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三集(2/2)


    雅素笑了一笑说:“虎生,学降头术之前,自己必须先中降,施降之人便是传授降头术之人,可以是师父,也可以不是师父,总之,施出的降头术有效,那他必然是真材实料的降头师;如果施出的降头术无效,表示对方不是骗徒,便是半桶水无用之辈,而这种降头术称为血降。一旦向外人泄漏本身学降头术的过程,血降便会实时发作,到时候身上的血会通过七孔流出,直到流干断气为止。”

    我惊讶的说:“哇!好残忍哦……即使泄漏了……也不必承受如此惨痛的惩罚吧……太不公平了,人难免会有快嘴的时候……”

    雅素很严肃的说:“没错!普通人可以犯快嘴的错,但降头师就不可以,因为降头师有责任维护降头术的神秘,没有什么公不公平的,其实学降头术者本身也须先中降头的目的,是除了让对方在作出决定之前,能再三考虑清楚之外,同时,亦令对方能拿出勇气和坚定的决心,即使半途而废,他也不敢以入门的降头术去欺骗世人,这对内对外都是件好事。”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迫不及待的反问说:“雅素,你说你不是降头师,但你说话的语气显然知道很多事,你是不想帮我的忙,所以才骗我说你不是降头师?对了,我在你面前自杀那一天,你那一身的妆扮和自称什么法师的……”

    雅素点头回答说:“对!我虽不是真正的降头师,亦没有进行过入门仪式,但师父传我三套降头术的时候,同样要在我身上施放血降,要不然他便无法传授降头术给我,但他没有教我如何施放血降,因为他不希望我传给外人,所以我真实的身份只能是玛拉法师,而不是玛拉降头师。”

    我更加不解的说:“好笑!玛拉法师和玛拉降头师,又有什么分别?同样都是利用降头术取他人命。更好笑的是,一个懂得施用降头术却不是降头师,另一个不懂得施用降头术者,却是真正的降头师,谁会相信嘛!”

    雅素叹了口气说:“哎!说起来是挺讽刺的,我不是降头师却懂得施降头术,而你是真正的降头师,却对降头术一窍不通。但你有没有想过,我不是降头师,身上却要中血降,这对我又公平吗?难道我自愿降低身份,只为图一个谎言?”

    我不服气的说:“雅素,这你可不能怪我,起码你没解释过法师和降头师的分别,难免我会有另一种想法。”

    雅素似乎接受我的说法,表情不再愤怒的说:“虎生,你已是降头师,那你应该尝试过五灵物入体的感觉,和见识过灵物体对你的朝拜,甚至有法力把鬼差给轰走,或要它们听命于你吧?但法师就没有这等法力和经历,非日没有灵物护体,更无法对付灵物的纠缠,比如鬼差或地仙等。简单的说吧,降头师是大地的雄狮,无惧于天地之间,法师只是偷**狗的老鼠,终日只能躲藏于洞内。”

    我渐渐明白降头师的身份是怎么一回车,但还有一个耿耿于怀的问题,于是接着追问说:“嗯,现在我明白降头师和法师的分别,那你昨晚大声的说,巫爷并不是没有对手的,那这位对手是降头师的身份,还是地位比降头师的身份还要高呢?”

    雅素尴尬的说:“其实并没有这个人,昨晚我会这么说,除了在姐姐面前找个台阶下之外,还想利用这个虚设的人物来吓唬你,免得你日后登门找我报复。因为你能施放七色烟雾,将青莲教化为圣地,我不能不防你上门找我的麻烦。别忘记我是连番害你几次的人,我这样做巫爷也不能怪我,人总会自保的嘛…… 不过……我衷心佩服你能在短短的日子里,便能修练到这种境界……实在是心服口服……”

    雅素昨晚虽是向我撒了一个谎,害我忧心忡忡的,但她这种随机应变的能力,倒是不简单,亦令我十分的佩服和欣赏。

    我礼尚往来的说:“我也很佩服你的随机应变能力……是衷心的佩服……”

    雅素笑了一笑说:“见笑了,实话问你一句,我刚才不停追问你身上的法力和法宝,你可曾怀疑我是在套取数据,以便加害于你吗?”

    我大方的说:“我没有这么想过,要不然也不会坦白告诉你我不懂得降头术了。”

    雅素疑惑了一阵说:“那你为何敢在我门前大言不惭,说要找我算帐报复呢?当时你并不知道我无法在你身上使用心灵术的……”

    我从容不迫的说:“因为巫爷呀!想必你也不敢杀我吧?难道巫爷再次现身救我的时候,你不需要付出代价吗?”

    雅素浅浅一笑的说:“对!我确实不敢伤害你,要不然也下会把支票交到你手上,而今你已脱胎换骨,不再是昔日瞻小怕事的小浩,而是一个真正勇者无惧的降头师虎生。”

    雅素浅浅的笑容,不禁让我多看几眼,岂料,视线不经意恰好投在她半透明浴袍的高耸峰上,且窥见那条诱惑雪白、若隐若现的沟,和绣有感蕾丝花边的粉红色罩,继而往下一看,纤细腰间下的那条小内裤,除了有诱惑的镂空蕾丝,还浮现一片教人热血沸腾的毛茸茸黑影,龙顿时勃然高挺,欲火难耐……

    念心中起,恶向胆边生的情况下,想到雅素不敢伤害我,而我身上又有护身符咒和虎咒,加上蛇灵的保护,即使她想利用降头术伤害我,恐怕也没有这份功力,要不然她怎会无法在我身卜使用心灵术?既然去掉法力的障碍,就凭身上的武力,试问一个大男人又怎会无法应付弱质纤纤的女子呢?

    我慢慢把身体靠向雅素的身旁,望着她高耸的脯,发出细声的说:“嗯……”

    雅素脸色沉重,且带有警惕的神色,身体逐渐往后退的说:“你……怎么了……”

    我冷笑的说:“雅素,你刚才不是说,我已脱胎换骨,不再是昔日那胆小怕事的小浩,而是一个真正勇者无惧的降头师虎生了,对吗?看来你果然没说错,我的胆子确实大了,现在我很冲动……”

    雅素全身颤抖的说:“你……想……怎么样……不……”

    我不管三七是二十一,迅速扑到雅素的身上,将强而有力的臂弯紧紧搂抱住她那一对诱滑的玉肩上,双脚再入她两腿之间,悄悄左右一分,两条玉腿实时中门大开,中间仅留着一块弱不禁风的小布,继续撑起抗御外敌的旗帜,可惜这块小布并不知道,五马分尸的厄运,即将降临到它身上,因为欲火的魔掌,已迅速抵达禁地……

    雅素花容失色,发出颤抖的声音,惊慌的说:“不……不要……下行……”

    我发出极为不满的语气说:“有什么不行的?”

    我的话还未说完,欲火的魔掌已从雅素平滑的小腹,直入毛茸茸的山丘,而默默为蜜洞抵抗外敌的小内裤,已被愤怒的魔掌给撑开,然而撑开并不是小内裤最后的命运,因为魔掌一百八十度的转身,迎面而全的是五霸的魔爪,结果在“嘶”的一声令下,粉红色的蕾丝小内裤,终在狂野中被撕下,褪落于膝前。

    雅素颤抖的说:“不要……虎生……不能这样……”

    雅素的身体想往后退,双腿亦奋力紧闭,可惜在我的臂弯和壮的双腿阻拦下,玉腿的厄运始终无法躲避,此刻,我犹如一只饥饿的雄狮,试问爪下的猎物又如何得以逃脱呢”对着暗中害我身不保,要我附在一具既烧焦、且长满脓疮的躯壳上的仇人雅素,我还能抛出什么仁慈之心对待?相反的,她越是求饶,越激发我报复的冲动,而烧焦且长有脓疮的中指,迫不及待地入毛茸茸的玉洞,虽然小碧洞有些干涸,分泌物也不多,但在报复的心态下入,另有一股意想不到的痛快。

    雅素双眉紧皱,直高呼吶喊的叫:“痛!不要……”

    我把心一狠,手指深入匠,痛得雅素高声喊痛之外,凄楚的眼泪,已汹涌夺眶而出,成了脸上几道痛楚的泪痕,意外的是,我竟然没有一丝歉意,反而觉得蜜洞紧迫的收缩,给我带来无穷的快感,甚至想过倘若被夹的不是中指,而是的话,那种感觉必定会更加的兴奋。

    我直瞪向雅素说:“你刚才不是说要负责任,但又爱莫能助,不知道怎么帮我吗?如今你赎罪的机会来了,快!解开我的裤子,快!”

    雅素楚楚可怜的说:“不要……不行……”

    我的中指拚命在蜜洞内挖掘,再狠抽几下说:“什么不行?不行也得行!哼!”

    我把脸贴向雅素沾满泪痕的玉脸上,伸出舌头舔弄她的朱唇,继而给她一个热吻,吮吸她小嘴芳香的唾,猛嗅她玉体散发的体香,轻舔那既柔滑又香嫩的粉颈,剎那间,体内的快感已升华至忘我的境界。

    第4章 第一位使者的出现

    念心中起,恶向瞻边生的情况下,我非旦压向雅素的身上,同时把她小内裤撕得肢离破碎,中指还强行入她干涸的蜜洞内肆意大力送,痛得她不得不高声吶喊着求饶,但我却不为所动,相反的她的求饶声成了无形的兴奋削,她喊得越大声,我就越兴奋、越堕落!

    我在心里自言自语的说:“雅素呀!人长得笨不是问题,但千万不可以蠢,试问怎么可以向敌人暴露自己的缺点呢?况且对方还是你曾杀害过的人,所以这一切只能怪你咎由自取,怨不得我了!”

    我把脸贴向雅素沾满泪痕的脸上,伸出舌头舔弄她的朱唇,继而给她一个热吻,吮吸她小嘴芳香的唾,猛嗅她玉体散发的体香,轻舔那既柔滑义香嫩的粉颈,剎那间,体内的快感已升华至忘我的境界。

    雅素的脸左右狂摆,以逃避我对她小嘴的侵犯,可是我的反应比她更快,一手扯住她的秀发,她越动就越疼痛,最后还是乖乖奉上幼嫩的双唇。岂料,片刻间的吮吸,很快又让我进入欲罢不能的境界,全身快被欲火烧得透不过气。

    我很清楚此刻的冲动,并不是因为亲吻所产生的冲动,而是想到我的竟然可以压在气势嚣张的许医生身上,并且在没有丝毫抵抗力的环境下,将她下体剥个光,这种前所未有的人男人霸气,深深触发原始兽的狂野。

    狂野的暴发是不可收拾的,尤其是欲之火,正所谓鸟硬无亲戚,只要是洞就想钻进去,即使是亲属也照干不误,所以也不等待雅素为我脱裤,自己便匆匆解开裤钮和拉链,往下一扯,掏出约九寸长的铁硬,朝准诱惑的小蜜洞狠狠入!

    雅素的身体突然像抽搐似的,双手紧捉我的双肩,小腹收缩,高喊一声:“不要!痛!”

    我深知雅素的蜜洞虽然被我的手指勾出不少,但还不足以充分的润滑,所以她喊痛是理所当然的,毕苋刚溜进蜜洞内的冠也发出润滑不足的提示,顶多只能入半,所以我很无奈地将刚入蜜洞内的半抽出,连续向它吐了几口唾沫,再次掰开蜜洞的两片花办,对准蜜洞的小嘴,腰力一挺,这回膨胀的大,幸不辱命,将蜜洞塞得满满的,同时,亦出雅素颤抖澎湃的嘶叫声!

    雅素双拳紧握,头仰天的大叫一声:“噢!进了!啊!停……不要动……”

    我好奇一问说:“为何不要动?”

    雅素喘着气的说:“快被……撑……死了……停……不要动……顶中了要害……受不了……”

    自我懂以来,从不曾听见对方高喊受不了,或顶到要害之类的求饶声,剎那间涌起的满足感,足以将内心积压十数年的自卑感一扫而空,然而这种快感与圣凌师太做爱那一次并不相似,她和我是因为传功而做,而我和雅素则是因为爱而做,而且是我单方面强的做,所以这种快感显得更实在和畅快!

    我利用腰力再往前冲刺,龙狠狠地怒撞小蜜壶,雅素急得双手往我胳臂上一拉,突然失去重心的我,扑向雅素身前的那一刻,她右臂绕向我的脖子,左臂绕到我的背部,紧紧将我箍抱,双眼紧闭的在我耳旁,发出颤抖妩媚的叹息说:“不要动……我受下了……”

    我心中大喜,以王者之霸气,傲视臣服于我胯下的雅素说:“你真的受不了?”

    雅素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真的!你那里太……壮又长……塞得我……下面饱胀……难受……我真是受不了……顶得太深了……简直透不过气来……”

    我试探地说:“那我抽出来……”

    正当我抽出龙之际,雅素突然紧张喊说:“不要!就让它……多逗留一会……”

    望着雅素面泛红霜,语带羞怯之容,我内心的欲火更烧一层楼,而龙遭蜜壁的紧夹,那种暖烘烘的滋味待久了就不好受,加上部被她罩顶着也挺个舒服的,忍不住挣脱她双臂的束缚,支起半个身子,指着她的脯说:“把它脱掉!”

    雅素红着脸,看了我一眼,好像没听到我说的话似的,只管把脸转到另一个方向,企图在逃避些什么。

    我望着雅素一对高耸的峰,也不在意她的反应是怎么样,相反,亲手为女人卸甲倒是男人一件喜悦之事,于是拉开她那半透明丝质的睡袍,粉红色的感蕾丝花边罩随即暴露于我眼前,柔白的房,弹韧诱惑的球,令我陷入疯狂的状态,双手立即从她身后搜索罩的扣子……

    雅素轻轻地说:“嗯……不要啦……不……”

    雅素嘴里虽是说不要,但身体却有意无意的配合我的双手,结果罩扣在轻轻一拉之下,各自向左右两旁弹开,无法冉为球遮掩头的所在,而那两粒深红色的头在浑然饱胀的房上勃然竖起,完全无惧我的到来。

    面对深红色的头,我已无法再克制自己的兽,除了将它含入嘴里吮吸外,还要大力搓弄于掌间,牙齿狠咬尖,五指紧掐饱满的球,方能泄出心头之恨,结果雪白的球上留下厂五道红色的指痕,尖则令雅素发出极为痛楚的呻吟声……

    雅素嘶叫着:“啊……啊……噢……”

    原以为这一切的报复足以令雅素痛楚非常,岂料,我占计错误了,她虽是发出楚楚可怜的哀怨呻吟声,但辗转反侧的她仍挑出幼舌舔弄湿唇,而嘶叫痛楚的神情中,隐约透出一对邪的目光,向我身上投放,似在发出求爱的呼唤……

    此刻,我分不清楚她到底足饱受痛楚,还是享受乐之中?直到她的下臀开始如波浪般,由慢至快的蠕动起来,才发现原来我遇上了个极为荡、又哀怨的骚妇,瞬间,我感觉自己受了委屈,心想眼下除了发泄心中的不快之外,还能做什么呢?

    我陷着雅素的下巴,说了一句从不曾对女说过的话:“下面很痒了是吗?”

    雅素没有回答我,双腿只是轻轻推了我的大腿一下,我二话不说便开始抽,当龙抽出至蜜洞边缘的时候,两旁壁紧夹的压迫感,可说是最爽快的一刻,尤其是蜜洞口紧扣冠环那一节,更是爽得骨子里头发痒……

    雅素轻声娇语,媚眼如丝,发出一句轻叹的说:“噢!不要……出……”

    雅素的双褪紧扣我的臀部,往下一压,龙自然往蜜洞里一送,没料到这一送更是痛快之中的痛快,因为入那一刻,蜜洞里的水,犹如水花四溅般的涌出蜜洞外,而暖烘烘的水洒在两粒春丸的同时,亦沾在我的大腿上……

    雅素发出荡的呻吟说 :“嗯……我……忍不住了……”

    雅素的弹臀突然往上一迎,九寸多长的龙,在极度润滑的情况下,轻易陷入极狭的蜜道中,而冠口则惨遭花蕊一张一合的吮吸,雅素亦在这一刻陷入疯狂的状态,她非但将我紧紧的搂抱,并且收缩小腹挺起脯,张大着嘴巴,似有难言之隐般,模模糊糊的哑道:“哇……我……很……胀……啊……我……”

    此刻,热腾腾的蜜洞,暖烘烘的水,非但覆盖着整条九寸长的龙,而她那欲仙欲死的诱惑表情更令我全身滚烫发热,在这欲火沸腾难受的情况下,只能以激烈的疯狂抽,来平衡高涨的情绪,而原本揉搓弹的双掌,渐渐地已改成紧扣马绳般,死命的深深狂掐不放……

    我忍不住高声一喊说:“雅素!我要把我干死为止!”

    一轮快速的抽送下,雅素双眼紧合,咬牙闭唇的摆动全身,以迎合我的抽送,偶尔她十指紧捉散发,偶尔抓向我正紧掐她球的双臂,或紧掐她自己的大腿,腰肢和丰臀不忘迎合我抽送的节奏,每当冠触碰花蕊的时候,她的喉咙总会发出激烈的嘶叫:“噢!顶到了!不……下要……啊……嗯……”

    地上不知沾了多少水,而我则是满头大汗,一下下狠狠怒,雅素一句又一句的叫,我相信今天是自我懂以来,听到女人高喊“不要”二字最多的一天,剎那间,我领略其中一个道理,原来女人高喊“不要”比高喊“我要”来得销魂、动听!

    雅素突然全身发出剧烈的颤抖,仰天狂叫一声:“我……忍不住……来了……我要……出……了……呀!”

    一道暖烘烘的烫水从花蕊嘴里喷出,引发冠一阵阵酸麻麻的感觉,我知道这就是书本里说的“”但能够单靠龙抽,导致女人高潮泄,我还是头一回,并且我相信雅素不是在演戏。接着想到雅素不是处女,又不是头一次做爱,我都能够让她高潮泄,内心不禁涌起一股异常的兴奋,和不曾出现过的男人雄风之威。在激动之下,欲想加速抽,雅素却向我发出喝止的告急。

    雅素喘着气的说:“不要动……顶着我……感觉第二次……快来了……呼……你……不要动……”

    我不知道雅素为何叫停,但听她说感觉快要来第二次,好奇心的驱使卜,只能配合她,毕竟我想见识女人第二次高潮的真实情景,以证实春片所看到的情形是否为真,所以顺从了她的要求,她说不动,我不动就是。

    我听从雅素的话,她说不动,我就不动,但她的屁股却偷偷的动,而且是打着圈子磨动,其中还发现每当冠碰到花蕊那类似半软半硬的物体,她便异常的紧张和激动,并且加重力气使劲的去磨擦冠,次数逐渐加促,大大增加了龙的刺激感,尤其是那种酸酸麻麻,似爽非爽、似难受又非难受的感觉,总之,痒得有些急躁,透不过气,想动就是……

    我压不住子的说:“不行了!我要动!”

    雅素捉着我的手臂说:“不要动……我快……哎呀!不……”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双手托起雅素的双腿,屁股便一前一后快速抽送,每当入花蕊,便以那处不知名称的部位当靶心,次次都拚尽全力,誓要刺破方能罢休!

    雅素进入疯狂的状态,五官扭作一团,张开嘴巴,发山强烈澎湃的嘶叫:“啊……我来…… 出了……啊……啊……不要了……停……我受不住……呜……”

    一股滚烫的再次喷向冠,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迅速传便全身,满身的欲血快速涌入龙九寸的空间,剎那间,膨胀的热血已将原有九寸的快感统统覆盖,仅留着一股怒涛不快之火,继续燃烧原始的兽狂野的到来……

    狂野的一刻终被燃烧起来,我亦无法接受雅素停止的要求,反而变本加厉,不停加快的抽送,终于在兽最疯癫的一刻,喷出人生之中最美妙之作,岂料,一道热烘烘的浓喷出,竟换回两倍的巨浪,因为她这时候奇妙的泄出了第三次,就将我刚喷出的子,连同她的,如浪潮般涌向龙上。

    雅素紧捉散乱的头发,全身激烈颤抖的说:“个要!不要抽出……我……快……啊!我……啊!我完了……又……啊!抱……抱紧我呀!抱……”

    没料到,女人的高潮要是不来,一来就接踵而至连番三次,我张开双臂将她搂抱,龙则被她两片湿滑的唇,一张一合,亲密的索吻,我喜欢这种感觉,所以没打算抽出洞外,亦喜欢龙浸在黏黏的蜜汁里,数着蜜抽搐的次数。

    “呼……呼……呼……”

    雅素双腿紧闭,不让龙滑出,意外的是她竟向我索吻。有趣的是她的上嘴和下嘴皆与我息息相连,成了连体婴似,令我暗地里不禁窃笑,而最好笑是我竟然和仇人的器官缠绵在一块,更难以置信的是我可以利用大鸟将女人彻底的征服,然而,这次种种的满足是我以前想也不敢想,梦也不敢梦的,但今天全做到了,并且做足了!

    此刻,房间变得鸦雀无声,仅有两人急促的喘气声:“呼……呼……”

    不知过了多少分钟,雅素的神态从迷失中回到现实,当她看着我时,明显是有些尴尬和不知所措,但我依然压在她身上紧紧搂抱,完全没想过要睡到另一旁,因为我不懂怎么去面对她,所以只能以不变应万变。

    雅素轻轻将我推开说:“还不把我放开……”

    我答上一句:“嗯……”

    我和雅素的搂抱终告一段落,龙亦在这时候滑出蜜洞外,可是抽出之际,全身突然发冷,那是一种前所末有的冷,是冻到骨头里的冷,如针刺的冻……

    我全身颤抖的说:“很冷!快……冷……死……我……了……”

    雅素迅速从地面取回薄袍披在身上,接着以一种疑惑的目光说:“冷?不会吧,我又没有开冷气,怎么会冷呢?”

    我忙点头的说:“真的……很冷……冷……”

    雅素伸出手背,向我的头额,又再我的手说:“冷个屁!别装神弄鬼的,你是怕我向你问罪,所以装出一副可怜相,这未免也太丢脸了吧?”

    我开始冷得有些吃不消,拚了最后一口气说:“我……没有……骗你……真的很冷……快要冻……冻……死……”

    雅素很认真的再次向我的手,继而甩开说:“分明在装蒜,你的手和头本就不冷,反而是有些烫,快起来!别再博取我的同情,快穿上衣服吧!”

    雅素将我的裤子抛到我的身上,但我冻得全身快要僵硬,扭成一团,情况就像在母亲肚里未出世的婴儿般,本就不敢动弹,不过我仍有知觉,雅素并不是在说反话,我的手脚确实很烫。甚至是越来越烫,但体内的冻却同样加剧,完全没有减少,喉咙亦开始发不出声音,眼皮如千斤石般的重,不得不垂下……

    当眼皮垂下的那一刻,我望了雅素几眼,脑海里想着,不会又中了她的降头术吧?还是她采阳补,抽干了我的阳气呢?

    雅素发起牢骚的说:“还不快起身?要装到什么时候呀?”

    全身无法动弹的我,此刻除了眼前乌黑一片,思绪亦开始模糊起来,总之,除了害怕和惊慌之外,我还感觉皮肤慢慢爆裂,但我知道皮肤爆裂是幻觉,因为我除了冷之外,皮肤并没有丝毫的痛楚。

    雅素走到我身旁,捉起了我的手,突然用力一甩,发出惊讶声:“你的手怎么变成这样……你看看……”

    雅素的双手不停地在我身上索,虽然我瞧不见她想干什么,但从她慌张的惊叫声中,我知道她比我更焦急,要不然她解开我衣钮的手不会颤抖不止,然而,她越紧张,我就越害怕,甚至清楚的知道,这次意外并不是她在捣鬼。

    雅素突然大叫一声:“啊!破了!好吓人……怎么你……身上的皮肤……像爆裂似的……”

    其实不需要雅素告诉我身上的皮肤变成怎么样,我已感觉到全身上下的皮肤在爆裂,这并非是幻觉,可是有一点很奇怪,照理来说应该很痛才对,但我却连一点疼痛的感觉也没有,相反体内的冻是越来越厉害,原本身体是轻微的颤抖和僵硬,可是现在的冻已令我陷入疯狂的状态中,思绪漫无目地的在拚命挣扎,不想又死一次。

    雅素喊着说:“虎生……怎么样……不要抖……冷静……尽量控制自己……”

    我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只知道全身的力气快要用完,渐渐地,全身开始乏力,很想睡一会,就在这时候,我身上的冶冻开始消退,眼睛亦奇妙的逐渐恢复视觉,于是我望了自己身上一眼,察觉自己赤裸裸的躺着之外,身上的皮肤被一层不知什么薄薄的东西给包住,但又不可以说是被包住,因为它松垮垮的。我正想用手将它撕开,一阵狂风忽然吹至,随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说:“不要害怕!”

    我听出是巫爷的声音,于是尝试发出声音说:“是巫爷吗?”

    雅素慌张中,四处张望着说:“巫爷?巫爷来了?在哪里?”

    巫爷说:“嗯,虎生,是我来了,你们见不到我的。今天我的出现,主要是来通知,你的第一位使者已经出现,她就是玛拉法师。”

    雅素惊讶的问说:“我……我是虎生的第一个使者?”

    我忙问说:“巫爷,使者的事不着急,我身上的问题才是最重要。您能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我会死吗?”

    雅素瞧了我一眼,小声的对我说:“巫爷法驾前来,你又怎么会死呢?蠢蛋!”

    巫爷发出严厉的喝声:“玛拉!不得对你的主人如此无理!”

    雅素莫名其妙的问巫爷说:“虎生是我的主人?”

    巫爷回答说:“是的!虎生被你所害,现在该是你还债的时候,这可说是因果循环,也可说是一种缘分,你当然可以不当虎生座下的使者,不过载可要提醒你一点,逆缘而行,必会死于非命,你自己看着办吧……”

    雅素即刻回答说:“巫爷,我当然不敢逆缘而行,亦不敢逆你的旨意,况且虎生是被我害的,我应当赎罪。如今您不夺取我命,还肯让我当他座下的使者,已属万幸,日后我必会听从您和虎生的命令。”

    雅素战战兢兢,连忙叩头。我虽接受雅素所说的巫爷既能法驾金身出现,就表示 我不会死,但仍未得到巫爷的肯定,心里难免坐立不安,于是急着问说:“巫爷,我有没有使者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现在身上的皮……哎呀……又掉了一层了……”

    我的话还未说完,手臂上那片不知什么名堂的轻飘飘之物,开始掉落地面,其实不只是手臂,身上每一处都出现同样的状况,情况可说是惨不忍睹。

    巫爷的声音再次响起:“虎生,你不必害怕,由于你的五灵物是眼镜蛇,所以会山现蜕皮的过程,每蜕一次皮,你的皮肤就会比一次好看,所以没必要忧心或害怕,反正又不痒不痛,当你成为真正的降头师,跟随你的那条眼镜蛇由灵物变成灵的时候,你便无须再蜕皮,暂时就忍受一下吧。”

    第5章 五种天素

    听了巫爷这么一说,我终于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原来皮肤上脱下的那些轻飘飘之物是我身上的旧皮,此刻,我十分难受和难以置信,我竟成了冷血动物!

    剎那间,我对巫爷和雅素是充满了仇恨,想和他们同归于尽,以泄心头之恨!

    巫爷再次的说:“虎生,你不要意想天开,想与我们同归于尽,你并没有这个能力,况且这一切是你亲手造成的,你不能恨我和雅素,一切都是因果呀!”

    我委屈的说:“巫爷,如果不是您老早安排我这位有缘人,我岂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

    雅素急忙制止我说:“虎生,不要乱说话!下想活命了吗?”

    巫爷传出一阵笑声后说:“哈哈!没错!我确实在几年前就施下一个咒引来有缘人,但并没有选定是哪一个,而你本身如果不是对大嫂起了邪念,那你每年还会回来香港吗?会遭受雅素的毒手吗?你若不是释放出你哥哥的元神,他会夺走你的身体吗?相反的,若不是我出手救了你,即使你能借死去的虎生遗体还阳,你的生存还会有意义吗?况且,我选定你成为有缘人,让你成为至高无上的降头师,你应该感激我才是。别忘记,当日是你在我神像前,求我救你的大嫂相美芳,要不然你已成了古铜七首下的亡魂,对吧?”

    巫爷一点都没说错,我确实是对大起了邪念,才会招惹杀身之祸,当我借了虎生的遗体还阳,是为了救美芳逼不得已要自杀,而自杀之前也确实在白须老人的神像前祈祷,希望他能保佑大嫂和美芳免遭雅秦的毒手,种种的一切皆是我咎由自取,今天才会落个冷血动物的下场,现在我反而要多谢巫爷暗中的帮助,要不然我现在已是孤魂野鬼了。

    我叹了口气惭愧的说:“巫爷,刚才我一时接受不了,所以才生怨气,我在此向您道歉,赔个不是……”

    巫爷和我一样叹了口气说:“虎生,我肯救你是因为察觉你和我有缘,而当年我施下有缘人之咒的时候,上天不允许我找活人来继承降头师的使命,当时我很无奈的只能顺从天意。不怕对你说实话,在你未出现之前,我还弄不明白,甚至难以理解,死人怎么当我的有缘人,继承降头师的使命,直到你的出现,我才明白上天的安排,原来只有你这样的活死人,才能承受大自然万物间的神秘力量。”

    我自言自语的说:“只有我这样的活死人,才能承受大自然万物间的神秘力量?”

    雅素小声的问说:“巫爷,请恕我冒昧的问一句,世上还有很多降头师,您为何要找一个活死人去继承降头师的使命呢?”

    巫爷回答说:“我坦白的对你们说吧,从我逝世的那一天起,世间已没有一个真正的降头师。盘古初开,天地为尊,后世以五传为末,巫、道、神、佛为四传,第五传至今尚未出现,如果第五传出现便是末日的到来。我不甘于巫传的消失,就是降头术失传,所以苦苦逗留世间,寻觅有缘人继承巫传,让真正的降头师将巫传发扬光大,同时亦希望后世的降头术能抵抗第五传的到来,制止大自然的浩劫发生。”

    雅素继续的问说:“巫爷,世间怎么会没有真正的降头师,不太可能吧?另外,虎生他有能力抵抗大自然的第五传到来吗?请问您口中所说的第五传会是什么时候出现?我怕虎生没这么长的命……”

    巫爷回答说:“第五传什么时候到来,至今无法知道,上天也不知道,只知道必有一天会到来。如果虎生有生之年仍未出现,那么他就要扮演我今天这个身份,找个有缘人继承巫传的神话。还有,现今世上所谓的降头师都不是真材实枓,有些是半途而废,有些是天资差劣,最可恨是每个传授巫术的师父都留有一手,久而久之,存在世间的真正巫术已不旦三成,试问哪还有真正的降头师……哎!”

    雅素默不作声垂着头,似在消化巫爷刚才说的那番话。而我现在知道巫爷找上我的原因了,但他要我承受那么大的使命,我难免在受宠若惊的情况下,思绪凌乱,不知所措,差点忘记问我到泰国后要去哪一处找他。

    我急忙问说:“巫爷,找到泰国后去哪里找您呢?”

    巫爷说:“你是我的有缘人,到了泰国自然会找到我。还有,你除了找我之外,还要找到五位使者,要不然你是无法呼风唤雨,无法将大自然的力量控于手中的,这点你可要记住了。”

    雅素问巫爷说:“巫爷,您是说除了我之外,还要找另外四个使者吗?”

    我能了解雅素为何要向巫爷追问到底的原因,她是想肯定自己的地位,而我也十分好奇的问说:“巫爷,什么是五位使者?是男是女?该到何处找呀?”

    巫爷回答说:“虎生,五位使者是风、雷、雨、电、火,你必须集合这五位使者,方能将大自然的力量控于手中,如果一个降头师无法控大自然这五种天素,即使懂得再厉害的降头术也是枉然,明白吗?”

    我想了一会还是不明白,于是坦白的说:“我不明白……”

    巫爷叹了口气,显得有些失望的说:“下降头术的咒是施在大自然万物的身上,而大自然万物都是靠这五种天素循环再生,好比人需要的空气便是风,动力和情绪的高低便是雷,水为生命之源是雨,阳相合则为电,体温的需要便是火,缺一不可,而降头术的咒语是从大自然五种天素变化而来,以主宰世间的一切。”

    我还是不明白:“巫爷,您说的这五种天素,我大概能明白一些,世间万物都是环环相扣而生,但我还是很难接受,一个人的力量怎么能呼唤您所说的五种天素?毕竟那是宇宙所带来的呀!”

    巫爷冷笑了一声后说:“呵呵!虎生,你的灵魂曾经在世间走动过吧,大概也知道那是一个怎么样的空间。刚才我说的是人世间所需要的,但除了人世间之外,还有另一个空间,那就是降头师或鬼差鬼魂能到达的空间,而这个空间也就是五种天素存在的空间,成功的降头师就是要在这个空间里掌握这五道大素,亦等于说掌握得越好,你的法力就越高,大罗神或阿露曼天神也只能对你唯命是从,天地问只有你才能主宰一切,现在明白了吗?”

    我不禁自言自语的说:“真有那么神奇吗?”

    巫爷笑了几声说:“如果我告诉其它人,我的身体被鬼魂霸占了,后来又借用一具烧焦的尸体还阳,接着象蛇一样的蜕皮,但过的生活和普通人一模一样,有食欲、有欲、有脾气又会怕死,你说他们会相信有如此神奇之事吗?”

    我无法反驳这些话,也不能反驳,因为巫爷所说的一切全部都发生在我身上,而且肯定不是在作梦。害我之人雅素,则活生生站立在我眼前,如今只能希望巫爷没有欺骗我,不会看走眼,我日后能够主宰世间的一切,成为真正的降头师。

    雅素偷偷瞧了我一眼,也许瞧我闷不作声,她便问巫爷说:“巫爷,您说我是虎生座下的使者,请问我是五种天素的哪一种呢?”

    巫爷直截了当的说:“玛拉,你是虎生座下的火使者,从今天起,你的命已是虎生的,他就是你最后一个男人,如果你和其它男人发生关系,两人便会实时毙命,别怪我没有事先告知于你,因为没有人可以背叛降头师,更没有男人可以享受降头师的女人,我相信你应该会明白。”

    雅素羞涩的问说:“如果我和女人呢?”

    巫爷回答说:“我说的只是男人!清楚了吗?”

    雅素吓得睑色发青,跪在地上颤抖着说:“明白了,我还想问一个问题……”

    巫爷说:“玛拉,不必问了,五位使者没有排名的高低,也没有前后长幼之分,你们五位的前方只有虎生一个,出去吧!我还有话要单独对虎生说。”

    雅素急忙叩头道谢后,俯着半个身体,恭恭敬敬的退出屋外。

    我虽然闷不作声,但巫爷刚才对雅素的警告,我听了可沾沾自喜,原来当降头师不但霸气十足,而且动不动就能杀人于无形,想起当日雅素命我称她为玛拉法师,她那种不可一世的气焰,而今却成了只丧家犬似的,往后还要当我的傀儡,从此不能在我面前拾起头来,真是大快人心。虽说当降头师并不容易,原来当降头师的女人更不容易,渐渐地,我开始喜欢卜降头师这个身份。

    巫爷开口说:“虎生,既然你已知道当降头师的好处,那么不会怪我选你当有缘人了吧?”

    巫爷的法力果然深不可测,我心中所想的,他竟能完全知悉一切,即使我身上藏有虎牙或种种灵物护身,对他也完全起不了阻碍的作用,难怪雅秦会对他唯命是从,丝毫不敢怠慢,我想这大概就是降头师和法师高低之处,因为当我还是普通人的时候,雅素可以透过心灵术知道我心中所想的一切,但她现在已不能在我身上使用这个法术,这等于说,目前我还不是真正的降头师,要不然我便可在雅素身上使用心灵术。

    巫爷又开口说:“没错!你现在还不是降头师,但你却有降头师的身份,这是我破例赐予你的,因为你是个活死人,鬼差有理由找你的麻烦,加上雅素又有能力随时随地置你于死地,所以为了保护你,我不得不先将万毒心火传授予你,好让你有个降头师身份、驱走灵的骚扰,用护身灵物抵挡雅素的侵犯。”

    原来巫爷在我身上花了那么多心思去安排一切,他简直是我的再生父母。瞬间,我找回昔日对白须老人那份尊敬的感觉,亦很自然跪在地上,恭恭维维,叩上三个响头,虽然我分辨不出巫爷站在哪一个方向,但我相信他老人家必会站到我面前,接受我叩拜大礼。

    三个叩拜大礼过后,一阵不偏不倚的怪风向我轻轻吹拂,但身旁之物却不被吹动,感觉上这阵怪风是前来搀扶我似的,我很乐意的接受,也不起任何怪异之心,毕竟这类怪事已司空见惯,没有什么好再猜疑的。不过,巫爷说雅素成为我五使者中的火使者,那她这位火使者对我有何用途,要怎么去纵她呢?

    这回巫爷的声音,直接传到我耳边细声的说:“虎生,风、雷、雨、电、火五位使者,是当你施降或遇上对手要攻击,或要求保护的时候用的,至于如何纵他们五个,等你成为真正的降头师,自然便会懂的,不用心急。”

    我忍不住的问巫爷说:“能否先告诉我,如何纵使者的?我好奇啰……”

    巫爷笑了一声说:“呵呵!好吧,你不是见识过你哥哥向你借用身体的那一幕?那是玛拉在你哥哥逝世后收下的鬼魂,这是很多法师都会玩的把戏,在降头术里是属于很小的技俩,但降头术则不需要弄死对方,也能收服对方的灵魂,这才是高手段。记住一点,死后得到的是鬼魂,当还未死之前所得到称之为元神,纵鬼魂则会受到佛、道、鬼差的阻拦,但元神就能够通畅无阻,杀人于无形……”

    我大吃一惊的说:“厕哗!这么厉害?我真的能纵使者的元神,而且还是五位?”

    巫爷说:“当然可以,只要你肯专心钻研降头术,必然会得到所有的法门,即使自己的元神想出窍也不是问题。目前唯一担心的是“盲劫”其实“盲劫”只会出现在降头师的身上,可以说是好事,亦可以说是坏事,问题是什么时候会出现,即使是我也无法推测你的“盲劫”会在哪一年出现。大地万物就是存在着相和相克之道,降头师的法力虽是无边,但也存有着“致命伤”的所在,无奈!”

    原来当降头师并不是天底下最大的,还有“盲劫”所克制,亏巫爷刚才还大吹大擂的说什么主宰大自然的一切,到头来还不是由大自然来主宰降头师。

    巫爷不悦的说:“不!降头师的“盲劫”只会在降头师出生那天算起二八十岁之内必会出现一次。“盲劫”的到来,主要是计算降头师的善恶报应。以便超出五行八界中。如果非大恶的话,法力会增加三成;如果属大恶的话,就会在“盲劫”那一年受劫难,轻则减低了法力,重则长卧于病床或死掉。不过,“盲劫”只会出现一次,最不幸是刚成为降头师便出现“盲劫”或年老的时候才出现。”

    我不明白的问说:“为何成为降头师就出现“盲劫”或年老的时候出现不好呢?”

    巫爷回答说:“虎生,你试想想,当你拥有无上的法力,正当想为所欲为、无束无缚之际,却因为“盲劫”而要投鼠忌器,不可肆无忌惮的行事;或刚成为降头师,还未享到乐趣,便一命呜呼,你说这是不是很糟糕呢?其实最好的阶段,则出现在成为降头师后的五至十年间,因为那段时间足以弥补过往所曾犯下的罪孽,况且那时候身体能跑、能动,大地任逍遥,唯我独尊呀!”

    这么说即使我当上降头师,仍还有一个“盲劫”要过,并不是想象中那般快活。

    此刻,我如泄了气的皮球说:“巫爷,您今天既不是传我降头术,又不是告诉我去哪处找您,那您今天找我,想必主要是想告诉我,关于“五使者”和“盲劫”之事吧?不知还有什么贵干呢?”

    巫爷冶笑的说:“虎生,如果今天我不出现的话,以你现在拥有的财富和女人雅素,你还会把降头术摆在心里吗?”

    真要命!一切都被巫爷给说中!要是他不出现的话,我必定会想着如何花手中的钱,如何占享受人生……

    砸爷接着又说:“今天我算是从失落的边缘将你及时拉了回来,如果往后你终日贪图享乐的念头,可以肯定你是无法找到我,更别说学降头术来治好你那臭烂的身。记住,以下是我给你的提示,我只会提示一次。降头术主要讲究一个人的意念,意念好比手电筒发出的光似,你的意念有多强,那发出的光就有多明亮,只有排山倒海,一浪接一浪,汹涌无比的意念力,才能成为一道有效的喝令,征服一切。”

    我似懂非懂的说:“巫爷,您是想说……利用意念力发挥出内在的潜能吧?”

    巫爷说:“嗯,你明白这一点就行了,至于你刚才间该如何找到我,如何纵使者的元神,你未来的路该怎么走,这一切已经给了你答案,好自为之吧,希望有日你能见到是我的金身,而下再是我的身外身,珍重!我走了!”

    巫爷有没有离开,我无法知道,但雅素这时候能走进来,肯定是巫爷允许帅,也许他真的走了,也许他本就没来过,只是声音到此一游罢了。

    雅素匆匆忙忙扑到我身边,细心检查我身上掉下的旧皮,有些还是她亲手帮忙撕下,不过,经过一番的谈话后,身上该蜕的皮已经差不多全蜕了,至于还没掉下的,恐怕要等到第二次蜕皮之期方能掉落,因为我的身上已没有冻热的感觉。

    雅素喃喃自语的说:“虎生,换过新皮后,感觉上好看多了,起码没有了脓疮,和烧焦的痕迹,不过新皮还是黑炭色,恐怕要多掉几次,才会出现正常的肤色。”

    我望了自己一眼说:“是吗?不过还是蛮好的,起码少了那阵脓疮的臭味……”

    雅素说:“虎生,你冲个凉吗?我为你准备热水,如何?”

    生,你冲个凉吗?我为你准备热水,如何?”

    我好奇一问说:“如何准备热水?我到过你这里的洗手间,不曾发现有热水器,难道附近有温泉?”

    雅素捡起地上的衣服,服侍我穿上裤子,接着说:“你随找来吧……”

    巫爷虽说我是雅素的主人,但这里始终是她的住所,我勉强只能算是半个主人,所以随着她身后走,当经过后院那座摆放鬼魂瓶子的鬼屋,虽然说今天的我已不再是昨天的我,但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打了个颤抖,或许这就是人口中常说,一朝被蛇咬,十年伯草绳。

    雅素带我来到了洗手间,其实乡村田野之地,洗手间和浴室并没有什么分别,主要是有自来水就行,水都是流出外面,不过,雅素这间所谓的浴室则多了一个木桶,是可以容纳一个人蹲着的大木桶。

    雅素开了水龙头后,便转身为我宽衣,其实我不大习惯女人这样的服侍,但拒绝肯定会吃亏,所以就让她继续下去,但脱到裤子的时候,一股兴奋的快感又涌上心头。

    雅素对着我的龙,一本正经的说:“刚刚才解决了,现在又开始顽皮起来,真难以想象你会变得如此强壮,记得当日你求我医治命子的表情,和现在威武的神态,简直是云泥之别,不过……世事就是那么奥妙……”

    我不知怎么突然感到有害臊,忙用手遮掩胯下之物,并转移话题说:“这里的水应该很冷吧……”

    雅素对我笑了一笑,双手合十,念念有词的不知在念些什么,接着双手浸入水里,但嘴巴可没有停卜来,眼神十分恐怖,直盯向木桶里的水,感觉上水是她杀父仇人似,不禁令我感到胆寒,可是过了一会,怪事发生了,木桶里的些竟冒出了白烟,我即刻向木桶,再向里面的水,发觉冷水变成热水了。

    我脱口而说:“真神奇呀!冷水竟变成了热水!”

    雅素再次双手合十,跟着呼出一口气,我知道她足在散功。

    雅素对我笑了一笑说:“虎生,你先浸一会,回头我帮你拿毛巾来,小心……水烫……慢慢……”

    面对雅素无微不至的体贴照料,我实在有不习惯,直到她离开了浴室,我不禁问自己:“她真是以前我所认识的许医生雅素?她和玛拉法师是同一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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