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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套柳嫿的话了,无非是想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柳嫿猜测原本睿王妃是想直接找个理由治她的罪,毕竟她突然出现在睿王府中,竟然还让睿王爷连续两晚都宿到了她住的小院中,简直就是无视王妃的存在,想到这里柳嫿忍不住暗骂萧慕睿是个害人。

    可是她刚刚说了是客居在此,王妃的心中就有些嘀咕了,不清楚她的身份,不敢贸然就处置了。

    看到时机差不多成熟了,柳嫿才引到了主题上,说:“听说今日将军就回国都了,想必妹妹这几日就会离开睿王府了,今日与姐姐真是相见恨晚,希望日後有机会请姐姐到将军府喝茶。”

    睿王妃的神色变了变,今日回国都的将军也只有战神将军骆长歌了,她没想到眼前的女子是骆长歌府里的人,虽然她有所怀疑,但也不敢贸然就把骆长歌的人怎麽样了,毕竟自己家王爷和骆长歌合作已久,虽然王爷宿这两晚都宿在这柳嫿的房里不假,但她毕竟还是将军府的人,如果骆长歌将她送给了自己的夫君,到时候再收拾她也不迟!

    柳嫿一直观察著王妃的神情,一颗提著的心终於沈了下去。随後,两人都心不在焉的随便说了几句,柳嫿便起身告辞了。

    终於躲过了被萧慕睿大老婆收拾的这一劫,至少小命是保住了。只是,柳嫿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当天晚上,她就被强行带回了将军府,等待她的也将是另一场劫数。

    (11鲜币)第049章 怎麽惩罚你呢?

    柳嫿是被将军府的六子总管带回去的,不知道是萧慕睿不在的时候骆长歌派人来的,还是萧慕睿早已知情,所以直接回避了。

    可是,柳嫿一回到将军府却没有重新回到自己的小院中,而是直接被送进了刑房!

    雨媚急的拉著六子说:“总管大人,嫿姨娘是被人陷害才遭劫的,怎麽能将她关进刑房呢?求您和将军解释解释吧!”

    六子无奈的拉开她紧握的双手,说:“这都是将军吩咐的,你也知道将军的脾气,是容不得我们多说什麽的,如果你真为了嫿姨娘好,就别添乱了,祈祷她安然渡过这一关吧。”

    柳嫿这次进了刑房却没有再睡那张黔黑的木床,而是被一条皮绳绑住了手腕,吊在了一高悬的横木下,她的脚尖刚好能著地,为了减轻胳膊的痛楚,就需要自己踮著脚,没一会腿就酸了。

    可是她这会儿本顾不上这些,脑子里乱极了,残影不是给骆长歌写信了吗?为何骆长歌还会惩治她?

    过了没多久,骆长歌气冲冲的走了进来,浑身带著一种让人窒息的杀气,仿佛刚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一般,或许从战场回来就是这样吧。他一步步的向柳嫿逼近,伸出糙的手指钳住柳嫿的下巴,强迫她抬起来与他对视,恶狠狠的说:“你本事倒不小,我说我该怎麽惩罚你呢?”

    柳嫿被他周身的杀气骇住了,忍不住抖了抖,好不容易稳定了心神,说:“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麽,会被将军重新送回这刑房。”

    骆长歌不自觉的眯了眯眼睛,他没想到柳嫿会用了“被将军重新送回刑房”这句话,明显是在提醒他,他曾经送她进来过一次了,而且那一次,她觉得非常冤枉。

    他心中突然非常的愤怒,双手扯住柳嫿的衣领,使劲向两侧扯去,只听哗啦一声,柳嫿的衣物变成了两片破布,身上只剩下雪白的亵裤和红豔的肚兜了,而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散发著莹白色的光泽,让人忍不住想尝上一口。

    该死!骆长歌强压下心中的欲火,他不至於色急到看了女人的身子就会受不了吧?这该死的女人竟然勾引的残影给他写了信,还勾引的萧慕睿把她接去了睿王府,真没发现她竟然有这种本事。

    “你说,你是想跟残影走呢?还是去睿王府里呢?”骆长歌语气轻佻的问道,一只大手却直接隔著肚兜抓住了柳嫿前的一只丰盈,仿佛是发泄一般,毫不怜惜的多使了几分力气。

    “跟残影走!”柳嫿差点脱口而出,却因为前的疼痛让已经飞到嘴边的话重新咽了回去。难道骆长歌放不下她,不准她跟其他男人离开?

    不可能!柳嫿瞪大了眼睛,强忍著前的疼痛,如果他不舍得自己,怎会在新婚当晚直接让别人洞房了?如果他不舍得自己,为何愿意与其他男子一起享用她?

    她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骆长歌已经一手扯住她的亵裤,另一只手扯住她前的红肚兜,狠狠的一撕,直接将她脱了个光。

    这样,一具雪白的胴体就这样吊在了眼前,让骆长歌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他心中提醒自己,今天是来教训她的,一定要让她学乖,不能就这麽轻易放了她!

    “怎麽不说话了?难道我没让你满足,你倒是学会去勾搭其他男人了,今天让你好好长长记。”骆长歌说到後面几乎有些咬牙切齿,他明明那麽努力的为她解毒了,虽然他是默许了残影去偷香,可是并没有叫她去把残影迷得晕头转向!

    他生气的拿起鞭子,在柳嫿雪白的玉臀上抽打了起来,可是刚刚两鞭子下去,那种雪白上挂著两抹豔红的视觉冲击让他下身飞快的肿胀了起来,手上一抖,鞭子差点掉到了地上。

    柳嫿疼的吸了口冷气,咬著牙说:“我有什麽错?萧慕睿是你让他洞房的,也是你跟他说把我送给他的;还有残影,难道你没默许他的举动吗?不然府里的守卫都是吃干饭的?既然你可以那麽大方的将我送人,现在就没资格来责怪我勾引男人!”

    骆长歌气得全身抖了抖,直接将鞭子扔到地上,转到正面捏住了柳嫿的下巴说:“怎麽?你有意见?你就是个侍妾,我高兴让你给谁玩就给谁玩,但是在我没同意的情况下,你背著我和人私通就是死罪!”

    桑槿哼了一声,冷冷的笑了起来,这是什麽狗屁理论,跟这样一个狗屁男人讲道理,就是自己找气受,她轻蔑的看著他逼得非常近的脸孔,说:“你不是要将我送人吗,怎麽又反悔了,难道是你对我动心了?舍不得?”

    骆长歌仿佛突然被蛇咬了一般,飞快的放开了柳嫿的下巴,忍不住退後了半步。但是,很快,他恢复了一贯的狠冷静,大笑著说:“你真当自己了不得了?对你动心?也不看你配不配!”

    说完就扳起她的一条美腿,想狠狠的刺入那个隐秘的洞,却被她左右扭著屁股给躲开了,他心中的怒火燃的更厉害了。

    “不要?待会就让你求著我要个不停!”他一甩手扔掉手中拽著的那条腿,哪想到柳嫿也是个硬脾气,直接跟他顶上了,“哼,又是春药、媚香这类的?你也只能靠下贱的手段来征服女人,这是无能!”

    柳嫿是真的被气疯了,竟然毫不掩饰的说出了贬低他的话。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骆长歌说话,更没人敢说他无能,他真的想掐死眼前这个女子,可是他冷冷的勾起了唇角,那表情活像一只来自九幽地狱的魑魅,他不会让她死的这麽痛快的!

    骆长歌一声不响的转身出去,很快便拿著一只玉盒回到了刑房之中,他眼中满是兴奋之色,让柳嫿不由的缩了缩身子。

    “待会就让你知道什麽是惩罚!这噬情蛊就是我这次外出的所获,专程为你准备的,据说在苗疆的某些部落中,男多女少,为了让女人成为欲的奴隶,为了让男人们更好的享用,便给她们用上这噬情蛊,此蛊会让女子更加娇豔,但却对男子并无半分损害,而且此蛊虫无药可解,并且一旦沾了女人的身,那女人将不会再有子嗣。”骆长歌一字一句,慢慢幽幽的说著,说到最後,柳嫿觉得浑身冰凉,仿佛坠入了九幽地狱一般。

    她拼命的挣扎的大叫:“你不能这样,你凭什麽这麽对我!”

    而骆长歌完全不理会她的嘶吼,在她吊起的右手中指指尖处,割开了一个小口,然後将玉盒凑了过去……作家的话:下一章会很疯狂滴,很纯很害羞的恋恋捂脸跑开~

    (11鲜币)第050章 痒死也不会求你(限)

    柳嫿觉得浑身发毛,她看不到蛊虫的样子,却因此有了更多的想象空间,只觉得指尖一麻,仿佛有什麽东西钻了进去,她吓得拼命抖起手指,但愿骆长歌无法得逞。

    “你动也没用,蛊虫已经钻进去了,你现在就是把手剁了,这噬情蛊也已经种入你的身体了,待会你就明白是什麽滋味了!”骆长歌大笑的说著,可心中却找不到一点快意的感觉。

    果然,他的话音刚落,柳嫿便觉得身上开始热了起来,明明她不著寸缕,可身上却越来越热了。

    “你这个混蛋,滚!”柳嫿咬著牙骂了起来,把她可以骂出的难听话都说了出来,这会,她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被灼烧著,仿佛有无数个小火苗,钻进来她每一个毛孔之中,让她又热又痒。她狠不得去咬死骆长歌,吃他的,喝他的血!

    “哼,你现在嘴硬也没用,待会一样来求我。”骆长歌皮笑不笑的说。

    柳嫿拼命的扭动身体,企图缓解身上的那种又热又痒的感觉,对骆长歌说:“我就是求个乞丐,也不会求你!”

    一句话说完,她已经再无法说其他话了,只能紧紧的咬住牙,她怕自己一张口,就会有极其荡的叫声发出。她的身体比中了合欢散还恐怖,两条腿紧紧的夹在一起蹭著,希望借此能缓解折磨著她的欲望,可是那噬情蛊发作的却越来越厉害,下身又痒又麻,让她大脑也变得一片空白。

    终於,低低的呻吟声从柳嫿的口中传出,而骆长歌也早已受不住诱惑了,虽然他很想听她亲口来求他,可是看到眼前这具白里透红的胴体不断的扭动,他如何忍受的住?

    他坏笑著走近,伸手紧紧握住了她前的两只玉兔,埋头在上面啃咬起来。

    “啊……滚、滚开……啊……啊……不要……”柳嫿断断续续的呻吟著,可是她发现自己竟然不自觉的将身体挺了起来,将部向他的口中送了送。

    该死!如果不是双手被绑住,柳嫿真的想敲晕自己,她怎麽能屈从於欲望?不,她不想做下贱的女人,可是谁能救救她,她觉得自己好像要被烧融化掉了。

    “贱女人,明明就很想要,装什麽清高?弄死你我又不舍得,不如让你爽死吧,哈哈。”骆长歌觉得兴奋极了,因为身前的人儿心中是抗拒的,可是身体早就受不住欲望的驱使,不停的向他怀中贴近了。

    “不要……啊……滚开……啊……渣男……滚……”柳嫿无力的拒绝著,可是仍然忍不住呻吟了出来,全身都软的要命,不由自主的跌入了一个膛之中。

    骆长歌再也等不及了,去他的求饶吧!他伸手将柳嫿的两条长腿扳开,看看香甜的汁汩汩的流了出来,大滴大滴的落在地上。

    浪费!他心中暗骂,忍不住蹲下身子,将嘴凑了过去,伸出早已等的不烦恼的舌头,去舔那不断流出的蜜水。他心中不由大赞:不愧是苗疆的噬情蛊,调教出的身子果然让人欲罢不能!

    他深深的吸了几口蜜水,引得蜜的主人呻吟连连,他感觉到她身体强烈的渴望,立即起身,将她的两腿扳开到他的腰两侧,直接脱下裤子,将那滚烫的黑铁了进去。

    “啊……”两个人一起叫了出声,那种感觉实在是太了,蜜和黑铁紧密的连接在一起,可是那滚烫的灼热感却忍不住让人一个激灵,两条雪白的大腿不自觉的缠在了他的腰上,小屁股也不受控制的扭动了起来。

    “啪!”骆长歌抬手在柳嫿雪白的臀部打了一巴掌,虽然力气不大,声音却极其响亮,让两人的身子都抖了抖。

    “别乱动,想这麽快让我投降?门都没有,我还没在你身体里冲锋陷阵呢!”骆长歌一边向洞内冲刺,一边说著荡的话,仿佛这样能挑起两人更高的情欲。

    柳嫿双手被吊著,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骆长歌托著的双臀上,在他一次次的冲击中不断的沈沦,到最後竟然主动配合了起来。

    这噬情蛊与合欢散不同,上次柳嫿中了合欢散倒是可以失去意识,可这个时候,她明明希望自己晕倒算了,可偏偏她的意识非常的清醒,身体的感觉甚至被放大了,让她的欲望和羞耻心不停的对战,让她被灵与同时被折磨著……

    骆长歌这会却恰恰相反,他觉得痛快极了,出去打仗不是没有军妓,可是他离开的这些日子里,脑海中一直盘旋的都是她的绝美滋味,让他无论睡了什麽样的女人,都觉得索然无味。可恨的是,他急匆匆的回来见她,她却去了别人的後院,甚至他那个一直有著所谓的洁癖的师弟竟然看上了她。

    他是不会放她离开的!他想要惩罚她,想要她苦苦的哀求他,可是当她在自己面前情欲萌发时,他之前的打算全部抛到了脑後,就想和她紧紧的融化在一起,就算灰飞烟灭也在所不惜。

    “啊……啊……不、不要……天哪……”随著她高亢的叫声,她整个人都紧绷在了一起,下身泄出了大量的蜜。他伸手到两人下体的结合处,沾了些蜜送入口中,低低的闷哼了几声,说:“别嘴硬了,你的身体已经出卖了你,你说你怎麽这麽香甜呢?”

    说完,骆长歌又狠狠的抽了起来,一下下的撞入那洞的最深处,去征服她抵抗,又或者是直达那绽放的花心,将那香甜的花蜜一点点的挤出来。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柳嫿也不记得自己泄了几次,她累的快要晕过去了,可是折磨她的欲望却更加强烈,被放大了的感官刺激著她,让她无法抽身,更无力反抗,最後,终於在骆长歌一声低吼下,大量的滚烫体灼的她不住颤抖了起来,随後脱力的趴在了他的怀中。

    骆长歌也累的动弹不了了,在他喷的一瞬间,感觉到不少功力被柳嫿所吸收,他早就认定了她是天生的“采补之体”,可也忍不住心疼了一把,和她交合最大的坏处就是会累的他无法雄风长存的再来几次。

    他解开了柳嫿双手束缚著的皮绳,轻轻的揉了揉她手腕处的红肿,然後抱起昏昏欲睡的她走出刑房,向他的房内走去。

    柳嫿觉得自己累的快昏过去了,这让她感觉到羞耻,她的身体怎麽能这般不争气,可怜的她本不明白噬情蛊有多麽的可怕。不过,她安慰自己,至少自己并没有低头向骆长歌求饶,她至少为自己保留了一点尊严。作家的话:亲们,路过的给偶投投票吧~另外,偶决定参加那个短篇大赛了,最近会发新书,请大家多多支持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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