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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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果然,邱雨天天都会按时给张建英发来短信「检查」她的情绪。看短信已经成了她午休时候一个固定节目。她开始还觉得有些可笑,或者说是玩笑,但慢慢地她会定时地等着那个时刻的手机响起。就像是训练一只狗,每天都在相同的时间喂它,如果有一天不喂了,它也会到时候流口水盼着那块。当然那块会准时放在她面前的,不早不晚。而且,在晚上张建英也开始会接到他的短信。

    「您现在在做什么?」「躺在床上看书。你在做什么?」她似乎没有感觉到她们的关系在不知不觉中仿佛已经像非常熟识的朋友一样了。

    「我正在想您在做什么?」「真是个聪明的回答。你还不睡吗?」「还在学习,可能还要晚一点再睡。」「别太晚了,明天还要上课。」「谢谢您的关心。我刚才还没有动力,现在一下子神了很多!」「不要太神了,我可不想你一会儿睡不着觉。」「不会的,我躺下就会马上睡着。而且还梦到过您呢。」「是吗?梦到我什么?」「不能说,秘密。」「好吧,我也有秘密不告诉你。」很快,邱雨打过来电话。

    「喂,你怎么打过来了?」张建英拿起手机把声音压得很低。

    「我想听听您的声音。」「我的声音有什么好听的?你应该赶紧去学习,然后睡觉。」「我想知道您有什么秘密。」「秘密是不能说的,所以才叫秘密。你不是也有吗?为什么你不说呢?反而就叫我说,不公平。」「也许以后我会说的,现在不说。」「那我也是。现在赶快去学习吧,别耽误时间了。明天发短信吧。」「好的,阿姨,晚安。」「晚安。」张建英在她说话的用词和语气都在发生变化的时候,丝毫没有任何感觉。因为这一切都是在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改变着,就像是虫牙。

    她开始习惯于接受他的短信和问候,总是在那个时刻就要到来的时候莫名其妙的有些紧张或者说是期待。她也隐约感觉到自己情绪的不正常,但总是一念而过没有多想。因为她更期盼的是那个手机会响起那个叩响她心扉的声音。

    但今天中午邱雨没有任何消息,令她有些不安,犹豫再三以后她没有给他打过去问。下午回到家张建英问小雅学习的情况,借机便问她最近邱雨怎么样,今天她们说话了没有。

    「他今天好像很累的样子。我问他怎么了?他说他昨天看书看得太晚了。」躺在床上,她一直在想着要不要给邱雨打过电话去,终于她还是拿起了手机。

    「喂,邱雨,你还好吗?」「阿姨,您好。」邱雨听到她的声音立刻神起来。

    「我听小雅说你好像不舒服,是病了吗?」「没有,只是有点累,昨天晚上没睡好觉。」「那今天就早点休息吧。不要太晚了。」「我会的。谢谢您打电话来。」「没事,我只想知道你没事就放心了。」「阿姨,您今天工作忙吗?」「还行,基本上每天都差不多。你呢?」「其实,我今天特别想您……」「……」「您还在听吗?」「在,在听……」「您想我了吗?」这低弱的问话像针一样扎了一下张建英。

    「……」「想我了吗?」「……」「阿姨……」「嗯?」「想还是没想?」「邱雨,你该睡觉了……」她感觉脸有些发烧,有些后悔这么冒失地打这个电话。那颗「虫牙」开始有了一点点极微弱的痛,但即使只是极其细微的感觉,也足以令她的心颤抖了一下。

    「那好吧,阿姨,你也要早点休息。别担心我,我没有事的。」「嗯,我知道了。晚安。」「晚安。」挂上电话,张建英的心还在怦怦的跳着。这种感觉,很久很久以前出现过,那时候,她还年轻,仿佛是小雅的年纪。但此时,这种感觉突然又蹦了出来,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她想这不是梦吧,一场迷晕的梦。她努力地不去想那张既遥远又似乎近在面前的脸,在理智与**的挣扎中,那张脸越来越清晰,越来越真实。她的手伸向了两腿之间,在那丛茂盛的毛丛里寻找着本能的愉悦。她很轻易地就找到了,并把它掌握在手里。在她的抚下,那原始的愉悦苏醒了,逐渐伸展开来,蔓延到她的全身。

    她颤抖着,迎接着愉悦地到来,像是炎旱的土地喜迎着甘霖。甘霖悄然而至,滋润着这一片沃土,又汇聚成小溪潺潺流向低谷去浇灌那朵艳丽的雏菊。如果说以前那个梦令张建英感到尴尬,但此时她却不了,她一直想着邱雨,想着他的样子,他的眼神,他的笑容。她的手在动,在邱雨的注视下在动!她感到刺激,这种刺激就像是连锁反应让她不能自己,停不下来。她也不想停下来,那张英俊的脸仿佛给她无尽的激情和鼓励,让她毫无顾忌地向前再向前。她呻吟着,把心里的愉悦都释放出来。张建英更加大胆了,在自己的世界里,在那个一切都在她掌控的领地里她脱掉了他的衣服,让那年轻健硕的**趴在她身上。她亲吻了他,抚着那勃起的骄傲的,它真的充满了力量!像一团跳动的炽热的火!她将那火放进自己的身体,让起伏的身体和这火一起燃烧。

    她欢快地叫着唱着,在火焰中她升华了,向着广阔的天空飞去……早上,张建英醒过来,嘴角还带着丝丝笑意。生理上的满足让她既兴奋又羞惭,但心里却是愉快的。

    中午,她准时接到了邱雨的短信。

    「阿姨,您昨晚睡好了吗?」她的脸泛红着浅浅地笑。

    「非常好。你呢?有没有早睡?」「早睡了,今天很有神。」「真乖,奖励你一朵小红花。」「我不要小红花,我要小菊花。」「什么小菊花?」「我喜欢小菊花。」「好吧,只要你听话,阿姨就奖励你小菊花。」「真的?不骗人?」「不骗人!」。

    第十二章

    沈勇像平常一样回到家也是在看手里的文件,似乎永远都在工作。紧锁的眉头好像在告诉别人这个时候不要接近他,因为他正在做着对这个家最重要的工作。

    张建英没有像以往那样和他打招呼,而是径直走进了厨房帮着婆婆做饭。这是她知道沈勇的事情以后,他第一次回家。她还没准备好怎么若无其事地面对他,或者她本就不想看见他。

    「建英,建英。」沈勇喊着她的名字。

    「沈勇叫你呢。这儿我一个人就行了。」婆婆催促她说。

    张建英走出厨房,站在客厅门口。那个她曾经爱过的人此时正神采奕奕面带笑容地看着她。

    「怎么了?好像不高兴?是不是上班太累了?」他招呼她过去。

    她走过去坐在他对面,没有了以往的兴奋。

    「没事,挺好的。」「我说不让你上班吧,你不干。要给你买汽车,你又非得骑自行车上班。」「我喜欢上班,也喜欢骑车。」「但你不是累吗?」「谁说我累了,再说我累我也愿意。」张建英没有看着她,只是双臂抱拢眼看前方。沈勇过来把手搭在她的肩上温和地问:「是不是和同事闹别扭了?还是和妈闹矛盾了?」「都没有,就是和我自己闹别扭。我自己看自己不舒服。」「要不要咱们谈谈?」「没什么好谈的,我去帮妈做饭了。」她站起身又走进厨房。沈勇看着她的背影摇摇头想,女人就是这样,你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就会发脾气,就像火山一样必须把里面所有的能量释放出来,但当它喷发出来以后,你才知道原来喷出来的只是一粒芝麻,就像他那个年轻的情人。

    不过还好,建英是不用像她那样哄的,毕竟是老夫老妻了,最多是嫌他不经常在家,一阵和风细雨以后,什么事都会过去的。所以对老婆不用太耐心,就像小狗,它早晚会围着你转。而情人像小猫,必须要细心呵护,否则就会对你不理不睬,或者把你闹得**飞狗跳。

    吃饭的时候,沈勇体贴的往张建英的碗里夹菜,弄得小雅不停地抗议。

    「我还没吃呢,菜都跑到我妈碗里去了。」张建英面无表情地把菜都倒给了小雅,自己去吃别的菜。

    晚上躺在床上,沈勇没有再看文件,而是看着张建英在卧室和浴室之间进进出出。虽然高挑的身体依然保持着苗条,但相比起那个年轻俏丽的身体,她少了一份青春的活力和朝气,取而代之的是完熟。他曾经很喜欢她的身体,几乎天天和她**,各种姿势都用过,他熟悉她每一寸肌肤。但也许是太熟悉了,反而渐渐没有了兴趣。这时他才发现原来在爱方面上,自己喜欢的只是一个新鲜的**。他爱她,但并不代表他一辈子就只能拥有她一个女人,虽然她不是他第一个女人,也不可能是他的最后一个女人。于是情人在这个时候自然而然的出现了。

    这是一个现代社会里面发生的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事情了。

    如果没有发生,那简直是太不平常了。但他还是爱张建英的,爱这个家。情人,除了给他生理上的满足,而且还给予了他的社会身份的认同,也就是说他是一个有钱的可以包二的成功人士。

    「建英,过来。」张建英梳洗完毕,穿着宽松的睡衣躺倒床上。沈勇翻过身,抚着她的房。

    「要不要今晚做?我们很长时间都没做了。上次你不是想……」「上次是上次,现在我不想了。」「别啊,我为这一时刻准备了半个月了。」沈勇的手伸进她的睡裤,到那片柔软的毛。

    「哦?你怎么准备的?」张建英斜眼看着他,知道他正在说一个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这半个多月他肯定是在那个女人的床上准备着。而现在他用那只玩弄过那个女人部的手正在抚着她,她感到厌恶。

    「锻炼身体啊,蹲起啊,俯卧撑啊,为了在你面前能有一个好的表现。」沈勇的手进了那道缝里,在里面搅动。她抓住了他的手看着他:「我说过今天我不想做。没情绪。」「做一次就有情绪了。再说我也很长时间都没回家看看了。」他笑着,不由分说就把她的睡裤扒了下来,用力分开她的腿,俯身去舔她的外。那里刚刚清洗过,还留着一股浴的香气,非常诱人。沈勇似乎忽然一下子来了情趣,张开嘴伸出舌头就去舔吸那里。

    「我说过,我不想……啊……」难以抑制的快感立刻就冲上张建英的脑子,而那里同时发出拒绝和接受两种相反的信息。她扭动着下体,自己也不知道是在反抗还是在享受。只感觉身体在颤抖,心在呼唤他不要停下。

    「啊……啊……」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伸手过手机打开:「阿姨,您在做什么?」她的意识模糊,现在她不想做其它的事情,于是关了机。

    水流了出来,在沈勇的舌头挑拨下汩汩地向外流。她已经不能自已了,如果说刚才她的心里还有一些挣扎,但现在她完全放弃了,而且是迎合着,她只想让他那个勃起的赶快进自己的体内。

    「进来……我要……啊……」她呻吟着,要求着。

    沈勇的头又大又圆,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坚挺的像一个准备冲锋的战士一样剑拔弩张。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安全套,撕开套上,大的**巴把安全套几乎都快要撑破了。他顺利地了进去,经过很长时间冷淡以后他终于又体会到了张建英的道的握力。他心里有了一股新鲜感,这种新鲜感不是那种对陌生体的新鲜,而是对久别重逢的新鲜。他兴奋地着,用那有力的**巴在她的下面抽。他知道她会**,**的时候她会流很多水。而且他还知道她的敏感点在那里,差不多什么时候她就会泄了。果然,建英没变,就像以前一样,在差不多的时候她泄了,兴奋地扭曲着脸呻吟着,全身的都在抖。太美了!她还是那么令他心动,在床上,在这个时候。

    而他并没有让张建英停下来喘息一下,而是继续用**巴刺激着她,让那快感如海水一样一波一波涌上她的岸堤。他要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他还是她的老公,他是最的!虽然这些天他已经消耗了不少体力在阿梅的身体上,但他还是保持了充沛的体力做最后结束的冲刺。他完成了,而且非常完美。张建英在身下激动地颤抖着身体,沉醉在快乐之乡难以复返。

    早上醒来,张建英发现自己只穿了睡衣,下身依然裸露着。昨晚的交欢让她体会到了真正久逢甘霖的欢愉。但现在清醒之后她开始埋怨自己,她觉得自己把自己出卖了。她不仅没有谴责沈勇的背叛,反而用自己的身体换来短暂的快乐。

    她忽然想起昨天晚上邱雨给她发过短信。她急忙拿过手机打开查看,里面竟有四个没有查看过的信息。

    「阿姨,您怎么了?为什么没有回复?」「您睡了吗?是不是累了?」「我想您……」「真想现在和您说句话,想您……晚安。」她的眼睛竟有些湿润了,删掉了所有信息,起身去浴室洗漱。

    沈勇已经吃完了早点衣装整齐地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张建英从他身边走过他也没有抬头。

    张建英坐在餐桌边,没有胃口吃东西,她看看沈勇,心里很是别扭。

    「我想跟你谈谈,沈勇。」「嗯,谈吧。」他还是没有抬头。

    「你能不能放下报纸听我说。」「你说吧,我听得见。」张建英有些急了,快步走过去一把夺过报纸狠狠地拍在茶几上,吓了沈勇一跳。

    「你怎么了?昨天还好好的。」沈勇惊诧地看着她愤怒的脸。

    「昨天?我每天都不好,你知道吗?从你不在家以后我就不好了!」「你又怎么了?早上起来就找事。」「什么?沈勇,你说话办事要有良心,我找什么事了?你说我找什么事了?

    要不就不回来,回来也是把这里当旅馆。你为什么还要回来?你在外面不是很舒服吗?」「张建英,我告诉你。」沈勇也瞪着眼站起来囔:「我这么辛苦也是为了这个家!你不要无理取闹!」「我无理取闹?你非要让我把话说明白吗?」张建英想笑,她刚要再说什么,这时小雅从屋里跑出来站在他们两个人中间冲着她喊:「妈!我爸好不容易才回来,你怎么能这样?我爸在外面那么辛苦,你能不能体谅他一点?」婆婆也站在身后说:「建英,小雅说的对,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吗?沈勇也难得回来一次。」张建英顿时感到一股强大的委屈从心底涌出来,她觉得受到了侮辱和委屈。

    仿佛在这里只有她是个孤独的局外人。她的眼泪很快就充盈了眼眶,但她要在眼泪流下来之前就冲出门去!

    她在路上跑着,不知道要跑去哪里,只想离开这个家,离开沈勇。她的眼泪一直都在眼眶里转,但她不能在街上哭,她不想让路人像看傻子一样看她边跑边哭。天开始下起了毛毛雨,细如发丝轻轻地落在她身上。

    很多人都撑起了雨伞,可她没有,她只有向前跑,去找一个可以避雨的地方。

    不知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跑了多远,当她停住脚,竟然发现她站在邱雨家的楼下。

    那扇破旧的楼门开着,仿佛知道她要来一样,在等着她。昏暗杂乱的楼道还是那么拥挤,只留出一个狭窄的过道让人通过。

    她抬起手敲门。邱雨站在门口惊喜地看着她。

    「阿姨,您怎么了?都湿了。赶快进来。」张建英犹豫一下就走了进去,门立刻在背后关上了。邱雨拿来一条干毛巾递给她。

    「阿姨,您先擦一擦,别感冒了。」他的语气永远都是那么体贴温存。张建英接过毛巾擦着自己的头发,邱雨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您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昨晚我给您发信您也没有回,打过电话也是关机,我一直都在担心。」张建英看着他想说什么,但眼睛湿润了,忍了一路的泪水终于流了出来。她委屈,无助,仿佛是一个需要安慰的小女孩。邱雨抱住了她!她没有拒绝,倒进了他的怀里。她感到舒服安心,像是漂泊的船终于靠岸了。

    「没事,没事,阿姨,我在这儿。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会一直在您身边保护您的。」他的话让张建英哭出了声。她需要的就是这样的关爱和承诺,她似乎早就知道她会在这里得到的。邱雨捧起她的脸,看着那令他痴迷的流着泪水的脸,用手抹去垂在脸颊上的泪痕。

    「阿姨,您这样真的让我很心疼。您知道你在我心里有多重要吗?我可以不吃不喝,但我不想看到您哭。」他几乎是在俯视她,似乎有一股宁谧柔静的气息从上至下笼罩着她。一个轻轻的吻无声无息地落在她娇嫩的嘴唇上。张建英有些惊诧,同时又晕眩了,整个身体在微微地抖。她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邱雨俯身吻了下去。这是一个幽长缠绵的吻,张建英连心都融化了,她心甘情愿地让邱雨的舌头在嘴里面翻腾缠绕。

    她不由自主地伸出双臂从邱雨的腋下穿过去搂住了他。她开始主动伸出自己的舌头探进邱雨的嘴里,感觉着他温柔地吮吸。

    雨开始下大了,无数条水线在窗外织起一帘水幕,所有的景色都变得模模糊糊分辨不清。倾盆的大雨仿佛将这个小小的空间从世界上隔离了出去。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有沉重的雨声敲击着耳膜。空气里充满了雨的味道,清凉中带着一丝寒意。

    邱雨的手在她的上索,寻找着衣扣。张建英似乎清醒了一些,慌忙制止他,却又显得那么无力。她在颤抖,不知道是因为感觉冷还是惊愕,每一寸肌肤就在那只手滑动之中战栗。而那只手却潇洒地在她身上迂回,时上时下,时而竟摩挲起裙子下面那双光滑的大腿。她既兴奋又害怕,摇着头用哀怨的明眸望着他,希望他停下来。但他没有,反而更加放肆的把手伸进了她的裙子!

    「不……」张建英用颤抖的声音说着,阻挡他的手继续向前。但那只手却充满了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一往无前地到达了她那最隐秘的地方!

    「不,邱雨……」她恳求着他,但心里却又隐约地不想让他停下来。邱雨看着她,眼神里的坚毅和犀利好像河水一样在往她的身体里面倾倒,瞬间便冲垮了她那并不坚固的心堤!

    她终于放弃了,但身体还在颤抖。她看着邱雨那双白净灵巧的手从裙子里把自己白色的内裤顺着弯曲的双腿脱了下来,她默默地泫泣,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但就是忍不住。她抿着下唇,抬起手,震颤着抚那张年轻的脸以及让她迷醉的嘴唇。那张脸上露出了微笑,让她感到一丝慰藉和兴奋。她的双腿被分开了,非常自然毫不费力地被分开了!那健硕的身体压了下来,唇与唇的接触在涌动出的激情中缠绵。

    很快张建英就感到一热得发烫的了进来,立刻就填满了她的心!

    强烈的快感令她用力地抱住邱雨。它在动!像一列高速行驶的火车在隧道里不停地穿梭。她的身体仿佛燃烧起来,难以名状的快乐!

    「啊……」她低低地喊着,想用微弱的呻吟来缓解此刻的兴奋。她的双腿环绕住邱雨,双手在他的背上抚。她感觉他的背像一面厚实的墙,把风雨都挡在了外面,只留下快感在墙里。那一直都在抽动着,一次次强劲地冲击进她的最深处,在她体内点起熊熊的烈火。她的脑子空了,她感觉那火焰在灼烧着她,但却是舒服的,刺激的。她只希望这火焰把她吞噬掉,就像她曾经想象过一样。

    他们吻着,同时从鼻腔里发出愉悦的喘息声。两个人谁也不愿意放开谁,紧搂在一起,挤在这张陈旧的沙发上。张建英忽然感到有一股力量在身体里向外冲撞,她高亢地叫着,身体猛烈地收缩,将一股爱喷涌出来。她抖动着身体紧紧搂着邱雨呻吟。在他的身下,她快乐了!她享受着期盼已久的快乐!她感觉他像龙卷风一样把自己高高地卷起来,一直卷到了天上。她不想下来,只想越飞越高。

    那丝毫没有疲惫的样子,始终都在强劲地抽。这就是她想要的!她拥抱着这个正在把快乐源源不断地送进她体内的男人,她感到了幸福!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那剧烈的冲击猛然加速,瞬间抽离了出去,一股滚烫的喷到了她的浓重的毛上。他太有劲了!张建英觉得灵魂在那一瞬间都被他带出去,游荡在体外……邱雨拿着纸巾仔细的一点不漏地把她身上的擦干净,细心得让她不好意思。

    「我自己来吧。」她拿过纸巾把自己擦干净。忽然她感到了极度的尴尬,刚才那股子激情慢慢冷却以后似乎清醒了许多,她不能相信她和她女儿的男朋友**了,而其非常兴奋热烈,刚才那种快感还像微弱的火苗一样她身体最深处跳动。她尽快地穿上内裤,想尽快把自己的身体遮盖起来,只是不敢再看邱雨一眼。

    「阿姨,您冷么?」他总是那么温柔体贴。

    「有点。」她低着头回答。整理好衣服,还是无法面对他。「我,我该走了。」「我喜欢您……」她没有回答,打开门走下楼去,邱雨追下来把雨伞递给她。

    「阿姨,给您伞。」张建英心里有莫名的感动,看着邱雨英俊的脸,很想去吻他,就像刚才一样。

    但她克制住了自己。

    「谢谢。」她接过伞没有回头,快步地往外走。雨还在下着,好像永远都不会停下来,在空气中散播着一股清爽的味道。张建英不知是想笑还是想哭,抑或是笑中带泪,泪里面又夹杂着些许的甜蜜与激动。她撑着伞深深地吸了口气,凉爽的雨气瞬间就沁入她的心扉,冲洗掉了心里的不安与委屈。她微微地笑了笑,发现自己爱上了这种天气。她的脚步变得轻松了很多,每踏一步都会溅起缤纷的水花。雨水打湿了她的鞋,清凉地如花瓣一样落在她的脚面上。她伸出手,雨丝便纷纷散落在她的手臂上,温柔地缠绕着白皙的肌肤。她隐约地好像还能感觉到刚才那股强劲的冲击力在体内振荡,让她兴奋和愉快。片刻她又害羞了,于是用这把蓝色的雨伞掩盖住她羞红了脸。时而她又调皮似的从伞下探出头来,窃笑着偷看从身边撑伞相依走过的情侣。

    回到家,她把雨伞放到鞋柜上。沈勇好像已经出去了。她进了卧室锁上门,找出干净的衣服走进浴室。温热的水轻柔地流过她的全身,像一双温柔的手在抚她。穿过高耸的峰,流过感的小腹,在那片黑毛中汇集,又分成无数的支流顺着浑圆的大腿滑向白净的脚面。她偷偷地笑了,仰起脸在水的冲刷下笑着。

    张建英擦干了身体,换上新衣服走出卧室。小雅跑过来抓住了她的胳膊。

    「妈,您去哪儿了?刚才是我不对,我不应该为了我爸对你囔。我知道错了,对不起。」小雅一脸难过地看着她,想得到她的原谅。顿时,张建英的心焦灼在冰与火之中。她看着小雅的眼睛,不知该说什么,伸手了小雅的脸,半晌才缓缓地说:「没事,妈能理解。」小雅哭了扑进她的怀里:「是我不对,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这么做了。」张建英没再说什么,只是抚着她的头发,眼圈红了。

    第十三章

    沈勇走了,这次没有跟她说什么时候回来。张建英也不想问,她已经开始不在乎他了。她的心里完全被邱雨占据了,或者说被那件刺激却又见不得人的事情占据了。

    如果刚才没有见到小雅的话,她很可能会一直愉快下去,至少在心里她会一直保留住那种愉悦。她不是一个风骚的女人,但生活却给了她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张建英还能清晰地从身体的各个角落感觉到他的亲吻,他的抚甚至他进入时的快感,此刻还能使她暗暗地羞红了脸。然而小雅的脸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出现在了他们之间。她有些茫然了,快乐似乎总是和痛楚在一起的,既矛盾又统一。

    就像一个小女孩刚刚吃到自己想要的糖果,却被告知它对牙齿有很大的伤害,必须不情愿地把它吐出来。每个人都是矛盾的统一体,每天都会挣扎在矛盾之间无所适从。

    张建英半倚在床上,看着手机,她知道那个铃声会响起来的。很快她就听到了她想听到声音,几乎是同时她就把手机拿在手里。「我想您,明天我家一天都没有人,来吧。」她的心在跳,分明是在告诉她这正是她想要看到的话。她注视着那几个字,良久,把它们删除,关掉了手机。张建英清楚的知道她必须这么做,没有什么可犹豫的。理智的决定有时候是痛苦的,却也是必须的。

    半晌,她从床底下把藏匿的雨伞拿出来,这是一把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深蓝色折叠雨伞,就像商场柜台里摆放的千万把雨伞一样普通,没有任何特别之处。此时它上面的雨滴已经干了,被整齐有序地卷起来,在橘黄色的灯光下光滑的伞面闪着深蓝色的令她心颤的光亮。张建英的手在上面摩挲着,白皙修长的手指掠过伞摺,心跳的震荡犹如吹起一阵温热的夏风拂过脸庞,泛起羞红的笑意。

    张建英的双手紧紧握住车把,眼睛尽力向远方眺望,这是一个可以分散紧张情绪的办法。而自行车在路上灵巧地穿梭,如一条鱼在人海里畅游。她拐进楼区,在那个敞开楼门前面停下来,锁上车,从车筐里拿出雨伞。

    昏暗的楼道里仿佛有一种化解不开的情绪从四周挤压过来,包围住她发热的身体。

    张建英定了定神,敲门,邱雨一脸兴奋地站在门后。「我,我是来还给你雨伞的。」邱雨把她拉了进去,锁上门。两个人相视片刻便热烈地拥吻起来。几乎同时都在用最快的速度脱掉自己的衣服。一边吻一边脱,直到一丝不挂。邱雨把她抱住,疯狂地吻着。

    而她的手饥渴地索到他的**巴,套弄起来。欲火被打着了,一旦燃烧起来就无法再熄灭,只能让它将所有的东西都烧尽!

    「嗯……噢……」他们呻吟着,感受着对方燥热的身体。邱雨要她转过去,弯下腰。张建英心领神会地用双臂支撑在沙发上,撅起屁股。那爆涨的立刻就分开花丛直冲进洞底!这一冲令她感觉身边竟不由自主地被提了起来,她只得脚尖着地,兴奋地叫出了声。

    「啊……」她被那强劲的挑了起来!她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巨大的向上的力量,瞬间就把她降服了!她在兴奋中被占据了,被拥有了!她的屁股被邱雨牢牢地固定住,一次次地让那年轻的在下面疯狂地抽动着!她想大声叫喊出来,但却拼命地忍着,只发出近似于凄惨的呻吟。但她却是舒服的,欢喜的,整个身体都被无形无尽的快感包围住,随着他的抽释放出潜在的能量!

    「啊……不行了不行了……」张建英恍惚着将一股水在兴奋抖动中喷出体外。她双腿一软无力地歪倒在了沙发上,但邱雨并没有放过她,而是从侧面将她的左腿抬起架在自己的右肩上,两个人的腰胯便完美地交错在一起,暴突的**巴顺着大大分开的缝再一次了进去,继续。汹涌的海水再一次涌了上来,很快又把张建英吞没了。她叫着,把身体完全交给了邱雨,只剩下无意识的激奋的呻吟。

    邱雨是个胜利者,他已经把俘虏牢牢地控制住了。那个以前可望而不可及的女人此时就在他的身下呻吟,湿乎乎的部被他得春水四溢。他已经完全掌握了她,手里紧紧地抓住了那缰绳,现在他可以为所欲为了,任意抚这白皙丰腴的体的各个部分每个角落。他的抽时快时慢,时强时弱,聆听着美妙的呻吟从那笔直挺立的鼻子和朱唇微启的嘴里传出来。她侧倒在沙发上头发散乱,盖住了她的脸,他伸手将她的头发撩起露出一张正沉浸在快感之中绯红的娇容,她好像是在笑,又仿佛是在哭。她全身的白都在抖,像是大风中的旗子一样,而邱雨的就是那牢牢进地里竖立的旗杆。张建英离不开他,就像那旗子离不开那旗杆一样。有了旗杆,她就可以尽情地随风飘摆,享受风带来的快乐!

    他每一次强劲地入都是一次完全地占有,从那绽开的花蕊一直占据她的心。

    他做到了,他让她心里的快乐化成了蜜从那娇柔的蕊中渗出,沾满了那强壮的!他占有着她,同时又欣赏着她,享受着她的**。那成熟雪白的**如沐浴在雨中的鲜花娇艳感,激起他心里无尽的**和力量。她太美了!邱雨暗暗地惊叹,不论是熟美的面容,还是晃动不止的房,抑或是春水决堤的部,还有修长白净的美腿和光滑的肌肤,无一不在显示着她独有的魅力!邱雨低吼着,在那本已泛滥的堤口又掀起澎湃的波澜!呻吟混合着令人亢奋的分泌物的味道弥漫在两个人周围,缱绻的**在明媚的阳光中起伏碰撞发出悦耳的脆响……「阿姨,您真美。」风平浪静之后,邱雨压在张建英的身上看着她。她平静之后的脸上依旧还带着雨落花瓣的娇羞。

    「你也很帅……」「能和您**,死也值了。」她忙伸出手捂住他的嘴,眼里充满了紧张和关切。「不许胡说。」邱雨顺势将她的手指放进嘴里逐个吮吸,甜蜜间带着柔情。阳光从白色的纱帘斜进来,投影在那张年轻英俊的脸上,显出不规则的光影。张建英感觉自己好像是在梦里,因为只有在梦里她才会快乐,也只有在梦里她才能有这样的经历。

    但那**的伏在她身上温热的身体告诉她,这一切不是梦,是现实,是如梦般的现实。她从来没有想过会真的躺在他的身下,接受他的爱抚和进入,这似乎是另一个世界的事情,像小说,也只有小说里才会出现这样的情节。然而现在这不真实的情节却真实地发生在她的身上。

    张建英的手慢慢地抚着邱雨的脸,就像是在触梦的边缘。明亮的闪动着的眼眸里映出她的脸,羞涩又带些激动。手从他的后背向下滑去,一直滑到那翘起的满是肌的屁股。她心里一动,这是多么令人兴奋的屁股!年轻充满着弹,就像青春充满着朝气,那里是力量的源泉,是一架崭新的装满了油的发动机。原来只有这样的动力才会让她刚才那么兴奋,忘掉自己!她觉得她做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在这间小小的客厅里,她冲破了所有曾经坚持的东西,感觉到了真实的自己!

    「阿姨,您的脸红了……」她听了,把眼睛闭上,脸藏进他的前。他的膛仿佛有一团飘渺温暖的气息包围着她,让她感到安全和舒服。「别笑我,邱雨……」「我不会的,阿姨,我爱您……」她睁开眼睛望着他,像是望着爱人。他们吻着,柔软的嘴唇交合在一起让无限的情意缓缓地注入对方的口中直到身体。湿滑的舌头蜷绕着相互舔吸,如两个裸露的体在尽情地缠绵。

    「做我的女朋友吧,阿姨……」张建英怔住了,收起羞涩的浅笑,半晌才低低地说:「那小雅怎么办?」她的眼神里忽然充满了愧疚和为难。「其实我早就已经对她没有那种男女之间的感情了。」「那她知道吗?」「我想她应该会感觉到的。不过,我会慢慢地解决这件事情。」「你从来没有对她做过什么吗……」「我发誓,我从来没有和小雅做过。」张建英看着他认真的脸,轻咬着嘴唇。「邱雨……」她小声地说。「答应我,对小雅好点,行么?」「嗯!」他用力地点头,好像在用全身的力气来回答她。

    她没有再说什么,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让她想哭,又想倾诉。想逃避,又想紧紧抱住邱雨不放开。她的身体发烫,像是有某种炽热的东西在煎熬着她。

    这时,邱雨抱住了她,她忽的醉了,醉得不愿去想此刻以外的事情,眼泪顺着脸颊滑下去落在沙发上。她同样搂抱住邱雨,让两个发烫的**紧贴在一起,感受着那强劲中的温存,激情中的静逸以及甜蜜中略带着的咸苦。张建英分开了双腿,让那再次的坚硬填满了她里面的柔弱与空虚,向着梦的深处飘去……!

    第十四章

    「张姐,我发现你这两天又突然高兴了。」晓凡瞪着两只迷惑不解的眼睛看着张建英。

    「什么话?难得我就不能高兴吗?难得高兴只是你们年轻人的权利?」「没错,你是不一样了。你的眼睛都在笑,而且挺荡的。」晓凡压低声音说:「跟我说实话,张姐,是不是有情人了?」「呸,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张建英还是忍不住笑着。「难道我们家老沈回来我都不高兴吗?」「别看我不是搞刑侦的,但我好歹也是个警察。据我对你以往的观察和分析,绝对不是因为老沈回来了。当然也许有这一方面的因素,但绝不是最主要的。」「那最主要的是什么?」「看你的表情和情绪,是那种少女怀春的感觉,就像是心里老想着情哥哥的样子。」「你就知道胡说!噢,我情绪好点就是怀春,那我要是唱歌呢?」「那肯定就是在床上爽了。」晓凡不假思索地说。

    「呸!这种混话你也说得出口!我都为你脸红。」「张姐,有什么脸红的?这都是基本常识。你也是过来人了,再说现在的社会,就算你和情人上了床,那又怎么样?太正常了。」「我问你,你是不是跟那个什么白领有过关系了?」张建英不知为什么会突然特别想知道晓凡的事情,她看着她,特别希望她可以非常坦白地说出来。

    「当然有了,这也是拴住他的一种手段。而且我还是相信我有魅力的,嘿嘿……」「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在床上肯定很疯……」「你算说对了,张姐,这儿就咱俩人,我就跟你说实话吧。女人在床上就得像荡妇一样,放开了干,那样男人才能离不开你。而且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你知道他最喜欢怎么和我做吗?」晓凡神秘地看着张建英问。

    「不知道,还能怎么做啊?」「他最喜欢让我穿着警服和他做。」「怎么能这样?」「怎么不能这样?张姐,你不懂了吧,这叫制服诱惑。我只是借工作之便,让自己和他都爽了一回。你是没看见他那个样子,眼睛都直了,下面也硬了,连续干了二十多分钟,后来把我干得都不行了。他说看见我穿警服比吃伟哥都管用。

    还有深喉,后庭开花,特别刺激。」张建英迷迷糊糊地明白她的意思,知道这一切都是与交有关,不由得有些脸红,但晓凡却无所谓的样子,好像在说别人的事情而不是她自己的。

    「那你觉得这样好吗?」「有什么不好的?**就得这样才有乐趣。你也不老啊,就是脑子该换换了。

    你跟我说实话,张姐,你和你们家老沈是不是常年都那么几个姿势?」张建英不知怎么回答,她没想到晓凡会突然问这个问题。片刻,她点点头。

    「我一猜就是这样。你还年轻而且也很漂亮,为什么在床上那么保守呢?我要是你,我就变着花样让自己快乐,而且必须要找个情人。」「为什么必须要找情人?」「你想啊,就算你和老沈生活非常美满,我是说这是个前提条件。就算非常美满,时间长了,你不腻,他也会烦了。更别说他长时间在外面了,他要是没有个情人,我这个警察就不当了。他在外面百分之百有个情人。其实话又说回来,这也是很正常的。现在这个社会,你就得想开点,放开点。我不是挑拨你们之间的关系,张姐。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你这么漂亮,找个情人肯定不费劲,即丰富了业余私生活,又不会浪费大好的单身时光。」「那你要是结了婚是不是也要外面找个情人啊?」「如果有合适的,那我是不会放过机会的。男人有这方面的生理需求,咱们女人同样也有。只是这么多年来一直给压抑了,从现在开始,从我做起,做一个真正的女人。」张建英心里有些蠢蠢欲动,这些话如果是以前听到,她肯定是会责备晓凡的,但现在这些话似乎让她产生了共鸣。她没有说什么,只是把这些话都默默记了下来。

    「张姐,我觉得顾局挺合适的。」张建英立刻严肃起来:「别瞎说!要是让别人听见算怎么回事啊?」「好好好,算我没说。你就是活在面子里,结婚怎么样?有家了又怎么样?」「行了,我不跟你说了。一说这种事你就没完没了,跟上满了弦似地。」「张姐,我觉得其实你心里特别渴望,就是……」「你有完没完?再说我可真的不理你了。」说着张建英站了起来。

    「怎么了,张姐?真生气了?」晓凡看着那张沉似水的脸问。

    「懒得理你。我是去厕所,你呀。」张建英在她的头上使劲戳了一下,便走出办公室。她走进厕所的隔断锁好门,解开警裤,双手扣住内裤的两边往下脱到大腿处,赫然看到那白色的中央有一小片儿湿湿的水印,她撕了一张手纸,从两腿间掏过去,细细地把生殖器上余留的水擦干净,又清洁了内裤。她蹲下,拿出手机查看。虽然她知道此时邱雨正在上课,是不可能给她发信息的,但她就是忍不住想看一看。刚才晓凡的话让她脑子里不停地想着邱雨,想着和他**的情景。她心里恨不得立刻跑到他身边,让那坚硬的进自己的身体,体验人生的淋漓畅快。她不禁笑了起来,没有人会看见她在这里笑。但那种笑,就像晓凡说的,是思春的笑,是想着情人时候的笑。

    「想你。」短短的两个字从手机屏幕上发出去了。她是情不自禁的,是真的想他。虽然离星期六还有五天,但她似乎已经等不及了,这煎熬的滋味让她无所适从。

    手指,伸向蹲着分开的私处,穿过茂密的毛触到了娇柔的蒂,她像触到电一般不禁立即全身一震,又迅速收回了手。这不是在家,是在单位,在公安局,她告诉着自己。但那被触的快感已经被唤醒了。厕所里光线郁暗寂静无声,偶尔有人路过的声音会从门口传来,又逐渐远去。她的手再一次伸了下去,这一次她不仅到了那启动快乐的电钮,而且开始大胆地揉弄它,让电流加大,足以满足她的需要。张建英紧紧闭着嘴,不敢大声出气,她要尽全力把这刺激包裹在体内。手一直在动,身体也随之微微颤抖,而水悄悄地流了,如露珠一般从花蕊深处慢慢渗透出来,沿着细白的手指滴下去,落在洁白无疵的便池里。她的脸通红,仿佛看见邱雨在笑她。她感觉自己真的是疯了,竟然在这里做着这么私密的事情。

    如果此时来个人或者她忍不住叫出声音,那面对她的将不只是难堪。她想停住,可那手似乎已经不听使唤,自动的机械地揉弄着那里。刺激很快就把她推上了高峰,她双脚用力死死地踏着地面,左手撑住隔板,随着一声低低的闷响从鼻腔里哼出,快乐的泉水便涌流出来。

    张建英深深地吸口气,定了定神,撕过几张手纸把手和部擦干净站起来,提上内裤,系好警裤抹平整。她走到洗手池边长时间地洗着手,让清凉的水不停地在指缝间流淌。镜中的她面似桃花,红润中透着喜色。

    突然厕所门开了,晓凡站在门口。

    「死丫头,吓了我一跳。」张建英惊恐未定地骂她。

    「张姐,你怎么这么半天啊?我以为你有什么事。」「废话,我能有什么事?听了你的话就腹泻,所以蹲了一会儿。」「你这话可够损的。该吃饭了,要不要一块去?」「好吧,我去拿饭盒。」两个人走在路上,和一起去买饭的同事们打着招呼。高大的槐树撑起巨大的膀臂挡住炽热的阳光,洒下一片清爽凉。周围是最近翻修的办公楼房,窗户上的玻璃反着明亮的白光。去年局里又在宽敞的院子里种了些小树和花草,还修建了一个小型喷泉水池。如果不是这些穿着警服的人走来走去,谁也不会想到这个僻静之所竟是公安局。

    「建英。」顾志平从后面追过来。

    「顾局,我们正说你呢。」晓凡冲着顾志平说。

    「背后又议论领导,是不是?」「哪儿敢啊,你每天那么辛苦,我们这正商量怎么让张姐去慰问你一下。」「你这张臭嘴,早晚用厕所刷子好好给你刷刷。」张建英把饭盒塞给晓凡哄她走,「去去去,你先帮我买饭去,别在这胡说八道了。」「行,我去。」晓凡对着她挤了下眼睛,「按我说的办,没错。」「走吧你。」张建英连推带搡地把晓凡哄走了。

    「到底说什么呢?还得听她的?」顾志平迷惑地看着张建英。

    「别理她,一天到晚嘴里都没有正经的。有时候我觉得这孩子真不像一个警察。」「现在年轻人都这样,晓凡还算不错的了。」他们两个在树下停住,就在树荫里聊起来。

    「你现在怎么样,我看你老忙,也没敢找你。家里怎么样?」「我这一阵确实挺忙的,有时候连家都回不去。你怎么样?我看你气色还不错,和老沈的事情怎么样了?」「我已经不去想他了。路还得往前走,日子还得过。我现在挺好。」「建英,我……」「你平时得注意身体,我看你比当刑警的时候都累。烟还抽得厉害吗?」「累的时候就抽几棵。建英,我一直想跟你解释……」「志平,什么都别说了,特别是在这儿。什么事都没有,你放心吧,别多想了。咱们是多年的朋友了,我不想破坏这层关系。」「是,我知道。我也不想破坏。我希望我们还想以前那样。」「我们一直都像以前那样,不是吗?我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同。」两个人相互注视,略显尴尬,沉默了片刻。

    「对了。」顾志平忽然想起了什么说:「学生们马上要放暑假了,一些学校跟咱们联系,让咱们派人去他们那里做一些关于青少年犯罪以及暑假期间安全的报告,你准备一下,这件事就交给你了。下个礼拜就开始,第一个就是小雅的学校。」「这,不好吧。你能不能找别人去?我可以去别的学校。」「我觉得你是最好的人选。到时候如果有时间我也会去。最近一些案件嫌疑人都才十几二十岁,有很明显的低龄化趋势。所以我们不能掉以轻心,现在的孩子不像以前了。」「你儿子还好吧。」「唉,就那样吧。说实话跟他很难交流,也很少有机会,他妈也忙。有时候我也担心。还好还有他舅舅帮着照顾他。我也不指望他能上什么好大学,有多大出息了。」「跟孩子就得多交流,现在他们动不动就拿代沟来说事。」「我知道,所以不光关系家庭和学校的事,干我们这工作的也同样有责任。」「那,好吧,我回去准备准备。」这时,听见晓凡的声音传过来。

    「你老跟着我干嘛?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我帮你拿一个,我怕你拿不了。」赵明跟在她身后,殷勤地想要把她手里的饭盒接过去。

    「有什么拿不了的?再有两个我都能拿。你别老跟着我,让别人看见以为我欠你钱了。」晓凡一边说着赵明,一边快步走过来,脸上立刻泛起笑容。「哟,顾局还做思想工作哪,中午休息也不放过我们张姐。」「你这个小丫头,嘴尖舌利,我看赵明非得吃亏不可。」赵明跑过来笑呵呵地看着他们说:「没事,顾局,我乐意。」「一边去,我们这说话没你事。你不是打完饭了吗,还不赶紧吃去?」晓凡皱着眉瞪了赵明一眼。

    「好了,人家赵明也是好意,你别那么不领情。」张建英打起圆场说:「赵明,别介意,以后我们会加强对晓凡的政治思想教育工作。」「哟,张姐,你是真的不一样了,也开起玩笑来了。」晓凡傻笑着看着她。

    这时手机响起收到短信的提示声,张建英拿起来查看:「阿姨,下班以后到我家来吧,我也想你。我妈妈今天会很晚才回来。」她快速地瞥了一眼短信,利索地删除了。

    「张姐,是情人的短信吧?顾局,你不知道,我们张姐现在是青春又无限了。」「晓凡,你怎么老瞎说,别人会以为是真的呢。什么情人不情人的,是老沈来的信。」张建英赶紧解释,尽量控制住自己的心情。

    「就是,你这个晓凡,建英说得对,真该对你加强政治思想教育工作了。」顾志平看了看张建英,扭脸对晓凡说。

    张建英已经没有上次那么心跳紧张了,取而代之的是兴奋和期待。她站在暗的门口轻轻敲了敲门,门立刻便开了,她期待的那张脸就微笑着看着她。

    邱雨拉着她的手进了自己的小屋,她像一个害羞又妩媚的少女跟着他去那个即将要梦开始的地方。他们吻着,在这间狭小却安静整洁的房间里拥抱在一起,没有其它任何声音,只有娇柔的嘴唇相互缠绵而发出令人陶醉的吮咂声。张建英醉了,在邱雨的亲吻下,她仿佛进到梦中,那柔软的舌头简直让她窒息。而她喜欢这样的窒息,她感到了柔情在这亲吻中无限地蔓延,直达到她的心里。她的意识模糊了,也许是此情此境让她彻底地忘掉自己是谁,只知道她吻的这个男人是她梦中的男人。而邱雨也醉了,他已经完全得到了张建英,那真实的成熟的身体就在他的双臂拢抱之中像清风中的树叶微微地颤抖。但他知道这不是梦,是真真实实的生活。

    「阿姨,你穿着警服的样子太美了!」「你喜欢?」「当然!非常感……您发给我的短信我看见了。」张建英立刻脸红了。

    「没有影响你上课吧?」「当然有,后来所有的课我都没听,就想着您了。」「真的?」她着急的心情完全表现在脸上。「都是我不好,以后不会再给你发了。」「如果您不给我发,我会更想您的。我只是在跟您开玩笑,您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会因此而耽误学习的。」邱雨微笑着望着她焦急的脸慢慢放松下来。

    「讨厌,我以为你真的没有好好上课呢。不过以后我会注意的,我真的不想影响你的学习。」「您就一百个放心吧。相信我,好吗?」「嗯,我相信你……」他们又吻在一起,柔情蜜意似热恋的情侣。

    「阿姨,能不能……」邱雨用手指了指张建英的嘴,又指了指自己的下面。张建英看着他的眼睛,那闪着剔透的光的眼眸像魔法石一样摄取了她的魂魄,她心跳脸红地点点头。

    「在床上还是沙发上……」她轻声问。

    「就在这。」邱雨站在原地回答。

    张建英心领神会地慢慢蹲下去,邱雨又在她的肩膀上摁了摁,她便跪在了地上。她的脸正好对着邱雨的裆部,那条浅蓝色的运动裤已经被里面不老实的小东西高高地顶了起来。她的双手拿住运动裤的两边缓缓地向下把它脱了下来。虽然他们已经有过**的经历,她也感觉过那神奇的在她体内龙腾虎跃,但还从来没有真正仔细地一睹它的风采。而随着运动裤缓缓褪下,那年轻坚硬的豁然跃入她的眼帘!它竟威风凛凛地矗立着,虽然并不大,却如悬崖边的一棵劲松倔强的向上!即使他站立着,那也是矗立着!张建英爱惜地抚着它,让它在自己的手里骄傲地震动。她抬头看着邱雨,温柔地将含进嘴里。

    邱雨的血立刻涌向全身每一个角落,在那里快速地循环奔腾,再返回冲击他的心脏。这是多么美丽的一幅画面!这是在任何电影里都找不到的镜头!那张动人成熟的脸上闪着明亮的目光,有妩媚,有感,也有纯净,还有爱意!在笔直的鼻梁下面那张开启的玉口有节奏地吞吐着的正是自己的!温热的口腔好像是一个天然的暖箱,柔嫩的舌头便是一架按摩器,所有的一切仿佛是特别为他而准备的。他拿下了她的发夹,让头发散开,瞬间她便像一朵艳丽的玫瑰展现出迷人的娇媚。一只白净细腻的手轻柔地握在的底部,另一只则在后面搂着他的屁股,那张充满风情韵味的脸便在他的胯下前后套动,让湿漉漉的在细柔的嘴唇间滑进滑出。时而她伸出香舌细细地自下而上舔弄整条,又停在头处轻佻地环绕。邱雨有些迷晕了,他没想到她的嘴这样厉害,他只感觉整个身体都在向外发热膨胀,剧烈的心跳让血像河流一样奔腾起来。在他看来,征服一个女人在爱方面莫过于有两个特征,一个是让她跪伏在身前吮吸自己的**巴,其次就是让她趴在前面从后面进去。他认为这两个姿势都代表了他完全征服了那个女人。

    邱雨拉起张建英,让她双肘支撑撅起屁股趴伏在床上,分开双腿。他的手穿过她的腰间到前面把警裤解开,缓缓地连同内裤一起脱掉,而她此时只穿着浅蓝色的上衣。雪白浑圆的臀部一览无余完完全全地跃入他的眼睛!就在不久前,她还是一个可望而不可及的女警官,小雅的妈妈。但此刻,她已经是他的情人,一个正在趴伏在自己的床上把最隐秘的地方暴露给他任他肆无忌惮欣赏的情人!

    一个只穿着上衣制服却下身**的女警官!生活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人们常说人生如戏,却又比戏更彩无常!那一片如生长在玉雪地中的黑草郁郁葱葱像是在昭示着生命的顽强与娇美,而没有再比看到被这一丛浓厚的黑草包裹着的蜜更能让人兴奋的事情了!它们浑然一体,相辅相成,少了谁都不能算是完美的。

    但上天却用无限的智慧创造了这一绝美佳妙的景色,它是完美且无可挑剔的。

    如果说他的像一棵悬崖边上挺拔的劲松,那她的部便像一朵峭壁旁名贵珍稀的黑灵芝,光艳照人傲然绽放。没有比这更柔软的感觉了,轻轻的呻吟声随着邱雨的手指在花瓣似的唇上摩挲传了出来,仿佛一首轻妙的小曲在这雅静的空间回响着。

    张建英像一只温顺的小绵羊乖乖地趴在床上,她感到羞涩却又兴奋。她已经将自己最隐秘最迷人的部分彻底裸露交给了这个年少的男孩子,并任他摆布。虽然这是一个被动无法掌控的姿势,然而却可以给她带来内心的躁动和激情。她忽然感到一条湿热柔软的舌头开始在下面舔弄,她不由自主地收缩臀好像要将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牢牢地抓住。然而这刺激似乎是无穷无尽的,不断地从那粒妙的蒂上向全身侵袭,很快就占据了她的大脑。她湿了,水开始泛滥,她抵制不住那条柔舌地调弄让水尽情流淌出来。

    张建英已经记不起最后一次沈勇给自己**是什么时候,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也许是几年或者更长。她心里喜欢被舔吸的感觉,沈勇那伶俐的舌头不止一次地让她坠入云雾飘渺之中不能自拔,那是仅次于入的第二快感。

    每一次她都会忘情地呻吟,任那平时最细心呵护的地方变得一塌糊涂。而此时那种久违的感觉又回来了!她闭上眼把脸埋在双臂之间,用心的体会这感觉带给自己的快乐。他的舌头很长,似乎竟有一大半伸进了她细软湿润的道,舌尖翘立起挑逗着敏感的壁,在里面悠闲地旋转。

    「啊……啊……」张建英颤抖着身体发出不间断的呻吟。

    邱雨站起身,像征服者一样一手按在她的白臀上,一手压着自己高昂的对准那个已经大开的洞口深深地挤了进去。

    「啊……噢……噢……」浅蓝色警服下掩盖着那雪白感的体是绝美的,在欢愉的快感中颤抖着,将庄严与感天衣无缝地糅合在一起,在**的骚动中迸发出无限的**!邱雨把张建英的警服向上推,几乎露出整个洁白无瑕的脊背,一条米色的罩背带横系在上面,仿佛一直都在等待着他的解脱。他从容地解开搭扣,那背带便像泄了气一般松散下去,只留下一道浅浅的印记。邱雨一边扭动着下体,一边将手从下面伸到她的前把那两只柔软细滑的房掌控在手中揉捏。他非常满足,他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他要好好地享受她。在狭小的里如鱼得水般地游走,带着强烈的快感拼命地向着张建英身体最深处钻,挖掘出更多的泉水涌出体外。

    「嗯……啊……邱……我……啊……」张建英含糊不清地叫着,也许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但声音总是不由自主地发出来。邱雨的双手勾住了她的肩膀,压着藏蓝色的肩章,两颗四角星花从白皙的手指间露出来,像是闪亮的眼睛好奇地想看清这里发生的一切。他用更有力的方式去冲击已经春水泛滥的,啪啪作响。

    张建英只感到那条坚挺的在体内飞快地抽送令她振奋激动,她真的被他征服了!

    「邱……邱雨……啊……啊……」「说你爱我,阿姨,说你是我的女人……」「啊……我……爱你……」「说你是我的女人。」邱雨急切地说着,似乎又像是在命令她。

    「我,我是你的……女人……啊……」邱雨像被加满油的汽车猛踩下油门呼啸着风驰电掣起来!十次,一百次,无数次地强劲地抽!身下的体在低吟,仿佛是对他的一种赞美!

    「啊……来……来了……」张建英呻吟着,身体抑制不住欢乐地抖动,将一股春水喷涌而出。几乎与此同时邱雨仿佛像是疯了一样用尽力气最后猛烈地撞击了几十下便气喘吁吁地趴在她汗津津的脊背上……「我该走了。」张建英收拾干净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有些恋恋不舍地看着邱雨,手环绕着他的脖颈。邱雨抚着她的腰,温柔地吻她。

    「真不想让您走。」「我也是。」「会想我吗?」「当然,我会天天想你的。但我不会再给你发信了,免得你上课不听讲。我不想你因为我学习会受到影响。」「阿姨,您真的可以放心,我的学习一点问题都没有。就是得注意加强体育锻炼。」「为什么?」张建英问完,又马上明白了,轻轻的打了一下邱雨。「真坏。」「您真的太美了,阿姨,太美了……」邱雨忍不住又亲吻她。

    「邱雨,你很……」她的脸泛红,羞答答地望着他的眼睛说:「我很快乐……」「做我的女人。」「嗯,你的女人……我真的该走了……」「星期六见吗?」「如果可以的话。」「肯定可以。星期六的下午我没有课,我在这里等您,好吗?」「你现在和小雅怎么样了?说实话,我一直觉得有些……」「别说了,阿姨。我跟您说过,我对小雅真的只是像朋友,像兄妹一样。没有一点非分之想,也没做过越轨的事情,我可以发誓……」「我知道,唉……我也不想现在多想这件事了……我走了。」两个人又亲吻了一会儿才慢慢分开。

    第十五章

    太阳偏西,躲在一层薄云背后像蒙上了一层面纱,影影绰绰地发出模糊不清的光。整个房间都沉浸在粉红色调之中,梦幻般透着浪漫的暖色。林松岚没有心情去欣赏这里的景色,这里的一切与她没有任何关系,只属于那个年轻貌美的赵小姐,那个经常会为了买一件衣服而跑去上海或者香港的女人。她认真仔细地擦拭着每一样家具和摆设,每一个角落,只有这些才是她应作的事情。当然,除了这些,她依然还在做着给丁先生换换口味的事情。与其说她无奈地习惯了,不如说她认清自己在整个社会中的地位和身份。她不是一个软弱的女人,否则她也不会活到现在,而且一直供养着邱雨。

    相反她内心非常坚强,她只是忍着,就像这么多年来忍着是一样的,因为她一无所有。她已经不会再怨恨任何人了,生活从来就是不公平的。其实用双手挣来的钱和用身体挣来的钱是没有什么区别的,不同的是看你怎么去想它了。她也很惊讶自己的变化,如果是以前,她会毫不犹豫地永远离开这个肮脏的地方。但现在她明白了,哪里都是一样,每个人都是穿着衣服的动物,就像当初抛弃她的那个男人。在动物园里生存,只能把自己也变成动物。而身体只是一个载体,它的实际用途不能用来欢乐,那么就用来挣钱吧。

    她一直想只要邱雨上了大学以后她就会轻松一些,也许会辞掉这里的工作,只是现在还要忍。

    门开了,丁先生带着一个十**岁的男孩子走进来。「来来来,林太太,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外甥,顾锐。」「你好。」林松岚对他笑笑。顾锐没有说话,只是上下打量着她。「这是在我这里工作的林太太,非常能干,每次都会把屋子收拾的井井有条。

    更重要的是人还蛮漂亮的,哈哈哈……」「丁先生,我先去干活了。」「好吧,有事我再叫你。」丁先生和顾锐走进书房关上了门。林松岚手脚麻利地继续干活,她只想尽快结束工作好离开这里,刚才顾锐的眼神让她感到反感。

    不一会儿丁先生走出书房,满脸的都挤在一起笑着站在林松岚的面前。「林太太,辛苦了。」「还好。」她没有停下手里的活,只是淡淡地回答了一句。

    丁先生上前攥住了她的手,「哎呀,不要那么着急嘛,赵小姐又不在。差不多就可以了。」「那不好,这是我的工作。」「好啦好啦,什么工作不工作的,我说可以就可以了。我是想跟你商量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丁先生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

    林松岚下意识地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