便对绰琪说:「绰琪同学,替步老师生个小孩好吗?」

    听到步武的问话,绰琪才从痛楚中感受到步武龟头似乎有些不寻常反应,就像刚才在口腔般跳动,绰琪才知道步武即将射精。即使是小女孩,也知道若在体内射精是可能会怀孕的,实时慌忙道:「不要,我不要。」说罢还想挣扎撑起,抽离步武的阴茎。

    但步武当然不会让这条小鱼跑掉,早有预防地已先一步紧捉绰琪的腰肢,然后自己挺腰用力向上插,把整条「鱼钩」直钩入这条小鱼的口中,在阴道的尽头把精子喷射入子宫深处,并向绰琪道:「好好照顾我的子孙。」

    绰琪正想挣开步武的阴茎时,发觉早已被步武紧捉得动弹不得了,而步武的异常动作亦令绰琪知道已到了最后关头。绰琪这时能做的,就是继续哀求步武:「步Sir,不要射入去,不……」

    可惜还没说完,便感到步武的龟头一阵颤动,龟头部份涨大张开,一股热流从步武龟头端直喷射出来,炽热的精液灼得阴道暖暖的,无数精子就由步武龟头开始,沿着阴道步往绰琪子宫深处。这是一个新生命旅程的开始,只是对绰琪来说,这是一个罪孽生命的开始。

    发泄过后,步武亦拔出阳具,在绰琪身上抹拭干净后,便任由绰琪瘫倒在沙发上。刚拔出阴茎的阴道倒流着盛不了发泄过后,步武亦拔出阳具,在绰琪身上抹拭干净后,便任由绰琪瘫倒在沙发上。刚拔出阴茎的阴道倒流着盛不了的精液,配衬着刚才脸颊、发鬓上还没有抹拭的精液,现在的绰琪,就像一条横卧在沙滩上吐着白沫的死鱼。

    绰琪看着自己刚被蹂躏不堪的身躯,心痛不已,但仍不忘向步武道:「把那张信纸交还给我。」

    步武正在慢条斯理地穿回衣服,随手在衣袋里取出刚才那信纸,扔了在绰琪身上。绰琪把信纸翻开一看,发觉只是一般学校档,绰琪感到异常愤怒,扑向步武,大声地道:「我不是要这张,我要的是寄给我父亲那封信。」

    面对绰琪的愤怒,步武的响应是一个耳光赏得她倒跌回去,并无耻地说道:「那封原信我还留在家中,不会给回你的。刚才我应承你的只是交还这张信纸给你,拿了便走,稍后我会再找你,不要烦着我。」然后,走近计算机工作。

    绰琪正为步武无耻的行为而发呆,忽然,计算机中传出:「呵……呵……」的声响,绰琪认出那声音的主人,但不敢相信是事实,只是步武的话再一次令绰琪失望:「看,刚才的你多 淫贱,想不到第一次你便有如此表现,让我慢慢调教后,一定可以成为一个出色的性奴。」

    没有希望了,绰琪知道自己已经完全落入步武的控制之中,步武口中的「性奴」,就是她的将来,现在,绰琪唯一可做的只是尽快把秽物抹去,然后强装笑脸赶回家和父亲庆祝,庆祝自己失去了贞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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