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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失了力道,实在是该死!”

    司空咏夜摆摆手,微笑道:“没事,只是有点痛罢了。”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云淡风轻,但是此时的司空咏夜实际上已经疼得快要将一口银牙咬碎,浑身上下传来的剧痛正在一点一点的消磨着他的忍耐力,他已经快要忍不下去了。

    看着他疼的大汗淋漓的模样,春霞站起身来皱眉道:“我去叫太医。”

    司空咏夜紧咬下唇,轻轻的点了点头。

    比太医更先到的是司空炎琉,一回到寝,他就被司空咏夜这副狼狈至极的模样吓到了。

    “咏夜?”司空炎琉蹲下身子,有些吃惊的看着坐在床上的司空咏夜:“你怎么了,怎么会弄成这样?”

    司空咏夜抬起头,眼泪汪汪的看着他,瘪瘪嘴,差点哭出来。

    虽然很喜欢看司空咏夜哭的时候的模样,但是看他如此凄惨的模样,此时司空炎琉也禁不住开始心疼起来。

    一把将泫然欲泣的司空咏夜拥入怀里,司空炎琉了他的头:“哎,是谁欺负你了吗?怎么变成这样?”

    靠在男人前,司空咏夜感受着他坚实膛传来的温度,有些委屈的抽了抽鼻子:“没什么,只是不小心摔到了。”

    说罢,司空咏夜不停的在他怀里蹭来蹭去,如同一只撒娇的小猫一般。

    “摔倒?”司空炎琉顿时感觉有些难以置信,只是摔倒会弄成这模样?于是语气怀疑的开口道:“真的?咏夜在骗我吧?”

    司空咏夜头埋的更低了,没有回答,只是可爱的鼻音长长的“嗯”一声。

    司空炎琉虎躯一震,顿时骨头都酥了半边。

    因为意识到自己快要成年了,现在的司空咏夜已经不太对司空炎琉撒娇了,开始渐渐有个青春期少年的健气模样了,开始成熟稳重起来。

    可是,此时的司空咏夜仿佛又恢复到以前那个总爱凑在他怀里撒娇的小可爱,这让司空炎琉感觉无比怀念。

    要是小家伙永远都不长大就好了,那样朕就可以永远都像这样把小家伙抱在怀里好好宠爱了。将下巴抵在司空咏夜的头顶,司空炎琉有些无奈的想。

    而站在一旁的喜全则是一脸焦急的看着他们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司空炎琉微微皱了皱眉,开口问道:“喜全,你有什么事想说的?”

    喜全急忙跪在地上,声音有些颤抖的,将刚才御花园里发生的所有事情从头到尾的说了出来,整个过程无比详细。

    司空炎琉一开始脸色越来越沉,但是一听到那人是司空永彦时,顿时吓了一跳,然后一脸了然的神情。

    “原来是永彦啊,那就怪不得了。”低下头,司空炎琉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语道。

    司空咏夜和喜全皆有些不解的看着他:“为什么?”

    司空炎琉看着一脸委屈的司空咏夜,紧紧抿着唇,面无表情,只是却肩膀微微有些抽动。

    司空咏夜被他这副奇怪的模样弄得有些莫名其妙, 有些不解的开口道:“父皇?”

    看着他那一脸懵懂的模样,司空炎琉实在是忍不住了,干脆放开怀里的司空咏夜,一把扑到床上,抱着肚子笑得直打滚:“咏~咏夜,你们两个,哈哈哈!实在是太可爱了~!哈哈哈!”

    司空咏夜顿时一脸黑线,默默地缩到墙角垂泪。

    司空炎琉急忙收敛起笑容,将闹别扭的司空咏夜扯入怀里:“咏夜,对不起,父皇刚才一时没忍住...”

    司空咏夜磨牙:“有那么好笑吗?”

    司空炎琉挑挑眉:“是啊,是真的很好笑啊,你们两个从小就是一对冤家,聚在一起就会出事情。”

    司空咏夜嘴角有些抽搐:“我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

    司空炎琉用手指戳戳他的额头,摇摇头,微笑道:“健忘的小家伙,那些事情我可还是记得很清楚呢。”

    司空咏夜正想开口问,但是那些事情也不会是什么好事,便也懒得问了。

    见他似乎并不想理会这些事情, 司空炎琉也就没再开口了,而是岔开了话题:“永彦这次回来,是为了你即将被封为太子的事情。”

    司空炎琉微微一笑:“他似乎并不赞同你登上这个太子之位哦。”

    司空咏夜点点头,咬牙切齿道:“我知道,从他对我的表现我就看出来了,他倒是恨不得我立刻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看着小人儿幼稚而可爱的表现,司空炎琉微笑着摇了摇头:“咏夜啊,你都已经快要当上太子了,怎么还是这么幼稚呢?”

    抬起怀中小人儿的下巴,司空炎琉宠溺的笑道:“这可不行啊,你以后可是要当皇帝的人,可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司空咏夜垂下眼帘,长长的吹了口气:“哎...,父皇,虽然咏夜知道你的苦心,但是咏夜实在不是一个能够胜任这个帝王之位的人。”

    语气顿了一顿,司空咏夜继续道:“也许一个帝王身上的仁慈和怀咏夜是有了,但是一个帝王应该具有的狠毒和冷酷,咏夜实在是没有办法做到,也不想去做。过度仁慈对一个君王来说,实在不是什么好事,这一点咏夜很清楚。”

    抬起头, 司空咏夜看向男人的眼中充满无奈和哀求:“如果哪一天,咏夜身边某位亲近的人要暗中夺杖纂位,咏夜到时候下不了狠手铲除他们怎么办?咏夜不想祖宗用血打下的江山断送在我的手上,那我就是一个千古罪人了。”

    司空咏夜这一番忧心忡忡的话语说完以后,整个房间顿时陷入诡异的安静之中。

    司空炎琉吃惊的目光直直的凝视着司空咏夜的脸,眼神十分复杂。

    因为垂下眼帘,司空咏夜看不见男人此时的表情,但是他却知道,男人炙热的目光一直在停留在他的身上。

    第一百零七章柔声低语

    司空炎琉一直以为司空咏夜只是个很单纯的人,所以一直在试图锻炼他的心智,毕竟一个心思太过于干净的人在这个龙蛇复杂的皇里面是很难生存下去的。

    虽然一直都最爱司空咏夜这副有点傻傻呆呆的模样,但是司空炎琉却不希望他一辈子这么混沌下去。

    并不是染黑,而是为了保护他。

    只有明白了真正的黑暗,才会有自我防范的意识。

    所以,他一直努力想要让他看清这个有些黑暗,甚至有些残忍的皇最真实的一面。

    可是小家伙却似乎并不买他的账,有时候依然天真的让人哭笑不得。

    司空炎琉一直以为,这是因为司空咏夜智力不高的原因,所以一直对他有些过保护,直到刚才他说出的那番话,司空炎琉才明白,他不是因为不懂,而是因为不想去懂。

    他一直在逃避...

    “哎...父皇该拿你怎么办才好?”紧紧楼住怀里的司空咏夜,司空炎琉长长的叹了口气。

    两人就这么静静抱着没什么话可说,直到太医进来。

    细细给司空咏夜检查以后,太医判定他没有什么大碍,除了脚腕和手腕扭伤以外,其他的地方都只是轻微的撞伤,擦点药酒就好了。

    在帮司空咏夜矫正好受伤的扭伤的手脚以外,太医从医药箱里面拿出一个褐色的瓷瓶,低头对司空炎琉请示道:“这是治疗瘀伤的药酒,臣...”

    司空炎琉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拿过太医手上的药酒,淡淡道:“就让朕来吧。”

    虽然有些吃惊,但年迈的太医诚惶诚恐的点了点头。

    在支走所有的人以后整个房间只剩下司空炎琉和司空咏夜父子两人。

    司空炎琉坐在床边,嘴角扯着一丝浅浅的笑容,柔声道:“父皇帮你揉揉伤处吧。”

    司空咏夜轻轻点了点头。

    司空炎琉脸上笑意加深,轻轻的解开了司空咏夜身上所有的衣物,动作轻柔,虽然是如此暧昧的举动,但是却不带一丝情色的意味。

    赤裸的身体渐渐暴露在男人眼前,司空咏夜的脸颊不禁泛起了一丝绯红,如同迟暮的晚霞,明媚而妖娆。

    看着蜷成一团如同一只煮熟了的小龙虾的司空咏夜,司空炎琉微微一笑,倒出瓶中一些药酒在手心里,然后将手按在了司空咏夜背上,开始轻轻的揉搓起来。

    有些冰凉的体在背上散开,感觉非常清爽,和着男人手上不轻不重的力道,出人意料的舒服。

    司空咏夜原本僵直的身体顿时舒展开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闭上了眼晴。

    “咏夜舒服吗?”

    男人带笑的语气从背后传来,司空咏夜懒懒的用拖长的鼻音回到:“嗯...”

    温馨的气氛中,时间流逝的速度仿佛越来越慢,每一分每一秒显得都是那么漫长而舒适。

    两人长时间没有开口说话,但是却仿佛有着心电感应一般,对方的所有动作和反应在他们的感觉之中,仿佛都无比熟悉,就如同两人早就已经融为一体一般。

    男人的按摩技巧出乎意料的好,因为长年习武而长了一层薄茧的掌心质感有些糙,摩擦在司空咏夜那细腻光滑后背肌肤上时,仿佛有种特别的魔力,让司空咏夜感觉无比安心。

    司空咏夜俯卧在床上,双手垫在下巴上双眼微微眯起,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随着男人的手在他身上游移时,喉间时不时发出舒服的呻吟。

    不知道过了多久,司空炎琉的手开慢慢住下滑去,从司空咏夜的后背慢慢滑到了尾椎骨的位置,甚至还有更住下的趋势。

    司空咏夜依然沉浸在这飘飘欲仙的感觉之中,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异动,直到男人的手滑进他的臀隙之间。

    双手握住那两片紧俏的臀瓣,司空炎琉开始肆意的放在手中揉捏起来,手法颇为色情。

    “唔~~~”

    异样的感觉让司空咏夜突然反应过来,身体猛然一震,急忙转过头,看向身后的男人:“父皇,你在干什么?”

    司空炎琉放开手中诱人的臀瓣,坏笑道:“没事,只是觉得咏夜的小屁股越来越翘了。”

    司空咏夜脸霎时间红到脖子,恨恨道:“禽兽!”

    右手握住司空咏夜的下巴,司空炎琉身体渐渐俯了下去,黑的双眸如同暗夜之中的墨玉一般,闪着璀璨的光芒:“那咏夜喜欢父皇这样禽兽吗?嗯?”

    司空炎琉的声音放得非常轻柔,那低沉而富有磁的音色,如同被风扬起的羽毛,轻缓的划过司空咏夜的心头,撩拨起一股莫名的迷朦感。

    司空咏夜骨头顿时酥掉了半边。

    “父~父皇你想要干什么?”司空咏夜有些紧张的开口道,双手撑起上半身,下意识的想要逃开男人的掌控范围。

    司空炎琉伸出手,一把捏住司空咏夜想要转过去的下巴,轻笑道:“父皇什么也不想做。”

    和平日里不同,司空炎琉此时捏住他下巴的动作十分轻柔,仿佛一甩头就能够挣开来一样。

    可是看着男人那双深邃到几乎快要将他吸进去的眸子,司空咏夜身体丝毫没有一点办法动弹,仿佛被摄

    去了魂魄一般,就这么呆呆的被男人掌控着。

    感觉到司空咏夜身体的僵硬,司空炎琉微微一笑,放开了他的下巴。

    司空咏夜顿时长长松了口气,急忙转过头,躲避男人那侵略十足的眼神,却听到男人轻笑的话语再度从背后传来:“呵呵,咏夜,你还是这么害怕父皇呢。”

    司空咏夜刚想开口反驳,男人的双臂已经环过他的腋下,紧紧的搂住了他。

    司空咏夜身体顿时僵住。

    司空炎琉闭上眼晴,将头侧贴在司空咏夜略为单薄的后背之上,凝听着他略有些急促的心跳,嘴角挂着浅笑,轻声道:“咏夜,父皇好想就这么一直抱着你,永远都不放开。”

    男人柔顺的青丝顺着脸颊滑下,覆盖在司空咏夜光洁的后背之上,随着男人炙热的呼吸而轻轻飘动着,若即若离的搔刮着司空咏夜本来就有些纷乱的心。

    虽然抱的紧紧的,但是司空炎琉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司空咏夜原本僵硬的心顿时渐渐宁和下来....男人是在对他撒娇呢。

    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一股强烈的的暖意涌上心头,如同无数轻柔的羽毛,将他包裹在中间那感觉应该叫做...幸福吧。

    自从两人相爱以来,司空炎琉撒娇的次数远比司空咏夜撒娇的次要多得多,如同一只粘人的大型犬一般,总是爱赖在司空咏夜身上蹭来蹭去,任凭他怎么甩也甩不掉。

    就好像现在...

    一把将司空咏夜压在身下,司空炎琉紧紧地将他抱在怀里,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之上,将脸紧紧贴着他的脸。

    司空炎琉的呼吸很近,近到让司空咏夜有些心猿意马,一阵阵的温暖的热气扑散在他的脖项之间,让那一部分的肌肤感觉分外敏感。

    “父皇,你好重!”被男人沉重的身躯压住,司空咏夜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语气有些埋怨的说道,但是却没有任何的挣扎,任凭男人庞大的身躯覆盖在他小了不止一号的身躯之上。

    “呵呵呵呵...”司空炎琉顿时笑了,笑的十分开怀,那强烈的腔震动震的司空咏夜后背有些发麻。

    “咏夜,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呢?”司空炎琉张开嘴,轻轻的咬了一口司空咏夜那赤裸的肩膀:“可爱到让父皇想要一口把你吞下去。”

    男人温暖的口腔在他肩膀处留下的温度分外清晰,那牙齿轻轻噬咬肌肤的感觉让司空咏夜身体轻轻战栗起来。

    男人细细的啃咬着他的肩膀,如同品味着史上最诱人的美味。

    司空咏夜顿时郁闷了,难不成男人要从“色狼”正式升级为“恶狼”了?

    一想到化身为恶狼的男人,一脸饥渴,流着口水盯着他的模样,司空咏夜顿时感觉一阵恶寒,不禁暗暗的想,还是当“色狼”比较好一点。

    第一百零八章皇家宴会

    册封太子之日很快到来,当天司空炎琉为司空咏夜举办了一场极为豪华奢侈的册封太子仪式。

    场面之大,仪式之繁琐,排场之豪华,实属难得一见,甚至比太子登基仪式还要隆重不少。

    这场仪式,在当天很快成为了全大华朝子民议论的焦点,不只是这宏大的排场,更是因为在当天登上太子之位的司空咏夜。

    在册封之日当天,司空咏夜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华朝四太子一出现,就震惊了所有人的眼睛。

    当天的司空咏夜,身穿一袭明黄色的五龙明黄色太子袍,容貌秀美无匹,气质淡然却有着不容亵渎的威严。

    虽然出身于鱼龙混杂的皇家,但是司空咏夜身上却没有沾染上半丝污浊气,眼神高雅而宁和,如同高山之巅纯洁的冰雪,让面对着他的人不自觉的陷入惭愧之中。

    当司空咏夜面色庄严的从司空炎琉手中接过那一道沉甸甸的圣旨时,这也就代表着他已经真真正正的成为当今大华朝的太子了。

    虽然皇权最大,司空炎琉当天依然是众人景仰膜拜的对象,但是整个册封大典上,司空咏夜无疑的才是当天的主角。

    所有人的目光,纷纷涌向这个气质外貌极为出色的新太子,眼神或讶异,或惊艳,亦或是厌烦……

    总而言之,当天过后,司空咏夜的知名度立刻直线上蹿,风头一时无俩,大大超过了其他皇子。

    平静的生活,就此被打破。

    …………………………………………

    季节已入深秋,凉爽的天气偶尔开始会让人感觉有些寒,虽然依然每天是艳阳高照,但是阳光却早已没有了夏天的毒辣了,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冬季。

    天空碧蓝如洗,晶莹剔透的如同一块毫无杂质的蓝水晶,在天边那几缕淡淡的浮云的映衬下,更是让人心旷神怡。

    而在这一派大好的秋日时光中,一场盛大的皇家酒宴就在御花园里摆开了。

    姹紫嫣红的海棠树林中,一张长度惊人的檀木长桌穿其中,上面摆放着各式各样做工美的美味佳肴和陈年佳酿,赏心悦目的色泽和扑鼻而来的香味实在是无比勾引人胃里的馋虫。

    司空咏夜安静的坐在司空炎琉身边,表情平淡随和,装作不经意的打量着纷纷入座的宾客。

    因为是皇家内部宴会,这些前来参加的人基本上都是里处于杖力圈上层的人,除了司空炎琉的妃子和皇子以外,就是那些所谓的皇亲国戚了。

    司空咏夜非常不喜欢这样的场合,所以一直都是扳着脸,眼神也没有了他一贯的和善,变得有些沉,这让周围对上他视线的人有些惊讶。

    前来的宾客脸上大多带着淡淡的微笑,只是那感觉本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显得千篇一律,让司空咏夜感觉十分反感。

    “咏夜,怎么了?怎么好像一点也不开心的样子?”司空咏夜的反常让坐在他身旁的司空炎琉有些担心:“是不是不喜欢人多的地方。”

    司空咏夜勉强打起神朝男人微微一笑:“没什么,只是昨晚没太睡好,所以有些困。”

    司空炎琉扬扬眉,顿时一脸了然。

    “咏夜是在怪父皇昨晚要咏夜要的太久咯?”司空炎琉伸出手,将司空咏夜揽入怀里,在他耳边坏笑道:“可是,昨晚咏夜那么诱人的模样,实在是让父皇欲罢不能啊。”

    男人炙热的呼吸掠过司空咏夜的脸颊,吹起司空咏夜耳边的几缕长发,有些尖锐的发梢划过鼻尖,有种异样的麻痒感。

    虽然两人的关系早已不是什么隐藏的秘密,但是大庭广众之下这样被司空炎琉抱住,司空咏夜还是感觉有些受不了。

    一把推开司空炎琉的怀抱,司空咏夜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脸色因为羞恼和不自在而绯红一片。

    看着小脸气的圆鼓鼓的小家伙,司空炎琉顿时顿时笑得一脸得意。

    而两人有些过分亲呢的动作,则悉数被其他人看在眼里,可是却没有一个人表现出惊讶或着反感,全部一脸习以为常的表情。

    这个时代的人,思想观念开放的可怕,虽然司空咏夜和司空炎琉两父子之间的关系属于不伦之恋,但是却几乎没有一个人跳出来反对。

    不是不敢,而是因为观念的改变。

    作为一个帝王,司空炎琉不仅掌握着整个大华朝的命脉,而且还影响着整个大华朝的风气。

    自从司空炎琉和司空咏夜之间的爱恋关系公开化以后,这个朝代的子民对于那些伦理观念似乎也渐渐变弱了,而且也开始不那么排斥男子相爱,甚至还把这当做一种潮流去追逐,热衷程度,实在是让人叹为观止。

    也因此,民间有许多相爱的美男子成为众人膜样的对象,就连不少有着血缘羁绊的男子之间也存在着不少相亲相爱的伴侣。男风盛行程度,实在是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而这一切,全部是由司空炎琉和司空咏夜带起来的。

    也从一个侧面说出了司空炎琉这个一国之君在平民之中的巨大影响力。

    正当司空炎琉‘公然调戏’司空咏夜时,一声娇媚无比的女声突然响起:“皇上,臣妾有事想要求皇上。”

    这恍似柔若无骨的语音顿时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原本都把视线放在司空炎琉和司空咏夜身上的人顿时全部转起头,朝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

    司空咏夜也循声望去,在看到说话的人时,表情微微有些惊讶。

    开口的人竟是一向清高孤傲的如妃。

    衣着华美,容貌秀美无双,一头如水般柔顺的长发更是将她无骨般的柔媚气质衬托的更加引人注目。

    作为一个刚过而立之年的成熟女人,如妃无疑是一个浑身上下充满着妩媚风情的大美女。

    而此刻,这个浑身上下散发着女人味的女人,正用她那极为勾魂摄魄的含水美目死死的盯着司空炎琉,眼神极为露骨。

    面对着她赤裸裸的勾引眼神,司空炎琉嘴角勾着一抹淡淡的微笑,丝毫不避讳的看着她。

    司空咏夜内心顿时很不是滋味,刚刚才因为司空炎琉的逗弄而稍微好一点的心情顿时又郁闷下去了。

    不想再看两人你来我住的眉目传情,司空咏夜静静的垂下眼帘,看向桌子上那些极为诱人的山珍海味。

    “呃...爱妃,你有什么想要求皇上的?”司空炎琉平静的收回视线,语气淡淡的开口道,放在桌下的手悄悄的移向司空咏夜的方向,轻轻的握住了他紧握成拳的手。

    司空咏夜顿时有些诧异的抬起头,看向身旁突然握住他手的司空炎琉。

    而面对着司空咏夜有些震惊的眼神,司空炎琉则也是淡淡一笑,用眼神告诉他不用担心。

    从男人掌心传来的温度,让司空咏夜内心顿时一松,一股暖流渐渐袭遍那颗刚才冷却下来心。

    司空咏夜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松开手掌反握住男人的手,两人十指紧紧相扣在一起,十分有默契的相视而笑。

    知道司空咏夜一向没什么安全感,司空炎琉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心,扫去了司空咏夜则内心那浓浓的焦躁和不安。

    两人之间的眼神交流实在是太过于甜蜜,在场不少人顿时被他们这副麻的样子激起一身的**皮疙瘩。

    古代人一向不习惯太过于直接的将爱意表现出来,而司空炎琉和司空咏夜这对热恋中的父子绝对是其中的异类。

    两人相互表达爱意的方式,比较于数千年后越来越开放的现代人,实在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都快比的上现代开放的西方人了。

    眼看着他们两人的脸越隔越近,不想看到他们当众表演法式舌吻的如妃急忙开口娇嗔道:“皇上,臣妾有事要求皇上呢,皇上怎么就把臣妾给忘了呢。”

    第一百零九章含沙影

    原本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两人顿时回过神来,假装不在意的迅速分开坐回原来的姿势。

    “爱妃有什么事?”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表情,司空炎琉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淡淡说道。

    司空炎琉的漠视,让如妃感觉非常难堪。

    “皇上,你都好久没来我这里了,难道是忘了臣妾了吗?”轻轻咬了咬下唇,如妃双目含泪的柔声开口道。

    在场所有人看着她的目光顿时充满惊讶。

    几乎所有人都没办法相信,一向自视甚高的如妃居然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如此低声下气的话,而且还是恳求司空炎琉的临幸。

    众人惊讶的目光让如妃感觉如芒刺在背,她感觉自己那原本放得高高的尊严此刻仿佛正在被一寸寸凌迟,鲜血淋漓之中,留下的只是无尽的屈辱。

    虽然难堪,但是她豁出去了,只要能挽回司空炎琉的心,要她做什么都愿意。

    作为一个武将的女儿,如妃刚满十四岁就嫁入中了,而且混的一直都是如鱼得水,虽然没有当上皇后的位置,但是她也算是里最受宠的妃子了。

    只是,自从司空咏夜出现以后,这一切都改变了。

    他夺走了原本属于她的所有东西,司空炎琉的宠爱,司空炎琉的注意力,甚至连司空炎琉原本应该对她的临幸也从几年前完全给断了。

    长时间的独守空房,让这个个颇为要强的女人再也受不了。

    她要想尽一切办法夺回司空炎琉的心。

    面对着一副楚楚可怜模样的如妃,司空炎琉没有理会。

    拿起手中的酒杯司空炎琉轻轻的喝了一口,然后将酒杯放在手中,缓缓的把玩起来,眼神淡淡的,却似乎看起来有些不耐烦。

    现场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如妃和司空炎琉的身上,屏息静持事情接下来的发展。

    气氛顿时变的压抑起来。

    一阵微风掠过,周围的树叶轻轻的摆晃起来,发出悦耳的沙沙声,如妃双鬓间的长发被吹散,有些凌乱的贴在脸颊之上,有种凌乱之美,更是显得她娇媚动人。

    虽然被弄得很难受,但是如妃却强忍着没抬起手去把弄那些乱发,双手紧握成拳,如妃视线紧紧地盯着司空炎琉,尽管对方压就没理会她。

    正在这个时候,另一个女声突然响起,打破了这有些诡异的沉默氛围。

    “如妃妹妹你这么说是不是有些太过于直接了?皇上要宠爱谁是皇上自己的事情,如妃妹妹不应该多加干涉吧。”

    众人循声望去,正是这场宴会的另一个女主角,玉妃。

    相对于如妃的娇媚,玉妃是个很大气的女人,温婉而沉静,虽然长得并不是很漂亮,但是在后的地位却非常高,仅次于当年的皇后。

    当着众人的面被劲敌指责,如妃脸色顿时一阵青白相接,感觉非常没有面子,原本强压下的怒火悉数爆发出来了,眼神恨恨的瞪向玉妃,语气不善的开口道:“你是什么意思?”

    “呵呵,如妃妹妹啊,姐姐没什么恶意的,只是好心劝一下你罢了。”面对着如妃的咄咄逼人,玉妃丝毫没有生气,反而笑得一脸温和继续开口道:“皇上宠爱谁,是皇上自己的事情啊,就算皇上一直呆在某个妃子身边,我们这些妃子也没什么权利去管啊,我们这些妃子的本分就是伺候皇上,妹妹不要越位了。”

    虽然语气和善,但是玉妃这番话实在是非常恶毒,不仅明着奚落了如妃,而且还拐弯抹角的骂司空咏夜以色惑君,甚至不是男人,实在是一箭双雕的效果。

    一直在埋头若吃的司空咏夜,脸色顿时涨的通红,大庭广众之下受到这样的侮辱,实在是让他感觉是有些难以忍受。

    玉妃说完以后,眼神淡淡的膘了一眼低下头的司空咏夜,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

    而听完她这一番绵里藏针的话以后,大脑构造一向简单的如妃一下子转不过弯来,还以为玉妃还是在当面嘲讽她,顿时脸色有些发青。

    正当她想要再度开口反驳时,一声陶瓷碎裂的声音突兀的响起,打断了她几欲脱出口的话。

    众人转头望去,声音竟是从司空炎琉那里传来的。

    “玉妃,你刚才说的很对,朕宠幸谁是朕自己的事情。”司空炎琉松开手,任由那些被他捏的粉碎的酒杯碎片掉落在桌面上,面无表情的开口道:“所以,容不得别人来管,也不想让谁去管,所以,你们可以闭嘴了!”

    在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司空炎琉的语气顿时变的凌厉起来,狠狠拍了一下桌子,怒道:“朕举办这宴会是为了让大家开心,而不是被你们掌来当做攻击别人的工具!”

    司空炎琉这狠狠一拍,整张果子上摆着的盘子顿时被震得跳了起来,不少盘子甚至还被翻了过来,盘中美的食物顿时洒满桌子。

    司空炎琉话音落下,现场顿时死寂一片,只剩下树叶轻轻飘摇的沙沙声。

    所有人都被司空炎琉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大跳,紧张的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而被他厉声呵斥的如妃和玉妃更是被吓的面色惨白如纸。

    “皇~皇上,臣妾~臣妾没有攻击人的意思!臣妾只是在提醒一下如妃妹妹,让她注意一下自己的分寸!”

    看着司空炎琉那无比沉的脸色,一向善于察言观色的玉妃顿时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了,急忙跪了下来,为自己开脱。

    作为一个颇有心计的女人,玉妃为人处事向来极为小心谨慎,只是刚才看司空炎琉和司空咏夜那一副亲呢的模样,内心一时气不过,所以一时冲动之下,便说出了刚才那番话。

    虽然刚说完她就后悔了,但是说出去的话等于泼出去的水,玉妃此刻就算再后悔,也没有办法再挽回了。

    一旁的如妃眼看着玉妃跪了下来,顿时知道这事情闹得非常严重,急忙也跪了下来,对着司空炎琉哭泣道:“臣妾也没有任何攻击别人的意思,只是皇上太久没来臣妾这里了,臣妾只是希望皇上可以多来臣妾这里....”

    司空炎琉冷冷一笑:“哼,朕要在哪里就是哪里,你们这么做是在埋怨联冷淡你们咯?”

    司空炎琉语气缓和下来,言语之中甚至还夹杂着一丝调笑的意味,但是这在在场所有人听来,无疑是他怒到极点的标志。

    如妃和玉妃顿时被吓的瑟瑟发抖起来,再也不敢再贸然开口,生怕招来杀身之祸。

    坐在如妃身旁的司空永彦和司空雨欣见自己的母妃如此处境,急忙也跟着跪了下来,恳求道:“父皇,母妃不是故意的,清父皇饶恕母妃这一时之失!”

    而坐在玉妃旁的那两个皇子则没有丝毫动作,只是面色平静的看着这一幕,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一直将头埋的低低的司空咏夜。

    面对着司空永彦和司空雨欣的求情,司空炎琉没有丝毫动容,眼神依旧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几个人。

    坐在他身旁的司空咏夜则是自从刚才开始,头一直都是埋在前没有抬起过。

    刚才受到的凌辱,让他感觉极为难堪,而司空炎琉的袒护,更是让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争宠得利的妃子。

    虽然司空炎琉的本意是保护他,但是司空咏夜却宁愿不要这样的保护,那会让他感觉自己像个软弱无能的女人一般,只能倚仗男人的保护而生存下去。

    男人尊严被践踏,内心越来越浓重的屈辱感让司空咏夜再也忍不住了,一把跳下椅子,飞快的向御花园的出口跑去....

    司空炎琉顿时一怔,急忙向他追去。

    面对着宴会最重要的两个主角突然离去,众人顿时面面相觑,有些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跪在地上的如妃和玉妃,脸色则变得极为难看。

    第一百一十章秘密

    不知道跑了多久,司空咏夜跑到了自己常来的那块大石头前。

    双手撑在冰凉的石壁上,司空咏夜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本来就不是很好的身体,突然承受如此剧烈的远动,司空咏夜感觉自己的肺部如刀割般一样,火辣辣的疼。

    只是,身体上的疼痛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尊严被一寸寸凌迟的痛若,才让他感觉到锥心刺骨的疼。

    冰凉的汗水顺着脸颊慢慢滑下,一滴一滴的掉落在身下的枯黄干草上,没入下面的干裂泥士中,司空咏夜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一幕,甚至有些希望自己也能藏入这地缝之中。

    汗水滑入眼情,剧烈的疼痛让司空咏夜不得不闭上了眼晴。

    只是,连他自己也分不清,那到底是泪水还是汗水。

    “咏夜...”

    身后,男人熟悉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一双强健而有力的双手环过他的腋下,紧紧的搂住了他。

    身体再次落入那个温暖的怀抱,司空咏夜却再也没有以前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了。

    此时的他,内心早已被一层厚厚的冰霜给覆盖住了,那是他用来自我保护的铠甲。

    他的心太脆弱,太容易受到伤害。

    “咏夜,刚才是父皇的错,父皇不该让她们说出这种话。”下巴抵在司空咏夜的肩膀上,司空炎琉轻轻的开口道,语气中充满着对他的愧疚和心疼。

    两人的脸紧紧贴在一起,司空炎琉微微侧着脸,呼出的热气一阵阵打在司空咏夜的脸上。

    只是,男人的体温再炙热,也温暖不了他的心。

    紧紧咬着下唇,司空咏夜用力的摆动着身体,想要从男人怀里挣脱出来,只是,男人的力道实在太大,司空咏夜再努力,也只是徒劳无功。

    司空咏夜内心顿时一阵悲哀,此刻他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的弱小和男人的强大。

    太过于悬殊的差距,如同一把尖锐的钢刺,再一次狠狠刺入了司空咏夜那早己千疮百孔的自尊心。

    “放开我!”司空咏夜朝着身后的男人怒吼道。

    苍白的无力感,让他在也无法再压住自己的愤怒,此刻的他双目赤红,洋身的肌内绷的紧紧的,如同一只发了疯的小野兽。

    “咏夜,不要这样,父皇会心痛的。”感受到怀中小人儿的躁动,司空炎琉有些担心的在他耳边柔声开口道,语气之中有着浓浓的担忧。

    男人的怀抱收的更紧了,司空咏夜被勒的有些喘不过气来。

    无力在挣扎,司空咏夜紧紧闭上了双眼,头无力的垂了下去。

    男人太过于霸道,太过于强势,司空咏夜顿时感觉自己的挣扎实在是可笑至极,也许在男人看来,这只是一场小小的情调游戏。

    感觉到司空咏夜突然放软下去的身体,司空炎琉顿时长长舒了口气小家伙终于平静下来了。

    正当他松开手臂,想要放开怀中的司空咏夜时,对方去猛然抓住他的手臂,低下头,狠狠地咬了上去。

    手臂上传来剧烈的疼宿,司空炎琉一声闷哼,但是却没有抽回手臂,任凭发了狂的司空咏夜在他手臂上肆意的咬着。

    也许是因为太过于愤怒,司空咏夜咬的非常用力,而且丝毫没有顾反到身后男人的痛若。

    淡淡的血腥味开始在齿间弥漫开来,刺激了司空咏夜己经开始濒临失控的神经,将他从一片血红的世界中渐渐拉回现实。

    司空咏夜松开了嘴,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景象。

    男人的手臂在他疯狂的噬咬下,早就已经变得模糊,那两排深深陷入反之中的牙印上染满鲜红的血,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满嘴的腥咸的铁锈味,强烈的刺激着司空咏夜的味觉,司空咏夜胃里顿时翻江倒海,一股强烈的恶心感顿时涌了上来。

    他无法相信自己刚才居然开口咬了男人,虽然当时是因为是被愤怒冲昏了理智,但是他实在是感觉无法想象。

    感觉到司空咏夜渐渐恢复了平静,司空炎琉抽了手。

    “父~父皇,我~”司空咏夜转过身,急忙开口道歉,但是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好紧咬下唇,有些愧疚的低下了头。

    面对于司空咏夜的羞愧焦急,司空炎琉却是一脸淡淡的表情,甚至连自己的伤口也懒得去看,仿佛刚才发生的事情和他无关。

    “咏夜现在好受了些吧。”轻轻的把司空咏夜搂入怀里,司空炎琉安抚般的了他的头:“你刚才真是吓死父皇了,还好现在没事。”

    男人的语气,很轻,很柔,没有半点生气或着责怪的意思,如同温暖的羽毛,轻轻滑过司空咏夜的内心,直接触碰到内心那片最柔软的地方,泛出一股异样的情感。

    鼻子一酸,司空咏夜的头顿时深深埋入了男人那厚实的膛之中,闷闷的开口道:“对不起,父皇。”

    司空炎琉呵呵一笑,温柔说道:“没关系啊,呵呵,咏夜以后想怎么咬父皇就怎么咬,父皇绝对不反抗哦。”

    司空咏夜顿时变的更加郁闷了。

    侧着头,司空咏夜的耳朵紧紧贴在男人的膛上,静静聆听着男人腔里传来的心跳。

    强劲,有力却节奏缓慢。

    这样的声音,让他感觉无比安心。

    虽然已经十四岁,但是司空咏夜的身高却还是差司空炎琉很多,体型上也比他不止少了一个码,被男人这样抱着,颇有点小鸟依人的感觉。

    小鸟依人?脑浓中突然浮现出这个词的司空咏夜顿时感觉后背一阵恶寒。

    当这种只能用在女人身上的词语用在自己身上时,司空咏夜居然会有种很合适的感觉。

    意识到这一点,司空咏夜顿时倍受打击,原本渐渐好转的心情顿时立刻又变得沉下去。

    “咏夜,你怎么了?”仿佛是心有灵犀一般,司空炎琉瞬间就感觉到司空咏夜的不对劲,顿时有些担心的开口问道。

    司空咏夜没有回答,只是环住男人腰的双手收的更紧了。

    司空炎琉知道此时小家伙又不开心了,但是却始终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于是也只好保持着当前的姿势不动任凭他紧紧的抱住自己。

    不知道过了多久,司空咏夜终于闷声开口道:“父皇,你是不是~是不是~把我~当做~女人来看的?”

    司空咏夜酝酿了许久,才鼓足勇气开口问出这句难以启齿的话,说完以后,顿时羞愧的恨不得立刻死掉。

    实在是太丢脸了。

    司空炎琉略微一呆滞,然后有些难以置信的开口道:“咏夜?你刚才是说,我把你当做女人?”

    还没等司空咏夜开口回答,司空炎琉便笑十分夸张的笑了起来:““咏~咏夜~哈哈哈~你真是太可爱了,朕~哈哈哈!”

    男人突如其来的大笑,让司空咏夜感觉莫名其妙,难道自己刚才的话很好笑吗?可是自己却一点也不觉得啊,司空咏夜顿时百思不得其解。

    司空炎琉放开怀里的司空咏夜,弯曲双腿,让自己变得和司空咏夜一般高。

    一只手撑在膝盖上,司空炎琉另一只手挑起司空咏夜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和自己平视。

    不无意外的,司空炎琉从小家伙的脸上看到了羞窘和伤心。

    司空炎琉嘴角顿时勾起一个漂亮弧度:“咏夜,你是不是一直认为父皇是把你当女人看的?”

    司空炎琉语气很平淡,很温柔,但是却让司空咏夜感觉莫名的难堪。

    紧咬住下唇,司空咏夜轻轻的点了点头,垂下眼帘,不敢与男人视线相对。

    似乎是预抖到司空咏夜会是这么回答,司空炎琉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便狠狠地搂住了他,在他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啵!”响亮的亲吻声响起,在这安静的御花园里显得异常突兀。

    司空咏夜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吻,弄傻了,怔怔的呆在那里任凭男人对他的脸又亲又咬,弄得他一脸口水。

    不知道咬了多久,司空炎琉终于心满意足的放开了被蹂躏的已经呈老年痴呆状的司空咏夜。

    看着如同一只吃饱喝足之后的大灰狼般的男人,司空咏夜瘪瘪嘴,捂住了那满是口水的脸,默默地退到石头旁边,一脸郁的看着他。

    司空炎琉舔舔嘴唇,如同一只恶狼一般微眯着眼情看了看一脸无语的司空咏夜,坏笑道:“咏夜,刚才就是你不相信父皇的‘惩罚’,如果你还是不相信父皇,父皇还要惩罚咏夜哦。”

    司空咏夜顿时有种想哭的欲望,自己怎么就招惹上这么一个大流氓呢?

    “还不相信吗?”看着一脸泫然欲泣的司空咏夜,司空炎琉危险的眯起了眼晴,缓缓的朝司空咏夜走了过去。

    男人步步逼近,一股莫名的压力顿时如潮水般席卷过来,司空咏夜有些惊恐的咽了咽口水,缓缓向后退去。

    后背抵到坚硬的石壁,冰凉的触感让司空咏夜不自觉的打了个寒战。

    男人的身体渐惭压了上来,遮挡住司空咏夜眼前的视线,看着男人那笑的邪魅的脸渐渐朝自己压了下来,司空咏夜内心顿时一惊。

    他想干什么?不会是想在这里打‘野战’吧?

    虽然知道司空炎琉一向流氓,但是司空咏夜实在没想到他居然会开放到可以随地发情的地步,于是,不相信他会真的这么做的司空咏夜半信半疑的开口道:“父~父皇,你想干什么?”

    司空炎琉嘴角勾起一个漂亮的弧度,伸出双手撑在司空咏夜头的两侧,缓缓低下头:“父皇想..惩罚你。”

    “惩~惩罚?”司空咏夜眼晴睁得大大的,声音有些发抖。

    “是啊,惩罚。”司空炎琉声音低沉,磁的令人发指:“咏夜,听话,张开嘴....”

    男人那如千尺深潭般深邃的双眸闪着异样璀璨的光芒,仿佛要将司空咏夜吸进去一般,带着某种蛊惑般的力量,让司空咏夜不自觉的跟着他做了。

    “咏夜,这样才乖...”司空炎琉微微一笑,低下头,吻住了司空咏夜的唇,舌头长驱直入,紧紧地缠住了他的带入自己嘴中用力的吮吸起来。

    司空咏夜一向不喜欢男人太过于霸道的吻,只是这一次却丝毫没有反感,反而还有种莫名的兴奋仿佛自己内心某个压抑地方得到了纾解一般,有着一种酣畅淋漓的快感。

    如同自虐一般,司空咏夜伸手揽住男人的脖子,开始主动回应男人的热吻,甚至还大有反客为主的感觉。

    他不要再做被动的那一方因为,他也是个男人。

    感觉到小家伙的主动,司空炎琉扬扬眉,开始更加凶猛的攻城掠池,直把司空咏夜吻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四肢无力,头昏眼花。

    无力的瘫倒在男人怀里,司空咏夜被男人霸道的狼吻吻的几乎无法呼吸,完全失去了‘反击’的力量,只剩下被掠夺的份了。

    不知道吻了多久,司空炎琉总算放开了濒临窒息的司空咏夜,结来了这个似乎长达一个世纪的深吻。

    “咏夜,现在相信了吗?嗯”看着怀中‘奄奄一息’的小家伙,司空炎琉笑的一脸邪恶。

    司空咏夜呼吸有些急促,眼中泛着一层迷朦的水雾,被长时间蹂躏过的嘴唇微微有些红肿,表面闪着一层闪亮的水膜,非常诱人,司空炎琉顿时下腹一热。

    “父皇要咏夜相信什么?”

    司空咏夜突如其来的话将司空炎琉拉回了现实,忍住想要直接扑倒司空咏夜的欲望,司空炎琉有些艰难的开口道:“相信父皇爱咏夜,不是因为把咏夜当成女人啊。”

    “真的?”司空咏夜半信半疑的看着他。

    “是啊,小笨蛋。”司空炎琉宠溺的捏了捏他的脸颊,微笑道:“朕爱你,只是因为你是咏夜,绝不是因为把你当成一个女人来爱的,父皇没有那么变态的嗜好。”

    “而且啊~”司空炎琉偏过头,嘴唇贴在司空咏夜耳朵上,轻轻的朝里面吹了口气:“父皇好像是天生的龙阳癖哦,对男人似乎更有感觉呢。”

    司空咏夜顿时浑身石化,男人的话对他来说,无疑是投下了一枚重磅炸弹。

    虽然男人爱上了他,但是司空咏夜却怎么也不敢相信,男人居然也是一个同恋。

    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他没有办法想象一个后成群,子女成堆的帝王居然会是一个同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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