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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阅读(1/2)

    ”清幽的脸色变的凝重起来。

    “不要!我不是刺客!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我想留在这里和绝在一起。”青儿吓得哭起来,紧紧地抓著幕绝不敢放手。

    “好了好了,没事的。”幕绝安慰著她,心下也十分焦急。

    幕清幽看著眼前的一切,心想骁王一定没想到他撒下的棋子在一夜之间竟然培养出了感情。不过也因为这件事,她还真想会会这个专制淫乱的王。

    於是她压低声音对哥哥和青儿说,“不管是谁,什麽时候问起你们,你们都说两个人昨天的房事,就只有一次而已。而且时间、反应也都正常。”

    幕绝和青儿对望一眼,齐齐点头。

    “当事人都说没事,那麽即便骁王有怀疑也不能够再多说什麽。只不过,这明显是欺君罔上。魔夜风记在心里,肯定会在别的地方多加刁难。”幕清幽接著说。

    “不如乾脆趁这个机会辞去剑士的职务,好好的和青儿姐姐生活在一起吧。”

    “不可能,”幕绝摇摇头,“骁王身边的近身侍卫目前只有我一人,他这个人疑心病很重,我!了这个职位经过了很多考验,不会随便换人的。”

    “即便是你用性命相保的亲弟弟也不行麽?”幕清幽成竹在胸的反问道。

    “亲弟弟?你是说……你?”尽管难以置信,幕绝还是相信自己精通医道的妹妹女扮男装不是什麽困难的题目。

    “不行!太危险了,而且你根本都不会什麽武功!”幕绝思前想後,还是断然拒绝。

    “谁说我不会。”只见幕清幽掌风飞过,一把花梨木的椅子顿时裂成两半。顿时看的幕绝目瞪口呆。

    “你,何时习得这等功力?”幕绝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那个柔弱的妹妹真的已经完全被男人性格的一半所吞噬了麽?

    “兄长毋问,我说过,人都有自己的命运和机遇。我当学会这些武功,你当遭遇此节。你我应当交换侍卫的身份,就是这样,我们都要顺应天命。”

    兄长?

    幕绝看著眼前亭亭玉立的妹妹,她从来没有尊称过自己为兄长,一直都是小女孩撒娇般的哥哥长哥哥短。

    此时她还是那样的美丽,像一朵绝丽的花……

    可是那眼神,那个性,俨然就是堂堂七尺男儿才有的。坚强,不屈,聪敏……以及比他多一层的狡诈。

    这样的一个人,又需要谁去为她担心呢?

    他低下头,忍著痛,一个‘好’字尚未说出口,只听小厮急急火火的在外面喊道,“王来了!!少爷,王来看您了!

    魔魅9

    幕府的大厅里,此时正因为一个身份尊贵的不速之客的来临,气氛变得相当凝重。

    今天的骁王亦非当日淫邪放荡的模样,只见他神清气明、锦衣玉带。连那最为恣情的黑发也一丝不乱的被束进只有身份尊贵的王才配拥有的金冠之中。当他正襟危坐在上座悠閒的饮茶的时刻,浑身散发的王者之气让他宛若一头矫健的黑豹。但是他那双凤眼所流露出来的神色,明明就是一副体恤下属的好君王的模样。

    幕绝站在厅中,虽然心中有怨气,自是不敢多说什麽。而躲在屏风後观察这一切的幕清幽,却是气从中来。

    她心想,好你个虚情假意的伪君子,明明是你设的圈套让无辜的两个人成为你的实验品。现在居然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到这里扮好人。

    “听说──我最信任的剑士今天请了假……所为何故?”魔夜风抬起眼帘,以一种缓慢的腔调一字一句的说。声音中的关切之後隐藏著威胁,仿佛在说,如果今天不能给他一个满意的交代,他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听到骁王低沈又带有磁性的声音,幕绝心中一凛。不管怎麽听,他都觉得这个男人始终是阴阳怪气的,即便表面上都很好,但就是让人浑身都不舒服。

    “禀王上,属下的确是有些微恙。”幕绝收敛著自己的情绪,不动声色的报告说。

    “哦──?恙在哪里,孤王可以请太医来给你看一下。”黑眸微微眯起,薄唇轻勾。似关切的笑容,也似猜忌的冷笑。

    “属下,是心病。”幕绝抬起头,按照清幽教给自己的话,一字不漏的说,“自去年起,属下一到夜晚就会梦见故去的双亲化作厉鬼来斥责属下,说我没有尽到作为长子的责任。没有照顾好自己的兄弟,也没能在适当的年龄成家立业延续幕家的子孙。”

    “继续。”魔夜风不动声色的听著,注意力却好似只停留在手上的这杯茶之中。

    得到鼓励,幕绝的信心更增,“自那以後,属下一直感觉练武的时候力不从心。并且,破击的威力也大不如前。最近这种情况越来越严重,属下惶恐不能再保护王上,所以恳请辞去剑士一职,从此娶妻生子,守著父母的灵位做个平凡的孝子。”说著,幕绝毅然下跪,态度极其坚决,言语又恳切。并不打算给魔夜风拒绝的馀地。

    本来在用杯盖轻拨盏中茶叶的骁王,听到此处,眼角的馀光又瞄到幕绝已经以大礼俯跪。只听“!”的一声,茶盏被不留情的搁置在一旁的茶几上。对屏息等待结果的幕绝来说,这声响预示著很可能已经惹恼了骁王,而未来还是不可预知的。

    “请王成全!”他咬咬牙,坚持著自己的请愿。

    魔夜风从座位上站起,慢慢的踱到幕绝身边後就停留在原地。不动,也不出声。幕绝不敢抬头,却也敏锐的感觉到一道冰冷的目光正以主宰者的姿态在自己身上来回游移。

    他在想什麽?还是……他看出了什麽?

    “既然是这样──”突然地出声,让饶是作为临危不乱剑士的幕绝也差点发出惊呼。只因这声音的来源,是这个让人难以琢磨的骁王。只因,这声音此刻就响起在他的耳边,他甚至能感觉到魔夜风呼出的热气。

    看出对方的畏惧,魔夜风故意更加的贴近。靠著幕绝的耳廓,他用细微到沙哑的男性声音低语,就像在和他的任何一个女人调情,“那本王也不留你。如果没猜错的话,你要娶得妻子正是孤王昨天赐予你的侍婢,对不对?”

    “是……是的,正是青儿。”该死!幕绝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什麽他堂堂一个男人竟然在魔夜风的这种靠近之下也觉得全身发软,连话都说不连贯了。这个骁王不只不是神,他简直就是对任何生物都存在威胁力的人魔!

    “好了,你起来吧。”听到从远处传来的命令,幕绝蓦地抬头。骁王什麽时候离开的?眼前的男人竟然像从未离开过自己的座位一样,正在专注的喝茶。仿佛刚才在他耳边说的话的,只是不知从哪里飘来的鬼魅。

    “有意思,没想到我一时贪玩,却丢了自己最好的剑士。”像遗失了自己最心爱的玩具一般,魔夜风惋惜的叹了一口气。

    “不过,我很感兴趣。你们,在床上还像在我面前那样那麽合拍吗?昨晚,你们又做了几次?”促狭的低吟著,魔夜风用一只手撑住自己的头,露出小孩子一般天真好奇的表情,眨著凤眼期待一个答案。

    “只有一次,昨晚我们都很累了。所以,就没有贪欢。”果然,他还是问了。幕绝的心微微揪紧。

    “是吗……”魔夜风听到这个答案,笑了一笑,仿佛刚才问的只是一句玩笑话。幕绝没觉得如何,幕清幽却没有放过他那眉间突然多出的细微摺痕,心下不禁发出冷笑。

    “不过,你走了。我还是需要一个剑士的,你──有什麽不错的推荐麽?”眯著眼睛,魔夜风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属下这倒这样说不合时宜,但是属下却有一人十分适合接替属下的职位。”

    “说说看。”

    “此人正是属下的弟弟──幕清幽。”幕绝大胆的推荐道,暗自庆幸父母给了妹妹一个男女皆宜的好名字。

    “哦?孤王还不知道你有一个弟弟,他人在哪里?带过来给孤王看一看。”魔夜风很有兴趣的样子。

    “是。清幽,进来吧!”

    眼见时机已到,幕清幽迅速从屏风後面的窗子飞身跃出,整理好衣服再大大方方的从大厅门口进入。她可不会笨到让骁王知道自己一直躲在屏风之後察言观色。

    “你,是幕清幽?”看著眼前这个个头不高的少年,魔夜风的脸上却没有显露任何情绪。

    若不是提前知道自己的妹妹将要易容成另一个男人,幕绝真是被她吓死了。因为出现在他面前的,根本就是一个陌生人。

    这个幕清幽无论怎麽易容还是更改不了身形,所以对於男子来说他还稍显瘦弱。妹妹凹凸有致的身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扁平的男性特徵。

    魔夜风也打量著他,他原以为幕绝的相貌可以算的上英俊的。可是没想到,他却有这麽一个长相平凡的弟弟。平凡到混在人群里,几乎就等於消失不见了。

    但是以一个王者的聪颖,他也知道,越是高手就越是不起眼。到哪里都是一样的,爱招摇的人往往死的最快。

    “你是,幕清幽?”魔夜风问了一句。

    “正是草民。”领口里藏著变声用的铜锁片,幕清幽气定神闲的发出分毫不差的男音。

    “很好……很好。”魔夜风定定的看著他的眼睛,一边看,一边点头。

    幕绝不知道骁王!什麽连说两声很好,只是要取得他的信任恐怕还要费一番唇舌。於是他踏步上前刚要开口,谁知魔夜风长袖一挥,大笑著说,“好!就是他了!”

    霸气的将幕清幽的身子搂进自己臂膀之中,像对待自己的兄弟一般亲热的说道,“你的哥哥是我的剑士,以後,你就是我的武者!我们回宫,哈哈,我们回宫!”

    什麽?

    幕绝错愕的与幕清幽对望一眼,就这样?!他还什麽都没说呢。骁王不是一个猜忌心很重的人吗?!什麽会这样轻易的就让清幽做了他的贴身侍卫。

    等一下!

    他想说,却看见仍然被骁王搭著肩膀往屋外走的幕清幽回过头来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哥哥保重。

    他看到她嚅动著口唇用唇形对他说出这最後的四个字。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幕绝的心头,该不会,这是他们兄妹俩最後的诀别吧……

    魔魅10

    这个骁王还真不是一般的妖邪。

    幕清幽心中想著,脚下的步伐却没有半点停留。明明是来做魔夜风的贴身护卫,他还给她起了一个专属的称谓叫武者。可是!什麽一入宫内,这个男人却又态度大变。说是刚来的新人并不熟悉宫里的环境,就这样把她随便丢给一些下人叫他们带著自己在宫内随便转转,暂时不用她随行护驾。光是这样也就罢了,可是偏偏宫里怪道小路颇多,那些下人像是商量好了似的,三拐两拐就全都不知道拐到哪里去了,分明是有意将她一个人丢下。

    眼见天色见深,不仅没有找到通往任何一个寝宫或者大殿的出路。相反的,偌大的一个骁王宫殿,竟然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丫鬟呢?士兵呢?嫔妃大臣呢?

    没有,没有,一个都没有。

    没有嫔妃,幕清幽倒真的不奇怪。听说骁王性好女色,却不立三宫六院,只狎玩大臣进献或者从随便什麽地方看中的女人。再不济就是养一群青儿那样的侍婢,没名没分却要整日跟他滚在床上寻欢。但凡女人有一点姿色的,只要入了这魔王的眼,不管对方是谁家的小姐,谁人的妻妾。即便是王族贵胄的女儿他也一样来者不拒,统统要在他身下至少承欢一夜。能不能继续被宠幸,还要看他大王玩乐得是否快活。

    “啐!”想到这,幕清幽情不自禁厌恶的唾弃一声。抬头看天,不知不觉中黄昏的红霞已经被夜色所取代。除了天上那一轮新月能带来淡淡的微光,她的周围竟如伸手不见五指一般漆黑。

    该死的!奔波了一天滴水未进,幕清幽心中已经有些烦躁。现如今她发现自己已经走入了一个连宫灯都不会有人来点的偏僻角落,除了疲倦更多的是对危险的恐惧。她从不知道宫里还有这样的地方,像是冷宫又像囚牢。难道说,被众多人仰望在上的皇宫也会在某一处隐藏著不为人知的秘密?

    有人!

    忽然听到窸窸窣窣的说话声,幕清幽警觉的闪身躲进一棵大树後面屏住气息。她俯下身子,像一头狼一样环视著四周寻找著声音的来源。虽然看不太清楚,但是还好她的耳朵还算灵敏。

    声音似乎是从她右脚尖正对的方向传来,她心念一动,闭上眼睛过了半晌再张开。果然!凭著人类视觉的敏感度,她看见就在那个方向延伸约七十步的地方透著一点极其微弱的光芒。

    用轻功无声无息的靠近,光的影像越来越清晰。不出她所料,在几片茂密的灌木之後隐藏著一个冰冷的幽穴。里面人的说话声也渐渐的可以听得清楚。

    到底是年轻的姑娘家,好奇心重。在权衡利弊之後,幕清幽还是决定进去看一看。於是提起气息,缓步向前。还好,虽然是个秘密的地方却没人人来把守。即使路并不平坦,却也没费什麽气力。但是,这也就意味著这个地方已经危险到连守伟都必须瞒过的地步。想到这一层,幕清幽更感到喉咙发紧。

    “你,就是那个名不副实的皇帝最疼爱的妹妹?”一个阴森冷窒的男声从洞穴尽头的密室里传出,熟悉的低沈嗓音让幕清幽心头一凛。

    魔夜风!

    “快放开我!你这个变态!若不是你找人使卑鄙的手段将我虏来,我现在也不会在这个恶心的地方!”女人明显的怒斥回荡在整个山洞。

    名不副实的皇帝?听到这个形容幕清幽有些惊讶,难道被困在这里的是神乐的妹妹?这个自以为是的骁王不是一直认为被他杀死的神家後人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痨吗?所以说他名不副实也并不为过。

    但是,没听说过神乐王有妹妹啊……

    幕清幽更靠近几步,看准前方一快可以藏身的岩石便躲在其後,只微微探出头来好观察室内的一切。

    天……

    如果不是极力克制,幕清幽几乎要被眼前的景象吓得惊呼。

    魔魅11

    是她眼花了还是怎麽……如果不是知道自己并没有喝醉也绝对不是在做梦,幕清幽简直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这个四面全是冰冷巖壁的石室里,火把的光照得整个房间灯火通明。一张狭窄得只容得下一人躺在上面的石床就平放在石室的中央。角落里堆砌著粗糙的麻绳和各种尺寸的锁链,还有一个神秘的黑色漆木盒子不知道装的是什麽就放在离床不远的台子上。

    魔夜风站在石床前,看上去冰冷骇人,根本不似平日的狂放和邪佞。乌黑的发就这样披散下来,身上的青色衣袍未系束带,仿佛只是沐浴後随意的宽松披上了。飘扬的衣袂让他看上去宛如阴间来临的鬼使,随时准备掠夺凡人的性命回去当作自己的玩具。

    幕清幽远远看著他,看到他的薄唇抿得更紧,狭长的黑眸射出危险的光芒。除了侵略,更多的是浓的化不开的恨意。他在恨著谁麽……?抑或是因眼前的女人而想起了悲伤的往事?

    想到这一层,她的注意力不得不落在石床上那个被屈辱的绑著的漂亮女人。娇嫩欲滴的姑娘,十七八岁的年纪。就这样被大剌剌的用麻绳在四角的床柱上绑成了‘大’字形。面对著魔鬼般的男人,嫩黄色的名贵绸衫不能让她延续往日的高贵,梳得高高的公主髻再也不能让来者对她毕恭毕敬的下跪,连俏脸上涂的名贵脂粉也不能再多为她添加一丝女人的娇羞和妩媚。无法让男人对她怜香惜玉的女人是悲惨的,纵使习惯了娇纵,颐指气使的性格也再帮不了她达到她想达到的目的。

    “石夜风!!你这狗奴才!仗著自己是石将军的儿子居然在这里自立为王胡作非为!你还不快放了本公主,不然,等本公主回到麒麟国一定会禀告皇兄,将你满门抄斩!!”女人气急败坏的扭动著身躯,口中还喋喋不休的咒骂著,每一个字都透著对眼前男人深深的轻蔑。

    “哼──伶牙俐齿……”魔夜风看著浮云公主像一只暴怒的小野猫一般死命挣扎,好像恨不得立时扑上来抓花他的脸。黑眸在冷笑的掩饰下起了淡淡的杀意。

    他迈步上前让自己更加靠近她美丽却狼狈的脸,修长的手指毫不怜惜的攫住她小巧易碎的下巴,用一种表面温柔,实际上却像刀子在她的肌肤上缓缓移动的声音一字一句的说,“哦?皇甫天齐和皇甫赢是这样对你说起我的……”

    “呸!”浮云公主十分看不起的朝他啐了一口,“谁有功夫关心你的死活,这些只不过是下人们在打扫的过程中嚼舌根的閒言碎语罢了。你有什麽资格让父皇和皇兄把你的贱名挂在口上。”

    “哈哈哈哈哈!!”放开她的脸,魔夜风拂袖仰天大笑,凄厉的笑声回荡在整个石洞与回声混在一起更为阴森。

    “我没有资格?”他攸的伸出双手狠狠的握紧浮云公主的双肩,“怎麽,他们没有告诉你我不叫石夜风,也不叫魔夜风……事实上,我本该叫皇甫夜风麽?”

    看著浮云公主听後错愕的小脸,他带著一种得胜的残忍笑容接著说,“也没人告诉你,其实我是你的哥哥──同父异母的亲生哥哥麽?”

    “你……你说谎!”浮云公主抬起眼帘恐惧的看著他,眼前的男人充满仇恨的嗜血眼神让她打从心底涌上不祥的战栗。她不相信,他怎麽变成了她的哥哥?她的哥哥只有皇甫赢一人,就是现在高高在上的麒麟国的王!不会的,他一定在说谎!

    “我没有说谎,云儿妹妹……”让人酥麻到起鸡皮疙瘩的称呼从魔夜风口中溢出,诡异的猜中了她心中所想。

    只见他邪笑著开始轻抚皇甫浮云的脸颊,运用指腹缓缓的在上面移动著画圈。他故意用一种同情的眼神看著她,仿佛她是一只被蒙在鼓里濒临死亡的小动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