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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1 部分阅读(1/2)

    「况且你已学会了一套阳罡奇功,专门克制魔女阴功,以後你若遇上她,少不了会发生淫乱之事,假如

    被她制住,你今日所学定然白费,如果你能制住她,少不得被你讨个绝世美女做老婆。」

    「晚辈怎敢?」

    「这不是敢不敢的问题,而是你的本领学成了,必须有许多女人等候你,要不然也将被罡火焚身。」

    「是。」

    宋之和又说:「小子,你该去找棒槌雷余了恨。」

    「晚辈正有此意。」

    「见了他,叫他派一二个得力部下到附近小镇上,住进那家最大的客栈。」

    「然後呢?」

    「通知令师,各派连络以这小镇为中心站,会合後,再商量进一步的行动。」

    牛首山在金陵以南约二十里的地方,由於状像牛首而得名。但现在使这座山成名的,却是因武林名宿棒槌雷

    余了恨住在这儿。

    石奇见门内无人,就往里走,又没有关门。那知到了二门,有个汉子迎了出来道:「你知道这是啥地方?」

    「烦请通报一声,就说九天罡门下石奇求见。」

    「九天罡是什麽?我怎麽没听说过?」

    匡当一声,汉子把门闭上了,说:「愣小子,你在门外候一候吧!」

    「老兄,要候多久啊?」

    「不一定,也许明天这时候。」

    砰砰砰...。石奇大力敲门十馀下,只闻内院有人暴声说:「什麽人在敲门?」当真是声震屋瓦,如雷

    贯耳。不用问必是棒槌雷余了恨。

    门马上又开了,只闻那汉子在二门处回禀说:「报告主人,有个九天罡门下的年轻人求见。」

    「叫他进来。」

    连个请字都没有,石奇内心很不高兴。

    进了内院,正在东张西望时,忽闻竹林内传来震耳之声说:「找我有什麽事?」

    「家师高进,派晚辈来拜望。」

    「进来吧!」余了恨走向客厅,此人才四十左右,一脸胡须,牛眼虎鼻。

    那知才一脚踏进客厅门槛,只见六七柄钢叉呈扇面形向他疾射而来。

    石奇不进不退,双臂一绞,只闻一阵划划之声,七柄钢叉的叉头叉柄整齐切断,落了一地。

    「坐!」余了恨伸手一让,叫他坐在有洁白布套的椅子上,石奇也不客气,往下一坐,神色泰然。

    余了恨看了他一眼,说:「用茶!」

    他当一坐下时,立感不妙。这椅面白套之下,是以极为锋利的刀锋做成,经他暗运玄奥内力,刀锋立即成灰

    。更绝的是由下面升上一支大剪刀,猛然就剪他裤裆的小和尚,幸喜石奇运足罡功,那剪刀克的一声,弯向

    两边去了。

    石奇不由暗骂,死老怪居然想把我的命根子剪掉,岂有此理。

    仆人端来茶盘,上有两个大型碎磁茶杯,而这女仆,还提了一大壶刚开的水。她当场冲入杯中,热气腾腾。

    「小子,这是牛首山的名产天阙茶,江南闻名,也是贡品茶的一种,来,乾了!」

    余了恨端起一大杯滚开的热茶, 嘟 嘟喝乾了,而且就像喝温茶一样,面不改色。

    石奇说:「谢谢前辈的名茶。」也端起茶杯撮口一吸,滋...已是杯底朝天了。

    「小子!有名字吗?」

    「晚辈石奇。」

    「几岁?」

    「二十岁。」

    「你还没用饭吧?」

    「是的!不过晚辈不饿。」

    「远客来此,那有空腹而回之理,上菜!」

    不一会,两个女 忙了一阵,先摆好了两个小桌子,相距七八步,然後摆上杯筷和汤匙。然後各上了五道菜。

    这位主人似乎脾气暴燥,却也乾脆,伸手一让,二人各占一桌。所不同的是,筷子是白铜造,尖端锐利,还

    有倒须,可以用来作暗器用。汤匙边也锋利如刀。在清蒸金鸡上还戳了一柄匕首,桌上还放了备用的两柄。

    各桌上都有一大壶老酒,不下五斤。

    「小子,请,想你也不会客气。」

    石奇说:「前辈这麽实在,晚辈再客气那就落了俗套啦!」於是大口喝酒大口吃菜。

    吃得差不多时,余了恨用匕首切下一块鸡腿,戳在刀尖上说:「小子,我敬你一道菜...」

    戳着一块鸡腿的匕首带着啸声飞向石奇的面前,他张口咬住了刀尖。他咬住了刀尖,嘎吱一声把刀尖咬断,

    把鸡腿吃了,然後用他的匕首插了一块鹿脯,扬手射了过去,说:「前辈请。」

    他用匕首的手法真绝,出手後是转动的,也就是刀一会向左一会向右。

    余了恨不愧为武林名宿,就那麽一咬,竖立的刀身立刻在巧妙绝伦的巧劲下放平了,然後吃了鹿脯,大力一

    吐,刀尖向石奇飞来。

    石奇用那白铜筷子一挟,然後放在桌上。

    余了恨扑了上来,就把他逼出座位,施展出他的阴罡手,不给他换气的机会。

    石奇开始有点手忙脚乱,一直退到大厅门口处才稳住,但他反守为攻时,硬是支持不住。

    余了恨专攻下盘,心狠手辣的抓小鸟。因此他只好施出刚向神手书生学会的罡气功。这样一来,立刻把余了

    恨逼了回来。要不是他初学乍练,威力要大得多。

    余了恨被逼退了一步,大喝一声叫他停止,说:「小子,有什麽事?」

    石奇说:「武林中似有一个阴谋邪帮图谋不规...」他说了一切经过。

    余了恨说:「关於这事,我还没有接到部下报告,我会注意这件事而且加强连系。」

    石奇说:「前辈如发现晚辈所说的事,请即派人到那小镇上连络,以免被各个击破。」

    「我自有主张,你还要去何处?」

    石奇说:「由於家师已到天边一朵云梅凌霜前辈处连络,晚辈已不必去了,即刻回程。」

    「好吧!我也会加紧准备。」

    回程中在江阴城打尖,要了个单人房休歇。

    半夜下着梅雨,思潮起伏,无法成眠。说实在的,尽管柳小倩出主意要他学淫功,但要他不想她,还是办不

    到,即使她真的骗了他,仍是如此,何况目前还不能断是如此。

    就在这时,忽听隔壁门房上,笃!笃!笃!轻敲了叁下。

    里面的人问着:「什麽人?」

    外面的说:「哥哥开门呀!」是个女的声音。

    里面的说:「你又要来练功夫了!」

    石奇立即下床推开後窗,飘到隔壁窗外。

    那女的说道:「哥,我想你,睡不着!」

    「是不是很痒?」

    「嗯!」

    「这次我要把你吸扁!」

    石奇不由暗吸一口气,似乎这是邪帮中的人在此宣淫。

    这时石奇把窗纸舔破向内望去,这种窥视要特别小心,身手高的人,即使是侧面,也能看出窗纸被人舔破。

    石奇选择此刻舔破窗纸,只见一个丑女,头发飞蓬、麻面、皮肤极黑,偎在一个大汉的怀里。大汉满脸邪气

    ,一只手抚摸着女的胸前乳峰,并命的揉弄。女的已经闭起眼睛在他的怀中滚来滚去,恨不得跟他揉成一团。

    那大汉另一只手,刚捂在那花朵上在搓在揉,手上的青筋暴露,的确凶猛得很。女的已经呻吟出声,像是生

    病般痛苦。

    大汉的胯下挺起一只棍棒,棒上长满了肉刺,真像一只狼牙棒。

    ……………………………………………

    五、

    石奇看得目瞪口呆,不禁狠狠的吸口凉气,伸手一探下面自己的武器己经坚硬如铁挺出裤子,涨痛得十分难受。

    大汉的一只手,在女的小腹下面,芳草软软的长在花房的上方,他拨弄一阵後,又抚摸花房上那二块微突的

    肉,中间是一条细缝,缝中似乎有点潮湿,手指无意间由花瓣慢慢插进,那里面似乎有说不出的快感。

    狼牙棒像一根棍顶住女的腹部。女的觉得一个粗大的东西顶在自己的小腹上,她自然的伸手去摸,吓得把手

    缩回来。

    男的跳下床,站立在床边,两手抓住女的小腿,将自己的狼牙棒,推在女的花瓣上。然後用力朝花房里狠插

    ,谁知女的花房太狭小,插了半天依然搞不进去。

    女的在他插的时候,早就闭眼,咬住牙,哼起来叫道:「哟,痛...轻...点啊..」

    这样还是不行,他便用手指将女的花瓣拨开。这时,他已丢开女的腿,抱住女的肥臀,拼命往里一顶,只听

    女的大叫一声,双手在男的胸前乱打一阵,屁股想扭动,而被他的双手又搂得很紧。

    「妈...呀...胀死了...」

    男的感到槌头被夹得很紧,而且痛极了,领会到是被插进去了,机会不能错过,用力往里面插。

    女的这时像初夜的处女,被他强有力而且粗大的东西插得太痛苦了。但她为了性的需要,又不忍男的己经插

    进的东西再抽出来,粗大的狼牙棒塞得满满的,也有无穷的乐趣。

    「哟...顶死人...了...哥哥...里面...哟...」女的一喊。

    男的开始抽送起来,由慢渐次加快,由轻而猛的行动後,叫她领会到真正男子的本能。

    她忍着痛,领会里面抽送的滋味,她闭起眼睛哼道:「舒服...死了...我要...」

    她的叫声无形给他很多的勇气似的,所以他的攻击也凶猛绝伦,狼牙棒又比平时硬壮粗大些,所以使她无形

    的得到更美满的享受。

    她心中发毛,淫水不停的流出,溢在花房的四周。

    他俯着上身,吻他。

    「哟...美...死了...」

    男的压在她身上,嘴吻着她的口及脸的各部份,下身则作短距离的抽送,这种动作,使她难以忍受,似乎不

    够劲的让道:「...哎...用狠劲...」

    男的欲火高炽,开始一阵抽送,甚至抽出外面,然後狠狠的插进去。每一次狠抽硬插时,用尽全身的力量,

    只听她口中啧...啧...的声音。

    「好...不好...过瘾吗...」

    女的听到他的话後,狠狠的在他胸前肌肉上,拧了一把。

    「你...快点...动...要...大力点...」

    他拼命似的搞,搞得床吱吱的乱响。

    「我要...要丢了...你呢...」

    「我...哼...」

    「妈...妈...呀...要...命...完...了...」

    她疯狂了,抱住他乱吻一阵後,紧紧搂住他。

    他停止不动,尽量的插到底。

    「这...插...插...到心里...好...了..够了...」

    这一对男女,名义上是练功夫,实际就是性交,定然就是邪帮的党徒。石奇看得欲心难奈,一方面想逮住对

    方查问,一方面也想杀杀火气。那知此念未毕,他便翻身上屋,只听屋月沉声说:「什麽人?」

    石奇决定把她引到江阴城外,僻静之处动手。他上了屋面本想等她一等,那知她的动作够快,立即跟上,石

    奇立刻引他出城。为了不使她知道他的底细,尽可能使双方保持距离不远,暗示脚程差不多。

    来到河边林内,石奇停了下来。由於很暗,对方还不易看清,并且他已易过容,衣着也改扮得很土气了。

    「你是什麽人?」

    「一个想练功的人。」

    「你胡说什麽?」

    「本来嘛!有想练功的人,才找有功夫的人。」

    「看来你是个有心人了?」

    「有心倒不见得,只是适逢其会而已。」

    「呀!看不出你也想练功夫?」

    「你即然这麽有功夫,何不让我一饱艳福。」

    「你行吗?」

    「行不行一试便知。」

    「这件事并不难,你是什麽人?」

    「要让你练功夫的人。」

    她以为她 了秘密已经够多了,立即动手,嗤地一声,石奇的上衣前摆被扫裂,吓了一跳。由此可见,邪帮

    中人出手绝不留情。

    石奇不敢再大意,全力施为,渐渐稳定下来,发现这女人的路子很怪,也很杂。这女人一直支持到叁十六招

    ,才被打了个踉跄,跃近再战,两人在无俦罡 之下,衣衫嗤嗤裂成条条缕缕,人也摔在一处。

    石奇心急如焚,一把抓破她的中衣,挺起自己壮如捣衣棒的家伙,用两手指头扒开她的花瓣就往里面插入。

    「哎唷...慢点...」

    那花房里湿淋淋的,有一股泉水往外疾射...。石奇猛一用力,吱...这一支护身宝剑尽根而入。

    这女人不由混身一抖,嘴里发出呻吟,「嗯...嗯..好过...好过...」

    石奇听到这声音,等於受到鼓励加油,把罡劲运集宝剑之上,恶狠狠的一抽一插,跟着又揉一揉...

    这女人的牙齿格格直战,呻吟道:「哎...哎...好...好厉害...我...死...我...要

    死了...啊...」

    正当石奇销魂之际,这女人混身一震,在剑鞘中暗运魔女阴功。石奇突觉宝剑的尖端一麻,阳罡之气猛然外 。

    「你敢暗算...」

    这女人把他猛一下推开,站起来道:「你该认命罢!」

    「暗器施了毒?」

    「没错,不出两个时辰,你就无救。说点好听的吧!也许我会给你解药。」

    「作梦!」他一挺身又攻上来,但绝未想到毒性发作这麽快,左手已不大听指挥,右腿也不像是自己的了。

    「完了...」他不能不想,现在才相信,经验阅历不够,空有一身高绝的武功也没有多大的用途。

    他摇摇晃晃着,现在就是她让他走都办不到了。他感觉视线开始模糊,精神恍忽,这女人已步步逼近过来,

    他纵有万丈雄心,看来也必须听人摆布了。

    就在此时,远处一乘四人合抬的大轿冉冉而来。

    女人乍见轿子,不由显出喜色,迎上轿子说:「轿中可是未来夫人吗?」

    「嗯!」

    「有事禀告,请赐裁夺。」

    「说。」

    迷迷糊糊摇摇却欲倒的石奇,隐隐觉得这清脆而带磁性的口音好熟,但是,他已倒在地上。

    「属下抓住一个年轻人,身手了得。」

    「是什麽人?」

    属下没有问出门派及姓名,属下本以为是九天罡门下,但口音又不大对。」

    「何以见得是九天罡门下?」

    「因为其他门下没有这麽高的身手。」

    「怎知他的身手高绝?」

    「属下在拳掌上略逊,要不是阴花毒针制住了他,後果堪虞。」

    轿中人似乎沉默了一会,说:「人呢?」

    「在树林内。」

    「落轿!」

    轿子落下,轿 撩开,走出一个白衣艳丽少女,四个轿夫目不斜视对这女人深深施礼,说:「如何处置,吩

    咐一声就是了。」

    白衣少女说:「轿夫不必全部守着轿子,过来两个你且带路!」

    来到森林中,白衣少女仔细打量倒地的少年,不由心头一震说:「你们如何搭上手的?」

    「是...是他引诱属下的。」

    「你为什麽要杀了他,一定是 了本帮的秘密。」

    「没有是他见到我们在练功。」

    「嗯!很好。」白方少女说:「你 露了些什麽秘密?」

    「这...这...」

    「要一字不漏地说出来,听到没有?」

    「你自绝了吧!」

    「夫人...此人已被捉住,秘密并未外 ,望夫人网开一面,放我一条生路,属下...」

    「快点!我也好处置这个敌人!」

    她还在犹豫,白衣少女一闪而至,似乎她还想闪避,岂料白衣少女的动作极快,似知她要往那面闪避,一掌

    拍中她的府风及哑门二穴。这女人原地躺下。

    白衣少女挥挥手,两个轿夫连看也没看倒毙的人,出林而去。接着白衣少女做了些手脚,不久这乘抬轿子如

    飞而去,林中似乎还馀留着淡淡的幽香。

    梅雨在林中沙沙作响,大约盏茶功夫,石奇醒了过来。在这刹那,他的确以为自己来到了阴间。因为林中黑

    暗,阴影幢幢。不久就知道自己并没有死,只感到被阴花毒针射入处有点疼痛而已,他坐了起来,有点昏昏

    沉沉的。

    首先,赫然发现不远处有一个人。这次他可不敢再大意了,站起身来,戒备着缓缓走进,他想不出这人是谁

    ?他隐隐还记得一点,将要中毒倒下时,听到极熟的女子口音,谁会倒卧在这儿呢?看情况不是昏迷必然是

    已经死了。

    他以为应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