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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公务员的沉沦16-19(1/2)

    十六)‘卓锦堂……你是卓锦堂!’韩冰虹一眼就认出棺材中的人是当年被自己判死刑的卓振邦!

    韩冰虹终于明白了,怪不得赖文昌这把声音是如此熟耳。

    赖文昌冷笑:‘两年前的一个夜晚,卓锦堂已经在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了,从此再没有卓锦堂这个人,我是赖文昌!’说话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恶毒的怨恨。

    当年,警方在海上围捕他们时,藏爷急中生智,兵行险着,给卓锦堂几人临时易容,并找了几个和他们身形相近的水手改扮成他们的样子,他是个易容术的高手,由于当时是深夜的海上,警方没有想到此着,竟给他们混了过去。

    后来警方在通海监狱中提审时才发现坏人金蝉脱壳,因为涉及到中国警方和国际刑警组织的颜面,警方对此事进行了封锁,最后内部定为犯人意外死亡,虽然有暗中继续追查,实已不了了之。

    而卓锦堂和藏爷一伙逃出生天后辗转到国外,卓锦堂通过手段加入了加拿大国籍,并到日本做了真正的易容手术,完全改变了身份。

    他的大部分资产存放在国外,在一年多后便以新的身份潜回国内,做起了各方面的投资生意,‘水韵庭院’就是他名下的地产公司开发的。

    往事如昨,历历在目,韩冰虹想不到这个男人竟然如此处心积虑。

    ‘贱妇,还不给我儿子叩头认罪么!’赖文昌突然暴喝。

    ‘不……不……’韩冰虹惊恐万分。

    就在这时腿弯处被人一踹,韩冰虹‘噗通’跪倒在地。

    身后的人用力把她的头按下去,直把额头按到地上。

    ‘不……不要……不是我……’韩冰虹努力地抵抗着。

    赖文昌一把抓住女法官的头发,一个耳光狠狠地刮下去。

    ‘啪……’韩冰虹被打得昏头转向。

    ‘还敢顶嘴……’赖文昌恶狠狠地说。

    两行清泪从坚强的女法官脸上流下。

    ‘世间万事有因果,今晚就是你赎罪之夜!’赖文昌目露凶光。

    ‘卓锦堂,你儿子当年是罪有应得,我是依法办事,就算换了别人审理,一样是这个结果,怪不得我……’韩冰虹叫道。

    ‘贱妇,还敢狡辩,分明你对我怀恨在心,欲置我儿于死地而后快。’‘不……不是……我和你儿子素不相识,我没有必要这样做……我审案从来对事不对人……这件案是经最高法院核准执行的,我没有错……’韩冰虹激动地说。

    ‘放屁!想当年我上上下下关系都走得差不多了,低三下四求你网开一面,这种案判轻判重全在一线之间,只要你松一点,我儿子就不用死!可恨你假公济私,心狠手辣,终断了我一脉单传的香火……’赖文昌看着玻璃棺材中早逝的儿子,老泪凝腔。

    ‘不……不是这样的……我一向秉公办事,绝无私心,你不能怪我……’韩冰虹竭力申辩。

    ‘别跟我来这一套,当年你要做包青天,今日我就要你做陈世美……’赖文昌恨意更盛。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韩冰虹预感到不测再次挣扎起来。

    两个男人死死按住了她。

    ‘把人带上来……’赖文昌对身边的人说。

    韩冰虹不明白对方要做什么,惊恐地看着四周。

    不一会赖文昌的手下押着一个小孩进来了,那小孩子眼睛被布缠着,但韩冰虹一看就认出了那是自己的儿子亮亮!

    ‘亮亮……’韩冰虹抢着要冲向儿子。

    ‘老实点……’男人用力按住了她。

    ‘妈妈……’亮亮听出了妈妈的声音,不停地叫起来。

    ‘亮亮别怕……妈妈在这里……’韩冰虹对儿子的关切之情象天下父母一样无异,为了自己的孩子可以不顾一切。

    ‘求求你们,不要难为孩子,我求求你们……’女法官急切地叫道。

    ‘哼哼,你现在也知道儿子的重要了吗?你看看,我儿子就躺在那里,为什么?就是因为你!一切都是因为你?我今天也要让你知道丧子是什么滋味……’赖文昌带着仇恨说。

    ‘哇……’亮亮被解开了眼睛上的皮条,看到眼前的一切吓得哭了。

    哭声象刀子割在母亲的心上,韩冰虹听了更是肝肠寸断。

    ‘亮亮别哭,有妈妈在,别怕……啊……我们就走……妈妈就和你回家去…啊……别哭……’韩冰虹不断地安抚儿子。

    ‘哼……我让你走……’赖文昌把一条绳套在亮亮的脖子。

    上面是一个绞刑架。

    ‘一命陪一命,法律是公平的,你还有什么话要说……’赖文昌抓住绳子另一头,只要一拉,就能把小孩子缢死。

    ‘不……!’韩冰虹快要急疯了。

    ‘不要…放了孩子!我求求你…我什么都答应你……你放了我的孩子……’一向坚强的韩冰虹哭了。

    ‘不要这样,我愿意听你们的,要我做什么都行,我,求你……’韩冰虹悲痛欲绝。

    绳子慢慢收紧,无辜的孩子吓得连哭都不会哭了。

    韩冰虹软得像泥一样瘫下去,就像要被执行死刑的犯人一样,差点休克过去了。

    女人的心此时已完全崩溃了,在这样的环境下,相信天下每一个母亲都只有一个选择。

    ‘不要…求求你,我发誓我什么都听你们的,你们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你们放过孩子,……’女法官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哭得像个泪人,她支持不住了。

    ‘是吗?真的什么都能答应?’赖文昌问道。

    ‘真……我……听……我听话……我什么都能听。快放了孩子,这样会吓到他的……我求求你了……我真的听话……我听你们的……’韩冰虹象看到了一线生机,不顾一切地重复,不顾一切地哀求,不顾一切地向男人叩头,彷佛怕眼前的机会会一下子失去。

    女法官已经不是刚进屋时那个无所畏惧的人民法官,也不再是刚直不阿的执法先锋,她已经被最原始的母性软化,任何母性动物,不管是高等动物还是低等动物,在这种环境下,都会义无反顾地作出选择,包括牺牲自己。

    让一个母亲看着自己的儿子去死,世上没有比这更残忍的事了。

    ‘相信我……我真的听话……做什么都可以……’女法官完全崩溃。

    赖文昌知道已彻底摧毁女法官的抵抗心理,她已经完完全全的屈服了。

    ‘你认不认罪?’赖文昌一扯手中绳子,绳索陷入小孩细小的颈项。

    ‘我认……我认罪……’韩冰虹没有多想,儿子的性命比什么都重要。

    ‘好!我发过誓,要用你的血祭我儿子,……’赖文昌说着取出一只注射器。

    ‘不……不要这样……’韩冰虹吓得面如土色。

    身后的男人捉紧韩冰虹的手臂,赖文昌把针扎入女法官的静脉里。

    鲜红的血浆被吸上玻璃管。

    ‘啊……’韩冰虹绝望地放弃了挣扎。

    ‘现在脱下衣服,给我儿子负荆请罪……’赖文昌把一根藤条扔在女法官面前。

    ‘求求你,先放开孩子,我答应你,什么都听你的……’韩冰虹眼含泪水,想不到当年的事情会换来现在的下场,如果这样的话,就等于向罪恶低头,共和国法律的尊严将在她身上蒙受耻辱。

    这对一名人民法官来说是多么的残忍啊!

    ‘不……不能这样……’韩冰虹迟疑不决。

    ‘妈的,这么快就忘了自己说过的话!’赖文昌说着一把拉紧手上的绳子,亮亮的脚跟离地。

    ‘唔唔……’小孩子的眼珠好像要突出来。

    ‘不……不……不要……’女法官吓得一下抱住赖文昌的腿。

    ‘我听你的……放过孩子……放过我的孩子……’韩冰虹不敢再犹豫,动手解开身上衣服纽扣,把上衣脱了下来。

    赖文昌抓起地上的荆条,用脚踏在在女法官的背上,把韩冰虹的身体踩趴在地上,然后把藤条穿过乳罩的横背带,负在女法官雪白的背上。

    ‘爬过去!给我儿子叩一百个响头……’男人厉声命令。

    ‘啊……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啊,谁造的孽……’女法官眼泪流满面,屈辱地爬行着,为了儿子,不要说认罪,就是上刀山她也毫无怨言,她已经认命了。

    ‘一百个给我数好了……少一个我让你好看……’赖文昌看着女法官不断的重复动作,内心产生了无限的快意,把针筒里的血浆注在一个碗内。

    ‘求求你,先放开孩子,他还小,他受不了的……你说什么我都听……我听你的……求求你……’女法官不顾一切地哀求。

    ‘那要看你表现得好不好……你儿子的命就握在你手上,知道吗?’‘我知……我知道了……’女法官不住地点头。

    赖文昌这才放开了手中的绳索:‘还不给我儿子叩头认罪!’韩冰虹听了立即不停地朝着死人叩头,惟恐男人不满意,一口气叩到七十多个,直叩得肩胛酸痛,脖子像要断了一般,但为了儿子只有坚持下去,这都是自己的报应,不能让无辜的孩子受罪。

    一百个响头叩完了,韩冰虹额头满是汗水,缕缕发丝沾在脸上,更显得凄艳无比。

    这一切会在孩子幼小的心灵留下阴影,这对他会是一生的伤害,不能让眼前的事继续下去。

    ‘求求你……把孩子带出去……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女法官凄然哀求。

    ‘真的听话吗?’赖文昌把一块搓衣板模样的木板放在女法官面前。

    ‘我听……我什么都听……孩子还小……我求求你……’女法官眼里闪动着泪光。

    ‘好……信你这一次,记住说过的话。’赖文昌示意手下把亮亮带出去。

    ‘来…现在写认罪状……跪到这上面来’赖文昌指着搓衣板向女法官下令。

    韩冰虹忍辱负重,只见那块木板上面的棱角是新雕的,十分尖利,一跪下去膝盖上传来的剌痛令她清醒了几分,让她更清晰地回忆起当年的事情,这也许是男人的用意吧!

    赖文昌把一张白纸铺在女法官面前,然后把盛着血浆的碗压在白纸上,‘用心写……诚心的忏悔,把你的罪行用你的血写下来,慰我儿子在天之灵……’男人把一支毛笔扔在女法官面前。

    ‘啊……真是作孽……难道上天真是瞎了眼?难道自己当年真的判错了?难道这个世界真有因果报应……’太多的疑问充塞了女法官大脑。

    但此时此刻她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按男人的意思去写,把黑写成白,把丑写成好,把非写成是,在这个地狱般黑暗的地方忍辱负重,强迫自己良知泯灭,带着无尽的屈辱沉沦。

    ‘罪妇韩冰虹,生于一九六七年三月二十五日,祖藉江浙……’韩冰虹的手颤抖着,照着男人提供的原稿一个字一个字地抄,用自己的鲜血杜纂子虚乌有的事件,给自己安上一条条莫须有的罪状,把自己强行打入深不见底的冤狱。

    泪水模糊了眼前的一切,泪珠滴落,溅在未干的血上,血与泪混合,像控诉这个世界的黑暗。

    韩冰虹支持住自己写完那篇荒唐的认罪状,就像心力交悴的死刑犯软倒在地上,呜呜地哭了。

    赖文昌一把扯住女法官的头发,把她的脸拉起来。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现在把认罪状从头到尾读一次,大声点,让我儿子听到……’韩冰虹拭去泪水,双手颤抖着拿起状纸,嘴角丝丝颤抖,一字一句地念,就像一名犯妇在牢狱中被人夜审,最后屈打成招,对强加给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

    等到女法官忍辱负重地念完,赖文昌夺过状纸,仰天长笑,放在烛火上点燃,放入火盘中。

    ‘振邦,爸爸今天为你雪恨了,用这个贱人的血祭你……’赖文昌一把拿起地上的碗,将女法官的血洒在熊熊的火上。

    火光映照着韩冰虹苍白而凄艳的脸庞,在跳跃的火焰中她彷佛看到了当年的死刑犯对着自己狞笑。

    ‘到底是我的错还是法律的错?法律不是公正的吗?为什么会是这样啊?’韩冰虹的大脑中莫名地涌起一些奇怪的问题,在诡秘残酷的环境下,她疑惑了,甚至怀疑起当初的所作所为。

    赖文昌拔下女人背上的藤条,一下一下地鞭挞着这个曾经高傲无比的大法官。

    ‘啊……啊……’韩冰虹被打得厉声惨叫。

    ‘现在是替我儿子打你,用你的灵魂赎罪吧!’男人毫不手软地挥动手上的荆条,尽管力道不重,但女法官丰腴雪白的背上很快被打出一条条红迹。

    ‘别打……啊……求求你……不要打了……’女法官凄厉地叫着。

    ‘知道为什么有今天的下场吗?’男人喝道。

    ‘知……知……我判错了你儿子……是我不对……别打了……’女法官为了免受皮肉痛苦,竟顾不得是非黑白了,反正到了这个地步,说与不说都没有什么分别了。

    ‘错了!!!’赖文昌恶狠狠地吼道,‘那是因为你投错了胎,做了女人!你今天的报应,是因为你妈生错了你,从现在起你要为“女人”这两个字付出代价!’‘不是……不是的……’坚强的女法官再也忍不住,泪水汨汨而下。

    ‘把裤子也脱了……’赖文昌对着女法官大喝。

    韩冰虹被男人的怒喝吓得瑟瑟发抖,进入这个墓室后她的反抗意识似乎被人从思维中抽走了一样,心防形同无形,连一点存在痕迹都找不到。

    ‘马兄!有劳你了……’赖文昌对马青藏说。

    ‘没问题……’马青藏阴笑着。

    墓室中的大灯突然打开,一时如同白昼。

    一张妇科手术台不知从哪个角落推了出来。

    ‘……我儿子一条命不是你几个响头抵偿得了的,我放了你儿子,你就得另赔我一个……’赖文昌并没有轻易放过眼前的女法官。

    韩冰虹不知这个阴险的男人又要做什么,她已没有更多的心力接受摧残了。

    ‘弄上去……’马青藏示意赖文昌的手下把女法官抬上手术台。

    ‘不……不行……’韩冰虹四肢乱踢地挣扎不已。

    几个男人强行把她按在手术台上,用皮带把她的手脚固定在支架上。

    ‘做什么……求求你们……放了我……’女法官无助地叫着。

    ‘韩法官不要太紧张,取环只是个小手术,很快的,十来分钟就可以,放心吧!’马院长边说边穿上橡胶手套,旁边的人帮他准备手术用的刀剪等工具。

    ‘天啊!他们竟要给我取出节育环!’韩冰虹的身体突然冒出一尽冷汗,差点软昏过去。

    取环事小,但取环的目的让她胆寒:男人是要让她怀孕!

    ‘不……我不要……不要这样……求求你……放过我……’女法官突然大叫起来,身体不停地扭动,但一切都是徒然。

    ‘事到如今,韩法官就不要那么执着了……所谓前因后果,这也是你自己种下的孽,怪不得别人,好好反省吧!’马青藏穿好手套,拿起一把手术刀,在女法官的内裤上一挑,‘嘶’一声,粉色的三角裤被割开,老人把布片扯了下来。

    ‘……天啊……为什么这样对我……我真的做错了吗?是上天要这样惩罚我吗?’女法官叫天天不应,眼泪只能往肚里咽。

    老人把干瘦的手插入女法官阴道里,而且用力地往最深处伸入,在子宫颈的地方挖弄了一会,慢慢地抽出来,在灯光下分开手指,观察女人的宫颈液状态。

    两个手指间的粘液被拉得长长的,但没有断开,其粘稠度很强。

    ‘嗯……韩法官的排卵期真是很正常啊……’马青藏满意地说。

    原来上次他已经给女法官检查过了,算准了这几天是韩冰虹的排卵期。

    ‘畜牲……你们这帮没有人性的畜牲……’韩冰虹在为自己的不幸哭泣,如果做女人是她今生最大的错,她宁愿从来没有来过这个世界。

    ‘韩法官的宫内节育器是什么型的呢?请告诉我,这样手术会顺利很多,我会让你的痛苦尽量少一些……’马院长用穿着医用橡胶手套的手按在韩冰虹的大腿内侧。

    冰凉的感觉从大腿根部传来,让女法官回到了现实中。

    老人的话倒是很实际的,这是妇科的常规,做这样的手术前都会问清事主的。

    韩冰虹大脑极度的混乱,她还没有让自己接受眼前将要发生的事,对自己的节育环是什么型号,更是无从想起了,那个小东西已在她体内放了七八年了,她已经忽略了它的存在,现在要她说,还真是个难题!

    ‘节育器取出虽然是小手术,但因为不是直视手术,全凭手感和经验操作,所以还是有一点难度的,而且韩法官你的节育器放置时间比较长了,所以要事先了解一下你的型号种类,不过你放心吧,如果你的情况不是太特别的话,以我的技术,一定没有问题的,你只要放松点就可以了,不要太过紧张……知道吗?’马院长做起老本行来还挺认真负责。

    ‘我……我……好像是不锈钢y型的……’韩冰虹战战惊惊地说,似乎忘了是在被强制取环,不知不觉间已经融入了马院长的谆谆诱导中。

    ‘嗯……这个是比较好做的……我先给你看看有没有尾丝……’马院长说着蹲下来,把一只鸭嘴器插入女法官阴道中,拧下螺丝,把阴道扩张开来,然后用探照灯照入阴道深处。

    韩冰虹四脚朝天地仰卧在手术台上,手脚都被固定死了,只能听任男人的摆布。

    雪白的大腿根处是水草丰美的溪谷,浓黑的耻毛长满贲起的阴阜,肥厚的大**也被覆盖。

    马青藏把长柄不锈钢通过窥阴器伸入阴道深处,只看到尽头层层粉红膣肉。

    他用长柄不锈钢拔开里面丰富的肉丛,在鲜活湿亮的宫颈口处一堆息肉中果然有一条细小的尾丝,那是放置在子宫内的节育器预留出来的,就是为了方便取出而设计的。

    ‘好……现在深呼吸……放松身体……’马院长边说边把长柄不锈钢环钩取在手中。

    韩冰虹的心跳变得加速,她本来就是很害怕手术室那种气氛的人,而现在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人前,耀眼的手术大灯照下来,把她身体的每个部位都映照得一清二楚,既让她羞涩难当又令她心惊肉跳。

    因为她平时看到身着白大褂的医生,听到刀剪的声音都会脚软,此时的她就像当年生小孩时那样,又怕又无奈。

    ‘……求求你……轻一点……’到这个时候女法官已知一切不可挽回,只能祈求男人怜惜一点自己的身体。

    眼前的女法官虚弱得简直令人难以置信,卸下法律的光环,这个女人和普通人无异。

    马院长刚要把长钩伸入阴道中,看到女法官可爱的小屁眼由于紧张在不停地翕动开合,他恶作剧地伸出湿滑的舌头,无耻地舔了起来。

    ‘啊……不要……’韩冰虹没料到老人如此龌龌,敏感的菊眼受到突袭,反射性地弓起肚皮,想逃避那恶心的捉弄。

    韩冰虹的臀眼藏匿在屁股深处,此刻紧紧关闭着,周围色素沉着,呈深褐色,纹路纤秀紧密,只有小指头的大小,十分精致秀气。

    ‘嘿嘿…不愧是大法官……连拉屎的屁眼都是那么高贵,嗯…真好味……’马青藏不理女法官的抗议兀自**不止,舌头玩弄女法官的纤秀的菊花眼,精致的肛纹更加紧张地收缩不止,一开一合的,就要绽放似的。

    ‘不要这样……’韩冰虹满面通红,不断地挪动丰硕的屁股,想要躲开老人下流的玩弄。

    ‘怕什么,我都不嫌脏,韩法官!没试过这样被人侍候吧……嘿嘿……’老院长一边舔一边透过眼前的黑毛观察女法官狼狈的表情,发觉自己的行为引发女人强烈的羞耻感,就越发舔得起劲,干脆把女法官的**整个含在嘴里吸吮。

    ‘唔……不要……’韩冰虹大叫着,两条丰嫩雪白的大腿不住的抽搐。

    ‘唔唔……’老人压紧女人的大腿,执着地吸吮。

    ‘啊……天啊……’韩冰虹张开嘴,头不断向后仰,雪白的脖子一下变长。

    肠子里的东西好像要被吸出去的感觉令女法官差点疯狂,而女人身上最隐私的地方受到如此污辱,却令丧失了意志的女法官一下恢复了羞耻,与此同时一种奇怪的感觉冒了上来,那是一种十分熟悉的愉悦感。

    ‘啊……在这种时候都会产生这样的感觉,难道我真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女法官开始对自己产生怀疑。

    马院长一阵吸吮后满足地舔着嘴唇回味着,然后用力扳开两片臀肉,将**最大程度地扳开,直到看见里面鲜红的肛肉。

    ‘停手……不要……’韩冰虹感到屁股要被撕开一般灼痛,一向深藏的肛肌突然暴露到空气中,令她不停地打着冷颤。

    括约肌由于过份紧张不停地收缩着,而最令她不能接受的是老人开始用舌头舔她里面的东西,湿滑的舌头像一条水蛇要钻入身体似的,让人极度恶心反感。

    ‘趁现在好好享受吧……过一会你就要象母狗一样被打种,受精,怀孕……明年就要下崽了……’‘不……不要这样对我……’女法官听后差点昏过去。

    这边赖文昌在为儿子上香,今天他要在在儿子面前活祭这个女法官。

    马青藏的玩弄,反而在一定程度上让女法官转移了注意力,身体也放松了很多。

    长柄钩慢慢地从扩张的鸭嘴器中伸入,马院长一丝不苟地开始了操作。

    韩冰虹秀眉紧蹙,紧张地握紧了双手,一道道汗从脸上淌下来。

    冰凉的长钩伸入体内,令女法官大气不敢出,双眼惊恐地看着上面,像一名病妇等待医生主宰她的生死,从这一刻开始她下半生的命运轨迹被人强行改变。

    ‘对不起……’韩冰虹已彻底绝望,她的心情极度复杂,她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也不知是要向谁说,这是自己咎由自取吗?

    还是这个世界根本就是公理斗不过强权?

    这一切对她来说都不重要了,很快她就会开始生命中第二个里程,而改变她命运的人就要眼前这个魔鬼般可怕的男人。

    长钩在她子宫口寻找着节育环尾丝,不断的拔弄触及娇嫩的花心时带来的酥麻和痛感混合在一起,令她既害怕又期待。

    被施用过催情药的身体已今非昔比,极轻微的刺激都会让她情难自禁。

    手术果然如马青藏所言,一切进展顺利,韩冰虹没有受到太多的痛苦,十分钟后在她体内放置了多年的宫内节育环被钩了出来。

    马院长对女法官的节育环观察良久后,采取了相应的措施,尽量让女人在最短时间内恢复,以便使其受孕。

    他给韩冰虹注了一些女性生理洗液,把子宫腔洗净。

    韩冰虹象做完大手术的病人脸色青白,连说话的力气都能没了。

    ‘怎么样……’赖文昌给儿子烧了点纸钱,看马青藏弄得差不多了,站起来问。

    ‘嗯……比我想像的要好得多,我已经做了特别处理,半个小时后就可以给她打种……’马青藏拭了一下额上的汗,除下手上的医用手套。

    ‘还要半个小时啊?……娘的……不能便宜了她……这半个小时就用她来祭祭我儿……’赖文昌说完命人把女法官放下手术台。

    韩冰虹一点锐气都能没了,只有听任男人的摆弄,她开始后悔自己的怯弱,一开始就不应该来这个地方,现在她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说郑云天了,当一个人面对这种事情时,真的没有选择的余地,现在那些功名利禄的东西对她来说已不重要了。

    赖文昌把女法官放在地上,然后翻过来,把两条玉臂反绑起来,再把女法官的两条大腿屈起,像杀猪一样把女法官四蹄攒做一堆,韩冰虹的身体被弄成象船一样,为了不让脸压在地上,头被迫仰起,悲声求饶。

    ‘放了我……我不敢了……’赖文昌毫不怜惜,对这个女人只有仇恨。

    他从棺材上方的天顶上穿了一条粗绳下来,绳子上有一个大铁钩,用铁钩钩住女法官背上的绳子,然后拉动滑轮另一边头的绳索,慢慢地把可怜的女法官吊了起来。

    ‘啊……不要……’已放弃抵抗的女法官被突然高高吊起,吓得惊叫出来,不停地扭动身体,雪白丰腴的玉体在空中打转,像一条被捞出水的白鱼。

    韩冰虹被吊在棺材正上方,从高处看下去,棺材中死人的脸看得一清二楚,吓她毛骨耸然。

    ‘不……不要……放我下来……求求你……’韩冰虹哭叫着,手脚被绳索勒紧,男人慢慢地松开绳索,让她在自己身体的重量下一点点地向玻璃棺材下降,离死人越来越近。

    ‘不……不要……’棺材中的卓振邦一如当年的模样,只是有点死不瞑目的样子。

    几乎能看清死人脸上的毛孔的距离,吓得女法官快疯了,紧紧地闭上美丽而恐惧的眼睛。

    在离棺材还有两尺的地方,赖文昌把绳子拴实。

    韩冰虹哭叫不已,这是她有生以来最恐怖的事。

    在女法官凄楚的哀呜中,赖文昌给儿子奠酒,告慰爱子在天之灵。

    在场的人无不对这惊世骇俗的祭典叹为观止:七星临照下,把艳美绝伦的女体悬于死者头上,让逝者目睹仇人最凄惨的一面,对其而言是最好的祭奠品,就算是最大的冤仇也该死而瞑目了。

    韩冰虹哭天抢地的呼救渐渐平息了,她已经心死了。

    在烟雾缭绕中韩冰虹像一件祭品,活生生地供在死者面前,眼泪扑簌簌地流下,悲凄到了极点。

    女法官就这样被悬吊着,心在无声的哭泣。滴血……而半小时候后,最残酷的事才开始!

    赖文昌松开绳索把女人缓缓放下来,拉到在棺材边,但仍然保持着倒吊着的姿势。

    韩冰虹已经两眼昏花,手脚被勒得生痛,不停的哼叫着,张开嘴一下一下地喘着气,像一条将要被宰的鱼。

    男人将女法官放到离地一米高的地方,把女人的两条腿松绑,改成向两侧大大地张开吊着,赖文昌的身体镶入女体间,双手捉住女人背上的麻绳,**对准韩冰虹的大屁股。

    韩冰虹面朝下,背朝天,心如死灰,像一头母畜等待配种,她已经不在意自己的身体了,她唯一记挂的是儿子,只要亮亮平安无事,就算让她死在在所不惜了,这种耻辱是一生都抹不干净的了,自己已是带罪的不洁之躯,死与不死都已无关紧要。

    **顶开**,重重地一刺到底。

    ‘啊……’女法官大叫一声仰起头,头发随之一抖,在空中散开。

    在这种不多见的姿势下,**改变了插入方向,直顶女体的后苍穹。

    ‘……受死吧……贱妇……’赖文昌不往住自己的方向一下下扯动绳子,配合着这个动作屁股前挺,让**深深插入女体。

    韩冰虹每被插一下就大叫一声,大汗淋漓,苦不堪言。

    赖文昌毫不手软一开始就大开大阖地狠抽猛插,**带着仇恨飞快地出没。

    ‘不……啊……不行……’韩冰虹痛得面目全非,五官扭曲,刚被取环的子宫由于还有创口,受到男人无情的戳击,撕心裂肺的痛让她惨叫不止。

    赖文昌毫不理会,狠命杀戮,大**重刺子宫颈,女法官被前后推送,身体荡来荡去。

    ‘啊……’女法官的头持续仰起,凄厉地哀嚎。

    ‘儿子,睁开眼看看吧,老爸给你报仇了……’赖文昌老泪纵横,带着满腔仇怨狠操不止,像操纵织布机似的一推、一拉、一顶,**穿针引梭般贯穿女人的下体,好像要把她插烂似的。

    ‘你毁了我儿子,我让你一辈子做牛做马……’‘不要了……’韩冰虹被插得死去活来。

    ‘我让你活到老贱到老……我操你一辈子……’‘啊……放了我……我不敢了……’‘你赔我儿子,你这个贱货,……’男人气喘吁吁。

    丧子的怨恨仿佛集中到**上,每一下都带着深深仇意。

    赖文昌老脸充血,象死猪肝一般紫黑,肥大的身躯重重地撞击着,速度越来越快,好象要把女法官的骨架撞散。

    暴胀的**跳跃不止,腰间突然一阵酥麻,一股电流沿着神经中枢直逼脑际。

    ‘噢……啊。’男人怪叫着,屁股抖动不已。

    赖文昌**大开,将积存于精囊的百子千孙一股股注入女法官子宫里。

    ……墓室外,夜雨骤急,风声鹤唳,像控诉这个地狱里发生的一切。

    一道道闪电想要把这个漆黑的世界照亮,但惨白过后是更加的黑暗。

    万物如泣似诉,在狂风中挣扎,这个世界只剩下漫无边际的黑暗与死寂。

    只有隆隆雷声为女法官鸣不平……女公务员的沉沦(十七)夏季总是多雨,而且是大雨。

    南湖笼罩在漫天雨幕中,湖面白茫茫的一片。

    韩冰婵站在科室的窗边凝视着飘荡的雨线,思绪万千。

    自从接受组织的任务进入仁东医院,已经快两个月了,好在一切还算顺利,出于纪律她没有把事情和丈夫说,只是说组织上有特别的课题,须被抽离一段时间。丈夫于波也是做公安工作的,所以对她也很理解,而且于波本身也是忙得紧的人,家里没小孩,所以冰婵也没有太多的顾虑。

    医院的条件还真是不错,她一进来就分到了一套三房二厅一百六十平米的新居。

    叶姿是一名护士,也分到了一套三房一厅,可以看得出,医院在用人制度方面很重视,与全国闻名的医科大学都有往来,希望通过优厚的待遇吸引更多的人材。

    仁东医院是新办的股份制医疗机构,几个参股的股东都是有实力的集团,医院追求以人为本的理念,尊重人材,求贤若渴,员工的福利很好,已有多位全国着名的专家级人物加盟,高级职称医务人员有80多人,可谓人材济济,各科室设置很齐全,看得出它是想向综全性大医院发展。

    更为重要的是仁东吸收了境外同行先进的管理模式,全院均架设有光纤信息网,建立有共享资源库,全部管理实行电子信息化,起点相当高。

    仁东的成功之处还在于它建院之初就坚持以高科技医疗为重点,肯在医疗设备上投入资金,引进了很多国外先进技术和设备,拥有高精尖的大型仪器如神经导航系统,掌握了显微镜手术,立体定向及深部微电极治疗等与国际同步的新手术方法,尤其是神经导航手术可以说是当今世界最先进的技术。

    韩冰婵虽然年轻,但她师出名门,是第一军医大学的硕士研究生,学术上有很高的造诣,而且有多年部队临床医疗经验,所以她很得院方看重。

    夏天的雨来得急去得也快,一阵倾泻后便雨过天清。

    雨后的天空象洗过一般明净,空气中飘散着清新的气息,清凉取代了闷热,令人神清气爽。

    冰婵依然是若有所思的样子,这是她第一次参加行动,还是那样重大的任务,对于一向坐在实验室的她来说压力还是很大的。

    为了这次的行动,她在外形上做了一些改变,主要是发型,原来她留的是短发,现在戴了假发,微微的波浪,显得成熟了一点。主要是为了不让人一眼就认出来,因为在医院这种地方,遇上熟人的机会还是很大的,为此她加了一副平光眼镜,经过一番改装,加上衣着上的改变,她已和当初的韩警官判若两人,如果不细加辩认,还真认不出。

    对卧底这项工作,不经过严格训练普通人是难以胜任的。韩冰婵也是一样,一开始时很不习惯,因每样事都得留心,不能露出破绽。好在有叶姿给她补课,叶姿这方面是做得有板有眼,因为这是她的老本行了,但对于护士的工作,她却是个门外汉,她那点护理学知识是用了两星期时间速成的,可算是个刚出校门的“小护士”!

    经过快两个月的接触,二人相处得十分融洽,因为性格上比较相似,比较谈得来。而且叶姿和冰婵的姐姐韩冰虹法官还有一面之缘,叶姿也多次向冰婵问起她姐姐的近况,因为说起来韩冰虹对她还有相救之恩,当年一别后就没有太多的联络,想不到现在和她的妹妹共事,世事真是机缘巧合。

    两个美女的到来为仁东医院平添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特别是叶姿,由于还没有成婚,追求者有如狂蜂浪蝶,很多是高官子弟和富家公子。

    叶姿对此却习以为常了,因为她拥有无数女孩子梦寐以求的靓丽。

    但她是个淡泊名利的人,对于爱情她相信缘份,年轻女孩子大多爱慕虚荣,但她却视之如浮云,对于生活她的心态很平衡,只有事业最令她执着。

    其实她的个性和成长环境是分不开的,别看叶姿很开朗随和,其实她有着坎坷的过去。

    叶姿的父亲当年曾是一名国企领导,家庭条件也很好,本来她可以和其他小朋友一样,拥有一个美好的童年,但是因为他父亲在单位里坚持原则,不愿与人同流合污,最后反被有心之人设计陷害入狱,家产全被没收,一个美满的家庭随即被毁。

    那时叶姿还只是小学五年级,向来学习优秀品行兼优的她一夜间成了囚犯的女儿,同学们的嘲笑和唾弃远离在她幼小的心灵中留下了阴影。

    而亲戚们一改往昔的热心变得不近人情,年轻貌美的母亲一直是某些心怀不轨之人的目标,在丈夫入狱后终忍受不住流言蜚语,还有生活凄苦,在金钱的诱惑下,终和叶姿的父亲离婚,跟一个有钱人走了。

    小叶姿就跟着从乡下上来的奶奶度过了小学的最后一年,奶奶没有什么经济来源,婆孙俩很快也支撑不住了,而就在那一年,寒风刺骨的冬季,她带病的父亲受不了多重打击,最终冤死狱中。

    他父亲当年的一位战友周世儒,是一名老公安,知道事情后收留了她,并把她接到了所在的城市,叶姿就在那里度过了她的中学时代,高中毕业时叶姿在周世儒的影响下报考警校,并以优秀的成绩考入中国人民公安大学。

    也许是那段不同寻常的童年经历,叶姿生就一副疾恶如仇的个性。在跨进警校的那天起,叶姿就立志身体力行铲除罪恶与腐败。

    生活的变化让她明白一个道理,无论什么时候只有靠自己,正是在这样的信念支撑下,她学习倍加用功,也很懂事而且很独立,之后的大学生活,奠定了她日后的人生道路,警坛这个大熔炉锻造了她坚韧的品性。

    一年前,她被组织派往国际刑警组织总部接受培训。经过多年的磨炼,今天的叶姿,已成长为一名智勇双全的警探。

    叶姿的岗位工作比较多,在这种大医院里,护士是辛苦的,尤其是急诊部和住院部,工作总是忙不完似的。

    时钟指向下午的五点,快接近下班的时间了,医院的人流量渐渐变小。

    “小陈……有人来接你了……”同科室的林晶护士对叶姿笑道。

    叶姿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小陈就是她自己!

    不知不觉又是下班的时间了,叶姿自然知道想来接自己的是谁,那是本医院的杨远帆医生。

    这个杨远帆也是叶姿的追求者之一,想借着近水楼台,在众多竟争者中脱颖而出。他是本院副院长杨树杰的大儿子,曾在英国留学,是一名神经外科的主治医师,看上去一个翩翩君子的模样,是个气质和外型都不错的男人,有成熟男人的韵味,虽然三十出头了,但还没结婚。

    叶姿对这个杨远帆并没什么感觉,她愿意接近这个人的理由,只不过是想从他嘴里知道更多关于仁东医院的事情。

    夏季的日照时间比较长,已经过七点了,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天边的那抹红彤彤的晚霞还在恋恋不舍的流涟,不愿沉下去。

    街灯却一早亮了起来,五光十色的霓虹更是争先恐后的闪了起来。

    下午的那场大雨把街道冲得干净,更重要的是驱走了难耐的闷热。晚饭后,人们很早便出来散步,街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

    仁东医院的职工宿舍区位于竹溪路,离市中心较远,环境比较清静。生活小区建设得很好,一幢幢新建的住宅楼,楼与楼之间有60多米的开阔空间,设有大片的绿化带,亚热带常绿植物随眼可见。

    夜色渐浓,生活区慢慢归于恬静,一个个窗户中透出祥和的光。

    桔黄的路灯下,一名风姿婉约的女子走过生活区干净的水泥路,路灯在她后面拉出一条修长的倩影。

    白色的连衣裙在习习夜风里飘动,高跟凉鞋随着平缓的脚步发出有节奏的响声,在静谧的夜路上显得格外清脆。

    韩冰婵身着短袖圆领衫,端坐在妆镜前,洗完头的她正用吹风机吹着湿湿的头发。

    顾盼着镜子中和以前略有不同的自己,冰婵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只是隐隐地觉得以后的路还很长。

    三室两厅的住房一个人住,有时还真感到有些空荡荡的,很不习惯,心里总象有些什么东西放不下似的。其实她清楚这是自己心境的一面,这就是卧底的生活。

    “叮呤……”外面响起优美的门铃声。

    冰婵瞥了一下闹钟,八点半了。

    叶姿还是很准时的,韩冰婵放下吹风筒出去开门。

    门一开,一个天使般的白衣女郎飘了进来。

    “在洗头哪?”叶姿闻到淡淡的洗发水清香随口问道。

    “是啊,大热天,不洗不舒服,整天戴着那个假东西,象顶毯帽扣在头上,真难受……”冰婵说。

    “慢慢习惯吧,做我们这个就是这样,很多事情要学会去适应。”叶姿坐到浅绿色的真皮沙发上,软软的感觉很舒服。

    韩冰婵从冰箱中取了一听冷饮放在叶姿面前的茶几上:“医院里的活还应付得来吧?”

    “唉,手忙脚乱的,不过总算没出什么乱子。对了,你那边有什么线索吗?”叶姿问道。

    “我跟踪观察了好几例病人,但都没有特别的发现,可能是药物的反应在短时间内不会表现得很明显。而且医院的病人那么多,要查出他们在哪个身上下手,不是容易的事。这样查下去,我担心时间上花不起……”韩冰婵神情严峻地说。

    “现在只是起步阶段,当然不能就这样查下去,下一步必须找到突破口。这段时间你对医院中的人和事有什么特别的印象吗?”叶姿拿起那罐冷饮,“啪”

    地打开。

    “这个我倒没怎么注意……”

    “那个叫杨远帆的神经科主治医生,听说是副院长的公子,这段时间我从他口中套出了一些东西,不过不知对我们的行动是否有用,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参与和知道这项药物试验的人不多。所以,我想我们须要转移一下视线,不能盲目地从病人身上去寻找突破点。我们能不能这样想,如果医院真的在做这种危险的实验,死人是绝对避免不了的,虽然医院每天都可能有病人不治,但从这方面入手,我们的目标范围就会缩细很多,机会可能会多一些。”叶姿说道。

    “从死人身上入手的确是个不错的办法,但医院每日死亡的病人都是当日处理完,就算个别不能当日处理的,要从中取得一手材料,也要做尸体解剖才行,这必须征得死者家属同意。”

    “要查案,不能凡事都按部就班!罪犯用病人的身体做实验有征得家属同意吗?要揭开他们罪恶的行径,就得冒险,我相信只要能把事情大白天下,最后死者的家属是会理解我们的?”叶姿呷了口饮料,意味深长地说。

    “你有什么计划吗?”

    “这段时间,我仔细察看了医院的环境,不知你有没有注意到,太平间后面那栋楼,平时是不准人进去的,医院里的医生和护士也是这样,要有院长的签字和一些特别的人才可以出入,我问过那个杨远帆,他说他也不知道,估计可能是放重要器材的。不过我还是觉得有问题,为什么会选在太平间旁呢?”叶姿若有所思地说。

    “是吗……这个我却没留意过,你打算怎么办,查一下那个地方吗?”韩冰婵说。

    “嗯……我的确是这样想,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地方一定不寻常,这件案子的关键是取证,只有取得第一手证据,才能把犯罪分子入罪。药物在死者体内会有一定时间的滞留,我们假设那里真的存放有药物或被药物致死的病人,只要能取得死者的血液或肌肉纤维,我们就有把握了……”

    “如果从太平间再转到那楼房里,死亡时间估计已超过半小时,血液取样恐怕有一定难度。肌肉组织做dna分析比较有用,但对鉴定药物致死的直接诱因意义不大,因为药物的性质不同代谢速度也不尽相同。一般临床上最直接的办法是解剖,对肮脏组织进行多本酶检测,这是最行之有效的手段。”韩冰婵说。

    “如果想要确定是药物致死,需要多长时间?”叶姿问。

    “那要看是注射性给药还是其它方式给药,注射给药没有吸收过程,直接进入体循环,难度较大。如果是胃肠道给药,药物吸收后通过门静脉进入肝脏,只要肝组织发现超标异样非营养物质,也就是药物代谢的终末产物,就基本上可以做出确认,大概是大半个小时,不过前提是有相应的检测条件。”冰婵说。

    叶姿陷入沉思。

    ************夏夜,窗外清风习习,一轮皎洁的明月悬挂中天。

    月光如水,轻柔地洒落窗台,透过百叶窗帘映进房间里。

    韩冰虹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里总是浮现那晚在墓室中的情景,还有儿子亮亮,现在不知怎样了。

    泪珠在黑暗中晶莹闪亮,一片一片地打湿枕巾。

    “如果你胆敢把老子的种给坠了,我把你的宝贝儿子一块块卸下来,做成罐头摆在你面前!”

    赖文昌最后的话不断在耳边回响,那是对她的警告!

    韩冰虹曾经想过要报警,但事实告诉她这等于在拿儿子的性命作赌注,根本没有把握。赖文昌把亮亮藏到了极为隐蔽的地方,一时之间是找不着的,就算报警,并不能保证马上破案。

    而一旦赖文昌发现她报警的话,亮亮将会十分危险,赖文昌这人心狠手辣,激怒了他,什么事都可能发生。

    不久之后,赖文昌把亮亮送到国外的贵族学校中就读,他向韩冰虹承诺每个星期会让她跟亮亮通一次可视电话,每个月可以让她过去探望一次亮亮,条件是老老实实把他的种生下来。

    这是赖文昌的手段,他要把这个高贵美丽的女法官调教成自己的终生性奴!

    他知道手里掌握了这个小孩,就不怕这个女法官不屈从。

    韩冰虹毫无选择的余地,因为儿子是她的一切,是她的全部希望,为了亮亮她会付出任何代价,这是天下每一个母亲的本能。

    事实证明赖文昌没有骗她,亮亮的生活的确很优越,开始时她也对赖文昌超乎寻常的仁慈感到怀疑,担心他又在玩什么新的阴谋,不过后来看到儿子平平安安,她的顾虑也渐渐打消了,为了儿子她还能怎么做呢?

    为了让韩冰虹名正言顺地第二次怀孕,赖文昌导演了一出戏,制造散布了亮亮意外身亡的消息。

    事情来得很突然,但就象普通的事故一样,赖文昌做得不露丝毫破绽。

    亲戚朋友信以为真,都对冰虹的家庭变故深表同情,单位里也很照顾她,特别批了她休假,只有韩冰虹自己知道事情的真相,但她不能说。

    好友高洁和凌玉霜也被蒙在鼓里,她们还生怕韩冰虹一时想不开,开始的几天里不停地陪着她,安慰她。因为发生这样的事情,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最沉重不过的打击。

    最惨的是郑云天,他连儿子的最后一面都没有看到,他只是从别人的口里听说亮亮从桥上掉了下去,因为江水很大,连尸体都没捞回来。

    在感情上失去妻子后,郑云天已经跌入了生活的最低谷,而恰恰在这时候,老天又要他面对突然如其来的丧子之痛,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最残忍的打击!

    这个家已经彻底破碎了!郑云天开始变得绝望,韩冰虹看着丈夫悲痛欲绝的样子,真的于心不忍,说实话,亮亮是她的儿子,又何尝不是云天的儿子,她知道此刻郑云天所受的伤害远远超出了自己,有哪一个男人能面对这样残酷的事实啊!

    虽然郑云天开始时有不对的地方,但从一开始,赖文昌就是冲着她来的,可怜的郑云天只不过是一块踏脚石,他钻进了一只为他布好的圈套里,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是她连累了郑云天。

    郑云天在连续遭受沉重打击后,整个人变得更消沉颓废,虽然韩冰虹已经原谅他,但他好象变得心如死灰,对一切都十分冷淡,儿子的死对他来说,打击实在太大了。

    韩冰虹经历着她人生的低谷期,但就在这惨淡的日子里,一份久违的喜悦让她得到了一丝心慰!

    在这个夏天就要结束的时候,通海国投破产案也胜利完结了!

    通海国投破产案是当时中国首例非银行金融机构破产案,也是当时中国最大的一宗企业破产案,同时又是第一例涉及大量境外债权的破产案。

    历时两年,经过省高院合议庭成员的艰苦卓绝的工作,这个社会各界关注,境内外债权人关注,全国同行都在关注的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大案终于尘埃落定!

    韩冰虹和其它法官用行动向世界展示了中国新一代人民法官的风采,赢得了全社会的赞扬。

    两年来在最高人民法院和省政府的支持下,他们创造性的开展工作,率先采取集中委托执行的方法,指定债务人所在地法院负责追收国投的对外债权和投资权益。先后组织500多名法官、法警,出动1万多人次,依法采取了查封、冻结、扣押、拍卖、中止、终结等法律措施,共执行案件280多件,涉及金额近180亿元,使得债权人的权益得到最大的保护,有效地缩短了办案期限。

    无悔的付出得到了高度的评价和肯定,很多外国债权人均对审理结果表示满意,称赞中国司法的高效率,对中国法官给予了很高的评价。

    最为可贵的是他们的工作为《破产法》的最新司法解释和修订提供了依据和经验,为以后的破产案审理提供了借鉴,在中国法制化建设的道路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功勋,其成就是不言自喻的。

    韩冰虹作为此案的首席法官无疑成了公众的焦点,在省高级法院院长郭柏龄宣布通海国投案完结的一刻起,媒体对案情的审理过程进行了报道。

    此案不仅在司法界引起轰动,就是在社会上,其效应也相当强,韩冰虹一时成了传媒追逐的人物,其间各大报的头版纷纷以通海国投案的完结为题,韩冰虹的这个名字广为人知,有的报纸更是以美女法官的字眼来招引眼球。

    最高人民法院通令嘉奖在国投破产案中表现出色的工作人员,省委和省政府也作了通报表扬,向省高院的法官表示祝贺。

    荣誉象给韩冰虹注入了强心剂,令她暂时摆脱了心头的阴翳。说实话,那的确是一名法律工作者梦寐以求的成就。韩冰虹内心的喜悦溢于言表,自豪感极大地鼓舞了她,三十二岁的她正迎来事业的颠峰,如果不是有赖文昌的出现,她的人生几乎可以用完美来形容。

    但上天偏偏在她的命运里加上这黑暗的一笔。

    周末是赖文昌安排她和亮亮通电话的例行日子,也是韩冰虹最渴望的时刻,每次从屏幕上看到亮亮可爱的脸,听到那亮亮亲切的叫唤妈妈,她就恨时间过得太快,因为赖文昌只给她十五分钟的时间,但为了这短短的十五分钟,她要付出很多。

    首先她要按赖文昌的意思,披麻戴孝跪在卓振邦灵前忏悔谢罪,守灵三个小时。

    通完电话还要接受赖文昌无尽的凌辱和调教,有时赖文昌还把她强留下来,通宵达旦地奸淫。

    赖文昌对自己未来的儿子甚为关心,经常对韩冰虹进行身体检查,虽然是在恶劣的环境下受孕,但韩冰虹妊娠初期的情况还是很正常,胎儿发育良好,三个月后她开始出现了妊娠反应,常感到轻微的心闷作呕,食欲不振。

    每个周末,是韩冰虹既渴望又矛盾的时刻。

    因为每逢这一天她都要瞒着丈夫,到赖文昌别墅中出卖自己的身体,每次她都有一种成了别人的地下情妇的感觉。

    在人前是光明正大的好法官,在公众面前是品格高尚的公仆形象,而背地里却是别人的情妇玩物,强烈的反差令人难以置信,这是多么可悲的事啊!

    但她只能强迫自己接受这种事实,一个月,两个月,日子就这样过去,她慢慢适应了这两个不同的身份,当调教的生活成为习惯,她的奴性被激活,对现实渐渐地变得逆来顺受,心态慢慢趋于平和,对那种匪夷所思的事不再抵触。

    一个受过高等教育,心智成熟,处事练达,作风正派,品格高尚的女人,曾经以共和国神圣执法者自居的法官竟然沦落到这种境地,她到底走过了多少的心路历程啊!

    最令她不安的是她的肚子开始出现变化,虽然穿着衣服时还看不出什么,但脱下衣物后可以看得出,原本平坦的小腹明显微微凸起了一些,体态也出现了一些细微的变化。

    而这时赖文昌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为她催乳了。

    他从马青藏那里弄了几条催乳的秘方,又是打针又是灌药,还铺以食疗,对韩冰虹进行人工催乳。

    马青藏那几条不知从何处得来的鬼秘方还真灵,韩冰虹在第四个星期后便开始感到乳房发涨,乳晕变得比平时更深色了,奶头则变得更粗硬,而且很敏感。

    整个乳房也饱满了很多,极度富弹性,发涨的时候令她忍不住用手挤捏。

    在催乳的同时赖文昌并没有停止对她施用催情药,弄得她的身体常常处于亢奋状态中。连上下班走路时都禁不住发情,有时在办公室里工作,莫名其妙的就两额潮红,身体里就象有一股骚动。受到一点点刺激,下体就**泛滥,极想**,但失意的丈夫对房事已无兴致,她只能克制自己的欲望。

    这样每个周末成了她渴望的日子。

    因为在赖文昌的床上她的身体会得到满足。

    这是一种实实在在的满足,是其它东西无法代替的。

    这是一种可怕的迹象。

    ************上午11点半,城市迎来下班的高峰。

    友谊路上的人和车渐渐多起来,友谊路是交通主干道,也是黄金商业地段,两旁是数不尽的现代化高楼大厦,在这里落脚的都是实力超级雄厚的大公司。三十九层的华景大酒店虽然不是这里最辉煌的一家,但也足以令人过目不忘。

    那是景业集团聘请欧洲专业设计师设计的,全钢架结构,线条流畅,气派超凡。外面是紫银色的亚光涂料,白天,在阳光的照耀下夺目耀眼。晚上,在霓虹点缀下流光溢彩。因为它整体通透,便有了“琼楼”这一美称。

    赖文昌是景业的大股东,华景酒店就是他的行宫。

    这里也是赖文昌招呼权贵的地方,因为生意上总免不了要上上下下打通关节,赖文昌要拉拢那些政府机构的官员,就把他拉到此处,用金钱与美女狂轰滥炸,几乎无往不利。所以,这里暗中已成了很多实权人物出入的场所,他们来这只须出示一下赖文昌签字的特级贵宾卡,便可通行无阻,所有消费全部挂帐,过后自然有人处理。

    和那些小小的付出相比,赖文昌从那些政客身上得到的是不可限量的回报。

    正是凭着这种放长线钓大鱼的方法,他把一批批手握权柄的官僚拉下水,成了他进行不法经营的保护神。

    此时的赖文昌正在办公室中和他的心腹赖炳一起运筹帷幄,商量着获取新项目赤水湾集装箱港口的开发经营权的政府批文事宜,因为他意识到港口公用事业是一种有限的资源,随着中国加入世贸组织,这一行业的景气度会不断回升,是一个新的利润增长点。

    要拿下这种一向由国有企业垄断的项目,必须取得政府相关部门的大力支持,为此赖文昌已花了不少心血,很多关节都打通了,但国资委的章浩然主任是个不吃不拿的家伙,让赖文昌一时无计可想。

    他看了看钟,正是下班的时间,看来得找点东西乐一乐,他想了想拿起电话,拔响韩冰虹的手机。

    这个美丽的大法官现在在做什么呢?赖文昌想到她身着制服的样子,想到她胸前那对傲人的乳峰,就禁不住硬起了本钱。

    “嘿嘿……这骚货,上次在老子床上骚得象条母狗一般,有机会真想在法院里操她一顿……”赖文昌想起上个周末奸淫韩冰虹时的情景,不禁欲火中烧。

    此时的韩冰虹正在单位里收拾着台面上的东西准备下班。

    法院的同事们都走得差不多了,韩冰虹看了一下再无遗留,便拿起皮包,准备下班。

    这时包里的手提电话响了。

    “谁呢?”韩冰虹正要关门出去。

    “喂……那位?”韩冰虹从包里取出她的西门子手机。

    “你的主人……”电话那边传来一把中年男人的声音。

    韩冰虹心下一惊,不知所措起来,不知这个男人又要做什么。

    “在哪呢?”男人冷冷地问。

    “在……单位……”韩冰虹嗫嗫地说。

    “嗯……你在大门口等着,十分钟后赖炳过去接你……”男人用命令式的语气说。

    “有……事……吗?”韩冰虹小心地问,看得她对这个男人的畏惧之心。

    “没事……就是**硬了,想操你一顿……”男人露骨地说。

    “……”听到如此下流的话,韩冰虹耳根一热,不知如何是好。

    要是在以前,她已经愤怒地把电话挂了。

    “怎么样,今天上班有没有背着人自慰啊?”赖文昌羞辱着电话那边的女法官。

    “没、有!……”韩冰虹夺口而出,好象被人说穿了心事,胸口一起一伏,瑶鼻喷气如兰。

    “嘿嘿……骚货……还扮清高……等会我会把你操得象母狗一样淫叫……”

    “……”女法官无言以对,被男人火热下流的话挑得心如鹿碰,手心微微渗汗。

    一向品性高雅的她对这样淫秽的话竟不再抗拒,相反下体竟不知不觉湿了,自从她第一次忍不住跑到卫生间自慰,她就清楚自己已不是当初的韩冰虹了。

    听到电话里传来女法官的微微娇喘,赖文昌不怀好意地淫笑,可以想象得到电话那边端庄的女法官是怎样的一副窘态。

    烈日象火一般烤炙着马路,车道里车流如织,排放的尾气令空气变得污浊。

    下班的人们挤满了单车道,只见人头攒动,人行道里行人脚步勿勿。

    韩冰虹肩上挂着皮包,站在省高级法院大门前的树荫下,躲避着毒辣的紫外线。她身穿法官制服,虽然已有两个多月的身孕了,但看上去还是和以前没有多大区别,那套制服看上去还是很合身,勾勒出她丰美的身段,制服套裙装虽然不华丽,但有一种独特的威严,从她身上弥散出一种高贵典雅的气质,那种受过高等级教育而形成的端庄与自持是自然而然的,丝毫没有造作意味。

    十分名钟后一辆黑色奔驰拐了进来,前窗的玻璃降下来,赖炳露出他的头,示意韩冰虹上车。

    韩冰虹下意识地四下望了一眼,快步走近奔驰的后车门,打开后钻了进去。

    二十多分钟后,车子回到华景酒店。

    赖文昌这时坐在沙发上里,旁边放了一盘水果和奶油蛋糕,边吃边欣赏电视节目。那是一间接近五星级水平的套间,是他特别为自己设计的私人行宫。

    “叮咚……”这时门铃响了。

    “进来……”赖文昌动也不动,懒洋洋地靠在那里。

    韩冰虹推门走了进去,怯生生的站在门口处。

    “过来……”男人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韩冰虹看了一眼赖文昌,小心地走了进去,尽管动作很轻微,高跟鞋踩在名贵石材地板上还是发出令人心动的响声。

    光凭那走路的声音就可以认定这是一个极度富修养的高贵女士。

    “怎么……又忘了我跟你说过的话啦……”赖文昌自顾品尝着他的奶油。

    韩冰虹心里一颤,银牙轻轻咬了咬嘴唇,带着一丝屈辱慢慢地跪了下去。那是赖文昌对她的训导:在主人面前,没有其它指令,她唯一的姿势是跪着!

    “韩大法官这阵子真是出尽风头啊,你看看……都上电视了,可惜我孤陋寡闻,不能前去给你捧场,如果不是听别人说起,还真不知道……”

    韩冰虹扭头看了一眼电视屏幕,原来赖文昌正在观看的是她按受传媒访问的电视录像。

    荧屏上的韩冰虹大法官神采飞扬,面对媒体的采访侃侃而谈,意气风发,颇有大将风度。

    女法官无颜面对荧屏上的自己,委屈地低下了头。

    同一个人不同的场景,竟有着如此的天壤之别,连韩冰虹都不愿相信这就是自己人生的两面。

    但事实是如此的残酷,韩冰虹不得不说服自己去面对。

    “来……先用嘴给我泻泻火……”赖文昌把他那根硕大的生殖器抖了出来。

    韩冰虹看到那副丑陋的东西,不禁侧开了脸,但最后还是强忍着屈辱膝行至男人的胯前,稍作犹豫之后,用手轻轻握住了那根已多次进入自己身体的东西。

    手心感觉到肉茎的温度,女法官无奈地叹了口气。

    “快点……别磨蹭……”男人叫道。

    女法官的眼闪过一丝幽怨,慢慢地把头埋进男人的胯间,慢慢张开小嘴,犹豫了一下,把**小心地含了进去。

    “噢……”男人感到自己的命根进入一处温湿滑软的所在,忍不住发出舒坦的哼叫。

    乱密的草丛里散发着男人强烈的体味,女法官的官能受到刺激,慢慢地摆脱了刚进来时的矜持,吸得越来越顺畅,一下比一下含得深入,**很快沾上她的口水。

    “嘿嘿……用心吸……看来你也挺饿的……”赖文昌看到电视上那个仪态万方的大法官正在给自己吃**,不禁血脉贲张,**一下子在女法官嘴里涨大起来。

    “唔,唔……”韩冰虹眼中流露出一丝恐惧,杵在嘴里的阳具顶到了她的上颚。

    女法官的嘴被撑得满满的,因为卖力的吸吮,美丽的脸蛋上陷下两个可爱的梨窝,她用手握住肉茎根部,舌头在紫色的皇冠上打转,仔细地料理着肮脏的棱沟,火力集中在男人的**下缘,这样可以避免喉咙受到刺激,又能让男人爽快无比。

    只有让男人射出来才能结束这一切!

    端庄貌美的女法官不断变换角度,给**以全方位的服务。

    尊严与矜持已荡然无存。

    谁能相信眼前的景象!

    一代大法官象一条下贱的母狗,卖力地吸吮着男人丑陋的阳具,就象在吞吐一根湿淋淋的冰棍,还不时抬眼看看男人,看看男人的反应,注意男人的满意程度,调整自己的吸吮技巧。

    这是赖文昌两个月来的调教成果,不是亲眼所见,没人会相信这个女人就是法律界名嫒韩冰虹。

    “……行啊……不枉你大法官的名号,真不愧是靠嘴吃饭的……”

    女法官温软湿润的口腔令人着迷,洁白贝齿不时轻刮**,更爽得赖文昌仰起头连透大气。

    赖文昌抚弄着女人的秀发,享受着人人敬仰的大法官的口舌服务。

    韩冰虹的脸由白转红,杏眼中开始春水荡漾,她体内的淫欲已被自己的所作所为慢慢激发起来。

    女法官不断分泌津液,小嘴拼命吸吮,不时发出下流淫靡的声音。

    这就是法庭上威仪万方的大法官啊,那个曾经端坐在庄严的国征下,令无数作奸犯科者心寒的正义女神!

    那张神圣不可亵渎的嘴,正在为一个卑鄙的男人**。

    男人配合着女法官的吞吐前后摆动屁股,尽情奸淫这张嘴,体会践踏法律的快意。

    韩冰虹被越来越淫糜的气氛感染,神智也变得迷乱起来。

    制服美妇完全抛弃了自己共和国执法者的尊严,无耻地投入嘴与阳具的活塞运动中。

    “好了……停……”赖文昌突然抽出**,中止女法官的吸吮。

    韩冰虹不知出了什么事,脸上的神情一片茫然,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面目狰狞的大阳具不住颤动,象一把凶器指着女法官。

    “看来你还没吃饭……来……让你尝尝这个……”赖文昌抓起他吃剩的奶油雪糕抹在自己的**上。

    韩冰虹发现了男人可恶的企图,不禁秀眉一皱,脸上满是难为情的样子。

    “还扮什么高贵,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吧,连狗都不如!”赖文昌一把抓住女法官的头发,把韩冰虹的脸仰了起来。

    受到男人无情的辱骂,女法官屈辱地流下眼泪,俏脸如梨花带雨,无比凄艳。

    男人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手握住**一手抓紧女法官的头发,抽打女法官的脸庞。

    “啪……啪……”

    **打在脸皮上,上面的奶油雪糕溅落女法官的脸,她本能地合上眼睛。

    “不……不要……”韩冰虹躲避着。

    男人又抓了一把奶油抹到**上,强行插入了女法官神圣的嘴里。

    “唔……”舌头尝一股甜腻腻的东西,女法官张开了眼睛,惊恐地抬眼看着男人冷漠的脸,好象不能相信男人的所为。

    “把这盘奶油给我吃干净…”赖文昌将他吃剩的半盘雪糕摆到女法官面前。

    韩冰虹知道这个男人认定了的事是不可能违抗的,虽然把阳具上的奶油吃下肚很恶心,但她没有选择,因为她知道自己已是这个男人的奴隶了,她做的每件事正在一步步印证自己这个身份。

    强忍着无比的屈辱,女法官一下下地吞吐男人的**,把上面的奶油雪糕咽下,然后再往**上抹,最后赖文昌被吃得射了出来,还强迫女法官把他的**和奶油一起吞了下去。

    这是韩冰虹生平做过的最恶心的事。

    男人泻了火,倒在沙发上。

    韩冰虹微微喘着气,用手背拭去嘴角残留的雪糕,等待男人的下一步指示。

    “把衣服全脱下来……”

    韩冰虹委屈地脱下衣服,就象一个木偶,被男人操纵着。

    “嗯……奶子越来越大了,不知什么时候才有奶水。现在转过身来……让我看看你的屁股……”赖文昌说道。

    韩冰虹幽幽地叹了口气,看来真正的凌辱才刚刚开始。

    “把裙子撩起来……”

    女法官只好把套裙慢慢地翻起来,缠在腰际,两条丰腴雪白的大腿裸露在男人眼前。

    “转过来……屁股向着我……”

    韩冰虹脸上一阵发烧,但还是不得不按着这个男人的话去做,把前身弯下去,将肥大的屁股挺向男人。

    “嗯……把内裤脱下来给我……”

    “这个男人难道前世注定是我的魔鬼?”韩冰虹大脑中一片混乱,但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敢放慢。

    赖文昌用女法官的内裤擦干净手上的奶油,一把扔进垃圾桶里。

    “两腿蹬直,屁股翘高点!”男人象训练动物园的海豹一样向女法官发号施令。

    韩冰虹双手撑在膝盖上,用力站直了下身,两条美腿笔直地蹬在高跟鞋里。

    “嗯……把屁股分开,让我看到你的屁眼!”男人的想法真是极度其猥琐。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但听到男人下流的口气,端庄的女法官还是窘得满面通红。

    “医生说大肚婆不让日**,怕流产,我看弄屁眼应该不碍事,今天就给你通通肠子……”

    “啊……不可以……这样的事。太难为情了。”韩冰虹以为自己听错了。

    “把屁股给我张开!”男人喝道。

    韩冰虹的眼泪在眼腔里打转,男人凶猛的话语象鞭子抽在她身上,有一种不可抗拒力。

    “妈的,居然长得这么大,说,到底让几个领导给操过了……嗯?”赖文昌重重地打了一下女法官的屁股。

    “不…”韩冰虹涨红了脸象受到了最无人性的污辱,心底里本能地抗拒着。

    这个男人太无耻了!

    “还要我教你怎么做吗?”男人阴沉地说。

    高贵的女法官只有忍辱负重,弯下腰,两腿用力站直,双手无声地伸到屁股上,抓住自己两片丰厚的臀肉,用力向两边分开,把里面羞人的东西展示在男人眼前。

    “啊……好下贱……这样的事……”女法官好象向全世界展示她身上最肮脏最隐私的器官,强烈的羞耻感冲击她的大脑。

    居然做出这样的动作,韩冰虹不能相信这个人就是自己,象做错事的小孩低下头,让头发遮住自己发烧的脸庞。

    当一件事,一个动作,甚至一个缪论被无休止地重复,它就会变得顺理成章天经地义。

    韩冰虹就是在这样的调教中潜移默化,不知不觉地被驯服。

    在这样的反复调教下,她渐渐在内心里接受了自己的生活角色的两面性,在人前是着名的法学界名人,威名远播的大法官,但面对眼前这个男人时,必须把自己的身份来一个一百八十度的换位,做一个没有任何尊严和人身自由的性奴!

    而这种角色转换已开始被她适应,慢慢地她的本位意识不再排斥这种性奴身份,当身体出现肉欲的需求,这种身份甚至对她变得重要,因为这能给她带来愉悦。

    赖文昌饶有兴致地观赏着高贵女法官可爱的小菊花,那纤弱的肛纹是如此的秀美,开合间是那么惹人喜爱。

    “用力……分开一点……”赖文昌拿起皮鞭轻轻抽打雪白无暇的臀肌。

    “啊……啊……”女法官被抽得叫出来,身子连连颤动。

    “很好……挺住……我要进入了……”男人满意地点头,慢慢地抬起脚,把脚拇指对准女法官的臀眼,略作抚弄后一下顶了进去。

    “嗯……”韩冰虹头本能地仰起,喉咙里发出一声苦闷的叫声,屁股眼被男人粗糙硕大的脚拇指顶穿,火辣辣的灼痛。

    “嘿嘿……还算紧密……”

    男人转动脚指,玩弄她的直肠入口。

    “啊……轻点……”韩冰虹眉头锁成一团,痛苦地呻吟。

    “怎么样?是不是不够深入呢……”赖文昌从后面欣赏女法官痛苦地扭动身体,**重新举起。

    “好了……给你换根长的,让你爽个痛快……”男人拔出他的脚趾,一把将韩冰虹拉到身边。

    女法官韩冰虹象迷失了意志一样,丰臀一下坐在男人的胯部,极度富弹性的臀峰压在**上。

    “坐到上面来……”男人一手控制着她的腰,一手把**顶在她的**口。

    “不要……不要在那里……”女法官无助地摇头。

    “谋害儿子的事老子可不干,只好借你的旱路走一趟了……坐下去!”

    男人喝道。

    **上的奶油未干,**轻而易举突入紧窄的屁股眼。

    韩冰虹吓得想提起身子,但男人的手牢牢地固定了她,在奶油的帮助下,**徐徐顶进她的直肠里。

    “唔……”韩冰虹皱着秀眉,头向后一仰,长长地发出一声闷叫,就象被一根木棍贯穿大小肠顶上胃幽门,酸,涨,麻,痛,辣,五味俱全。

    “不…不要……太……太大了……”女法官脸色大变,挣扎着想直起身子。

    赖文昌从后面握住女法官两座白嫩高耸的乳峰,控制了局面,韩冰虹的大屁股很快吞下男人的**。

    “好涨……不行……让我出来……”女法官双眉紧蹙难过地挺直了腰,**顶到了她的直肠深处,就象顶到了肚子里。

    “是吗?撑得满满的是不是很爽呢……”男人大手捏弄着乳房,**在感受女法官直肠粘膜的蠕动和收缩。

    “啊…好难受……”女法官的排泄器官被填得实实的,便意不时冲上心头。

    赖文昌双手抄住她两条大腿,将她一下抱了起来,就象大人抱小孩大小便一般,上下抛动着开始抽插,女法官的两条嫩腿向两边张开,挂在脚尖的高跟鞋随着身体的动作上下晃动,划出两道优美的弧线。

    “不……不可以……”韩冰虹只感到屁股里的东西拉锯般进出,肛道火辣辣的作痛,就似要撕裂一般。

    赖文昌不理女法官的哀嚎,抱着她走到大镜前,镜子里韩冰虹淫荡地张开大腿,一根大阳具在呼哧呼哧地出没她的**,看到自己淫荡的样子,女法官无地自容,羞得扭开了头。

    “嘿嘿……不敢相信吧,这就是鼎鼎大名的韩冰虹法官,”赖文昌一边操弄女法官一边兴奋地说。

    女法官紧密的肛肌一下下的收缩,围裹着他的**。这个美丽的大法官的肠道真是又深又窄,绵密而干燥,直肠壁皱褶的反复磨擦令他爽得大气都不敢出,“求求你……不要……好痛……”女法官痛苦地哀叫。

    每一下抽动都带动敏感的肛内肌,直肠粘膜不堪**刮弄,女法官被这种残酷的**性交折磨得死去活来。

    “要不要让你儿子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赖文昌故意吓唬面临崩溃的女法官。

    “不……不可以……”韩冰虹吓得大叫起来,她注意到台面上有一部可视电话。

    “是吗?那么睁开你的眼睛,仔细看自己在做什么,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赖文昌不停纵动下体,操弄女法官最隐秘的排泄器官。

    韩冰虹被逼看着镜子中狼狈的自己,双乳在男人的操弄中上下甩动,雪白的大腿淫荡地张开着,两腿交汇处覆盖着浓黑的**。

    “现在让你感受一下露天交配的乐趣……”赖文昌说完抱着女法官,边走边插,出到阳台上。

    强烈的阳光令女法官大惊失色,只见下面人潮如涌,车流不断,仿佛整个城市就在下面。

    “不……不能这样……”韩冰虹不敢相信这个男人竟能做出这样荒唐的事。

    “嘿嘿……是不是很剌激……在全城人民的头上做……让你更有成就感吧…韩大法官……”男人无耻有说,屁股大幅度纵动,狠狠地奸弄女法官的后庭。

    “求求你……不要,会让人看到……”韩冰虹简直疯了,只感到无数眼睛看着自己,一个高级法院的大法官竟光天化日之下,在千万市民的注目礼下无耻交配,太可耻了!

    “求求你……不要这样……”女法官无地自容地哭求。

    “那么回答我的问题,……”男人知道只有在这样的情形下才能迫女法官放下尊严。

    “我……啊……不能……”韩冰虹的肛肌被反复牵动痛得流下眼泪。

    “身上什么地方正挨**操……嗯?”男人气喘吁吁地问。

    韩冰虹没想到这个男人竟下流到这个地步。

    女法官实在说不出口,这种事太恶心了。

    “不愿说么……那么就让全城人民看看他们熟悉的韩冰虹大法官无耻交配的样子吧。”赖文昌在阳台上来回走动,上下抛动女法官的身体,**在深逐的肛肠里无所顾忌地冲突。

    “天啊……不要……”在这个地方多呆一秒钟就会多一分被人看到的机会,如果被人看到,以后还怎么上法庭啊。

    “是……是……肛、门……”为了尽快结束这荒淫无比的一幕,女法官强忍着羞耻说出了自己被奸淫的部位。

    “嘿嘿……也就是韩法官每天大便的地方,对吗?”男人无比下流地追加解释。

    韩冰虹几乎羞得昏过去,与此同时体内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直肠深处传来阵阵麻痒,子宫不停的抽搐。

    **的高潮就要出现,赖文昌象头老公牛喘着粗气,下体快速挺动,发狂似的顶插,韩冰虹在他身上被插得花枝颠倒,呼天抢地。

    粗长的**象要把她五脏六腑贯穿,好象已经顶到了心坎上。

    “啊……不行了……”女法官疯狂了。

    “过不过瘾……”男人吼叫着,火热的精浆象子弹般射入女法官的肛肠里。

    “啊……”韩冰虹大叫着向后仰,身体倒在男人身上,两条雪白美腿突然僵直。

    在城市上空大法官韩冰虹无耻地达到了高潮。

    ************又是周末的夜晚,繁华的都市五光十色,人们尽情地享受休闲时光。

    仁东医院告别了白天的繁闹归于寂静,偌大的医院显得空荡荡,只有住院部和少数几个科室中透出亮光。

    夜路上空无一人,只有草丛中传出不知名小虫吱吱的鸣叫,月光透过树木葱茏的枝叶投射下来,在地上形成斑驳陆离的影子,峭楞楞如鬼魅一般,太平间后那座的白色大楼竖在黑暗中,阴森森的有点怕人。

    夜色中两条黑影消然靠近那幢白色建筑,在不远处的花圃中潜伏下来。

    整幢建筑物黑漆漆的,入口的门关上了,只有底层和二楼的两个窗口发出微弱的灯光,看不到一个人影。

    这种地方白天人多就不觉得怎么样,但到了夜晚,阴气就很重,一般人是不愿到这里来的。

    韩冰婵的心七上八下的,虽然在公安厅做过法医,也解剖过尸体,但夜探太平间这种事还是挺怕人的,这是人之常情。尽管表面上装得镇静,其实内心里有点发毛。

    “有灯光……看来里面有人……”是韩冰婵的声音。

    “有人更好,没有人的话,说明监控系统可能在工作,反而不好办……”

    叶姿低声道说,一边观察着前方。

    “会不会有人值班……”

    “试试便知……”叶姿捡起一块石子,朝玻璃窗扔去。

    “嘭……”清脆的玻璃破碎声。

    两人同时伏低,透过花丛注视着前方。

    这招投石问路还真有用,不一会门开了,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男人走出来,手上拿着电筒,警惕地四下察看着,又仔细看了看被打碎的玻璃,迟疑半响,扭头望向花圃的方向,并打开了手电筒。

    一道耀眼的白光射来,冰婵和叶姿马上低下头。

    男人用电筒四下照照,发现并无异常,但还是向着花圃走了过来,看得出他还是很慎重负责的。

    脚步声越来越近,韩冰婵紧张地望了一眼叶姿,叶姿示意她别出声,一把小型发射驽取在手上。

    男人只是走了几米,手电往花圃里四下照照,见没什么可疑,转身照射其它地方。

    叶姿瞧准时机突然直起身,弓驽瞄准男人的后颈。

    “一,二,三……”叶姿心里默默数着。

    她习惯在数到五之前给敌人致命的一击。

    “嗤”一支麻醉针如箭射出。

    三秒钟的瞄准时间对一名神射手来说实在太充裕了结果可想而知。

    那男人连哼都没哼一下,只是下意识地摸了摸后颈便瘫了下去。

    叶姿收起弓驽一甩头,示意韩冰婵动手。

    两条黑影从花丛里窜出,猫着腰疾步奔向昏迷的男人。

    这个家伙还真重,叶姿和韩冰婵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抬到花从的最深处,如无意外他可以在花间酣睡上五个小时。

    叶姿从那男人的身搜出一串钥匙,除此之外也没什么有用的东西。

    两人看看大楼那边并无什么异常,便穿上医院的白大褂,戴上口罩,装成巡夜的医生。

    “走……”

    两人闪入门里,过道里只亮着一支老化的日光灯,发出绵花般无力的绒光,照不到远处的角落,消毒水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每个房间的门都关着,消无声息,死气沉沉的样子。

    叶姿朝四下里扫了一眼,看看是否装有监视器探头。

    两人贴着墙消无声息前行,边行边察看四周。

    长长的过道里什么都没有,拐角处是楼梯。韩冰婵看了一眼叶姿,意思是要不要上二楼。

    叶姿抬头看了看,又朝楼梯方向的过道望了一下,只见尽头是一道门,上半部是磨沙玻璃,上面贴着几个字,隐约可见是“杂物间闲人免进!”

    叶姿很相信自己的直觉,她四下打量了一下环境,感觉这个地方可能问题。

    因为这个方位是整座建筑物和太平间相距最近的一面,而入口却设在不起眼的楼梯角尽头,越是那种看上去不显眼的地方,可能就是隐藏重大秘密的所在。

    那道门从里面反锁着,叶姿取出那串钥匙,试了五六条,最后还真的打开了。

    门里却不象是杂物间,中间一条走道,两边是对开的房门,那些门全关着,只有左边的一间房亮着灯光。

    韩冰婵与叶姿对望了一眼,轻手轻脚地走到那间房的门边,门是锁着的,两人屏住呼吸倾听了一会,里面没有任何人声。

    叶姿抬眼一看,只见门上方是一扇玻璃透气窗,但关着。她示意韩冰婵给她看风,然后双手举起,刚好能攀附到门的横框,只见她十指钩在门框上,运力上臂,引体向上,把身子慢慢地提了上去。

    叶姿屏住气把头越过门框,隔着玻璃,可见里面是一个停尸间,有七八张床,其中四张床上停放有尸体,全部用白色床布盖上了,看不到面孔。

    “果然有古怪……”叶姿双臂用力支持着,额头冒出汗珠,只见这个停尸间里还有暗门,不知道这些尸体是从这个门运进来还是运出去。

    叶姿一松手轻轻跳下来。

    “如何……”韩冰婵小声问。

    “有四具尸体……看来真撞上了……”叶姿微微喘了口气。

    “怎么办……真闯?”韩冰婵紧张地说。

    “嗯……”叶姿再次取出那串钥匙,轻轻插了进去,一扭。

    这次却不再那么幸运,连试了三条都不行。

    叶姿态耐着性子又试了几条,还是不行。

    “急死了……”韩冰虹在那边紧张地四下张望,祈求快一点打开这道讨厌的门,也许越过这道门,她们就大功告成了。

    但运气似乎和她们开玩笑,差不多是最后一条了,还是打不开!

    闷热的夏夜,过道里一点风都没有,叶姿已经香汗淋淋。

    时间就是一切,这个时候一旦撞上人就前功尽弃了。

    女警官咬了咬干燥的嘴唇,将最后一条钥匙插了进去,一扭。

    “倒霉……”叶姿叹了口气,看来那家伙没有权开这些门。

    只有出真本事了。

    叶姿取出微型工具袋,从中取出两条细细的铁线,象她这样的特警是受过专门开锁训练的,普通的门锁,她能在十分钟内进行技术性开启。

    叶姿拉下口罩,拭了拭头上的汗,长长出了口气,将铁丝插入锁缝里。

    那边韩冰婵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每一秒钟都象过了一年似的,祈求这个时候千万不要有人来。

    一分钟,两分钟……时间慢慢地过去。

    叶姿顾不上汗流如注,美丽的大眼睛一闪不闪,全神贯注地开锁。

    一名优秀的卧底在任何时候都是那么冷静,她凭的是实力,从不依靠运气。

    只用了五六分钟,只听得“啪”的一下,门锁终于被打开了!

    叶姿朝韩冰婵一招手,自己先闪入门里。

    停尸间里的温度比外面低很多,弥漫着剌鼻的福尔马林药水味,叶姿待韩冰婵进来后轻轻把门关上。重新戴上口罩,然后靠向里间那道门,刚好那道门上半部是玻璃,叶姿一看,门那边又是一个房,但黑漆漆的,好象也停有几张病床,但看不清是否有尸体。

    “快动手……我给你把风……”叶姿说道。

    “嗯……”韩冰婵麻利地取出肝穿刺吸针,这次轮到她出手了。

    自从上次讨论后,她向专家请教了肝穿活检确认药物致死的可行性,在得到确切答案后,她决定用这种方法,只从死者肝脏提取少量肝细胞组织,然后再回去慢慢检测。

    韩冰婵看了看那四张躺着尸体的床,心里有点发毛。

    她屏住了呼吸,轻轻掀开其中一张床布,把死者的衣服撩起一角,露出肝脏区,把20厘米长的吸针对准肝区一下刺入,在针进入五厘米后边进边提拉针柄的小活塞,使针芯上移,负压的针鞘把吸上来的肝脏组织保存其中。

    因为是替死者做肝穿,省略了很多步骤,所以只须几分钟就能完成。

    一切进行的相当顺利,当韩冰婵完成最后一个尸体的取样,把吸针封好,这时房外好象传来人声。

    “不好!”叶姿脸色一变。

    “怎么办?”韩冰婵抬起头,口罩上方那两只瞪得圆圆的眼珠满是惊惶。

    做个问卷调查,公务员一文最吸引你看下去的地方是什么?是剧情,肉戏,还是人物的命运?或者其它……

    女公务员的沉沦(十八)叶姿贴着门凝神细听,隐隐听到外边有人说话。

    来人应该在两个以上,叶姿四处一看,发现这个房间里并没有什么可以藏身的地方。

    “怎么办呢……”韩冰婵手中捏着那几筒吸针看着叶姿,心急如焚。

    房间里的另一道门可以通到隔壁的房间,但那道门是锁着的,现在想开已经没有时间了。

    她想藏到门角后面,等这些人一进来就实施突袭。

    但这样的话事情就会有很大的变数。

    因为进来的人可能在两个以上,能不能一举击倒实在是个未知数。

    韩冰婵看着叶姿用手指了指里边靠墙的一个保险柜。

    这房间里除了几张放尸体的床,就只有靠墙处立着一个两米高的蓝漆铁柜,叶姿一早就看到了,但一般情况下这种保险柜是锁着的,开锁的时间也没有所以她未作考虑,但在无计可想的情况下,只有拼一下运气了,她来不及多想,箭步跃过去,握住把手一扭。

    “咔”一声,铁柜竟没上锁。

    叶姿心下一喜,今晚的运气看来不错,她轻轻拉开柜门一看。

    这不看还好,一看吓得她差点叫出来。

    原来铁柜里挂着一副医学研究用的人体骷髅,那骷髅头上两只黑黑的窟窿正盯着她,由于柜门突然打开,骷髅微微地拖曳,好象咧着牙在对叶姿笑。

    “啊……”那边的韩冰婵吓得一下掩住自己的嘴。

    停尸间里本来温度就很低,铁柜门一开,令人感到阴风阵阵,不寒而栗。

    “天啊……”叶姿打了个激灵。

    由于一点准备都没有,她的魂都差点吓出来,想都不想就关上了铁柜门。

    韩冰婵用手捂着心口,只感到心儿卟卟地跳着,差点就要跳了出来。

    时间仓促,外面的人说话声越来越响,看来已到了门口,随时都可能开门进来了。

    叶姿惊魂未定,眉宇暗闪,美丽的双瞳透出焦急。

    她心念飞转,脑际却一片空白,几乎是出于本能的反应,她一把抓住铁柜的另一个手柄,一下扭开。

    这次她有了心理准备,深吸了一口气,猛里拉开柜门。

    一件更加不可思议的事发生。

    两个女警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见铁皮柜里竟藏着一个人!

    一个活生生的人!

    那个人一身夜行装束,面上戴着一副黑色面具,只露出两只眼珠。

    咫尺的间距,叶姿与这个人四目对视,双方仿佛都不能相信眼前的事一样。

    空气在这一刻近乎凝结,时间也几乎停顿了。

    “这……是怎么会事……”

    叶姿怀疑自己是在梦游:这是真的吗!

    门外传来钥匙插进门锁的响声让叶姿相信这一切并不是在做梦!

    短短的半秒里,一万个念头如电光火石闪过叶姿的大脑。

    “这……”

    没等叶姿作出反应,铁柜里的人做出令她意外的动作。

    这人伸手把叶姿拉了进来,那边的韩冰婵见状,已来不及细想,跟着挤了进去。

    就在她们关上铁门的一刻,房门的锁咔地开了,有人走了进来。

    叶姿与冰婵胸口不停的起伏着,张着嘴一下下地喘气,这里发生的一切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铁柜里的空间并不大,同时挤下三个人后,三个身体便紧紧在挤在一起。

    黑暗中三个人都能听到对方的呼吸,连心跳的声音仿佛也能听得见。

    通过身体的接触,凭女人的直觉,叶姿发现这名潜伏在铁柜中的神秘人竟也是一名女子!

    “这个女人竟孤身探险,是什么目的呢?难道她也是来……”叶姿在心里揣测着。

    叶姿想到这里不禁侧目瞥了一眼这个神秘女子。

    铁柜里只有一丝亮光,叶姿只能粗略感到这个女人和她一般高,身材匀称。

    “她到底是什么人?”

    这名神秘人却表现得很沉着,只见她敛着气一动不动,透过铁柜上方的透气疏栏看着外面发生的事。

    “如此看来,我们刚才的所有行动已经被她看到了,不知她是否识破了我们的身份?”叶姿在心里想着,因为她也在通过透气栏看着外边的情况。

    韩冰婵基本上还没从事情中反应过来,两只眼瞪得大大的,手心不断出汗,这一切对她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谈!

    六只眼睛一起通过透气缝看着外面。

    只见进来的那两个人在一起说了几句话,比划了一会,其中一个就推起靠外边的一张床出了房间。

    剩下的那个人把房门锁起,从白大褂里取出医用橡胶手套戴上,同时把脸上的口罩一下拉了下来。

    这个动作有点不合常规,因为进入停尸间这种地方是应该戴着口罩的。

    当这个人慢慢转向铁柜的方向,叶姿一下看清了他的脸。

    这个人竟是杨远帆!

    那个想追求她的神经外科医生杨远帆。

    “他来这里干什么…”叶姿在心里想,以他的身份是不用到这种地方来的。

    只见那杨远帆戴好手套后,把床上尸体的白布床单盖住脸的部分掀开。

    叶姿不知杨远帆要做什么,心想他会不会和药物试验案有关,回想之前和他交往,每每问起敏感的东西他都是有意无意地回避。

    只见杨远帆把尸体身上的白布拿开后,站在那里不知做什么,好象在看那尸体的脸。

    铁柜中的三个人大气不敢出,静静看着事态的发展。

    过了一会只见杨远帆动手解开尸体身上的衣服。

    虽然隔着一段距离,叶姿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