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138-141(1/2)

    第一百三十八章爱你十分之九

    “你走吧。带着手机,有人会带你去见张亭男。”

    我冷冷丢下一句。

    张思勤怔怔地看了我两眼,漠然转身。只是转身的瞬间,我察觉到他的三角眼里闪过一丝豺狼般的恶毒,我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冷颤。

    透过一楼大厅的玻璃,我静静地望着张思勤冒着大雨钻进黑色宾士里。背过身,拿起廉价手机冰冷地交代几句话后毅然挂掉,很潇洒地迈着步伐走入附近的洗手间,将手中的廉价手机扔进马桶,按下冲水键。

    去华夏银行前,孟姗姗几次哀求我把艳照还给她或者删除,都被我拒绝。如此珍贵的杀手锏我岂能轻易放弃?这不仅是为了控制孟姗姗,将来KT要发展壮大,上市、融资都要仰仗银行这层关系。正因为孟姗姗有如此特殊的能力,我才无法将她纳入我的后。这多少是一个遗憾,尽管她的美貌在我的女人中排在前五名。

    “你千万要藏好,别让其他人看到,尤其是戴辛妮。”

    孟姗姗很无奈。

    我笑问:“你嫉妒戴辛妮?”

    孟姗姗矢口否认:“我怎么会嫉妒戴辛妮?”

    “你本来可以一走了之,却因为在我办公室前碰见戴辛妮后改变主意,于是你假装打电话给刘思明,故意在我面前撇清与张思勤的勾结,你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博取我的好感,希望我将来继续勾引你。

    “呵呵,我进入你身体的一瞬间,你脑子里一定充满了戴辛妮的影子,仿佛戴辛妮就在旁边。你一定觉得勾引戴辛妮的男人很刺激,很解气、很畅快。”

    我脆异地笑了笑:“嫉妒会令女人疯狂,可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嫉妒戴辛妮。姗姗,你可以告诉我吗?”

    “啊!”

    一声尖叫,孟姗姗闪电般推开车门,冒着大雨飞奔而去。我笑了,因为我也很畅快,女人心,海底针,能揭穿女人在想什么是一件很愉快的事。

    哼着“何日君再来”我一路风驰电掣回到伯顿酒店,亢奋的细胞充斥全身,此时此刻,就只有小君能缓解我内心的亢奋。据说杀人既能令杀人者恐惧,也能令杀人者兴奋,我兴奋地等待张思勤死掉的消息。

    小君在做什么呢?站在总统套房门前竖耳听了半天,什么都听不到。这里的隔音效果非常好,我只能猜小在睡觉、看电视、吃东西、洗澡或者打电话给某人聊天。结果我全部猜错,她居然在卧室的地毯上做伸展。

    “好花不常在,好景不常开……”

    没有关窗帘、没有穿浴袍,身上毫无寸缕,小君雪白香腻的**就这样裸露着。

    峰峦处骄傲挺拔、修长两腿间丘陵饱满,很干净很纯洁。如果硬要要找出她身上有什么,就是那盘起的秀发里着一柄绿色的牙刷。她轻松地劈腿,一边舒展柔软的上肢,一边用五音不全的叹叹声演绎着那首“何日君再来”独处却自得其乐,这令我好感动,也令我好冲动。这位三千人不如一人的小仙女似乎没有烦恼、没有忧虑,歌唱得好不好听不重要,重要的是能把一首歌唱完。

    本想好好偷窥小仙女是如何将大子压到一字长腿上,可她一曲唱罢又重复,真受不了她。趁着**皮疙瘩还没完全起立,我赶紧阻止道:“唱错啦!应该是好景不常在,好花不常开。”

    小君吓了一跳,却巍然不动,姿势依然,只是闪电般用双手掩档住饱满的部:“唱错就唱错,好听就行。”

    我忍住笑,猛点头:“是的、是的,山不在高,有仙则灵。”

    小君鹅蛋脸一寒,眼光很犀利:“你笑了,一定言不由衷。”

    我走过去,坐在她身边坏笑,眼光从她的两只小手按住的地方转移到一字长腿上:“那你认为,‘我爱小君’这句话是不是也言不由衷呢?”

    小君闪电般分出一只小手掩挡光秃秃的部,另外一条手臂继续横挡在前:“话倒是真心的,不过搀杂了水分。你对我的爱顶多只有十分之一,别的女人也有份,所以尽管你说了真心话我也不稀罕。”

    我伸出手,轻抚细腻如脂的美腿:“她们加起来才十分之一,我对小君的爱有十分之九。”

    小君面有讥色:“我要的是全部,不是十分之九。哼,想我李香君花容月貌、有智慧有文化、身材好又肯听话,追求我的男生多如牛毛,我何必稀罕你?现在男女平等,不如我也学学你,爱你十分之九,剩下十分之一给那些牛毛。”

    一股怒火窜起,我逼视过去:“牛毛是谁?”

    小君毫不示弱:“那个张亭男呀。”

    狠狠地吐出一口气,我站起来脱掉裤子:“哼,看来必须要干屁眼了,不干个够又怎能消除我的怒火?”

    小君歪着脖子斜眼仰望,很不屑地吐我一口:“呸,你好可怕。哪天我生气了也干你的屁眼,行不行?”

    我大为兴奋,衣物尽脱,套弄高举的:“欢迎啊,干不了屁眼就用舌头舔。”

    小君一听勃然大怒,如瀑的秀发倾泄而下,瞬间披散在雪白的香肩上,玉臂一展,随手抄起即将滑落的牙刷,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你这个乌王八蛋,欺负我没有像你那样的丑东西吗?敢叫我舔屁眼?哼,你先趴着,等我多找几柄牙刷。”

    我莫名其妙:“找牙刷做什么?”

    小君恶狠狠道:“捅烂你的屁眼。”

    “啊?”

    我恍然大悟,随即猛扑了上去,小君尖叫:“咯咯……哎呀,救命啊!有大虫伯伯欺负纯情小女生啦!”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

    我以为是我的手机钤声,不料却是小君的手机在响。见小君对铃声置之不理,我也懒得理会,继续将我的舌头伸进她的小嘴里翻卷,吮吸她的小舌尖,吞咽清甜唾,大在小里不停地抽动,这时候谁还有心思去接电话?

    可是电话一直在响。小君艰难地吐出了我的舌头,悻悻道:“吵死了啦!”

    我大笑,一手揉两团浑圆挺拔的大子,一手将她的手机递过去。

    趁小君通电话,我故意狠狠地揉她的大子,大狠狠地抽小嫩。小君一开始还能坚持,十几下后,她满脸恼怒,但又不能挂掉电话,只能拿着手机“嗯嗯哼哼”地敷衍对方。我又好笑又兴奋,伸出舌头从大子到她的耳朵一路狂舔上去,小君越加难受,呻吟不止。

    似乎呻吟娇喘被对方察觉,小君解释道:“没什么,我在练弯腰,有一只可恶的蚊子在咬我。Catherine,谢谢你。”

    说完这句小君随即挂掉电话,嗲嗲地怪叫两声,张大小嘴儿在我手臂上咬一口。

    “哎哟、哎哟。”

    我大笑,臀起棍落,密集的抽如暴风骤雨,可怜兮兮的小君不停叫骂:“李中翰,你真是个大混蛋!我告诉你,要是让凯瑟琳发现我们的秘密,羞都羞死了!都是你这个大混蛋、大虫、大流氓,喔……好胀!胀死了。”

    “啊?”

    我吃惊不小:“不会吧?你刚才几声**她就发现了?”

    小君怒道:“不是,她早上就发现了。其实她早醒了,我们……我们早上弄的时候,凯瑟琳都偷听到了,她故意进你房间,看见你没穿衣服就确定了。喔喔,凯瑟琳和若若一样,都是很狡猾的。”

    我惊讶不已:“你怎么知道她偷听?”

    小君道:“她说的。你和何芙姐姐一走,她就问我了。”

    “你坦白了?”

    其实我已知道答案,不用猜小君一定是坦白了,这是她的鬼心思。凯瑟琳绝色艳光,是男人都怦然心动,小君狡猾透顶,肯定察觉出我见猎心喜。

    哪怕我否认觊觎凯瑟琳,小君也绝不相信我的鬼话,这次她在凯瑟琳面前大方坦承与我的恋情,就是为了切断我对凯瑟琳的企图。

    小君一边扭动小蛮腰,一边娇羞道:“我、我善良诚实不爱说假话,就承认了。再不承认,我以后什么都没有了。哥……”

    我苦笑:“诚实的好孩子,又怎么了?”

    小君一脸娇憨:“好象、好象要尿尿了。”

    我大声乞求:“别尿这么快,哥还没开始爽。”

    小君挺动下体迎合着:“快点啦!凯瑟琳要拿衣服给我,很快就来了。她就住在酒店里,很快就到了,喔……”

    “明天是楚蕙姐生日,晚一点你去逛街买礼物给楚蕙姐,顺便也买几件衣服给凯瑟琳,还她人情。”

    我堆起笑容,下身轻挺,头抵住花心温柔碾磨。

    小君一听,马上兴奋迎合:“楚蕙姐姐生日吗?可以逛街了吗?是不是绑架我的坏蛋被抓到了?我是不是可以回家了?”

    一连串问题令我好笑,我怜爱地吻上她的红唇:“真聪明,欺负小君的坏蛋再也没有了。小君可以回家,可以逛街,还可以参加选美。”

    小君在抽搐,两团大子滚动得厉害:“参加选美我保证拿第一!喔喔……哥真好,我爱你,永远爱你,就算你有一百个女人,我也爱你。”

    “哥也爱你,哥已经爱你六百年了。”

    我努力冲刺,将媚眼如丝的小君撞得呻吟不止,“啪啪”脆响比窗外的雨声还要频密。

    一道闪电突然照亮的窗子,紧接着是几个沉闷的滚雷,声音由小到大、由远而近。我的身体骤紧,脑袋突然一片空白,眼前的视线先模糊又逐渐清晰。真奇怪,小君突然变了样。她依然美丽绝伦,只是美妙的体上多了一件黄色小肚兜,美的古典绣床上,小君的四肢像蛇一样缠绕着我。我刚想将手伸进黄色小肚兜,小君叹叹道:“将军,妾身已是你的人,今生非你不嫁,你可要及早跟皇兄提亲喔。”

    “提亲?”

    我脑子一片迷茫,机械地握住两团大子尽情驰骋,一阵酸麻袭来,我蓦然清醒。眼前的小君全身**,没有寸缕、没有肚兜,绣床也消失了。正疑惑时,门外响起“叮咚叮咚”的门铃声,我微微叹息,原来这又是幻觉。

    身下,娇羞的小君催促着:“用力呀,人家快要尿尿了。”

    我狂抽十几下,大吼一声,喷出石破天惊的热流,劲道猛烈。小君的柳眉先舒后拧,痛苦地痉挛着,几乎每一寸肌肤都在痉挛。

    “凯瑟琳?”

    打开门,我装出惊喜的样子。美貌绝伦的凯瑟琳亭亭玉立在门边,感的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曲调,低腰的水蓝牛仔裤紧紧包裹着她浑圆挺翘的臀部,她身材高挑、脯丰挺,深邃眼眸里,那谜一样的蓝色扣人心弦。

    “嗨,大老板。”

    凯瑟琳学着小君对我的称呼朝我神秘地眨了眨眼,扭着细腰走进来,手里还提着一个纸袋:“我来送衣服给小君,没打扰到你们吧?”

    我听出饥瑟琳的弦外之音,尴尬道:“不打扰,谢谢你,凯瑟琳。”

    凯瑟琳晃了晃纸袋,笑道:“不用谢。我衣服不少,小君的身材和我差不多,应该适合她穿。”

    “嗯嗯,一定适合。”

    我笑不拢嘴,见到绝色总是令人心情愉快。凯瑟琳的异国风韵只可意会无法言传,尤其那一头金色长发不仅飘逸,还散发出高贵气息。

    “Catherine,进来吧。”

    卧室的叹叹声竟然喊出很标准的英文发音,看来小君的文采不可小觑。

    “我进去啰。”

    凯瑟琳一扭小蛮腰朝卧室走去,很诱惑地将一头飘逸的金色长发甩在脑后,她的臀型又高又翘,无与伦比。

    我吞咽了一把唾沫,刚想关门,突然一条矫健的身影悄然而至。我一看是何芙,全身顿时绷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升,心知我这位命中的贵人又要在法律与人情之间做出艰难抉择了。

    “这么严肃,一定有坏消息。凯瑟琳与小君都在,小声点。”

    我暗示一下眼里寒光闪烁的何芙,她浑身湿透,干练的神情令我发毛。

    何芙瞥一眼卧室的门,冷冷道:“进书房谈。”

    总统套房有一间古朴的书房,尽管里面的摆设很有书香之气,但我几乎没有涉足。酒店就是酒店,酒店加了书房仍然是酒店,来这里我只想休息、**和享受。

    走进书房掩上门,何芙盯着我的眼睛道:“你很清楚我来的目的。”

    我轻轻摇头道:“不清楚。”

    一阵沉默,书房里的气氛有些窒息,何芙仍然盯着我的眼睛:“我是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两个小时前,张思勤死了。”

    “哦,真是好消息,他是怎么死的?”

    我按捺着内心的亢奋。

    何芙逼视我:“张思勤和他的宾士车一起摔落山崖,死状惨不忍睹。你听到他的死讯,似乎一点都不吃惊。”

    “是的,因为我有预感他会死。”

    我知道何芙怀疑我,回想起将廉价手机扔进马桶那一幕,我可以肯定已经销毁直接参与杀死张思勤的证据。我有信心面对何芙的怀疑,只是没想到张思勤的死讯是由何芙先告诉我。

    何芙冷冷道:“车里的刹车系统被人破坏了。这是一场经过密计算的高明破坏,只要频繁地连续刹车,刹车系统才会失灵。天雨路滑,张思勤在弯道很多的一三九国道上频繁使用刹车,最终导致刹车系统崩溃,车子连人冲下悬崖。这不是一般人能做的手脚,普通的交通警察本查不来。”

    我微笑道:“你不是普通警察,你查出来了。”

    何芙微仰润白的下巴,眼里闪过一丝骄傲:“是的,我查出来了,我还查出张思勤有很多罪状。可是以国家的法律来说,张思勤还罪不至死?就算他死有余辜,也只能由国家的法律去审判,绝不允许有人私下狠手、泄私愤。”

    “哼,他绑架勒索、恐吓诈骗、欺男霸女、教唆挑拨、贪婪行贿,光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不知道的恐怕罄竹难书。这样的人渣还罪不至死、还不死有余辜吗?”

    说到这我情绪有点激动,也担心声音传出去。此时书房外隐隐传来欢快的笑声,我示意何芙小声点,她紧随而至,好象担心我要逃跑似的。

    “于是你就指使他人杀死张思勤?”

    何芙冷冷地挑明。

    “没这回事。”

    我当然不会承认。

    何芙逼近我身侧,极力压低声音:“李中翰,你太残忍了。你杀张思勤就算了,但你何必赶尽杀绝,连他儿子也杀了?难道他的儿子也罪恶累累?”

    我一听顿时大吃一惊:“什么?他儿子死了?”

    “哼。”

    我急了:“小芙,你告诉我,他儿子是怎么死的?”

    何芙凝视着我,似乎想要看出我是否心虚撒谎。她很干脆,一点都不隐瞒:“张亭男不是摔死的,他比张思勤死得更早。我们在宾士车后车厢发现张亭男的尸体,他是被人勒死的。”

    我深深地叹息道:“小芙,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没想过要张亭男死。总之不是我干的,我也没有指使别人杀死张亭男。”

    何芙冷哼一声:“你有不承认的权利,但是否与你无关不是你说了算,而是我说了算。我自认我们之间交情不浅,你拿出七亿救活几百人,我一直深深感激。如果我不能肯定张思勤父子的死亡与你有关,我又怎会在你面前指责你?”

    “小芙,我什么都不知道。”

    “哼,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其实你的一举一动我了如指掌。”

    何芙严厉地瞪我一眼,缓缓道:“你以小月为诱饵引诱张思勤,张思勤果然中计,他绑架小月,你却从潜伏在张思勤身边的小风身上找到小月,并成功救出。”

    “在你们公司会议上,你让小月出现,打击张思勤;为了防止张思勤狗急跳墙做出伤害你的事,你勾结杜大维抢先一步绑架张亭男。因为你知道杜大维与张思勤有极深的仇恨,所以你利用杜大维之手成功除掉张思勤。”

    “真厉害,这一串连环计招招老辣狠毒,我何芙见过的坏人成百上千,还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有手段的人。真可笑,我以前居然小看了你。”

    我心里大骂何芙果然轻视我,觉得我是花花公子、纨绔子弟。不过我嘴上依然否认:“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杜大维去了美国,这些全是你的臆测。”

    何芙大怒,脱口而出道:“还嘴硬!来这里之前,我问过曹嘉勇,他全说了。”

    我大吃一惊,脑袋“嗡”的一声响,颤声问:“他说了什么?”

    何芙冷冷道:“曹嘉勇说,杜大维前两天已悄悄回到上宁,为避开张思勤的耳目,杜大维用化名李安东的假护照躲在伯顿酒店。对此你一清二楚,当你编织这个谋时就首先考虑到杜大维,并成功利用杜大维对张思勤的仇恨。哼,仇恨泯灭了杜大维的理智,是他勒死张亭男的。”

    “啊?”

    我听得心惊跳,仿佛自己的一切所作所为都被一双眼睛全程盯着,而自己却浑然不知。罢了,既然曹嘉勇已被控制,我再抵抗也毫无意义,眼下还是想办法求何芙,她是我命中的贵人,应该会出手相助。

    “死心了吧?”

    何芙脸上有讥笑的痕迹。

    我咬咬牙再坚持:“既然杀人凶手是杜大维,你去抓他呀!来找我做什么?”

    见我还负隅顽抗,何芙觉得奇怪地看着我,似笑非笑:“真可惜,半小时前他坐上飞往美国的飞机,要抓他已经来不及了,再说了,我也不想抓他。”

    我心中一动,紧张问:“为什么?”

    何芙的视线在我脸上转了两圈,突然柔声道:“抓了他,他一定会把你供出来,我不抓他就是因为不想抓你。”

    我心头大震,难以置信,眼前这个女人还是那位嫉恶如仇、刚正不阿的何芙吗?

    足足愣了片刻,我还是不敢相信:“原来如此,那你现在是打算放我一马了?”

    何芙抿了抿嘴想笑,却又板起了脸:“放你一马前,我必须要知道一件事,是谁破坏刹车系统?”

    我急到快疯了:“天啊,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张思勤的死讯还是你第一个告诉我,你已经知道救出小月是曹嘉勇的人、杀人的是杜大维,我只是策划者,没有参加具体行动。你不如问曹嘉勇,他或许知道是谁破坏刹车系统。”

    “曹嘉勇也不知道。杜大维原本要亲手杀死张思勤,不料张亭男想逃跑,杜大维情急之下失手勒死了张亭男。杜大维没杀过人,见张亭男死了,他吓坏了,也没心思再杀张思勤,而是惊慌失措地打电话问曹嘉勇该怎么办,曹嘉勇就叫杜大维赶快离境。听曹嘉勇说这招‘金蝉脱壳,杀了人就跑’也是你先安排好的,对不对?”

    何芙失望之余似乎对我更是刮目相看。

    “这么说,是张思勤把张亭男的尸体放到后车厢的?”

    我不承认也不否认,心里却是暗暗得意,其实每一个人做坏事,都会尽量销毁做过坏事的痕迹,我只不过考虑得更细致些而已。

    “很奇怪,张思勤很爱他的宝贝儿子,发现张亭男尸体后却没有报警,也没有放在车后座,而是选择放在后车厢,我猜他是不想声张地报复。可惜张思勤仍然死了,连车带人翻下山崖。”

    我听得又是一阵心惊跳,如果张思勤要报复,我一定首当其冲。搓了搓手,我庆幸道:“所以你就认定还有第二个凶手,而这第二个凶手是我安排的?”

    “我只能这样怀疑。曹嘉勇不敢隐瞒我、杜大维没这个条件,唯独你李中翰有条件、有动机。虽然残忍了点,但你一不做二不休,来一招斩草除也是情理之中。”

    “何芙,我是真的不知道还有第二个凶手。张思勤离开后,我在处理公司事务、安慰公司股东,然后就回到酒店。”

    我欲哭无泪,真不知是谁在暗中帮我。一道灵光扫过,我想起屠梦岚,难道是她?

    何芙用饱含深情的语气道:“中翰,我说过我不想抓你,你自己也说过我是你生命中的贵人,我们之间的交情不需要隐瞒,至少我是这样认为。”

    “我也是这样认为。”

    真是心乱如麻,何芙的深情既意外又让我感动。

    何芙柔声问:“既然如此,都到这分上了,你为什么还不说?”

    “我冤枉啊!我真的不知道啊!小芙,你叫我说什么?”

    何芙呆了呆,眼眶突然湿润:“如果不是你,我也只能抓你。你看着我,我何芙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软弱过。我不要抓你,我喜欢你,喜欢你好长的时间了。”

    我惊喜交加又难过至极,走上前一步,将何芙的双手抓在掌心:“既然这样,你就睁一眼,闭一只眼。”

    何芙长叹道:“如果你三个多月前这样跟我说,我会鄙视你、斥责你;如果你三个多月前犯了罪,我会毫不犹豫的抓你,哪怕你是我最爱的人,哪怕你是我的亲生父亲。”

    我惊愕问:“现在呢?”

    何芙幽怨地看着我道:“我不是说了吗?我不会抓你,我甚至会帮你。不是我不尊重国家法律,而是因为我的世界观改变了。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好人也没有绝对的坏人,每个人做每一件事不能只看表面,要看立场和本质。”

    我惊讶不已:“改变很大。”

    第一百三十九章三季梧桐谁最美

    “当初我大义灭亲,亲手把父亲的罪证上缴,就是为了正义,我不后悔,父亲确实犯了罪,可是父亲不应该死。他们答应过我,只判父亲无期徒刑,没想到……”

    何芙的哭泣震撼了我,这位坚强的女孩居然也有软弱的一面,我动情地将她搂进怀里安慰:“小芙,别难过,我也有责任。”

    何芙停止哭泣,淡淡道:“不是你的责任,我知道有人想要我父亲死,而想我父亲死的人个个比我父亲更该死。既然如此,我父亲凭什么死?”

    我叹息道:“这就是官场与政治。”

    “所以我变了。我从小就没有母亲,现在又没了父亲,乔若谷在我心中一直是老师和兄长,可他却因为我的正义感作祟而落了个残废的下场。我失去了很多很多,尽管我仍然坚持着正义,但我还是改变了,我的正义必须建立在人上。”

    我连连点头:“说得不错。”

    何芙幽幽道:“回到上宁后,我没想到又会遇见你,更没想到你会毫无芥蒂的帮助我,你感动了我。我不怕跟你说,你杀张思勤的计划早就被周支农知道,周支农也全都告诉我,但我没有阻止。因为张思勤丧尽天良,他该死。”

    我浑身颤抖激动道:“小芙,我想亲你。”

    何芙瞪了我一眼却没同意:“中翰,如果你真的不知道是谁动张思勤那辆宾士车的刹车系统,我就只能抓你了。因为一定有人在监视我们,这个人不是想让张思勤死,就是想故意栽赃、陷害我们,所以我不得不抓你。”

    “天啊,那个人到底是谁?”

    一股寒气在背后冒起,仿佛这狭小书房里也藏有一双监视我们的眼睛,我不得不承认何芙的分析是正确的。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打破这片安静:“别猜啦。”

    书房的一面厚重窗帘微动,我眼前一花,从窗帘里走出一位美丽大器的熟女。

    我吓得张大眼睛,屏住呼吸,颤声道:“妈?”

    确实是如假包换的姨妈,她冷若冰霜,一身干练打扮,长长的黑皮靴上不仅有水迹,还有新鲜的泥土。

    何芙与我迅速分开,惊愕得还没有反应过来,姨妈已悄然逼近:“是何芙吗?李中翰都喊我妈了,你再伸手掏枪就不对了。”

    “我、我……”

    何芙犹豫一会儿,右手从口袋边缓缓垂下。

    姨妈微微一笑,倾国倾城:“我能理解,你掏枪只是遇到意外时下意识的动作。”

    见姨妈有笑容,我呼出一口气,假装轻松道:“小芙,跟你介绍一下。我姨妈,姓林,哦,不对,姓方。”

    “嗯?”

    何芙被姨妈瞧出心思,正尴尬着,又听到我语无伦次,她顿生疑惑。

    我忙解释:“我姨妈有两个名字,我也经常弄混。你一定奇怪她为什么有两个名字,我告诉你,她是你们中纪委书记朱成普的同辈,也是国安战线的老前辈,所以有两个名字。”

    姨妈对我嗔怪:“你把妈的底细都抖出来,以后妈不用混了。”

    我苦笑道:“妈,你把人家的底细全偷听了,如今我只透露一点,算是扯平。”

    姨妈脸一寒,眼光炯炯地逼视我:“哼,我还听到很多秘密。”

    我刚想笑,脸上的肌突然僵硬,因为姨妈一定早就进入书房。换句话说,姨妈一定在凯瑟琳来之前就进来了,那时候我正与小君缠绵……哦,上帝啊,姨妈发现我和小君的秘密了!

    “如果是我的秘密,那回家再说,现在大家都想知道您为什么要破坏张思勤的刹车系统。”

    心念急转,我决定马上转移话题,再想办法应付姨妈。何芙没有察觉我与姨妈之间的暗斗,她只关心刹车系统的秘密。听我这么一问,何芙紧张地注视着姨妈。

    姨妈大概是站累了,她找了一张椅子坐下,还翘起了腿。

    何芙瞥一眼姨妈的皮靴底有泥土,脸色微变。

    姨妈淡淡道:“你们没看见张思勤将他儿子的尸体搬上后车厢的样子,我看到了。我可以告诉你们当时的情景:张思勤淋着大雨跪在泥地里哭了半小时,他发誓与李中翰同归于尽。哼,我绝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他本来就该死!”

    这样的话从姨妈的嘴里说出来连我都难以置信,何况是何芙,她在窒息的气氛中沉默着。我看看姨妈又看看何芙,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片刻后,何芙小声问:“阿姨是不是叫方月梅?”

    姨妈爽快道:“不错。”

    何芙露出敬仰之色:“我早听过阿姨的大名,今天第一次见到,真是三生有幸。”

    姨妈柳眉轻挑,微微一笑:“别客气,我喜欢你,你就像我年轻的时候,没想到你是何铁军的女儿。”

    瞥了我一眼,姨妈紧接着对何芙说:“好啦,你现在都知道了,这事你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一切与中翰无关。”

    我蓦然觉得感动,明白姨妈这是主动承担责任,揽罪上身,可我又怎么会让心爱的姨妈承担罪责?于是我转头想劝何芙。

    何芙见我冲动欲言,马上明白我的心思,她淡淡道:“那是一起普通车祸。”

    话一出口,我与姨妈都露出喜色,姨妈城府甚深、平静如常,我就忍不住再次将何芙抱在怀里,闪电般在她脸上吻一下。何芙花容失色,急忙推开我。

    姨妈眼神古怪地看着我们道:“何芙你要谨慎一点,张思勤人脉关系不浅,跟乔羽的关系也不错。不过如今中纪委的名头响亮,当官的都怕沾上中纪委要查的案子,我估计乔羽屁也不敢放一个。张思勤死了也是白死,应了那句‘恶贯满盈’。”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岚阿姨说张思勤有背景,原来是跟乔书记有关系。”

    姨妈冷冷道:“哼,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瞒着我。要不是屠梦岚告诉我,我还蒙在鼓里,李中翰你现在越来越狂妄大胆了。”

    “我是想妈身上有伤,不想再让你心了,哪知你是诈伤。”

    我揶揄一句,姨妈咬了咬嘴唇恼怒道:“我不诈一下还不知道发生天塌下来的事情!晚上你早点回家,我要好好的管教你。”

    我知道姨妈所指的事情并不是我与张思勤摊牌,而是我与小君的私情。对姨妈来说,这才是天塌下来的事情。

    何芙不知其中奥秘,还以为姨妈恼怒我贸然与张思勤摊牌。事已至此,再讨论已没意义,她急忙转移话题:“方阿姨,你是如何进来的?”

    姨妈这时不好对我发飙,见何芙问起,她很不以为然的道:“酒店这些保护措施对付一般人没问题,遇到专业一点的就形同虚设。”

    “也是,幸好只有方阿姨专业。”

    何芙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由何芙来布置对小君的保护,面对强悍的高级特工,这种保护措施确实没多大的用处。

    姨妈不好苛刻,脸色一缓抿嘴笑道:“小何,有空来我家坐坐。我前段时间刚认一位干女儿,俗话说好事成双,既然你父母都不在了,你又跟中翰有缘,如果你愿意的话,不如也做我的干女儿。”

    何芙大感意外,唯独我明白姨妈的心思。在她眼里,戴辛妮就是我的老婆,别的女人就算喜欢我、愿意跟我一辈子,也只能有名无实。为了掩人耳目,或者是为了杜绝闲言碎语,姨妈依样画葫芦,像认唐依琳做干女儿一样,把我喜欢我的女人们都冠上一个干女儿的称呼,这样就尽可能地避免流言蜚语。

    我敢肯定,姨妈还会继续认干女儿。只是我那一众女人中,只有楚蕙最令姨妈头疼,因为屠梦岚绝不会让自己女儿没名分。唉,世事难以两全其美,何况我的女人十个手指也数不完。如今是走一步算一步,将来总有解决的方法。

    我苦笑道:“妈,你是不是认女儿认上瘾了?”

    姨妈微皱眉心,一声呵斥:“别多嘴,又不是问你。”

    何芙很坦然,马上应允:“阿姨,不,干妈,我愿意做你女儿。”

    姨妈大喜,站起来走到何芙身边上下打量:“嗯,真像我年轻时候。”

    我提醒着:“小芙,你要小心伺候喔!严笛的伤就是我妈的杰作。”

    “啊?”

    何芙微惊。

    姨妈瞪了我一眼,转身对何芙笑道:“干妈一时失手伤了严笛,听说她出院回家了,改天亲自登门看看她。”

    我干咳两声:“什么改天?等会儿就去。”

    我挖空心思让姨妈有事可做,目的就是想方设法避免晚上被姨妈教训。虽然这一劫无可避免,但至少先消消姨妈的怒火。

    姨妈扬扬眉毛:“你是翅膀长硬了,敢命令我了?”

    何芙赶紧圆场:“干妈说改天就改天,何况现在外面下着大雨。”

    姨妈心中有愧,听何芙这么一听,心里反而过意不去:“算了,不改天了,伤了人家还能不去看看?这点雨不算什么,反正严笛家跟我们同一个社区,我们就去看看人家。中翰,你去准备礼品。”

    “好。”

    我眉飞色舞,知道姨妈所说的“礼品”是什么,正想拍姨妈的马屁哄她开心,书房外突然传来说话声:“Catherine,你别吓人,这房子怎么会有人?”

    说着,门被推开了,小君的脑袋伸进来,她一看顿时把大眼睛睁得像电灯泡一样大:“哎呀,妈妈、何芙姐姐,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我、我怎么没看见你们?”

    我暗示道:“小君,妈早来了。”

    小君本来是一脸惊讶与兴奋,听我这样暗示,又发现姨妈绷着脸,她马上意识到发生什么事,脸色顿时大变,眼珠子吓得连转都转不动了。呆了呆,她回头对凯瑟琳猛使眼色:“Catherine我们快走,不妨碍大人说正经事。”

    姨妈大怒:“小君,你现在就是有一双翅膀也飞不掉,老老实实跟我回家!”

    小君吓得发抖:“哥说明天是楚蕙姐生日,我和Catherine说好上街买礼物。”

    凯瑟琳在一旁帮腔:“小君妈妈,我们已经跟楚蕙姐约好了。”

    姨妈早注意到美丽绝伦的凯瑟琳,见她开口,姨妈马上问:“你是谁?”

    小君回答道:“妈,她是乔书记的女儿,叫凯瑟琳。”

    姨妈怔了怔,似乎想起什么,脸色微变。她一屁股坐回椅子上,眼睛依然紧盯着凯瑟琳,看得饥瑟琳莫名其妙。

    片刻过去,姨妈突然柔声道:“外面下着大雨,你们逛逛商场就好,也别逛太晚,逛完就直接回这里。”

    “没问题。”

    小君如蒙大赦,连连点头,拉着凯瑟琳飞快离去,生怕姨妈反悔。

    “妈,怎么了?”

    我察言观色,看出姨妈有异样。

    姨妈一声幽幽长叹,似乎想起过去的时光:“唉,如果我没猜错,这位凯瑟琳就是曹衡菊与乔羽的女儿。”

    “云季梧桐曹衡菊?”

    我想起姨妈曾经说过当年国安战线上有三季梧桐,其中就有云季梧桐曹衡菊。

    姨妈轻轻颔首:“不错。”

    我略有所思:“这么说曹衡菊是一位外国人?”

    姨妈的凤眼露出一丝激动:“是啊,曹衡菊是法国人,跟凯瑟琳一样金发蓝眼。曹衡菊是她的中文名,她也叫Catherine,我们私下都叫她‘宝儿’。可惜天妒红颜,曹衡菊很早就离开我们。有时候我真的很想念她,是她教会我怎么跳探戈。”

    我不敢问曹衡菊是什么原因早早过世,这里面一定触及到相关机密,问了也是白问,除非姨妈自己说出来,她要是不说,我绝不会问。见姨妈感伤,我嘻皮笑脸地转移话题:“乔羽真有艳福,就不知当年的三季梧桐里,谁最漂亮?”

    姨妈瞥了我一眼:“哼,这还用问?”

    何芙心思敏捷马上话:“一定是方阿姨最漂亮。”

    姨妈微微笑道:“都漂亮。别看屠梦岚如今年老,想当年她在东南亚有无数追求者;曹衡菊就更不用说了,有一次外交酒会,几个国家的外交官为她争风吃醋。”

    我急问道:“那妈呢?”

    姨妈的眼珠子在我脸上转了转,无限感慨道:“没有人敢追求我。”

    “真的吗?”

    我连连摇头,姨妈这样的姿色没人追求?打死我都不相信。

    姨妈脸一寒,娇斥道:“奸笑什么?走了。”

    回到源景花园社区,夜幕已降临。雨落不止,整个社区灰蒙蒙一片。

    大概是何芙告知秋家姐妹,她们撑着雨伞,冒着不大不小的雨矗立在别墅铁门前等候姨妈大驾。车刚停稳,秋雨晴急忙迎上来,站在车门边为姨妈执伞挡雨,姨妈连说谢谢。下车时凝神细看,立刻认出秋雨晴曾经在王怡家出现过,一愣之下,随即回头对我怒视。我心虚到不敢与姨妈一起撑雨伞,干脆三步当两步,跨上别墅台阶,朝别墅跑去。

    与姨妈诈伤不一样,仍然躺在床上静养的严笛刚从医院回来,这也可间接得知姨妈功力是何等高深。我心里更是心虚,又诚恳地向严笛道歉一番,这时姨妈与何芙以及秋家姐妹相继走进来。悄悄看了眼姨妈,她也悄悄地扫了我一眼,似乎在说“咱娘俩总有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

    “方阿姨,下着大雨您还来看我,真感谢您。”

    严笛是直爽之人,见姨妈莅临,她高兴极了。特别是知道姨妈就是大名鼎鼎的雨季梧桐后,她对姨妈充满景仰。美女爱英雄,何况姨妈是巾帼英雄。

    姨妈很不好意思,愧疚道:“是我伤了你,来看你是应该的,怎能让你谢。唉,下着大雨,不方便买什么礼物,这点心意你先收下。”

    说着,姨妈递上一个大纸袋,里面装有二十万现金。

    “上一次中翰给我十万了,方阿姨就别再给了,我会很不好意思的。”

    严笛赶紧婉拒,还说当时姨妈出手是无心的。姨妈却说无心伤害别人也是伤害,李中翰给的是李中翰的心意,姨妈给的是她的心意。见姨妈坚持要给,严笛最终拗不过姨妈,只好欣然收下。

    “让我看看伤势。”

    姨妈关切道。

    严笛点点头,瞥了我一眼。姨妈马上会意,扭头瞪我一眼:“出去。”

    我赶紧离开房间,严笛要给姨妈看伤口自然要脱衣服,我一个大男人当然不好待在一旁。

    一个人在偌大的别墅里闲逛,脑子里尽想着如何应付姨妈。既然与小君的恋情已被姨妈发现,该面对的总要面对,只是思索半天也想不出什么好手段,反而又被张思勤的事扰乱心神。发生这么多事,脑子里乱哄哄的,哪里还能应付强悍的姨妈?

    算了,引颈就戮吧。这一下别说征服姨妈,恐怕连小君也会离开我。越想越可怕、越想越难过,心中一急,尿也急了,赶紧走向洗手间。

    “好漂亮的浴室,连水床都有,真会享受……”

    我一边尿尿,一边打量被装饰得美轮美奂的洗手间,这是我第一次用秋家别墅的洗手间。这里每一个细节都很完美,卫浴物品繁多,可以说极尽奢侈。我不由得叹息,落魄的人尚且如此,当年得势时肯定更奢华。

    拉上裤裆拉链,按下冲水,我叹息着正要走出洗手间。突然我发现汉白玉大浴缸边有一个半人高的塑胶柜子,柜子上有三层卷叠好的白色浴巾和浴袍,中间的那一层浴巾上,赫然放置一小团蕾丝。因为蕾丝是白色的,一眼看过去并不显眼,不仔细看不知是何物。

    我很好奇,走过去一看,原来是一条美的蕾丝小内裤,真是极品。我内心狂喜,回头看了看门口,闪电般将这条白色的蕾丝小内裤拿在手里。指尖柔滑、幽香扑鼻,只一眼、只一,我就可以肯定这条小内裤没洗过,因为有一微卷的小毛留在蕾丝缝里。我见猎心喜,正想将蕾丝内裤收进口袋据为己有,忽然身后传来一声娇斥:“你干什么?”

    我吓一大跳,转身回头,双手交握在身后,将小内裤握在手心里:“是……是烟晚姐呀!刚才内急,借你的洗手间方便一下,希望你别介意,呵呵。”

    秋烟晚狐疑地看着我问:“用完了吗?”

    几天不见,秋烟晚更憔悴了,大概是为了照顾严笛吧。

    我微笑道:“用好了。”

    “那请你离开,我要用洗手间。”

    秋烟晚的语气不善。

    “好好。”

    我刚要迈开步子,秋烟晚却突然阻止我:“等等,你拿了什么?这里应该没有属于你的东西。”

    我立即板起脸,色厉内荏问:“这是什么意思?你当我是小偷?”

    见我很严厉的样子,秋烟晚的气势顿消。她不敢轻易得罪我,毕竟是得到我的帮助后,她们才能够继续养尊处优。

    尴尬笑了笑,秋烟晚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觉得你拿了什么。其实这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就算再值钱,李总裁也不会看在眼里。我多心了,李总裁别介意。”

    我松了一口气,见好就收:“没事那我出去了,莫名其妙。”

    才走几步,将要与秋烟晚擦身而过时,突觉眼前一花,秋烟晚意外地挡住我:“等等,拿出来!”

    我紧张问:“拿什么?”

    秋烟晚双眉紧锁,怒不可遏道:“哼,你、你拿了我的裤子。”

    我暗叫不妙,这次要丢脸丢到姥姥家了,只是嘴上仍狡辩:“什么裤子?”

    秋烟晚冷冷道:“真不要脸,女人的内裤可以乱拿吗?”

    “什么……什么内裤?”

    我窘极了。

    见我结巴,秋烟晚更确定了。她回头看了看门口,低着声音威胁我:“你不拿出来我就喊了,你姨妈在这里,看你的脸往哪放。”

    我敏锐地觉察到秋烟晚同样色厉内荏。她名义上是一名寡妇,而寡妇最忌讳是非,特别是书香门第的女人更在乎脸面。我眼珠子一转,干笑两声:“嘿嘿,我拿了又怎样,你喊呀,看看你的脸又往哪放?何芙在这里,我跟她说你想勾引我。”

    “你……”

    秋烟晚没见过无赖,这次她算真正见识到了。看她瞠目结舌的样子,我想大笑,话语也更轻浮了:“上次拿你的鞋子,这次拿你的裤子,我们算是有缘。烟晚姐,你可不能做一个有缺憾的女人,如果到死了还是老处女,将来投胎就会变猪狗,我是听家乡老人这么说的。”

    “你滚!”

    秋烟晚气得脸色发白。

    我笑嘻嘻地朝秋烟晚挤挤眼,猥琐地拿着蕾丝内裤嗅了嗅:“好香,谢谢烟晚姐的内裤,改天我送几套内衣赔你。”

    “流氓,拿来。”

    秋烟晚羞怒交加,猛扑过来要抢回小内裤。

    我手一收,顺势将扑来的秋烟晚抱在怀里,秋烟晚大惊挣扎道:“啊,你干什么?”

    我坏笑:“是你主动投怀送抱,不能怪我。”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秋烟晚怒气更盛,拼命挣扎中,声音略为提高。我赶紧伸出手将洗手间关上门,秋烟晚一看,惊恐道:“你关门做什么?这里是我家,想干什么?”

    我恶向胆边生,何况今天刚杀了张思勤,全部身心都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见秋烟晚不敢声张,我更大胆,双手在秋烟晚身上到处轻薄。

    秋烟晚显然刚洗完澡没多久,没干透的头发以及丰润的娇躯上散发着沁人的沐浴清香,鼓鼓的部在休闲服里高高耸起,我一就个结实。隔着棉质外衣,我连她的头也能感觉到。

    秋烟晚大怒:“李中翰,你疯了吗?你不可以碰我。”

    我箍紧秋烟晚,令她无法动弹分毫:“烟晚姐,我知道你喜欢我,你别拒绝我,做我的女人并不吃亏。”

    秋烟晚挣扎几下:“你放屁……我从来没喜欢过你。”

    连话也吐出来,可见秋烟晚真的生气了。可我不为所动,身体贴紧她,用隆起的裆部不停摩擦她的下体:“说假话没用,上次帮你穿鞋子、你的大腿时,我就感觉到你喜欢我。

    “你到现在还拒绝我,只是碍于雨晴先跟我有体关系,你不愿意和雨晴一起分享同一个男人。嘿嘿,我不是何铁军,他没资格拥有你们两姐妹,可我李中翰有资格。”

    秋烟晚羞怒交加:“浑蛋、下流无耻!你有什么资格?”

    我冷冷道:“我比何铁军更年轻、更帅气、更有情趣,另外我还更有钱、更体贴、更温柔,当然我会更霸道。既然我对你秋烟晚动了心,就会千方百计得到你。如果你铁了心拒绝我,后果将是一场灾难。”

    秋烟晚的鹅蛋脸气得胀红:“什么意思?顺你者昌,逆你者亡吗?你吓我?”

    沉默片刻,我缓缓地点点头:“是的,我是在吓你。”

    秋烟晚愣了一下,随即斥责:“你以为你是谁?皇帝吗?滚开。”

    我闷哼一声,将秋烟晚的双臂反剪到她身后,然后疯狂地吻她脸、脖子甚至是部。秋烟晚越挣扎,我手上越用力,她忽然痛苦地叫唤:“哎哟,你弄痛了我,我要喊了。”

    我冲动至极,抱住秋烟晚朝水床挪去。秋烟晚虽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不一会儿就与我一起滚到水床上。

    这张水床呈淡蓝色,并不大,只适合一个人躺,适用于躺在户外晒太阳或者用于涂按摩油。秋烟晚皮肤细腻柔软,只是一个人无法涂全身,难道严笛会帮忙?嗯,有可能,她们两人情同姐妹,你帮我按摩、我帮你涂油完全在情理之中。

    “啊,你不要、不要乱,我真的要喊了。”

    秋烟晚挣扎半天,终于在我狂嗅乱吻下耗尽体力,她已气喘吁吁。如果真想要喊她早喊了,何至于等到现在?看来爱面子是秋烟晚的罩门。

    洞悉秋烟晚的弱点,我奸笑连连,更肆无忌惮,连拉带扯地将秋烟晚的长裤脱下。真幸运,秋烟晚不仅没穿内衣,连内裤也没穿。入眼处神秘的下体毛绒绒一片,甚是整齐。我压上去掀起她的外衣,两只大白兔跃然而出,娇嫩的粉红异常夺目。

    低下头,我疯狂含住粉红搭蕾尽情吮吸。

    秋烟晚尖叫:“啊……住手。”

    我吓了一跳,赶紧松开大白兔,吻上秋烟晚的嘴唇。

    “唔唔唔,不要,唔唔唔……”

    无奈美人闭紧嘴唇,我不得入其门。

    “烟晚姐,你真要做贞妇烈女吗?嘴被我亲了,子被我了。如果你是传统女人,你一定知道男女授受不亲,我们既已肌肤相亲,你就是我的女人。”

    我色眯眯道:“你的毛很多,欲一定不弱。你绝对不是冷感,你也经常想男人,你也想过有爱的生活。”

    水床嘎吱作响,秋烟晚抽空擦了擦脸上的唾,恼怒道:“李中翰,你现在停手,我……我可以当一切没发生。”

    我笑了,就像看着一个很可笑的傻子:“烟晚姐,你说这句话连笨蛋都不会相信。衣服被我脱了、身体被我了,你能当一切没发生?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我让你体会一下什么是幸福的女人。”

    第一百四十章破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