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99-104(1/2)

    099 摄魂之吻

    夜深人静,鸦雀无声,这山中别墅的仆人有限,只有一对平时看房子的中年夫『妇』,虽然仆『妇』的厨艺一般,做了两个清淡的小菜,菜也都是在这院子里的小园平时栽种的,宇文宪也不挑剔,觉得吃来挺舒心爽口,他还亲自将仆『妇』做的白粥一口口地喂到萧濋的口中,这里不比齐王府丫头仆『妇』众多,可是由他来喂她吃,他还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甜蜜感觉。

    “王爷,这姑娘是你的心上人吧,真是如花似玉呀,这么漂亮,都快比得上当年的淑妃娘娘呢……”仆『妇』看着他呵护倍至地对待萧濋,顿时笑开了一脸的菊花瓣,宇文宪知道她说的是真心话,不带任何的拍马成分,她是当年中退休的女,也曾是宇文宪的母亲的身边女,因为跟他母妃感情不错,同老伴退休后又家中无子女亲人,宇文宪就收留了他们,正好住在这里既有住的地方,又可以帮忙照看打扫房子,宇文宪待他们一直不错。

    “嗯,田妈,多叔,你们说我要是想娶她可以吗?”宇文宪问夫『妇』俩,温柔地看着萧濋柔情蜜意。

    “当然了,多好的姑娘呀,和王爷在一起,那真是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对呢,像王爷这样好的小伙子,这姑娘能遇上你是她的幸运,也是福气呢……”

    宇文宪听得心里高兴,拥着她更有种满满的幸福感觉,如果可以永远地这样拥着她,那真是不只是她的福气,也是他的福气呢!

    晚上的月光如银般地洒在屋子里,圣洁而神秘,宇文宪静静地抱着萧濋坐在床上,等待那午夜时分的一刻,既期许,他也觉得有些害羞,她一直昏『迷』这六个月,都未曾醒来过,他却要不经她的允许就要吻她,想到此,他总是会脸红心跳,竟然有种偷情,占人家姑娘便宜的嫌疑,他真的很喜欢她,但是不知道她会不会喜欢他,会不会跟他一样期许他们两人的未来呢?

    宇文宪甚至感觉到惶然,如果……如果她是个已经有心上人的人,如果她不肯要他,甚至因为他未经她的允许就亲了她的唇,会不会因此而生气呢?可是即使如此,他也没有任何选择,他一定要试一试,能否用他的真诚纯洁的爱和吻唤醒她……

    月上柳梢,午夜将至,宇文宪看了看月亮的位置,有些紧张地将萧濋的身子扶坐了起来,将她拥在自己的臂弯里,纤长的手指抚上了她的脸颊,将她乌黑的发丝拢到耳后边,看着她洁白无瑕美丽安详的面容,他的心也仿佛都醉了……

    “濋,我对你是真心的……”他喃喃地低语,谁能相信,俊美无双的堂堂北周一代奇才五皇子,竟然在此时又羞怯又惶然,担心一个他从门前捡来的乞丐一般的女子会在醒来后看不上他,不肯喜欢他,不想嫁给他……

    然而萧濋不能回答她,回答他的就是一味的均匀安静到不仔细听都听不见般的少女呼吸声,她是个安静详和的女孩,但是他不想她永远这样地沉睡下去,他要用他的真情之吻唤醒她!

    宇文宪定了定心神,抬头看着月光,默默地许了个愿,并且祈祷奇迹能够在此一举发生,他闭了闭眼,牙齿一张一合,用力地咬破了自己的朱唇,疼痛的滋味,伴着他唇上鲜血味道让他知道血已经从他唇上流出了,他跪在床上,对着洒进房间的月光,将萧濋搂着纤腰抱了起来,一手轻轻地捏着她小巧瘦消的下颏,抬起她娇俏的小脸,猝然地将他带血的唇吻上了她的樱唇,宇文宪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想要试图保持镇静,想要轻柔缓慢地完成这个血吻,可是在一接触到她柔软如花瓣,香甜如蜜的嘴唇时,再也忍不住激动的情绪,热情如火地狠狠地吸吮起她的唇舌,甚至激动得一下将她压在了床上,狂『乱』地含住她的丁香舌,急切地『舔』咬轻啮,他唇上的血和她嘴里的芳泽互相混淆交融,原本纯情的吻也变成了激情的索欢……

    宇文宪失控了,长了这么大小都未曾失控过的情***在此时变了味,他受不了了,想要得到更多的渴望越演越烈,甚至于忘乎所以地双手在她娇美无瑕的身躯上下游走,不知足又不知如何找到其它渲泄之道般地想要脱掉他们身上的衣服,然后狠狠地爱一回……

    萧濋『迷』糊地感觉到了一个男子的沉重压迫和激情的索吻,还有在她身上不住『揉』『』爱抚的手,怎么这……这感觉和从前的那个人那么地不同呢?他温柔而怜惜,却也热情如火,连在她鼻息唇齿间的味道都那么地清新好闻,干净而带着青年男子纯洁的触感,“呜……”她浑身一阵强烈的颤栗,不自觉地一股从未有过的强烈的渴望涌上了她的心头,她……她想要什么?这种感觉怎么那么陌生却又让她激狂得不得了呢?她不觉被欲*望冲昏了头,再也不顾什么羞怯,任由心中的渴望作主,忽然将伸进她口中兴风作浪的滑腻的舌头含住,一股温热咸腥的『』体涌入喉间……这味道……

    宇文宪于意『乱』情『迷』中猝然感觉到了她的回应之吻,惊喜地意识到……她……她醒了?他甚有些激动又紧张地于冲动中倒清醒了过来,激动地和她缠绵嬉吻,久久不放,直到两个都几乎到了失控的边缘,宇文宪却猝然放开了她,他不能现在就这样地趁人之危地占有她,她还没有认识他呢……

    “濋,你醒了,你真的醒了?”宇文宪激烈地平复涌起的几近崩溃的欲望,惊喜非常地在月光下看着张开『迷』茫水雾大眼睛也正打量着他的萧濋。

    “你……齐……齐王爷?”萧濋不敢置信地瞪着月光下虽然未点灯,可是……可是这个俊美无双,温柔尔雅的男子……这声音也没有错呀?可是……刚刚……刚刚和她天雷勾地火,热情如火亲热接吻的人——他是——齐王宇文宪?!

    100 死而复生

    她……她……不是死了吗?她想起那撕心裂肺的落胎剧痛,想想自己必死无疑的悲惨命运,想想慕容婉如无情嫉恨非要她喝下打胎『药』时的脸孔,想想香儿肝肠寸断的哭叫声……她……她死了?可是……怎么却和齐王宇文宪在一起,还……还亲了嘴,差点做了那种事情?这……

    “萧濋,你怎么认得我呢?你……你以前见过我?”宇文宪甚是欣喜她醒来,但是却也惊讶不已,她竟然认得他?他怎么不记得见过她呢,至少在救起她的时候,他可以肯定,他之前从来没有见过她呀?难道她却曾暗中见过他,并且注意到他而认识了他?

    “萧濋?”萧濋脑袋中一刻的不清明后却马上意识到宇文宪唤她的名子,可是她五年中都未曾有人唤过的名子了,而且……就感觉还在昨天,她还是都已经快忘记了她还有这样一个名字,她不是已经变成了陈茜吗?怎么现在竟然又有人唤她萧濋了呢?而且……还是宇文宪?怎么回事?她……她死了灵魂当然还是她——萧濋的,可是宇文宪怎么和她在一起,难不成……不是吧,难不成这个善良阳光,温文尔雅的五皇子也……不可能,不可能,那样一个大好青年怎么会遭遇如此不幸呢?不可能……不可能……萧濋脑中一片混沌,为她不能理清的发生在眼前的事情而纠结,更甚于在想,她是不是在做梦呢?

    “对呀,你不是叫萧濋吗?我表妹给你看病时,在你的脖子上看到了你随身那块碧玉,就擅自摘了下来,我看了上面的字,‘萧濋‘是你的名字吧?还有背面一个梁字,你……你是南梁的皇室贵族?”宇文宪温柔地握住了萧濋的手,柔声地同她讲话。

    萧濋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宇文宪,天哪,他在说什么?她脖子上的碧玉?带着她名字的碧玉?背面有她大梁字样的碧玉?那是她梁朝长公主的护身绿玉呀,她都多久没有见到过了?她下意识地将手伸到自己的脖子处,非常顺手地熟练找到那个她所熟悉系绿玉的环在颈上的蚕丝绳,毫不意外地『』到了带着自己体温的绿玉,她……她找回了自己身体?不……不会吧?她瞪大了眼睛看着宇文宪,他刚刚和她那样地亲热,如果她还是陈茜,他一定不会的,宇文宪虽然对她一直挺维护,可是……他也一直礼貌有度,始终皇嫂地叫着她,可是他现在叫着她萧濋,还敢吻她,那……那她一定是变成了另一个人,不再是陈茜了,那就是她以前的自己——萧濋?!

    她的魂回到了她自己的身体,并且现在是和宇文宪在一起!?

    “有……有镜子吗?”萧濋惊讶地抬头看着宇文宪,甚是不敢相信她的猜测。

    宇文宪奇怪地看着她那惶然紧张的样子,马上将一边桌子上的铜镜递给她,萧濋甚至颤着手接过来翻开镜子看,顿时她的眼睛直了,镜子中那张脸——不就是她以前的那一个吗,漂亮得貌比倾城,大大的眼睛,小巧的鼻子,小小的樱桃嘴,这真的是她呀,而且这张脸还泛着健康的红晕,都多久了,她都一副病态的苍白,可是这个身体明显是健康的,既不会闷也不会气短,她——变回了她自己?

    “你……你救了我?”萧濋泛着水般的大眼睛『迷』茫地看着宇文宪,不管她认不认得他,他认不认得出她,现在她只能问他。

    “对呀,六个月前你昏倒在我的家门,我把你救了起来,可是你一直没醒来过,我的表妹是洞庭神医之后,她告诉我,你身体没有病,只是饿昏了而已,如果我想要让你醒来……就要在六月十五的晚上以……以处男摄魂血吻唤醒你……”宇文宪甚有些脸红地向她解释,桃花眼都有些羞怯得不敢看她。

    萧濋甚是惊奇,但是也俏脸一下红了个透地看着宇文宪,他向她解释了刚刚吻她的原因,原来数月前她饿昏晕倒在的那户人家……竟然是齐王府,而她的魂却离奇地换到了陈茜的身体里,她代替陈茜嫁给了宇文毓,并且这数月来倍受折磨,却在陈茜落胎生命垂危之际,赶巧宇文宪以摄魂之吻将她的灵魂唤了回来,她不敢置信地看着宇文宪,清幽的月光照在他英俊无比的脸上,阳光帅气的北周皇子竟然还保有处男身至今,可以因缘巧合地将她离魂的生命还到她的身体里……原来这几个月,她的身竟然一直在宇文宪的身边,只是她不知道,而他也不知道,她早已经以陈茜的身和他相识,她……和他……

    “你不怪我吻了你吧?对不起……我……我没有经过你允许,可是我……我对你是真心的,从一见你时起,虽然你只是模糊地张眼看过我一眼,便昏倒在我的脚边,这几个月再也没醒过,可是我……我真的会负责的,我一定要娶你做我的齐王妃,你愿意吗?”宇文宪见她仍然没有说话,当然也没有愤怒的表示,心变得勇敢了,信心也倍增了,他不但是北周的五皇子,还纯洁善良温雅,她似乎没有理由不喜欢他的,更何况刚刚他吻她……她可是热情如火地回应了他,他就更加确认她对他是有感觉的。

    “我……可是我……我是……我是流浪女,你是皇子王爷呀……”萧濋心底悽然,又有些心虚,她……她是南梁的亡国公主呀,就算在北朝没有人会抓她灭口,可是她只是个没有家世背景的孤女了,而且……虽然这副身子肯定是纯洁没有过男人的,给宇文宪的也是她的初吻,可是……可是她是记得她被宇文毓给蹂躏过的,曾经做过他的大嫂,像宇文宪这样好的没话说,又这样纯洁专情的男子,竟然救了她,并且爱慕她至今,她当然会心动会有奢望,可是……她能够接受他吗?接受了他,不会还是有更难更多的阻碍甚至更加意外绝望在等待着她吧?她……已经太过脆弱,承担不起了呀!

    “你这个傻丫头!我只怕你不喜欢我,不肯接受我呢!”宇文宪长长地叹了口气,一颗七上八下的心才真的放了下来,他激动地一把将萧濋搂入怀中,搂得那么地紧,那么地认真。

    萧濋泪水顺着面颊滑落,她该适应她重新变成了萧濋,她只是回到了原本属于自己的身体而已,她再也不用为占据陈茜的身体而负别人的责任了,她……是不是这回真的幸运地做回了自己呢?她可以接受宇文宪这样的青年才俊的真情和许诺吗?宇文宪的怀抱温暖而踏实,可是他真的能够娶她吗?

    “可是……你知道我的身份吗?我……我……”她偎在他的怀中,真的很贪心地想永远不放开了,可是他也是皇室贵族呀,他能够娶她吗?

    “你……你是南梁的亡国公主是不是?”宇文宪突然说出来的话,着实让萧濋惊讶地张大了眼睛看着他,泪水在眼圈里打转,他……怎么会知道?

    “我说对了吧?一看到你那块带着‘梁‘字的绿玉,我就有猜过你的身份,后来我着人去南陈打听,当年南梁灭亡,却将萧衍的长公主给弄丢了,南陈皇室至今还在寻找那个可怜的姑娘,我就明白,你这样的气质风度,却逃亡落魄至此,一定不会是普通的南梁世族之后,我想……你就是萧衍的长公主吧?”宇文宪温柔地低语,搂着她的力道没有一丝放开的意思,反而更坚定了要心疼要保护她的决心。

    萧濋泪水潸然地点着头,她就是相信他是可以信赖的人,也相信他一定会保护她。

    “我可怜的公主呀!”宇文宪更加激动地抱着她,低下头,狠狠地噙住了她的樱唇,狂『乱』地吻着她的唇,热情而真诚,萧濋也搂住了他的脖子,主动地回吻他,激情地缠绵嬉弄,甜蜜非常,这个男人是真正的属于她的人!

    好久,直到他们都被这亲吻给引*诱得恨不得拥有了彼此,他们才不舍地分开。

    “濋,北朝不会要你的命的,你将成为我的齐王妃……”

    “可是……可是你是皇子,宇文毓……哦……我是说你们宇文家的人能够接受我吗?”

    “呵呵,我是齐王,不是太子,不是鲁国公,不是皇后生的,又不是我父皇最喜欢的儿子,在北周,我没有那么重要的,我要娶什么样的王妃,那是我的事情,没有人会管我的,只要你这个南梁的长公主不嫌弃我将来不能让你当皇后……”宇文宪甚是幸福地戏谑地逗她,并且温柔地轻抚着她的秀发,他也很高兴呀,他可以得到喜欢的姑娘,这不是很幸运的事情吗?

    “宪!”萧濋着实放了心,更紧地偎在他的怀中,她不是想太多了吗?这是北朝,没有人会想要她的命,她还回到了自己的身体,恢复了自由身,南梁公主的身份成为过去,南陈公主北周皇后的苦难成为乌有,她真正地自由了,她要安安心心地嫁给宇文宪,做个幸福的女人!

    101真好看,让我亲一口

    陈茜救活了,但是还没有醒过来,还需要调理休养,宇文毓松了口气,但是他也需要照顾补养身体,云若霜就被宇文毓留在了中,让她着实心底紧张不安,那潜伏在暗中要杀她的人,她可以肯定就在这中,她惶然不安,但是却无法同任何人讲,她的宪哥不在身边,本来她是想躲了一段时间跑路回洞庭隐居起来总是不再有危险了,所以也就没有把她遇刺的真正原因告诉宇文宪,不想引起他和皇室之间的矛盾,可是现在……陈茜出了事,她为了救人,却被迫又进了,这可怎么办呢?她真是怕睡到半夜,一把尖刀直接就刺进了她的腔,结果了她的小命!

    所以兰琚要留下来赖在她身边不走,她也没有反对,虽然他不是个好东西,可是他却是柔然王,不但功夫奇高,而且在周皇,没有人敢惹他,他是可以信赖,可以保护她的人,就这一点来说,云若霜甚有些苦恼,明明知道他没安好心,想要以得到她的身子为终极目标,可是即使如此,她却不得不依赖这个家伙!

    “讨厌,不要这样……呜……”云若霜挣扎着要推开兰琚,却阻止不了他如狼似虎压下来的吻,即使是在北周皇,他也一点不收敛他的无赖『色』狼流氓样,丝毫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待这个北周未来的准驸马,公开了他柔然王的身分,他竟然宣称云若霜是他的侍奴,晚上理所当然地把云若霜拉进北周给他安排的超级豪华宾寑,其实这里在他来到北周时早就是给他准备好的,可是他看不上眼里给他准备好的暖床的女,索『』跑去青楼睡花魁,结果他碰到了云若霜,竟然到现在还没有吃到嘴,馋死他了,这下云若霜知道了他的身份,他倒索『』胆更大了。

    “不要什么?臭丫头,知道我是柔然王了,还给我装什么矜持?想死我了,真能吊我胃口呀,认识你二个多月了,竟然没给过我一次,这些天都憋死我了,好久没抱女人了!”兰琚真不是个东西,也不管云若霜肯不肯,狂『乱』地亲她的樱唇,手下也不停闲,动作利落地脱她的衣服,急『色』得不得了。

    “兰琚,不要,我求求你了,那么多女给你准备侍寑的……”云若霜要被他气死了,可是她也没办法,力气不如他,功夫不如他,这家伙又一点品『』也没有,仗着帮她点忙就紧着揩油水,一不留神的功夫,她的中衣也被他给强行脱了下来,『露』出了她洁白的衣,上面绣着苏绣的茉**莉**,裹着她曼妙的线,再加上洁白如玉的颈项诱*得他下*身马上急速地反应,直让兰琚那双特有的紫黑『色』狼眼登时一亮,“霜,真好看,让我亲一口……”他立马将『』感朱唇毫不客气地俯在她的衣薄薄衣料映衬出的完美的轮廓顶端……

    “讨厌,你这流氓!”云若霜急了,被他隔着衣料含着的部位一阵轻颤,这个混蛋,他怎么可以……她又羞又恼,挣扎着将被他按压在身下的手挣出来去推开他的头,却发现娇小的身子一点也不是他的对手,累得气喘喘吁吁,却挣不开他分毫。

    “霜,真喜欢呀,我把这个脱掉好不好?”兰琚显然已然不满足隔着衣服『舔』吻她的蓓蕾了,更得寸进尺地将手伸到她的颈下,想要将衣的细带解开,直接把这仅剩的布料也要脱掉,他好为所欲为地将她吃干抹净……

    “你这个混蛋……别这样……求求你了,你又不缺我一个女人……呜……”云若霜的唇马上就被兰琚给吞没了,开玩笑,这个该死的小丫头,都这样了,还拒绝,对于他风流有女人,她也从来不介意,还巴不得他马上看上哪个女人,再也不缠她呢,这一点最让他郁闷,虽然他向来喜欢女人要听话够大度,但是前提是得听话,云若霜却从来不听他的话!

    “哟,真亲热呀,我倒要看看你们俩能够亲热到什么程度?”突然响起的尖酸嘲弄的女音,让兰琚正如狼似虎含吮着云若霜樱唇的动作一僵,手下已经拉开了衣带,马上就要扯开『露』出她双*峰的手也停了,他好事被中断,欲求不满地抬起头,而云若霜可是感谢极了这个适时出现救她于水火的女子,马上手忙脚『乱』地将衣系好,又急切地在床上找衣服穿。同时也抬头看到了来人——

    一个艳丽非常的鲜卑妙龄少女正半仰着头,双手环,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不避不闪,柳叶眉,桃花眼,挺鼻朱唇,皮肤白皙,身材苗条,不高不矮,不胖不瘦,十八九岁的年纪,看来和云若霜差不多大小,脸上表情也倨傲跋扈,一身鲜卑皇室华服,显示着她不凡的身分,这气质,这打扮,如果说云若霜是朵白莲花,那这女子就是朵红牡丹,一个纯,一个艳,两种风格,两种娇媚,但是一样是顶尖美女!和云若霜比起来,倒是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她这风格让云若霜有种感觉,如果她就是兰琚的三公主未婚妻,那他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双,非常般配!

    “你来干什么?”兰琚却不悦地起身,穿自己的衣服,显然他是认得这个女子的,虽然被人打断他和别的女子正亲热的床*戏,他竟然厚脸皮地一点也不当回事,还从容镇定地穿衣服,毫不尴尬。

    “兰琚,你是不是有点太过分?啊?你的侍奴一堆,里的女也准备了不少给你暖床的,我还在这里,你竟然……竟然非要睡这个女人?”女子显然知道了云若霜的身份,艳丽的脸上罩着寒霜,指着云若霜大声地质疑他的不要脸风流行径,说的一点也没错呀,兰琚是非常过分。

    云若霜穿好衣服,急急地就想跑出门去,却在经过兰琚身边时,让他一把就给抓住,紧紧地搂在了怀中,“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想嫁我,就得听我话,谁敢管我,也不可能,就是你宇文璃,也是一样的,我想要什么样的女人,谁也别想干涉我!”

    102我让你看活春*

    “兰琚,你……你……你别忘记了这是在我北周皇,你睡女人也不看看在哪里?”宇文璃再气焰高,也架不住碰到兰琚这样无法无天谁也不放在眼里的家伙,登时气得美目瞪得滚圆,气急败坏地指着兰琚怀里的女子,手指都有些发抖。

    “我睡女人从来不看在哪里,你不是知道吗?今晚我非要得到霜儿不可,我都想要死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