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 7 部分阅读(1/2)

    ,但似乎早已有了心理准备。

    “不过你也不要失望,何不安于现状,好好的在官场上闯出一片天。”看到蔚楚一脸碎脆,她鼓励的说。

    他不为所动,露出苦笑说道:  “那是不可能的。你可以问问帅兄他喜不喜欢从政,答案一定是跟我

    一样。我们喜好自由不羁的生活,头衔、地位对我而言都是束缚。“

    这点他是一定的,因为沐风和他的喜好太相近了,连选择另一半的条件也几乎是一模一样。

    “好吧;有机会我帮你向沐风求情。”

    “真的!洛儿,谢谢你。”蔚楚高兴的握着她的手,她的这一番话仿佛是一剂强心针,令他的心情都飞扬了起来。

    洛儿凝视着这个个性爽朗,心地又善良的兄长,她完全感受到他的兴奋,因为他从不吝于表现他的热情与活力。洛儿死也不敢相信这个事实。讽刺的是,平日戒备森严的禁卫军,居然抵挡不了刺客的侵人。

    庭院里,满地怵目惊心的鲜血,是抹不去的伤痛。

    看着沐风几近疯狂的呐喊和悲泣,那份悲痛,蔚楚可以深探的感受到。师兄的疯狂咆哮,莫不是发自心中的哀痛。

    望着那已无生气的容颜,他简直无法相信那就是平日笑脸迎人的洛儿。

    自从洛儿过逝后,整个颐亲王府陷人愁云惨雾之中,而这段期间,蔚楚完全忘了长龄的存在。虽然长龄间多次出现在他与沐风的面前,安慰着他们,企图抚平大家心中的伤口。

    只是不知为何,他似乎都没有真正的将她的影像映人脑海里,是心中的恐惧?还是他真的是爱上洛儿?他自己也搞不清楚。

    就这样日子过去了。蔚楚不清楚他有多久未与长龄好好的叙情,而他和沐风也还未从伤痛中走出来。

    时光飞逝,岁月如梭。

    自从洛儿死后至今一年了,长龄给了蔚楚一年的时间,希望时间能冲淡他对洛儿的思念与情怀,没想到最后的结果还是一样。

    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她只得毅然决然的挥剑断情。只是,她真的断得了这份情感对她的牵挂吗?

    仰首问天天不语,这悠悠天地伺,竟无她容身之处?

    爱上一个、心里已经有了其他女人的男人,是一件悲哀的事情,自己永远都只是第三者,昔旧的甜言蜜语都是谎吉、欺瞒,这教她情以何堪?

    寒冷的夜晚,明月清澈如镜,月光在天边出现了一道银白。

    长龄纤细的手,微颤抖地抚触着身旁意识不清的蔚楚,破碎的心犹如秋风里的落花正泣血般地悲呜着。

    眼泪早巳象决堤的河水,布满整个脸颊,可她就是无法止住泪水,只得任它漫漫滑落。

    在蔚楚的身上,她投注的只是她的情与爱,还有她的一切一切……

    “别离开我,求你不要离我而去,我对你的心意始终不变……”

    突然传来他挚情的呓语,长龄纵有再多的热情,此刻也尽化为灰烬,变成无声的叹息。他的每一句话都家利刀般刺痛着她脆弱的心灵,让她心碎,也让她魂断。

    在他心里,她这个人只是空虚与迷蒙的梦境。

    这时她才深深了解,自己自始至终都是一个替代品而已。在他心灵深处,根本没有她容身之地,洛儿始终都是他的最爱。

    长龄再也忍不住悲伤情怀,她掩面痛哭,泪水穿过指缝,一滴滴地滴落在绵被上,沾瀑了被褥,却唤不醒仍在酒醉中的蔚楚。

    蔚楚……蔚楚,她心中不断地呐喊着。

    窗外的风,似乎也感应到她的忧伤,风声显得分外悲呜,而雨也下得格外凄沥。

    这一夜,她将自己交给了蔚楚,在一次又一次的激情中,她释放了自己,让彼此的心交织成一首动人的乐章。

    当金色的阳光躲进屋内,明灿耀眼的光芒透过纱帐,温暖的照拂在激情交加的身躯,长龄缓缓的张开眼睛,凝视着蔚楚。

    许久,她的理性最后战胜了感情,收拾起不舍的心、难断的情,她落寞的离开这个里,这风—雨交如的夜晚,长龄带着一颗受伤的心走了。

    风飒飒地吹着,从踏出写意楼的那一刹那,她的心就像被抽空了一样。

    此刻,她犹如失根的浮萍,漫无目的的在这宽阔的天地间飘荡,何处是她最后的归宿,泪早在她决定离开的前夕流干了,干涩的眼眶再也挤不出半点泪珠。

    川道上三三两两的人日,偶尔间或几声招呼,语调是热闹且亲切。只有她是孤单的、无依的。

    无止境的伤怀,让她有很大的无力感,早知道一切将会成空,说什么她也不会步入这条不归路。

    这次只要脑海中浮现蔚楚的影像,她的心就不能停止地拍痛着,曾经深深投人的情…是说断就断的呀!

    蔚楚和沐风依旧沉浸在悲伤中,直到有一天,

    干娘和洛儿的义父母由江南连续而来,才将他们两人由醉生梦死的生活中解救出来,蔚楚这才惊觉长龄怎么不在身边?而他心里对她的思念更深,对她的爱也更浓。

    此时,蔚楚终于知道,原来他当初不敢见长龄、忽略她的存在,是因为害怕她也会象洛儿一样,会永远的离自己远去。

    他四处地寻找她,但是她仿佛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一般,任凭他使尽任何方法就是找不到她的人影。

    她彻底的从他生命中消失了。

    他开始想念她,十分的想念她,想到几乎快发狂了。

    来到茶楼,仲轩将他骂得狗血淋头,晨悠的气愤之情则达到最高点,恨不得与他割席断交。

    “仲轩、晨悠,你们老实的告诉我,长龄到底有没有来这里找你们?”等他们骂够了,蔚楚焦急的询问眼前这对挚友。

    “怎么?长龄不见了?”仲轩大吃一惊,讶异的问道。

    在他身旁的晨悠霍然而起,比仲轩更吃惊,她连忙追问:“哪时候的事情?长龄……写意楼呀!”

    她真搞不清蔚楚和长龄这对情侣在玩什么把戏。上次洛儿死的时候,因为她从长龄的眼中看到忧伤。

    “她走了,写意楼里没有人知道她行踪。”蔚楚表情非常沮丧,眼底深刻的流露出心痛。他知道这一年多来,他忽略了长龄的感受,只是一味的陪着沐风度过这段却没想到长龄会离开他。

    他对长龄太有信心?还是太相信自己的魅力?他自己也不清楚。总之,他只知道想到长龄时,她已经不见了。

    我不是告诫过你,要你多注意长龄的反应?她对你可说是真情挚爱,心胸宽大地……心爱的人替别的女人守后,而且就是一年,这不是非常人所能容忍的。“

    几乎想破口大骂。她知道长龄在京城并没有亲人,她离开写意楼会到哪里去呢?

    “我知道我错了,可是我是真心爱她的。洛儿是我义妹,是我嫂子,我以为长龄知道。”蔚楚难过的搔搔头,表情无辜。

    这是什么话!眼光直直瞪着蔚楚。

    “她知道?蔚楚,你难道忘了,当年你追求洛儿在先,长龄在后,任何人都会误以为你对洛儿旧情难忘,何况是她呢?”仲轩唇边浮起一哥冷笑,忍不住心中熊熊怒火,站起身来走上前,揪住蔚楚的衣服,狠狠的揍了他一拳。这一拳他是替长龄打的。

    蔚楚被仲轩打得连退好几步,但他并没有还手,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他的错。千不该万不该,他不该自私的只顾自己的感受,而忽略长龄敏锐易碎的心。

    “你再想想看,她会去哪里吧!”晨悠将他们两人隔开,再多的责备对事情都没有好处,她现在只想找到长龄,好好的安慰她。

    蔚楚一呆,他是真的不知道长龄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