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拐到体院馆偏僻的地方，高晨给孙莉莉点了根烟，孙莉莉故意把眼圈吐在高晨脸上，两个人嬉笑打闹了一会儿。

    “你最近怎么了？总心神不宁的，怎么了？看上小白脸了？没事，你告诉我，我成全你们俩。”高晨笑嘻嘻地说。

    “你不就是小白脸！”孙莉莉白了高晨一眼：“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总做噩梦。”

    “怎么？梦见怀了？”高晨手伸向孙莉莉的腹部。

    “你才坏了呢，你全家都怀了！怀了也是你孩子，你脱不了干系，到时候我就生下来，给你妈送去，你猜猜你妈到时候是什么表情。”

    “我管她是什么表情。”高晨掐着孙莉莉的脸，狠狠地吻上去，两人正在缠绵，忽然一声怪叫打断了两个人。

    孙莉莉抬起头，发现一只黑色猫就站在体育馆排水管子上，瞪着他们俩，发出一声声小孩啼哭般的叫声。

    “看什么看！”孙莉莉捡起地上的石头狠狠滴向猫砸去，猫灵巧地跳开了，脸上带着嘲讽的表情。

    “别管那猫了。”高晨抱住了孙莉莉，手探进了她的衬衫，熟练地解开了她后背的带子。

    “滚//你//妈//个//蛋！”孙莉莉一把推开了高晨，扣上了带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体育馆。

    “神经病！”高晨啐了一口。

    孙莉莉回到教室，她心神不宁地摆弄着手机，这几天是怎么了，总做噩梦，难到和猫哭诅咒有关？孙莉莉归根结底还是个小女生，虽然虐杀动物毫不手软，但是她很信邪，对于星座、鬼怪、塔罗牌都信得很。

    她忽然想起了郑军的尸体，腐烂的脸上流出脓水和蛆，自己以后会不会变成他那个样子，想到这里孙莉莉不禁一阵干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