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的衣服脏了，只是临时借穿一下你爸爸的衣服。”我耐心地解释。

    “你可以回家去住啊，为什么要住在我家？”

    “昨晚不是特殊情况吗？太晚了，再说阿姨要帮你洗澡换睡衣啊。”昨晚？昨晚我被你那禽兽爸爸硬抱上了床，如果不是阿姨机警，早就被吃干抹净了。

    “爸爸说我昨晚没有洗澡。”因为用力，她的小脸憋得通红。

    “唔，好臭，你平时是不是不爱吃蔬菜啊？”我捏着鼻子瞄了眼她刚拉下的黄金条。

    “你以后不准对着我爸爸像昨天在餐厅那样笑。”她答非所问。

    “什么？”我伸手过去揿了马桶冲水键。

    “你昨天那样笑像个妖精。”哗啦啦的水声里她的嗓子又尖又细。

    “昨天——对你爸爸笑——”我抚额仔细回忆，好像，似乎，有那么一回事儿。

    “我拉完了。”

    “你自己擦还是我帮你擦？”我扯了卫生纸递给她。

    她不说话，还把小脑袋扭了过去，留了个后脑勺给我。

    我只得把她抱下马桶，帮她把小屁屁擦干净，又细心地替她穿好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