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掉马桶里了。”吴昊一见到我就开口调侃。
“是啊,差一点。”我一屁股坐在他身旁的座位上,眼睛往餐桌上瞄了瞄,八,九样菜品剩了一大半,我拿起筷子夹了块红酒烩的牛肉在嘴巴里嚼。
“你看起来心情很不错啊,怎么?在厕所里捡到宝了?”
“我有吗?”我又夹了块烤鳗鱼塞嘴里。
“刚才谨小慎微地坐在那儿,头低得差点埋进碗里了,认识你十几二十年了,还从来没见过你这么淑女的样子,”他笑起来嘴角弯弯,“还以为你转性了呢,结果呢,一转眼功夫你就原形毕露了。”
“我本来就是淑女好不好?”我厚颜无耻地说。
“得了吧,你要是淑女,这世上就没有泼妇了。”
我“扑哧”笑了:“还是你比较了解我,知己啊知己,来,咱俩干一杯。”
我,严颜,吴昊从小生活在一个教师家属区,我和严颜的家还在同一栋楼,所以我们的父母至少有一方是中学老师。
我打小的那些斑斑劣迹他一清二楚,所以我从不在他面前装模做样,反倒是很自然地流露出我的真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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