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咋就突然又冒出来了呢?
龙五常心里怦然一动,如果没记错的话,怕是有十几年都没听见过它的动静了,还以为早就老死,或者被猎人一枪给崩了呢。
但仅从听觉上判断,它不但还活得好好的,并且身姿还是那么矫健轻盈,因为自大闺女一天天长大后,自己又不止一次把院落的围墙垒高了不老少。
当然,垒墙的目的,并不是防野狼,而是防“色*狼”。
都隔得这么久远了,它怎么就突然冒出来了呢?它究竟想干啥呢?
龙五常翻身爬了起来,轻移脚步,走到了窗台前,紧贴在窗棂上,透过窗纸上的一个破洞,朝外张望着——院落里空空荡荡,根本就没有狼的踪影。
难道是自己在迷迷瞪瞪中做了一梦?
难道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产生了错觉?
难道是……
龙五常都一一排除了,他坚信那就是它,那只公狼的确是来过了,并且还在窗外逗留了足足有几分钟的时间,因为自己真真实实听到了狼的鼻息声。
挨过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了,就抄起了猎枪,开门走了出去。
他先拉开门闩,把门敞开一条细小的缝儿,脸放在中间,转动着眼珠,朝外窥探着。
确定那狼没在外面,自身安全没啥威胁后,他才大开了门,抬脚迈出了门槛,端起枪,手指勾在扳机上,朝着四下里张望开来。
借着西天边一勾下弦月的微弱光亮,他看到窗外面有一堆黑乎乎的东西放在那儿。
用不着细看,他就知道那是啥了,心里一阵五味杂陈涌了上来。
龙五常去大门口拿过一个箩筐,扣在了那堆东西上面,然后转身回屋,无声无息上炕睡觉去了。
这一觉,竟然就睡到了大天亮。
一睁眼,金灿灿的阳光透过狭小的窗棂照进来,正好打在了他的眼上,使得眼前一阵发黑。
一骨碌爬起来,眨巴眨巴眼睛,朝着炕头看去,已经不见了老婆与女儿的身影。
于是他赶紧穿衣下炕,趿拉着鞋去了院子里,这才知道,娘俩已经在拾掇那些猎物了。
见男人走过来,女人只顾低着头忙活,并没搭理他。
倒是正手持水瓢,帮娘浇水冲洗猎物的女儿抬起了头,喜滋滋望着爹,问:“爹,你夜里出去打猎了?”
“哦……哦……那个……是……”
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