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他来的了，也就是说，他肯定会将所有对他不利的证据销毁掉。他会不会将那些少女灭口呢？只有灭了口，他就可以推脱这一切跟他无关。

    所以，高会、王蔷和张妈这几个知道内情的人生命都很危险。李天冬立即打电话给程度，紧要关头，也顾上不寒暄了，他将自己分析的情况告诉了程度。程度说：“我早已经考虑过这个问题，想冲进去救人，但是不了解后院里面的内情，不知道那些受害人藏在哪个房间，担心万一攻击的方向错误，反倒害了她们。”

    李天冬立即想到了张妈，说：“我倒认识一个人，或许可以劝服她，不过你们要当她是自首的。”

    “这是当然。”

    李天冬挂掉电话，随即又给张妈打电话。张妈声音里有些焦急，说：“小李，你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吗？怎么外面这么多当兵的，院子里已经乱成了一团。”

    “张妈，我想先问问你，你相信我会害你吗？”

    “因为我也从来没想过害你，所以我也不相信你会害我。”

    “这就行了。你现在马上出来一趟，我在东路口等你。”

    “这、院子里这么多事，我不好出去呀，你到底有什么事，直说不就行了吗？”

    “我不会害你的，只是想跟你说清楚整个事情。”

    “那好吧，我就这出来。”

    十几分钟后，李天冬坐在一辆部队的车上，看到张妈往这边走来。等到她走近时，李天冬拉开车门，说：“张妈，快上来。”

    张妈很奇怪，不明白他怎么会坐上部队的车了，但还是依言上了车。等上了车一看，车上除了李天冬外，竟然还坐着几个警察，她愣了愣，随即便要跳下车，但李天冬已经关上了门。张妈想必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恨恨地指着李天冬说：“你还口口声声说不害我，这又是什么？！”

    “张桂琴，”胡强辉直呼张妈的本名，“你不要误会李天冬，他确实是为了你好，否则我们就不会这么客气了。”

    “哼，我犯了什么罪啊，值得你们又是动用部队，又是动用警察来抓我？”

    “张桂琴，你太高估你自己了，这个阵仗是为谁布置的，你比我们还清楚。大家都是明白人，所以说话还是直接点好。我们需要知道那些少女被关在后院的哪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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