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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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01 夜色森凉

    夜色正浓,酒吧里群魔乱舞,T台上穿著暴露的舞者扭著腰肢,摇摆著蛇的诱惑。

    隐在灯光凋敝的角落里,酒吧小姐斟上一杯酒,时墨抬著高酒杯,一瞬不瞬地盯著里面摇曳身姿的体,食指一抖,时墨慢条斯理地将半满的体倒出。

    荼红的体血般倾泻而出,东子揪了一个模样清秀的小姐塞进时墨的怀里,时墨搂著小姐的腰,邪笑著。

    “叫什麽?”

    “安雅……”

    “这名字不错……”

    时墨饥渴久了,生冷不忌,妖娆的、清纯的只要看得过眼,他都能往怀里带,搂著安雅,在她小巧的部上拱来拱去,时墨邪心跳跃──却敢仅此而已。

    占占小便宜、揩揩油,任凭安雅如何在她身上撩拨他,他也不敢再进一步。

    东子搂著妖娆的小姐在那唱情歌,时墨捂著耳朵只皱眉──有些人就是没有自知之明,明明五音不全还非得露上一手。

    那穿墙魔音挠著时墨,时墨放开安雅,拉门离开了包厢,出了酒吧,时墨开车回家。

    夜色森凉如水,打开车窗,穿梭而过的凉风拂在面颊,清冷清冷的,到了别墅门口,时墨靠在车门上,云烟夹在指尖微微跳动著星月火光,狠狠地吸了几口,侧头看了看自己所住的别墅──此刻被夜色笼罩的别墅如同一座死去的城堡,没有灯光、没有人气,寂冷的可怕。

    他讨厌这样的夜晚,讨厌没有那个人的别墅。

    时墨最後吸了一口,仰起头,饱满而色泽粉润的唇微微张开一条缝,吐出一圈烟雾,扔了烟蒂。

    钥匙转动著锁孔,“嘀嗒”的声音在波澜不起的空间里有著突兀的森。

    时墨伸手去开灯,蓦然,手指被人狠狠按住压在墙上,一股硬朗强势的气息如啸风般逼近......

    时墨眼神在黑夜中闪了闪,下一秒两瓣冰凉的唇压在自己的唇上,带著不可抗拒的力量和霸气,狠狠的撕咬、挤压。

    那人一向这麽强势,时墨在喘息中想著,如同山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炽热暧昧。那人挤开时墨的唇,探出自己的舌尖,睁著眼眸子在暗夜中直勾勾地看著被自己压在墙上,眸荡春情的男人,舌尖在他的口腔里肆无忌惮地扫荡著。

    时墨的双手被压在身边两边,与那人五指交缠,仿若一生一世的姿势,他不喜欢这样被钳制著,试图挣脱男人的掌控。

    男人眸子眯了眯,在时墨的唇上舔了一下,时墨低低的、如同猫咪般舒服的“嗯”了一声。

    感受到男人跳跃鼓动的亢奋,时墨舔了舔嘴角,抬起一条腿夹在男人的腰上,轻轻的磨蹭起来,每次都似无意有意地扫过男人的胯下的勃发。

    男人眼光深了几分,压下头亲吻著时墨的耳子,嗓音低沈暗哑,欲望一触即发,“想我了?”

    敏感的耳子被男人当做冰淇淋轮回舔舐著,时墨磨蹭得更快,让自己的胯部紧紧地贴著男人的胯部,声音被情欲折磨得撩人心魄,“卫穆,给我,快点......”

    “想我了吗?”卫穆得不到想要的回答,舌尖只停留在耳际,折磨著时墨,舌尖扫过耳垂,忽然轻轻地咬了一下。

    “唔。”时墨甜腻地呻吟一声,“卫穆,你***快点,磨磨蹭蹭的到底是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你能不知道?”卫穆轻笑一声,“有没有想我?嗯?”

    时墨咬著下唇恶狠狠地瞪著他,卫穆舔了舔他的唇角,在下巴上咬了一口,“乖一点,回答我,有没有想?”

    时墨被折磨得濒临爆发的边缘,偏偏身上的男人力气大的惊人,把他挤压在他和墙壁之间,一点缝隙也不剩,双腿间火烧般的灼热难挡与男人顶在他小腹处的巨大随著他磨蹭的弧度偶尔相碰,引起时墨更深的欲望。

    “卫穆,你***......”

    身子被挤压得更紧,伴随著男人测测的声音,“再说一次,我没听清楚。”

    时墨几乎哭出来,“想,卫穆,你他妈听清楚没有,我想你,想死你......的那玩意了......”

    “该死......”

    被钳制的手指蓦然被放开,男人双手抱著他的脸颊,在他的唇上深吻,舌尖在空中吮吸出靡的声线,然後往下,停在他的喉结出,舔弄啃咬。

    时墨仰起头,男人扯著他的白衬衫,纽扣砸地的声响被两人的喘息声淹没,那双浑厚有力的手在他的腰线处反复摩挲,又急又快,带起来时墨深深的战栗。

    时墨扯下挂在臂弯的衬衫,迫不及待去脱男人的衣裳,到腰间的皮带才发现男人竟然穿著军装。

    他是刚回来,就来找自己的吗?

    “卫穆......啊......卫穆,把灯打开,我要看......”

    卫穆的唇在他的上流连,在黑夜中索著找到那两处像樱花一样色彩诱人的凸出,伸出舌尖辗转,然後咬住吮吸,拉扯著,发出靡的声响。

    听到时墨带著情欲断断续续的声音,卫穆直起身子啃咬著时墨的肩胛骨,一手利索地解开时墨的皮带,“想看什麽?”

    西装裤顺势滑在地上,男人的大掌盖在时墨的臀部,揉捏搓掐,时墨呼吸絮乱,“我要看......要看......你穿军装的样子......”

    “又不是没见过。”

    “快开灯,快点......”

    “你下面,又硬了。”男人的手滑到时墨的胯部,隔著内裤抚著,恶劣的声音带著戏谑的笑意,“你是不是想,看我穿著军装干你的样子,嗯?”

    时墨靠在他的肩上,张开嘴,魅惑乱的声音几乎让卫穆强装出来的淡定一瞬间土崩瓦解,“想看,我要......亲眼看著......你穿军装干我的模样......”

    当圣神威严与靡交缠相交,那会是怎样一场视觉盛宴,时墨光是想著就有些忍不住了。

    卫穆身子紧了紧,气息沈重,张嘴狠狠啃著时墨那种微张喘息不断的嘴,一手伸高按了下灯光开关。

    “小骚货,这麽欠干。”

    屋子里刹那灯火通明,时墨有些不适应地眯了眯眼,去看卫穆,看见了他眼底翻滚成海的欲望,像一只杀红看了眼的......禽兽。

    卫穆邪佞地笑了起来,将时墨从门口拖到了客厅中央,甩进沙发里。

    时墨躺著,头顶的灯光在他的眼底似乎都不及卫穆刹那妖孽至极的笑容,他穿著浅绿色的军装,身姿挺拔高大,那灯光,就像在他的头顶闪烁一样。

    时墨舔了舔嘴角,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卫穆军装之下包裹的是怎样的一副好身材,怎样的一颗......禽兽之心。

    他勾著眼睛看著卫穆走近,将支著帐篷的胯部挺在他的眼前,吞了吞口水,卫穆的意思不言而喻。

    2、002 穿著军装

    “怎麽?不是喜欢吗?嗯?”卫穆戏谑地笑著,示威地向前挺了挺腰部,坚挺在时墨的鼻尖上擦过,膨胀了几分,卫穆眼光深了深,看著时墨傻乎乎的表情,扳过他的脑袋凑在自己的胯部,“小墨,宝贝,给哥哥弄弄,你这张小嘴,哥哥好久没享受了......”

    多久呢?他出去执行任务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里,当他在丛林穿梭海上飘荡,想著的,都是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磨人......

    小墨,他的小墨啊......

    时墨仰头勾了卫穆一眼,伸手拉下军装裤链,指尖临摹了形状,缓慢而又色情,引得那东西跳动了几下,然後掏出来......

    得到释放的东西弹在时墨的脸上,麝香深浓靡的气息在时墨的鼻间流转,时墨情不自禁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白色的内裤顿时濡湿了一块。

    时墨可以清晰地看见里面狰狞的形状和兽,迷离的双眼色情妖娆,後庭不自觉地收缩一下,又骚又痒,时墨情不自禁地夹紧了屁股,将卫穆的宝贝含进嘴里。

    卫穆仰起头低吼一声,重的喘息让时墨越来越卖力,眼角勾起,一边吞出著一边赤裸裸地仰头看著他的表情,春情在他的眼底刹那开出了大片奢靡的水光,卫穆心头一动,手指进时墨浓密柔软的发里,“小墨......用力......对......就这样吸......”

    时墨卖力地吮吸、吞吐,直到嘴角发软了,男人的玩意还是没有结束的征兆,吊著眼角看著男人,不满意到了极点──每次都这样,怎麽弄也弄不出来,男人的忍耐力似乎永远都那麽强大。

    卫穆感地呻吟一声,在极致快感边缘的时候,蓦然感到一阵的空虚,他低下眼,看见一条纯白色的疑是时墨内裤的东西盖在自己的巨大上,而时墨已经躺在沙发上,撑开双腿,诱惑地朝他开口,“卫穆,干我,快点过来干我......”

    时墨虽然风流,但卫穆敢打包票,他从来没有碰过女人,他的处儿,是在吃了春药的情况下被卫穆给破的。

    这麽多年来,他的子孙也就在卫穆的手里进出过,如处子般干净润红的粉红色,是正常男人的尺度,让卫穆爱不释手,尤其後面色泽鲜豔的小,饥渴地朝卫穆收缩著。

    时墨看著卫穆,指尖在粉色洞口处转悠,轻轻进一指,让他喘息如潮,得不到满足,再次挤进去一指,洞口死死咬著时墨的手指,时墨咬著自己豔色的唇,“好爽......卫穆,情哥......”

    卫穆喉咙干涩,眸子里幽深的光芒又更深了几分,他凑过去,亲吻时墨的唇瓣,时墨配合地伸出舌头,与之深吻交缠。

    卫穆的手在沙发的缝隙里四处索,时墨不满地催促,“卫穆,快点啊......”

    “乖,别急,我找润滑剂,不然你会受伤的。”

    时墨嗯哼一声,眼角带春地横了他一眼,嘀咕著,“快点......”

    卫穆咬著牙齿,忍受著时墨对他的诱惑,额上汗水一滴一滴落下来──该死,上次做的时候,他明明顺手扔在沙发缝里了。他可不认为时墨这个含著金汤勺出生像天鹅一样优雅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家夥会突发兴趣打扫沙发。

    卫穆搜索著,终於在时墨濒临暴走的时候,找到了那陷进沙发缝里半截润滑剂,胡乱地涂在时墨的入口处,提起枪杆急不可耐不管不顾闯了进去......

    紧窒、湿暖的甬道包裹住的快感让卫穆满足地喟叹一声,将时墨的双腿架在肩膀上,大力冲击出来,每一次的进入都冲到身体的最深处,每一次退出,都挤到入口处......

    销魂蚀骨的快感让时墨的脖子不可自制地仰出了高难度的弧度,如天鹅般美好的脖子划下的弧线,让卫穆下身肿胀了几分,他将时墨的双腿缠在自己腰上,亲吻著他的脖子......

    “小墨,叫情哥.....”

    甬道里自动分泌出的肠随著卫穆每一次的退出带出来,滴到沙发上,再次进去的时候,粉色褶皱被撑到最大,夹击著卫穆发红发紫的坚硬。

    “啊......”

    时墨的手指激动得泛白,狠狠地掐进真皮沙发里。

    这个变态,总喜欢在做这种事的时候逼他叫他哥哥,明明就是什麽血缘关系都没有的两个人,可是──不可否认,他很喜欢这样啊,只要是这个人,那麽,自己什麽都喜欢吧?

    “情哥,再干深一点......”

    “如你所愿。”卫穆低笑一声,大力干,毫不留情,听著时墨没有丝毫遮掩的声浪语,卫穆将他的屁股托到自己手掌里,用力一抬,顶到了他最敏感的地带,在他的耳边说:“小墨,喜欢吗?”

    时墨尖叫一声,双手环著卫穆的脖子,修正得短短的指甲在卫穆的肩上、背上留下几道深深的抓痕,“喜欢......”

    卫穆低低一笑,时墨一向随意潇洒坦白直接,就算是做这种事,也从来不扭捏半分,他真是──爱死了他说喜欢时的销魂模样。

    “喜欢什麽?回答我。”

    “喜欢你的.....”话还没说完,卫穆猝然从时墨身体里抽身,迟迟不肯进入,时墨低咒一声,眼角因为情欲留下的泪水分外的勾人,他呛了呛嘴,说出了卫穆想听的话,“我喜欢你,喜欢你的身体,喜欢你的人,喜欢你的每一个地方每一个表情每一句话......啊......”

    卫穆狠戾冲进去,狂暴地抽。

    甜言蜜语,时墨比卫穆更拿手,不过是动动嘴皮子,想当年他大学时代风华正茂那会,不知道甜言蜜语俘获了多少少女的芳心......

    “在想什麽?女人?”卫穆眯了眯眼,跟时墨歪腻在一起这麽多年,他那点小心思,哪逃得过他的眼睛,当年将时墨从一个异恋变成同恋,没少花心思,可这小子就像天生欠揍,跟他在一起了,还敢在外面拈花惹草到处欠风流债,要不是他卫穆足够强势足够震慑时墨,这会儿都不知道自己头顶上带了多少顶绿帽子。

    时墨在卫穆故意的顶弄下将短暂的分神抽回来,干笑几声,“怎麽会,我连想你的时间都没有,怎麽会有时间想女人。”

    “没时间想我?那你刚才说的想我就是骗我的?”

    时墨心里咒骂卫穆的较真,这种箭在弦上的时刻还有心思讨论那些麻话题,在一起这麽多年,他依旧没彻底清楚卫穆是个什麽样的人,但是他知道,惹了卫穆不高兴──下场很严重。

    “我的意思是──我除了想你都没有时间做任何事了。”

    卫穆满意地亲了他一口,时墨将他留在嘴角的口水勾进自己的嘴里,上挑的眼角斜斜地勾著他,让这个男人除了做就再也想不到别的。

    卫穆抓著他的臀一边揉压玩弄一边大力抽,在双层夹击之下,时墨瞳孔蓦然放大,双腿抽搐著夹紧了卫穆的腰,“卫穆,我要了......”

    几股淡淡的体在卫穆的小腹处,卫穆邪笑一声,指尖勾起体,带出长长的银丝,分外色情靡,卫穆将手指伸进时墨的唇齿间,戏谑道:“骚宝贝,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时墨失神地躺在沙发里,任由卫穆的手指在自己嘴里进进出出,配合下身的抽,模拟著交的姿势。

    卫穆攻城略地,良久,烙铁深深埋入时墨的身体里,将时墨掐进自己怀里,享受高潮那一刻销魂蚀骨的快感,恨不得把时墨揉进自己身体里。

    “卫穆,你他妈是不是想掐死我。”

    时墨有气无力地反抗,男人把他掐得更紧,喘息重,到达了一个极致,猛然下沈,将自己的欲望全部倾洒在那销魂的小洞深处......

    时墨被肠道滚热的温度吓了一跳,半晌才想起来一个关键的问题,“卫穆,你他妈又没有带套。”

    卫穆缓了劲,将他翻过身过,全身压在他的背上,慵懒地“嗯”一声──他就从来没有带过套。

    “卫穆,你混账,给我起来。”

    卫穆将头埋在他的颈窝里,声音透著疲惫,“别吵,让我睡一下。”

    时墨停止不动了,他任务刚结束就奔回来看他了,所以很累吧,可是那麽累,那麽累啊,他还有力气折磨完他才想起睡觉,这个男人,到底是有多麽的强悍啊......

    卫穆的军装还穿在身上,在激烈的交缠中略微有些凌乱,反观时墨,浑身赤裸著躺在卫穆的身下,白皙的皮肤上紫一块红一块,遍布著情欲的痕迹,卫穆军装上坚硬的纽扣和皮带撂的他身上轻轻浅浅的疼痛,时墨稍微挣扎一下,卫穆就将他抱得更紧。

    时墨撇撇嘴,明明力在经过一次的大消耗之後是应该很累的,可是时墨就是睡不著,身上男人的存在感太明显了,那种被埋在身体里一个多月的欲望,轻而易举就被男人全部勾了出来,偏偏那个人──这样就睡著了。

    3、003 偷腥被抓(1)

    时墨银白色的西装搭在肩上,吊儿郎当吹著口哨进了办公大楼,他爸迎面过来,看见时墨,脸色顿时沈了下来。

    时墨身子一抖,得意的气焰立刻熄灭了下去,猫著腰走到他爸面前,舔著脸,“爸,这麽早就来公司了。”

    时墨他爸脸方方正正,一双厉眼此刻盯著时墨,要不是顾忌著自个的形象,老爷子此刻早就一巴掌朝时墨招呼过去了。

    “早?混小子,瞪大你的狗眼看清楚,现在太阳挂在哪儿?”

    这都大中午,还敢说早。

    时墨眼睛透过玻璃瞟了眼外面的天──他记得,刚才看见的太阳,好像在他头顶来著。

    时墨不敢跟他爸顶嘴,他爸说什麽,那就是什麽,时墨笑得狗腿的很,“爸,我昨晚加班,今早睡过头了,你放心,再也没下次了……”

    老爷子最後冷哼了一声,带著身後的英部队进了电梯,时墨在他爸走後,身子立刻站直了,嘀咕著;“我是狗,也不知道你是什麽……”

    他爸爸在电梯门关上之前,似乎是听到他这句大逆不道的话,眼睛瞪的异常凶狠盯著时墨,吓得时墨以为他要冲出电梯掐死他,踉踉跄跄地奔进了另一部电梯里,抚著口只喘气。

    跟著时墨混的猪朋狗友都知道,时墨就是一天不怕地不怕死撑到底的主儿,当然小霸王也有克星──时墨怕他爸。

    时墨挺好面子的,他觉得怕他爸不是丢脸的事儿,毕竟他是他爸辛勤努力的结果,可怕卫穆这事儿要是说出去,他脸就丢大了,所以至今,他跟卫穆那点奸情,还处於地下情阶段。

    时墨一远离了他爸,又恢复了神,挺直了腰板吹著响亮的口哨。

    时墨搭的是普通员工电梯,电梯到中途的时候,有几个穿著正装的女职员进来,对著时墨点头,“总经理好──”

    时墨挂著笑,点头颔首,眼睛却下流地转来转去。

    这个不错,腿又直又长,盘在腰上肯定特销魂……

    这个不错,皮肤够白,起来手感一定特舒服……

    这个不错,腰细屁股够翘,摇摆起来一定特荡……

    这个不错,器很汹涌,叼起来一定特有感……

    ……

    时墨越看,心情越澎湃,美女个个都不错,看得他心只痒痒。

    这时,电梯陡然晃荡了一下,时墨正想入非非,身子猝不及防被带出去一下,脑袋砸在一团又软又暖的棉花上,时墨抬起头,看见一颗黑色的纽扣,顺著纽扣,时墨看见了一张涨红的脸。

    白里透红。

    时墨也愣了一下──他就想想,真不敢付诸行动。

    身子从女人的脯上弹开,时墨尴尬地笑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几声窃笑声响起,女职员不好意思地转开头,电梯到了目的楼层之後,被时墨撞到的女职员扭头冲了出去,时墨头,吐吐舌头。

    时墨到了扭著惬意的步子,总经理办公室的门被关上的时候,外面趴在办公桌上貌似埋头苦干的一干饿狼虎女眼光诡异,凑到了一起。

    “你们咱们总经理那春风得意的样儿,怨妇改脸了……”

    “这是欲求不满的人终於得到满足了吧,我们再也不用每天战战兢兢的了。”

    “等著吧,再得意也最多半个月,铁定恢复本。”

    “咱们总经理要钱有钱、要貌有貌标准的黄金单身汉,你们说为什麽每个月总有那麽几天他会处於饥渴状态?难道还能缺女人?”

    ……

    偌大的办公间,只听得到女人叽叽喳喳兴奋讨论的声音,男同事们自动闪远点,时墨浑然不觉自己已经成为了办公室茶余饭後的话题。

    他的心思,一向在吃喝玩乐怎麽潇洒怎样快活上转悠。

    “吵什麽吵,都不想干了?”

    洁净透彻的玻璃墙上倒映著女人修长的美腿,黑丝袜张扬著别样的诱惑,酒红色的卷发妖娆妩媚,妆容致如妖,办公室里顿时安静下来,每个人都尽量找事儿做。

    总经理的新宠儿,刚上任的总经理秘书,此刻已经开始耀武扬威了。

    还真当自己是总经理夫人了──女人们撇著嘴。

    女人冷哼一声,猫眼不屑地抬高了,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办公间鸦雀无声之後,她扭著腰肢,踩著十厘米的水银色细高跟去走到总经理办公室门前,整理了一下著装,手指敲击著总经理办公室的门。

    里面传来时墨清凉微微有些沙哑的声音,如情欲过後慵懒不散的诱惑,女人微微眯了眯眼,异样在眼底一闪而过。

    她推开门,走到时墨的办公桌前,容颜娇俏。

    “徐秘书,有事?”时墨从文件堆里抬起头,优秀的五官令女人有片刻的失神。

    “总经理,这是需要你亲笔签名的文件。”蓝底磨砂文件夹从女人的手中递出去,时墨嗯了一声,伸手去接,徐明蓝却没有放手,涂著暗沈甲油的指甲似有若无划过时墨的掌心,微微的痒,微微的......勾人。

    时墨似笑非笑瞟著她,徐明蓝是上个月新请的秘书,妖娆风情,像只妖一样勾人儿,在前来应聘的几百人中,时墨一眼就瞅上了她,现实证明他的眼光跟打了激光一样的准,徐明蓝确实够骚够浪──虽然,他胆子还没大到跟她上床,但调调情揩揩油总是不少的。

    徐明蓝眼尾勾勒出长长的黑色尾线,衬得眼睛摄人心魄般的美丽,她知道时墨对她有兴趣,更加卖力地勾引他,总是勾得时墨情动,而时墨这个男人,她总是难以理解他,明明每次都快受不住了,却总是关键时候畏手畏脚,不敢碰她。

    对,在徐明蓝眼里,时墨就是在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