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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翘臀,在她的乞怜声中,徐徐地把头入她的蜜,那里简直就像下过雨。楚蕙声声婉转,宛如猫鸣,挺翘的臀部一抖一缩,容纳着我的巨物:“嗯,你们好过分。”

    “别装纯情了,你穿得这么骚,还不是幻想中翰干你?”

    葛玲玲在我身旁睁大美目,观看大在楚蕙的翘臀中穿梭,她滚烫的身体告诉我,她早已春情泛滥。我拥揽她的软腰,她微微矜持一下,贴近我的身体,送上温软的香唇。

    楚蕙甩动披肩长发,摇了摇她的翘臀:“死玲玲,内衣店我、我偏不卖!啊,得好深。”

    我抱住翘臀连续抽送:“楚蕙姐,我的建议你考虑一下。”

    楚蕙向后猛顶两下,居然能反击了:“我不想考虑,在这里被你欺负,公司的事情我又不太懂,我还是继续经营我的内衣店吧。”

    “可岚阿姨希望你在公司里有所作为。”

    “我妈是我妈,她不能代表我,我妈就是不知道我喜欢什么。叫我来公司,我一点都不开心。”

    我觉得楚蕙说得很有道理,凡事总不能太勉强。我想了想,终于想出两全其美的好主意:“这样吧,五千万你和玲玲姐一人一半,内衣店你们也一人一半。这样总可以吧?”

    “哼。”

    葛玲玲的凤眼充满蜜意。

    “哼。”

    楚蕙同样轻哼。我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不过她应该也满意。因为她的美臀摇动得很厉害,像只小母狗。女人只有真正兴奋的时候才像小母狗。

    “你们别哼了,大家和气生财、财源广进,将来帮我生个一男半女,好不好?”

    总算安排好两个难惹的姑,我的愿望也长远起来。

    “不好。”

    葛玲玲和楚蕙居然异口同声地拒绝我的要求。我大怒,正好葛玲玲又送上香唇,我把她轻轻推倒,令她趴在楚蕙身上,扯下她湿透的透明小内裤。

    像上次在内衣店一样,我把大从楚蕙的蜜抽出,拨开葛玲玲浓密的毛,对准她早已经发骚的,狠狠地了进去。一顿猛烈的捣弄,葛玲玲如逢甘霖:“喔,好舒服。”

    楚惠气坏了,听到葛玲玲叫春,她没好气地大骂:“要舒服你们自己来!把我压在下面,我一点都不舒服。”

    我大笑:“玲玲姐,帮我楚蕙姐的房,别压疼她了。”

    楚蕙连连大叫不要,葛玲玲却真的连捏带,把楚蕙的丰从凌乱的衬衫里出来。女人玩女人的房也别有一番韵味,我也把手伸进葛玲玲的罩里感受那份滑腻。

    “喔,有你这样人家房的吗?轻点,好舒服。”

    葛玲玲把臀部翘得老高,是与楚蕙比臀高吗?虽然她没有楚蕙这么翘的美臀,但她单腿及地,脚又穿着高跟鞋,笔直的长腿与屁股形成美丽的直线,太荡了!我抽如风,记记满灌她的美。

    “一对奸夫夫。”

    楚蕙很委屈,葛玲玲趴在她香背上的呻吟令她难耐,那种饥饿不能食的感觉我深有体会。突然间一火烫大的东西又充斥她的蜜,她小声惊呼:“怎么又弄我了?死中翰,要弄就弄久点,别吊我胃口!嗯嗯嗯。”

    这真是一次前所未有的欢愉。夕阳西下,太阳的余辉投在办公室的玻璃窗,透过玻璃窗又折到楚蕙如缎的肌肤上。我抚着楚蕙软软的细腰,感受她在我身上驰骋的狂野。身侧,葛玲玲的香唇依然温软,在我膛上不停扫动的头依然敏感。这场欢愉已经延续两个多小时,但大家都似乎意犹未尽。

    葛玲玲很贪嘴,她有了两次**却还想再要。楚蕙呢?她都四次了,还不想放过我。幸好我固若金汤,但我又还能坚持多久?

    “噢,中翰,我又来了。”

    楚蕙垂直落下的臀部猛烈地拍打我的小腹,赢弱的囊隐隐生疼。葛玲玲赶紧闪开,因为她知道男人爆发时的威力。楚蕙一阵阵疯狂的抽搐后,抱着我狂吻。

    我城门失守,再也无心恋战,翻了身,把软绵绵的楚蕙压在身下,几下大力的抽后,滚烫的华灌满她的蜜。

    “下一次我也要。”

    葛玲玲不无嫉妒地瞪着心满意足的楚蕙。

    ***    ***    ***    ***

    “各位旅客请注意,从马来西亚起飞的国航117航班即将降落……”

    机场站务广播向我传递一个讯息:我们一家人终于可以团聚了。

    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姨父,心里颇多挂念。我偷偷看一眼心打扮的姨妈,发现她一脸平静。我猜想,这或许是特工所具备的“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心理素质吧?反而是我和小君都激动地盯着出入口,期待着姨父伟岸的身影进入我们的视线。

    可是攒动的人群逐渐稀少,这趟117航班的旅客几乎都走光了,还是没有见到姨父。正焦急着,一个身穿便衣的中年人随着两名机场警察出现在姨妈面前,他尊敬地向姨妈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请问您是李严的家属吗?”

    身穿赭红上衣、黑色修身长裙,腕挂黑色时尚手袋的姨妈疑惑地看了看中年人:“你是?”

    “我是十六科的,以前是李严主任的下属。李严主任让我转告您,他因公事连夜转机去了曼谷。”

    中年人双腿站得笔直,细看之下就知道训练有素。

    姨妈脸带微笑:“知道了,回头我跟总参联系,谢谢你。”

    中年人挺了挺:“不用谢。”

    “再见。”

    “再见。”

    一次充满期待的团聚就……无疾而终,我心里郁闷,小君扁着嘴也很不开心。可是姨妈却轻轻地舒出一口气,有如释重的感觉,我感到莫名其妙。

    “小君,走,我们去吃麦当劳,晚上妈再弄红烧鱼给你吃好不好?”

    姨妈搂着小君的香肩眨眨眼。我注意到小君的香肩上,五漂亮的手指都涂了淡淡的指甲油。

    “我要吃麻辣**翅。”

    小君晃了晃小脑袋,瞬间就转忧为喜。姨妈柔声问:“两个够不够?”

    小君连想都不想,就伸出四嫩白的手指头:“四个。”

    “咯咯。”

    姨妈展颜娇笑,飘逸的大波浪秀发轻轻扫到小君的粉脸:“你吃得了那么多吗?”

    小君抓了抓发痒的粉脸,用力点了点头。

    麦当劳里人群如潮,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喜欢吃这些干咸的**和汉堡。

    与姨妈伟大的手艺相比,这种美国速食简直就是垃圾。我没胃口,只要了一杯果汁,姨妈也是一杯果汁,显然麦当劳之行纯粹是满足小君的馋嘴。

    “中翰,等会你先带小君回公司,我去办事,晚上下班就一起回家吃饭。”

    姨妈神采奕奕,丝毫不受姨父转机的影响。她似乎按捺不住内心的期盼,期盼什么呢?我暗暗嘀咕,好奇心被严重勾起。

    “妈,你有事就先走吧。”

    我应允了已心不在焉的姨妈。

    “嗯。”

    姨妈一愣,随即平静如初。跟小君交代几句后,她翩翩离去。那袅娜多姿的背影、仪态万千的风韵引来无数的目光。我感叹淳朴的姨妈只需几月的时间就习惯了美的高跟鞋、多彩的指甲和馥郁的香水。

    我心中一凛,莫非姨妈与别人约会?不,我不相信,姨妈与姨父感情甚笃,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们有过争吵,姨妈怎么会做出对不起姨父的事情?但姨妈的蜕变已显而易见。俗话说:“女为悦己者容。”

    心打扮的姨妈难道只是顾影自怜、独觅芬芳?我不相信。

    解铃还需系铃人,要解开心中的谜团,跟踪一下姨妈又何妨?

    “司机大哥,麻烦把这个小妹妹送到金融街KT公司。”

    搂着小君的香肩,我有点不想放手。九十度垂直目测,我发觉小君的部又鼓胀不少,真想在回公司的路途上狠狠地个够。

    “您放心,我保证把小妹妹送到金融街。”

    计程车司机是个又丑又黑的年轻人,他盯着小君**猛瞧的样子令人厌恶,让他载小君这样如花似玉的小女孩我难以放心。我想换下一辆,又怕失去姨妈的踪影,咬咬牙,就嘱咐小君回到公司后立即打电话给我。

    小君不置可否,她啜了啜手指头,在我耳边小声警告:“李中翰同学,你在做一件很危险的事情,你最好需要一个厉害的帮手。”

    听说我要跟踪姨妈,小君比我还兴奋。

    “我昨天买了一条很漂亮的裙子,放在办公桌的抽屉里,小君同学回公司后把裙子穿起来,然后去找辛妮姐姐聊天。这样小君同学就是哥的好帮手了。”

    我干笑两声,拧了拧小君气鼓鼓的粉脸,转身向姨妈离开的方向大步追去。

    脚穿高跟鞋的姨妈自然走不快,一身赭红色的上衣,在熙攘的人群中,我一眼就能发现。跟了一小段路,我心里产生莫名的兴奋,第一次跟踪人就跟踪姨妈,这是什么特别的事?这等于跟踪一位高级特工。幸好周围火辣的目光令姨妈更专注于走路的仪态,她没有发现有一双饱含着爱慕与崇拜的目光正紧盯着她。

    感谢上帝,姨妈跨进地铁时,我也幸运地冲进去。时值正午,地铁里人很多,我摩肩接踵才挤到姨妈所在的那节车厢。

    红影绰绰,姨妈在拥挤的人群中很容易辨认。平时她极少穿鲜艳的衣服,今天是去接姨父的班机,她才穿得喜庆一点。也正因为她衣服显眼,我才没有把她跟丢。

    飞驰的地铁安静如夜,凉爽的空调令我昏昏欲睡。这时候我想起小君,不知道她所乘的计程车到哪了?从机场到公司的路程并不短,小君会干嘛?麻辣**翅早吃完了吧?她会在车上小睡片刻吗?她的裙子这么短,小睡的时候有没有走光?

    哎,担心死了!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后悔,姨妈做什么事情我管得了吗?我管好自己和小君就行了,睿智强悍的姨妈又岂会让我们担心?

    忽然,我从冥想中清醒过来,我发现姨妈所处的位置被一个高大的背影遮挡,几乎完全挡住姨妈。起初我并不在意,毕竟地铁是公共场所,乘客爱站哪里就站哪里。可是,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姨妈前后左右挪移自己的身体,这个男人就亦步亦趋,而且还向姨妈贴近。非礼?我大怒,刚想拨开人群向姨妈靠拢。哪知我还没有行动,人群就爆发一阵阵骚动,骚动中伴随一声惨叫,那个想贴近姨妈的男子已仰身翻倒在车厢里。

    “各位旅客,中山站到了。请各位旅客拿好自己的行李……”

    悠扬甜美的广播传遍车站的每一个角落。姨妈,向驻警出示一本淡蓝色的东西就匆匆离开,我紧张地尾随。刚才车厢里发生的一幕令我对姨妈更加崇敬,一般这种情况,女人为了面子都尽量息事宁人,但姨妈哪管这些,该出手时就出手,迅疾的擒拿搏击,把变态男的鼻子都打烂了。哎,碰到神勇无敌的林香君,变态男只能自认倒霉。

    我还在回味,赭红的身影却在几个拐弯处悄然消失。我大吃一惊,四周环视一圈,依然没有看见赭红的身影,正焦急着,我突然灵机一动,迅速向最近的地铁出口跑去。在那里,我惊喜地又发现赭红的身影。

    这次姨妈没有再顾及仪态,她迅速窜上一辆计程车,我也赶紧拦截一辆计程车尾随紧跟。司机大哥是个约五十多岁的老头,见我如此神秘,他兴奋地问:“是抓坏人?”

    我想了想,干脆点点头,司机大哥颇为得意:“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我心想自己仪表堂堂、一脸正气,看起来神似警察,那司机也不算看走眼。

    见我不想搭话,司机大哥深谙人情世故,没有再多嘴,而是全力以赴地跟随姨妈所乘的计程车。那惊险场面与电影上看到的没什么两样,同样紧张刺激到让我手心发汗。

    半小时后,姨妈乘坐的计程车总算停下来。我已准备好车钱,但司机大哥坚决不收,说是良好市民为社会做贡献,我感动得一塌糊涂。如果所有的计程车司机都这么好人热心肠,小君又有什么好担心的?离开计程车时,我还是扔下一张百元大钞。

    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反正我的神经绷紧,目标就是姨妈。姨妈似乎恢复平静,她的步子迈得优雅端庄,不紧不慢,宛如富足的贵妇在闲庭信步。我也轻松多了,跟随着姨妈袅娜的背影,看着那浑圆的臀部,我内心一阵阵躁热,那是世界上最感的美臀。

    “水月轩酒楼?”

    我疑惑地看着姨妈走进一家富丽堂皇的酒楼。看来我没猜错,姨妈一定与人有约。我心中怪念发生,姨妈总不会抛下我和小君,独自一个人来这里吃饭消遣吧?就不知道所约之人是男是女?如果是男的,唉,我只能同情可怜的姨父,谁叫他总不在姨妈的身边?

    电扶梯把我带上三楼。我刚踏进扪褪,一位接待小姐迎面而来:“先生,你几位?”

    接待小姐身材高挑、年轻貌美,说出的话又软又嗲。就冲着这位接待小姐,即便不是饕客也会多来几次。

    “对不起,我找人。”

    我露出招牌式的微笑。

    “喔,您请随便。”

    漂亮的接待小姐落落大方,对于我这种貌似磊落,实则不怀好意的目光,她似乎轻易就能鉴别。我一看她嘴角的讥诮,就知道碰到软钉子。

    姨妈的身影又一次从我的视线中消失,酒楼生意兴隆,穿红衣服的食客也不少,我穷极眼力也没找到姨妈。我鬼鬼祟祟的举止却引起接待小姐的注意,她再次来到我身边:“请问先生,你要找谁?我能帮你忙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与其在这里鬼鬼祟祟地张望,不如问问漂亮的接待小姐。

    我又露出招牌式的微笑:“哦,是找一位穿红衣服的中年女人。嗯,很漂亮,大波浪长发。呃,穿高跟鞋、黑长裙。”

    接待小姐吃惊地看着我,因为我的描述很详细,她隐约猜出我与中年女人之间有某种特别的关系。一时间,漂亮的接待小姐露出鄙夷的神情:“你说的这位夫人我知道在哪,我带你去吧。”

    我吓了一跳,连连摆手:“不用、不用,你说她在哪,我自己去找就行。”

    “她在D5包厢。”

    接待小姐顺手一指。我再次露出招牌式的微笑:“哦,谢谢你,你很漂亮。”

    “那位中年女士更漂亮。”

    接待小姐鄙夷的神情越来越浓。

    “其实……”

    我正打算告诉这位接待小姐,那位美丽的中年女人是我的姨妈,可就在我刚要解释的时候,D5包厢的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两人,除了姨妈外,还有一位婉约又略带神秘的大美女,美女长发飘飘、挺收腹,走路好像踮起脚尖。这种女人通常是艺术专科、艺术学院以及艺术学校毕业的学生,她们大多表面高傲而内心自卑,贪慕虚荣又感情丰富。只要能征服,这些女人往往是感情的奴隶,为感情愚昧地献出一生,唐依琳就属于这种典型。

    想不到唐依琳居然跟姨妈在一起,想不到她们之间如此亲密。

    “其实什么?”

    接待小姐饶有兴趣地看着我。我担心被姨妈发现,赶紧背向D5包厢,用最温柔的语气乞求:“小姐,帮我看看D5出来的两个女人是走向哪个方向?”

    接待小姐突然咯咯直笑:“她们应该是去洗手间。你为什么害怕?你是怕中年夫人,还是怕年轻的女人?”

    我苦着脸:“都怕。”

    接待小姐睁大眼睛,上下左右打量我,然后小声问:“你姓李?”

    “嗯。”

    我点点头又带着疑惑。虽然李姓是大姓,但一猜就中的难度也不小。

    “叫李中翰?”

    接待小姐的眼睛睁得更大。

    “你会算命?”

    我很吃惊,眼前这个漂亮的接待小姐仿佛有狐仙的味道,我开始认真打量她。她短发翘鼻、白白净净,一双眼睛明亮有神,紫色的旗袍开衩几乎到了臀部,隐约看见修长的大腿,部虽然不是很高耸,但凹凸玲珑、线条优美。

    “咯咯,你真是李中翰呀?哇,不对,不对,有人把你吹嘘成一个整天骑着白马到处瞎逛的王子。可我觉得,哎……”

    接待小姐一边叹气一边摇头。

    我面红耳赤、羞愧难当,不知道是谁赞我,这赞过了头就等于损,我没好气地问:“谁这么有眼光?”

    “这是秘密。”

    接待小姐难掩兴奋,我却心痒难耐:“这不公平,你不告诉我秘密,我会寝食难安。”

    接待“噗哧”一声笑,得意洋洋地向我眨眨眼:“嗯,最好你日思夜想。哎呀,我们经理来啦,不跟你说了,想知道秘密就等我下班。”

    她急匆匆地招呼别的顾客了,留给我的是优雅的背影和暧昧的眼神。

    很遗憾,我不能等她下班。

    趁着姨妈与唐依琳还没回来,我大胆地走近。D5包厢,顺着小窗向里面张望。

    发现包厢里空无一人,我推门而进,只见包厢里宽敞明亮、装饰豪华,墙上的晶电视正播放着节目,透过宽大的落地玻璃窗还可以将繁华的都市街景尽收眼底。

    厚厚的地毯上摆放着一张足以容纳十五人进餐的大桌,大桌上放着几个蒸笼和一些致的小吃。靠近落地玻璃窗的咖例位直前还摆放着一个茶壶,茶壶旁边是两杯冒着热气的青瓷杯。

    跟踪了大半天,又与接待小姐聊了一会,我早已口渴难耐。见桌上茶香四溢,我心想喝一口茶解解渴总不至于被发现吧?

    可就在我将要拿起杯子的时候,听到由远而近的欢言笑语,我肝胆俱裂,哪还顾得上解渴。慌忙环顾包厢,见一个宽大的柚木屏风立于墙边,我迅速闪入其中,尔后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希望佛祖、菩萨赐予我一件隐身袈裟,让我不会被姨妈发现。阿弥陀佛,改天我一定多吃素、多烧香、多找女人。嗯?我佛似乎忌色,那我就少色一点,二十个足矣。阿弥陀佛,二十个足矣。

    “那天如果我不早早离开,天亮后一定走不了。以后再见到干妈,干妈一定认不出我这个村妇。”

    包厢的门刚被推开,我就听到唐依琳甜美的声音。屏风的缝隙足以让我窥视整个包厢的全貌,我清楚地看见唐依琳的两条粉嫩**从一款新潮的灯笼裙里裸露出来。

    “哪有这么夸张!你不愿嫁,村里的人难道还能强逼你?”

    姨妈回到包厢后并不急于落座,而是站在包厢的装饰镜前左顾右盼,一会按按部、一会美臀,风情万种还略带风骚。我顿时口干舌燥,血运百骸。

    唐依琳可怜兮兮地挨着姨妈:“真有这么夸张,那些婆婆、婶婶一个接一个地来攀亲说媒,还把我堵在新郎新娘的家门口。把我吓死了,连家都不敢回,就住在新郎新娘家。凌晨五点,我和表妹绮绮才偷偷地跑走。”

    姨妈略有所悟:“你说的绮绮就是刚才那位领班接待?”

    唐依琳点点头:“那些乡下人也打算把绮绮抢走,绮绮发誓以后再也不回乡下了。”

    姨妈忍俊不禁,大声娇笑。我心里也豁然明白,刚才那位接待小姐原来是唐依琳的表妹,怪不得接待小姐知道我的大名,一定是唐依琳与绮绮交流闺中秘密时谈到我。奇怪的是,绮绮为何对我的名字如此记忆深刻?难道经过唐依琳的吹嘘渲染后,绮绮也心慕我?我不禁有点沾沾自喜。

    唐依琳撒娇:“干妈还笑。”

    姨妈对着镜子挺了挺丰:“不笑啦。你帮干妈买衣服,干妈谢你还来不及,怎会笑你?只是……只是穿上这种东西挺别扭的,连呼吸都不顺畅。”

    唐依琳“噗哧”一声笑:“干妈,这是瘦身衣,不是睡衣,你觉得不舒服是正常的。可你穿上后体型更好看了喔!只要坚持一个月,马上有效果。”

    “一个月就能瘦身?我不相信。”

    姊妈撇撇嘴。

    “其实干妈又漂亮又有活力,身材都很匀称,没必要减肥。”

    唐依琳羡慕地看盯着姨妈的部。

    “你懂什么?到了干妈这个年纪,每年都会自动增加两斤。幸好以前的衣服都不好看,全扔了也不足惜。但以后就不能再胖了!我现在买的衣服,便宜的三、四千,贵的两、三万,如果都穿不了,岂不是浪费?虽然中翰经常给我钱买衣服,但也不能太奢侈了。”

    唐依琳眼现柔情:“以后我有钱了,也要好好孝顺干妈。”

    唐依琳的这番话姨妈听了很感动,她抓住唐依琳的手猛拍:“你已经很孝顺啦!陪我聊天、逛街,还帮我买衣服。哪天你真嫁了,干妈就寂寞啰。”

    唐依琳脸色突变,她幽幽地叹了叹:“我不嫁。”

    姨妈愕然,她盯着唐依琳看了半天问:“你不会还惦记着中翰吧?当初你可是答应我只做干女儿,不再与中翰有来往。”

    唐依琳摇摇头:“我没惦记他。”

    听到这里,我不禁对姨妈的僭越感到生气,也对唐依琳的一番苦心感到有些难过。她为了能和我保持接触,表面上答应姨妈与我一刀两断,但实际上却暗中讨好姨妈,等待时机。这种忍辱负重不是常人所能及,我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姨妈呆呆地看着唐依琳,以她的智慧当然能看出唐依琳言不由衷,她深深地叹息:“别骗我了,小琳,你这是何苦呢?中翰与戴辛妮都要结婚了,等他姨父一回来他们就结婚,到时候你怎么办?”

    唐依琳很坚强,眼圈略红,但还是脸带笑容:“我能怎办?反正也不只我一个人这样。”

    姨妈又是一愣:“哦?还有谁?”

    唐依琳噘了噘小嘴:“多了。”

    姨妈白了她一眼,嗔道:“你倒说呀!”

    第八十五章瘦身衣

    唐依琳看了看姨妈,把心一横:“庄美琪,干妈你肯定知道。”

    姨妈对庄美琪感觉不错,所以她能看出庄美琪对我有感情:“庄美琪我是知道,还有谁?”

    “樊约。”

    唐依琳又爆出一个。我暗暗担心,唐依琳不会一时昏头,把小君也供出来吧?

    “嗯,还有吗?”

    姨妈对樊约的印象颇佳。

    “我听说……郭泳娴勾引了中翰。真不要脸,都一把年纪了,要想找男人就找年纪差不多的嘛!也不知道她给中翰吃了什么**药,中翰居然让她当了CEO。哎,我真失败,连郭泳娴都比不了,又怎能跟戴辛妮争?”

    “还有吗?”

    这次姨妈的脸很难看,她不喜欢唐依琳骂郭泳娴。于公于私郭泳娴都是对我有极大帮助之人,所以我宠爱她。只是流言蜚语让严谨的姨妈很恼火。

    “还有那家F-RST内衣店的老板,叫楚蕙,就是罗总经理的老婆。”

    唐依琳豁出去了。很明显这是女人的嫉妒,她与楚蕙的怨恨恐怕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清楚的。姨妈发火了,她把怒火全洒到我身上:“这个李中翰真是太扯了,风流得有个限度,别人的老婆怎么能乱来?我跟楚蕙的妈妈还是老同事,这段时间,她妈妈就一直想找我谈楚蕙与中翰的婚事。小琳,你说这可能吗?让中翰抛弃戴辛妮?这绝对不可能,何况楚蕙已有了意中人。”

    “干妈,其实楚蕙跟罗毕没有在国内结婚,他们只在美国穿婚纱、进教堂,连牧师都没有请来祝福,所以他们不算真正结婚。可能是楚蕙的妈妈察觉到这点,所以才无所顾忌。”

    唐依琳虽然是落井下石,但她心思之缜密可见一斑。

    姨妈恍然领悟:“啊?这层我倒没想到。想不到屠梦岚这么狡猾,万一我拿楚蕙结过婚为由拒绝她的提亲,那我岂不是中了她的奸计?”

    “是啊、是啊。”

    唐依琳猛点头。

    “嗯,多谢你提醒。来,吃点东西。”

    姨妈不明白唐依琳与楚蕙之间的恩怨,自然对唐依琳的提醒大为赞赏,我却百感交集。女人之间的关系不处理好,问题就大了。

    “谢谢干妈。”

    唐依琳眉角轻挑,脸有得意之色。

    “谢什么啊!你看你不但瘦了,还很憔悴。你这个样子,干妈看了难受。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中翰不喜欢瘦的女人,他喜欢丰满的,所以你……”

    真是意外至极,我又惊又喜,姨妈说这些话无疑是默认我与唐依琳的关系。更意外的是,姨妈居然清楚我的口味,这可是我的**,姨妈是如何知道?

    唐依琳也感到意外:“干妈,你怎么知道中翰喜欢丰满型女人?”

    姨妈脸一红,吞吞吐吐了半天:“我、我,我是他姨妈,是我把他养大,他有什么事情我不知道?”

    唐依琳拿起茶杯轻抿,眼睛却望向窗外:“我真瘦了吗?怪不得一个月没见着他。”

    见唐依琳神情落寞,姨妈于心不忍:“我真不明白,中翰有什么地方值得你这个傻丫头痴情?”

    唐依琳没有解释,只是吃吃地娇笑:“说了怕干妈笑话。”

    姨妈嗔怪一句:“干妈保证不笑你。”

    “好。干妈,我想问问你。”

    唐依琳放下青瓷茶杯,舔了舔红唇,干脆踢掉晶莹的高跟凉鞋,盘起粉嫩的**,像只猫一样蜷缩在姨妈的怀里。一时间,两个大美人日月争辉、相映成趣。

    姨妈柔声道:“问吧。”

    唐依琳想了想,似乎羞于启齿:“干妈,你知道中翰的那东西有多大吗?”

    “什么东西?”

    姨妈疑惑不解,就连我一下子也没反应过来。

    “就是男人那东西。”

    唐依琳这番解释我算是明白了,姨妈也明白了,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我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这唐依琳也太八卦了吧?

    “你……你问这个问题,我哪知道。”

    姨妈尴尬至极,不料唐依琳又继续追问:“干妈,你不是说中翰什么事情你都知道吗?”

    “这……”

    姨妈哭笑不得。

    “既然干妈说了中翰的秘密,那我也透露一些中翰的秘密。”

    唐依琳神秘一笑,将两尖尖的食指竖在空中,两食指之间大概有二十五公分的距离:“中翰的东西足足有这么长。”

    姨妈瞪大眼睛,唐依琳又把左手臂屈起,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把左手腕包围起来,形成一个圆圈,然后告诉姨妈:“有这么。”

    姨妈啐了一口:“胡说八道。”

    唐依琳躲在姨妈的怀里吃吃娇笑:“干妈,骗你是小狗。”

    姨妈将信将疑:“中翰十三岁那年我带他去体检,他那东西我见过,没你说的这么夸张。”

    唐依琳大笑:“干妈,十一二岁的男人基本上还没发育。”

    姨妈还是不信:“那也……也不至于……”

    唐依琳神秘地笑笑:“我还说得保守了,他那东西最硬的时候,应该更、更长一些。”

    “哼。”

    姨妈发出一声不易察觉的低哼。唐依琳口沫横飞,越说越兴奋:“他还特别有劲,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学来的招式,每次都把人家弄得要死要活……干妈,你说我这辈子还能离开中翰吗?”

    双颊绯红的姨妈略有所思:“你……你就因为这个才爱中翰?”

    唐依琳摇摇头又点点头:“干妈,你是过来人,按理说你更懂得爱的乐趣。爱、爱,没有哪有爱?中翰那东西一放进我身体,我就希望他一辈子都不要拔出来。”

    姨妈的脸更红了:“呸,你一个斯斯文文的女孩子,怎么说出这般露骨的话,你羞不羞?”

    “有什么好羞的?我早早就没妈,干妈就等于我亲妈。这些话我不跟干妈说,又要跟谁说?”

    以前只有小君敢与姨妈抬杠。如今唐依琳也这样,足见姨妈与唐依琳的关系很融洽,我不得不对唐依琳刮目相看。

    本来有点恼羞的姨妈心软了:“好好好,干妈听就是了。干妈那年代都是组织安排对象,既没有感情基础,也没有你所说的爱。”

    “哦,原来如此。虽然干妈越来越新潮了,其实内心还是很老土的。”

    唐依琳轻笑。

    “你们这些孩子,个个都说我老土,气死我了!我的意思是,男人跟女人做那事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还是要有感情。”

    “干妈,有个著名的女作家说过:‘道是通往感情之路。’”“胡说八道。”

    唐依琳目光迷离:“当然,中翰不只会**,他还风趣、英俊、体贴。”

    姨妈撇撇嘴:“还很有钱对不对?干妈听说前段时间他送了辆车给你。”

    唐依琳淡淡一笑:“干妈,你真不了解我。如果我想要车子,只要我开口,再豪华的车子也有男人送给我。但我不想要其他男人的礼物,我就想要中翰给的。我跟他在一起很开心、很舒服,生活只要能过得去,我并不要更多的钱。”

    姨妈轻叹:“唉,干妈老了,跟不上你们这些年轻人的思维。”

    唐依琳突然从姨妈怀里坐起来:“干妈不老,看起来顶多像三十出头。刚才在洗手间换瘦身衣,我就觉得干妈的部很挺。真神奇耶!干妈的房这么大,又生过孩子,竟然一点都不下垂。能不能给我看?我怀疑……”

    姨妈气鼓鼓的样子像极李香君:“你是不是怀疑干妈做过隆?哼,就让你这鬼丫头又怎样?气死我了,你先把窗帘拉下来。”

    唐依琳兴奋地跳起来:“我去拉窗帘。”

    姨妈走到墙角,那里有一张淡绿色的软皮长沙发,这位置刚好是外人无法窥视的死角。等唐依琳拉下窗帘,姨妈已坐在沙发上,一边脱上衣一边叮嘱:“注意看着门口。”

    “干妈,你放心,我早在门外挂上有客人的牌子,不会有人进来的。有点暗,我去开灯。”

    唐依琳把包厢里的灯打开。

    透过屏风的缝隙,我清晰地看到姨妈身穿瘦身衣的风采。噢,天啊!我真想以后不再喊姨妈了,我要喊姨妈的名字!我要喊林香君!虽然大不敬,但林香君确实艳光四,喊姨妈亵渎了她的美丽。

    唐依琳的眼光很值得推崇,柠檬黄的瘦身衣虽略显素雅,但与姨妈雪白的肌肤搭配相得益彰。这套两件式的感小马甲准地勾勒出姨妈上半身的每一寸曲线,在华丽的蕾丝衬托下,姨妈宛如穿上贴身的内衣。无肩带、无罩杯,美得眩目、美得无与伦比。饱满硕大的两团房孤傲地裸露在瘦身衣之外,从我的角度看去高耸挺拔、圆润雪白,果然没有一丝下垂的迹象。

    姨妈轻轻搔首,大波浪的秀发飘荡在香肩,但由于香肩太过光滑,秀发又徐徐滑到雪白的脯上。在灯光照下,她的身体闪耀着诱人的光泽。

    我屏住呼吸,暗暗向唐依琳高呼万岁,是她让我见识这震撼人心的画面。我兴奋得全身发抖,与上一次在浴室里窥视到的**相比,眼前的姨妈更美艳了千万倍。

    “干妈,你好美,我要了喔。”

    唐依琳的眼神大放异彩,她崇拜地盯着姨妈,小心翼翼地用手掌心托住姨妈沉甸甸的房,但迟迟没有动一下。

    意气风发的姨妈得意地看了唐依琳一眼:“快点,啰啰嗦嗦干什么。”

    说话的瞬间,姨妈的两团大房晃荡两下,褐红的头犹如两粒熟透的小葡萄娇艳欲滴。

    我紧张又嫉妒地看着唐依琳的小手缓缓移动,她沿着逆时针方向揉搓。触碰一下深邃的沟后,唐依琳迅速张开兰花般的手指,继而托起姨妈的房,沿着顺时针用力揉捏。

    救命啊,我真想对唐依琳咆哮:“轻点、轻点,你这么用力做什么?”

    可是唐依琳依然很用力,她不停地揉、不停地搓。没有经过姨妈的同意就擅自捏了一下两粒娇艳欲滴的小葡萄,姨妈忍不住打一个冷颤,软绵绵地仰靠在沙发上。在柔和的灯光照下,呼吸渐重的姨妈妩媚万千、不胜娇娆,任凭唐依琳的手掌恣意妄为、胡乱挑逗。

    仔细检查半天,唐依琳居然发现端倪,她惊讶地用尖尖的指甲撩拨姨妈右的晕:“干妈,这里怎么有个牙印?是不是干爹使坏?”

    我距离有点远,从屏风的缝隙无法看清姨妈的右有何怪异之处。

    姨妈一边轻颤,一边摇头苦笑:“不是你干爹使坏,是中翰使坏。”

    “啊?”

    不单唐依琳大吃一惊,我也大吃一惊,印象中我并没有对姨妈做过如此恶劣的行径。姨妈拨开唐依琳挑逗的手指,淡淡地笑道:“中翰自小没喝过多少母。三岁那年,有一天他突然缠着我要喝母,我告诉他没有了,他怎样都不相信,非要吸吸看。我拗不过他,就让他吸。结果他吸了半天没吸出来,就生气地咬了一口,还咬出血来,留下这个牙印子,当时我气得想揍他。”

    “咯咯。”

    唐依琳捧腹大笑:“三岁?三岁都已经是个帅小子了,他怎么好意思吃?干妈,你以前是不是特别宠中翰?”

    姨妈也“噗哧”一声笑,点点头:“我是很宠他,不过这件事情闹大了,中翰的姨父发现牙印就大发雷霆。我百般解释都没用,他硬说我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我们夫妻的感情从此貌合神离,哎。”

    姨妈叹气并无多少伤感,是坚强还是那段感情真的淡薄了?但无论如何,我要痛责自己,是我破坏姨父、姨妈的感情,我罪不可恕。

    唐依琳略有所思:“干妈,中翰又不是你亲生的,你为什么这么宠他?”

    姨妈幽幽地吸了一口气,黯然神伤:“我……我也不知如何跟你解释,可……可能是我与中翰有缘,我特别喜欢他,他也特别黏我。”

    唐依琳难过地看着姨妈:“那干妈当时为何不让中翰去跟干爹解释?”

    我暗暗苦笑,三岁的孩子又如何向姨父解释呢?即便解释也无用,如今翻出来向姨父承认错误那更荒谬。只怕越描越黑,连鬼都不相信。

    “我说过,但没用。那时候我与中翰的感情很深,他姨父认为我们早就串通好,硬是不相信。这二十多年他都没有碰过我,加上工作关系聚少离多,我们夫妻的感情早已淡薄。表面上和和睦睦,在孩子面前装恩爱,其实,只要他们表兄妹不在家,我们有时候连一句话都说不上。唉,刚才你问干妈关于爱的问题,干妈真不知道如何回答。”

    唐依琳很震惊:“啊,干妈,这些事情中翰知道吗?”

    “应该不知道,从那次以后,我渐渐对他严厉起来。特别是生下小君后,我把所有的爱都倾注在小君身上。说来也奇怪,中翰自从有了表妹后就不再黏我,整天抱着小君。小君稍大以后中翰就带着她到处玩,两人几乎形影不离。我们大人不在家,中翰哪怕不上学也会照顾小君,但也没照顾好,整天闯祸。唉,那时候他们俩真令我头疼。”

    我心里充满甜蜜,姨妈的话让我冋忆起与小君相处的日子。那时候的小君又黑又瘦,一点都不好看,但我仍然很疼爱她。

    “怪不得他们的关系这么亲密。”

    唐依琳恍然大悟,如果之前她无法理解我与小君发生关系的事,那么从姨妈的话中,她应该明白我与小君之间有无法割舍的感清。

    “本来觉得孩子大了,我能省心,哪知更让我牵挂。以前担心中翰难找女朋友,现在我反而担心他如何处理与一大堆女人的关系,我是没辙了。”

    “干妈,我们又不是小孩子,我们的事情我们能处理。干妈只管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就行,说不定干爹与干妈的关系会好起来。”

    姨妈有点冷漠:“破镜不能重圆,我也不想费这个心。等再过两年小君出嫁了,我们就离婚。小琳,你说干妈还吸引人吗?”

    唐依琳吃惊地看着姨妈:“干妈明知故问,刚才上洗手间时,有多少男人看您呀!我都快妒忌死了。”

    姨妈灿烂一笑,实在是美不胜收:“咯咯,是看你吧。”

    唐依琳酸酸地叹了口气:“男人的眼光我能感觉出来的,绝对是看干妈。我发觉有好几个男人都盯着干妈的屁股……嘻嘻。”

    姨妈大羞:“你……乱说,干妈的屁股肯定没你的好看。”

    唐依琳笑嘻嘻地盯着姨妈的臀部:“那干妈就不明白男人的心了,男人比较喜欢屁股大的女人。”

    姨妈的脸又一红:“干妈的屁股大?”

    唐依琳掩嘴失笑:“嗯,又大又圆,也不松弛塌陷。翘翘的,是不是抽过脂?”

    姨妈的脸黑下来,她大声怒嗔:“你这个孩子……你这个孩子怎么老怀疑人呢?什么抽脂肪、拉皮的事,干妈统统没有做过,我身上每一块都是真材实料。不信是吧?好,今天干妈就让你仔细检查,让你心服口服。”

    姨妈的脾气我知道,她如此强势,又岂肯让唐依琳有一丝一毫的怀疑?话刚说完,姨妈即弯腰提臀、宽衣解扣,把黑色的长裙脱下。一刹那间,我情不自禁跪了下来,不是双腿酸麻,而是膜拜心中另一位女神。

    突然,唐依琳盯着姨妈的下体,小声惊呼:“啊……干妈你……”

    姨妈错愕,顺着唐依琳的目光低头看去。眨眼之间,姨妈已羞得无地自容。

    只见她修长丰腴的双腿间似乎有异样,小腹下那条粉蓝色丝质内裤上赫然有一大片水迹,水迹把高高贲起的唇衬托得异常显眼。怪不得姨妈刚脱掉裙子,唐依琳就发现了水迹。

    我伸长脖子也窥视得一清二楚,就连姨妈下体的凹陷处也看得非常清晰,饱满如斯、肥美诱人。一股猛烈的火焰由膨胀的下体飞窜而上,丹田一片燥热,我下意识地将手伸到裤裆,那里已坚硬如铁。

    姨妈有些慌乱,也顾不上羞耻,急忙大喊:“我……我都没感觉到。小琳,快拿卫生纸。”

    唐依琳赶紧寻找卫生纸,幸好女人都常备,她抽出几张递过去:“干妈,你是不是很敏感?”

    姨妈尴尬万分:“我……我哪知道。”

    唐依琳娇笑不止:“嘻嘻,流出这么多,干妈也不知道?”

    姨妈顿时犹如纯情少女般害羞:“别笑,干妈羞死了,一定是你刚才乱。”

    唐依琳狡黠地眨眨眼:“我又不是男人。噢,还有很多流出来了耶!要是由男人来不知会怎样?”

    姨妈大窘:“等会撕烂你的臭嘴,再拿多几张纸来,唉,我是怎么了?”

    唐依琳其实也脸色潮红,她把卫生纸递给姨妈时,也悄悄了一下自己的部,这隐蔽的动作只有我看见。而姨妈则张开双腿,把湿透的内裤拨开到一边,露出一个光滑洁白、白里透红的蚌蛤。蚌蛤吐蜜露,几张卫生纸刚覆盖上去立即湿透。姨妈羞怒交加,气急败坏地瞪了唐依琳一眼:“有什么好看的,出去、出去,别让人进来。”

    唐依琳吐吐舌头,赶紧站起,一甩长长的秀发,笑嘻嘻地向门外跑去。

    此时姨妈越发慌张,她越擦越急,越急越用力,稍不小心,就触碰到敏感凸起的蚌珠,只听嘤咛一声,姨妈随即瘫软在沙发上。我猛然发现姨妈的食指与中指俱没入蚌蛤般的蜜里一阵轻揉。姨妈仰起高贵的头,微闭的红唇发出难以察觉的呻吟:“嗯,中翰,你别生气。妈以后不打你了,嗯。”

    我内心狂跳、耳朵轰鸣,身体如遭重击,真不敢相信听到的一切。姨妈到底说了什么?我没听错?拜托!拜托再说一遍。

    “啊,不要,中翰你不要,我是你亲妈,你怎么能你妈妈的屁股?嗯,我知道你喜欢妈妈,可你也不能拿妈妈的内裤呀!都没洗,也不嫌脏,噢。”

    啊?亲妈妈?我愣了一下,心中不禁疑窦丛生。可眼前的一幕令我无暇细想,我睁大眼睛,从屏风缝隙中窥视眼前令我欲喷发的风景。

    天啊,这是我一直敬仰的姨妈吗?她怎么能如此玩弄自己的身体?

    蜜似乎在吞吐,因为姨妈的手指在抽动。那雪白的户中间竟然还带有一丝粉红,那一丝粉红竟然还娇艳欲滴。

    幽怨缠绵的呻吟回荡在四周,如哀怨的告白、像凄凉的倾诉,更是在宣泄着难以压抑的**。

    什么**?难道姨妈这么多年来就是靠自慰满足自己的**?难道姨妈是我的亲生母亲?

    我迷惑了,心中有了无数个猜想,但仔细想想,这一切又似乎难以解释。如果我真是姨妈的亲生儿子,她又为什么不认我这个儿子?

    可是,我刚才明明听到姨妈说是我的亲妈妈,难道是我耳朵出了问题?

    不,我耳朵没有出问题。因为姨妈的呻吟一直不停歇,她一遍又一遍地呼喊我的名字,一遍又一遍揉动手指头:“中翰,妈妈想你、妈妈爱你,妈妈对你严厉,只是不想你太任。啊,你不要生妈妈的气、你不能不理妈妈。”

    满腔热血在奔腾,这一刻,我似乎明白了。自慰中的姨妈在**的交织中,下意识地代入我的亲生母亲的角色,并幻想与我**。虽然荒谬,但我能理解,因为我与小君**时也经常幻想自己是小君的亲哥哥。当然,这一切建立在我对小君有深厚的感情。

    难道姨妈对我也有深厚的感情?

    答案应该是肯定的,毕竟姨妈养育我二十多年,她绝对有资格做我的母亲。

    日久生情,就如同我对小君一样,或许在这二十多年里,姨妈把对我的感情升华到一个高度,这个高度超越常伦、违背道德底线。

    正因为如此,严谨保守的姨妈才会埋藏对我的感情。只有身边没有任何人、只有**刚好达到沸点,姨妈才会释放出她的感情。

    这是姨妈的秘密。真幸运,我无意之中发现这个秘密。

    热力在蔓延,**如熊熊的篝火。我几乎神迷,很想推倒屏风冲出去安慰姨妈,但我没有这个胆量,说不准姨妈红颜一怒,把我劈成十八块。我克制了,不管如何,我终于知道姨妈的内心世界。

    至此,我终于明白上次擦油时姨妈早意识到我的非礼,我一直为此担心,如今看来,当时姨妈的严厉警告只不过是色厉内茬罢了。她既然能幻想与我**,就不会真的对我生气。

    啊,姨妈还在呼唤我的名字,我也在呼喊她林香君。我坚信将来的某一天,姨妈也会像小君一样,臣服在我的胯下。

    “喔,真有那么,那么长吗?”

    **的呻吟将包箱里蓬勃的**累积得越来越浓,就连柔和的灯光也变得妖异。

    感瘦身衣上的蕾丝透出诱人的气息,饱满的房、雪白的体、丰腴修长的大腿、光滑饱满的蜜,令我血脉贲张。贲起的蜜随着“滋滋”的响声喷吐出更多、更黏稠的蜜露。如此黏稠,竟然还是晶莹剔透。

    我的克制受到猛烈的挑战,我渐渐窒息,这是难以承受的折磨。在姨妈双指的搅拌下,“滋滋”声急促响着,四散的腥味飘入我的鼻子,如同吸进一道要命的催情剂,把我的**引到极点。

    啊,我已沉沦,似乎随时随地都可能爆发。可偏偏这时,姨妈的欢愉呻吟又给了我致命的一击:“他会进来吗?会得很深吗?喔,要来了、要来了。”

    我两眼炽热,身体忍不住颤抖,一阵剧烈哆嗦,滚烫的喷而出,全在我的裤子里。这次不仅我湿了,姨妈更是湿得一塌糊涂。

    “干妈、干妈,绮绮刚才说看见中翰了。”

    唐依琳一边大叫一边急匆匆地闯进包厢,我暗叫不妙。电光石火之间,我眼睁睁地看着姨妈的自慰姿态暴露在唐依琳眼前。

    来不及回避了,姨妈一动不动地躺在沙发上。唐依琳的娇躯似乎瞬间僵硬,只有飘散的秀发无风自动,一双美丽的眼睛怔怔地注视着姨妈的下体。能够撞见这惊人的一幕,机率无疑是等于中了彩券头奖。

    气氛尴尬至极,几乎全裸的姨妈仍然处于**中,剧烈的喘息连五公尺外的我都能感受到,我极力屏住呼吸,窥视着发生的一切。已经过了许久,姨妈的手指依然在饱满的之中。我只能猜想姨妈要不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就是不愿意立即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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