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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0 部分阅读(2/2)

  兰儿笑道:「姑娘不是男子,难道那夜间与姑娘做事的难道也不是个男子麽?」

    娇娘听了兰儿这话知是事体败露。万一泄漏,被爹妈知晓,那时怎了,遂心中说道:「不如的把这个妮子入

    在会中,彼此通用,况夜里又和金郎说过这话,这妮子也是个想吃甜的货儿。」

    娇娘主意已定,便笑嘻嘻的说道:「我夜间的事想是你这个妮子看了麽。」

    兰儿道:「刚刚的看见了。」

    娇娘道:「你既然看见,何不说上一遍与我听听,我看你是真是假。」

    兰儿从头到尾说了一遍,说得句句相对。

    丫环又问娇娘道:「但不知那男子是何人?」

    娇娘道:「不是别人,乃是隔壁金小官人。」

    丫环道:「若是金小官人倒也是个俊俏书生,与姑娘那话,姑娘便不屈矣。」

    娇娘道:「怎见得不屈?」

    丫环道:「金小官人风流洒落,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别说十个拣不出一个来,就是一百个里也不能拣出一个来。」

    娇娘戏道:「你这个小妮有了些眼热麽?」

    丫环道:「小奴就有十分的眼热处也是妄想而已。」

    娇娘道:「你若不肯泄漏时,不叫我爹妈知道今夜就叫他和你全了此美事。」

    丫环听了这话把那病儿也全好了,便流水爬将起来,穿衣服与娇娘磕个头,起来道:「姑娘果开此恩便死也

    不忘姑娘的大德,焉敢泄此事。」

    娇娘道:「既然如此,那件好事一定用全了你。」

    娇娘又说道:「我和金郎夜间弄到妙处的时候,我将你夸奖了许多的优处,说得他淫心顿发,便要往这边和

    你干来,我许今夜咱叁个作个团圆会儿,他便应了几声儿,我说到你极妙处,金郎那个作怪的东西插在我这

    个阴户里边连跳了四五十跳,舍着性命,把我奸入,入了有百十多入,入得我昏昏沉沉,痴痴呆呆,快活入骨。」

    丫环听了这些馋人的话儿,心窝内跳作一团,丫环又问道:「姑娘你把金姑夫那个有趣的家伙说说,到是怎

    样的大法,入得姑娘这样快活。」

    娇娘道:「我要说了只怕唬你一跳。」

    丫环道:「姑娘自情说罢。」

    娇娘抿嘴笑说道:「说得不胜得真些。」

    娇娘走进寻了一裁前尺,拿到丫环面前用手止道:「长里也像这五寸来的。」

    又用手指比道:「粗里也像这叁指来的。」

    丫环听了惊讶道:「姑娘那小小的空儿,如何容得这样的东西?」

    娇娘:「既作这般的 当,便忍着痛也说不了。」

    丫环道:「疼与不疼只要容得就好。」

    娇娘:「可到了里,金郎把那个东西弄到一更多天方才入进,及至他那入进去的时候,我用手把自已的阴户

    一摸,那时只觉周围的肉儿全紧紧靠在他那东西上边,连一丝一毫的空儿也是没有,及至他出入的时候,其

    中疼不可言,又待了一会,痒不可言,到了他那东西大出大入的时候,只觉疼之中带痒,立之中微疼,再待

    了一会,大泄的时,阴户里边就像一些热汤浇在里头的一般,那才觉着至矣尽矣的妙处。」

    丫环道听到此处,腿缝里早已流出许多淫水,便笑嘻嘻的问道:「姑娘你把那至矣尽矣的妙处说与我听听。」

    娇娘道:「那时叫我也说不出是怎麽了,只觉着神情飘飘,魂魄迷迷,有欲仙的光景一般。」

    娇娘说罢两个又笑了一会,这丫环忽想起:「咱自顾在这楼上面耍笑,却把一件大事都忘了麽。」

    娇娘道:「甚麽大事?」

    丫环道:「今日正月十六乃员外寿诞之日。」

    娇娘亦想起道:「可是忘了。」

    二人慌忙梳洗比了,丫环引着娇娘移步下楼,来到了前楼,与韩印拜了寿,丫环也与韩印磕了头。刘氏与韩

    印老夫妻二人也行了礼。

    丫环与娇娘仍然回在後楼,那些亲戚朋友来拜贺,纷纷不绝,清辰作了筵席与众人吃了,到了晌午又 山酒海

    ,众亲友厉大擂的各各酩酊大醉,东倒西歪只闹到日色将沉方才散去不题。

    却说韩印有个同胞妹子 与本城里潘棋为妻,潘棋自娶了韩氏,得了一个色痨,待了年半就鸣呼哀哉了。

    韩氏只生下一个女儿,韩氏也是个有节的妇人,因潘家是个书香人家,立誓再不嫁人,只靠着潘其的母亲徐

    氏婆婆度日。

    幸得家中颇颇富足,尽可度日,连一个老妪居家四口,韩氏这个女儿小字叫作俊娥,年方一十六岁,到生得

    温温柔柔,址分标致,怎见得,有词为证:

    幽妍清倩,依稀似越国西施;

    转婉轻盈,胜那赵家合德,

    行动娇花依依,不语青山脉脉,

    鬓发如去,腰肢似柳,

    容光真○夺魄;艳冶诚销,

    丹青虽有千般巧,难描俊娥一枝花,

    桃肋称银面,珠唇配玉牙,

    纵非月容嫦娥容,宛同当年张丽○。

    这一道词儿是夸俊娥的美,这且不表。

    却说这一日乃正月十六日,韩氏对俊娥说道:「今日是你舅舅的寿诞之日,你何不去与你舅舅拜寿,再与你

    娇娘妹妹玩上几天,岂不快乐。」

    俊娥道:「可是,可是,我却忘记了。」

    俊娥换了一套新鲜衣服,韩氏又叫老妪拿了些拜寿的礼物,老妪同俊娥往韩印家而来,不过里数多中,不多

    时来到。

    韩印和刘氏看见外甥女儿到来,老夫妻丙搀着俊娥进来,刘氏又把娇娘唤下楼来。大家相会,俊娥拜罢了寿

    ,遂同娇娘到後楼饮酒耍子。

    这日叁餐已罢,天已更馀,便要告辞回家。

    娇娘道:「姐姐许久不来,就住上叁五天与妹妹玩耍玩耍何妨。」

    俊娥道:「既然不有此盛情,就是如此。」

    俊娥又对老婚说道:「你自已回去罢,到家中对我母亲说知,我还住几天哩。」

    老妪应诺而去不题。

    却说娇娘与俊娥饮到二更方才安寝,丫环仍是自已在西间里睡,娇娥与俊娥却是一铺。

    娇娘刚才睡下猛然想起金华的事情,那里还睡的着,又有俊娥在此,好生不便,踌蹰了半晌,再无他计不题。

    这丫环怀着金华的事体也无心睡了,听了听天已二鼓将尽,遂悄悄穿了衣服,慢慢走到娇娘面前。

    娇娘望望与丫环说道:「你且下楼下,在後园等着,我少待一待就。」

    去丫环真个悄悄下楼去了,娇娘听了听俊娥已睡着了,也悄悄穿了衣服,移移的走下楼来与丫环在後门等候不题。

    却说金华二更已尽仍然越过来,把那眼一瞅,只见丫环立在後园门口等候,金华走近前来,与娇娘亲嘴道:

    「好一个不失信的娘子。」

    娇娘抿嘴笑说道:「我岂肯辜负郎的美意。」

    金华又把丫环仔细一看,真个的一双好眼 ,似秋波一般,又且风情颇多。遂搬过丫环的头来,亲响嘴儿,

    丫环便作了些垂巧的态儿,引得金华魂消魄散,下边的阳物渐渐发将起来。

    恰好这花园旁有小小的一卒书房,金华此时欲火烧身,将丫环抱到书房里小藤床上。

    娇娘替丫环把扣儿解开,金华又把丫环的裤带儿解了,把裤儿脱到有,娇娘又把金华的裤解了,替金华将阳

    物拿出来。

    娇娘定睛一看,觉比昨夜更长了一些儿,用手一攒更觉又粗了些儿。这丫环一看金华这个阳物赁般粗大,便

    用两手一攒,似铁硬,心中甚是人喜。

    金华把他两腿儿轻轻拿在手中,将阳物刚往阴户里一入进了一个龟头儿,还未入进,只听见上忽然一声响亮

    ,叁人便忙忙的立起身慢慢的细听,听了半晌并无一毫的动静,这且不题。

    你道为何有此一声响亮,原来韩屯的後邻有一个张大汉,诸日与人家抬轿挑水为生,素日与韩印常常有些小

    借贷,若借与他时,便花言巧语奉承多少好话,若不借与他时,他便指东骂西。

    韩印是个有度量的人,就是这张大汉骂他,他也假装不知,遭遭俱是这样。

    这一日正是韩印的生日,张大汉又来和韩家借火,刘氏道:「你看咱今日忙道道的,就有火时没有工夫与你

    ,等改日再来借罢。」

    张大汉被刘氏了一个伤情,心中甚是大怒,便气愤愤出门来,刚刚对头逢见韩印,口里又是胡骂乱骂。

    韩印知道素日的旧病,仍然还是不理。这张大汉抱着一肚子闷气回到家中,直睡到多半天,觉。。。。。。

    欲知俊娥出声问谁,且听下回分解。

    ……………………………………………

    第五回 书房里叁人盟誓 明月下彼此秉心

    话说这俊娥刚走进书房门口,伸头往里一看,只见一个俊俏生与丫环抱在一处,露有雪白的四条腿儿。又见

    娇娘旁边弄了多少的风流情景,说了多少村粗的话儿。

    俊娥已明白是那件事情,便急忙退回脚步,若得心中甚是难过。

    这娇娘偶张头一看,只见月光一个人影,慌忙出来看时,却是俊娥,娇娘上前问道:「姐姐为何到此?」

    俊娥道:「你这个小蹄子还来问我麽,你不问我,我且问你。」

    娇娘听说害羞道:「姐姐问我何事?」

    俊娥戏道:「你是个小小的女孩家,和人家个浪男子却这 亲热热的,这是作何?兰儿既然与那男人亲热,那

    男人岂肯饶你不成。」

    娇娘只低着头不敢言语,俊娥又道:「那男人可姓甚名甚,家住那里?」

    娇娘道:「是间壁金小 ,名收金华。」

    俊娥道:「这样好事你几时摸着的?」

    娇娘就从头至尾说了一遍。俊娥也是个知情慕义女子,听娇娘说了一片言语早已淫心勃勃。

    又问娇娘道:「这金小官年纪多大?」

    娇娘道:「年幻才一十六岁与姐姐的年纪一样。」

    俊娥道:「却也班配。」

    娇娘亦戏道:「班配不班配没的姐姐也要想他的账?」

    俊娥骂道:「你这个小蹄子,你自已养了汉子,还要挂着旁人麽。」

    娇娘道:「姐姐像咱这为就长到百,终头也脱不过,况且其中有多少的快活处你还不知道一点哩。」

    娇娘说了这一句话,俊娥愈觉有些淫荡的意思,遂连声反问道:「你把快活处说说我听。」

    娇娘道:「我若说了怕村了姐姐的耳朵。」

    俊娥道:「我的妹妹你自情拣热闹的说。」

    娇娘道:「金郎生得一个好大 儿。」

    俊娥抿嘴道:「怎样的大?」

    娇娘道:「有五寸来长,叁指来粗,似铁硬一般,入在这个里头,痒痒愉愉,及阳粗泄出,浑身麻麻得酸酸

    得,其快活处只可以心聆神会,并不可以口中言传。」

    俊娥听得此话,裤裆流了多少淫水,遂含着声音说道:「这件好事怎麽贪在妹妹身上,你姐姐怎麽一点儿也

    没曾贪在身上。」

    娇娘道:「姐姐心里也想此事麽。」

    俊娥答道:「想便想,只是怪羞人的。」

    娇娘道:「你到了那快 处只怕连这羞都忘了。」

    俊娥又道:「我看金小官人风流俊俏,你我姐妹二人若嫁了他时,郎才女貌,岂不今生这幸。」

    娇娘道:「我心中也有此意。」

    俊娥道:「但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不败露名节。妹妹你想想是也不是?」

    娇娘道:「我看金郎是个读书君子,言行相顾,定然不是无义之徒,我去和他说,好叫他对天盟誓,订成

    百年夫妇,咱叁人白头到老,岂不是件好事。」

    俊娥道:「果然好,此一作,却是妙极了。」

    娇娘道:「还有一事与姐姐商量。」

    俊娥道:「妹妹又有何事?」

    娇娘道:「我家爹妈只生得妈家一个,尚乏子嗣,我姑姑又生得姐姐自已一个,也是乏子嗣,依妹妹的愚见

    不如对金郎言明,咱姐妹二人嫁于他时,叫他的母亲与我姑姑咱叁家同居在妹妹家,全当作招赘为婿,到後

    来咱姐妹二人别了生上叁个儿子,咱叁家皆有接绪不断的根,基岂不是万分之美。」

    俊娥道:「妹妹诚奇才也,何不快产与金小官人商量此,停当了那时咱再彼取乐也是不迟,若商议不成,等

    败名节的事,你且就死也是不作他的。」

    娇娘道:「姐姐只管放心,这一概的事体全放在妹妹身上,再商量不停当之理。」

    当下遂别了俊娥走到书房见了金华。

    这金尝与丫环入到热闹中间,娇娘道:「你这个小妮子吃着甜头了。」

    金华见了娇娘便把丫环放开了手,从丫环这腿缝里把阳物拔出来,把娇娘抱在床上,又口对口儿唧咂了一会

    ,娇扎娘自已把裤儿脱到定 以下。

    金华又把娇娘的裤儿使手一顿,直顿到金莲以下,用手把阳物放到娇娘阴户门口,又从口取了些津液,抹在

    龟头上边。

    娇娘的淫心陡起,便与金华亲个嘴道:「我的肉肉,便快那东西入里头罢,我等的心急了。」

    金华亦捧娇娘的脸来亲个嘴道:「我的娇娇,你又等的心急了麽,你这心急还是小事,我这心急才是大事哩。」

    娇娘道:「我的肉肉,你把那心急处对我说说。」

    金华道:「我这心急不是咽为,却是因为你这个小 子甚是窄小,不能急进。」

    娇娘道:「我的肉肉,你说我这东西窄小,你看你那东西也未免甚大了些否。」

    金华道:「我的娇娇,我已知道甚大,只是没一点法儿叫他小些哩。」

    娇娘道:「夜里他怎麽进去来?」

    金华道:「我的娇娇,你也不知我花了多少功夫,其初入你的时候,你便叫疼叫痒,我也不忍得残忍了,无

    奈何,只得遂着你的性儿,入了半一人好入进一少半,你又屡次告饶,我又瓣用力入你了。我有心肠怎奈我

    那一腔的欲火难消,急的我心中如刺扎的一般,这阳物的欲火一点不能发泄,把这个阳物硬了一个铁打的棍

    似的,几乎连皮都崩了。及至到了连入根去的时候,抽了半晌欲火泄了,那时不但我的娇娇有入骨的快活,

    我这浑身也是从骨缝里痒痒。」

    两个正然说到热闹处,这丫环便把金华的阳物拿着,用手好捏,那里捏得动。又把娇娘的阴户替他拍了一个

    空儿,将阳物狠狠的使手一入,金华也就着往里一送。

    娇娘仍然叫了一声痛,及用手将阳物一摸,早已入进叁寸在里头。

    娇娘笑道:「今夜如何这一入就进去许多哩。」

    金华:「之是咋夜充了充烙了,所以如此」

    娇娘又道:「这丫环到无曾充过,却如何这般易进?」

    金华道:「阳物有大小,阴户亦有大小。」

    娇娘道:「像你这阳物可大已极否?」

    金华道:「我不过是个幼童,要比起幼童的时节我这阳物也算是大了,若论到叁十以上四十以下,像我这阳

    物的尽有比我这阳物再粗再长的也有,不是一概而论。」

    娇娘又问道:「阴户有大有小中何说?」

    金华道:「也是因着年幻长的,就率这丫环,他不过比你年长一岁儿,他那个阴户就比你这长个一二指来的

    。」

    娇娘道:「我这却到不曾留心。」

    金华道:「与丫环比比哩。」

    娇娘道:「你且把这个东西拔出来,等我和丫环比上一比,看看是谁的大,谁的小。」

    金华此时欲火更发,那里呛比这比那,便阳物使力,『突』的一声,早已连根进,去入到妙境。

    娇娘也不觉甚疼,觉着阴户比昨夜通像略略的宽大些儿,又使手一摸,已入进根,去心中老大欢喜。

    金华挺着身子大出大入,入了有叁五百多下,入得这娇娘,身摇插动,巧转莺,及至金华大泄之时,娇娘人

    昏昏沉沉,迷迷洋洋过去,半晌并不言语。

    金华用口接了一气方才慢慢醒来,说道:「我的肉肉,你真乃入得我快乐。」

    二人事毕,金华将阳物拔出,只见阳精与阴精加交流出,直流了一床沿儿,丫环忙用遂手代的白绫擦了。

    娇娘又对金华道:「妾终身之事愿服侍郎君矣。」

    金华道:「娘子若肯如此真乃天从人愿也。」

    娇娘又把俊娥之事与自已的事自首至尾说了一遍,金华道:「这个更妙,何不请俊娥屋来哩。」

    金华与娇娘丫环俱各走出,到了俊娥面前。金华将俊娥一看,只见黑洞洞的鸟云,娇滴滴的金;莲,银面似

    雪,桃腮朱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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