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也都围拢了过来。
“好吧,那我就硬着皮头说一回吧。”龙魁一从腰里摸出了旱烟袋,装满烟锅子,点燃了,深吸一口,又慢悠悠吐出来。
“你倒是快说呀,想急死人啊!”兵头没了耐性。
“哦……哦……我这不是浑身发凉嘛,抽袋烟热乎热乎。”龙魁一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在急速地盘算着该如何往下编故事。
“不就是说说嘛,这有啥好怕的呢?那野物又不在跟前。”站在一旁的胖子说。
龙魁一打量着他,感叹道:“小伙子,你是不知道它们的厉害呀!”
“咋厉害法?你倒是快点说呀,憋死个人了!”
龙魁一抽干了烟锅,边抬脚往鞋底磕着,边说:“那个孙石匠打了狐精后的第二天夜里,三更之时,房前屋后就有了怪声,先是一阵不迭声地咳嗽,然后就拖着长声骂开了:孙石匠,心真黑,你断了我的腿,我就封了你的嘴……”
“封嘴?封嘴干嘛?”兵头插话问。
“你想呀,封了嘴,人还能吃饭吗?还能喘气吗?”龙魁一直直盯着兵头的嘴问。
兵头摇了摇头,问:“你的意思是……是狐仙要弄死他?”
“是啊,就是那个意思。”
“那……那个孙石匠他真的死了吗?”
“死了!”龙魁一断然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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