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真的感觉仿佛有一个世纪没见到他了,思念的种子在我心底生根发芽,就像他刚刚出国的那段日子,想他想到心疼。
“把地址告诉我,晚上我来接你。”他说。
我心不在焉,我离心似箭,我食不知味,筷子在汤碗里搅来搅去,却连一个鲍鱼也没捞上来。
“喝汤不知道用勺子吗?”沈晖把一个小瓷羮放进我的汤碗里。
“哦,谢谢。”我拿着瓷羮继续在碗里搅,睥着他小心翼翼地说,“我待会儿要走。”
“你待会儿要帮娅娅洗澡。”
“我知道,我帮她洗完澡再走。”
娅娅正坐在沙发上玩她老爸给她买的飞机模型,听到我们的谈话里提到她的名字,抬起小脑袋看了我们一眼。
“娅娅,你只喝了一碗汤,还没吃饭呢,快过来吃点米饭。”我喊了一声。
“我不饿。”她连头也没抬。
“你不用管她,饿了她自然知道吃。”沈晖说,又淡淡地问,“有什么重要的事非要走吗?”
这话问得奇怪,我又不是你什么人,这儿又不是我家,我想走还非得有紧要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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