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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兰涛倒不至於怕他,不过,却也敬他三分,从此,二人不打不相识,成为至交。

    刚才,沈琦的电话就是打给兰涛的,他说自己被一个变态的老男人搔扰,让兰涛找手下弟兄给他点颜色看看。

    兰涛问沈琦:是我们过去,还是你把人带过来?

    沈琦答:我把人带过来。

    於是,兰涛就把几个手下招到自己家里,恭候沈琦和田园的到来。

    而这一切,田园又怎麽会知道呢?

    他还以为:沈琦不过就是个不谙世事的单纯少年而已!

    直到这几个少年凶神恶煞般地扑上来之後,他才明白,自己已身处险境!

    而此时,田园的挣扎显然是徒劳的,对方全是身高180公分以上身强力壮的少年,而他只是个身高175公分体格单薄的男人,在这帮人面前反抗,就如同一只入了虎口的老羊对抗一群正值壮年的猛虎!

    这是一群正值青春年少的英俊少年,同时,也是一群不学无术的纨!子弟,他们把田园扔到地上,众人先对其来了一顿拳打脚踢,田园已经顾不得很多,只有拼命护住头,不让自己的脑袋受到致命伤。

    等他们踢够了,气喘吁吁地停了脚,其中一个问:“下一步怎麽办?”

    另一个说:“琦哥不是说了嘛,这是个GAY,也就是习惯别人他屁眼的假男人!今天,咱们就满足他!”

    众人轰笑著,有人说:“这事咱没干过,怎麽?”

    “这有什麽难的?和女人没有两样!”

    於是,那帮少年又是一阵荡的轰笑,加之口哨声……

    要是说田园刚才还以为这帮人只会对他暴打一顿,此刻,他才明白,事情绝没有那麽简单!更为屈辱,更为可怕的恶梦在後面呢!

    第四章 恶梦

    在几个壮男的七手八脚之下,田园的衣裤很快就被剥得一干二净,尽管他拼命反抗,可无奈他哪里是那几个人的对手?

    几个少男卸完田园的衣裤之後,却不知该从何下手了,他们象研究怪物一样对著田园赤裸的身体嘻嘻哈哈地说个不停。

    一个说:“怎麽办?”

    另一个说:“呗!”

    “太窄了,怎麽?”

    一阵轰笑声。

    有一个说:“听说都是先用一个手指进去试探。”

    马上有一个反驳:“去你妈的!怪臭的!”

    又是一阵荡的轰笑声!

    田园此刻连死的心都有,他恨不得马上找个地缝跳进去!

    那几个少年在商议之下,决定找个东西先试探一下,於是,就在房间里寻找起来,最後,他们从卫生间弄来一个装化妆品的细长瓶子,盖子是圆的,他们决定把这个到田园的肛门里先试试。

    其中两个少年按住田园的身体,露出他的隐秘部位,另一个少年手拿瓶盖往里,田园拼命扭动著身体,於是,那几个少年就一起上阵,更大力地压住他的四肢!

    当瓶子头渐渐进去时,田园开始感觉到的是一阵冰凉,紧接著是一阵灼热,他疼得禁不住叫出声来:“住手!畜牲!”

    也许是他的叫声刺激了那几个少年,其中一个非常霸气的,飞快地脱掉自己的衣裤,一把推开那个正在瓶盖的,大力分开田园的双腿,把他的阳具蛮横地进了田园的肛门!

    他的用力太猛烈了,田园本没有心理准备,巨大的撕裂般的痛感占据了他的整个神经──田园感觉自己那里被人生生地给掰开了!

    田园进同志圈子多年了,可是,真正意义上的做1和0却没有几次,他交往的对象本来就不多,而且大多都是没有什麽感情基础的人,而跟没什麽感情的人做那种事,田园真的很放不开,所以虽然有过几次尝试,但基本上都是半途而废,所以他和那些夥伴的交也只是停留在6、9等层次上。

    今天,实际上也算是田园生命中真正的第一次做0,这种撕裂般的痛感令他有种马上要死去的错觉!

    那个少年在田园身上拼命运动著,田园痛得已经骂不出完整的字来,只有拼命压抑著呻吟声……

    十几分锺後,那个少年带著满足的笑站了起来,田园的肛门处已经渗出了鲜血,趁那个少年离开他身体之时,他把双腿拼命合上,想保护自己不再次受到侵犯,但是,马上,就有另一个少年扑了上来!

    这个少年的勇猛丝毫不逊於第一个,他大力分开田园的双腿,直奔主题!

    这次的痛更是前所未有的!因为田园那里已经破了,所以再次入简直象是拿火热的烙铁往里伸!田园想反抗,但四肢都被人牢牢按住!他只有大声呼喊著:“不……不……出去……我求你了……求你了……”

    这个残忍的少年,在下身拼命动作的同时,用手固定住田园的头部,将自己的嘴凑上去,牢牢地封住了田园的嘴!

    被堵住嘴的田园,声音丝毫也出不来,他不能呼叫,不能呻吟,甚至不能呼吸,那一瞬间,他几乎要窒息了……

    第二个少年发泄完,离开田园的身体,这时,田园已经接近虚脱了,他的下身不再只是渗血,伤口已经被撕大,鲜血顺著他的腿流了下来,染红了他身下淡蓝色的美丽床单。

    但是,这群畜生显然不想就这样放过田园,第三个少年扑了上来,当他的阳具进田园的身体时,田园只“啊”地惨叫了一声,就昏死过去了。

    仅仅十几分锺,田又被疼痛给激醒,等他完全清醒过来时,他身上的男孩已经离开,看田园这麽虚弱,他们几人也不再按住他,当第四个少年要上来时,被那个第一个上田园的霸气少年阻挡,他恨恨地说:“这回我来!太他妈过瘾了!早知玩男的这麽过瘾,我就不玩女人!”

    第四个男孩说:“二哥,我忍了半天了!”

    “少他妈废话!”

    ……

    此时,巨大的恐惧感战胜了身体的剧痛,趁他们几人争执之时,田园以难以想象的毅力,挣扎著站起来,踉踉跄跄地跑向门口,想逃出去,但门被反锁了!

    几人追过来,要抓住田园,田园拼命摆脱著,他身上没穿衣服,所以,那几人一时之间也抓他不住!

    田园挣扎著跑到房间的另一个门口,这回,门被他打开了!

    他没命地向外跑去,但是,这却不是通向外面的门,而是一扇通向阳台的门!

    田园跑到阳台上,身後几个猛少年早已追了过来,一把抓住他,大力地要把他拖回原来的房间!

    田园蹲下身体,蜷缩在阳台的一个角落,声嘶力竭地哭喊著:“不……不……我求你们了……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但是,一群猛虎,又怎麽可能放掉已经到嘴边的可口羊呢?这群恶少的兽欲已经彻底被田园勾了起来,怎麽可能在这个时刻放他走呢?

    那个霸气少年不顾田园的哭喊,俯下身体,伸手拦腰要将他抱起,田园拼命挣扎著,哭喊著:“我求你了……放了我吧……放了我吧……”

    看弄他不动,几个少年齐上阵,要将田园抬回房间,田园的哭喊声更加惨烈,几个少年手忙脚乱,场面乱成一团……

    就在此刻,阳台另一端的门打开了,一个男孩壮有力的声音传来:“住手!”

    是那个黝黑皮肤的魁梧少年兰涛!

    几个少年一时之间愣住了,都住了手。

    片刻,那个充满霸气的少年张猛问了句:“怎麽了?大哥。”

    兰涛皱著眉头,说:“跟他妈杀猪似的!放开他!”

    张猛:“大哥,不是你说他对阿琦耍流氓,让我们教训他的麽?”

    “已经把他搞成这样了,教训他已经吃了!现在放他走!”

    张猛瞪著硕大的眼睛,几秒锺後,他指著自己赤裸著的硬梆梆的阳具,声对魁梧少年说:“大哥,他把哥几个的火全都勾起来了!你可不能在这时放他走啊!”

    兰涛还是眉头紧锁地说:“想玩男人!城里鸭子馆有的是!让你玩个够!看他这个德,再搞下去,会出人命的!我可不想把事情闹大!”

    第五章 获救

    兰涛的本并非十恶不赦,只不过出身富贵,条件优越至极,他又好呼朋唤友的,身上染上了一些黑社会的习气,加之年龄尚轻,所以,有些事,他都是从兄弟义气角度出发而为之的。

    沈琦来电话说他被变态搔扰,兰涛作为他的好朋友自然是义愤填膺,而且,一般直人对GAY都是很反感的,所以,沈琦让他帮忙教训田园,以兰涛爽快而仗义的为人,自然是义不容辞。

    但同时,兰涛也是个城府并不深的少年,他的本意只是让手下给田园一顿拳脚,让他吃些皮之苦,他并没有料到,事情的发展,会出乎他所料,而且後果相当严重。

    开始,那几个少年收拾田园,是在卧室里,而兰涛和沈琦在客厅看电视,音量开得很大,所以,兰涛并没有注意到卧室有过大的动静。

    可是後来,田园不堪其辱,逃到阳台,他们几人把他往回弄时,绝望中的田园发出了撕心裂肺般的嚎叫,这样一来,兰涛就不可能听不到了。

    听到田园的呼救声後,兰涛打开阳台门一看,田园象惊弓之鸟一般蜷缩在那里,下身还带有血迹,别提多可怜了!这样一来,就把兰涛心底深处那点良心和同情心全都唤出来了!兰涛最看不得这种场面,於是,他就大喝一声,把田园给救下了。

    而此时,张猛还在说:“大哥,你放心!绝对弄不死他!你怎麽也得让哥几个玩个痛快啊?”

    兰涛怒目圆睁:“不听我的话,是吧?”

    此话一出口,谁也不敢吱声了。

    过了片刻,另一个少年轻声建议道:“大哥,这里离市区有一百多里呢,叫不到车,要不让他明天走……”

    “我送他回去!”兰涛打断他的话,厉声说。

    随後,兰涛命令那个少年:“去把他的衣裤拿来!”

    那个少年听话地飞快取来了田园的衣裤。

    田园忍著剧痛,勉强地穿著衣服,内裤没有他也没找,此时,他本顾不上那麽许多了,只要穿好长裤就不错了。

    当他勉强站起,要走向阳台门时,那个霸气少年张猛用力抱了一下田园的腰,狠狠地对他说:“下次别他妈让我遇到你!再遇到你!老子非死你不可!”

    兰涛推了一把张猛,带著田园走出阳台,穿过厅堂,当他们走到别墅正门时,田园看到沈琦站在那里,他的脸看上去还是那样的完美和冷峻,但此刻,在田园看来,却是那样的狰狞和丑陋!

    兰涛带著田园走出正门,在下台阶时,走在後面的田园跌倒了。

    他跌倒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此刻的他,正忍受著下身的剧痛,血甚至都渗透了长裤。

    兰涛停住脚步,回转身来,伸手想拉他一把,但被田园拒绝了!

    兰涛就那样看著他,等待著田园慢慢地站起身,对他说:“你稍等一下,我去把车开过来。”

    片刻後,少年把车开到台阶前,他打开车门,让田园坐了上去。

    车平稳地行驶著,田园下身的疼痛稍微减轻些了,此刻,他想到刚才不堪回首的一幕幕,巨大的羞辱加之难以言表的痛苦一起袭来,眼泪止不住地滚落下来。

    兰涛没有看田园,也没有言语,递了一张纸巾给他,但是,田园却没有接,他用手试了试腮边的眼泪,咬住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车开了将近一个小时,进入市区,兰涛轻声问田园:“你家在哪?”

    田园还是咬著嘴唇,却不肯回答。

    兰涛静静地等了几分锺,看田园没有反应,轻轻叹了口气,他把车又往市中心开近了些。

    到了繁华地带,他对田园说:“这边很好叫车,你自己打个车回家吧。”

    田园什麽也没说,打开车门就要下车。

    後面,兰涛叫了他一下,然後问:“你……身上有打车的钱吗?”

    田园没有理他,艰难地走下车,步履艰难地向前移步。

    走了没几步,他就叫了一辆出租车,坐了进去。

    在上车的一瞬间,他恍惚看到,兰涛的车在後边,并没有马上离去。

    他没有管那麽多,告诉司机自己家的地点,车就朝他家的方向去了。

    兰涛送完田园,回到别墅,看到客厅只剩下沈琦一人,坐在沙发上腿翘在茶几上,兰涛问沈琦:“他们几个呢?”

    沈琦淡淡答:“噢,他们让我跟你打个招呼,哥几个都挺累的了,先回家歇著了。”

    兰涛“嗯”了一声就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沈琦嘴角带著一丝笑意,问兰涛:“你後悔了?”

    “我後悔什麽?”兰涛不解地看著沈琦。

    “後悔帮我教训那个老男人!”沈琦看著兰涛,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兰涛看了沈琦一眼,低下头说:“我什麽时候做过後悔的事?”

    顿了一下,他接著说:“不过,那小子挺弱的,我先前还以为他是怎样一个穷凶极恶的人呢。”

    “所以,你就动了恻隐之心?”沈琦步步紧逼。

    兰涛没有正面答他,走到酒柜边,倒了一杯红酒,仰起脖子喝了一口,然後转过头对沈琦说:“那倒说不上,只不过我觉得,就他那弱样,没必要动用这麽多人。”

    “你的意思是让我自己上?”

    “没那意思,你误会了!”兰涛斩钉截铁地答道。

    沈琦笑了起来,无所谓地说:“本来,我是想亲自给他点厉害的,可是又觉得很恶心,就寻思哥几个是不是有好这口的,所以就把他带这来了。”

    兰涛走过去,坐到沈琦身边,看著他问:“你说他是同恋,就凭他那样在普通酒吧就敢招惹你?”

    沈琦瞟了兰涛一眼,不自然地说:“对,我是去了同志酒吧,那又怎麽样?我好奇,行不行?”

    “我只是问问而已。”对於一向高傲的沈琦,兰涛还是敬让三分的。

    “我知道。不过,就凭那个变态死缠乱打的劲头,今天的一切都是他自找的!”沈琦咬牙切齿地说道。

    兰涛没有吱声。

    过了一会儿,沈琦说:“不早了,我也回去了。”

    “今晚就住这吧。”兰涛说。

    “不了,老爸又该唠叨了。”

    沈琦站起身,对兰涛说:“哥几个今天为我受累了,我记著呢,回头,我请哥几个吃海鲜大餐。”

    兰涛冲他笑笑:“得了吧,你快省省吧。”

    沈琦冲兰涛抿了抿嘴,挥个手,算是道别。

    兰涛也冲他挥挥手,说:“不远送了。”

    沈琦走後,兰涛回到卧室,看到床上的一片狼籍,心里不禁用点堵。

    床单中央,还有田园留下的血迹,床头的一角,还有一条内裤,是田园的。

    兰涛把床单连同内裤卷了卷,毫不犹豫地扔进了垃圾桶。

    他去浴室洗了个澡,边洗边回想刚才的一切,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洗完澡,他围著浴巾,走进卧室,正拿梳子梳著自己的头发,电话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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