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秃林密,就在这时,出事了!
突然,身后一阵噪杂,是马嘶扬蹄之声。
驴子似乎知道了这儿道上危险,它扬起驴头,驮着女主人就向前疾跑;但驴子的脚力怎及马匹!两骑快马从后赶至,一破衣烂衫的大汉伸手就抓起莺窑来,把她硬生生地从驴子上扯到自己怀中!
“她奶奶的,原来是个盘亮的风骚娘们!看来,今晚有女人玩了!”
抓着她的大汉,乘势就抓落在她的胸脯之上∶“哈!哈!真他妈的,好大好软的球子!”
这时,另一个矮小骨瘦的瘸腿汉子也到了跟前,他用尖细的嗓子对破衣烂衫大汉说道:“大哥,赶紧在这个娘们身上摸摸,看看有没有‘韭菜叶’(戒指)。”
矮小骨瘦的瘸腿汉子倒是很会先求财后玩色,他大声地提醒着破衣烂衫大汉,叫他仔细在被劫的莺窑身上好好摸一摸,看有没有戒指之类值钱之物。
破衣烂衫大汉心神领会,一双大手便立即在娇香的莺窑身子上乱摸了起来。
“啊……你……混蛋……”
莺窑的一只球子被破衣烂衫大汉牢牢抓着,自然是又惊又气又急。
“哪路的混蛋,竟敢“压花窑”(即强奸女人),也不怕违了道上的规矩?”
那破衣烂衫大汉并不理会,仍在她粉脸上香了一口∶
“他妈的,‘压花窑’又怎么了,老子天天钻在山里,除了碰见几只野母猪之外,两年多都没有碰过你这样的女人了。快告诉老子,你他妈的是‘斗花子’(姑娘);还是‘裹章子’(媳妇)。”
“放了我!我既不是 ‘斗花子’(姑娘);也不是‘裹章子’(媳妇)!”
“哈哈,还是个‘外哈’(外地盘子的人)呢!老子管不了那么多,先‘采把球子’(摸乳房),然后再他妈的扒了你的‘邪叉子’(裤子)。”
莺窑死命挣扎。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荒野春窑》下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