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楔子{二}(2/2)

线锁住他呐呐地说:“我不想去医院。”

    他紧抿着唇像是在隐忍着什么,从齿间生硬地挤出两个字:“回家。”

    脸越来越烫,到后来全身都是滚烫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隐约知道车停下了,他打横把我从车上抱下去。

    躺在柔软的床上,我知道我回家了,严格来说,是我和他苟合了一年多的地方。

    没有爱,不以婚姻为目的同居不是苟合是什么?

    有冰袋敷在我的额头上,接着几颗药丸塞进我的嘴巴,他的手臂伸到我腰后扶我起来。

    “把这杯水全喝了。”他惯常的命令口吻。

    我喝光了一整杯温开水,软绵绵地滑进被窝。

    “如果烧退不了,下午送你去医院。”

    我闭着眼睛不想说话,被子拉高了蒙住脸。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他跟着上了床,不甚温柔地把我拖进怀里圈紧。

    靠在他宽厚的怀里,我犯贱地觉得安心,觉得踏实,他出差这两个月,我没有一天睡得香,睡得安稳,总觉得缺少了点什么。

    我不爱他,所以,我把这归诸于习惯。

    可是,习惯就像毒品,上瘾了似乎再难戒掉。

    他要结婚了,新娘不是我,我们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也应该结束了。

    离开他,我又能去哪儿?

    继续漂泊,像一条永远靠不了岸的小船,随波逐流,没有方向,没有归依。

    一年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