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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部分阅读(1/2)

    “至少我不会再惦念著云儿是真的,而且我有喜欢你也是真的!”被她的狐狸爪用力扯住头发向下拉,皇甫赢额上的青筋不断的抽动。

    到底是谁借给这女人的胆?!

    “真的?”听到这样的解释,幕清幽终於放开他的头发谨慎的又问了一遍。

    “真的。”男人的脸又恢复往日的俊朗与严肃,君无戏言,他皇甫赢又怎会食言而肥。

    “那我继续观察好了,才不会这麽轻易就信你。”嘴上这麽说著,藕臂却主动环住男人的颈项,幕清幽难得乖巧的露出笑颜。

    天真又狡黠的水眸,粉嫩柔软的唇瓣,宛如凝脂的雪肤,再加上那倾国倾城的一笑……

    她就像一朵带刺的玫瑰一样,又美丽,又冶豔。终於肯绽放开来之时竟让男人看的痴了。

    人间美景本无数,又怎能比得上如此佳人。

    “天呐,你是我的。”吐纳著欲望的粗嘎之音,皇甫赢将幕清幽的身子搂紧,大手不断的在她身上游移,像是坚定了什麽信念一般喃喃自语到,“你必须得是我的!”

    “不要!”当他的手向下摸到她腿间的花瓣时,幕清幽环视一下四周惊恐的推拒著他,“我死都不要跟你在这里做!”

    这是外面诶!还是冬天,若是在交合的过程中被冻死在这岂不是难看之极?

    一瞬不瞬的看了她半晌,皇甫赢将她稳稳的抱在怀中站起身来。

    “那好,我们回去做!”

    被男人像抱著娃儿一样护在掌心里,饶是外边北风呼啸,但是幕清幽却觉得一点也不冷。

    眼见著男人像是捡了宝贝一般珍惜著自己,罪恶感却悄悄地涌上了她的心头。

    骗了他的感情,这样……好吗?

    魔魅79 狡兔三窟

    今天的玄紫楼意外的不似平时般冷清,因为玄紫王爷专属的贵客已经来临。

    虽然是白天,但是陈设简单的屋子内,那张不断晃动的木床还是毫不遮掩两人之间所进行的亲密行为。

    少有下人出没的屋子,一个喜欢照料花花草草的王爷,一张布满髭须不让人窥视的脸。此时的皇甫玄紫正浑身热汗的趴跪在床榻之上,承受著身後情人猛烈的攻击。

    “啊……玄紫……玄紫……”跪在他身後的男人相貌英俊,紧绷的脸上显现出痛苦的欢愉。只见他左耳戴著一枚银环,而右脸上却有著一道从眼角一直延展到耳根的狭长疤痕。这看似狰狞的疤痕,非但没有有损他的英俊,反而为他增添了一抹危险的男子气息。

    两个人上衣都还穿的好好的,只是下半身的裤子却已经不知道褪到什麽地方去了。

    一双粗糙的厚掌紧箍著皇甫玄紫的腰肢,将他一次次拉离自己的下腹又一次次拉回来承受自己强而有力的插入。

    “嗯……墨……好舒服……再用力一点!”

    皇甫玄紫披头散发的咬住自己的下唇,一向平和的神情此时却露出少许扭捏。那是只有纯情的姑娘家在被自己心爱的男人拥抱时才会有的表情。

    “嗯……你好紧……”身後的男人头发非但不黑,反而亮丽的发红。那是像最野最难驯的宝马鬃毛一样的血红。一绺发丝邪佞的从原本就没有花多大心思绑好的发辫里流出,浪荡的飘浮在他的额前,跟随著男人前後摆动臀部的动作来回摇晃。

    皇甫玄紫衣袍的下摆被撩到腰上,雪白圆润的屁股完完全全在情人的掌控之中。男人爱不释手的抚摸著他比女人还好看的丰臀,在上面留下深浅不一的齿痕。

    “嗯嗯……墨……骑我……快……”粗大乌黑的棒身毫不留情的没入皇甫玄紫粉色的菊穴,在里面深沈的搅动一番後才重重的抽出。

    听到身下男人的浪叫,被称作墨的男子更是兴奋。一把将皇甫玄紫的头扭转过来,好让他看清自己是如何在他身後骑乘著他用力驰骋的。

    “墨……我爱你……”激情的喊出充满爱意的表白。让身後的墨在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皇甫玄紫的菊穴夹的更紧之後。整个人干脆趴伏在皇甫玄紫的後背之上,一手不甚温柔的隔著衣服捻弄著对方胸前早已挺立的男性乳头。一手伸到玄紫胯下,急速的上下套弄著那根又粉又大的肉棒,逼他同自己一起达到让人全身血液快速流动的高潮。

    “嗯……嗯啊啊!”没过多久,两个人低咆的吼叫声交叠在一起,与同时射出的两股热液尽情尽兴的释放而出……

    “玄紫,我也爱你。”北堂墨将皇甫玄紫疲累的身子翻过来搂紧。

    “我知道。”

    柔顺的偎依在情人宽大温暖的怀抱之中,皇甫玄紫红著脸满足的闭上双目享受两人高潮後的余韵。辨不清男女的娇嗲之声软软的传进情人的耳中,让北堂墨情不自禁的在他额头上落下一阵碎吻。

    “乖玄紫,为夫表现的可让你满意?”不羁的丹凤眼慵懒的挑起,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庞上闪烁著几分得意,显然,他对自己的性能力是十分自负的。

    “好人,你哪一回儿不是捣动得奴家欲仙欲死?”唇畔含著娇笑,皇甫玄紫伸出白皙修长的指尖,探入北堂墨的衣襟在他的胸口画著圈圈。

    “那倒是,”北堂墨坐起身来,与皇甫玄紫颀长纤瘦的身型不同。他的身材不只是颀长那麽简单而已,而是真真正正的高大威猛。

    只见他身上的肌肉一块块坚硬如石,随著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能立刻纠结的突起。比古铜还要深的颜色覆盖了他的全身,当他握紧了拳头之时浑身上下的骨骼都跟著嘎嘎作响,散发出野兽一般的骇人气息。

    他的唇很薄,薄到几乎没有,只在开合之间微微翕动著吐出粗噶的热气。

    所以,他不是英雄,他是匪类。是野兽。是侵略者。是可怕的攻城略地的悍将。

    “将军,奴家好喜欢你插进来的感觉。”娇滴滴的唤出北堂墨的身份,皇甫玄紫依恋的将自己的红唇送到男人唇边,和他热烈的接吻。一边吻著,好看的月牙眸却不经意间转向窗外,不动声色的将正在偷窥的人的身影尽收眼底。

    “嗯……玄紫……”一边吻著爱人的嘴唇,一边用布满粗茧的大掌抚摸著他的臀部,时不时的伸进那仍然汨汨的流出自己白液的菊穴里做著浅浅的抽插。耳朵却也警惕的竖起,不放过掠过窗外的每一个脚步声。

    “走了麽?”抵著北堂墨的唇,皇甫玄紫用只有彼此才听得到声音说。

    “走了。”放开怀中的男人,北堂墨懒懒的向後一躺,枕在自己结实的双臂上,笑嘻嘻的翘起了二郎腿。口中却是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妈的,让老子白费那麽多唾沫!”

    这位粗言粗语的玄紫王爷的入幕之宾不是别人,正是麒麟国的镇国左将军──北堂墨。

    左寒右石。

    北堂墨将军的名字在麒麟国与石将军的儿子石夜风齐名,都是骁勇善战的将才。只不过那石夜风比他多了一份邪恶的精明,与不甘人後的野心。

    石夜风离开麒麟国做了骁国的王之後,改名为魔夜风。整个麒麟国的兵力就由北堂墨全部统领了。

    兵者,国之大事。生死之事,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得兵权者得天下,没有一位君王不明白这个道理。

    但是皇甫赢唯独对他放心,因为北堂墨并不是一个喜欢钩心斗角之人。

    他狂放不羁,唇角的笑勾著戏谑,眼神中飘著慵懒,是个耐不住寂寞的懒人。要是让他一板一眼的坐在龙椅上勤於政事,那还不如直接要他死。

    这个男人平生只对两件事感兴趣,其一是打仗。那麽多人怕打仗而他偏偏喜欢,因为他享受恣意杀人的感觉。所谓万夫不当之勇,就是这个道理。

    至於其二嘛,北堂墨贪婪的望著已经走下塌去的男人丰盈的臀部──他……更喜欢玩人!

    北堂墨性欲极强,几乎夜夜贪欢,男女通吃。但凡是入了他的眼的,早晚都会被他放倒在身下享用摧残。这毛病虽然给他找了不少麻烦,但是有人护著,就不用怕了。

    “你也该走了。”皇甫玄紫一改方才幸福的小女人相,而是迅速的找到热水对自己的下体进行清洗。

    “真是无情啊,把我利用完就马上推开。好歹我也陪你装了三年的龙阳君,名声也不太好听啊。”

    北堂墨哂笑一声,欣赏著皇甫玄紫擦洗下体时流露出的媚态。心下情不自禁的怀疑,不知道男人装断袖装的久了是不是会真的变成断袖?

    不然的话,为什麽这皇甫玄紫虽然顶个难看的胡须,却在举手投足之间散发著说不出的优雅和魅惑……女人一样的魅惑。

    “你帮我做戏,我也没亏待过你。你每次从我宫中强掳宫女回去奸淫,你道是何人为你善的後。”冷眼望著床上仍然不打算穿上裤子的男人,皇甫玄紫忍不住叹息。

    这家夥,欲望还真不是一般的强烈。不过,如果可以利用的话,这也未必是件坏事。

    他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个念头,让红豔豔的朱唇显得更加妩媚诱人。

    心里正暗忖著一个新的计谋,耳边却传来北堂墨粗嘎的声音。

    “我说,你别给老子笑得这麽风骚成不?害得我又要硬起来了。”

    “信不信我把你阉掉,让你永远硬不起来。”月牙眸弯得煞是好看,但只有熟悉他的人才能发现里面蕴藏著残忍的威胁。

    “算了……”北堂墨识趣的将脸别开,讨好的岔开话题,“不过,那人还真有精力。我每次来,她每次必派人来看,就是不肯相信你是真正的龙阳君。”

    “哼哼──”皇甫玄紫淡淡一笑,食指从翡翠小盒中挑出一点软膏轻轻地抹在自己身後的菊穴上,灼人的疼痛感让他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本来就是假的,如何让人信服。嘶……下次再这麽用力,我就帮你削得小一点。”

    “我用力?”北堂墨惊讶的翻身而起,“不是你一直在叫用力用力吗?我用力插你,我还疼呢。“不满的噘起嘴,就知道皇甫玄紫这个阴险的男人一定会过河拆桥。

    “罢了,”穿上裤子,皇甫玄紫挥了挥袖,走到铜镜边上若有所思的摩挲著自己的脸颊上有些微长的胡须。

    “早晚有一天,这笔账我会连本带利的讨回去。”

    “嘿嘿──”北堂墨不知什麽时候走到他身边,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拍了几拍,促狭的说道,“老实说,老子纵横沙场这麽多年,还真就没见过你这种表面上好话说尽,私底下却坏事做绝的人。”

    “谢谢。”他的实话非但没有惹怒皇甫玄紫,反而让他敛起眸,安静的让人看不出心中的真实想法。

    “不管怎麽说,我北堂墨的性命也是你救的。你老弟有事相求,就算是赔上性命我也绝对义无反顾。”性子懒散的男人难得的正经起来。

    “轻点儿。”被他的大掌拍的有些疼,皇甫玄紫不著痕迹的躲到一边。

    “有一件事,你倒是可以帮忙。若是做成了,你就不用再充当我的相好,陪我做著苟合之事了。”淡漠的笑容变成精明的算计,皇甫玄紫勾唇问道,“我有意将妹妹指婚与你,你意下如何?”

    “啊?你妹妹是谁?老子见过吗?”北堂墨指著自己的鼻子傻傻的问。

    “浮云公主──”皇甫玄紫有些动气,这个鲁男子,连长公主的脸都认不得。

    “唔……那我岂不是成了你的小舅子?”

    “没错。”玄紫气定神闲的笑笑。

    “不成,那我岂不是要守著一个人过日子而放弃我那麽多的美人儿……”嘀咕著看向皇甫玄紫,发现他笑得很是阴险。

    心脏猛地一跳,快要从嗓子眼里炸开。因为那迷人的红唇一字一句的对他说,“这可由不得你。”

    魔魅80 未知的敌意

    自从皇甫赢安心的在沁岚阁住下之後,幕清幽便比平时劳累了许多。这男人不开荤还好,食髓知味之後竟夜夜抱著她在床上进行鱼水之欢,其精力和耐力都令人叹为观止。

    让她每天早晨醒来时都哀怨不已,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像被三百多斤重的大石头压过一般酸痛。

    她原本以为皇甫赢只求新鲜,男人的身子到底还是禁不起日日纵欲的。谁知,他们皇甫家的兄弟都像中了邪似的。

    她还记得当初偷窥魔夜风强暴皇甫浮云被抓住时魔夜风脸上那一副神清气爽的诡异样。现在皇甫赢也是如此,越是亲近女人不断释放自己的精血,他们的精力就越是旺盛。

    见他现在带回来批阅的卷宗比原先还要多上两倍,幕清幽只觉头脑一片昏暗。恨不得长眠於此不再醒来造色狼摧残。

    眼下幕清幽刚沐浴完毕,被淋上一层芳香四溢的玫瑰香油,正慵懒的披散著一头青丝趴卧在榻上舒服的享受著贴身女婢的那一双巧手在自己後背上时轻时重的进行的按压推拿。好活淤舒筋,慰劳她多日以来饱受折磨的身体。

    眯著一双末梢微挑的媚眸,她像只猫儿一般嘤咛了一声,白皙的玉指作梳瞬间刷过缎子一般的黑发。流筝般轻灵的笑声自娇嫩的檀口之中倾泻而出,听得周围人的心里都有一种如沐春风之感。

    她的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勾人魂魄的冶豔风情就像这玫瑰精油的香味一样,无论如何躲闪都抗拒不得……

    经历过越多的男人,她的妖冶的美就更重一分。原本的澄澈灵性犹在,与这性感勾魂若有似无的魅惑交杂在一起,时而重合,时而分开。

    就会让人痴迷,让人放纵,让人追逐,让人为她不顾一切。

    幕清幽像毒,此毒已然漼骨。

    明明就蚀人骨血……却依然让男人欲罢不能的上了瘾,绑了锁,逃也逃不掉,戒也戒不了。

    魔女的魅力,就在於此。

    忽然,耳边传来侍女小声的打扰,“幽妃娘娘……”

    “嗯?”见对方问得谨慎,幕清幽睁开了眼。

    “莲妃娘娘传来口信,说想邀请娘娘到她的湘帘斋一叙姐妹之情。”

    姐妹之情?

    幕清幽缓缓的坐起身来,未著寸褛的身体毫不在意的呈现在众人眼前。只见那一对饱满的娇乳晃出诱人的弧度,上面两朵未兴奋的小花蕾安静的凹陷出一条细痕,瑰丽的粉色是羊脂玉一般的雪肤上引人瞩目的亮点。

    让同为女人的小丫鬟们都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反正她早晚也会找到你这里的,到时候,需要你明白的你自然会明白。”

    皇甫玄紫的话像幽灵一样环绕在她的耳边──

    “娘娘!诶?娘娘!”见幕清幽赤著脚跳下软榻,随意套上几件衣服就往屋外走,几个丫鬟连忙紧张的将她叫住。

    “您这是要去哪?”

    “怎麽了?”幕清幽不解的回身,琵琶袖的水蓝色曳地长裙更彰显出她身材的婀娜。

    “您还没绾发呢。”

    “是啊,您的妆还没点呢。”

    “这样啊──”幕清幽沈思著点点自己的唇,忽然扬起一抹随性的笑。

    只见她走到铜镜边,随意的将长发在右肩上松松的绑了个马尾。又用描唇的细笔沾著殷红的胭脂在自己眉心画了一朵五瓣寒梅。

    整个人在镜前翩然的转了个圈,敛著长袖嫣然一笑。

    “就这样吧,不浓不淡,刚刚好。”

    魔魅81 无情的女人

    眼见青儿和幕绝在房中热情似火的鸳鸯戏水,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画面快活的让神仙都忍不住豔羡。

    然而,在另外一间房内,却有人不得不背负著沈重的人生,隐忍的压抑著自己的感情。

    “考虑的如何?”

    深沈的夜色掩盖了一切不寻常的波动,凌格的房间里没有点灯,却传出了两个人清晰的交谈声。其中一个是中年男子的声音,气势很彪悍,不容一丝拒绝。

    “再给我几天时间,我的朋友中了毒,需要我的帮忙。”另一个生冷的女声,却是发自凌格。

    “我已经给了你很多时间,”身著黑色夜行衣的男人语气明显不耐,他严厉的斥责道,“你朋友的命会比我们鹰翼族的未来更加重要吗?在你的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族长的存在!”

    “是族长亲自将我逐出鹰翼族的,七叔难道不记得了麽?”

    依然是穿著一件宽大儒袍,打扮中性的凌格梳著落拓的马尾。蜜色的肌肤为她增添了一抹见得了阳光曝晒的坚毅。她的回答不卑不亢,甚至有反过来讽刺对方之意。

    “格儿,”男人的语气似乎和缓了一些,也有些尴尬。

    “所以这一次,族长也是给了你戴罪立功的机会。只要你同意嫁给鹰眼族的护法,前尘旧事就一笔勾消。你会是我们鹰翼族高贵的圣女,最重要的是──”像是笃定她会心动一般,男人得意的笑道。

    “你可以回祖坟去祭拜你爹。”

    听到这一句,凌格脸上才算有了些许动容。

    但是她仍然回以强硬的一击,“我本无罪,是你们欲加之罪。”

    “你!”凶狠的目光一瞪出立刻收到女人毫不逊色的回瞪,被称作七叔的男人不禁有些心虚。

    男人只好在刚燃起的一点希望的火苗之上继续扇风,“听说鹰眼族的护法人长得面如冠玉,玉树临风。配你的话,是绝对不会委屈了你的。”

    面如冠玉,玉树临风……?

    听著这些华丽的形容词,凌格在心中冷笑。

    她若是贪恋男子的俊俏,只怕眼前就早有一个无人能敌的美男子整天不厌其烦的在她面前晃来晃去,笑嘻嘻的说著一些不三不四的话。又何须他人作衬?

    “我不稀罕。”这是她的回答。

    “格儿,”见凌格反应冷淡,七叔叹了一口气,开始动之以情,“其实七叔心里也什麽都明白,你不愿意也是人之常情,毕竟这一嫁你就再也没有後退的机会。但是你自幼逃家,你爹晚年其实过得很孤独,也很凄苦。到最後,连死也是……”

    说到关键地方,男人故意隐去了後文,成心要引起对方追问。

    果然──

    “七叔,”凌格眼里射出凛然的利光,一刀削向诡计多端的男人。

    女孩声音冷得让人发颤,只见她一把抄起中年男子的手腕,将他拉到自己的面前,一字一句的逼问。

    “你,知道我爹的真正死因,对不对?”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