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中翰,你快拔出来。”
楚蕙趴在葛玲玲的身上喘着气。
“李中翰,你跟她是不是早有一腿?”
脸上红晕未消的葛玲玲恶狠狠地瞪着我。
“两位大姐姐,你们都与我有过好几腿了。别闹啦,好不好?”
我开始推进大,干涩的道渐渐润滑。这是求爱的信号,也是前进的灯塔,我没有理由停滞不前。
“噢,好胀!你快拔出来,会疼。”
颤抖中的楚蕙狠狠地抓住葛玲玲的双臂,浑圆的臀部越翘越高。
“哼,李中翰你这么温柔做什么?对我鲁霸道,对她像宝贝似的,哼!”
葛玲玲娇声大骂。
“不要脸的女人,我掐死你。”
全身软绵绵的楚蕙也能说出狠话。
“你听,李中翰,你现在就用力干这个贱人!气死我了,竟然想掐死我。”
葛玲玲勃然大怒。
以前我骂她一句,她都可以把我折腾半天,如今楚蕙骂她不要脸,简直比掮她耳光还难受,除了极力怂恿我之外,葛玲玲紧搂住楚蕙的细腰。这下楚蕙更是动弹不得,我得以放手出击,抽迅猛有力,记记重击她的心。
“啊……嗯……”
楚蕙只剩下娇吟,俏脸贴在葛玲玲的房上闭目不语,没有半点被惩罚的样子,我差点没笑出来。
葛玲玲见楚蕙不再吭声,她有些得意。我赶紧帮两个大美人缓颊,见楚蕙贴着葛玲玲的房,我挑拨道:“玲玲的房真的好美,楚蕙姐贴那么近,大概很喜欢吧!”
楚蕙突然伸手狠狠一抓,捏住葛玲玲的房,边喘边说:“是啊!我喜欢得要命,我……我喜欢得想拧下来。”
“哎哟,放手!你捏疼我了,哎哟。”
葛玲玲不停娇呼。
“我喜欢。”
楚蕙在咬牙切齿,她的报复心果然不是一般的强,我真担心她把葛玲玲的美捏坏了。
“好,我也喜欢你的房,我也捏捏。”
葛玲玲双手齐动,搜寻到楚蕙的房,当然也不客气地胡抓乱捏,楚蕙同样娇呼不止。
两个大美人你来我往、莺莺燕燕,令我暗暗窃笑,强劲的抽之余,也加入乱乱捏之中,不时还亲亲楚蕙的脖子、舔舔她的耳垂。没有多久楚蕙就停止打斗,只剩下呻吟娇喘的力气。
葛玲玲得势不饶人,见楚蕙风情地扭动臀部,骂了一句:“**。”
“啊,中翰,她骂我。”
楚蕙尝试着摇动她的美臀。我掀起她的短裙,发现粉嫩的口布满一圈白色的垢物,黏滑的体甚至滴到葛玲玲的红裙上。我赶紧把葛玲玲的裙子也掀起,一时间两个漂亮的户交叠一起。
一比较,葛玲玲的毛草更浓密一些,我伸手向葛玲玲的蜜,发现那里还是潮湿润滑。想了想,我偷偷拔出大,闪电般入葛玲玲的蜜之中,一杆到底。
“哎哟!讨厌,一下子全捅进来会死人的。”
葛玲玲翻了翻美目,气急败坏地大声娇嗔。我一阵强力抽送,她张开小嘴,连喘气都来不及。
“呜。”
楚蕙发出沙哑的哭声,声音荡人心魄、百转回肠,如哀怨、如哭诉。
我赶紧把大拔出,重新入楚蕙的蜜中,这荡人心魄的哭声才戛然而止。
不过,葛玲玲的脸色就没有这么好看了。为了不顾此失彼,我唯有集中力先对付楚蕙。密集的抽如排山倒海般袭向楚蕙,她柔啼承欢、媚情如丝,就连身下的葛玲玲也看呆了。
眼见我的快感就要来临,楚蕙还没有**的迹象,我不禁暗暗着急,看着摇动的美臀,我想起对付小君的伎俩,用手指沿着菊花口抚几圈,然后突然用指甲刮了刮菊花眼,楚蕙如受雷击般浑身剧颤,蜜猛地急剧收缩。
我突然凶狠地连续抽十几下,每一下都是全尽没、水浆四溢。楚蕙终于大叫一声,痛软在葛玲玲身上一动不动,竟似昏厥过去。葛玲玲脸色都绿了,又是拍楚蕙的脖子、又是掐她的人中,片刻后,楚蕙才幽幽地飘出:句:“我要死了吗?”
“有没有搞错?打蟑螂打半天吗?不会是被蟑螂吃了吧?楚蕙姐姐、楚蕙姐姐,你没事吧?”
小君大声嚷嚷。
“没……没事,你帮楚蕙姐看一下店。楚蕙姐有些累,想休息一会。”
楚蕙强打神回应小君,我真担心小君起疑心。
“哦,是不是不舒服啊?要不要看医生?咦,怎么把门锁起来?”
小君关心楚蕙之情让我感动。
“没事,刚才打蟑螂打累了。”
楚蕙无奈地继续应付,这应该是她最讨厌小君的时候,我心里大笑不已。
“哦,那楚蕙姐休息吧。我和樊约姐姐帮你做生意,呵呵。”
“嗯,去吧。”
“来,大家进来看看喔。新货刚到,价格优惠……”
小君的叫卖声由近而远。
“噗哧。”
葛玲玲低声娇笑,“FIRST的品质高档,给小君这样吆喝,全跌价了。嘻嘻,我爱死小君了。”
葛玲玲幸灾乐祸地看了楚蕙一眼。
其实,我看得出葛玲玲与楚蕙有很深的情谊。刚才楚蕙昏厥时,葛玲玲一副着急的样子可不是装出来的,而楚蕙也是刀子嘴豆腐心,见葛玲玲幸灾乐祸,她嘴上也没亏欠,“跌价就跌价,反正我赚够了。”
“赚够了还这么小气,你抠不抠呀?上星期拿你三套你就绷着脸。”
“你拿那三套是最贵的,每套九千!哼,从开张到现在,你拿了何止一百套呀?你可一块钱都没给过我,还说我小气!我、我要和你绝交!”
“好、好像没拿那么多吧?”
葛玲玲眨眨大眼睛,一副装傻的样子。
“你不承认?我掐死你。”
楚蕙掐住葛玲玲的脖子。
“呵呵,承认、承认。”
突然,葛玲玲痛苦地呻吟道:“中翰,我不是说过了吗?一下子进去会要人命的,哎哟。”
葛玲玲表面痛苦,实际上很享受。我恨得牙痒痒的,大一探进蜜口就直捣黄龙,顶中葛玲玲的花心。
“对付贪得无厌的人就是要惩罚。楚蕙姐,你说对不对?”
我冷笑一声。
“对,奸死她。”
楚蕙拼命点头。
“嗯,楚蕙,你好狠!亏我刚才还担心你,你现在却想我死?”
媚眼如丝的葛玲玲向楚蕙大声抗议。
“好吧,我心肠好,我现在就让中翰停下来。”
楚蕙讥笑道。
“啊,不要停、不要停!中翰你敢停,以后你就永远见不到我。”
葛玲玲又对我怒目圆睁了,一点温柔都没有,但是我却喜欢得要命。
我刚要抽动大,试衣间外突然传来一道爽朗的男声,声音有点喘,“小君,蟑螂在哪里?”
“怎么现在才来呀?楚蕙姐姐早把蟑螂全杀光了!真是的,说十分钟到,现在都过十一分钟了。”
小君大声嚷道。
我暗暗好笑,不知道是谁那么不幸运。小君以前看见蟑螂,那是见谁求谁,这个急忙赶来的人,肯定是小君找来的蟑螂杀手。只是这个男声有点熟悉,好像是……
“小君,这位是……”
樊约问。
小君大声说:“他是我男朋友啦!”
*** *** *** ***
半岛的源景花园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高级住宅,四周葱郁、三面环水,真是家居的上上之选。当初罗毕让我住下我都觉得受之有愧,可现在罗毕答应将如此昂贵的洋楼送给我,我却认为理所当然。
我在医院的那段时间里,小君与姨妈就搬进源景花园。今天是我第一次来到这个陌生的家,本以为房子的装修、家具用品等都很简单,可是我发现,不但小君房间里的绒毛玩偶数量庞大,就连房间的装修也极尽奢华。如果我没猜错,这个一百三十坪的豪宅多半是罗毕金屋藏娇之地,也不知道这个娇到底是谁?
让我惬意的是房子里有个大大的厨房,厨房里有三位大美女在忙碌。一位是姨妈方月梅、一位是戴辛妮,当然还有李香君。
绑着印有卡通图案的围裙,姨妈正演奏着锅碗瓢盆交响曲。我注意到姨妈烫了个大波浪的新发型,乌黑油亮的秀发间一白色头发都没有,真难相信姨妈已年近五十。也许因为今天的客人都是年轻女孩,姨妈的妆扮花俏许多,绿色的裙子是我见过最短、最紧的一条,我无法不向姨妈那肥圆的臀部多看两眼。
不过也只是两眼,我的眼光就赶紧游移到她身后的戴辛妮。今天戴辛妮的打扮朴素大方,白衬衫、黑长裙,普通得就像一个图书馆管理员,但即便如此也难掩盖她婀娜的身姿。她看起来有些紧张,也许未过门的媳妇都很惧怕未来的婆婆。
一旁的小君似乎已被盘子上的馋人之气吸引,如果不是小嘴绷得紧,恐怕口水早流出来了。我惊讶她再次梳起两条怪异的羊角辫子,这种难看的发型本就不衬她那张令三千粉黛无颜色的容颜。
想起试衣间里惊险刺激的一幕,我暗暗嘀咕,小君不会发现什么了吧?仔细观察了一下,小君的脸色一如往常,我不禁哑然失笑,大骂自己杞人忧天。
其实三个大美人站在厨房里不用烹饪什么美食就让人胃口大开,何况还有阵阵鲜汤的香味,我感叹人生之幸福莫过如此。
“手都不洗,抓什么菜?”
姨妈瞪了小君一眼,那神态真像小君。
小君有洁癖,平常她不爱去厨房,她出现在厨房里就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趁机偷吃。站在姨妈身边转了几圈,小君再也无法忍受馋虫的折磨,终于向一盘瑶柱虾仁伸出纤纤玉手。
让她澳恼的是,她刚把虾仁夹起,就被姨妈大声呵斥。小君心一慌,虾仁重新掉回盘中,她眨了眨双眼,把手指头放进小嘴里猛吸,大眼睛里满是委屈。
“我的手是世界上最干净的手。”
当着戴辛妮的面被姨妈呵斥,小君当然没面子啦,她跺了跺脚,气鼓鼓地从厨房走出来,刚好与我撞个满怀。她翻了翻眼,没好气地大声对我嚷道:“让开啦,笑什么笑!你敢说你不想偷吃菜?”
“确实很想。”
我用力点点头,小君受委屈的时候,可千万要顺着她。
“既然你也想,那为什么笑?辛妮姐姐又不是外人!真是的,一点自由都没有了。”
小君狠狠瞪着我,明里是冲我大吼,实际上是对姨妈发脾气。
不过小君的一句“辛妮姐也不是外人”令戴辛妮心花怒放。一直在我姨妈身后战战兢兢的她,终于呵呵地笑出声来。
“嗯,方阿姨烧的菜真是色香俱全,我也很想偷吃。”
戴辛妮不是笨蛋,她既顺着小君的话,又找到拍姨妈马屁的机会。
姨妈本来就宠着小君,以前在家里,小君偷抓菜吃是很平常的事,只是出于礼数,才当着戴辛妮的面责怪小君,一来显示有家教,二来也想摆摆婆婆的威风。现在小君委屈了,戴辛妮又适时说好话,姨妈心一软,马上露出迷人笑容。
“来来来,小戴可以先尝一下,看看味道怎么样?小君,一点礼貌都不懂,别管她。”
姨妈抿嘴轻笑,慈祥中带着谜一样的风情。
姨妈对我来说,真的像谜一样,她的过去我知道的不多,而她对我的身世含糊其词,以前问起她,都被她含糊带过;连她工作的地方,我也从来没有去过,只听姨妈说过,她在一间很远的纺织厂工作。
第六十二章服务上门
“谢谢方阿姨,等一下大家一起吃。方阿姨做的菜真好,我以后能学上一点就好了。”
戴辛妮当然不会先尝,她很明白什么叫客气话。
“这做菜的学问也不是很大,就是功多艺熟。”
姨妈向戴辛妮投出赞许的目光,我心里也大赞戴辛妮。未来的婆媳较量,戴辛妮竟然先赢一分。
“叮咚……叮咚……”
“我来开门。”
门铃突响,小君像一阵风似的向大门跑去,我还没有见过她那么积极开门。我猜不是樊约,就是唐依琳到了,姨妈告诉我,今天来我们家吃饭的人不少。
出乎意料,进来的是一位很帅气的男人,他居然是张亭男。我吃惊地看到他手上还捧着一束耀眼的鲜花。
“小君,这位是?”
姨妈走出厨房,一边用围裙擦手,一边打量着眼前这个不速之客。看姨妈的表情,显然也与我一样感到惊讶。
“阿姨,你好,我叫张亭男。”
张亭男很有礼貌地自我介绍,看见我和戴辛妮,他又笑着向我们点头道:“总裁好、嫂子好。”
“妈,他是不是很帅?呵呵……”
小君晃了晃小脑袋,得意洋洋地看了我一眼。我口一闷,一口气堵在口,差点没气死。
“嗯,是一表人才。来,快请坐。呵呵,想不到我家小君也认识了新朋友,以后有时间就常来家里坐坐。”
姨妈脸上泛起兴奋的神采。张亭男确实一表人才,姨妈对他自然印象颇好。张亭男和小君站在一起,哪怕我嫉妒得要死,也不得不承认他们很相配。
“表哥,你说这束花摆在什么地方好?”
小君接过张亭男手里的那一大束鲜花,假装东张西望地寻找什么,摆明是在气我。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摆在你床头好不好?”
忍着强烈的郁闷,我没等小君再说,转向姨妈道:“妈,我有点困,想休息一下。”
“你才刚出院就去公司,难怪会累了。这么大一个人了,都不知道要休息,真是的。”
姨妈喷了我一句。
“一回公司就非常用力工作,不累才怪。”
小君撇了撇小嘴,说话阳怪气。
我口又是一堵,再也不想说什么回头示意张亭男别客气,就转身走进了房间,刚推门,戴辛妮也跟了进来。
“叫你别做那事,你偏要做。你看,是不是累坏了?你呀,真够色的!哼,还好你姨妈不知道,如果知道,她一定会骂我。”
戴辛妮拧了一下我的手臂。
“我一点都不累,只是不愿意见到那个张亭男。”
我没好气地搂着戴辛妮,心里却想怎么收拾张亭男。哼,想抢我的小香君?门都没有!
“为什么呀?他人长得帅,老爸又是我们公司的大股东,很配得上我们的小君呀!”
“条件是不错,但小君年纪还小。”
“也是,不过小君太招人喜欢了,说亲做媒的人一定会踏破你家的门槛。”
“那说亲做媒的人有没有踏破你家门槛?”
我越听越烦,干脆把话题岔开。
“我都没有人要。”
戴辛妮苦着脸。
“穿得这么老土,连我都不想要了,嘿嘿。”
我心里最喜欢戴辛妮假惺惺的样子。
不过要让她嫁给我,大概还要多跪几次才行。
“哼,穿时髦点又怕你姨妈说我不庄重,穿朴素点你又嫌弃,你们可真难伺候。”
戴辛妮怒气冲冲地坐在我床上,把头转向一边。
我赶紧嘻笑道:“你是嫁给我又不是嫁给我姨妈,我还是喜欢看你穿漂亮点、感点。”
戴辛妮冷笑道:“感?不穿好不好?”
“好。”
我大笑,把戴辛妮戴扑倒在身下,一只大手穿进她的衬衫,握住饱满的山峰。
“哎呀,你干嘛?”
戴辛妮大声娇嗔。
“试试新床的弹好不好。”
我捏住凸起的头。
“讨厌。”
戴辛妮咬着红唇,既没有拒绝也没有反抗,闷骚极了。我无穷的欲又滚滚而来,趁身下美人如醉、温软飘香,我熟练地掀起她的黑长裙,拨开黑色蕾丝内裤,大轻而易举地攻陷蜜,肥美多水的蜜好像早就在等待我的光临。
“嗯,真不知道你一天要多少次才够。”
戴辛妮娇娆地分开双腿。
“不多,五、六次。”
“你是种猪吗?嗯,你……你找别的女人做老婆算了!”
“我不找,就找我的小辛妮。”
“我哪能受得了!再说如果哪天我怀孕了,你怎么熬?”
“那……那言言的事就早些进行罗。”
“我只是说着玩的。”
戴辛妮吃吃娇笑。
“说着玩的?我干死你。”
我突然很失望,大一轮疯狂地抽,把更多的浪水带出来。
“啊!不是,是真的!你怎么老惦记言言呀?”
戴辛妮大声呻吟。
我心中暗喜万分,抽送也就更加卖力。戴辛妮紧紧抱着我,她敏感的身体是如此脆弱,不用五分钟她就开始剧烈颤抖,收缩的道壁想榨取我的华,可惜我的关牢固。戴辛妮无奈,只好自己陶醉在快感之中。如果不是电话突然响起,我一定让戴辛妮满足三次以上。
从戴辛妮身上爬起,我接通一个陌生的电话,“喂。”
电话那边传来一道柔媚的声音,“知道我是谁吗?”
“呃,对不起,不知道。请问你是?”
虽然戴辛妮慵懒地蜷在床上,但我还是小心翼翼,因为我知道她一定竖着耳朵倾听。对方是谁我已经猜到了,只是故意装出不认识的口气。
“哼,马上就不认识了吗?承诺不兑现了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不但柔媚,还增添几分**的娇哼,这种娇哼的杀伤力不是男人所能抵御的。
“承诺?”
我问。
“对呀,我刚回家试穿那件黑色内衣,好像有点紧,我想换一件。”
电话是刚在楚蕙内衣店买内衣的中年美妇打来的,我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打电话给我。她说话的时候,我脑子里不时浮现出她换内衣的情景。
“啊,请问晴姐什么地方不满意?”
我很温柔地问。
“就是有点紧,穿起来不舒服,你说可以换的。你现在能不能送另外一件过来给我?我今天晚上就想穿黑色的。”
“晴姐,我准备吃晚饭了。”
“我不管,我就想穿黑色的。今天走累了,我不想出去,还是麻烦你送来吧!你可是保证服务到家的喔!”
“好吧,你住在什么地方?我等会送过去就是。”
“我在源景花园,水源的源,景色的景。”
我大声回答道:“我知道这个地方。”
离开家的时候,我没忘记狠狠地瞪了小君一眼,小君也毫不示弱地回敬我一眼。
我暗暗发誓,今天晚上等姨妈睡着后,一定要把小君狠狠干一番,连她的小屁眼也不放过!哼,居然找个男人来气我,真是士可杀不可辱。
姨妈叮嘱我快点回来,我点点头。冲出家门时,却在门口见到唐依琳、庄美琪和樊约,这三个大小美人就像约好似的一起来到我家,个个花枝招展、美不胜收。
我一看口水流了不少,但脑袋却大了,这可不是闹着玩,这么多情人聚集在一起,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幸好我接到一通电话,刚好可以离开这个托紫嫣红的美女风暴。
“小唐、小樊、美琪,欢迎欢迎!啊,你们进屋坐坐,我姨妈和表妹都在。公司有些急事要处理,我去去就回来。”
我堆起一脸的笑容,目光逐一在三个美女的脸上扫过,发现她们都流露出一丝不快。
樊约笑道:“总裁早点回来喔。”
庄美琪问道:“要不要我帮忙?”
唐依琳则冷哼一声,“哼,他有这么忙吗?我可不相信。”
我想我再跟三个女人罗嗦就是超级大笨蛋,闪人是唯一正确的行为。尽管我还在回味着三种不同的香水味,但我还是逃难似的离开了。
呼吸一大口清新空气,我来到不远处一座半山别墅前。与这半山别墅相比,我们所住的洋楼简直就是陋室。
三公尺宽、线条犷的铁门被青绿树叶缠绕,幽静的庭院透露出神秘的气息。
我站在铁门前犹豫不决,毕竟我身上并没有携带可更换的内衣,但是按响门钤前,我脑海里已迫不及待有一场艳遇,我不是傻瓜,自然明白那中年美妇对我有好感。
果然,门铃响过六遍后,我透过铁门的栅栏,遥望到一条婀娜的身影拾阶而下。
这个女人就是正是中年美妇,我只知道她叫晴姐。缓步而来的她头发居然有点湿,我想她一定刚沐浴完毕,就不知道她喜欢站着洗,还是喜欢躺着洗。
“好快,就算坐飞机也没这么快呀!”
晴姐的脸上充满惊喜,她拉开铁门时,我即使不能用惊须来形容眼前这位美妇,也一定可以用评然心动来形容我的心情,因为晴姐完全是一个充满诱惑的尤物。
她穿着-件半透明的睡衣,睡衣只遮掩-大半臀部,裸露的地方光滑白晰,没有露出的地方在薄薄衣料中隐约可见。虽然天色渐暗,但她两腿间的一片影还是令我的脑袋发出“嗡”的声响,血疯狂地向海绵体聚集。
“晴姐一声召唤,我当然马上飞来。就怕无论我们怎么服务,也不能让晴姐满意。”
我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呵呵,我刚在洗澡你就来了,都没洗干净。”
晴姐有意无意地看了我的裤档一眼。天啊,我就算佝偻着身子也无法掩饰裤裆下撑起的小帐篷,糗大了。
“那等会我先拿内衣回去,等晴姐洗完澡了,我再把新内衣送来。嗯,这次我多拿几件给晴姐试,试到晴姐满意为止。”
我紧盯着晴姐的部,因为湿透的关系,她前两颗凸点越来越明显。
“嗯,这样的服务太周到了。来,先进屋子。”
晴姐关上铁门,转身向里头拾阶而上,肥美的圆臀左右晃动,我只能拼命吞咽口水。
宽敞的客厅并没有我想像中华丽,甚至有些清雅。沙发是布艺沙发,茶几是紫檀。看见一扇两公尺高、八公尺宽的浮雕屏风后,我才意识到这间屋子主人拥有惊人的财富。我在一株小巧的兰花前驻足,细细欣赏,看着看着,我突然笑了。
“我还没有请教你的大名。”
晴姐在茶几上斟满两杯清香的碧螺春,她向前倾的角度刚好迎合我的视线。我眼光由上而下,刚好窥视到两座高高的峰,我赶紧转身看别处。不是我正人君子非礼勿视,而是下体膨胀得厉害,为了掩饰自己,只好背对这个令人心动的美人。
“我叫李中翰。”
我回头向晴姐微微一笑。
“嗯,你请坐,我把内衣拿来。”
晴姐眼波流转。见我背对着她,她抿嘴轻笑道:“喜欢兰花的话,我就把这株小蝴蝶送给你。”
“谢谢,这么珍贵的东西,我怎么敢收下。”
我笑眯眯地拿起茶几上的碧螺春,轻尝一口,顿时唇齿留香。
“哦,你知道小蝴蝶的价值?”
晴姐好奇地问。
“不是很清楚,但我在一个人的家里见过这种兰花。那人品味高贵、地位超然,他家里的东西都不是凡品。”
我的眼睛不再流连晴姐的身体,而是向四周看去。不知为何,我突然觉得有趣的事情将要发生。
“能告诉我那人是谁吗?”
晴姐也拿起茶杯,但我发现她只是用嘴唇轻碰了一下茶杯的边缘。也许,她做出喝茶的姿势只为了掩饰她冷淡的语气。
我干笑了两声,“晴姐,我晚饭还没有吃,家人都在等我。至于晴姐想知道的问题,我们不如改天再聊。”
“好吧。”
晴姐放下茶杯,向我盈盈一笑,“等我,我马上就来。”
那口吻犹如即将把最好的东西奉送给心爱的情人,我听得当场一愣。刚刚消退的**再次袭来,望着这具喷火的身体,我竟然渴望晴姐不要再回来。
因为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个晴姐一定是秋烟晚的姐姐,她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秋雨晴。
何书记已死,美丽迷人的秋烟晚是不是也如昙花一样凋谢?她的姐姐秋雨晴为什么突然找我?秋雨晴穿这么感的睡衣是为了引诱我吗?我在楚蕙的内衣店里遇到秋雨晴是巧合还是心安排?她们有什么目的吗?我久久放不下手中的茶杯。
但不管如何我已经知道秋雨晴的身分,这多亏那株娇贵的兰花,在何书记家里,我也曾经见过一模一样的兰花。嗯,这株美丽的花居然有这么好听的名字!
小蝴蝶。
“蝴蝶枕前颠倒梦,杏花枝上朦胧月,问天涯,何事苦关情,思离别。唉。”
我的一声叹息正是时候,因为我就要身后的人听到我嘀咕这首宋词。
“我最讨厌有人念这首破词,想不到你也卖弄。”
秋雨晴突然从我身后冷冷地说道。
我回头大笑,“自己念给自己听,又哪是卖弄?倒是晴姐走路不发出半点声音,鬼鬼祟祟地站在人家身后偷听,实在不像品味高雅之人。”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高雅的人士。”
秋雨晴淡淡地说道。
“我看你家装饰很风雅。”
“风雅的人已经死了,留下这间破屋。”
“这也叫破屋?”
“人气都没有,与破屋有什么两样?”
“晴姐不是人吗?”
“已经和孤魂野鬼差不多了。”
“怎么能这么说?你不是有老公吗?”
“你想不想见我老公?”
秋雨晴诡异一笑。
“呵呵,原来晴姐的爱人也在,那我就拜见拜见,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福气。”
“福气?呵呵,你跟我来。”
秋雨晴说完,转身走进客厅旁一间不显眼的小房间。
打开灯,光线并不足亮,甚至有些昏暗。我刚走到小房间的门口,就猛然打一个冷颤,因为我看到一张遗像,遗像放在一张供桌的尽头,供桌上还摆放着水果、瓜饼之类的供品。我透过昏暗的光线仔细打量遗像,猛然大吃一惊,那张遗像分明就是何书记!
“晴……晴姐,你说他是你的爱人?”
我的心脏怦枰乱跳。唉,还期望什么艳遇哟!现在能赶快离开这里就要谢天谢地了。
“不错,他就是我爱人,相信你也认识他。”
秋雨晴妩媚一笑。
“认识,不过这个人的老婆不是晴姐你呀!”
“你说的是烟晚?哼,她本就不爱铁军,她只想做书记老婆、只想要荣华富贵。哼,可惜呀可惜,她的荣华富贵变成过眼云烟。”
秋雨晴收起妩媚,取而代之的是恶毒的讥讽,我听得心头一颤。
“晴姐,我肚子饿了,先回去吃饭。嗯,改天再来拜访。”
我慢慢地向后挪动脚步。
“你可以走,不过我一定会大喊。”
秋雨晴冷笑不已。
“大喊?喊什么?”
“喊救命。”
“救命?谁有危险?”
“我。”
“你?你有什么危险?”
“我被人强奸、侮辱。”
“谁要强奸、侮辱你?”
“李中翰。”
“喂,晴姐!我与你没有什么恩怨,何书记也不是我杀的,他怎么死的也与我无关,你可不能这样对我。”
“哼,与你无关吗?”
秋雨晴在冷笑。
“当然是真的,我懒得和你说了,改天再来给何书记上香。”
我已想好溜之大吉的借口。
“你试试看,你一走出去,我就大叫。”
秋雨晴开始脱下睡衣。光线虽然昏暗,但我还是见到白花花的肌肤一点点地展示在我面前。我不得不承认,秋雨晴的房很漂亮。
房之所以谓漂亮,首先就是要挺,下垂的房,哪怕再丰满也只是一团腐,唯有坚挺的房才有无穷的生命力和致命的诱惑。我虽说想走,但我的双眼被两只美丽的房深深吸引,脚步无法再挪动半分。
“晴姐,别这样,有事好商量。我能为你做些什么,你说来听听,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全力帮忙。”
我舔了舔干浓的嘴唇,心中矛盾万千。明知道“色字头上一把刀”但我已无法控制自己的**。
“你先帮我看看这件内衣好不好看。”
秋雨晴优雅地把手掌打开,我这才发现她手中有一件薄如蝉翼的黑色蕾丝罩。
“好看、好看。”
我连连点头。
“我都没穿上你就说好看,你是不是打算敷衍我?”
秋雨晴佯怒。
“不是、不是,呃……请晴姐快穿上。”
我慌忙解释。
“今天我穿过了,觉得有点紧,现在再穿一次。”
秋雨晴身上薄薄的睡衣滑落到地上。
我感到快要窒息,“嗯,好、好的。”
“你来帮我穿上。”
“啊?这……”
“你不愿意?哼,别人就是抢着帮我穿,我也不给别人机会。”
“愿意,只是这里光线有点暗。”
“那好,我们到客厅去。”
有时候我在想布艺沙发更能体现女人的肢体美。与皮沙发不同,布艺沙发的线条和质地看起来更犷,犷的线条与女人柔美的肢体形成鲜明的对比,让人增添征服女人的**。
看着坐在米黄色布艺上的秋雨晴,我冲动得想掏出大,不过强烈的**被昏暗小房间所折的幽暗光线抵消。没有人喜欢在遗像面前勃起,我更加厌恶。
“干嘛?过来呀!”
秋雨晴用两手指头轻甩那件感的黑色罩。
我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向秋雨晴走去,接过罩忐忑不安地坐到她的身边。
犹豫了一会,我终于鼓起勇气把两个罩杯兜住两团骄傲的房,手指不经意滑过秋雨晴的肌肤,不但她颤抖,连我也浑身剧颤。这是什么感觉?我只能说像触电一样。
“好温柔喔!你有没有帮你的女人穿过罩?”
秋雨晴吃吃笑问。
我叹了一口气,“帮女人脱罩经常有,帮女人穿罩这是头-次。”
“呵呵。”
“这不好笑。”
“我觉得你好可爱,真的如烟晚说的那样,很有男人魅力。”
“哦,你妹妹现在过得如何?”
“你很想她?”
“我只是随便问问。”
“随便问问?哼,你敢说你不喜欢她?”
“我……”
“男人都这个德行!见一个爱一个,都不是好东西。”
“呃……我觉得这件罩很好看,很适合晴姐。不松也不紧,刚刚好。”
“是吗?”
“是的。”
“你没有过,又怎知不松不紧?”
我听清楚秋雨晴说的每一句话。就算我是一个低智商的人,也能明白眼前这个美丽艳妇打算勾引我。血再次向海绵体疯狂聚集,盯着饱满高挺的峰,我的理智一点点地崩溃。天啊,黑色的蕾丝罩、激凸的头,我无法不被诱惑。
何况秋雨晴一丝不挂的下体露出一片乌黑的柔草,那条纤小的蕾丝小内裤无情地勒进凹陷处。现在我唯一想做的,就是这件无肩带的罩是否可以把这两座硕大的房束缚起来。
答案很快揭晓。我贴近秋雨晴的身后,双手绕前轻轻地握住两座沉甸甸的托一托,粉红的头从罩杯里逃脱而出,本无束缚,罩只能加深沟的深度。
天啊!我在挣扎,被极度挑逗的神经已经很脆弱,膨胀的下体硬得不能再硬。
“嗯,是松还是紧呀?”
秋雨晴靠在我身上,细微香味钻入我的心扉,瞬间变成致命的春药。我试着用肿胀的下体触碰肥美的圆臀,得到的反应是更贴近我的身体。我一下子就明白了,明白这个熟得飘香的女人随时会给我奉上一顿人间美味,但我并不着急,征服女人是我嗜好,我要彻底征服秋雨晴。
“晴姐,我……还不能判断,不如再一下?”
双手揉着两团温软的玉,我的手心被两颗要命的头刮得痒痒的。为了止痒,我唯有用手心摩擦那两颗头。
头激挺,在我掌心活蹦乱跳,显得桀惊不驯,我只好双指钳住头,一顿猛搓,不过却更加适得其反,不但头更加挺翘,就连怀中的美人也娇喘连连。
浑圆臀部一靠再靠,完全压住我的裤档,也把那冲动的大家伙压在股沟之间。
“啊,你要仔细一点喔。”
粉腮红润的秋雨晴,娇滴滴的催促有别于我以前所见过的女人,难道这也是书香门第特有的风雅?
“晴姐,罩很合适。不如看看内裤,我觉得内裤有点紧。”
我已不满足在山峦的徘徊,幽深的沟壑同样吸引我去探寻。
“是吗?你也帮我看。”
秋雨晴完全赞同我的想法,我的大手得以顺畅无阻地到达所有地方,包括最隐密的地带。我们之间的默契有些奇怪,也许我们都有共同的目标。
迷人的毛像两把梳子左右并排,整齐秀气。虽然浓密但不凌乱、虽然卷曲但很温柔,如同心梳理过一样,完全依附在饱满的唇两边。这种漂亮的毛不是随便能见到的,我所认识的女人都没有如此极品的毛,据说这样的毛形状是大富大贵的象征。
我的眼珠子在转,我的大手更是覆盖整片乌黑的草地,草地肥沃,只可惜水源泛滥溃堤成灾。
我小声问道:“晴姐,水太多了。不如把小裤裤脱下来,先把水止住?”
秋雨晴点头道:“嗯,是要止住,你要想办法止住。不然,沙发会被弄湿。”
我轻轻咬了咬秋雨晴的耳朵,“我有办法。”
秋雨晴急喘,“什么办法呢?”
我说:“你先把眼睛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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