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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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楔子

    相传,女娲化生万物之时,除了造出人这一支,还造出了蓝血族一支,其族人天资极高,无论男女,体量纤细,姿容倾城,又因其生就一副澈如汪洋的蓝瞳惊艳天下。蓝血族人生而喜静,因而与人相安无事数千年,而後,人族却迎来一代昏君,喜,好大喜功,下令剿杀蓝血族人,并将蓝血一组女子全部送入中,供其乐。可怜蓝血一族势单力薄,族中女子均被掳走,男子多被歼杀,堪堪逃过一死的蓝血族男人则逃入山林。

    躲避不了一年,便传来蓝血族女子均因不堪狎侮,郁郁而终的消息。蓝血一族因此绝了繁衍生息的希望,眼看族人渐渐老去,族长当机立断,凭借族人对药理的熟识,调配出令族中男子改变体质的药方,使其能以男子之身育子,并能拥有女子,哺养後代。为防族中男子不愿雌伏人下,为人育子。族长更命人於药中做了手脚,用了一剂“红玉软”为药引,服药之人除了有以上体征上的变化,更会在年过双十之後,每逢月晦,浑身燥热,思绪混乱,只有与男子交合方能稍退欲火,也就有了怀妊的可能。

    族长此举过後,族中终於有了新生命的降生,但由於族中众人的心理障碍,仍不太愿意与和自己体质相同的族人欢好,眼见族中刚刚缓和的育子问题又一次严峻,族长万不得已之下才允许族人混入人群,另寻人类男子为伴侣,繁衍子息,也算保留了蓝血一族的血脉。於是族中男子纷纷进入人类社会生活,与人类男子相恋,育子,蓝血一族的血脉,体征都流了下来,只是由於血脉日薄,蓝血族後人的眼眸已不见深蓝,最多不过墨黑泛着点点幽蓝,也更为後人识得蓝血人留下了莫大的困难。

    久而久之,蓝血一族便成了志异当中才有的奇妙族群。

    时至今日,早有传言称蓝血一族族人终因子息过少而灭族。

    第一章

    数百年前翔宇王朝一统天下,天下百姓终於脱离了颠簸逃难之苦,幸而王朝几百年,君王多贤明仁德,及至现在,已是四海升平,百姓夜不闭户,路不拾遗,日子过得很是和美。两年前,先皇懿宗仙逝,朝中明里暗里一场夺嫡之争,三皇子宁天璟即如今的徽宗即位,改国号龙朔,封协助夺嫡有功的嫡亲胞弟宁天瑜为宁宣王,圣恩浩荡,无出其右。

    龙朔二年,时值初春,暖意融融,早长莺飞。

    「这位公子,这位公子,请留步。」来人一身风尘,俨然是从边陲地带游商到此地的商贩。

    「怎麽,这位小哥儿,唤在下所为何事?」被唤住的公子一身素袍,无多缀饰,想必不是什麽大富大贵之人,那子倒是如这城里的人一般,好客的紧。

    「我见公子这身衣服,虽颜色素了些,这料子倒好,不知是京城里那家布行的手笔,也好让我置办几匹回去给妻儿添件新衣。」商贩憨憨地笑着,露出藏不住的甜蜜。

    「小哥儿,你可是不知道,这料子就出自滢泓阁,说起这京城的滢泓阁,可是天下第一的布行绣坊,阁里产出的各类绸罗纱布,具是一等一的上品,若再添上绣坊各位玲珑巧妇绝妙的刺绣手艺,那可真是美妙绝伦了。所以,举凡这京城里有些地位的人物府中的所置的衣物,都来自这滢泓阁,不瞒您说,就连中的服饰,也都来自这阁里呢。」

    「这滢泓阁名堂如此大,不知是由怎样神通的人掌管着?」商贩被勾起了兴趣。

    「滢泓阁阁主啊,那可真是个妙人儿,」公子一脸憧憬,「要说这五年前的京城吧,还没有现在这滢泓阁,当时刚刚二八之年的阁主苏墨玉带领一众夥计绣娘,闪电般的入主京城绣纺业,更是以一张九凤朝阳讨得当今太後欢心,顺利揽下了里所有的绣品生意,成了这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

    「真是神了。」商贩喟叹。

    「还有呢,这阁主一家子个个都奇得很。抛却苏家老大苏墨玉不谈,老二苏纹水,子虽冷,却天赋异禀,诗词歌赋,书画琴棋,天文地理,无有不,未及弱冠的年纪,已经是京城里叫得上名号的大才子,这不开春以後就是春闱和殿试,估着怎麽也能中个一甲前三,光耀门楣。苏家老三苏锦年年纪尚小,不过与五年前的苏阁主一般大小,却天生侠骨,立志行侠仗义,这几年四处偷师学艺,虽说功力尚浅,仍是学了些名堂回来,在这京城小小一方称个大侠还是可以的。苏家三兄弟士农工商,各有所长,唯一相似的就是都有张倾城艳绝的好皮囊,勾走了京城无数待字阁中的少女芳心,更奇怪的是,这三兄弟都是一副不沾女色的样子,至今任不曾听说他们有同哪位千金侠女交好。」

    公子、商贩一径天花乱坠地谈着,殊不知这一番谈话都被身後二人纳入耳中。

    「我说苏兄,你真是京城老少茶余饭後谈天时的最爱啊。」其中一位锦衣公子笑着抖开折扇,佯着扇动两下,见他生着一双斜挑的桃花眼,眉飞入鬓,薄唇微抿,俊美得恍如天神,邪妄的表情下却有一身遮不住的贵气。

    「宁兄,莫拿我开玩笑了。」另一位公子微蹙了蹙眉,无奈道。这公子也是只一眼就令人难以忘怀的人物,面庞姣如春花,眸子媚似秋水,此刻有些薄怒的表情,更让他的表情灵动了些,泛着水光的秋水瞳流转着幽蓝的光。虽然面容极美,倒一点也不让人女气,反而温温和和的,比那位锦衣公子更显儒雅。

    如此惊艳的面庞,温文的气质,再冠上苏姓的,这整个京城,怕也只有面前这位苏墨玉苏公子了吧。

    苏墨玉在心中兀自叹了口气,想他苏墨玉是京城滢泓阁的阁主,一等一的翩翩公子,虽说无奸不商,无商不奸,这麽短的时间就在京城这麽个鱼龙混杂地立足固本的他也决计不是什麽正人君子,但就算这样,装得一脸温和无害的自己为什麽还会招惹上宁宣王这样一个比自己还邪肆,还无赖的大混球。

    不错,这苏公子就是京城人人称奇的滢泓阁阁主苏墨玉,而那位宁公子,则是皇帝前的大红人,更具传奇的宁宣王宁天瑜。

    第二章

    苏墨玉陪着嘴毒心狠的宁天瑜兜兜转转了几个时辰,听尽了他的调侃说笑,时近黄昏,这才被宁宣王得了腻,放回了滢泓阁。

    这滢泓阁此时仍然门户大开,多的是王侯贵胄府邸的侍女小厮为主子们下订单,联系绣娘,繁盛堪比白日,想这滢泓阁绣娘虽少,但个个都有出神入画的刺绣功夫,每一个都能做得其它绣坊的顶梁柱。可是,即使其他绣坊老板愿出优厚的条件将她们纳入羽下,她们都不愿离开滢泓阁,这外人看起来神乎其神的事,其实在苏墨玉看来却极为简单。他不过是将每一个绣娘都视作家人,想尽她们所想,为她们营造出最舒适的工作环境,更是十分贴心地首创了由客人直接与绣娘接洽绣活儿的制度,免的她们接一些自己不擅的绣品,最後反而有损滢泓阁声誉。

    更为重要的是,苏墨玉本人就是刺绣行业的个中翘楚,早在当年以九凤朝阳献於太後时就名冠京城了,但苏墨玉本人深谙物以稀为贵的道理,一年最多三件绣品,从不破例,对外也不收门徒,只有这绣坊中的一众绣娘能有机会得到他独家的指点。你想,一个骄横跋扈的财主模样的老板和一个待人亲善,风度翩翩,又能对自己手艺指点一二的知音人,无怪乎绣娘们做此选择,更无怪乎京城里的百姓做此选择了。

    苏墨玉施施然穿过前方接待客人的厅室,他们一家的府邸就掩在厅室的後面,也方便了他平时照看滢泓阁的运作。当然,在这寸土寸金的皇城脚下置办了这麽大一套前店後室的房子,也足见他财力雄厚了。

    「大哥。」说话之人与苏墨玉有几分相像,肤白盛雪,眉是远山眉,瞳是翦水瞳,轻轻咬合的唇泛着漾漾的水光,人是媚到了骨子里的,只是一张冷着的脸怎麽也让人不敢近其身,想来,就是苏家二弟,苏纹水。

    「怎麽不在屋里看书,跑出来了,风大,把我为你编的百物披风披着吧。」苏墨玉扬起温柔的笑容,温和却又疏离的伪装一下子卸去了大部分。他一向是宠着自己的胞弟们的,父母早丧的他们小时候一起吃过不少苦,现在说什麽也要给他们自己所能给的最好的。

    「大哥,今天又是月晦。」苏纹水仍是淡淡的,言语间却有种道不明的担心。

    「是啊,又是月晦。」苏墨玉脸上的笑也散了,眉头一拧,「纹水,今晚和往常一样,你将我把好院门,不要让人进的里面,过了今晚也就好了。」

    「又是这样吗,大哥」苏纹水脸上连晦涩的冷冽都没有了,只剩下满满的担忧。

    「还能怎样?」苏墨玉挑挑眉。

    一时悄然无语,只有院中金边瑞香遗下馥郁的香气。

    苏墨玉疾步走进自己的卧房,拴好门,感觉到自从自己二十岁以来每月准时到来的非常熟悉的燥热感从内里散出。烦躁得扯了扯身上的雪色长袍,这是天山雪蚕丝织就的,透着一股冰寒之气,却还是解不了他的内火。

    两下一折腾,衣衫早已散开,露出大片春光和死死缠住的诡秘的白色裹巾,动作不善的继续扯动,终於是把这白色的长布扯了下来,一时间,一股清甜的味道散了开来。比起味道,更让人咂舌的是这苏墨玉的前,不似一般男子的平坦,偏生了女子一般的房,像两颗鲜嫩的蜜桃,颤颤巍巍的,蜜桃前的红樱更是沾了些白色的体,配着先前裹巾上可疑的白色斑点,倒像是。

    谁说蓝血族人是志异中才有的灭绝的群族。

    苏墨玉就是不折不扣的蓝血族人,苏家兄弟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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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卧房外夜色正浓,不见一丝月光倾泻。

    「嗯──」呻吟声不自觉地从口中泻出,苏墨玉无力地倚着门扉,一手撑地,另一只则熟练地探上前,拧起一颗挺立的红樱,略带指力地挤压,毫不意外地看到白色汁从顶端汩汩淌出,肆意地溜过白皙细腻的肌肤,构成一幅靡的画面。

    他面色潮红一片,眸子也泛起了潋滟的水汽,手上的的动作倒是娴熟得很,一刻不停地揉搓前红樱,感觉蜜房内的沈甸感稍歇又转战向另一边。

    这等令人脸红心跳的情事,在苏墨玉看来不过和讨论午餐是青菜还是红一般稀疏平常,谁让他从弱冠以来整整一年的月晦都是这麽过来的,要说有什麽羞涩的也是不可能,只是这蹂躏两只蜜桃的活计只能地纾解房胀痛酸胀的痛楚,後里莫名的空虚和酸涩感却是无法消弭的,只能那麽忍过去。

    过了好长一会儿,当他终於觉得两团蜜房不再坠坠地让人难受时,地上已经积了两摊白色的汁,甜腻腻的气味充盈在吐纳间。苏墨玉视若无睹般起身,除了身上剩余的衣物,旋身从矮几边的贵妃躺椅上拎起一件略显透明的纱衣,披上了身。目光所及之处,影影绰绰地看得见修长的颈子,嫩生生的蜜房,高高挺起的股间之物,引人遐思。只是明眼人都能识得,此时被苏墨玉套上身的这件透明纱衣,正是西域王族进贡的薄云纱织成的,西域不过进贡两匹,中留了一匹,另一匹则赏给了当朝红人宁宣王爷,这纱色透明莹润,触感滑腻,一匹细纱重不过三两,更神奇的是,如此质地轻软的薄云纱竟有隔水的效用,曾有人将此纱浸於水中三日,取出时无一滴水渗入,令人咂舌。至於这苏墨玉是怎麽取得这价值连城的薄云纱,就不得而知了。

    苏墨玉不及整理好松松覆在身上的薄纱,便打开房门,向屋後鲜少有人知道的冰泉走去。这冰泉边缘和泉底用的都是千年寒冰,池中则常年备有天山上万年不化的悬冰,寒彻心底,池水被冰的也是彻骨的凉,只是未在池面望见一丝冰渣子。

    这便是每逢月晦苏墨玉度过一夜的地方,只有这彻头彻尾的无边冰寒,才能压得住他浑身的燥热,特意向无赖的损友宁宣王讨来的薄云纱也是为了这渗人的池水能少一点近身,以免冻伤。

    苏墨玉悠悠地跨入池中,瞬间好似死过去了,上下不见一丝温度,等略微适应了,才动了动僵硬的手脚,在池里找了处舒适倚着的地方,满意地感觉自己的燥热压抑了下来。

    漫长抑或一瞬,当苏墨玉都快要沈沈睡去时,却传来了一声内力深沈的传音。

    「不知苏兄是否睡去,为兄又来叨扰了,想来苏兄品味高雅,是否愿与我在这无月之夜一赏月色,还有美酒一壶徒增些情趣罢。」慵懒的男声,无赖的言语,透着无可否决的魄力,他不用细听都能辨认,除了宁天瑜还做何人设想?

    苏墨玉看看水下自己几乎寸布不遮的身子,终於感觉事态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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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H

    正当苏墨玉在脑中千回百转地想着化解方法时,那道男声已至身後,万般无奈下,只来得及转过身去,背对来人。

    「苏兄怎麽以背迎人,难道和为兄也有什麽不能坦诚相见之处吗?」宁天瑜戏谑地盯着面前之人,虽然之看得见背影,但那副薄云纱下朦朦胧胧闪现的躯体对他来说实在太过熟悉,只是没想到他的肤色这麽透白,脖颈这麽优美。苏墨玉仍不予他回应,他也就这般放肆地瞧着。

    「宁兄何苦为难在下?月晦赏月有什麽趣子,宁兄不如月中前来,愚弟也能备上美酒小菜款待。若是宁兄坚持不走,也请暂且回避,待我穿好衣服再来陪同可好?」苏墨玉被宁天瑜毫不矫饰的目光盯得发毛,出言赶人。

    「苏兄几番话遮遮掩掩,难道有什麽难言之隐?」宁天瑜眉头以皱,不掩怀疑之意,苏墨玉刚想回话,已经身子一沈,被身後人捞上了岸。

    完了。苏墨玉干脆两眼一闭,任那大刺刺的目光游走在自己的前和胯下。

    「苏兄,你这身子真是……」宁天瑜没有多言,只是不住赞叹。

    「看够了吗,够了就放开我。」苏墨玉已然起了薄怒,被圈在宁天瑜怀中的身子已经暖了,好不容易被压下的欲望也开始蠢蠢欲动。

    「苏兄如此体征,难道是传说中上古时期的蓝血族人?」宁天瑜好奇发问,若苏墨玉真是,那自己可真算是遇了个大宝贝。

    「是。」苏墨玉音色都有些飘忽了,带些呻吟的腔调。

    「倒真是这样。今天可是月晦,苏兄又浸在冰池中,那个传言莫不也是真的?」宁天瑜眼睛莹莹发亮,坏心眼地捏了一把一边的蜜房。

    「不……」苏墨玉沈声阻止,却毫无慑力,只是毫不意外地看到白色体不停淌下的羞人场面,愤愤地扭开头,「放我下来,你还要哪般羞辱我才甘心。」

    「很难受吧。」宁天瑜一扫苏墨玉高高挺起的胯下,进而笑得开怀,「苏贤弟,不如就让在下为你纾解一番吧。」

    没等苏墨玉反应,一吻已经落下,带着些霸道的啃咬,一下子让他软了身子,任凭身上人摆弄。宁天瑜倒也不客气,右手蹂躏一颗红樱,左手径直向下,一路到後庭,猛地一刺。

    「唔。」无论苏墨玉身子再怎麽敏感,也耐不住这从未被开发过的後庭被指头硬生生刺入的痛楚。宁天瑜见他绷紧了身子,倒也不急,只是将唇自苏墨玉唇边滑下,沿着曲线优美的颈,直到含住一颗红樱慢慢逗弄,舔舔,咬咬,间或一吮,尝到清甜的汁,也让被压身下的苏墨玉终於放松下来,发出小猫似的叫唤,後庭也不再紧紧绞住指节了。

    不急不急,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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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卡H很不道德,泪奔O.O

    谢谢大家给我的留言,小染很感激

    怎麽说吧,我知道产生子是雷点,不过我最近就是萌上了,才动了笔,有不适者,在这里say sorry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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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H

    「不疼了?」宁天瑜眯着眼,似一只危险的豹,等着将自己的猎物拆吃入腹。

    「嗯啊……你混蛋……唔」感觉到指节在自己身体里的恶意进出,却没有了开始的疼痛,只有一阵阵的酥麻感从花心深处泛出,伴着难言的空虚,让苏墨玉连话都喊不清楚了,只是暗恨事情怎麽就发展到了这步田地。

    「怎麽,不喜欢?」宁天瑜佯装抽出手指,却被花壁咬的紧紧,刻意的抽动更添了与花壁间的磨合,引得苏墨玉一声嘤呤,「苏兄,你这身子可比你的话诚实多了。」

    苏墨玉刚想怒斥,就被身後不再包含怜惜的狂风暴雨般的抽动散了心神,只得不住呻吟,胯下也有即将爆发的趋势。

    就在他将要爆发之际,却被宁天瑜一把撤出了手指,苏墨玉刚想抱怨,就感觉後庭被倒入了体,火辣辣地,像是酒,未及多想,又是一火热的物什贴了上来,狠狠地贯穿了自己。

    「嗯……」亏得先前充分的扩张,苏墨玉才没有感觉撕裂般的痛楚,只是紧紧咬合的花径还是让他清楚地感觉到埋入自己身体里巨物的形状,那种怪异的感觉让他一时心理无法承受。

    「真紧真湿……」宁天瑜一入到紧窒的花径就感觉自己巨物被湿湿热热的软紧紧裹着,舒爽至极。忍不住将苏墨玉的腿拉至环住自己的腰际,随後大开大伐的抽起来,每次吞吐都带出红嫩的软,好不激烈。苏墨玉也由一开始的不适渐渐地识了趣,花径也沁出了蜜汁,混着酒,整个内里热乎乎,滑溜溜的,每一次大力抽都拍打出靡的水声。

    「好涨……帮我……嗯……」苏墨玉连思绪都有些乱了,只是从着自己身体的欲望,挺高自己的,盼着眼前对自己施暴的人能分一点来疼惜自己涨的痛的房。

    看见苏墨玉自动自觉的求欢动作,宁天瑜笑得邪佞,颇为得意地张嘴含住了一边的红蕊,啃咬亵玩,吸出甘之如饴的汁,却始终不给另一边慰藉。

    「还有一只……也要……」见另一边越显胀痛,苏墨玉难耐地伸出一只手,向另一边蜜房抚去,没等碰到,宁天瑜就截了他的手,放开已被肆虐得红肿不堪的一颗红樱,向另一颗袭去。两边房都被玩得舒畅,後庭腾起的快感也越发强烈,胯下的昂扬已经忍不住流出了一丝白浊,显然亟待爆发。

    见这情景,宁天瑜也加快了挺动的速度,每次都直入花心,这麽反反复复数十次,终於一声沈的闷哼,两人一并到了高潮。

    苏墨玉还带着高潮後的余韵,身子绵软无力,却是又感觉体内才疲软下去的巨物又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