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然听到了包厢门传来轻微的开门声,电光火石间,我来不及细想,赶紧低喝:「真有人来了,妈快抱紧我。」
姨妈蕴含巨物,四肢齐绕,完全攀附在我身上,我随手关掉灯光,抱起姨妈就往包厢的洗手间跑。
刚进入洗手间关上门,耳边就传来姨妈绵长的呻y:「喔」
我暗暗好笑,知道姨妈有了高c,心中生怜,大柱不甘雌伏于蜜之中,此时余味犹存,我理所当然为姨妈的愉悦竭尽全力:「等会我出去,无论来的是什么人,我都会镇住他,妈只需在这里不出声,不露面,我自有办法遮掩。」
怀中美人吐气如兰,绵软无力,我陡添情愫,心中甜蜜如饴,禁不住抚那一头波l长发。
姨妈支起小手轻抚春c犹浓的脸颊,目光如水:「反应不错,遇事冷静,处理恰当,快放下我吧。」
得到褒奖,心中自然得意,双掌托着姨妈的一阵轻chou慢:「我再动j下让妈爽。」
姨妈搂着我的脖子嗔道:「来日方长。」
嘤咛了两声,双腿紧紧缠紧我的身,不徐不疾地耸动了两下。
「嘘。」
我慢慢放下姨妈,倾听洗手间外的动静,此时,来人已进入包厢,难道会是小君
「啪」一声,洗手间外陡然亮起了灯光,透过洗手间的磨砂玻璃门,我隐约看见了一条模糊的人影,事不宜迟,我必须马上出去,姨妈的衣f和我的衣f都在包厢里,万一来人是f务生,见到处凌乱叫喊起来后果不堪设想,与姨妈对望了一眼,我拉开洗手间走了出去,随手关上门。
「刘行长,怎么是你」
我大感意外,迅速捡起地上的k子穿上,眼睛始终盯着刘思明。
「李总裁,你怎么在这」
显然,刘思明并没有多少惊诧。
「我包下了整个宴会厅,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我冷笑着,内心暗生疑窦,凭感觉刘思明有备而来。
「呵呵,李总裁衣冠不整,一定有艳遇,我喝多了,不小心走错地方,希望没撞破李总裁的好事。」
刘思明盯着沙发上一堆衣物,姨妈换下的晚礼f就在其中,我暗叫不妙,心想一定给刘思明发现了什么,别看刘思明一脸皱纹,白发两鬓,其实他年纪并不大,才五十出头,一双眼睛练有神,能混到华夏银行行长的位置,自然有常人不及的能力。
我淡淡道:「刘行长不是走错地方,你拿钥匙进来,一定很清醒,绝不是喝多了,我很想知道刘行长有何目的,我们算是老熟人了,我们公司与贵行这些年来互相合作,合作愉快,以后还有诸多扶持的地方,所以刘行长别当我是外人,有话请直说。」
刘思明有意无意看了看洗手间,诡笑道:「李总裁真是痛快人,正和我心意,只是此时此地不方便说话,您两位aiq还在宴会厅等你,你不如你先收拾一下这里,别露了馅,我们改天再聊。」
我心知被刘思明看出端倪,他既然不点破,我只好打一个哈哈:「也好,改天我专门登门拜访。」
「好的,我随时恭候,先告辞了,替我向您姨妈问声好,我记得你姨妈今晚也穿紫se的晚礼f,只因你姨妈倾国天颜,所以印象深刻。」
听到刘思明的暗示,我大吃一惊,表面却装作若无其事:「我替姨妈谢谢刘行长的夸赞。」
刘思明朝我笑了笑:「告辞。」
「再见。」
我铁青着脸目送刘思明离去,旋即关上门,没想姨妈已从洗手间出来,我眼睛一亮,又被姨妈感无匹的身材吸引,姨妈瞪了我一眼,迅速穿上晚装。
「妈都听到了」
我贴着姨妈的pg,笨拙地帮她拉上晚装后的拉链,心中暗暗忧虑,这刘思明沉稳老练,引而不发,只怕我与他摊牌之前会过得提心吊胆,唉,又是摊牌,上次摊牌死了张思勤父子,这次又要痛下杀手
「他有求于你,应该不会四处张扬,妈虽然支持你不择手段,但觉不能滥杀无辜,至少这个刘行长还命不该死。」
穿好晚装,姨妈收腹挺,显得端庄大气,凤仪尊容,哪曾想到半小时前她还在我身下声l语,娇喘承欢。
「知道了,明天我就去探听他的口风。」
我也变回毕恭毕敬,哪里还有刚才b迫姨妈喊老公的气势。
姨妈冷冷道:「不要明天去,要凉他j天,你越急着见他,他越得意。」
「听妈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ai你,林香君。」
这番话完全是我的肺腑之言,没有半点讨好阿谀之态,姨妈自然能听出,眼角微翘,她柔声道:「还有,以后在别人面前,你就称呼我做做姐姐,这样既可以避忌,也也不显妈老。」
我忍住笑,小小声问:「那我是称呼月梅姐还是称呼香君姐呢」
姨妈羞羞地抛了一媚眼:「随便你。」
「呵呵。」
「笑什么很可笑是么」
姨妈羞怒之态也艳美绝l。
我眉飞se舞道:「小君s下一直喊我做姐夫。」
姨妈b然大怒:「什么」
我顿时吓得两腿发软,一时间不明白姨妈为何发怒,正发慌,门外忽然传来声音:「楚蕙姐姐快点。」
我暗暗欣喜,心道:仙nv姐姐来得恰是时候,果然,姨妈脸se一变,马上吩咐我快去打开门,我暗叫饶兴,赶紧抢先开门,事出突然,打开包厢门的一瞬间,把小君吓得尖叫:「哎呀,吓死人了,哥,你在这里做什么」
一边问,一边将小脑子探进包厢里,见姨妈在沙发上危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